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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售卖专区——字数在三万字以上,不在特殊分区的各类型民国车夫:面对盛气凌人的英国大洋马外交官,以及法国千金名媛和她的淫熟美妇母亲,我的选择是:奸!,第1小节

小说:不在特殊分区的各类型约稿售卖专区——字数在三万字以上 2025-11-11 17:36 5hhhhh 9800 ℃

  最近是我入坑蓝p一周年,开启了作品打折活动,全部作品降价,可以直接点击简介中的全部作品合集链接进行跳转哦~具体情况可以看我前几篇新发的那篇公告,活动为期一个月

作者的话:

  本文的题材为:在民国时期,一个身为愤青的黄包车夫对各种趾高气昂、淫熟骚贱的外国熟女熟妇进行征服,从而掌控她们,变相“救国”的故事。已经登场的角色有:英国大洋马外交官-诺瓦、法国银行家千金-伊莎贝拉·拉斐尔、伊莎贝拉的熟妇妈妈-维多利亚。

  不知道这种的大家会不会喜欢?如果受众多的话,我应该会写下一篇,可能会加入魔都青帮大佬的遗孀-陈雪晴、前来暗杀的日本特务间谍,以及意图反抗的维多利亚的彻底征服等等...当然,要是没什么人喜欢就算了。

  这篇文总共约5.4万字,售价35r。比较详细的剧情大纲和以前一样放在这篇预览文的末尾了,可以直接滑下去看。售卖的链接依旧在简介中。话不多说,正文开始。

——正文——

第一章

  魔都,十里洋场。

  

  这里,是一座繁华与屈辱并生的畸形之城,天空似乎都被租界内林立的外国建筑切割得支离破碎。有轨电车叮当作响,裹挟着吴侬软语和洋泾浜英语,汇成一股嘈杂的洪流。空气中弥漫着黄浦江的潮气和廉价香烟的味道,以及令人窒息的压抑。

  

  穿着西装洋裙的外国绅士淑女与长衫马褂、粗布短打的华夏行人穿梭在同一条街道上,却仿佛处于两个永不相交的世界。他们出入高档俱乐部、跑马场、奢华公寓,享受着远超其在本国所能企及的优渥生活。

  

  而本地的黄包车夫、报童、小贩……每一个华夏国民在面对这些高鼻深目的“洋大人”时,更多的是作为背景板和服务者存在,麻木地维系着这座城市的运转,换取微薄的生存之资。

  

  尊严是奢侈品,尤其是在面对那些趾高气扬的洋鬼子时,任何一点不敬都可能招致难以想象的麻烦……

  

  林天就是这无数背景板中的一个。他年轻健壮,身量颇高,常年的拉车生涯给了他一身结实的腱子肉,皮肤被日头晒成了古铜色。此刻,他正倚靠在自己那辆擦得还算干净,但难免有些破旧的黄包车旁,扫视着街上的人群,寻找着可能的雇主。

  

  和许多人一样,他胸膛里跳动着一颗爱国心,对这片土地上洋人的作威作福感到深恶痛绝。看着洋人们在这片不属于他们的土地上趾高气扬走过的模样,他时常感到一股无名火在胸腔里燃烧。但他又能做什么呢?他只是一个拉黄包车的,的车夫,一个在这租界里连呼吸都要看人脸色的“贱民”。

  

  反抗?那太过奢侈,为了糊口,林天不得不对那些他憎恶的面孔挤出笑容,低下头颅。

  

  ……

  

  午后的阳光有些慵懒,却也驱不散那股子闷热。林天正盘算着今天的份子钱还差多少。就在这时,一阵略显尖锐的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哒哒”声由远及近,带着一种特有的充满优越感的节奏,朝着他这边走来。

  

  一股浓烈又昂贵的香水味率先袭来,混合着烟草的气息。

  

  林天抬起头,目光所及,即便内心充满厌恶,也不得不承认眼前这个人确实有着令人眩目的资本。

  

  走来的是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女人,一个极其醒目、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英国女人。

  

  来人身着一件墨绿色缎面旗袍,旗袍的剪裁堪称绝妙,紧紧包裹着她那具成熟到极致的胴体,仿佛第二层皮肤。旗袍的高领衬得她脖颈修长,开叉却高得惊人,随着她腰肢的扭动,一双穿着透明玻璃丝袜的、匀称修长的美腿若隐若现。脚下是一双精致的黑色麂皮高跟鞋,愈发显得她身姿高挑。她身高约莫一米七五,在女性中已是鹤立鸡群,再加上高跟鞋的加持,身高竟与林天相仿,气场更是迫人。

  

  她拥有一头浓密如同金色瀑布的大波浪长发,一部分松散地披在肩后,在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泽,一部分挽成优雅的发髻,露出白皙修长的脖颈。她的脸庞是西方人那种立体精致的轮廓,冷白的肌肤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瓷器,几乎看不见毛孔。精心描画过的眉毛挑着天然的高傲,碧绿色的眼眸像最上等的猫眼石,妩媚深邃,却又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疏离感,眼波流转间,带着审视与轻蔑。挺直的鼻梁下,是涂着正红色口红的丰润嘴唇,嘴角微微向下,唇角微微上扬,却并非笑意,而是一种习惯性的、居高临下的弧度。

  

  然而最引人注目的,还是她那堪称爆炸、极度丰腴火爆的身材。

  

  那墨绿色旗袍在她胸前绷得紧紧的,几乎要被她的胸脯撑裂,勾勒出两团令人瞠目结舌的硕大隆起。一对巨乳巍然耸立,硕大无比,形如两颗熟透沉甸的巨型瓜果,骄傲地挺立着,随着她的步伐诱人地颠簸晃动,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布料在其上绷得紧紧的,隐约可见其下淡粉色巨大乳晕的轮廓和那已然挺立、仿佛小指节般的乳头形状。

  

  纤细的腰肢相对其庞大的胸臀而言,更显得不盈一握,但这种纤细非但没有削弱她的性感,反而以一种夸张的对比,更加反衬出胸前与臀后的惊人规模。那对臀部同样肥硕饱满,如同两扇巨大的磨盘,向后高高隆起,又圆又翘,将旗袍的后摆撑得满满当当。走起路来,那丰腴的肉浪起伏摇曳,带着一种原始而肉欲的冲击力,与那双在丝袜包裹下显得光滑无比的修长玉腿构成了惊心动魄的对比。

  

  这个女人,从头到脚,每一寸肌肤、每一道曲线似乎都在张扬着一种成熟到极致的暴戾肉欲之美,叫嚣着情欲与享乐。丰腴、火爆、肉感十足,仿佛天生就是为了承受欲望和发泄欲望而存在的尤物!

  

  林天认得她,或者说,听说过她——诺瓦夫人,英国驻沪领事馆一位高级外交大使的妻子,在租界的洋人社交圈里以美貌和傲慢闻名。当然,她本人也是一位地位极高的外交官,至于是真材实料还是依靠丈夫上位……不好意思,这就不是林天能够知道的了。

  

  此刻,诺瓦正扭动着这具足以令任何男人血脉贲张的身体,优雅却又目中无人地径直走向林天。林天抬起头,对上了那双充满傲慢的眼眸。

  

  诺瓦微微昂着下巴,用戴着洁白手套的手指夹着一支细长的女士香烟,送到唇边,猛地吸了一口。然后,她俯下身,将那张写满轻蔑的精致脸蛋凑近林天,刻意地将一口烟雾直接喷吐在林天的脸上。

  

  烟雾呛人,带着一股侵略性。林天下意识地蹙了蹙眉,捏紧了握在车把上的拳头。

  

  “喂,车夫。”诺瓦开口了,她的声音带着一种洋人说中文时特有的腔调,“去华伦区,听到没有?”

  

  华伦区是高级住宅区,距离这里并不近。

  

  林天垂下眼睑,掩去眸中翻涌的情绪。片刻的沉默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将那几乎要破口而出的怒骂强行压了下去,用尽可能平稳甚至有些卑微的声音回答道:“好的,女士,请上车吧。”

  

  他熟练地放平车把,做出请的姿势。

  

  诺瓦轻哼了一声,对林天的恭顺感到理所当然。她像一只骄傲的孔雀,以一种优雅的姿态侧身坐上了黄包车。

  

  车厢因为她丰腴身体的涌入而微微下沉,柔软的臀肉甚至从座椅的边缘微微溢出。她调整了一下坐姿,将一条腿翘在另一条腿上,开叉极高的旗袍下摆瞬间滑落,几乎将整条裹着透明丝袜的丰润大腿都暴露在外。春光乍泄,她却浑不在意,仿佛这只是她展现自身魅力的寻常方式。

  

  林天拉起车杠,迈开了步子。黄包车平稳地跑动起来,汇入街道的车流人流之中……

  

  ……

  

  车轮碾过碎石路面,发出轻微的声响。街道两旁是西式的洋楼和中式的里弄交织的景象,繁华又光怪陆离。诺瓦夫人坐在车上,偶尔吸一口烟,目光随意地扫过街景,对那些低头匆匆走过的华夏人投去毫不掩饰的鄙夷眼神。她完全将前面的车夫当成了透明人,一个会呼吸的拉车机器。

  

  林天沉默地拉着车,肌肉贲张,汗水渐渐浸湿了他后背的粗布短褂。他熟悉这里的每一条街道,每一条弄堂。他的大脑在飞速运转,一个模糊而危险的念头,在屈辱和愤怒的浇灌下,逐渐变得清晰、狰狞。

  

  他没有朝着华伦区的方向前进,而是拐进了一条相对僻静的道路,然后又一个转弯,钻入了一条更窄的巷子。巷子两旁是斑驳的高墙,遮挡了午后的阳光,使得这里的光线变得晦暗不明。

  

  车速慢了下来。

  

  诺瓦起初并未在意,沉浸在一种对周围环境鄙夷的情绪中。但随着巷子越走越深,越来越安静,周围只剩下黄包车轮子的吱呀声和林天沉重的脚步声,她终于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

  

  她放下翘着的腿,坐直了身体,疑惑地看向四周。狭窄的巷道,肮脏的墙壁,这里怎么看都不像是通往华伦区那种高档地方的路。

  

  “喂!车夫,”诺瓦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悦和警惕,“你这是往哪里走?这里像是华伦区吗?你该不会连自己国家的路都不认识吧?蠢货!”

  

  林天没有回答,反而加快了脚步,拉着车深入巷子最深处,一个几乎不会有人经过的死胡同。这里异常安静,只能听到远处隐约传来的市声。

  

  他终于停了下来,放下了车把。

  

  “你到底在干什么?我命令你立刻掉头出去!”黄包车停稳的晃动让诺瓦心中的不安达到了顶点。她厉声喝道,试图用音量和高傲来掩饰突然涌起的心慌。

  

  林天放下了车杠,缓缓转过身。

  

  此刻的他,与刚才那个低眉顺目的车夫判若两人。他的脸上没有了那种隐忍的卑微,取而代之的是狰狞的笑容,眼中燃烧着压抑已久的、混合着欲望和暴戾的火焰。汗水从他额角滑落,沿着紧绷的脸部线条流下,让他看起来充满了野性的危险。

  

  诺瓦被他的眼神和表情吓到了,那是一种她从未在任何一个“低等”华夏人脸上看到过的、仿佛要将她生吞活剥的眼神。

  

  诺瓦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和林天脸上的表情吓住了,她本能地感到一阵强烈的危险,声音有些发颤,色厉内荏道:“你……你想干什么?我警告你,我可是大英帝国的外交官夫人!你敢对我不敬,你会被扔进监狱烂掉的!”

  

  她的话还没说完,林天已经猛地伸出手,粗暴地抓住了诺瓦旗袍的前襟,那柔软昂贵的丝绒在他粗糙的手掌下瞬间变形。

  

  “啊!”诺瓦惊呼一声,还没来得及做出更多反应,就被林天巨大的力量猛地从车座上拽了下来

  

  她丰腴沉重的身体踉跄着,根本无法保持平衡。穿着高跟鞋的脚踝一扭,整个人失去重心,重重地摔倒在地,

  

  “砰”的一声闷响,伴随着诺瓦痛苦的尖叫。肥硕的臀部率先着地,剧烈的疼痛瞬间传来,疼得她眼泪都快飙出来了。她精心打理的发髻散乱开来,几缕金发粘在了她涂着口红的嘴角,高跟鞋也掉了一只,模样狼狈不堪。

  

  “My God!你这个该死的……”她痛呼怒骂,但下一刻,她的声音戛然而止,被巨大的恐惧所吞没。

  

  只见林天毫不犹豫地将他赖以为生的黄包车猛地推倒,沉重的车身恰好横亘在巷口,彻底堵死了这个狭小空间的唯一出口。

  

  做完这一切,林天这才好整以暇地转过身,如同审视猎物一般,一步步向倒在地上的诺瓦逼近。

  

  巷子幽深,墙垣隔断了外界的喧嚣。这里,仿佛成了一个与世隔绝的、只属于他和她的封闭舞台。强弱之势,尊卑之别,在这一刻,发生了微妙而彻底的逆转。

  

  诺瓦吓得魂飞魄散,她顾不得臀部和脚踝的疼痛,手忙脚乱地试图向后挪动,高跟鞋在石板上蹬踏出杂乱无章的声响。昂贵的墨绿色丝绒旗袍在肮脏的地面上摩擦,沾满了灰尘和污渍,完全失去了之前的优雅。

  

  此刻的她,就像一只被拔光了羽毛的孔雀,只剩下狼狈和恐惧。

  

  “你……你这个下贱的猪猡!低等的蛆虫!贱民!臭苦力!低等生物!”诺瓦色厉内荏地尖叫着,用她能想到的最恶毒的语言咒骂,试图维护自己摇摇欲坠的尊严和安全感。

  

  “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我是带英蒂国的外交官!你会被绞死的,你的家人也会跟着你一起倒大霉!放开我!让我离开!”

  

  但她的怒骂和威胁,在眼下这幽闭的环境里,显得如此苍白无力。林天脸上那狰狞的笑容没有丝毫减退,反而因为她徒劳的挣扎和咒骂而更添几分残忍的兴味。

  

  他一步步逼近,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诺瓦完全笼罩。诺瓦惊恐万状,一边后退,一边下意识地挥舞着手臂,用做了精致指甲的手去抓挠,用穿着残存一只高跟鞋的脚去蹬踢。

  

  然而,她只是一个养尊处优、锦衣玉食的贵妇,那点力气对于常年体力劳作、身体强壮的林天来说,简直如同挠痒痒。她的指甲划过林天古铜色的手臂,只留下几道浅浅的白痕,她的踢打甚至无法让林天的步伐有丝毫停滞。

  

  这种无力感加剧了诺瓦的恐惧。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她所有的身份、地位、高傲,都成了可笑又可怜的点缀。

  

  “闭嘴!你这头白皮母猪!”

  

  林天似乎被她的尖叫和抓挠弄得有些烦躁,他猛地抬起手,毫不怜香惜玉地重重一巴掌扇在诺瓦那张精致白皙的脸颊上!

  

  “啪!”

  

  清脆响亮的巴掌声在巷子里回荡。

  

  诺瓦被打得头猛地一偏,白皙的脸颊上瞬间浮现出一个清晰的五指红印,火辣辣的疼痛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耳朵里嗡嗡作响。她被打懵了,碧绿色的猫眼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和剧痛带来的生理性泪水。

  

  她活了三十年,何曾受过这样的暴力对待?更何况是如此粗暴的耳光!屈辱、愤怒、恐惧,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一瞬间,她甚至忘记了哭泣和叫骂,只是捂着脸,用难以置信的恐惧眼神看着林天。

  

  “呵,白皮母猪,果然打一下就老实了!”

  

  林天啐了一口,鄙夷地甩了甩手,似乎嫌打疼了自己的手掌。他看着诺瓦脸上迅速浮现出的红色巴掌印,看着她那副狼狈又惊愕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意。

  

  “你不是高高在上吗?嗯?不是瞧不起我们华夏人吗?今天就让你好好认清楚,谁才是爹!”

  

  林天冷笑着,俯下身,一把抓住诺瓦旗袍的领口,用力一扯。那件价值不菲的墨绿色丝绒旗袍,在林天蛮力的撕扯下,发出了令人牙酸的撕裂声。

  

  “刺啦——”

  

  更多的纽扣崩飞,整件旗袍被彻底撕开,露出了里面同样精致的丝绸衬裙

  

  纽扣崩飞,丝绒破碎。昂贵的旗袍被硬生生从中间扯开,露出了里面同样精致的丝绸衬裙。而衬裙之下,那对被觊觎已久的惊人巨乳终于毫无遮掩地弹跃而出、剧烈弹动摇晃,彻底暴露在空气中和林天的视线之下。

  

  那简直是对“丰腴”一词最极致的诠释。沉甸甸、白花花的两大团软肉,如同两颗成熟到极致的巨大木瓜,又像是两座巍峨的肉峰,因为巨大的重量而微微下垂,却又保持着惊人的浑圆和挺翘。它们的规模是如此惊人,仿佛一只手根本无法掌握,乳肉细腻白皙得如同最上等的奶油,几乎看不到毛孔,只有皮肤下淡青色的血管若隐若现。巨大的乳晕呈现出一种诱人的淡粉色,直径足有硬币大小,环绕着中间那两颗如同小指节般粗大、已经因惊吓和微冷空气而硬挺勃起的深粉色乳头。它们随着诺瓦急促的呼吸和身体的颤抖而剧烈地晃动着,荡漾出令人眩晕的肉浪。

  

  “呀啊啊啊啊啊啊!!!”诺瓦发出一声羞愤至极的尖叫,下意识地就用双臂护住胸前。

  

  林天呼吸一窒,眼睛瞬间瞪直了。他玩过暗巷里最便宜的妓女,也偷看过一些洋婆子开放的衣着,但从未如此近距离、如此毫无遮挡地看到这样一对极品爆乳!那规模,那白皙细腻的肤质,那惊心动魄的形状,瞬间点燃了他最原始的兽欲。

  

  他猛地咽了口唾沫,胯下的肉棒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勃起胀大,将粗布裤子顶起一个惊人的帐篷。

  

  “畜生!滚开!不许看!”诺瓦哭泣着,徒劳地试图遮挡。但她的手臂如何能完全掩盖住那对白皙得晃眼的庞然大物?反而因为挤压,让那两团软肉呈现出更加淫靡的形状。

  

  看到这一幕,林天眼中欲火更盛。他伸出粗糙的大手,直接抓住了其中一只爆乳,用力揉捏起来。五指深深陷入软肉之中,入手处是一片难以言喻的绵软滑腻,却又充满了惊人的弹性和沉甸甸的质感,乳肉从他的指缝间满溢出来。他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揉捏起来,变换着那对巨乳的形状。

  

  “啊!放手……痛……”诺瓦挣扎着,泪水流得更凶。羞辱感几乎将她淹没。她竟然被一个她最瞧不起的华夏车夫如此猥亵!

  

  然而,身体的本能却在她极度抗拒的意识下悄然背叛。那粗糙手掌的摩擦,那强硬的力度,竟然让她那隐藏在内心深处、连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受虐欲悄然苏醒了一丝丝。一股微弱陌生的热流,竟然开始在她小腹聚集。

  

  但她立刻压制了这可怕的感觉,更加用力地挣扎咒骂:“你这肮脏的蛆虫!拿开你的脏手,否则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林天眉头紧皱,似乎极其厌恶她的吵闹和反抗。他再次抬起了那只刚刚扇过她耳光的手掌,作势又要打下。

  

  看到林天再次抬起手,诺瓦脸上的疼痛记忆瞬间被唤醒。极度的恐惧压倒了一切。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她的容貌,如果脸被打坏了……她无法想象那种后果。

  

  看到林天再次抬起手,诺瓦吓得浑身一哆嗦,刚才那一巴掌的疼痛记忆犹新。她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自己的容貌和身体,她无法承受它们被毁坏。极度的恐惧瞬间压倒了她那点可怜的尊严和反抗意识。

  

  “不!不要打!”

  

  诺瓦尖叫一声,猛地抬起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火辣辣的脸颊,声音里充满了哀求的哭腔,颤抖着求饶道:“呜呜……我、我不会反抗的……求求你,不要再打我的脸了……我的脸……我的脸很漂亮的,不可以被打坏的……呜呜……”

  

  她蜷缩起身体,护住脸颊,将那对惨遭蹂躏的巨乳和破碎的衣衫完全暴露给了对方,仿佛身体的其余部分都可以舍弃,只要保住她的脸。

  

  这副卑躬屈膝、摇尾乞怜的模样,与她之前的高傲形成了无比讽刺的对比。

  

  见她这副懦弱求饶的模样,林天嗤笑一声,眼神中的鄙夷更盛。这就是高高在上的洋大人?一旦撕开那层傲慢的外衣,内里竟然是如此不堪一击的软骨头!

  

  “贱货,果然就是欠收拾。”他骂了一句,目光从她护着脸的手臂缝隙间滑落,掠过那对颤抖的巨乳,然后落在了她因为蜷缩而更加凸显的、肥硕的臀部上。

  

  林天粗暴地伸出手,抓住诺瓦那条尚未完全撕毁的旗袍裙摆,猛地向下一扯。

  

  “嘶啦——”

  

  又一声布帛撕裂的脆响。

  

  诺瓦下半身最后的屏障也被彻底剥夺。她修长匀称的双腿,肥硕白皙的臀部,以及最隐秘的三角地带,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了林天的目光之下,暴露在清冷肮脏的空气之中。

  

  “呜……”

  

  诺瓦发出一声短促而绝望的呜咽,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林天粗暴地用膝盖顶开。

  

  他打量着那一片骤然暴露的秘境,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那确实是一口极其漂亮的肉穴,与林天曾经在那些廉价妓女身上看到的、颜色深暗甚至有些松弛的肉穴不同,诺瓦的阴户出乎意料地美丽。

  

  诺瓦的阴户饱满肥美,如同一个微微鼓起、白里透红的精致白面馒头。大阴唇丰腴肥厚,紧紧闭合,竟然呈现出一种娇嫩的粉红色,几乎没有丝毫的色素沉淀。因为紧张和恐惧,那两片嫩肉还在微微颤抖着,顶端那颗小巧的珍珠般阴蒂也怯生生地探出头来。

  

  它看起来是如此的干净精致,甚至带着一种处女般的羞涩感,与她成熟丰腴的肉体形成了强烈的反差。

  

  “啧,真他妈漂亮。”林天忍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这是最直白的赞叹。

  

  唯一的缺点,就是那块馒头丘上覆盖着一片浓密卷曲、色泽偏金色的阴毛。虽然修剪得还算整齐,但在林天看来,这片毛茸茸的存在就是玷污了这口粉嫩骚穴的完美无瑕。他甚至已经在脑子里盘算着,等会儿一定要找东西把这个骚穴上的毛全都刮干净,让它彻底光溜溜地暴露出来,免得碍眼。

  

  林天扑上前,将脸埋在了她的腿间,深吸了一口气。一股混合着昂贵沐浴露残留香气、女性自身微腥却诱人的体味,以及一丝淡淡淫靡气息的味道涌入他的鼻腔,那味道冲入鼻腔,带着一种奇异的催情诱惑。

  

  他抬起头,脸上露出戏谑的笑容,用手拍打着诺瓦光滑的大腿内侧,对着因为极度羞耻而浑身颤抖、低声啜泣的诺瓦说道:

  

  “喂,你这个表面高贵,内里淫荡的洋婊子,出门居然里面不穿内裤?是不是早就痒了,故意不穿,就等着勾引我们华夏爹来干你?嗯?”他故意用最粗俗的语言羞辱她,将她的高贵踩进泥泞。

  

  “才、才不是……”

  

  诺瓦被林天的污言秽语羞辱得无地自容,全身的皮肤都泛起了羞耻的红晕,却无法反驳。为了穿上这件极其贴身的旗袍而不显出内裤痕迹,她确实……确实没有穿底裤。但这原本是为了更完美地展现自身魅力,此刻却成了对方口中淫荡的罪证。

  

  林天不再多言,他低下头,将脸再次凑近那口微微颤抖的粉嫩肉穴。他先是伸出舌头,像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般,沿着那两片肥厚紧闭的大阴唇的缝隙,从上到下,缓慢而用力地舔过。

  

  “嗯啊~!”诺瓦的身体猛地一僵,一声压抑不住的尖叫从指缝中漏出。

  

  那感觉太过强烈!粗糙湿热的舌面刮过娇嫩敏感的阴唇,带来一种混合着轻微刺痛和强烈刺激的触感。一种强烈至极的刺激感从下身直冲头顶,让她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那长期被压抑的强大性欲,如同被点燃了引信的火药桶,在这一舔之下,露出了爆炸的端倪。

  

  林天的动作毫无技巧可言,甚至带着故意的糟蹋。他时而用舌头粗暴地分开那两片肥厚的阴唇,舔舐里面更加娇嫩湿润的内壁;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咬那颗早已因为恐惧和快感而硬挺勃起的阴蒂,用舌面抵住,开始快速地来回拨弄、吮吸;时而又如同喝水般,吮吸着从那紧致穴口不断渗出的、越来越多的爱液。

  

  “唔❤嗯……”诺瓦死死捂住脸,试图阻止自己发出任何声音,但破碎的呜咽和喘息却不受控制地逸出。她的身体开始背叛她的意志,在那粗暴的、令人屈辱的舔弄下,竟然可耻地产生了反应!

  

  这种感觉让她感到无比的恐惧和羞耻,比单纯的暴力侵犯更甚!她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在这个低等的、肮脏的华夏车夫的侵犯下产生快感?

  

  “骚货,水真多!”林天抬起头,看着那片被自己口水和她爱液弄得湿漉漉、亮晶晶的阴户,嘲笑着骂了一句,“看来洋母猪就是更骚更欠干!”

  

  闻言,更加巨大的羞辱和强烈快感的浪潮席卷了诺瓦。她感到自己的下身正在不受控制地流出越来越多的爱液,湿润了那个野蛮入侵的舌头,也湿润了她自己的大腿根,发出令人脸红的“咕啾”声。

  

  她从未被丈夫以外的人如此触碰过,而即使是她那循规蹈矩的丈夫,从来也只是简单的亲吻和爱抚,也从未用这种方式,带来如此强烈、几乎让她崩溃的感官刺激。

  

  而与此同时,那被深藏在骨子里的性欲和受虐倾向,如同被强行打开的潘多拉魔盒,在这个最不堪的时刻,悄然释放。诺瓦感到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从下体窜起,冲击着她的大脑,让她头晕目眩。

  

  “咕啾咕啾咕啾❤~”

  

  “噗噜噜噜噜噜……”

  

  林天肆意地品尝着这个高傲女人的花穴和淫液。说实话,味道并不算好,带着女性体液特有的微腥和一丝骚味,混合着她使用的昂贵护理液的残留香气,形成一种古怪的味道。但这味道却如同最强烈的春药,刺激着林天的神经。

  

  因为这代表着征服,代表着凌辱,代表着将这个视华夏人为蝼蚁的高贵洋女人彻底踩在脚下,肆意玩弄!单凭这一点,这点味道就变得可以接受,甚至让他更加兴奋。

  

  于是林天更加快速地挑弄阴蒂,用舌头探入那狭窄紧致的穴口浅处探索,大口吮吸舔舐着整个阴户,将那些不断涌出的蜜液全部吞吃入腹,弄得诺瓦的下体一片狼藉,水光粼粼。

  

  “呜!不、不要……那里……停下啊啊啊啊❤……”

  

  诺瓦的挣扎和咒骂早已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呜咽。她的身体诚实地反应着快感,臀肉不受控制地微微抬起,迎合着林天的口舌服务。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巨大的羞耻,一方面,她理智上无法接受自己被一个低等的华夏车夫如此猥亵,另一方面,她那沉睡的受虐欲和肉欲却被这粗暴的侵犯彻底唤醒,身体渴望着更多。

  

  “哈啊❤哈……”

  

  “妈的,骚货,这就不行了?果然欠操!”

  

  在极尽羞辱的舔弄之后,看到诺瓦终于不再挣扎反抗,林天停下了舔阴的动作。接着又骂了几句极其难听的污言秽语,每一个字都像鞭子一样抽打在诺瓦残存的自尊上。

  

  然后,林天站了起来,解开了自己的裤带。那粗布裤子褪下的瞬间,一根狰狞无比的巨物弹跳而出,傲然挺立。

  

  那是一根极其罕见的巨物,完全超出了诺瓦的认知范畴!粗长、狰狞,青筋环绕,充满了原始而暴戾的力量感,因为长期的欲火和此刻的兴奋而呈现出紫红的色泽,昂然挺立,散发出浓烈的雄性气息。它的尺寸远超寻常,长度惊人,足有二十厘米开外,粗细更是堪比婴儿的手臂。

  

  原本还在因为屈辱和身体快感反应而哭泣的诺瓦,只是下意识地瞥了一眼,就这一眼,她的目光就像被磁石吸住一般,再也无法移开。

  

  上帝!这……这怎么可能?!诺瓦从未见过如此巨大、如此可怕的男性器官!那粗长的尺寸、狰狞的形态,散发着一种原始而暴力的性诱惑力,让她感到一阵心悸般的窒息。

  

  她的丈夫是标准的英国绅士,无论是体型还是那方面,都只能算是中规中矩。她从未见过,甚至想象过如此可怕的男性象征!

  

  一瞬间,极度的恐惧再次攫住了诺瓦。被这样的凶器进入,她会坏掉的!

  

  但与此同时,另一种更加隐秘、更加罪恶的情绪,如同毒蛇般悄然钻入她的心底。那是对极致性器的本能好奇与渴望。刚才那被强行挑起的、身体深处的瘙痒和空虚感,似乎在叫嚣着,渴望着被如此巨大的东西填满、撑开、彻底捣毁。

  

  面对这远超想象的极品巨根,诺瓦本能地咽了一口唾沫,喉咙一阵发干。刚才她还因为即将被这个低等的华夏男人强行侵犯而感到无比的绝望和恐惧,可现在,看着这根堪称凶器的肉棒,她的内心深处,竟然可耻地、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强烈的好奇和渴望。她突然荒谬地觉得,似乎……试一下这样的……也不是不行?或许……也不是完全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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