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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世界转生成为魔理沙,竟然从穿上自己的皮物开始?,第4小节

小说: 2025-11-12 17:27 5hhhhh 8460 ℃

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针,扫过一排排书架,最终定格在一个看似不起眼的角落。那里,一个材质特殊、表面流淌着微弱却不祥的暗紫色魔力光辉的小盒子,被一个异常复杂且强大的静滞立场严密地封印着。那立场的力量是如此之强,仿佛连时间本身在其内部都陷入了停滞。

“就是它了!”直觉在她脑中尖叫。她小心翼翼地靠近,取出准备好的破魔道具,全神贯注地开始破解。过程并不轻松,细微的魔力碰撞激发出噼啪作响的火花,汗水从她的额角滑落。终于,随着一声如同玻璃碎裂的清脆声响,静滞立场瓦解了。

她屏住呼吸,轻轻打开盒子。里面没有卷轴,没有典籍,只有一件折叠得整整齐齐的、深蓝色的连体衣物——一件式样简单,却透着难以言喻邪气的“死库水”。

她伸出手,指尖触碰到那衣物。触手是意料之外的冰凉与滑腻,材质完全无法分辨,不像布料,更不像皮革,反而更像是某种沉睡中的生物的皮肤,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弹性与生命感。它的设计是经典的死库水样式,没有袖管,也没有裤腿,从领口到胯下,再到身后,没有任何明显的缝隙或开口,仿佛一个完整的、等待着被某种温暖之物填充的奇异皮囊。

鬼使神差地,她将衣物凑近鼻尖,轻轻嗅了嗅。一股复杂的气味钻入鼻腔——陈旧书卷的尘埃气、微弱但纯净的魔力残留,以及……一丝极其淡薄、却无法忽视的、属于女性、带着些许腥甜气味的、疑似干涸爱液的神秘气息。这气味让她脸颊发烫,心脏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一种混合着窥探他人最私密角落的背德感与发现无上秘宝的兴奋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让她战栗。

(根据盒子的古老程度、封印的强度以及这残留的、属于帕秋莉的独特气息,魔理沙几乎可以肯定——这件奇特的“衣物”,很可能是帕秋莉·诺蕾姬本人在某个时期,曾经使用过,或者至少是深入研究过的物品。)

没有丝毫犹豫,她迅速将这件深蓝色的、仿佛拥有自己心跳的“活着的内衣”重新折叠好,带着一种混合了窃喜、期待与踏入绝对禁忌领域的战栗,将其小心翼翼地塞进了她那看似容量无限的魔女裙深处。如同一个成功的窃贼,她轻盈地转身,溜出了这片被封印的禁区,只留下空荡荡的盒子和依旧在尘埃与寂静中保守着秘密的古老书架。

回到魔法森林那间熟悉的木屋,魔理沙立刻反锁了房门,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她褪去了身上所有的魔女服和内衣,赤身站在房间中央,微凉的空气拂过肌肤,让她微微战栗。目光落在床上那件深蓝色的、仿佛拥有自己生命的“死库水”上,期待与紧张交织在一起。

她深吸一口气,伸手撑开那唯一的入口——颈部的领口。那入口看起来异常狭窄,她必须像穿一件极小的泳衣一样,艰难地、一点点地将自己“塞”进这件异常紧身且富有弹性的“衣物”中。过程远比想象中费力,那看似柔韧的材质在对抗中显示出惊人的束缚力。

布料——或者说那层奇异的生物膜——以一种不容置疑的紧密包裹住她的每一寸肌肤。胸部被压迫、塑形,带来清晰的束缚感;腰腹被紧紧收束,仿佛被无形的手掌牢牢握住;臀瓣也被完全包裹、提托。不过短短几十秒,她仿佛被第二层更具活性的“皮肤”彻底密封,除了头部,全身再无一丝暴露在外的肌肤。

当最后一点肌肤被覆盖,颈部的领口仿佛拥有生命般自动收缩,严丝合缝地贴合在她的脖颈上,不松不紧,却明确宣告着穿戴的完成。这一刻,她能异常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心脏在胸腔里的狂跳,以及每一次呼吸时,胸腹在紧身衣束缚下的起伏,所有的感官似乎都被这层奇异的包裹放大了。

就在她稍稍适应了这紧密的包裹感,以为这只是一件特别紧身的魔法内衣时——

异变陡生!

那死库水内部突然产生了变化!原本只是紧密贴合的材质,此刻仿佛真正“活”了过来!

“呜嗯——!?”

一声短促的、混杂着惊愕与难以言喻刺激的闷哼从她喉咙里挤出。后方,一根(或许是更多根融合感知而成的)模拟触手形状的凸起,毫无预兆地、坚定地从对应肛门的位置生成,并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向内深入! 强烈的异物填塞感与被强行开拓的刺激瞬间席卷了她的神经。

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正面对应女性最私密花园的部位,也传来了类似的、令人心悸的触感! 另一道(或几道)模拟触感探入已然因先前刺激而微微湿润的阴道,并立刻开始了模拟抽送和内部蠕动的动作!

“啊……!”

魔理沙双腿一软,膝盖几乎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整个人差点直接跪倒在地。她下意识地死死夹紧双腿,纤细的手臂环抱住自己,试图用这种方式抵御那内外夹攻、如同潮水般源源不断涌来的强烈快感。这种被迫的、无法控制来源与节奏的强烈刺激,与她之前所有主动的、有所准备的自慰体验都截然不同,带着一种令人恐慌又沉溺的征服感。

然而,在这极致的官能混乱中,她的魔法使本能让她察觉到一丝异样。这触手的动作并非毫无章法的胡乱侵犯,其蠕动的频率、刺激的点位,仿佛经过精确计算,正在精准地按摩、冲击着她体内那些潜在且晦涩的魔力节点与能量经络!

极致的官能快感与她体内沉睡的魔力产生了剧烈的共鸣!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原本平静流淌的魔力,此刻如同被投入烧红炭火的冷水,瞬间沸腾、咆哮起来,在血管与魔法回路中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奔流!

痛苦与极乐在她的身体深处交织,构成一座灼热的官能炼狱。她的精神被这双重冲击逼至极限,意识在快感的漩涡中载沉载浮。而正是在这种极致“精神刺激”的催化下,她体内的魔力正以肉眼可见(对她自身感知而言)的速度增长、提纯,变得愈发汹涌而强大……

当那令人晕眩的极致高潮余波逐渐平息,魔理沙瘫软在地板上,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然而,她很快意识到,折磨并未结束,只是变换了形式。那触手服内部的侵犯性活动并未完全停止,而是转入了一种低频但无比顽固的持续模式。就仿佛缓慢而执着的潮汐,在她身体最敏感、最柔嫩的内部深处,规律性地涌动着,带来一阵阵无法忽视的、细微却无比清晰的酥麻与悸动。

她想要摆脱它,立刻,马上!但当她试图抬手去拉扯颈后的领口时,却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因极度的快感冲击和随之而来的魔力剧烈消耗而彻底脱力。连简单地抬起手臂这样一个动作,都变得异常艰难,仿佛手臂有千钧之重。她像一条被无情抛上岸的鱼,只能无力地瘫软在冰冷的地板上,被动地、屈辱地承受着这件活体服装无休止的、“内部按摩”。时间,在这感官的折磨与体内魔力奇异增长的充盈感中,缓慢地、粘稠地流逝。

直到傍晚,窗外的天色渐渐被染上墨蓝,魔法森林陷入一片寂静,她才终于从虚脱中积攒起一丝可怜的力气。她咬着下唇,用仍在微微颤抖的双手,抵住颈部的领口边缘,开始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将那仿佛已经与自身肌肤融为一体的触手死库水,向外剥离。过程远比穿上时更加困难,那材质仿佛带着不甘的吸力。

在她将最后一部分,尤其是那模拟肉茎的部分,从她早已泥泞不堪、湿滑异常的体内缓缓拔出时,猛地爆发!强烈的摩擦感与脱离时带来的、仿佛连带抽走了部分灵魂的空虚感,混合成一阵几乎让她再次瘫软下去的猛烈刺激,她忍不住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短促而甜腻的呜咽,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终于,那件深蓝色的“皮肤”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软塌塌地落在地上。魔理沙感到前方传来一阵被彻底掏空般的奇异空虚感,而后方则因为长时间的扩张和激烈刺激,传来一种微微敞开、难以立刻完全闭合的异样感,伴随着隐隐的、被使用过度的酸胀,仿佛她的身体还在无知地留恋着刚才那被强行填满的充实。

她看着地上那件仿佛陷入沉睡、不再动弹的深蓝色衣物,心情复杂到了极点。强烈的羞耻感、对未知造物的后怕,与一种对那极致刺激和随之而来的魔力显著提升的不舍,疯狂地交织在一起,撕扯着她的理智。

她最终还是无法下定决心将其销毁。这件禁忌服装带来的效果是实实在在的,那魔力的增长清晰可辨。而且……内心深处,她无法否认,那种被强行推向巅峰、完全失控的感觉,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吸引力。

她近乎粗暴地将其粗略卷起,随手塞进了房间里一个平时用来暂存不稳定或危险魔法材料的、带有简易禁滞立场的小盒子里,“啪”地一声合上盖子。这个动作,仿佛不是在收藏一件道具,而是在匆忙地隐藏一个既危险又诱人、足以吞噬她的秘密。

她躺回床上,望着天花板,感受着身体内部残留的异样感和奔流的魔力,一个念头不由自主地浮现:

“下次……等魔力遇到瓶颈的时候……再、再说吧……”

这个带着自我欺骗意味的念头,如同最顽固的种子,一旦落下,便在她心底悄然生根。起初只是“偶尔”在夜深人静时取出那件深蓝色的禁忌之物,用以“辅助修炼”。但魔力的显著增长与那令人战栗的极致体验,如同诱人堕落的蜜糖,让她逐渐沉溺。不知不觉间,那件触手死库水竟取代了纯白的棉质内衣,成为了她贴身的、绝不可为外人道的“日常枷锁”。

每一次清晨的穿戴,都如同进行一场危险而隐秘的仪式。

她赤身站在镜前,首先捧起的,便是那件冰凉滑腻、仿佛拥有自己心跳的深蓝色“第二层皮肤”。当它紧密地包裹住身躯,一种持续不断的、低频率的微小刺激便如影随形,从胸前的尖端到大腿的内侧,无处不在,让她从清晨伊始,就处于一种微妙的、难以言喻的兴奋状态。

接着,是那双纯白的连裤丝袜。弹性极佳的布料从脚尖开始向上蔓延,紧紧地、毫不留情地压迫在早已被触手服包裹的肌肤之外。这第二层的束缚,将原本就存在的紧密感提升到了极致,尤其是在腿根和腰腹区域,两层不同材质带来的摩擦与压迫感相互叠加、渗透,带来了第一重清晰而令人心悸的官能叠加,让她步履间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源自身体内部的轻颤。

然后,是柔软的白色衬衫、蓬松的纱制裙撑,以及最后那厚重的黑色蓬蓬裙。当裙撑架构起巨大的轮廓,其内层粗糙的纱网,在她走动或坐下时,会持续不断地、轻柔却又执着地拂过那双被丝袜与触手服双重包裹的大腿肌肤,带来一阵阵细微不绝、如同羽毛搔刮般的痒意,不断撩拨着她已然高度敏感的神经。

最后,是那最终的束缚——束腰。当丝绳在背后拉紧,坚硬的鲸骨毫不留情地嵌入腰肢,带来强烈的外部压力与呼吸的滞涩感时,一种奇异的对抗在她体内产生。这外部的极致压迫,与触手服内部那被压抑着、却时刻蠢蠢欲动的活性形成了尖锐的“内外夹攻”之势。她呼吸变得短促,脸颊不受控制地泛红,而小腹深处,却因为这复杂而激烈的感官冲突,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热、湿润起来。

当她最终戴上魔女帽,看着镜中那个与往常无异的、活力满满的魔法使形象时,内心却涌动着一股扭曲的安心与强大感。这身华丽的魔女服之下,隐藏着她追求力量的秘密,以及那件与她肌肤相亲、带来痛苦与极乐的禁忌之物。这身“全副武装”,仿佛成了她独一无二的、通往更强境界的秘密勋章,尽管这勋章的背后,是无时无刻不在与欲望和危险共舞的钢丝。

她拍了拍脸颊,努力摆出平日那副开朗的笑容,推开门,迎着魔法森林的阳光走去。今天,帕秋莉和爱丽丝约了她一起喝茶。她必须小心,再小心,绝不能让任何人发现她藏在裙摆之下的、正在无声搏动的秘密。

午后的阳光透过红魔馆图书馆高大的彩绘玻璃窗,在被古老书籍环绕的小圆桌上投下斑斓的光影。魔理沙、爱丽丝与帕秋莉三人围坐,进行着一场小型魔女茶会。银质茶具闪烁着柔和的光泽,红茶的香气与旧书的芬芳混合在一起,气氛看似轻松而平常。

魔理沙脸上挂着与往日无异的、略带狡黠的开朗笑容,正手舞足蹈地讲述着她最近一次“借用”某本魔法书时遇到的趣事(自然是略去了关键细节)。爱丽丝安静地听着,偶尔端起茶杯抿一口,人偶般精致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纵容。而帕秋莉则慵懒地靠在椅背上,手中捧着一本厚重的古籍,似乎并未完全投入闲聊,只是偶尔抬起紫色的眼眸,掠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

然而,在这看似和谐的表象之下,魔理沙却正在进行着一场无声的、极度艰难的战争。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紧贴肌肤的触手服,在外部束腰的强力压迫和蓬松裙撑营造的封闭空间内,似乎变得比平时更加“不安分”。那原本只是低频存在的细微刺激,此刻仿佛被注入了额外的活力,正以一种更具存在感的方式,在她最敏感的內部深处蠢蠢欲动,如同被关在笼中的野兽,正用爪牙轻轻刮搔着牢笼的内壁。

她必须集中全部的精神力,才能勉强压制住那试图突破她意志防线的、源自身体内部的骚动。每一次看似随意的调整坐姿,每一次端起茶杯时指尖的微颤,都是为了分散注意力,对抗那逐渐升温的、令人心悸的官能暗流。她努力让笑声听起来自然,让话题持续流动,但只有她自己知道,维持这表面的平静,需要耗费多么巨大的心力。一丝不易察觉的潮红,悄悄爬上了她的耳根。

或许是因为魔理沙一时得意忘形,挥舞着手中的司康饼,颇为自得地炫耀着自己前几天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从大图书馆的某个禁书区,“借”走了一本关于古代契约魔法的孤本;又或许,仅仅是端坐于主位上的帕秋莉·诺蕾姬,于无人察觉的瞬间,在宽大袖袍的遮掩下,指尖极其细微地勾动了一下,发出了一个无声的意念指令。

毫无预兆地,灾难降临了。

那件紧贴在魔理沙肌肤之上的触手死库水,其内部的模拟结构猛然间开始了远超以往任何一次私密使用的、剧烈而疯狂的活动! 其力量之强劲,动作之富有侵略性,完全超出了她的预期和承受范围!

“唔——!?”

一声被强行扼杀在喉咙深处的惊喘。后方与前方,那两处最私密、最柔软的领域,被模拟的触手以近乎粗暴的力度同时深深侵入、并开始毫无怜悯地剧烈搅动! 一股混合着极致快感、尖锐刺痛与彻底失控恐慌的强烈冲击,如同高压电流般瞬间贯穿了她的脊柱,直冲天灵盖,让她眼前猛地一黑,视野中彩色的光斑乱闪,几乎要当场失去意识,直接从椅子上滑落。

公开的煎熬,此刻化作了实实在在的炼狱。

她的身体猛地僵硬如铁板,双手死死地攥紧了座椅冰凉的木质扶手,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彻底失去了血色,变得惨白。她必须调动全部的意志力,去扭曲那几乎要崩溃的面部肌肉,试图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僵硬无比的笑容,以应对身旁爱丽丝投来的、带着清晰疑惑的关切目光。

“魔理沙?”爱丽丝微微蹙眉,声音里带着真实的担忧,“你的脸……好红,而且表情很奇怪,是身体不舒服吗?”

桌下,她那双被白色丝袜和厚重裙摆遮盖的腿,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地死死并拢、相互紧紧摩擦着,试图用这种徒劳的方式,抵御那从身体最深处不断汹涌而上、几乎要将她吞噬的灭顶快感。她的整个身体,都因为这极致的、不得不强行压抑的感官风暴而微微颤抖着,只有紧抓扶手的双手和挺直的脊背,还在勉强维持着最后一丝体面。

而在这一切混乱的中心之外,帕秋莉·诺蕾姬始终维持着那副优雅到近乎漠然的品茶姿态。她纤细的手指稳稳地端着精致的瓷杯,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她无关。

然而,若有谁能在那一刻捕捉到她低垂的眼眸,便会发现,在那平静的紫色湖面之下,她的嘴角,极其细微地、几乎无法察觉地向上勾勒了一下,勾勒出一抹转瞬即逝的、混合了满意与深沉戏谑的微笑。

她的眼神,如同最精准的手术刀,无声地剖开魔理沙强装的镇定,仿佛在清晰地传达着一个信息:“看来,这就是对不告而取的偷书贼,一点必要的、小小的惩罚呢。”

紧接着,她用那特有的、带着些许慵懒和鼻音的腔调,慢悠悠地开口,语气听起来充满了“关切”:

“魔理沙,”她轻轻放下茶杯,发出清脆的磕碰声,“看来你最近为了‘提升’,‘修炼’得相当刻苦呢。不过,也要注意分寸才好。你看,连身体都有些‘承受不住’了。” 她意味深长地顿了顿,紫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幽光。

“要知道,有些‘外力’,暂时‘借用’或许无妨,但若是沉溺其中,失去了主导权……可是会被其反噬的哦。^_^”

茶会终于在一种看似平和、实则暗流涌动的气氛中结束。魔理沙几乎是凭借着一股意志力,强撑着几乎要软倒的身体,脸上挂着僵硬到几乎要碎裂的笑容,与面露关切的爱丽丝道了别。当她转过身,背对着依旧端坐、神情莫测的帕秋莉,步履略显虚浮地走向图书馆大门时,她没有看到——帕秋莉隐藏在宽大袖袍中的手指,极其细微地、带着某种精准的优雅,轻轻勾动了一下。

一道无形的、由纯粹魔力构成的复杂印记,如同拥有自我意识的活影,悄无声息地穿越空间,精准地烙印在了魔理沙背后那件深蓝色触手服最隐蔽的核心之处。魔理沙只觉得后背似乎掠过一丝极其短暂的、难以言喻的异样感,但旋即被她归咎于茶会上过度紧张和身体内部残留的敏感与疲惫。

回到魔法森林那间熟悉的木屋,反锁上门,巨大的安全感与迫切想要摆脱束缚的冲动一同涌上心头。她几乎是扑到床边,迫不及待地伸手,像往常一样去拉扯颈后那富有弹性的领口,想要将这带来无尽羞耻与麻烦的源头剥离。

然而,下一秒,她的动作僵住了,眼中闪过一丝难以置信的惊恐。

那原本应该可以被撑开的领口,此刻仿佛与她的脖颈肌肤彻底生长、融合在了一起,严丝合缝,纹丝不动!

“不……不可能!”她低声惊呼,加大了力气,指甲甚至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可那领口依旧如同焊接在了她的皮肤上。她调动起体内微弱的魔力,试图冲击那看似薄弱的连接处,但魔力如同泥牛入海,那件死库水连最细微的颤动都没有。

触手服,如同真正长在了她的皮肤上,成为了她无法剥离、无法摆脱的一部分。那冰凉的触感此刻不再仅仅是刺激,更带来了深入骨髓的绝望。

就在她被这突如其来的、永恒的禁锢吓得微微颤抖时,仿佛是为了回应她的恐惧,触手服内部那令人心悸的侵犯感,再次不紧不慢地、带着某种戏谑意味地活动起来。细微的蠕动与刺激从内部传来,仿佛在清晰地提醒她:你已彻底沦为这件活体服装的囚徒,连摆脱它的资格都已失去。

在这无休止的、细微却无比清晰的内部刺激,与精神上巨大的恐惧和屈辱双重夹击下,身心俱疲的她,最终只能无力地、带着未干的泪痕,蜷缩在冰冷的床铺上,任由那诡异的快感与冰冷的绝望交织着,将她拖入不安而混乱的睡眠。

第二天清晨,一只由魔力构成的、形如蝙蝠的使魔,穿过未关严的窗户,将一个散发着淡淡紫罗兰香气的精致信封,丢在了她的枕边。

魔理沙带着沉重的不祥预感拆开信封,里面是帕秋莉·诺蕾姬那优雅而熟悉的笔迹,字里行间却透着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致亲爱的老鼠:”

“想必你已经亲身体验到,‘过度借用’他人珍贵藏品所带来的小小困扰了。不必再白费力气挣扎,那件衣服似乎……非常喜欢它的新‘主人’呢。”

“不过,人家一向宽宏大量。只要你这只调皮的老鼠,把你从人家这里‘借’走的东西——所有的禁书、那件不听话的小玩意儿,以及……(看到这里,魔理沙的心跳漏了一拍)你那颗总想着蒙混过关、不愿真正归属于知识的心,通通、完整地‘还·回·来’,人家或许会心情愉悦,考虑亲自指导你,什么样的魔法,才是像你这样渴望力量的存在,真正应该追求的。”

“当然,选择权,一直都在你。”

“你忠诚的,”

“(期待着完整回收的)”

“帕秋莉·诺蕾姬 ^_^”

读完信的魔理沙,脸颊瞬间如同被点燃般涨得通红。那不仅仅是源于被威胁的愤怒,更深层的,是一种被从头到脚彻底看穿、所有心思和弱点都被精准拿捏后,无处遁形、也无处发泄的羞恼,与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委屈。

“这个……这个坏心眼的帕琪!!!” 她终于忍不住,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喊了出来,声音里带着再也无法掩饰的、浓重的哭腔和颤抖。她像是要发泄所有不甘般,用力捶打着身下柔软的被褥,而双腿却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和触手服那持续不断的、细微却清晰的内部动作,难耐地紧紧并拢、相互摩擦着,试图对抗那内外交织的折磨。

“明明是她……是她设下的陷阱!”她的声音带着哽咽,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还说什么‘借’走的东西……冠冕堂皇!‘人家的心’……这种东西怎么可能还得回去嘛!呜……”

她越说越觉得委屈,一种强烈的无力感席卷而来。“这根本就是威胁!是趁火打劫!是吃定人家了!” 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只不慎落入精心编织蛛网的蝴蝶,越是愤怒地挣扎,那无形的丝线就缠绕得越紧,直至彻底窒息。帕秋莉不仅用这件可恶的衣服算计了她的身体,现在,更是试图用这种方式,连同她的自由、她的意志,乃至她模糊不清的未来,都要一并掌控在手中。

然而,在这几乎要将她淹没的羞愤与委屈的浪潮之下,内心深处,却悄然浮现出一丝连她自己都感到恐慌的、如同溺水之人终于抓到一根浮木般的、扭曲的安心感——至少,帕秋莉没有彻底将她逼入绝境,还给出了一个看似可以选择的“解决方案”。尽管这方案的条件是如此苛刻,如此令人不甘。

这个认知让她感到一阵自我厌恶,气恼地用手背狠狠擦去眼角的湿意,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承认,在目前这无解的困境中,这或许是唯一的……出路。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这件仿佛与自己融为一体的深蓝色“皮肤”,一种复杂的、夹杂着绝望、依赖与一丝隐秘期待的情绪,在心底悄然蔓延开来。

—————————————————————

魔理沙磨磨蹭蹭地走进了红魔馆那间充满书卷气息,却又无形中弥漫着沉重威压的大图书馆。她怀里抱着一摞明显经过“精心”翻阅,甚至有些狼狈的书籍,脸上写满了不情不愿。伴随着一声沉闷的“咚”,她将那一堆“借”来的书籍放在了帕秋莉那张宽大而整洁的书桌上,书本与桌面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图书馆里显得格外刺耳。

帕秋莉·诺蕾姬连眼皮都未曾完全抬起,只是将手中的古籍轻轻搁在一旁。她伸出纤细得近乎苍白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开始逐一检查那堆书籍。指尖划过泛黄的书页,动作优雅得像是在抚摸情人的皮肤,但说出的话语却如同冰冷的解剖刀。

“《深渊低语》……”她轻声念出书名,指尖在某处停顿,“第三章的禁忌仪式图解,缺了两页。是被你用来引火,还是……做了其他什么用途?”

魔理沙的嘴唇动了动,没能发出声音。

帕秋莉又拿起另一本,封面略显陈旧。“《星辰运转与魔力潮汐》……”她微微侧头,仿佛在回忆,随即,那双紫色的眼眸带着一丝了然看向魔理沙,“这本书,如果我没记错,上个月在香霖堂的二手目录里,似乎看到了它的身影呢。看来你不仅‘借’书,还顺便帮我做了‘资产处置’?”

魔理沙的脸颊开始发烫,她能感觉到贴身穿着的触手服似乎也随着她的心虚而微微发热。

最后,帕秋莉的目光彻底从书本上移开,落在了魔理沙身上,那眼神平静无波,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穿透力。“那么,”她的声音依旧平稳,“我‘借’给你的另一件‘物品’——那件不太安分、需要静滞立场才能安稳的小玩意儿,现在,也该物归原主了吧?”

来了。魔理沙的心猛地一沉。

“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也为了检查你是否还‘不小心’私藏了其他不属于你的东西,”帕秋莉的语气带着一种公式化的冷漠,“现在,把你身上的外衣,全部脱掉。”

魔理沙的瞳孔骤然收缩,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冻结。“帕琪!你……!”

“需要我重复第二遍吗?”帕秋莉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

屈辱和恐惧交织成一张大网,将她牢牢缚住。在帕秋莉那平静却极具压迫感的注视下,魔理沙颤抖着,开始一件件褪去身上的衣物。魔女帽、衬衫、裙撑、蓬蓬裙……每脱下一件,都像是在剥落一层自己的尊严。直到最后,她全身只剩下那件如同第二层皮肤般,紧密地、严丝合缝地包裹着她身躯的深蓝色触手死库水,在图书馆昏暗摇曳的魔法灯光下,泛着诡异而湿润的光泽,将她身体的每一道曲线都勾勒得清清楚楚。

帕秋莉的目光在她几乎全裸的身体上扫过,最终定格在那件无法脱下的“内衣”上。她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带着毫不掩饰戏谑的轻笑。

“哦呀?”她微微歪头,仿佛看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景象,“看来……你真是喜欢这件‘礼物’呢,喜欢到……无论去哪里,都舍不得与它分开片刻?就连来见它的原主,也要这样……紧紧地、贴着?”

“不是的!我……” 魔理沙急于辩解,强烈的羞愤、委屈以及被彻底看穿玩弄的慌乱,如同火星溅入了油库,瞬间引燃了与她情绪紧密共鸣的触手服!

“嗯啊——!?”

内部的触手猛然加剧了活动,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剧烈、更具侵犯性!突如其来的剧烈刺激让她双腿一软,完全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不受控制地向前跌坐在地,发出了一声短促而甜腻的惊喘。她双手下意识地撑住冰冷的地板,才勉强没有让自己彻底瘫倒,金色的短发凌乱地披散下来,遮挡住她因极度羞耻而涨红的脸颊。

帕秋莉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这番狼狈不堪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计划得逞的满意,以及更深沉的、被她巧妙隐藏起来的爱怜与占有欲。她缓步走近,裙摆拂过地面,几乎没有发出声音,然后居高临下地注视着跌坐在地、微微颤抖的魔理沙。

“看来,无论是这些书籍,还是这件你似乎格外‘偏爱’的小玩意儿,你都已经无力‘偿还’了呢。” 帕秋莉的声音带着一种奇异的混合体,既有严厉的问责,又隐含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诱惑。

“不过……” 她话音一顿,微微俯下身,让两人的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紫色的眼眸深邃如同漩涡,牢牢锁定了魔理沙那双泛着水光、充满慌乱与屈辱的金色瞳孔。

“用其他方式来抵消这笔债务,也不是不行。”

她终于图穷匕见,说出了真正的目的:

“只要你——雾雨魔理沙,愿意作为我的专属女仆,在此侍奉整整一个月。用你的劳动,你的时间,你的……全部,” 她的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魔理沙身上那件无法摆脱的深蓝色“皮肤”,“来弥补你造成的一切损失,以及,‘保管’那件你似乎已经离不开的小玩意儿的……费用。”

魔理沙跌坐在地,仰望着眼前这位知识渊博、力量强大,此刻却显得如此“险恶”的魔女。身上是无法摆脱、正持续带来羞耻与微妙快感刺激的触手服,如同永恒的枷锁;面前是唯一能提供“解决方案”、却分明是通往另一个未知囚笼的契约。

她深知这无异于与虎谋皮,将自己送入帕秋莉的掌心。但眼下,她还有别的路可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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