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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爐鼎#1 江湖爐鼎之新娘,第2小节

小说:江湖爐鼎 2025-11-11 17:36 5hhhhh 7130 ℃

  殺著一出飛沙走石如驚濤裂岸!

  廖自然也不閃躲,只是如凡夫俗子抵禦風沙般舉臂抱頭,腳步上卻未見絲毫移動。

  司徒麗暗叫不好,化掌為爪,三十六道氣勁螺旋飛舞,朝少年週身大穴凌厲而去。

  廖自然似未察覺,只聞噗噗聲響不絕,少年襤褸衣衫瞬間爆開,但凌厲氣勁卻如泥牛入海,刺入肌膚後便再也無消無息。

  「您這是何苦?」少年放下雙臂慘笑道:「本門東渡五百餘年來,祖訓第一條就是不可與人為惡,有病治病、有傷療傷,惟行功積善方可渡此世之厄…司徒姑娘您的意思在下實在不明白……。」

  「你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姐姐我就是要把你採了…」玄冥魔姬見少年也不反抗,一個欺身扣住廖自然脈門道:「有什麼本事就盡量使出來吧,你愈抵抗姐姐愈興奮哩……。」

  「您真的誤會了…」廖自然彷彿手無缚雞之力似甩拽手臂想要掙開,司徒麗想扣住他腕上穴道卻怎地也似誤差半分。

  「好小子…」司徒麗扣點不成,暗忖這少年明明沒有內力反應卻又怎地如此古怪,改抓手腕道:「來讓姐姐親親……。」

  廖自然一個滑溜,司徒麗香唇掠過少年鬢頰,留下道淡淡胭脂。

  少年身子一縮一縱,無所事事似地掙出兩三步,速度一如常人行走,但司徒麗兩撈三撈缺都正巧遲了半晌。

  「姐姐我行走江湖卅餘年,臣服跨下男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還第一次遇到弟弟這麼扎手的…」司徒麗站定身形千嬌百媚豔笑道。

  「唉…」廖自然雙手垂抱,神色自然誠懇道:「本門醫術對尋常女子有極大幫助,但對姑娘您這般有大修為者卻是有害無益,懇請您切勿自誤。」

  「呵呵呵…姐姐從不知什麼正道外道,行事但憑喜惡而已…」司徒麗摀嘴輕笑聲如銀鈴,要是尋常大俠理應為她荼枳尼天法所惑,只是眼前這少年似乎完全免疫,態度莊重彷彿醫者閑靜地望聞切問。

  「唉…」廖自然抿嘴再次輕嘆道:「看來姑娘今晚是不打算好好共享雞肉鮮美了……。」

  「你說呢?」司徒麗見少年既不打算跑也不打算逃,暗念心訣拋出秋波道。

  「唉…按規矩日落後是不施醫術,但既然如此勉強,也算是有緣吧…」廖自然三嘆四嘆道:「姑娘請千萬牢記,過程中您任憑在下探察經脈即可,千萬不可催動內息…千萬不可催動內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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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龜頭方方破開嫩肉司徒麗便暗叫不好。她五歲起休習荼枳尼天法,十二歲奉師命以嘎巴拉法器自破元貞,十八歲下山以來,體會陽物數百,卻沒一根像此刻身子裡這如此令人難以形容。

  起初看起來沒什麼,吞入體內才知道稀奇。那菇首大小與多年前體會的崑崙奴相較並不特別巨大,但納入後才感受到那雞蛋般菇首圓中帶稜,不覺疼痛卻又點點滴滴刺激著穴中妙處。莖身並非特別粗大卻像是長了數百隻小手,勾引著穴肉不自主收縮;尤其是每一滑動便牽動秘徑肉壁黏膜深處神經,那酸甜麻癢令司徒麗只覺眼濕鼻酸,怎樣也形容不出那種奇妙美勁來。

  不過幾次吐息功夫龜頭便頂上花芯,司徒麗嬌軀狂震強忍著不讓自己喊出聲音來。這麼多年裡八吋、十吋、十二吋大傢伙也不是沒有遇過,男人龜頭撞上花芯就像小肚子給人打上一拳忍忍便就過去,多半就是嬌嗔兩聲、扭扭屁股讓男人快點衝頂,趕忙採陽補陰吸取個乾淨便是。即便遇上那花叢老手,懂得點、啄、推、勾花芯歡喜之道,司徒麗免去皮肉之苦也樂得多與周旋幾番,但最終還是讓男人快快出精,盡早將陽元納為己有妥善修練為上。

  休習荼枳尼天法的女人是不會感覺到快感的。

  荼枳尼天法是藉武修真之道,講究收納元陽煉化求真,小成強健體魄延年益壽,中成駐顏返少武藝絕倫,大成則突破生死白晝飛升。

  但荼枳尼天法最戒男女貪歡。

  司徒麗自下山以來吸收元陽無算,不到廿五內功便已達十二品臻境,宇內能敵者不出三五人;但接下來廿餘年苦無更上層樓之法,雖容貌望去仍如卅出頭,但十三品屢屢攻關不成,即便吸得已排上武絕榜十品元陽,也僅能讓內功修為飽足一時、無法納為己身修為,時日一久便又退回原形。

  玄關難破之苦只有當事人心知肚明,司徒麗年歲愈長技術愈見純熟,但久未能突破讓她愈見焦躁煩悶。過往吸取元陽後司徒麗還多少虛與委蛇溫存一番,即便露水姻緣也不致過分傷人基礎;但近年來司徒麗對男女之事愈發不耐,雲雨後若男子過程稍有不遜便發狠採補致傷甚至取人性命。早年江湖稱她【玄冥艷姬】多少還只是帶點輕蔑意味,男子聞名不免還有些偷歡享樂邪念,即使略傷基礎也只是當作採花被蜂螫、打雁被雁啄而已;但近年司徒麗手段愈發兇殘,江湖男兒避之惟恐不急。

  飽脹熾熱突入陰門,卻不似以前像被木棍戳入體內那般不適。

  司徒麗通體酥紅、不曾有的感覺讓她難抑嬌喘,異感彷彿火口噴淌的岩漿,無法抵禦地擴散蔓延。

  花芯仿佛被小手抓住,似乎可以感覺體內深處五隻小觸手緊緊扣住子宮頸。每當肉莖挪移晃動,花芯便被摳得不時扭動、變形、拉伸,那劇烈刺激彷彿整個子宮都要被扯了出來。

  更惱人是那菇首正中馬眼……。

  當龜頭彷彿伸出五隻小觸手扣住花芯時,司徒麗清楚感應馬眼中心似乎伸出了根軟刺,蛇信般一凸一收探入下腹之中。

  子宮彷遭電擊,強大濃烈能量灌滿子宮滿溢,經脈瞬間有如被山洪灌滿的溝渠轟隆沛然強不可禦,司徒麗不禁全身泛酸、骨節格格作響。

  司徒麗暗念心法緊守靈台,只覺穴內肉莖又脹大一圈,蜜汁異常泉湧噗茨噗茨地噴出,花芯摩擦拉扯得酸癢欲裂,體內縫隙徹底填滿,坐在上面的司徒麗手腳纏上少年腰背,在眼角無法抑止的淚花間,司徒麗彷彿明白身為女人的快樂。

  「不…不能這樣…」司徒麗心中暗喊。廖自然陽物在體內磨弄,碾開女人封藏近五十年冷漠,萬千隻螞蟻體內爬行,由陽經到陰經,正經爬完又鑽入任督二脈,直到爬遍奇經八脈為止。苦得是廖自然純陽真氣引動司徒麗體內尚未煉化元陽,氣海翻攪潮湧幾乎難以壓制,內外相煎更激得五內如焚,恨不得磨爛小穴、捏碎雙乳方得干休。

  廖自然【千萬不可催動內息】言猶在耳,司徒麗卻已承受不住,一來少年功法詭異、深怕自己不由得動情毀去數十年基業,二來這數刻間早探得廖自然體內陽氣遠勝數十大俠高手,僥倖一搏或能一舉衝破十三品天關,距白日飛昇只餘一步之遙……。

  氣隨意動!

  「別!」廖自然微閉的雙眼倏地睜開,平靜閒適臉上瞬起波瀾。

  說時遲那時快,荼枳尼天法功隨意發,剎那間生門開坤位,震巽艮兌死生互開,須彌納芥子、芥子納須彌,轉瞬間穴中彷彿天破地裂深不可測,強大吸力將陽氣吞食至無進黑暗中一乾二淨。

  「不…」廖自然顏色快速流轉卻無懼色,看去更多是無奈與惋惜。

  司徒麗一擊得逞,只覺少年陽氣海嘯般洶湧而至,兩三眨眼竟已將氣海充實飽滿。

  「啊…」司徒麗萬沒想到來勢如此兇猛,驚呼哀鳴連忙將陽氣疏導往奇經八脈暫存。

  「姐姐放心,我會救你的…」廖自然不知怎地氣定神閒,明明真氣裡蘊正快速流失,臉色卻愈發紅潤溫暖。

  「嗚嗚…」猛烈陽氣將經脈衝脹至極限,司徒麗全身關節已被衝得錯位,白皙肌膚也被龐大氣流激盪得腫脹殷紅,整個人望去好似白裡透紅的氣球……。

  「啊…嗚…」元陰劇震,就在那膨脹至極限氣球即將爆裂瞬間,穴心煙花似地爆出了高潮。

  司徒麗只覺渾身繃到極限將要爆開,穴心卻倏地如氣球被刺破般……。

  她洩了……。

  下身一洩如注,整個人氣球洩氣般…愈來愈輕…愈洩愈鬆…愈來愈輕…愈洩愈鬆……。

  不斷地高飛…高飛…高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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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腰眼痠到不行…小腹如絞…司徒麗當然有過這種經驗,但此時此刻身體出現這種感覺未免也太不真實……。

  「嗚…」司徒麗輕哼一聲,但眼皮如千斤沉重怎也睜不開。

  「唉唷…」側臥的女人手臂發麻想換個姿勢,但才一意動腰際就痛得讓她不禁哼了出來。

  痠痛…但…但那感覺不可能…恍惚間司徒麗不明白這是夢境還是雲端?

  當年上十一品司徒麗便用內力封住卵巢…她…已經廿多年不曾來過月信…但這…這分明就是月信要來的酸楚……。

  「嗚…」司徒麗強忍苦痛扭轉腰肢緩解側臥造成的肩手麻痹,但胯心腫痠卻又令她不禁呻吟出來。

  「醒了…?」虛空中飄來空靈女音。

  「……。」

  「幫妳熬了隻老母雞…」女聲道:「在這砂鍋裡文火溫著,妳醒了救起來補補身子……。」

  司徒麗還是不答話,她背著聲音來向努力睜開眼皮──瞬間卻讓她震驚地噴出淚來……。

  手臂上鬆弛的皮膚佈滿點點褐斑……。

  她緊張地輕吸一口,氣沉丹田──什麼都沒有!!

  什麼都沒有…都沒有了……。

  「嗚…」淚珠再也忍不住噴了出來──四十年…什麼都沒有了……。

  一丁點也不剩……。

  「嗚嗚嗚嗚嗚嗚…」驚覺自己被打回原形的女人一發不可收拾…什麼…都沒有了……。

  「司徒姑娘…司徒姑娘…」女人輕搭司徒麗肩頭道:「好吧,現在說什麼也沒用,就先讓妳哭一會吧……。」

  良久…司徒麗肩頭抖動漸止,只剩間或啜泣吸鼻聲。

  「妳…妳是誰?」司徒麗擦了擦眼角道:「這是哪裡……?」

  「妾身南宮紗…」女人用司徒麗這輩子聽過最優雅的聲音道:「您的身子這次受創較大,夫君說三五日內暫難助您復元。從權先將您攜回寒舍,尚望海涵……。」

  「南海慈航南宮紗?」

  「正是妾身……。」

  「夫君?!」

  「外子若有冒犯請多包涵……。」

  「妳真是南宮紗?」司徒麗不顧身體不適驚訝翻身道。【南海慈航】南宮紗當年盪平洞庭十二煞、踏破廬山十六峰,震動江南,諸惡離舵棄寨四散避其鋒芒,卻如彗星般倏地照亮夜空又倏地隱去。「那位南宮紗?」

  「您見笑了…妾身在廖家執勺洗衣已久,過去事早忘淨了…」女子外觀約廿出頭,瓜子臉柳葉眉,一雙大眼肩鼻樑高聳,正是大戶豪門媳婦模樣。

  司徒麗見她氣定神閒、呼吸勻稱,修為起碼十二品、一甲子以上,絕非謙稱洗手羹湯而已。

  「夫君應有提醒您千萬不可催動內息吧…」南宮紗溫柔地取來溫毛巾,輕輕為司徒麗擦了把臉。

  「……」司徒麗動彈不得又震撼於南宮紗溫柔可人,一時間語塞不能回答。

  「蓮華妙法極樂菩提雖是療傷至寶,但過程最忌催動內力…」南宮紗盪了盪毛巾又幫司徒麗抹了抹肩頸道:「夫君道您體內氣息過於龐大駁雜,要花些時日煉得乾淨後才能還給您,這段時間請您好好靜養,有什麼便是什麼,千萬無須操煩……。」

  「喔…?」司徒麗隱約覺得中間有什麼貓膩卻又想不清。

  「夫君修真不習武,蓮華妙法極樂菩提雖是雙修之法,但卻是以女子經脈罡礙為養料…助人打通經脈而將惡阻收為己用,是利己利人之法…」南宮紗一笑生百媚續道:「普通女子通經暢脈,有解除百病延年益壽之功…修習內功心法女子過程若未催動內息,淺則清淤解塞,深入則可大幅增進功力。」

  「增進功力?」

  「每日一大周天可較原本增進千分之一功效…」南宮紗笑著取來雞湯朝司徒麗口中餵入一口道。

  「千分之一?那不是少之又少?」

  「每日多增千分之一,半年即可多增進功力二成…」南宮紗暖心微笑地朝司徒麗口中又餵入一口道。

  「啊…?」雞湯非常美味,司徒麗卻聽得一頭霧水。

  「這算學的事情人們多不能瞭解,這就跟錢莊算利息錢滾錢一樣…」南宮紗笑容中的溫暖直達人心,司徒麗相信別說武功、這世上能抵擋她一笑的應該也屈指可數。「原本廿年修為者,五年後就有二甲子修為……。」

  「二甲子?!」司徒麗乍舌問道:「先天元氣上限不就是一甲子?」

  「呵呵,您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南宮紗持著湯匙在碗邊繞了兩三圈媚笑道:「您可是修習荼枳尼天法功到十二品呢……。」

  「我真不知……。」

  「知道也好,不知也好…」南宮紗望望天低頭將湯匙餵向司徒麗口中道:「當年夫君告訴妾身說不知道也好,當時妾身不明白…現在…呵呵…您明白也好、不明白也好……。」

  「……?!」

  「喝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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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嗚…」司徒麗心中不服卻只能咬唇苦忍,堅硬鐵杵擦過花蒂來回迅速滑入,敏感蜜徑內強烈刺激讓渾身沒了力氣。

  司徒麗不明白,失去一身功法的她雞皮鶴髮,連這簡單幾面帳帷構成的禁制都無法突破──廖自然年齡不過自己三分之一,甭說兒子、要是早點生養或許孫子都這麼大了──少年卻每日入帳求歡。

  最讓司徒麗害臊是這男子明明這可當自己孫子──第一次還能推說是因為內功心法讓自己高潮還丟去一身功力──但這旬日來男子根本未用絲毫功法,卻每天逼得自己高潮連連。

  今天不知什麼事耽誤,廖自然較平日晚了一個多時辰。司徒麗搔癢難耐早忍不住自瀆起來,男人入帳時正要高潮攀頂、雙腿間蜜汁淋漓;廖自然不發一語掄槍便上,一個突刺直抵花芯,司徒麗還來不及反應便胡言亂語攀上了一輪高潮。

  一丟二洩…二丟三洩……。

  「等等要還給姐姐呢…」少年輕咬耳珠喃喃道。

  「嗚…喔…什…什麼…?」司徒麗猛伸雙腿,一雙腳掌在廖自然背後交勾腳踝道。

  「姐姐內力太斑雜,只能還給您七成…」少年拉住纖腰往後扯,動作更大道。

  這種撞擊下司徒麗出氣多入氣少,別說問清楚、連說話都已無暇。勾在少年背後小巧腳掌上下飛揚,一雙碩乳劇烈搖晃,滴滴墜下淫水在床單上沙沙作響。

  一次、兩次、三次……。

  司徒麗搖晃地快要暈去,層出不窮快感令她只能渾渾噩噩地洩身,再也感受不出時間流逝。她不知今天這冤家何時才能饒過這半百苦命身軀,魂魄點點滴滴榨出後被春意慾情填滿,著了魔的女人只願追逐快樂,旁的事再也不存在……。

  「啊嗚…」司徒麗仰首長吟,狂吸口氣便朝少年肩膀狠狠咬了下去。

  廖自然收放自如,一直弄到司徒麗秀目微睜、呻吟漸漸只剩喘聲才朝前一頂,電殛般氣流再次從花芯鑽入經脈中。

  司徒麗闔上雙眼──廖自然不運功時那快感是隨著男人挑弄四處迸發,有時嚐嚐耳珠、有時舔舔腋下、有時吸吮玩賞雙乳、有時舔喫按捏花蒂,司徒麗渾身上下似乎沒有一個地方不敏感,隨著少年手法挑弄到哪就上火到哪,慾焰起初來得慢,但燒著後就非得燒到全身皮膚火燙泛紅出汁才能罷休。而那杵兒更是惱人,脹得讓人無力又頂得令司徒麗眼冒金星,最恨的是每當大龜頭退出時會在小穴中產生強大吸力,不只尿水連胃腸都彷彿要給吸出體外。

  廖自然運功時的快感截然不同。也不挑逗,稍見濕潤便掄起粗大肉棒直頂,那肉菇巨大,仄小甬道內嬌嫩花芯何嘗有處可躲?菇首一觸著花芯那章魚似小觸手立即緊扣鎖緊宮頸,接著那蛇信般小軟刺鑽入宮內,倏地強烈陽氣貫穿經脈。隨著經脈湧開之處強烈快感由內而外、由經脈而血肉迸開──不似未運功時的慢火燉熬,卻像是一口氣被人給射向天頂。

  一個由外而內、一個由內而外。

  一個文火慢熬、一個大火爆炒。

  但今天兩種手法都用上了。

  司徒麗酥軟已極早就連呻吟都唉不出來,只能閉上眼睛任憑廖自然肆虐。

  今天的少年很溫柔,一手捧住女人後腦勺讓兩張臉頰親密地廝磨,另一手攬住豐臀不住調整角度,讓龜頭緊密吸吮花芯卻又不讓女人下半身受力。

  司徒麗像秋日午後飄盪在小舟上閒遊,盪著盪著便慵懶地昏昏睡去。

  昏睡在高潮裡…好棒…司徒麗不禁自問過去卅年若有這樣溫柔偉丈夫,每日帶給自己如此滿足的歡愉,自己是否還會追求證道那無上武學?還會不會願意餐風露宿孓然一身?還是會選擇每天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在枕席臂彎間貪歡,歡歡喜喜地幫男人生窩孩子?

  司徒麗的小舟在慾海中隨波上下,高潮一波高過一波,最後也懶得去分辨是前次高潮餘韻,還是新一波蓋過前波……。

  就是舒服…舒服得不得了……。

  半昏迷的司徒麗隱約感覺有什麼不一樣,但神智已經太迷糊到靈肉分離,彷彿飄在虛空中觀看著自己肉身。

  自從洩去一身修為,體內經脈萎縮似普通人般大小,每每廖自然稍一出力便腫脹到難以負荷。但今天少年陽氣卻不似之前那般山洪爆發、地催山朽,司徒麗只覺五臟六腑像被熨過似地舒坦得不得了,豐沛溫柔陽氣撫過十二經八脈,好似播種時水渠中注滿春雨,溫柔敦厚卻又生機勃發。

  少年唇瓣輕輕地索吻,司徒麗微張芳唇羞赧地迎入粗糙舌尖。

  這樣多好…就算當小妾十天半個月主人來臨幸一次也好…司徒麗貪婪地吸吮少年的唾液,瞬間腦海中又閃過南宮紗那美味至極的雞湯來。

  南宮紗出身名門大派──名門女子雖然難免有個架子,但只要自己裝荏、勤快點,南宮紗應也不會把自己攆出去──只是想到自己年紀一大把,功力盡失色衰皮弛,司徒麗心底又涼了半截。

  哎呀呀…這壞孩子…司徒麗心中歡喜地暗罵。陽氣不知何時竟沁出經脈直逼雙乳,現下兩顆乳球脹得石頭似又硬又鼓,那異樣酸、腫、痛令她懷疑薄薄肌膚是否隨時要爆開;更糟是兩隻乳珠周邊又癢又麻,彷彿千萬隻螞蟻啃噬著櫻桃,讓司徒麗哭也不是叫也不是,只能狠狠地吸住少年舌尖發洩心中鬱悶……。

  唷…怎麼這樣……?

  一個不留神司徒麗突然覺得跨間一陣濕熱──她失禁了──司徒麗狠不得挖個洞將自己活埋,但兩瓣臀肉痙攣似地不斷收縮,牽扯得膀胱再也無力收束。

  如果恢復功力我一定要殺了你再自殺…司徒麗羞赧至極,心中突然浮起同歸於盡想法。

  寤寐間司徒麗突然醒悟到自己胡思亂想,只覺面皮緊繃發熱,只覺自己丟臉丟死人,自覺再沒有顏面面對廖自然昏昏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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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亮了?

  司徒麗睜開秀目──天色微亮卻不刺眼──她微微四顧,白色布幔隨著微風飄動,隱約可見外面是座深秋時節優雅的庭園,和煦晨光中彩色枯葉隨秋風搖曳。

  女人感覺有點寒意,縮縮身子深擠入男人懷中。

  司徒麗有點意外──鼾聲中廖自然睡得如此香甜──女人凝視少年頷下新冒鬍渣,伸出手指測測是否真實,接著便迎上臉頰享受那男人專屬雄性氣息。

  刺刺的不是很舒服…但感覺好幸福……。

  司徒麗弓起身子轉了個方向,臀肉卡在男人雄健的腰肢上。司徒麗肩頭蹭了蹭,墳起的胸肌健壯又富彈性。

  司徒麗滿足地閉上眼睛──就算是假的、是夢,她也不願醒……。

  一陣寒風吹來讓她不由得將雙足縮入羊毛被中。

  要繼續睡是睡不著了,司徒麗緊蹭著了自然四下打量。

  原來這是座湖心亭,長十步闊八步,這段時日來自己應就是被禁制於此。

  司徒麗不明所以,只覺得晨光中風景特別宜人,尤其是賴在男人懷中溫暖幸福地欣賞這片景色,就算是夢境也可說此生無憾了……。

  司徒麗聞到許多味道…柴火的味道、饅頭的味道、麥粥的味道、鹹菜的味道、廚娘身上汗水的味道…還有溫泉碳酸的味道……。

  這年代女人一年難得洗一次澡,更別說洗頭了──在不能立刻吹乾的年代,沒乾的身體和長髮對健康有極大害處──從小仗著可用內力將身體頭髮逼乾,養成司徒麗愛好洗頭泡澡惡習。聞到碳酸溫泉味,讓幾十天沒能清潔身體的她心中躍躍欲試。

  司徒麗無法繼續睡下去,瞥到牆腳掛著件女用狐皮大氅,她忍了口氣將身子挪出被外,但腳尖方一觸地便涼得縮了回來。

  司徒麗低頭尋去,榻邊有雙人字木屐,粉紅鞋帶顯然是為女人準備的。

  司徒麗伸腳去搆木屐──但眼前那雙腳十趾粉嫩,吹彈欲破趾甲淡灰間掩蓋不住青春的粉紅。

  司徒麗征了征,伸出左腳用腳趾勾回那隻漂亮木屐──那確實是自己的腳──腳底有些沁涼,司徒麗一個箭步取過狐氅披在身上,誇啦誇啦地沿著步道尋找那溫泉所在。

  司徒麗無法置信眼前鏡中身影……。

  臉皮粉嫩、胸前高聳緊繃、緊束腰肢中浮現淺淺肚臍、兩瓣臀肉緊實高聳、修長大小腿上一點斑痕皺紋也沒有,更重要是一雙粉嫩腳踝下方十趾吹彈欲破,所有惱人粗皮老繭都不知去了何方……。

  司徒麗深吸口氣,卻訝異自己經脈充滿,功力深厚已經到了自己未曾窺見境界。

  「恭喜您突破十三品…」迷濛煙氣中傳來女聲道──雖見不著人但那聲音確是南宮紗無誤。

  「這…」司徒麗無暇考慮自己修為如何,光是眼前鏡中那卅歲的自己就不是任何言語所能形容。

  「還是您想再年輕點?」水霧中只聞南宮紗聲音道。

  「嗚…」一個不留神司徒麗只覺下身如鉛沉重,一低頭便見自己跨間一片赤紅。

  「忘了提醒姐姐…這事有一好沒兩好…恢復了青春但青春不喜歡的事也會跟著回來……。」

  司徒麗雙腿一軟跌入水中,南宮紗一個箭步攬住跌落道:「姐姐未曾生育過吧?這症頭生育完就不會再有了……。」

  「啊……?」

  「夫君說未曾生育過的女人生了孩子就好了…」南宮紗聲音充滿磁性道:「但許多原本月事順暢的女人生育後反而會不舒服,這是很奇怪的事情……。」

  「女人不管幾品,該女人的女人都逃不掉…」南宮紗攬住司徒麗道。

  「這是真的嗎?」

  「我只簡約知道蓮華妙法極樂菩提從修練己身開始,有所初成後可以元陽真氣助女體去淤解塞…」南宮紗攬住司徒麗,小手襲上豐滿挺俏乳首道:「小成後能恣意改變女體…想凸就凸、想翹就翹,該緊的就緊,白髮轉黑…當然要讓姐姐再來月事也是做得到的……。」

  「喔?」司徒麗不解問道:「妹妹說這麼多難道不擔心洩漏秘密嗎?」

  「秘密?呵呵呵呵…」南宮紗輕鬆笑道:「夫君神功到底還有什麼秘密,就要姐姐自己去體會了……。」

  「就這樣不但把功力還給我,還助我突破十三品,難道都……?」

  「姐姐是說都沒留後手或是要求什麼回報嗎?」南宮紗直白道。

  「嗯……。」

  「蓮華妙法極樂菩提並非武道,而是透過與女人交合過程,吸取女體內經脈汙穢之物煉化…」南宮紗悠悠道:「人食五穀雜糧難免經脈阻礙,習武煉氣之人每日修煉罡礙更多,這些都是夫君修練的養分。」

  聞言司徒麗暗運內勁小一周天,知道南宮紗所言不虛。

  「夫君有言,姐姐過去採補修為雖然超過二百年,但因為過於龐雜、各門派路數差異甚遠,反而不能為姐姐所用。」

  司徒麗微微頷首,她當然知道這是長久以來無法突破十三品的原因。

  「此次夫君先幫姐姐卸下功力精煉,去蕪存菁後大約只剩姐姐原本的七成,但足以讓姐姐踏入十三品當世絕倫境界…」南宮紗淡淡道。

  司徒麗自知此言不虛,目前體內功力大約一百五十年上下,少了二成多不到三成。但與之前相較,之前雖號稱二百餘年功力但能融合、隨心所欲控制者不到五成,平日彼此相生相剋還造成許多苦痛。現在雖然功力大幅下降,但品質精純絕非往日可比,可預期收放更見宏效。

  「所以精煉後少去的四五十年功力,就是夫君吸收煉化為真氣己用了…」南宮紗明白解釋道:「這次夫君說照平日規矩──平日夫君只幫人治病療傷,不助人煉氣──這次就權當助姐姐療癒多年宿疾,所以也照平日規矩,既已各得所需,因此費用隨喜也無須言謝,自由來去即可,亦無庸掛念。若姐姐另有要公,妹妹已差人為您備好行囊……。」

  「行囊?」司徒麗不解問道。那日到山神廟時雙手空空,平日為免枝節她鮮少投宿客店,而藏身處也不過簡單幾樣隨身替換衣物而已。

  「夫君將您攜回後原已差人取來您的行囊,但妹妹竊以為過於粗陋,這段時間已依姐姐身形另縫製幾套衣裳,貼身衣物、手帕襪子等也一併備妥,請姐姐萬不嫌棄。」

  司徒麗不自覺有點臉熱,本來是自己尋釁在先,沒料到此刻竟是這樣局面,看看四下景色頓了頓問道:「敢問妹妹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快霜降了…」南宮紗道:「姐姐已來何歡谷快三個月了。」

  「合歡谷?」

  「呵呵,是借用莊子【生亦何歡、死亦何苦】的【何歡】…何必如此的何、歡樂的歡…」南宮紗解釋道:「百多年來歷任鼎字旗傳人悉心經營,谷內才有這般。」

  「喔…」司徒麗有點尷尬。她不知道莊子是什麼東西。

  「姐姐有事要急著走嗎?何歡谷雖然簡陋,但歡迎姐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南宮紗道:「姐姐隨時要走就跟妹妹說一聲,我們這雖是鄉下地方,但進出有些禁制,您隨時要走妹妹就帶您出去。」

    ****    ****    ****    ****

  司徒麗沒走……。

  那天泡完溫泉她才知廖自然已出門離谷──廖自然每年出行二到三次,主要是為採集藥材,另會約略花一個月時間為沿線婦女療傷解疾。

  轉眼枯葉落盡天降鵝毛細雪,數十日中司徒麗靜心煉功──方達十三品境地司徒麗驚覺過往在武學上有諸多不足甚至誤解之處,必須重新揣摩調整方能發揮宏效。

  司徒麗浸入溫泉中消除一身疲勞。她在谷中可自由進出,但除起初數日四下熟悉地形環境外幾乎未離居所,僅有一日功課完畢至此稍微放鬆。

  沙沙沙沙…浴室外廊上傳來衣物刮過木地板的聲音。

  晉升十三品後二、三十丈內葉落蟲行司徒麗也能聽得一清二楚。除每日與南宮紗共享芳茗外,她在谷中鮮少與人接觸,每日三餐亦由侍女置於居所外餐檯供司徒麗自行取用。

  來者二人腳步雖輕,卻並未刻意掩去行蹤。

  天氣甚寒,溫泉中水氣濃厚,司徒麗蜷身隱入水中……。

  領先入泉的廖自然,令司徒麗驚訝的是第二人──【散花琉璃】城雲妃──司徒麗早就猜想【南海慈航】是廖自然的女人,但她萬萬沒想到與自己和南宮紗同列武林百花譜一甲的【散花琉璃】城雲妃出現在此。

  多年前城雲妃一手【繁星散花】威震天下第一武道會,其後三十餘戰未嚐敗績,不到廿歲就被公認達十一品修為,為新一代武林翹楚之一,當時司徒麗好奇特別找機會一窺城雲妃模樣。但巢湖戰後過去五六年來銷聲匿跡,江湖上彷彿不曾有過城雲妃這個人一般。

  沒想到再見竟是此時此地。

  兩人完全不把司徒麗當一回事,廖自然入水坐定池階,城雲妃挽起濃密髮瀑褪去衫裙。照算城雲妃與南宮紗都近卅歲但望之不過廿歲出頭,相較於南宮紗外貌成熟城雲妃臉龐圓潤、下頷飽滿,秀鼻微翹搭配薄得剛好的紅脣,小臉上帶著少女未脫盡的稚氣。南宮紗身材纖細乳量如甜瓜般驚人,城雲妃體型健美、搭配柑橘般乳球更顯青春洋溢。臀肉不豐也不顯扁平,手指肥短十分可愛,雙腳腳趾卻異常修長,修磨妥適的指趾甲搭配司徒麗未曾見過的芋色蔻丹,反顯出特殊的成熟嫵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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