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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提瓦特开妓院2:论如何把荧妹的好感度从负数拉到正数?答:多草就行了。还有这个毛子系统是什么鬼?我去,抄家!哇哦,云师傅来喽!,第3小节

小说:我在提瓦特开妓院 2025-11-11 17:36 5hhhhh 3290 ℃

我怀里的人似乎是感觉到了我身体的僵硬和情绪的变化,她在我怀里动了动,缓缓地抬起那张还带着泪痕、显得楚楚动人的小脸,那双琥珀色的星眸中,带着一丝刚刚建立起来的、脆弱的信赖与不安。她用一种带着浓重鼻音的、小小的声音,轻声问道:“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我看着她那双重新燃起一丝微光、却依旧带着深深不安的星眸,心中那点因为抱着温香软玉而升起的涟漪,瞬间便被更冷酷的盘算所取代。我松开了抱着她的手,用一种尽量显得平和的语气说道:“先好好休息。接下来的事情,我来处理。”我顿了顿,补上了一句足以让她那颗悬着的心彻底落回肚子,也同时将她更深地捆绑在我这艘贼船上的话,“我准备……找第二个员工了,人多了,也能帮你分担一些。”

她那娇弱的身体明显一僵,随即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她没有再问什么,只是默默地将自己蜷缩回了被子里,那份沉默里,不知是夹杂着一丝解脱,还是一种对自己命运的更深层次的悲哀。

我不再理会她,转身走回前厅,心念一动,再次调出了那冰冷的系统面板。在那一串串代表着我罪恶与财富的数据中,我找到了那行最关键的数字:【当前负债:160万摩ラ】。看着这个比最初减少了一大截的数字,我心中没有丝毫的愧疚,只有一种近乎变态的满足感。看来,对她这具完美的身体进行性压榨,确实是最高效的原始资本积累方式。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关掉了面板,倒在床上便沉沉睡去。

半夜,我正睡得迷迷糊糊,一阵震耳欲聋的巨响猛然从北边玉京台的方向传来!那声音如同天崩地裂,整栋木制的小楼都在这剧烈的冲击波中疯狂颤抖,窗户纸“嗡嗡”作响,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彻底撕碎!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爆炸声惊得从床上一跃而起,只见窗外那片漆黑的夜空,被一道冲天而起的、妖异的红光映照得如同白昼!紧接着,便是无数千岩军士卒那声嘶力竭的呼喊与急促的铜哨声,肃杀之气瞬间笼罩了整个璃月港!我走到窗边,看着那些如临大敌、迅速封锁了各个街区的铁甲军士,心中非但没有半分紧张,反而只觉得一阵好笑。

政变……一般都是上层的事儿。我默默地吐槽了一句,便再也懒得多看一眼,直接倒头就睡。

反正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暂时还波及不到我们这种生活在阴沟里的老鼠。

接下来的两天,整个璃月港都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高压戒严状态。我们这些生活在绯云坡的底层民众,能看见的,就是那些身着重甲、手持长枪的千岩军,以前所未有之高的频率,在每一条大街小巷来回巡逻。每一个路口都设立了关卡,通行证的查验变得比以往严格了十倍不止。

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息。不过,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我倒是从那些偷偷摸摸上门喝茶的、消息灵通的老茶客口中,听到了一个让我精神一振的消息——璃月港内,大大小小的戏院,在这两天内,倒闭的倒闭,被总务司以“偷税漏税”的名义查抄的查抄,几乎全军覆没。

我知道,那些戏院,明面上是供达官贵人消遣的娱乐场所,暗地里,却是七星,尤其是天权星凝光手中最表面、也最容易被拔除的势力与钱袋子。看来,那帮宅在绝云间里几千年的老家伙,终于动手了。

而且,看这架势,仙人方……似乎是赢了啊。我端着茶杯,嘴角那抹冷笑愈发深邃。我再次打开了那个只有我能看到的、闪烁着蓝色幽光的招募界面,将目光,锁定在了那个身着戏服、眉目如画、仪静体闲的绝色身影之上——云堇。既然你的那些靠山都自身难保了,那么接下来,去‘搞’定你这位国色天香的大明星,似乎……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了。

我看着屏幕上她那风华绝代的立绘,心中那股属于资本家的、趁火打劫的欲望,再次沸腾了起来。“看来,是时候为我的二号员工,准备一份无法拒绝的‘合同’了。”

玉京台上的权力更迭,最终以一个含糊不清的“联合委员会”的成立而告终,七星的成员们似乎也并没有受到什么实质性的清算,依旧各司其职。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既不关心凡人与仙人谁输谁赢,也不在乎璃月的未来将走向何方。我只关心那些张贴在公告板上、几乎被其他戒严告示淹没的一角——和裕茶馆,查封。

公告上用冰冷的官方辞令写着,和裕茶馆因涉嫌偷税漏税,已被总务司查抄。而茶馆的当家花旦,那位风华绝代的云堇小姐,则被安上了一个高达八十万摩拉的“偷税”罪名,这个数字,是在将她名下所有的家资、首饰、甚至是戏服都全数变卖抵债后,依旧存在的巨大窟窿。看着这个数字,我心中那股属于资本家的、趁火打劫的火焰,再次熊熊燃烧了起来。

“系统,”我在心里默默地问道,“我他妈的是不是又得欠你八十万了?”

【第二个员工嘛,鉴于宿主近期的兢兢业业,系统特批友情价:四十五万摩拉。】

我对着那行冰冷的文字,在心里狠狠地竖起了中指。

【我是仁慈的。】

我日你妈的仁慈!

但骂归骂,这笔交易,我非做不可。云堇那份古典雅致的国色天香之姿,对我未来的“事业版图”,有着不可估量的价值。

“成交。”我在心里咬着牙说道。

【权限确认。为了确保此次收购的顺利进行,建议宿主暂时交出身体的全部控制权。】

我对此早已习惯,自从经历了上一次的事件之后,我已经懒得再去做那些无谓的挣扎。我闭上眼,任由那股冰冷的不属于我的意志,如同潮水般再次淹没了我的意识。我变成了那个被困在驾驶舱里冷漠的旁观者。

“我”睁开眼,眼神已经变得锐利而深邃,充满了不属于我这个年龄段的、老练的算计。他带着我的身体,不紧不慢地走到了那家往日里宾客盈门、曲乐悠扬,此刻却大门紧闭、贴着总务司封条的和裕茶馆前。他没有走正门,而是绕到了后巷,轻轻地敲响了那扇不起眼的后门。

开门的是一个面色憔悴的老伙计,他看到我这张陌生的脸,正想开口驱赶,但“我”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那眼神里的冰冷与威压,就让他把所有的话都咽了回去。“我找你们老板,谈一笔能救你们所有人的生意。”

“我”的声音平静而有力。很快,一个头发花白、神情枯槁的老人便被带到了我的面前,他就是和裕茶馆的班主。他看着我,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绝望与不解。“我”没有跟他废话,直接将一张价值八十万摩拉由系统凭空生成的北国银行本票,推到了他的面前。“我们可以帮你们补上那八十万的税款,让总务司的人撤销对你们的所有指控。”

那老人看着眼前那张足以救命的票据,眼中瞬间迸发出了难以置信的光芒,他正想开口说些什么,“我”却抬起手,阻止了他,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宣布最终审判的语气,缓缓地吐出了下半句话。“代价是,云堇小姐的所有权,从今往后,归我。”

门外的冷风灌了进来,吹得桌上的油灯一阵摇曳,将我们两个人的影子在墙壁上拉扯得如同鬼魅。那老人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随即转为一片死灰。他抬起头,那双浑浊的眼睛里,最后一丝光亮也熄灭了。他看着我这张“周中”的脸,嘴唇蠕动了半天,最终,用一种近乎哀求的、沙哑的声音,吐出了一个字。

“……好。”

老人浑浊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桌上那张足以决定整个戏班命运的北国银行本票,他当然明白这是趁火打劫。但在绝对的权力与足以压垮一切的债务面前,任何挣扎都是徒劳的。没有这张票,他们所有人,从台上的角儿到后台的杂役,都得进总务司的大牢,这辈子都别想再碰那些心爱的行头。

他没有再争辩什么,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只剩下一种认命般的死寂。他只是抬起头,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我”这张年轻而陌生的脸,沙哑地问道:“这位老板……不知您是从何而来,做的……是何种生意?”他的话语里还带着最后一丝幻想,但当他看到“我”那双毫无波澜、仿佛在审视一件货品的眼睛时,他瞬间就什么都明白了。

那份幻想如同被戳破的泡沫,消失得无影无踪。老人的肩膀垮了下来,他不再追问,只是用一种近乎卑微的语气,提出了他最后的要求:“只求您……别让她……接待太多的客人。她那身子骨弱,受不住的。还有……若是将来有一日,她将这债还清了,还望您能高抬贵手,放她回来……她离不开那个戏台子。”

系统操控着我的身体,静静地听着他这番最后的哀求,而我那被困在意识深处的灵魂,却只能发出一声无声的叹息。这些老家伙,恐怕到死都不知道,这场风波的根源到底是什么。他们以为这只是简单的税务问题,却不知道,整个璃月的天,都已经变了。

我他妈的把这个世界的剧情搅和成了这副模样,接下来,像他们这样被时代碾碎的可怜虫,只怕会有一大批接着一大批地出现。“我”并没有理会老人的哀求,而是开始用一种纯粹商业谈判的、冰冷的口吻,继续与他商讨着关于云堇的“待遇”与“交接”问题。每一个条款,都像一把刀子,将老人心中最后那点希望与尊严,割得鲜血淋漓。

最终,他颤抖着、布满老人斑的手,还是拿走了桌上那张决定了他人生,也决定了云堇命运的票据。交易达成了。我也成功地,将那位名动璃月港的绝色名伶,带回了我这间位于绯云坡最阴暗角落里的小屋。此刻的她,憔悴得像一朵被狂风暴雨蹂躏过的琉璃百合,那身华丽的戏服穿在她身上,非但没有增添半分风华,反而像一套沉重的枷锁,压得她那娇弱的肩膀都直不起来。

我将她安排进了那间早已准备好的、充满了古典雅致气息的璃月包间,她从头到尾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任何反抗,只是像一尊失去了灵魂,仪静体闲的人偶。等她坐定之后,我便让系统调出了她的状态面板。一行行数据在我眼前展开,然而,其中一条信息,却让我微微挑了挑眉。

【姓名:云堇】

【好感度:-50(警惕)】

【状态:绝望、疲惫】

【贞洁状态:非处女】

【中出次数:22】

【后入次数:5】

【妊娠次数:0】

果然。

我心中没有半分惊讶,只有一种“不出所料”的了然。我用脚趾头想都想得明白,和裕茶馆那种地方,每日里迎来送往的都是些什么人物。达官贵人、富商巨贾,鱼龙混杂。她一个无权无势、全靠那些人捧场才能唱下去的戏子,想要在这吃人的世道里出淤泥而不染?呵,懂得都懂。我看着那一行冰冷的文字,嘴角反而勾起了一抹更加玩味冰冷的笑容。

我看着云堇那张憔悴而凄美的小脸,以及她身上那套代表着昔日风华绝代、此刻却如同沉重枷锁般的戏服,心中那股趁火打劫的兴奋,也渐渐被一种更为现实的、属于“老板”的盘算所取代。我没有急着对她做什么,只是用一种尽量平和的语气对她说道:“把你身上这套行头先摘了吧,看着就沉。去那边的盥洗室,好好洗个热水澡,然后睡一觉。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来谈谈……工资的问题。”

对于非处女,我没什么立刻就想把她按在床上狠狠抽插的想法,尽管在那个属于我的原世界里,我也能算是个天天追着她神女劈观切片看的单推人吧。她那双原本顾盼生辉的眼眸此刻黯淡无光,只是麻木地看了我一眼,便顺从地点了点头,拖着那副仿佛有千斤重的身子,默默地照做了。

她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而我这边,却迎来了一场意料之外的麻烦。一阵急促而有力的敲门声,打破了店里的宁静,几个身着总务司制服、表情冷峻的税务局公务员,不由分说地就冲了进来。

“例行查账!”为首的那人言简意赅,随即便开始翻阅我那本几乎还是空白的账簿。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但很快又放了下来。我这具身体的原主穷得叮当响,而我接手这家店也没几天,账目干净得像一张白纸。更重要的是,税,我按时交了;那该死的保护费,我也一分没少。

所以,我虽然穷,但绝对清白。果不其然,那几个公务员翻来覆去查了半天,也没查出任何问题。为首那人那张冰冷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混杂着失望与了然的表情。

就在这时,我按照系统的提示,将一张早已准备好的、价值十万摩拉的北国银行本票,悄无声息地塞进了他的手里。那人感受着指尖传来的厚度,脸上那冰冷的表情终于融化了一丝。

他不动声色地将本票收进袖中,清了清嗓子,用一种带着几分警告与提点的语气对我说道:“年轻人,做生意,要本分老实。”他顿了顿,又意有所指地补充道,“还有,你这门脸,做的可不是正经茶馆的生意吧?记得,去总务司把该办的证明给办了。要是没门路,下午可以来找我。”

他的话点到为止,但那“找我办就行”的暗示,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临走前,他们甚至还以“检查员工健康状况”为由,粗略地看了一眼睡眼惺忪的荧和一脸惊恐的派蒙,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我脸上堆着最谦卑的笑容,将这几尊瘟神送出了门,直到他们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街角,我才收起笑容,对着地上“呸”的一声,低声骂了几句。骂归骂,事儿还得办。我立刻将系统罗列出的所有必需的资料都带齐了,按照系统的指示,在下午时分,再次找到了那位上午来查账的税务官。

他看见我这么“懂事儿”,脸上立刻露出了“自己人”的笑容,也没给我设置任何障碍。他麻利地收下了我的文件,只是随口问了几句,便将印章盖了下去。他将那份盖着鲜红印章的回执递给我,脸上带着公事公办的微笑,用一种轻描淡写的语气说道:“行了,等三天,自己过来取吧。”

从总务司那个贪婪的公务员手里拿到了办证的回执,我心中最后一块石头也落了地。有了这张官方认证的“妓院许可证”,我在这绯云坡的灰色地带,就算是彻底站稳了脚跟。回到店里,看着那两间已经准备就绪的风格迥异的包房,以及那两位国色天香、却命运迥异的“员工”,我那颗属于资本家的心脏,开始以前所未有的速度,为即将到来的、疯狂的原始资本积累而沸腾。

我决定,是时候把我这套冷酷的商业法则,也同样应用到我这位新员工的身上了。我推开那间充满了古典雅致气息的璃月包间,云堇正静静地坐在床边,身上穿着我为她准备的一套素色睡衣睡裤,那张不施粉黛的俏脸上,依旧带着化不开的憔悴与茫然。

“休息好了吗?”我拉过一张椅子,在她面前坐下,用一种纯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生意口吻开了口,“休息好了,我们就来谈谈你的债务问题。”她那双美目微微一颤,缓缓地抬起头看着我。

我没有理会她眼中的惊恐,只是冷酷地竖起一根手指:“我替你还清了总务司那八十万的税款,再加上从你那班主手里买下你的四十五万,零零总总,我们就算个整数。”我顿了顿,清晰地吐出了那个足以压垮任何人的数字,“120万摩拉。”

她那张本就惨白的小脸,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我又补充道:“按照本店的规矩,一次服务相当于五千摩拉。也就是说,你需要在这里为我服务二百四十次,才能还清这笔债。”她被这个数字彻底吓到了,那双原本还算平静的眼眸中,浮现出了深深的绝望,樱唇微微颤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当然,”我话锋一转,抛出了那个早已准备好的、包裹着毒药的蜜糖,“你毕竟是名动璃月港的云先生,身价自然不是寻常女子能比的。如果你能凭自己的本事,给我拉来那种一次就能砸下一百万摩拉的高级客户,那么,我也可以酌情,为你减免一些次数。”

这番话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让她那双即将被绝望淹没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一丝微弱的光。她低着头,那顶标志性的帽子早已摘下,乌黑的秀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表情。她就这么沉默地思索了许久,久到我几乎快要失去耐心时,她才终于,用一种几不可闻的幅度,点了点头。

“很好。”我满意地站起身,“既然合同谈妥了,那接下来,就是入职前的例行身体检查。”【已自动购买一次性妇科检查包,扣除一万摩拉】。不等她反应,系统那恰到好处的提示音便在我脑中响起,同时,一个由无菌包装密封着的、闪烁着冰冷金属光泽的工具包,也凭空出现在了我的手中。——当然,代价是我本就不富裕的账户里,又被划走了一万摩拉。我不得不承认,这个毛子系统在某些方面,确实很有眼力见。

我将那套一次性的金属女性检查用具放在桌上,发出“哐啷”的轻响,那声音让她娇弱的身体猛地一颤。“把裤子脱了,”我命令道,“躺到那张椅子上,腿分开。”她那双美目中充满了屈辱与抗拒,但在我那不容置喙的、冰冷的注视下,她最终还是顺从了。她颤抖着,褪下了那条宽松的睡裤,露出那双依旧白皙、线条优美的玉腿。

她缓缓地躺在椅子上,闭上眼睛,屈辱地张开了自己的双腿。我走上前,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我看见,她下面的毛量并不算多,也没有任何后天打理的痕迹。而那对大小肉唇的颜色,则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沉的发黑,似乎……是经历了一定次数的那种事。

我戴上一次性手套,拿起那冰冷的鸭嘴钳,在她因为金属的冰凉触感而猛地一颤时,熟练地将它送了进去,撑开了那道秘缝。“放松。”我冷冷地说道。在确认了她那甬道深处并没有那层象征着贞洁的障碍物后,我将工具抽了出来,扔进了垃圾桶。

“看来,你果然不是第一次了。”我一边摘着手套,一边用一种近乎惋惜却又带着几分残忍的语气说道,“这样的话,那二百四十次,恐怕还得再往上加一些了。毕竟……你可没有那最值钱的‘第一次’,能为我卖个好价钱啊。”

她躺在椅子上,没有动,也没有哭。只有那双紧闭的眼睛里,缓缓地,流下了两行无声的清泪。良久之后,她才用一种近乎死寂的平静,再次对我,点了点头。

接下来的两天,随着总务司那张安抚人心的公告贴满了璃月港的大街小巷,那场惊心动魄的政变风波,似乎终于在表面上平息了下去。我也趁着这股“虚伪的平静”,顺利地从那位“懂事儿”的税务官手里,拿到了那张盖着鲜红印章的、足以让我在这片灰色地带横着走的“特种行业经营许可证”。

万事俱备,我那压抑了两天的、属于资本家的野心,终于可以再次疯狂滋长。我的两名“员工”,也即将迎来她们恢复营业后的第一天“工作”。我给旅行者那边,也就是荧,安排了足足三个客人的量。我将客户资料和时间表都交给了系统,让它自动进行匹配和调度,然后便不再理会,只是让派蒙那个小家伙自己盯着点,别出了什么岔子。

而我这边,则要亲自操办我新到手的二号员工——云堇小姐的“开业首秀”。这一次的客户,我没有让他从那些脑满肠肥的富商里挑,而是特地让系统,从璃月港的安全部队,也就是总务司的治安官吏里面,给我筛选一个最合适的目标。

我心里很清楚,之前罩着这条街的那个地头蛇已经被抄了家,过去的“黑手套”没了,那我就必须尽快为自己找到一副新的、更可靠的“白手套”。而在这吃人的璃月港,没有什么比用绝色女人的温香软玉,更能快速拉拢腐蚀一个当权者的了。

系统很快就明白了我的意思,它在庞大的数据库里筛选了半天,最终为我锁定了一个完美的目标——总务司下属,负责城市秩序管理的一个小局长,张胖子。不高不低,权力不大不小,关键是,他正好就负责我们绯云坡这一片的治安。在通过匿名渠道,向他暗示了我手中有“新到的名动一时的绝品美人”之后,这位张局长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在第二天下午,找了个“巡视辖区”的由头,一个人溜达到了我这间不起眼的小店门口。

他来的时候,隔壁那间属于荧的“蒲公英之梦”里,刚刚结束了第一场战斗。我让派蒙先领着那个一脸满足、腿肚子还在打颤的客人从旁门离开,等人走了之后就让派蒙赶紧进去收拾残局。而我,则亲自将这位肥头大耳、油光满面的张局长,迎进了我这间雅致的璃月包间里。

我为他沏上最好的岩茶,脸上堆起了最谦卑、也最谄媚的笑容,将他从头到脚、从他那“日理万机”的辛劳到他那“心系百姓”的情怀,都吹捧了个遍。那张胖子被我捧得浑身舒坦,脸上的肥肉都笑成了一朵菊花。就在这时,我对着门外喊了一声,让派蒙去隔壁,命令云堇小姐“清理干净身体,准备迎接贵客”。

做完这一切,我看着张局长那双已经闪烁着毫不掩饰的贪婪与淫欲的小眼睛,笑着将他引至那间充满了古典雅致气息的房门前。“张局长,”我压低了声音,用一种充满蛊惑的语气说道,“里面的云先生,可是刚刚才从那和裕茶馆的风波里脱身,正是娇弱怜惜、需要您这般英雄人物抚慰的时候啊……”我这番吹捧与暗示,彻底点燃了他最后那点耐心。他不再多话,只是搓着那双肥腻的大手,一把推开了房门。房间里,云堇已经换上了一身我特意为她准备的半遮半掩的典雅旗袍,正静静地跪坐在床边,那张不施粉黛的俏脸上,带着一种认命般的、凄美的麻木。

他那粗重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响起,而我识趣地为那位张局长关上了那扇通往极乐世界的房门,隔绝了门内即将上演的春色。我没那闲工夫去听房,因为相比于那些原始的呻吟与撞击声,我手中这一大袋子叮当作响的摩拉,显然更能让我感到兴奋与满足。

我将那沉甸甸的钱袋倒在柜台上,开始了我最喜欢的、也是最枯燥的工作——算账。这一张张沾染着不同人气息的票据,这一枚枚在灯光下闪爍着冰冷光泽的硬币,才是我在这该死的世界里安身立命的根本。

门后的世界,自然是另一番光景。那位肥头大耳的张局长,在用热水冲去了一身的官场晦气与疲惫之后,便裹着一条宽大的睡袍,惬意地趴在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云堇那双曾经在戏台上舞动水袖的柔荑,此刻正以一种恰到好处的力度,在他那肥硕而又因久坐而僵硬的背脊上按捏着。

她似乎天生就懂得如何侍奉男人,指尖的每一次滑动,掌心的每一次按压,都精准地落在了最酸胀的穴位上,让他那肥硕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满足的喟叹。享受完了这通身的舒泰,他又让云堇为他斟上了一杯温热的黄酒。她那风华绝代的身姿,即便只是做着斟酒这般简单的动作,也依旧带着一种说不出的典雅古风。

她将酒杯递到他的唇边,用一种近乎柔媚的眼神哄着他将那杯酒一饮而尽。酒过三巡,他又来了兴致,让云堇为他清唱一曲。她没有丝毫的推辞,只是略微理了理思绪,便张开那丹唇,一曲婉转悠扬的《神女劈观》选段,便从她那小小的喉咙里,如同涓涓细流般淌了出来。那声音清脆而又婉转,少了戏台上的激昂,却多了几分闺房中的缠绵,听得那张局长是心荡神驰,连自己身在何处都快忘了。

曲罢,酒也尽兴,接下来,自然就是该办的正事儿了。他似乎不太喜欢口交那种黏腻的玩意儿,只是让云堇用那双纤巧的小手,为他那根早已因酒色而肿胀起来的肉棒,细细地套上了那层薄薄的鱼鳔。准备妥当之后,他便再也按捺不住,一把将那具风情万种的玉体按倒在床上,分开她那双修长匀称的玉腿,便直接插了进去。

然而,似乎是常年被酒色掏空了身子,他那根粗壮的肉棒在她那紧致、温热的肉穴里才刚刚抽插了没几分钟,便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发射出了第一次。但他似乎并不气馁,反而为她那紧致得如同台钳般的甬道而感到兴奋。他将那用过的套子摘下,随手丢在一旁,又让她为自己换上一个新的,便再次开始了第二轮的征伐。

在这服务的一个多小时里,他那看似虚浮的身体,竟然爆发出惊人的耐力,足足在她那娇弱的身体里,驰骋了四次之多!直到最后一次,他将所有的欲望都喷射完毕之后,才终于撑不住,像一摊烂泥般,趴在她那香汗淋漓的娇躯之上,久久地喘息着。

等他休息完毕,洗澡,抽烟,一套流程走完之后,推门出来时,脸上那股子来时的郁闷之气早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容光焕发的神采。“周中老板,”他拍着我那并不宽厚的肩膀,由衷地赞叹道,“你这的姑娘……这身体,真是绝了!极为享受!”

我看着他那副心满意足的模样,脸上立刻堆起了最谦卑的笑容:“张局您满意就好!您是贵客,今天这单,我给您打个八折!”我一边说,一边将那找零的钱推了过去,随即又话锋一转,用一种近乎暗示的语气低声说道,“小店初开,以后……还望张局您能多多担待,担待。”他是个聪明人,瞬间就懂了我的意思。他将那找零的钱又推了回来,脸上露出了“自己人”的笑容,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付完了全款,心照不宣地转身离开了。

我微笑着目送这位新上任的“白手套”消失在夜色中,嘴角的弧度愈发冰冷。而心中的得意如同上好的陈酿,愈发香醇。我关上门,转身便走进了那间充满了古典雅致气息的璃月包间,准备对我这位新到手的、价值连城的“二号员工”进行例行的“工作后评估”。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酒气、汗水与男人身上浊气的古怪味道。她还静静地躺在床上,那身本应风华绝代的旗袍,此刻被揉得皱皱巴巴,如同被人丢弃的咸菜干,而床榻之下,散落着好几个他用完的、盛着白浊液体的套子,场面淫靡至极。

我走到床边,用一种纯粹公事公办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口吻问道:“什么感觉?身体还撑得住吗?需不需要用药?”她缓缓地喘了一口气,那双原本在戏台上总是顾盼生辉、神采飞扬的美目,此刻却显得有些无神,她看了我一眼,声音沙哑地告诉我:“不太需要……这种程度,还算可以接受。”我点了点头,又追问道:“我需要了解一下你的过去,方便我为你安排更合适的客人。以前,在和裕茶馆,接待过多少个?”

她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似乎是在回忆那些并不愉快的往事。她想了想,才用一种近乎麻木的语气说道:“也就……三四个吧。不过,那几个人,玩得比刚才这个要狠得多。”我将这些信息默默地记了下来,看来是个耐操的,而且对付粗暴的客人有经验。我不再多问,只是对着门外喊了一声,让派蒙去把早已准备好的恢复药剂和温热的食物送进来,让她好好休息。

处理完这边,我便转身走向了隔壁那间属于荧的“蒲公英之梦”。她这边已经结束了两场战斗,此刻正安静地躺在床上,那娇弱的身体在被褥下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让我有些意外的是,她竟然已经自己把那些用完的套子都收拾干净,扔进了角落的垃圾桶里,整个房间都显得整洁了不少。

我同样用一种考核员工般的语气问道:“你这边怎么样?什么感觉?”她似乎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听到我的问话,立刻就坐了起来,对着我吐槽道:“这次这两个人都还行,耐力马马虎虎,但就是……都不够长!捅在里面跟挠痒痒似的,一点感觉都没有!”我听着她这带着几分专业性的抱怨,再次默默地将这些“客户反馈”记了下来,心中竟觉得有些好笑。

看来,被我那异于常人的雄伟开拓过的身体,阈值确实已经被提到了一个相当高的高度。我安抚了她几句,便退了出来,独自一人在前厅,打开了那只有我能看到的系统面板。我需要看看,今天这一天的营业,给我带来了怎样的“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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