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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OR the plUs!!!!乳头与旋钮的功能并不相同,第1小节

小说:FOR the plUs!!!!FOR the plUs!!!! 2025-11-12 17:28 5hhhhh 3550 ℃

说来惭愧,但现在,我正作为多美的奴隶,或者说,作为她的脚垫躺在地上,她拥有一双能在六根铁弦之间舞动的灵活的手,也同样拥有能把我早就红肿到只能感觉到火辣辣的疼痛的乳头夹在趾缝中间的脚趾。

她现在正在做着这样的事情。

我的喉咙已经为我生产过无数句“不要!”“疼!”之类的话了,可不管是我还是它,都清楚这是没意义的,就像多美的脚趾也不会因为我的意志而停下它们在我乳房之上、乳头左右的工作一样。

“小夜酱?很舒服吧?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就乖乖享受吧?”

多美说着听起来很合理,但对我来说很绝情的话,这早就不是快感了,更不能算是什么满足,根本就是在折磨我!

可现在的我,却根本想不出任何一句能够反驳她的话,只能乖乖地在她的脚下,像只小狗被摸肚子一样伸着手脚,感受着来自乳头的,火热的疼痛感。

“呜呜!!…不要再……好疼!!…”

“没听到没听到——”

她可能永远也不会满足的吧。

如果想要说清到底发生了什么的话,那大概可以说,是一个很漫长的故事了。

清醒的我绝对不会想要回忆它的,可在已经把另一只脚伸向我和我的乳头同样敏感的下体的多美的统治下,被苦闷的疼痛和打破这层常规的烦躁的快感同时攻击而逐渐走向昏厥的我,便也可以在无意识的梦中想起这一切了。

这样的故事,通常是有一个很温馨的开场的。

她们学校上周进行了期末考试,而结果是,除了多美以外,全都各有一科不及格的,在放寒假之前,她们都要准备补考,暂时不能再把精力放在乐队活动上了。这个情况确实会影响计划在了年后的演出,不过,既然我能成为她们的制作人,我当然也是清楚她们几个的学习成绩的,以至于我本来就没在期末给她们约几次排练室——但我真的没想到竟然只有多美及格了,这下子真的没办法排练了。

这个周末本来是约好了的,可却因为这个原因,再加上昨晚刚熬夜做了母带,连一向会早起的我都久违地睡了个懒觉,醒来的时候感觉已经快要到中午了。

屋里很热,我觉得我可能是被热醒的,在床上扒拉了半天才找到手机,想看一眼时间,可第二眼看到的却是多美给我发的……大概十五条信息,以及两个未接来电,我连忙给她回了电话。

“…多美酱?啊啊对不起!我刚睡醒!怎么了吗?消息我还没看…”

“还以为你又被风子抓走了呢。”

她的语气听起来没有生气的意思,甚至能给出一个合理的可能性出来,只是我确实是刚睡醒就是了。

“没有啦…”

“真没有吗?”

“真的!”

她噗嗤笑了两声,好像是不相信我并非谎言的解释,被我逗笑了。

“好啦好啦,今天不是要练习吗?”

“欸?她们三个不是都来不了嘛…”

“只有我在也可以练的吧,就算只是练练琴也好。”

“…那倒是可以啦……”

“好,下午一点见。”

她挂断了电话,而现在的时间是中午十一点。

……

我很喜欢多美这股认真的劲,不管是学习还是搞音乐,虽然我自己完全不会弹吉他,但我这个纸上谈兵的军师也能听得出来,从我遇到她们以来,多美是进步最大的那个,或许是受到了之前出道事件的影响吧。

平时看着并不大的排练室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显得有些空旷了,要是没有墙上的吸音棉,面积再大一点,在这里面演奏可能都要产生混响了呢。

当然,让排练室如此空旷的原因还有另外一个,就是,我们两个只占用了一个圆凳的空间:我坐在圆凳上,而多美坐在了我的腿上。因为只有她一个在,剩下三个乐器以及小系的歌声,我是需要播放录音来让多美合的,因此我才在桌子旁边坐了下来,她便以此为借口,说自己也要看着屏幕里轨道播放的位置才能弹好,实际上她根本就没看过它哪怕一眼。

“多美酱?…我,我膝盖有点麻了…”

“哪边?我换一边坐。”

“……都麻了…”

“那我没办法了。”

正常情况下,我是要戴着监听耳机,听她收音到电脑里的音频的,可她却不允许我把耳朵堵住,我便只好听着音箱外放的,和录音艰难地融在一起的她弹出的响度不同的琴声自己她手指造成的扫弦声了,平时的距离根本听不到这么小的杂音,只是因为我们现在为零的距离,如果给音箱的音量再调小一点的话,我可能就连她的呼吸声都能听得见了。

这也是一种别样的光景呢,弹着电吉他的少女坐在自己的腿上,而自己正在为她看着调音台,还蛮浪漫的,当年用着合成器音色编曲的我,或许想象不到会有这一天吧。

就是我的腿,已经有点受不了了就是了。

多美现在也和我一样,更适应队友们在身边的感觉,她刚开始的时候弹出来的音频是要与录音有一个拍子的延迟的,不过,该说她聪明吗?她第二遍就能跟上了,而且节奏相当稳——这其实是与真实演出时候的情况是不符的,因为在舞台上,她们需要听着友世的鼓点来相互配合,而友世并不能像demo的录音那样每个鼓点的位置都严丝合缝,所以合奏也是需要根据情况变化的。

不过如果以这种角度考虑的话,那这个完全精准的情况,或许也是演出中可能出现的无数种中的一种吧。

搓完最后一个收尾的和弦,多美很帅气地晃了晃头,我也按了键盘上的空格来让录音不要再播了。

“辛苦啦…这次很棒哦,间奏的solo走得也很好!就是主歌的高频再调调就好了,下次可以试试再厚点。”

她听了我的点评,便低头开始扭吉他上的旋钮,看来她是想再来一次的意思,再让她坐四分钟,我就要再也感觉不到我的膝盖了!必须想个办法把她赶下去!我心里这样想着,有了个非常大胆的想法。

我唐突地用双手一起分别抓住了她肩膀的两端,事发突然,我也没有完全准备好,以至于手拍得有点重了,还卡在了那里,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好在我最初的目的也算是达成了,多美吓了一大跳,整个人像只应激的小猫一样往上一跳,但却因为受惊而松开了托着吉他,调着旋钮的手,被吉他背带向下的重力给狠狠拉了下去,没能成功跳起来。

“呀!!!……干,干什么?!”

可她没有沿着我预定的轨道从我腿上站起来,反而是在惊叫过后把坠下去的吉他紧紧抱在怀里,把琴弦压出来了很剧烈但无意义的噪声,给我还没摘耳机的耳朵带来了一些震撼。她的腿也向上缩着,全身快要成一个小团了。

我的膝盖确实又有知觉了,是被她这个姿势压出来的。

欸?她怎么会是这个反应,要是平时,被小系这样恶作剧的话,她就要立刻站起来气鼓鼓地叫小系大笨蛋了,怎么可能会这样…娇羞呢?!我不清楚我的用词是否合适,我甚至觉得这个词本身是与多美这个孩子不匹配的,但现在在我眼中,在我身上的她,就是这个样子的。

“啊哈哈…就,就是……那个,想夸奖一下多美酱弹得很好……呃,就像是……庆祝的击掌……?”

没有任何人会相信我这套狡辩的,就算是小系都不会信。

“什么嘛!…小夜酱……”

欸?奇怪?这个像个挂件一样抱在吉他上,回过头来向我撒娇的可爱孩子是谁?她的辫子搭在琴头上,像被挂起来了一样,看起来十分喜感。

“…我要生气了!”

“对不起嘛…那个,我只是……”

“小夜酱…”

“…嗯?……”

她打断了我的解释,可我听她的声音根本不像是生气了,更像是,有些得意的感觉?

“你做好觉悟了吗?”

“嗯??!”

……

我仍是坐着,只是,我的双臂被多美用音频线一上一下地叠放在一起,绑在了身后,线材是足够长的,她缠了好几圈,绑的很紧,我绝对没有挣开的可能性,更没有任何办法撑断它。好在,线材很粗,隔着我外衣的袖子,我的胳膊不会被勒疼。

因为她希望我疼的并不是手臂。

“咕呜!…多美酱…能不能呃!…轻点……”

“不行,欺负我的小夜酱,必须受惩罚才行。”

她站在我身前,把双手顺着我的衣领伸了进去,从后面解开了内衣,让它就悬在衣服里,掉也掉不下去,拿也不拿出来,而她呢,正在用拇指和食指揉捏着我的乳头,她的手法并不固定,刚开始的时候是前后揉搓的,现在又变成旋转式的了,我刚刚才勉强适应一点,现在换了指法,又让我难受地摇来摇去了。

这是种很奇怪的感觉,疼么?还不至于,但更算不上是舒服,就是很怪,很难受,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我从不认为这对赘肉是什么性器,即使从尺寸来说我还蛮有料的,可我就是无法正视它们,或者说,更多的是无视吧。可不知道为什么,多美总是对我这里有着相当浓厚的兴致,虽然她们四个都有使用过,但多美大概是玩的最多的那个。

我很想躲开她肆意妄为的双手,可我无论往哪个方向,哪个角度躲,她的四根手指都能够精确地跟上来,好像是粘在了我的乳头上似的。我唯一有可能逃得掉的方法,大概就是向哪边一倒,翻在地上吧,可那样的话,会把只顾着抓住我乳尖的多美一起拽倒在地上的,因此我不能这样做,只好反复地像只从地里头钻出来的蚯蚓一样扭着。

“对不起咿呀啊啊啊!!……不要!…不要用…用指甲嘻呀!!!”

可她看我挣扎得越来越欢,又开始追加惩罚了,不再用柔软的指头,而是用上了虽然圆润但薄薄一片的指甲,在我乳尖轻轻掐了起来,这股刺激感是刚才所没法比的。指甲并不会按到底,而是会在稍微嵌入之后在原地蹭几下,就像是解痒一般的手法,可被她这样挠着的我却完全没有解痒的舒爽,反而是又疼又痒,更难以忍受了。

这是种钻心的痒感,刚才她那样揉搓的时候会经常弄痒我,剩下的几根手指也偶尔会蹭到乳房的皮肤,可那种轻飘飘的,只停留在皮肤表层的痒意与这是不同的,好像是我乳尖的皮肤已经被她的指甲所剖开,让这瘙痒顺着伤口钻进去了似的。而它确实能钻的进去,从脚趾尖到头顶,在她每一次连贯的摩擦和挤压后,我都只能感受到触电一样的刺激,反而是皮肤上的疼痛没那么明显了。

而她这样做的结果是,我更加无法控制地乱动,就连明知道不可能逃脱的双手都开始拼命地抓住绑着我胳膊的线材了,双脚一次次的抬起,又一次次地猛踩在地面上,就好像是在踩着底鼓的踏板,这样想的话,这首曲子的bpm应该还蛮高的。而我的已经被这刺激感接连猛攻的脑袋更像是一只小拨浪鼓,在毫无方向感地乱甩,而我的呻吟,或者说嚎叫,才是鼓面发出来的声音。

“多美酱!!…不行呀啊啊啊!!”

“乳头还是软的呢,没关系的。”

她又一次把几乎要蹦起来了的我按了回去,然后周而复始地继续着她的惩罚,哦,不,周而复始似乎并不恰当,因为她每个循环的力道都不是不一样的,就像是两段主歌和两段副歌不会使用同一个力度演奏那样。

她确实达到她想要的惩罚效果了吧,即使我明明没有欺负过她……我甚至从未有过欺负她的机会!明明只是恶作剧嘛!真的有必要这样惩罚我吗!可这样的质疑是不能说出口的,不仅是处境导致的不能,更是生理上的不能,我难以想象现在连求饶都要夹杂着大量杂音的我,要怎么才能说出这么复杂的句子来了。

多美是心软了吧,终于不再用指甲扣,而是真的在挠痒痒了,是的,她的十根手指握成了小爪子,环绕着我乳头周围一圈,在乳房上搔着痒,这里与传统意义上的痒痒肉感受到的完全不同,没有刚才那样的刺痒那么强烈,也不像偶然剐蹭到的那样微弱,十只小虫子在这块凸起的皮肤上随意地爬,带来了温柔但连绵的痒感,以及一些…特别的感觉。

我确信这感觉绝非是快感,更不会是性快感,酥酥麻麻的,除了会让我想上厕所以外就没有任何其他效果了。不过,就算只是这样的功能,大量累积着也是很难受的,我下意识地夹紧着大腿,肩膀也尽量向内缩了起来,试图抵挡越来越强烈的尿意。多美看出了我的窘迫,与我对视时,她露出了一抹很可怕的笑容,我愿意相信她不会那么坏心眼的,但就算不相信,我又能怎么样呢?除了眼巴巴地看着她以外?

“小夜酱,是不是来感觉了呀?不要忍耐了…”

“不行呜……不要!…”

她是希望我被玩乳首就到达高潮吗?!那怎么可能呢!我真的只会尿出来的呀!她不是见过我被小系弄的那次吗?!我很想给她解释,但我无论如何都做不到。

“安心地去吧。”

她绝对误会了什么吧!我拼命地摇着头,但这没有换来她的理解或者原谅,仍是以更快的速度搔着痒。这股冲动一刻不停地冲击着我的脑袋和下身的水坝阀门,让我除了咬牙忍耐以外连叫都不敢再叫了。

“这样绝对嗬啊啊啊啊!……”

我刚想要最后拼一把,把解释的话挤出来,可她却在这个时候用力捏了两下乳头,还用食指的指甲在乳尖上戳了戳,这也彻底攻破了我最后的防线,紧紧忍耐着的大脑在这一瞬间放空了,一股暖意从下体传了上来,闸门也便再也关不上了。

我不需要再忍耐了。

多美的手指是在我尖叫的声音消失的同时停下来的,我的头向后仰着,呆坐在了那里,她也好像愣住了,没有再继续责罚我,也好一会儿没有再说话。

裤子湿了呀,闷闷的,热热的,可我却无心也无力去管它了,在排练室尿裤子了这种事,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我的人生也就该结束了吧,哈哈。

“小…小夜酱?……你还好吗?…”

多美的呼喊把我从精神上的濒死状态拉回了现实,虽然无法无视贴在了身上的裤子,我还是强撑着,立稳了身子,挤出一个微笑来。

“我……嗯,就是…不小心…对不起……”

现在的我是什么样的心情呢?我反而说不清了,我眼里满是焦急地给我解开手臂上捆绑的多美,她在我的身侧,我扭着头,额头顶在她的肩上,不够温暖的衣袖不能像枕头或者被子一样为我缓解羞耻感,可多美的体温,或许是可以的。

“对不起…小夜酱……”

她道歉的声音很小,气息也很不稳,可足够让我听清了,我笑了出来,笑声要比她的说话声更小。

“声音在颤抖呢。”

“…嗯?”

“这么胆小的样子,可不是我认识的多美酱哦…”

我吻在了她的肩上。

“……真是的!”

她为我解开了束缚着我的音频线。

……

如果是在家出这种状况还好说,可偏偏是在排练室!况且我还弄脏了人家的凳子,我必须给清理干净才行。这儿离我家倒是不远,但我还是拉不下晾着裤子走回家的脸来,只好花重金(够我去展会买两张专辑的钱!)坐计程车回去了,并让多美帮我一起把凳子抬回去。

于是,那位可怜的计程车司机看到了这样的一幅画面:一个红发女孩在身前捧着一个只要认真注意一点就能看到明显水痕的圆凳,她的身后紧紧跟着另一个一手提着自己的裤子,另一手抓着前人胳膊,一路低着头小碎步走着的奇怪的黑发女子,两人一起向他的车子走过来……简直是一场灾难。我只能祈祷我们在上车之后,他不会闻到已经被我们用酒精湿巾擦过的裤子和凳子上,新陈代谢的气味吧。

但好歹最后是有惊无险地到了我家,我把弄脏了的裤子单独扔进了洗衣机,又把内裤搓洗了,便决定先好好洗个澡。我光着身子从卫生间出来喊坐在饭桌前一言不发,看起来就有些不高兴的多美,她的目光好像在故意躲着我似的,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不了。”就自己走了,我没能拦住她。那晚,她也没有再给我发消息或者打电话了。

她是在自责吧,把我搞了个一团糟,就算我再怎么解释我没有怪她,更不可能因为这种事而生气,她也只会以为我是在安慰她吧。我抱着手机,盯着和她的聊天框盯了一晚上,也想不到要从什么角度开口,晕乎乎地睡着了。

现在我又有些觉得她这样认真不太好了,可我毕竟不是什么知心大姐姐,终究没有办法像读懂黑板上的汉字一样读懂她的心情呀。

真奇怪。

……

第二天一早,我以排练的名义给多美发了消息,今天其实本来是没约的,我问了店家昨天的那间排练室今天还能不能用,得到了今天空闲的答复,我才能来找她的,一是为了把我昨晚反反复复刷了好几遍的凳子还回去,二是想好好了解一下多美的状况,把会面地点选在排练室,又不会使她怀疑,又是她一定会愿意来的,我认为这是最好的选择。

“你这周末约了两天吗?”

“嗯,之前订多了。”

我说了谎。

“好的,一小时后见。”

……

我抱着圆凳一路走到了排练室,把昨天暂存的多美的吉他取了回来,一边准备器材一边等了她一会儿。她虽然说的是一个小时,可实际上在我到了的十分钟左右之后她也就到了,虽然不清楚有没有什么特殊意义,但她从头到脚的打扮,都和昨天完全不一样,包括但不限于能在裤脚底下看到的袜子和能从衣领里见到的小背心,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关注这种细节。

我如常向她打了招呼,可她看上去冷冷的,去墙角捡起了吉他背上,插上了线,就站定在那里了,没有想过来或者像昨天那样坐在我腿上的意思。我开始放录音,她也开始弹了起来,技巧与昨天并无二异,只是,我听不到最擅长也最充沛的情感了。

她还在想昨天的事情吧,不行,我不能再让多美这样难受下去了!她正身对着我弹着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面无表情,根本看不出她平时那副热情的样子来。我在脑海里搜寻着能让人开心起来的方法,可最终却只想到了一个,她们会在我不想笑的时候强制让我笑出来的办法……不行!这种时候怎么还能这样胡闹!…可是,我确实已经想不到别的招数了……

要试试吗?

我在心里这样问着自己,要是不行的话,只会让气氛更尴尬吧,可现在这个样子,又会比那样好多少么?算了,就这样好了,多美,恕我失礼了!

我不会将这道歉说出口,只是等到了这一轮演奏结束之后,趁她来我这边拿水瓶喝水的机会,站了起来,两步摸到了她的身后,她有些迷惑地看了我一眼,可却没做出什么反应。

就是现在!

我的双手同时捏在了她腰侧的两边,毫无防备的她只是这一下就被我榨出来了咳嗽一样挤出来的笑声,而我没有浅尝辄止,而是轻轻地在我手指能感受得到的两肋上捏了起来。再强硬的孩子也没办法在被挠痒痒的时候仍然保持镇定的,就连因失落而故意避着我的多美也不行。

她差点没站住,往前支了一步才能稳住自己,双臂几乎是在我持续揉捏开始的同时夹紧的,但她似乎没考虑到这种情况比起用胳膊肘把咯吱自己的手夹在原处,更应该想办法把它们推开。因为这样做只会让我手的本体被夹住,而作为真凶的手指们仍然能自由地在她一根根肋骨和肋骨的缝隙之间搓着在电子琴上才能做到的黑白键——手指可是抬不起来的,捏的痒感,是要比搓来得深刻的,这是我的亲身经验。

“噗哈哈哈!…小夜!……你干什么嘻…哈哈痒!!”

多美的脑子终于也反应过来了,它才不会想得到我会主动出击呢,而我偏偏要。她除了第一声时还没有准备以外,往后就一直是在压制着的,就连回头和用手尝试制止我时都还在憋着笑,可这却与我的初衷相悖了,我只好用我打字的速度,上下反复地蹿动起了手指头,终于让她彻底无法再忍,弯着腰,蹲了下去,接连不断地发出着笑声。当然,我没有放任她逃走,我也跟了下去,几乎与她平行。

“多美酱好像不高兴的样子,所以我才会用大家教我的办法让多美酱笑出来的呀?……你不是也说过这样的话嘛?”

很像某种怪人得逞后会说的话,我故意夹起了嗓子,用尽可能温柔,甚至说是妩媚的声音在她缩着的小脑瓜旁边说着,引得她脸颊一阵羞红。同时手里的动作也放慢了,只维持着最低幅度的按摩,不会让她能集中起力气来给我蹭出去。

“我呵呵…没有!…没有不高兴……”

这样的程度已经不会再让她能笑出来了,她只是躲着我的手轻扭着身子,但却不逃离我,她的小臂向后毫无目的地摸着,连我的位置都够不到。

“那就多笑笑吧。”

我尝试让手活动活动,可她丝毫不愿放松,根本不给我一点摸出去的机会,只好在她耳朵上舔了舔,又更进一步俯下头,与她脸颊蹭脸颊,在她已经红得像她的头发一样的脸蛋上吻了吻,这才终于攻破了她的心房。她的胳膊松开了,她不再阻拦我了,我大可以像她们欺负我的时候那样伸进她的腋窝里肆意搔痒,或者,她大概也希望我能好好反击一下,这样才能让她安心吧。

可我不会这样做,至少,作为她们的小夜的我不会这样做。

我的手没有继续向上,反而是伸向了前面,在她的腰际交叉在了一起,将她环抱在了胸前。

“呜?!”

她的后背很硬,很结实,若是没有衣服的阻拦的话,它是能够陷入我的皮肤里来的,相对的,她所感知到的就是我的柔暖了,而她一直垂着的头在感受到我身体贴上来了的一瞬间就抬了起来,发出了一声有些迟疑的动静。

“明明就是不高兴了嘛……多美酱还是笑起来的时候更可爱呢,闹别扭的小表情也很可爱,但还是比不上笑脸呀……”

我什么时候也学会说这种肉麻的话了呀。我暗自笑话着自己,同时也在庆幸着,我的尝试大概是成功了呢。

“……小夜酱…”

她双手抓紧了我的小臂,指头都嵌进了我胳膊和她衣服的交接缝里。

“嗯?”

我们的脸颊仍是贴着的,我紧张到有些发凉的脸能感觉得到她的温度,很热很热。

“笨蛋……”

“…对不起哦,我就是大笨蛋呢。”

“……哼!”

她轻哼了一声,更像是松了一口气似的,就连我靠着的她的肩膀,都感觉在这几秒内软下来了。

“所以,以后无论对我做什么,无论让我变成了什么样子,也不要再弄丢你的笑脸了哦。”

“这可是小夜酱你说的!”

她握住了我的手腕,用力扒开了我的手,转过身来,又把手搭在我肩膀上了,我终于能从正面看清她的脸了,她的眼角终于不再和她的头一起垂着,而是恢复到了昨天的那一切发生之前的样子,我也终于能放心了,笑着回答了她。

“当然啦。”

“那…小夜酱,我现在要开始追究你挠我痒痒的代价喽…”

“……欸?!”

我因恐惧,本能地想向后退一步,这才知道她抓着我肩膀的原因——我被她控制在了原地。

“那个…那个……对不起!”

“小夜酱,你是选被榨出奶来呢,还是选被挠到晕过去呢?”

她的尾音上挑着,毫不犹豫地说着这么可怕的话,惹得我的心一跳一跳的。

“可,可以不选吗……?”

“不可以。”

“……呜呜——”

“两个都选也不是不行,可以分成两天执行。”

“不要!!!”

看来,她确实恢复正常了呢。

……

多美明面上给了我两个选项,但实际上,一个都没有。

她命令我跪立在了地上,自己坐在那个我们昨天用过的圆凳上,脱了鞋子,用袜足踩在了我的额头上。她的脚趾是微微翘起来的,而稍微有些湿润了的脚趾根正好贴在了我的鼻梁上,刚才闹了这么久,加上她穿的鞋子袜子都比较厚,脚趾缝隙处会出汗是很正常的,况且我也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只有来自鞋子材料的淡淡的气味,并不难闻。

她一向很喜欢踩我的…我也很喜欢…只是最近频率越来越少了而已,要不是我今天给出了那个现在回想起来很可怕的承诺的话,她可能就要主动放弃这一兴趣了吧,可现在,她终于可以为所欲为了,便立刻迫不及待地做了。

“……再给小夜酱选一次,最后一次哦,你选哪个?”

多美的声音都有些无奈了,我想不起来这是她说过的第几遍最后一次,她在等待着她想要的那个答案,我心里也知道她想听到的是什么,只是,我还狠不下那个心来。

“咕…奶呜嗯!……”

她都没等到我说完,就往前踩了一脚,把我推了出去,刚开始的几次我真的会失去平衡,只是重复得多了,我也就能控制住腰,不会向后倒了。

“要让我给小夜酱选的话,就不会有那么温柔喽。”

“我…”

她的脚向下蹿了蹿,脚底的正中央是正正好好地对着我的嘴巴的,让人很想伸出舌头来舔一口,可这样做了的话,惩罚还会更残酷的吧,我便没敢下嘴。

“我…我两个都…都想要……”

我最后还是妥协了,再这样耗下去只会让她不高兴的,我断定这就是她想要的答案,因为我没有完全被她脚掌挡住的眼睛还能用余光看到她嘴角上扬幅度的变化。

“嗯?小夜酱说什么啦?…刚才欺负我的时候,不是说了很自信的话嘛?说什么‘对我做什么都行’来着的,不是吗?”

“我…我没有……”

“你明明说了!”

“我…我没有欺负你……”

“又嘴硬!”

她好像真的发了火似的,用力蹬了一脚,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跟她拌嘴上,推的力度也要比刚才大,我便这样被她直接踢倒在了地上,我的腿本来是向后跪着的,被这么一推,就与身体反向地向前支出去了。

“!疼疼……”

我的头撞在了地板上,一瞬间有些懵住了,她也跟着站了起来,一步过来,那只袜足踩在了我的胸口上,但没有真的踩下去,只是把我按在了那里,虽然我本来也没有想起来的打算就是了。

“小夜酱,你说要怎么选来着?”

“我…”

我正对着的天花板上的灯很亮,把我的眼睛晃得根本睁不开,只能向旁边扭去了头,斜着眼回望着多美。

“声音再大点,像刚才那样。”

“我……我想被多美酱!…”

我终于不需要再躲着灯光了,因为多美低下来的,完全被阴影盖住了的头正好为我挡住了灯,她的头发自然地下垂着,刘海的几缕头发几乎让我看不到她的双眼,我也把头摆了回来,空咽了一口,这是在为自己鼓舞信心。

“…玩!…玩乳头和!……和挠痒痒……”

最后一口气还是泄了出去,但这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还是没办法大声地喊出来羞耻到了这个地步的话,以至于我的尾音几乎是落到谷底了的。

我担忧地闭上了双眼,害怕她又要不满意,对我做些什么,可她却只是抬起了踩着我的脚。我思想斗争了好一会儿才慢慢睁开眼睛,只看到了她向我伸出来的一条手臂,她是想要拉我起来吧。

“……既然小夜酱都这么选了…那我就满足你好了。”

结果到头来还是在强迫我嘛……

多美手里正捏着一根红色的小羽毛,坐在凳子上翘着腿,而我就站在她的身前,她招了招手,我就得再向她接近半步,让她伸出来的手里的羽毛能够碰到我双乳的任何一边。

“不许笑出来。”

羽毛在右边的乳尖周围转起了圈圈,极为细弱的搔痒感立刻浮现在了皮肤上,如果我没猜错,她就是围着乳晕画的,我甚至已经在她一直以来对我身体的玩弄中总结出了一些经验,比如乳晕的半径和我能忍受的极限之类的。

“啊呵……怎么…怎么能……”

“不准笑。”

根本就是强人所难!羽毛和指甲带来的痒感是两个层次的,它虽然不会那么刺激,但却会更连贯,况且也不会有被指甲抠挠时轻微的疼痛,只要使用的方法得当,那它就会成为一台能持续生产微弱痒感的机器,被这样玩弄我越来越敏感的乳头,怎么可能能忍住不笑出来!

“呜……嘻嘻!…上面!不可以!”

似乎又是为了惩罚我反驳她,她突然精准地在乳尖上用羽尖戳了一下,又以此为中心上下蹭了起来,像在用扫帚扫着那里的脏东西。这下子触感就更明显了,我的身体想要往后躲,可大脑却拦住了它,我只能双脚一前一后地支撑着自己,不让自己站不稳或者躲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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