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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蘅芜的日记:关于儿子变成我的小穴这档事】【Q5-7逐渐变质的孺慕和越界的母爱】,第1小节

小说:【蘅芜的日记:关于儿子变成我的小穴这档事】 2025-11-11 17:36 5hhhhh 8400 ℃

【Q5-7逐渐变质的孺慕和越界的母爱】

……

【正文开始!~】

《蘅芜的日记簿》

【年轻的妈妈正在挥笔中~~~】

……

【第五幕:母子之间的隔阂】

【2023年7月1日 星期六|清早08:35|姑苏市第一人民医院·重症病房|阴】

【秦蘅芜 :白色花边衬衫(被冷汗与泪水浸湿,紧贴后背)/墨绿色铅笔裙/30d黑丝长筒袜/白色蕾丝胸罩&内裤/乐福鞋】

【生理周期:卵泡期的第7天|末次月经的第1天(2023年6月21日)|预估排卵期发生在3天后(2023年7月4日)|预估排卵量2枚(左卵巢1枚,右卵巢1枚)】

……

「唔……」

小腹深处那阵突如其来的、尖锐而甜美的痉挛,像一道闪电贯穿了我的身体。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环抱着两个男孩的手臂猛地收紧,指甲几乎要嵌进他们单薄的夏衣里。

这阵痉挛来得快,去得也快,只留下一阵阵细微的、如同高潮余韵般的战栗,从我的子宫深处缓缓扩散开来。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两根连接着亦可灵魂与我子宫的虚幻脐带,正散发着微弱的、代表着嫉妒与愤怒的红色光芒。

『亦可……』

……

我心中默念着他的名字,一股混杂着怜爱、愧疚与一丝被冒犯的羞恼的情绪涌了上来。

他感受到了,他感受到了妈妈我身体的反应,也感受到了季觎和王饱饱在我身上的放肆。这个刚刚以一种扭曲的方式回归我身体的孩子,正在用他唯一能做到的方式,表达着他的不满和占有欲。

「妈妈,你怎么了?」

季觎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异样。他抬起头,那双漂亮的桃花眼已经褪去了泪水的湿润,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锐利的、探究的光。他放在我乳房上的手非但没有收回,反而变本加厉地加重了力道,拇指甚至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碾过我那早已挺立的乳尖。

「妈妈……不舒服吗?」

王饱饱也停下了蹭动的脑袋,仰着脸看我,眼神里是纯粹的担忧。但他那只抓着我另一边乳房的胖手,却依旧没有松开,只是无意识地、随着我的呼吸而起伏着。

……

我察觉到了这种安抚中潜藏的危险。这不再是孩童对母亲纯粹的依恋,而是已经开始变质的、带着强烈欲望的侵占。我不能再放任下去了。

我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身体里那股不断上涌的燥热,用尽全身力气,将他们从我的怀里轻轻推开。

「我没事。」

我的声音有些干涩。

「你们留在这里,陪着亦可。我去……处理一下他的后事。」

说完,我不再看他们脸上错愕的表情,转身便朝着病房外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虚浮而无力。我知道,我必须尽快为亦可的「尸体」找到一个合理的去处,然后带着他们,回到那个埋藏着秦家所有秘密的祖宅去。

……

主任医生的办公室里,弥漫着一股浓重的咖啡味和消毒水混合的气息。我坐在他对面那张冰冷的皮质椅子上,面前摊开着一叠文件。阳光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深色的办公桌上投下几道狭长的光斑,光斑里,无数细小的尘埃正在上下翻飞。

我平静地拿起笔,在那份印着『遗体捐赠志愿书』的协议末尾,签下了我的名字——秦蘅芜。

字迹一如既往的清秀、有力,看不出丝毫颤抖。

……

「秦女士,你……真的想好了吗?经过电击后…他的心跳其实还在…很微弱,但还有希望,就这样一直昏迷下去,作为植物人,我们院里也可以维持他的生命……而且植物人,也是有可能会在未来的某一天…醒来…」

主任医生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同情和不解。

「他毕竟是你的儿子。按照流程,你完全可以……」

「没什么好想的。」

我打断了他,将签好的文件推了过去。

「就这样吧,我打算放弃了。他这具病体已经燃尽了,他作为『大体老师』,被学生们研究一下近亲遗传病的样本,也算是他最后的贡献了。」

我的话语冰冷而刻薄,像一把淬了毒的刀子。主任医生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他显然无法理解,一个刚刚失去孩子的母亲,怎么能说出如此冷酷无情的话。

……

【因为这具身体里,已经没有他的灵魂了。】

我在心里对自己说。

【他现在,在我的身体里。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安全。】

……

主任医生似乎还想说什么,我却没有给他机会。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用一种近乎残忍的、自剖般的口吻,继续说道。

「这样说吧,主任。他是我那死鬼爸爸在我肚子里擅自播下的禁果。我已经受够替那家伙带这个……和他一样小屌的病秧子了。现在,是时候让他下去烦他死鬼爸爸了。」

办公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主任医生张大了嘴,震惊地看着我,仿佛在听一个疯女人的呓语。

我却没有停下。那些被我压抑了十一年的、充满了血与泪的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我用一种极为平静的、叙述他人故事般的语调,将那段不堪的过往,赤裸裸地剖开在了这个陌生人面前。

「没什么好抱歉的,我杀了他。我花了十个月,怀胎,然后在肚子里『磨刀』。用他的精和我的卵作为材料,我在子宫里铸造出了青筋虬结的『麻绳』,我用那条比他屌还粗的脐带作为长鞭,勒住了他的脖子。」

「我和他的孽缘,早就和脐带一起断了。如今,已过去了十多年。」

「十二岁的我,在少管所蹲了一年。至于偿命?我的屄早就给他偿了,让这么一胞病秧子从里面挤出来。」

「秦家的香火,我十二岁时就给那死鬼续上了,只是这遗传他爸的小屌家伙命薄……现在,这细狗香火,烧了半截,自己断了,怨不得我了。」

我说到最后,甚至轻轻地笑了一下。

「而且,我还有两个拟血缘的「儿子」,和秦家血脉完全无关的儿子,更不会姓秦,与他八竿子打不着的两个儿子。我还有我的生活,主任。」

……

我说完了。办公室里一片死寂。主任医生看着我,眼神从最初的震惊,变成了深深的悲悯。

这正是我想要的效果。

我已经让我那可爱又可怜的儿子,在妈妈私密的盆腔花园里延续余生生命,即便是成为了无法轻易示人的生殖器官,但至少,他还活着。那么,医院对我来说不再有意义。

……

【我想逃离这里,越快越好。】

没有儿子灵魂的残躯,没有必要再继续养着了。如今的它,充其量,只是一坨曾被我用牝户拉出来的,有点特殊的、便秘十个月的「屎」。

我的那个人渣父亲把他那屎一样的欲,喂给了童年的我,然后,我就特么便秘了十个月。期间,我腹内的人种袋给那团屎裹上了一层白腻的皮肉,再而用牝户艰难地拉了出来。

现在,我已经收回了从我身上掉出来的肉,剩余的,无非是发酵了十来年,熏人的秽物。一个能让我看着,就会不禁联想父亲在我身上施加的种种暴行的污秽。

……

我知道,我说的每一个字,都是在往自己心上捅刀子。我怎么能不爱亦可?那个在我最黑暗的岁月里,唯一陪伴着我的小生命。那个在我被父亲亵玩奸淫时,在我肚子里,用他微弱的胎动回应着我的痛苦的「小铁匠」。他是我的一部分,是我用血肉孕育出的、复仇的武器,也是我唯一的救赎。

但现在,我必须用最恶毒的语言来贬低他,来割裂我们之间的联系。这是一种伪装,一种保护。为了保护他,也为了保护我自己,保护季觎和王饱饱,保护我们这个岌岌可危的家。

而我不知道的是,我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根烧红的针,通过那条新生的、连接着我们母子灵魂的脐带,一字不落地,狠狠地扎进了我身体深处,那个刚刚苏醒的、脆弱的灵魂里。

……

「妈妈……不爱我?」

在那个温暖、湿润、散发着让他怀恋味道的肉房子里,秦亦可的意识陷入了一片冰冷的黑暗。

他听到了。他听到了妈妈说的每一个字。

『病秧子』……『孽缘』……『细狗香火』……

那些刻薄、冰冷的词汇,像一把把锋利的冰锥,刺得他小小的灵魂千疮百孔。他对小宝宝的诞生过程一窍不通,也无法完全理解那些成人世界的复杂恩怨。

但,他能听懂妈妈的语气。那是一种嫌恶、一种解脱,一种把他当成累赘和污点的决绝。

妈妈……讨厌我。

这个认知,比死亡本身还要让他感到痛苦和绝望。

……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妈妈的全部。在孤儿院那些灰色的日子里,是妈妈的怀抱给了他唯一的温暖。他喜欢闻妈妈身上的味道,喜欢抓着妈妈的衣角,喜欢看妈妈修复古董时专注的侧脸。他以为,妈妈也一样爱他,依赖他。

可是,他错了。

原来,他只是一个「禁果」,一个「孽缘」,一个让妈妈感到屈辱的、不该存在的证明。他的出生,给妈妈带来的是痛苦和偿还。他的死亡,对妈妈来说,是一种解脱。

一股巨大的、难以言喻的悲伤将他彻底淹没。他感觉自己所在的这个「肉房子」都变得冰冷起来。他想哭,却没有眼泪。他想大声质问,却没有嘴巴。他只能蜷缩在自己的新「身体」里,任由那股名为「抑郁」的黑色潮水,将自己彻底吞噬。

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现在所在的这个地方,真的是妈妈的身体吗?如果妈妈这么讨厌他,又怎么会让他「转生」到自己体内呢?

或许……我搞错了。这里根本不是妈妈的身体。

他绝望地想。

我只是……一坨被扔在不知名角落里的、孤独的、没人要的烂肉罢了。

他失去了所有探索的兴趣,只是静静地「躺」在那个他曾以为是「圣殿」的子宫里,像一块沉入海底的石头,无声无息。

……

我并不知道亦可内心的风暴。我只是在签完所有文件,走出办公室的那一刻,感觉到小腹那阵若有若无的抽动,彻底消失了。仿佛那个刚刚苏醒的灵魂,又重新陷入了沉睡。

这让我松了一口气,但心底深处,却又泛起一丝难以言喻的失落。

……

【第六幕:与母同行】

【2023年7月1日 星期六|清早08:45|姑苏市第一人民医院·公共女厕所隔间|阴】

【秦蘅芜 :白色花边衬衫(被冷汗浸湿,紧贴后背)/墨绿色铅笔裙/30d黑丝长筒袜/白色蕾丝胸罩&内裤/乐福鞋】

【生理周期:卵泡期的第7天|末次月经的第1天(2023年6月21日)|预估排卵期发生在3天后(2023年7月4日)|预估排卵量2枚(左卵巢1枚,右卵巢1枚)】

……

从主任办公室出来后,我没有回病房。我像一个被抽走了魂魄的幽灵,径直飘进了走廊尽头的公共女厕所。这里空无一人,只有排风扇在头顶发出单调的嗡嗡声。我机械地走入最里侧的隔间,反锁上门,将自己与外界彻底隔绝。

冰冷的瓷砖墙壁让我稍微清醒了一些。我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到地上。裙子和内裤被我胡乱地褪到了脚踝,光裸的臀腿接触到冰凉的地面,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我将脸埋进膝盖,却无法抑制身体的抖动。

【我必须做点什么。】

亦可……我的儿子,他现在就在我的身体里。他听到了我说的一切。那些恶毒的、刻薄的话,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刀,被我亲手捅进了他脆弱的灵魂里。我能想象他现在的样子,一定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猫,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不行,我不能让他这样。】

我伸出手,轻轻地、带着一丝虔诚的意味,覆盖在了自己平坦的小腹上。掌心下的皮肤温热而柔软,我甚至能感觉到自己心脏的跳动,通过血液的奔流,传递到这里。

……

「亦可……能听到妈妈说话吗?」

我在心里,用尽了此生最温柔的力气,向着我身体的深处,向着那个与我血脉相连的灵魂,发出了呼唤。

「刚刚……妈妈在办公室里说的话,都是假的。」

我开始编织一个连自己都觉得荒谬的童话。

……

「都是妈妈骗那个医生的。因为……因为妈妈是仙女呀。」

我的声音在脑海里回响,带着一丝不确定的颤音。

「如果被他们这些凡人,发现仙女妈妈的真实身份,还有肚子里这个叫亦可的小宝贝,他们会把我们抓起来,关进实验室里研究的。就像故事书里的那样。」

我揉着自己的小肚肚,试图用掌心的温度,去温暖那个可能已经冰冷下去的小灵魂。

「妈妈其实一直都知道,也能听到亦可的心声。」

我继续编织着我的谎言,脸颊因为羞耻而微微发烫。

「刚刚在病房里,你是不是很嫉妒季觎哥哥和饱饱哥哥呀?妈妈都听到了哦。只是……只是不想搭理你罢了。」

谁让你这个不听话的小坏蛋,变成了妈妈羞人的「小妹妹」(屄穴)呢。

我顿了一下,感觉小腹深处似乎传来了一丝微不可查的动静,像是一片羽毛轻轻扫过。这给了我继续下去的勇气。

「妈妈其实是天上的仙子,只是之前下凡的时候,不小心撞到了脑袋,失忆了。」

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更可信一些。

「今天早上,妈妈在嘘嘘的时候,突然就想起来了。我想起来自己是仙女,会用魔法。」

「然后,妈妈就想,我的亦可宝贝这么可怜,躺在床上快要死掉了,妈妈要救你。于是我就对着你施了一个许愿魔法,让你自己许个愿望,快点好起来。」

「结果你猜怎么着?」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丝苦涩的笑意。

「你这个小笨蛋,在梦里说胡话,居然自己把自己给暴露了。」

「你说,你以前睡不着的时候,总是偷偷拿妈妈换下来的内裤,套在自己头上,闻着妈妈内裤上香香的味道才能睡着。」

这个细节,其实是我在亦可上小学后无意中发现的。有一次打扫他的房间,从他枕头底下翻出了一条我找了很久的、印着草莓图案的白色棉质内裤。

当时的我又好气又好笑,最终只是默默地把内裤洗干净,然后偷偷放了回去。

这件事,成了只有我们母子俩知道的、心照不宣的秘密。

「妈妈当时就想啊,我的儿子怎么这么变态呀?」

我继续用那种哄小孩的语气说道。

「于是,妈妈就决定要惩罚你。我对着魔法许愿,既然你这么喜欢妈妈的内裤,那就罚你一辈子都套着妈妈的内裤过日子好了。」

……

「所以呀,你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变成了妈妈的『小妹妹』(屄穴),永远地住在了妈妈的内裤里。」

「要怪,就怪你自己不听话。以前总是惹妈妈生气,让妈妈担心。后来妈妈施法的时候,你的灵魂也是自己高高兴兴地钻进妈妈的屄穴里,要当妈妈的生殖器的,这可怪不得妈妈哦。」

我用手轻轻拍了拍小腹,像是在安抚一个正在闹别扭的孩子。

「下半辈子,你就乖乖地当妈妈嘘嘘的地方吧。被妈妈的臀肉包裹着,藏在妈妈的内裤里,再也没有人能欺负你了。」

我说完了。

整个厕所隔间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呼吸声。我紧张地等待着,等待着来自我身体深处的、那个小灵魂的回应。

……

秦亦可蜷缩在那个黑暗而温暖的空间里。妈妈的声音,像一道遥远而微弱的光,穿透了层层叠叠的绝望,照进了他冰冷的意识里。

『假的?都是骗人的?』

他一开始并不相信。妈妈刚才那冰冷的语气,那嫌恶的眼神,是那么的真实,真实到刺痛了他的每一个神经。

『仙女?魔法?』

这些词汇对他来说太幼稚了。他已经十一岁了,早就过了相信童话的年纪。妈妈一定是在骗他,就像小时候骗他吃那些苦苦的药一样。

他固执地将自己的意识封闭起来,拒绝去听,拒绝去信。他「躺」在妈妈的盆腔里,像一块顽固的石头。

直到……

「你说,你以前睡不着的时候,总是偷偷拿妈妈换下来的内裤,套在自己头上……」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咔哒」一声,打开了他心中最深处的那把锁。

偷内裤的事情……除了他自己和妈妈,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

那不是幻觉。那个声音,真的是妈妈。

『妈妈……记得。妈妈记得他们之间所有的小秘密。』

一股巨大的暖流瞬间冲刷了他冰冷的灵魂。他那颗因为绝望而沉入谷底的心,开始重新向上漂浮。

『妈妈没有讨厌我……妈妈是在骗那个医生……』

他终于明白了。

巨大的委屈和后怕,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他想哭,想扑进妈妈的怀里,告诉她自己有多害怕。但他做不到。他只能控制着自己的新「身体」——妈妈的整个生殖系统——剧烈地抽动了一下。

那是一次混杂着委屈、喜悦和依赖的,无声的呐喊。

他终于相信了妈妈的「童话」。虽然他还是不明白自己到底变成了什么,不明白为什么妈妈的「小妹妹」会是这个样子,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重要的是,妈妈爱他。

这就够了。

他重新变得好奇起来。他将自己的「视点」再次切换到了那个被他当成「小鸡鸡」的阴蒂上,小心翼翼地「感受」着周围的一切。

被温暖的、带着淡淡尿骚味的皮肉包裹着的感觉……好像……还不错?就像小时候,他真的尿了裤子,妈妈一边数落他,一边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一样。

『那是独属于他的、妈妈的味道。』

……

他开始尝试着「活动」一下自己的新身体。他发现自己可以控制那层包裹着他的「皮肉」(阴蒂包皮)轻微地上下滑动,每一次滑动,都会带来一阵阵酥麻的、陌生的快感。

『原来……当妈妈的小鸡鸡是这种感觉啊……』

他天真地想。

……

小腹深处那阵带着委屈和依赖的抽动,让我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了地。

【他信了。】

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瘫软地靠在隔间的门板上。一种劫后余生的疲惫感席卷了全身。

我成功地用一个荒诞的童话,暂时稳住了我那同样荒诞的儿子。

【但接下来呢?】

我低头看着自己光洁的小腹,那里正静静地散发着粉色的、属于淫刻的微光。我该如何面对这个成为了我生殖器的儿子?我们母子之间,这种超越了伦理、超越了想象的扭曲关系,又该如何维系下去?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我必须带着他,带着季觎和王饱饱,离开这里。

去那个埋藏着秦家所有秘密的祖宅。

也许在那里,我能找到一些问题的答案。

……

我重新整理好自己的裙子和内裤,站起身,按下了冲水键。在巨大的轰鸣声中,我推开了隔间的门,准备迎接属于我的、全新的、光怪陆离的未来。

我推开厕所隔间的门,洗手池的镜子里映出我的脸。我看着镜中的自己,那张脸上已经找不到方才在办公室里的冷酷与决绝,也看不到在隔间里的脆弱与茫然。

我只是我,秦蘅芜,一个二十三岁的、美丽的、带着三个孩子的单身母亲。

我拧开水龙头,冰凉的水流冲刷着我的指尖。我掬起一捧水,泼在脸上,那股刺骨的凉意让我彻底清醒过来。我从口袋里掏出小巧的气垫粉底,对着镜子,仔细地补上了一层薄薄的妆,遮盖住眼下的青黑和脸上的苍白。然后,我用纸巾印干唇上的水珠,涂上了一层浅豆沙色的口红。

做完这一切,我重新变成了那个无懈可击的、优雅得体的古董店主。

我走出女厕,医院走廊里人来人往,充满了消毒水、饭菜和各种人体混合在一起的复杂气味。我不再像之前那样低着头,而是挺直了背脊,迈开了步伐。我的脚步轻盈而平稳,墨绿色的铅笔裙包裹着我圆润的臀部,随着我走路的动作,划出优美的弧线。

压抑了一整夜的悲伤,仿佛被我锁进了内心最深处的盒子里。现在,我需要去扮演一个母亲的角色。季觎和饱饱,他们守了一夜,一定又饿又累。我得去给他们买点早餐。

我优雅地穿行在人群中,高挑的身形和出众的容貌,让我成为了走廊里一道独特的风景。我能感觉到那些投射在我身上的、或惊艳、或好奇、或嫉妒的目光。一个路过的小护士甚至因为看我而分神,差点撞到推车。

我对此早已习惯。我只是维持着脸上那副礼貌而疏离的表情,目不斜视地朝着医院一楼的食堂走去。

我的外表有多平静,我的身体内部,就有多热闹。

……

秦亦可的情绪,在妈妈那温柔的、带着一丝狡黠的「童话」安抚下,终于雨过天晴。

『妈妈没有讨厌我。』

『妈妈是仙女。』

『我变成了妈妈的「小妹妹」,是为了惩罚我偷妈妈的内裤。』

这几个简单而荒诞的结论,在他十一岁的小脑袋里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逻辑闭环。他不再抑郁,也不再怀疑,取而代之的,是前所未有的、与妈妈「融为一体」的兴奋与好奇。

他将自己的视点,切换到了整个生殖系统的「全景模式」。

……

他发现自己正坐落在一个奇妙的舞台上。这个舞台,由两片巨大的、弧形的骨骼(骨盆)构成,像一个坚固而温暖的摇篮。他的「身体」,也就是那个倒梨形的、粉色的肉房子(子宫),就安稳地坐在这个摇篮的正中央。他的「手臂」(输卵管)从身体两侧伸出,末端那如同花朵般散开的「手掌」(输卵管伞),正轻柔地覆盖在他的「头」(卵巢)上。

而他的「腿」(阴道),则从身体下方延伸出去,末端的「脚」(小阴唇),正踩在那片他已经很熟悉的、有着蕾丝花边的白色棉布上。

就在这时,妈妈开始走路了。

……

『砰、砰、砰……』

那沉稳而富有节奏的心跳声,像是整个世界的背景音乐。紧接着,一股轻柔的、规律的摇晃感传来。

他所在的整个「舞台」(骨盆),随着妈妈的每一步,都在轻微地、左右摇摆着。这感觉,和他小时候被妈妈抱在怀里,轻轻摇晃着哄睡时的感觉一模一样。

『晃呀晃……晃呀晃……』

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极致的安心和舒适。

……

随着妈妈的行走,他恍惚中能「看」到周围的「邻居」们也跟着一起晃动。他前面的那个大水袋(膀胱)里的液体,随着摇晃,泛起一层层涟漪。而他后面的那根巨大的、装满便便的肉管子(大肠),也像一条懒洋洋的巨蟒,随着妈妈的步伐,一下一下地、轻轻地挤压着他的「后背」(子宫后壁)。

这种被温暖的、柔软的内脏包裹着、挤压着的感觉,非但没有让他感到不适,反而有一种被紧紧拥抱着的、充实的满足感。

他的「手臂」(输卵管)也随着摇晃,在空中轻轻地摆动,像两根柔软的丝带。他甚至能感觉到,他的「手掌」(输卵管伞)上那些细密的「绒毛」,正轻柔地搔刮着他的「头」(卵巢)的表面,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而最奇妙的感觉,来自于他的「脚」。

那两片小小的、粉嫩的『小阴唇』,随着妈妈的每一步,都在和那片白色的、柔软的内裤裆部,进行着一次次亲密的、轻柔的摩擦。

『沙……沙……沙……』

那是一种极其细微的、带着温度的触感。每一次摩擦,都像有一根羽毛,在他最敏感的「脚心」上轻轻划过,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痒痒的、又有点舒服的奇妙感觉。他甚至能「闻」到,随着摩擦,那股混杂了妈妈体香、汗液和淡淡尿骚的、属于妈妈的独特气味,变得更加浓郁了。

……

他忍不住「蜷缩」了一下自己的「脚趾」(小阴唇的边缘),试图去更真切地感受这种新奇的触感。

他发现,妈妈走路时,并不是完全平稳的。偶尔,她会因为避让行人而有一个小小的、加速的动作,这会让他的整个「身体」都猛地向后一荡,重重地撞在后面那根「大肠」上。那感觉,就像是小时候坐在秋千上,被妈妈从背后猛地推了一把,刺激而好玩。

而当妈妈停下脚步,等待电梯时,那种摇晃感便会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稳的、静止的状态。他能感觉到,妈妈的呼吸变得平缓,她的心跳也恢复了最沉稳的节奏。

他像一个坐在专属摇篮里的国王,享受着由母亲的身体为他提供的一切。摇晃、挤压、摩擦……所有的一切,都构成了一首独一无二的、只属于他的、名为「母亲」的交响乐。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每一次「感受」,他的每一次因为新奇而引发的、细微的「身体」反应,都通过那条看不见的灵魂脐带,化作一阵阵微弱的电流,传递给了那个正在电梯里,对着镜子整理自己仪容的、他深爱着的母亲。

……

我的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若有若无的、酥麻的痒意。那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只小蚂蚁,在我的子宫和阴道里轻轻地爬行。我知道,那是亦可。那个小家伙,正在以他自己的方式,体验着与我「同行」的乐趣。

这让我感到一阵难以言喻的羞耻,但更多的,是一种奇特的、被需要的满足感。

电梯门打开,食堂里那股混杂着米饭香、包子热气和豆浆甜味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深吸一口气,将所有的杂念都抛在脑后,朝着那个卖粥的窗口走去。

「您好,要三碗皮蛋瘦肉粥,两个肉包,再加一根油条。打包带走。」我对窗口里那个戴着白色高帽的阿姨说道,声音清脆而悦耳。」

【季觎和饱饱……应该饿坏了吧。】

我看着阿姨麻利地将滚烫的粥盛进打包盒里,心里想着。

等他们吃完早饭,我们就回家。

回到我们真正的家。

……

【秦蘅芜的立绘栏】:

⌚️日期: 2023年7月1日/卵泡期

『立绘影像』:

「基本立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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