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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月代表大群将扶她斯卡蒂操服变回伊莎玛拉的故事,第1小节

小说: 2025-11-11 17:36 5hhhhh 4110 ℃

刺骨的冰冷是唤醒斯卡蒂的第一道知觉。

并非海水的温度,而是一种更深邃、更具侵略性的寒意,仿佛直接渗透进骨髓,冻结着她的每一寸神经。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幽暗而诡异的景象。自己正身处一个巨大的水下洞穴中,四周的岩壁上攀附着散发着幽蓝微光的奇异苔藓,水流在洞穴中缓慢而无声地回旋,带来一种近乎凝固的死寂。

她的身体被完全固定住了,无法动弹。黏滑而坚韧的触感从四肢传来,斯卡蒂低下头,瞳孔骤然收缩。束缚住她手腕与脚踝的,并非冰冷的锁链,而是数条布满了细密吸盘的、灰白色的海嗣触手。这些活物般的拘束正从洞穴的岩壁深处延伸出来,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将她摆成一个屈辱的“大”字形,悬浮在及腰的冰冷积水中。

“哟,你醒了啊,‘赏金猎人’斯卡蒂。还是说,我应该称呼你为……‘迷途的伊莎玛拉’?”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从头顶斜上方传来,带着戏谑与一丝高高在上的怜悯。斯卡蒂猛地抬头,看到了那个她绝不想在此地见到的人。

水月。

他不再是那个总是带着些许怯懦、跟在博士身后的腼腆少年。此刻的他,漂浮在半空中,身体周围环绕着数条更加粗壮、颜色更深的狰狞触手,那些触手如同拥有生命的毒蛇,在他身后缓缓舞动。他的眼神不再清澈,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狂热与空洞混合而成的诡异神采,仿佛透过斯卡蒂的躯壳,在注视着某个更加遥远、更加伟大的存在。他白色的短发在水中微微飘荡,俊秀的脸庞上挂着一抹近乎于神圣的微笑。

“你……水月!你对我做了什么!放开我!”

斯卡蒂挣扎起来,健美的肌肉瞬间绷紧,试图挣脱那些滑腻的束缚。然而,那些海嗣触手却在她发力的瞬间收得更紧,坚韧的肉质深深勒进她的皮肤,带来一阵阵尖锐的痛楚。

嘶……

水月看着她徒劳的挣扎,脸上的笑容更盛了,他缓缓降下身形,来到斯卡蒂面前,伸出一根手指,轻轻划过她因愤怒而泛起红晕的脸颊。那指尖的温度,同样冰冷得不像活人。

“别白费力气了,斯卡蒂。这些可不是普通的触手,它们是大群意志的延伸,是‘我们’的一部分。你越是反抗,它们就越是兴奋,会把你缠得越紧。”

他的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的呢喃,内容却让斯卡蒂不寒而栗。

(大群……他也被……不,是被‘回收’了……)

斯卡蒂停止了挣扎,她知道,面对已经彻底倒向海嗣的存在,纯粹的力量对抗毫无意义。她用冰冷的、充满杀意的目光死死盯着水月。

“你背叛了我们,背叛了陆地。”

“背叛?不,不,不。” 水月摇了摇手指,神情变得无比虔诚,甚至带着一丝被点化的狂喜,“我这不叫背叛,这叫‘回归’。我回归了生命的源头,拥抱了至高的智慧与永恒。而你,斯卡蒂,我亲爱的同胞,你也即将迎来这无上的荣光。伊莎玛拉的意志沉睡在你的血脉深处太久了,是时候让她苏醒,回归大群的怀抱了。”

他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仿佛自己正在进行一项无比神圣的仪式。

“你还不明白吗,斯卡蒂?” 水月的声音变得更加柔和,却也更加具有穿透力,“你抗拒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的本质。你这具完美的身体,从诞生之初就注定要回归大群。陆地上的那些污秽和杂念蒙蔽了你,让你忘记了自己真正的身份。就让我来帮你‘回忆’起你的天命吧。”

话音刚落,一条一直盘踞在水月身后的、颜色更深的触手悄无声息地滑入水中。它像一条狡猾的毒蛇,贴着斯卡蒂的大腿内侧缓缓上移,那冰凉滑腻的触感让斯卡蒂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泛起一阵战栗。

“混蛋……滚开!别用那种东西碰我!”

她的怒骂没有起到任何作用。那条触手灵巧地绕到了她的身后,用前端的肉褶勾住了她黑色短裤的边缘,然后猛地向下一扯。

撕啦——

本就被海水浸透而变得脆弱的布料,应声碎裂。黑色的布片被水流卷走,斯卡蒂腰部以下瞬间变得赤裸,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水中,以及水月那平静而狂热的视线里。

斯卡蒂的呼吸在这一刻变得粗重,愤怒与羞耻让她的脸颊涨得通红。然而,水月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有一种如愿以偿的、近乎于崇拜的平静。他早就知道,作为伊莎玛拉最完美的容器,她的身体必然是与众不同的。

在两条修长健美、肌肉线条流畅的雪白大腿根部,确实有着女性的特征——饱满圆润的阴阜上,覆盖着稀疏的银色阴毛,下方是一道紧闭的、泛着粉嫩色泽的缝隙。然而,在这道娇嫩穴缝的正上方,本该是阴蒂的位置,却生长着一根尺寸颇为可观的、半勃不翘的肉色阳具。

这根肉棒大约有20cm长,因为长时间浸泡在冷水中而微微皱缩着,顶端的马眼紧闭,似乎不愿让水月窥视内部的尿道。

“看啊……” 水月的声音里充满了赞叹与痴迷,他没有像之前那样伸手触碰,而是像一个虔诚的信徒在瞻仰圣体,“这完美的双重构造。既能播撒,又能孕育。这便是大群进化的极致体现,是伊莎玛拉意志寄宿的最佳证明。你以为这是你的秘密,是你与他人的不同之处吗?不,斯卡蒂,这是你的荣耀,是你与生俱来的神性。陆地上的生命形态是残缺的,而你,天生就拥有完整的权能。”

他的目光在那根雌雄同体的象征上流连,仿佛在欣赏一件旷世的艺术品。

(他在说什么……神性?荣耀?这个疯子!)

斯卡蒂的内心在咆哮,但身体却因为这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审视而感到一阵阵屈辱的燥热。她能感觉到,那根原本疲软的肉棒,在水月的注视下,竟然有了微微抬头的趋势。

“现在,就让你这具神圣的身体,重新感受大群的爱抚。” 水月的声音变得如同梦呓,“让你沉睡的本能,从这最深处开始苏醒。伊莎玛拉……是时候回家了。”

水月对斯卡蒂的抗拒置若罔闻,他脸上的狂热神情反而愈发浓烈,仿佛她的挣扎与怒骂,正是这场神圣仪式中最悦耳的伴奏。

“抗拒是无用的,斯卡蒂。你越是想守住你那可怜的‘自我’,大群的恩赐就会越发汹涌。你的身体比你的意志要诚实得多,它渴望着回归,渴望着被同化。”

他的声音在幽闭的洞穴中回荡,带着一种冰冷的蛊惑力。随着他的话语,他身后那无数舞动的触手中,分离出了十数条更为纤细、顶端闪烁着金属般冷光的针状触手。这些针状触手如同外科手术刀般精准,又像毒蛇的尖牙般致命,它们在水中划出无声的轨迹,悄然无息地逼近了斯卡蒂被完全展开的、毫无防备的身体。

“你……你要干什么!离我远点!”

斯卡蒂察觉到了那股尖锐的威胁,她的身体本能地绷紧,试图蜷缩起来,但束缚着四肢的粗大触手却施加了更强的力量,将她的身体拉得更开,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那些针状触手的攻击范围之内。

“别紧张,我亲爱的同胞。这并非惩罚,而是‘洗礼’。为了让你更好地理解大群的真谛,我需要先帮你解开你身体上所有的枷锁。陆地上的生命将痛觉与快感隔绝,是他们为了生存而不得不做出的选择。在大群的意志下,我们可以超越这种限制,大群带给你的所有感知都将汇入名为‘极乐’的洪流。”

话音落下的瞬间,那些针状触手同时动了。

噗嗤!噗嗤!噗嗤!

一连串细微却清晰的穿刺声在水中响起。斯卡蒂的身体剧烈地颤抖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

一根针状触手精准地刺入了她那粉嫩穴口旁最敏感的软肉中,另一根则毫不留情地扎进了她后庭那紧闭的菊褶里。两根更长的针状触手分别刺穿了她左右两边的乳头,从那娇嫩的粉色顶端贯穿而入。她下体那微微抬头的棒身上,也被数根更细的尖刺扎入。就连她腋下柔软的皮肤、小巧的肚脐、柔嫩的耳垂、敏感的脚心、被迫张开的口中那柔软的舌根,全都未能幸免,被这些冰冷的针状触手一一刺入。

最初的剧痛如同电流般传遍全身,让斯卡蒂的眼前瞬间发黑。然而,这股纯粹的痛楚仅仅持续了不到一秒。紧接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麻痒与灼热的奇异感觉,从每一个被刺穿的伤口处爆发开来,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淹没了她的所有感官。

那些针状触手并非只是单纯的穿刺,在刺入她身体的瞬间,它们的中空结构便开始向她的体内注射一种特化的、闪烁着幽蓝微光的海嗣细胞。这些细胞如同拥有生命的侵略者,迅速地与她的神经末梢结合,篡改着她身体的感知系统。

痛觉正在消失,或者说,正在被一种扭曲的、放大了无数倍的快感所取代。

“啊……嗯啊……这是……什么……”

斯卡蒂的呻吟不再是出于痛苦,而是源自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身体完全失控的陌生感觉。

水月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他挥了挥手,那些刺入她身体的针状触手缓缓抽离,只留下了十几个细微的、正微微渗出鲜血的红点。而那些被注入的细胞,已经开始在她体内疯狂地增殖、改造。

“感觉到了吗?斯卡蒂。这就是大群的恩典。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体将将成为感受‘极乐’的圣殿。每一次触碰,每一次刺激,都将化为无上的欢愉。”

为了印证自己的话语,水月操控着两条新的、前端分化出无数细小肉粒的触手,分别缠上了斯卡蒂左右两边的乳房。

那两条触手如同拥有自己意识的活物,它们用粗糙的肉粒轻轻刮擦着刚刚被刺穿、此刻正极度敏感的乳头。

“呀啊!❤”

斯卡蒂的身体猛地弓起,一声高亢而甜腻的尖叫不受控制地从喉咙里冲了出来。这已经不是她自己的声音了,那声音里充满了情欲与渴求。仅仅是乳头被摩擦的触感,就仿佛有无数道微小的电流直冲脑髓,让她浑身酥麻,双腿不受控制地并拢又张开,在水中搅起一片涟漪。

(不……停下……身体……好奇怪……)

她的理智在疯狂呐喊,但身体的反应却完全背道而驰。乳头的快感还未消退,另一条更细、更滑的触手已经钻入了她的腋下,用它冰凉的表面反复舔舐着那片同样被改造过的、敏感的肌肤。

“嗯……嗯嗯……不行……那里……好痒……啊啊!❤”

腋下传来的,不再是单纯的痒,而是一种钻心刮骨般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扭动腰肢,想要躲避,却又在躲避的动作中,让那触手与皮肤摩擦得更加紧密。她的身体在水中剧烈地扭动着,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大口地喘息着,银色的长发在水中散乱地飘舞,遮住了她那张既痛苦又迷离的脸。

水月满意地欣赏着这幅景象,又分出一条前端扁平如舌的触手,毫不费力地撬开斯卡蒂的贝齿,探入她的口中,精准地寻找到那根因海嗣细胞注射而微微颤栗的舌头,并以人类绝无可能企及的力道与角度,迅速而缠绵地将它紧密环绕。这不是吻,而是一种高强度、近乎侵略性的感知交融。

“唔……呜呜……咕啾……放……开……❤”

斯卡蒂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口腔被异物完全占据,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咽。舌根传来的强烈快感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津液不受控制地分泌,顺着嘴角和触手的连接处滑落,在水中拉出晶莹的丝线。

紧接着,是耳朵和肚脐。三条触手同时动作,两条触手轻柔而灵活地抚上她的耳朵,细致地摩挲着外耳廓的曲线,沿着耳缘缓缓游动,带来温和又绵密的刺激;另一条则盘踞在她平坦小腹的肚脐上,用顶端的吸盘一吸一放,模拟着某种吮吸的动作。

“呀啊啊!不要……一起……会坏掉的……嗯啊啊啊!❤”

多重感官的同时过载,让斯卡蒂的意识开始模糊。痛觉与快感的界限已经彻底消失,每一次触碰都像是最猛烈的春药,直接作用于她的神经中枢。她的脚心也被两条布满肉刺的触手缠住,每一次刮擦,都让她的脚趾因为极致的快感而蜷缩起来。

一根触手深深地捅在她的喉咙里,随着她的喘息和吞咽,在食道内壁刮擦,让她只能发出“呜呜”的破碎悲鸣,大量的唾液顺着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在水中散开。另两根触手则像是贪婪的婴儿,分别擒住了她那对因持续刺激而肿胀挺立的雪白乳房。触手顶端分化出细密的吸盘,模仿着吮吸的动作,时而轻柔舔舐,时而用力拉扯,将那两颗小巧的乳头吸得又红又长,仿佛随时都会被硬生生吸出乳汁来。而她身下,那根属于雄性的、尺寸可观的肉棒,也被一根滑腻的触手缠绕着,不急不缓地撸动,顶端的马眼已经因为过度的快感而溢出了清亮的前列腺液。

在这样全方位的、无死角的快感折磨下,斯卡蒂的意识已经濒临溃散。但水月显然不满足于此。他需要更深、更具象征意义的侵犯,来彻底摧毁她作为“猎人”的根基。

他心念一动,一条一直盘踞在他身后,比其他触手稍显粗壮、通体泛着幽暗紫光的触手,缓缓地探向了斯卡蒂的身后。这条触手表面光滑而富有弹性,顶端是一个酷似人类龟头的圆润头部,正微微翕张,分泌出大量散发着腥甜气息的粘稠润滑液。它的目标明确而唯一——那位于她挺翘臀瓣之间,因身体被改造而变得异常敏感、此刻正随着全身的痉挛而微微收缩的娇嫩菊穴。

“唔……不要……那里不行……”

斯卡蒂似乎预感到了即将发生什么,她的身体本能地绷紧,试图并拢双腿。然而,束缚着她大腿的触手却猛地向两边拉开,将她的后庭毫无遮掩地、羞耻地暴露在那根侵略者面前。

那根粗壮的触手已经抵达了目的地。它那湿滑而灼热的头部,轻轻地压在了那紧闭的菊褶之上。它没有立刻闯入,而是在那小小的穴口周围缓缓地画着圈。每一次滑过,都让斯卡蒂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那被海嗣细胞改造过的神经末梢,忠实地将这种本该是异物的触感,转化为一阵阵让她头皮发麻的痒麻与快意。

(不……好奇怪……快住手……可是……身体……好舒服……)

她的理智在尖叫,可她的身体却做出了最诚实的背叛。那紧闭的菊穴,竟在这反复的挑逗下,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合,甚至分泌出了一丝丝湿滑的肠液,仿佛是在渴望、在邀请这根粗大异物的进入。

“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要欢迎我们得多。它知道自己真正需要什么。”

水月得意的声音在斯卡蒂耳边响起,如同最后的宣判。

话音刚落,那根触手的头部便抵住穴口,猛地往里一钻。

噗嗤!

一声沉闷而黏腻的声响。没有预想中的撕裂剧痛,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仿佛电流般窜过脊椎的强烈快感。斯卡蒂一声惊呼被喉咙里的触手堵了回去,化作一声甜腻的鼻音。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后穴是如何被这根比正常人类肉棒还要粗上一圈的异物轻易地撑开,温热滑腻的触手顶端势如破竹地捅入了她从未被开启过的甬道。肠壁被撑开的饱胀感,与内壁褶皱被异物碾过的陌生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眼前瞬间发白。

触手没有给她任何适应的时间。在撑开穴口之后,它便以一种缓慢却不容抗拒的速度,一寸一寸地向她身体的最深处推进。斯卡蒂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肠壁是如何被这根粗大的异物一点点撑开、碾过,那种饱胀到极限的感觉,让她的小腹都微微隆起了一个骇人的形状。肠道内的褶皱被粗暴地抚平,每一次蠕动,都像是被这根巨物从内部狠狠地搔刮着,带来一阵阵让她几乎昏厥的强烈刺激。

当整根触手完全没入她的身体,直到根部都紧紧贴合在她臀瓣上时,水月的精神污染也随之而来。

“你以为自己在守护什么?❤”

冰冷的话语直接在她脑海中响起。与此同时,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触手开始缓缓转动,顶端那布满肉褶的球状体,精准地碾过她直肠深处的前列腺。

“呀啊啊啊!嗯啊!❤”

一股前所未有的、仿佛能将灵魂都融化的强烈快感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斯卡蒂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弧度。她的肉棒“噗”地一声射出了一股浓浊的液体,但那只是前列腺被刺激后不受控制的反应,真正的风暴才刚刚开始。

“每一具你斩杀的海嗣尸体,都在呼唤着它们的同胞——包括你自己。❤”

随着这句恶魔般的低语,那根触手开始了真正意义上的抽插。它每一次都从她体内完全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卡在穴口,然后再狠狠地、毫不留情地一次性贯穿到底!

咕啾!

噗嗤!

“啊嗯!啊!好深!顶到……顶到太里面了!啊啊啊!❤”

每一次撞击,都让斯卡蒂的身体如同被雷击般剧烈弹跳。而更可怕的是,随着每一次深度的贯入,一幅幅血腥而混乱的画面,开始强行闯入她的脑海。

那是一场她无比熟悉的战斗,在伊比利亚的海边,她挥舞着巨剑,斩杀着蜂拥而至的海嗣。但在这些被植入的“记忆”里,视角却完全颠倒了。她看到了那些海嗣临死前,眼中那并非凶残,而是充满了悲伤与不解的眼神。她听到了它们在精神链接中发出的,不是嘶吼,而是如同失去亲人般的哀嚎。她的巨剑每一次落下,斩开的不是怪物,而是一个个“同胞”的血肉之躯。

“不……不是这样的……我是……深海猎人……”

她喃喃自语,试图守住自己最后的身份认同。

“猎人?你只是一个迷失了方向,对着家人挥舞屠刀的叛徒!感受他们的痛苦!感受你犯下的罪孽!❤”

水月的声音变得严厉而神圣。触手的抽插变得更加狂暴,每一次都精准地捣在她的敏感点上。快感与罪恶感,这两股截然相反的情感,在她的体内和脑海中被强行扭曲、融合。

当触手以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狠狠撞在她直肠尽头,并开始疯狂地高速震动时,斯卡蒂的身体终于抵达了极限。

她的眼前一片煞白,所有的景象都消失了,只剩下那些被屠杀的海嗣们一张张悲痛的脸。她守护人类的正义感,在这一刻被彻底扭曲成了“对同胞的背叛”。

而那股冲上云霄、让她浑身痉挛、意识彻底融化的极致性高潮,就如同审判的钟声,在她的灵魂深处轰然敲响。她的身体在极乐的浪潮中疯狂颤抖,口中发出不成声的、夹杂着哭腔的甜腻悲鸣。这生理性的巅峰欢愉,成为了她“罪恶感”最直接、最无可辩驳的催化剂,将她彻底钉死在了背叛者的十字架上。

剧烈的高潮余波如同海啸般席卷了斯卡蒂的每一根神经。她的身体在水中剧烈地抽搐着,四肢被触手牢牢固定,无法蜷缩或挣扎。肛交带来的、混合着罪恶感的极致快感,与肉棒喷射时的雄性本能释放,两种截然不同的巅峰体验交织在一起,将她的意识彻底撕裂、焚烧,最终化为一片空白的灰烬。大量的精液和肠液从她身下的两个穴口涌出,混杂着透明的淫水,在她身下形成一片浑浊的云雾。

“呜……哈啊……哈啊……”

她大口地喘息着,银色的长发在水中凌乱地漂浮,苍白的脸上满是泪水与高潮后的潮红。那根刚刚在她体内掀起滔天巨浪的粗大触手,此刻正缓缓地、一寸寸地从她那被操干得红肿外翻的菊穴中退出。每退出一分,都带出一股黏腻的“咕啾”水声,也带走一份被填满的充实感,留下空虚而敏感的肠壁,以及被强行改造过的、食髓知味的骚痒。

(结束了……吗?)

显然,水月显然没有让她休息的打算。一根全新的触手从水月身后探出,它与之前所有的侵犯工具都不同。它的形态酷似一个中空的、半透明的肉色杯鞘,内壁上布满了螺旋状的柔软肉粒和细密的突触,看上去就像一个活生生的、专门为雄性器官定制的淫靡刑具。这个飞机杯形状的肉棒,顶端是一个不断翕张的开口,正分泌着比之前更加粘稠滑腻的液体。

它缓缓靠近斯卡蒂的腿间,目标明确地对准了她那根刚刚喷射过、此刻正微微疲软但依旧尺寸惊人的肉棒。

斯卡蒂浑身一颤,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双腿,但束缚着她大腿的触手却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让她毫无遮掩地迎接这新的侵犯。

那个飞机杯触手的前端轻柔地包裹住了她的龟头。

“呜!”

不同于被贯穿的刺激,这是一种被温暖、湿滑的腔体整个吞没的异样感觉。斯卡蒂还没来得及反应,那肉质的杯鞘便开始向上蠕动,将她整根硕大的肉棒都缓缓吞入了其中。内壁上那些柔软的肉粒和突触,如同亿万张小嘴,贪婪地舔舐、吮吸着她的每一寸皮肤。那温暖而紧致的包裹感,让刚刚泄出的肉棒竟不受控制地再次充血、膨胀,以比之前更加坚硬、更加狰狞的姿态,被这活体飞机杯牢牢含住。

滋啦……滋啦……

飞机杯触手开始以一种极具技巧性的频率上下套弄。它时而飞快地撸动,用内壁的肉粒反复摩擦她龟头冠状沟的敏感带;时而又放缓速度,用整个内腔紧紧绞磨着她的棒身,模拟出最紧致、最湿热的穴道。

与此同时,那根一直深埋在她后庭中的粗大触手,也再次开始了动作。它不再是之前那种狂暴的、旨在摧毁意志的抽插,而是变成了一种缓慢而深入的研磨。触手顶端在她直肠深处的敏感点上反复打着转,每一次转动,都带起一阵让她腰肢发软的酸麻快感。

前后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同时袭来。后穴是深邃、饱胀、被异物从内部撑开的征服感;而身前则是被温热肉穴包裹、被细密软刺反复刮弄的、纯粹的雄性快感。斯卡蒂的身体被这双重的刺激彻底架在了情欲的烤架上,她甚至分不清哪一边的感觉更加强烈。

(不行……又要……又要来了……身体……不听使唤了……)

她的理智在哀鸣,可她的肉棒却在这肉袋飞机杯的精心伺候下,不受控制地再次充血、膨胀、变得滚烫而坚硬。那根刚刚才释放过的性器,此刻竟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再次昂扬起来,将整个肉袋撑得满满当当。

两根触手的速度不断加快,后庭的触手开始恢复之前那种大开大合的抽插,每一次都狠狠地贯穿到底,撞击着她的肠道深处,激起一阵阵让她几乎失禁的强烈便意与快感。

咕啾!咕啾!咕啾!

而身前的肉袋飞机杯也开始了疯狂的活塞运动。它紧紧吸附着斯卡蒂的肉棒,以上下撸动的姿态高速摩擦,内部的软刺刮过龟头和冠状沟,带起的快感如同燎原的野火,瞬间烧遍了她的全身。

“啊啊啊啊!要去了!又要射了!不行!停下!嗯啊啊啊!❤️”

斯卡蒂疯狂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摆脱这种无休无止的快感折磨,但束缚着她四肢的触手却收得更紧,让她的一切挣扎都成了徒劳。她的肉棒已经肿胀到了极限,顶端的马眼处,清亮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溢出,整个龟头都因极致的快感而呈现出一种艳丽的紫红色。高潮的信号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大脑,她已经能感觉到,一股灼热的洪流正从她的会阴深处涌起,即将喷薄而出!

然而,就在她即将攀上顶峰,即将射精的那一瞬间,从那根包裹着她肉棒的飞机杯触手内部,突然钻出了一根极其纤细、如同探针般的滑腻小触手。它精准无比地、毫不犹豫地对准了斯卡蒂那因即将射精而微微张开的马眼,然后……猛地钻了进去!

嘶!

“咿呀啊啊啊啊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被喉咙里的触手堵成了破碎的呜咽。那不是疼痛,而是一种比疼痛更加恐怖千万倍的、无法言喻的异物入侵感和被强制堵塞的强烈酸胀感。那根小触手顺着她的尿道一路向内,堵死了精液喷射的所有通道。

即将爆发的雄性高潮,就这么被硬生生地、蛮不讲理地堵在了她的体内!

那股积蓄到顶点的庞大能量无处宣泄,只能在她的下半身疯狂乱窜。她的前列腺传来一阵几乎要炸开的酸胀剧痛,整根肉棒因为无法射精而痛苦地痉挛着,青筋暴起,看上去狰狞无比。而那股无法释放的快感,则化作了亿万只蚂蚁,在她身体的每一寸疯狂噬咬。这是一种比任何酷刑都要残忍的折磨——被高悬在天堂的门口,却又被一脚踹向了地狱的最深处。

斯卡蒂的身体因为这剧烈的寸止而疯狂地弹跳着,眼泪和口水混杂在一起,从她绝美的脸庞上不断滑落。她张大了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在无尽的欲望深渊中,感受着那永无止境的、即将高潮却永远无法抵达的酷刑。那根纤细而坚韧的触手深埋在斯卡蒂的尿道之中,像一个恶毒的塞子,将她汹涌的雄性欲望死死堵在体内。雄伟的肉棒因为无法释放而痛苦地抽搐着,青筋虬结,前端的马眼被异物撑开,呈现出一种可悲而淫艳的姿态。下腹部前列腺的位置传来阵阵几乎要将她撕裂的酸胀剧痛,而那股无处宣泄的庞大快感能量,则化作了灼热的岩浆,在她的四肢百骸中疯狂奔涌,焚烧着她最后的理智。

她的身体像一条被抛上岸的鱼,在幽蓝的水中徒劳地弹跳,口中发出不成调的、夹杂着哭腔的呜咽。然而,这地狱般的折磨,在水月眼中,仅仅是为下一场更宏大的“恩典”所做的必要铺垫。他那俊美的脸上,浮现出一种近乎于神圣的狂热。

“你的身体在为无法孕育而哀鸣。斯卡蒂,你生来就该是我们的。现在,让我来完整你。❤️”

水月的声音仿佛直接在她的灵魂中响起。他缓缓游到斯卡蒂的面前,那些束缚着她双腿的粗大触手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姿态将她的双腿向两侧拉开到极限,让她身下那片从未被任何人触碰过的、最神秘的雌性花园,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的眼前。

那里的景色是如此的动人。因为长时间的情欲折磨,两片饱满的肉色阴唇早已肿胀不堪,湿漉漉地泛着水光。中央那道紧闭的缝隙,正不断地向外渗出清亮而粘稠的爱液,混合着海水的咸腥,散发出一种既纯洁又淫荡的处子幽香。

水月不再借助触手。他伸出自己的手,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那对湿润的阴唇,露出了,与内部更加娇嫩的粉色秘境。

同时斯卡蒂也看到了。水月身下,那根代表着海嗣神性的雄伟肉棒。整根巨物充满了非人的、神圣而又邪异的美感,其顶端的龟头饱满狰狞,正不断滴下高浓度的、蕴含着大群意志的粘液。

他扶着自己的巨根,将那灼热的顶端,抵在了斯卡蒂那因淫水四溢温热而湿滑黏腻的穴口。

“啊……不……不要……求你……❤️”

斯卡蒂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是一种源于灵魂深处的恐惧。自己即将变得不再是自己的恐惧,彻底压垮了她。

然而她的哀求只换来了水月更加狂热的低语。

“接受吧,伊莎玛拉。这是来自全体同胞的爱。很快,你就将聆听我们的声音,感受我们的脉搏。❤️”

话音未落,他腰部猛地一沉!

噗嗤!

一声清晰的、肉膜被撕裂的声音在水中响起。那层象征着孤高的壁垒,在海嗣的绝对意志面前,被毫不留情地冲破。本应将她整个人劈成两半的剧烈冲击瞬间传来,却在转化的洪流中,爆发出极致、纯粹的极乐。斯卡蒂本能地想要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喊,但声音随即被喉中的触手堵住,只化作一连串颤抖而急促的、溺水般的喘息。

殷红的、象征着处子之血的液体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涌出,在幽蓝的海水中染开一抹凄美的嫣红,很快又与她不断分泌的爱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片浑浊的粉色。

水月的巨根没有丝毫停顿,在撕裂那层薄膜之后,便长驱直入,势如破竹地贯穿了那条从未被任何异物造访过的、紧致到极点的甬道。

(好痛……好烫……好……满……)

剧痛过后,是一种更加恐怖的、被异物从内部撑开的强烈存在感。她的肉穴是如此的窄小,被水月那根尺寸惊人的巨屌毫不留情地开垦着、拓张着。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紧致的穴壁是如何被那根巨屌撑开,内壁上无数的嫩肉褶皱是如何被那狰狞的龟头一路碾过。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

就在水月的巨根完全没入她身体深处,那巨大的龟头狠狠地撞上她子宫颈口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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