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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灵的飨宴

小说: 2025-11-11 17:36 5hhhhh 2040 ℃

夜色如墨,浓得化不开。

艾拉瑞亚(Elara)感觉自己像一袋被随意抛掷的谷物,每一次颠簸都让粗糙的绳索更深地勒进她手腕和脚踝的皮肤,传来阵阵火辣的刺痛。朦胧的月光透过茂密森林的层层枝叶,洒下斑驳破碎的光影,晃得她有些头晕。然而,比这更令人作呕的,是扛着她的那些生物身上散发出的浓烈恶臭——一种混杂着汗酸、烂泥、血污和某种腐败食物的、令人窒息的气味。

“嘿嘿嘿,抓到了个大家伙!” 一个尖利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伴随着黏腻的口水喷溅到她脸颊上的恶心触感。“这个尖耳朵的肉肯定很嫩!比咱们上次抓到的野猪嫩多了!”

“叽喳!头儿说了,要留活的!先……先玩玩!” 另一个声音附和道,语气中充满了猥琐和贪婪。

艾拉瑞亚闭上了眼,长长的银色睫毛微微颤抖,仿佛一只受惊的蝶翼。然而,在那双紧闭的眼帘之后,她银色的眼眸深处,却没有丝毫恐惧,只有一片冰冷的、如同万年寒冰般的沉静,以及……一丝几乎无法察觉的、对这些低等生物的轻蔑。

她能感觉到至少有五个哥布林。这些绿皮肤的矮小生物正合力抬着她,他们的脚步在湿滑的林地上踉踉跄跄,显得笨拙而滑稽。对于身高远超他们的精灵而言,这种“搬运”方式充满了羞辱性,但也暴露了他们可悲的力量。他们叽叽喳喳地争论着,内容无外乎是将她烤了吃、煮了吃,还是献给他们那所谓的“洞穴之神”当祭品。每一个字都像一把肮脏的锉刀,刮擦着她的耐心。

穿过一片荆棘丛时,尖锐的刺划破了她精致的长袍和白皙的皮肤,但她连眉头都未曾皱一下。她所有的感官都像一张无形的网,悄然铺开,贪婪地吸收着周围的一切信息:风中潮湿的泥土气息,远处夜枭的啼鸣,哥布林们沉重的喘息声,以及他们脚下踩断枯枝的清脆声响。她在计算,在分析,在等待。

终于,一股更加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他们停下了脚步。艾拉瑞亚被粗暴地扔在了地上,背部撞上一块冰冷而凹凸不平的岩石,疼得她闷哼一声。她缓缓睁开眼,适应着洞穴入口的黑暗。

这是一个低矮而狭窄的洞穴,洞口被虬结的藤蔓和湿滑的苔藓半遮半掩,像一张野兽的巨口。洞内回荡着单调的水滴声,“滴答……滴答……”,仿佛是某种古老生物的脉搏。火把的光芒在嶙峋的岩壁上投下摇曳扭曲的影子,让哥布林们本就丑陋的面孔显得更加狰狞可怖。

他们兴奋地将她围拢起来,浑浊的眼睛在火光下闪烁着贪婪与欲望的光芒,仿佛一群发现了宝藏的鬣狗。为首的一个哥布林,个头稍大一些,脸上有一道狰狞的刀疤,它伸出布满污垢的爪子,捏住艾拉瑞亚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瞧瞧,多么漂亮的脸蛋儿,”它口中喷出熏人的恶气,“等我们享用完了,就把你的头骨挂在洞口当装饰!嘿嘿嘿……”

哥布林们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艾拉瑞亚静静地看着它,那双银色的眼眸在昏暗中亮得惊人。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哭喊。她的目光越过刀疤脸哥布林的肩膀,冷静地扫视着这个简陋的巢穴:洞穴的结构,唯一的出口,摇曳的火把,以及……那些哥布林站立的位置。

她的嘴角,在无人察觉的阴影中,若有若无地向上弯起了一个微小的、冰冷的弧度。

猎物?

不,盛宴才刚刚开始。而她,是唯一猎手。

刀疤脸哥布林欣赏着艾拉瑞亚脸上“惊恐”的表情,这种源自高等种族的恐惧让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它粗俗的笑声在狭窄的洞穴里回荡,带着令人作呕的回响。它丝毫没有注意到,那双看似惊恐的银色眼眸深处,一丝古老而幽深的符文正悄然亮起,如同深海中苏醒的利维坦睁开了双眼。

“头儿,别跟她废话了!我肚子都饿得咕咕叫了!”一个瘦小的哥布林搓着手,贪婪地舔着嘴唇。

“急什么!”刀疤脸呵斥道,“这么好的猎物,得慢慢来……”

它的话音未落,一股难以言喻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寒意瞬间攫住了洞穴里每一个哥布林的心脏。那不是物理上的寒冷,而是一种来自食物链顶端、对低等生物最原始、最纯粹的威压。

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

“Vae victis.”(拉丁语:祸哉,被征服者。)

一个轻柔得如同叹息,却又威严得如同神谕的音节从艾拉瑞亚的唇间逸出。这不是精灵语,也不是通用语,而是一种更为古老的、能够直接与世界规则共鸣的言灵。

刹那间,捆绑在她身上的粗糙绳索仿佛被无形的火焰点燃,瞬间化为灰烬,纷纷扬扬地飘落。艾拉瑞亚缓缓地、优雅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她舒展着修长而柔韧的身体,关节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噼啪”声。她那身被荆棘划破的长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一股磅礴的魔力以她为中心,如海啸般席卷了整个洞穴!

五个哥布林脸上的狞笑瞬间凝固了。他们发现自己完全动不了了,仿佛被浇筑在透明的琥珀之中。无论是手指、眼皮,还是舌头,都彻底失去了控制。他们保持着之前那副或贪婪、或猥琐、或残忍的姿态,像一组组技艺拙劣的雕塑,被永久地定格在了那里。

恐惧,如同最凶猛的毒蛇,终于咬住了他们迟钝的神经。

这怎么可能?这个尖耳朵不是柔弱的猎物吗?他们引以为傲的陷阱和偷袭,在她面前就像一个幼稚的笑话。他们甚至看不清她做了什么,那股力量就如同神罚一般降临,剥夺了他们对自己身体的全部所有权。

刀疤脸哥布林的眼球疯狂地转动着,试图理解眼前这超乎想象的一幕。他看到女精灵迈着优雅的步伐,缓缓向他走来。她的脸上不再有丝毫的伪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淡淡的、带着一丝慵懒的微笑。那笑容很美,却美得让他们浑身发冷,仿佛看到了盛开在深渊边缘的食人花。

“你们……讨论好了吗?”艾拉瑞亚的声音轻柔悦耳,但在哥布林们的耳中,却比魔鬼的低语还要恐怖,“是烤了吃,还是煮了吃?”

她伸出一根纤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划过刀疤脸哥布林粗糙的脸颊。那冰凉的触感让后者几乎要魂飞魄散。他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都在这根手指下战栗、哀嚎。

“别担心,”艾拉瑞亚的笑容扩大了些,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贝齿,眼眸中闪烁着愉悦的光芒,那是一种美食家看到顶级食材时才会有的光芒,“我这个人,不喜欢那么麻烦的烹饪方式。”

她凑近刀疤脸哥布林的耳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气声,宣布了他以及他同伴们的命运。

“我啊,喜欢——活吞。”

那一瞬间,刀疤脸哥布林浑浊的眼球里,清晰地倒映出女精灵缓缓张开的、散发着淡淡幽光的红唇。他脑中最后的一个念头是:那张嘴,怎么可能……

恐惧,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

洞穴内的空气仿佛凝固成了恐惧的结晶。五个哥布林保持着滑稽的姿势,动弹不得,唯有他们眼球中倒映的火光在疯狂颤抖,暴露了他们内心早已崩溃决堤的精神世界。

艾拉瑞亚对他们的绝望视若无睹。事实上,她很享受这份绝望。恐惧,就像一种上等的香料,能让食物的风味提升到极致。她迈着猫一般无声的步伐,在她的“战利品”之间缓缓踱步,仿佛一位艺术家在审视自己即将动工的杰作。

她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那个之前叫嚣着肚子饿的瘦小哥布林身上。

“心急的家伙,通常肉质都不怎么样,”她轻声自语,声音中带着一丝评判的意味,“不过,正好可以当个开胃菜。”

话音未落,她动了。

她的动作快如闪电,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优雅。左手随意地向前一探,修长的五指精准地扣住了那个瘦小哥布林的头颅。哥布林那颗不成比例的大脑袋,在艾拉瑞亚精致的手掌中,脆弱得像一颗蛋壳。她甚至能感觉到指尖下,那薄薄的头皮下传来的、因极度恐惧而疯狂搏动的血管。她毫不费力地将它提到了半空中,任其四肢无助地乱晃。

与此同时,她的右手也未曾停歇。她反手一抓,又揪住了另一个哥布林的后颈皮,如同拎起一只吵闹的野猫。那哥布林身上的皮甲发出“嘎吱”的声响,被她轻而易举地提了起来。

一左一右,两只哥布林在她手中徒劳地悬挂着,成了她力量最直观的展示品。

然而,这还不够。

艾拉瑞亚的目光转向了那个刀疤脸首领。它依旧被定格在地上,眼中充满了血丝,绝望的神情几乎要让它的眼球爆裂开来。艾拉瑞亚的脸上露出一丝玩味的、近乎残忍的微笑。

她缓缓抬起右脚。她脚上穿着一双由月光浸染过的皮革制成的精致长靴,靴底纤薄而坚韧。然后,在一阵细微的、骨骼受压的呻吟声中,她将靴底不轻不重地,却又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踩在了刀疤脸哥布林的胸膛上。

“咯……咯……”

虽然发不出声音,但刀疤脸哥布林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胸骨上传来的、不堪重负的哀鸣。精灵的体重并不沉重,但那股透过靴底传来的、带着轻蔑与绝对支配的力量,却像一座无形的山,压得它喘不过气,压碎了它最后一点尊严。

此刻的画面,宛如一幅来自远古神魔时代的壁画:一位优雅而强大的女神,左手抓着一个祭品,右手提着一个祭品,脚下还踩着一个祭品。剩下的两只哥布林,则只能用他们唯一能动的眼球,惊恐万状地见证着这如同神罚降临的一幕。

艾拉瑞亚低下头,饶有兴致地看着脚下的刀疤脸,轻笑道:“作为首领,你应该有最后一个被品尝的荣幸。在此之前,就请你好好欣赏……你的部下们,是如何成为我身体一部分的吧。”

她缓缓抬起左手,将被她抓在手中的瘦小哥布林凑到自己面前,银色的眼眸近距离地审视着它扭曲的、充满恐惧的面容,就像一位美食家在品鉴餐前的第一道小点。

“那么,”她朱唇轻启,舌尖无意识地舔过唇角,“我们开始吧。”

艾拉瑞亚的脸上挂着一丝慵懒而满足的微笑,她将左手中那只瘦小的哥布林提到了自己眼前。后者因为无法动弹,只能用惊恐到扭曲的眼睛,绝望地看着那张绝美的脸庞在自己面前缓缓放大。

然后,它看到了此生最为恐怖的景象。

艾拉瑞亚那樱桃般小巧的红唇,以一种完全违背常理的方式,优雅地张开了。她的下颌仿佛能够脱臼一般,毫不费力地就将那颗硕大而丑陋的头颅整个含了进去。哥布林粗糙油腻的皮肤和乱糟糟的头发触碰到她温热湿润的口腔内壁,一股混杂着淡淡花香与血腥味的奇特气息瞬间包裹了它。

它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被扼杀的尖叫,只觉得喉咙一动,一股无可抗拒的、强大而柔韧的力量便从四面八方裹挟而来,强行将它向那黑暗的、深不见底的食道深处拖去。

对于洞穴中其余幸存的哥布林来说,这一幕更是如同来自深渊的噩梦。他们眼睁睁地看着,一个清晰的、还在微微抽搐的鼓包,在女精灵那白皙修长的脖颈皮肤下,缓慢而坚定地向下滑动。那纤细的脖颈似乎拥有着不可思议的弹性,皮肤被内部的“食物”撑起一个狰狞的轮廓,优雅与野蛮在这一刻达到了完美的、令人战栗的统一。

艾拉瑞亚喉咙中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微的吞咽声。她食道肌肉的每一次蠕动,都像一条苏醒的巨蟒在收缩,那股力量是如此的强大,被包裹在其中的哥布林除了被动地向下滑落,根本动弹不了分毫,连最细微的挣扎都做不到。

一声沉闷的“扑通”声后,那个移动的鼓包终于消失在了她精致的锁骨之下。紧接着,在她那被轻薄长袍覆盖着的、原本平坦光洁的小腹上,立刻出现了一阵轻微的起伏和波动。那是哥布林最后的、徒劳的挣扎,它用尽全身力气拳打脚踢,但在那温暖、湿滑且极具韧性的胃壁包裹下,他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微不足道,从外面看来,也只是让女精灵肚子上的轮廓出现了些许波动而已,如同微风拂过平静的湖面,很快便平息了下去。

艾拉瑞亚似乎对腹中的骚动毫不在意,甚至还惬意地伸了个懒腰。她将目光转向了右手中提着的另一只哥布林,后者早已被吓得魂不附体,浑浊的眼泪和鼻涕流了满脸。

“别着急,马上就轮到你了。”她柔声安慰着,语气像是对着下一个即将品尝的甜点。

她甚至没有再多做任何准备,便以同样优雅而高效的方式,将右手中的哥布林也送入了口中。同样的吞咽,同样的脖颈上滑过的鼓包,同样的归宿。

很快,第二个“扑通”声响起,第二个牺牲品也落入了那温暖、湿滑、无法逃脱的活体牢笼,与它的同伴挤在了一起。此刻,艾拉瑞亚小腹上的动静稍微大了一些,两个轮廓在她的肚皮下偶尔交替着凸显出来,证明着里面正发生着一场绝望而无声的骚乱。

但艾拉瑞亚似乎并不急于她消化这些小绿皮。她要……慢慢来。

她的目光,冰冷而饶有兴致地,投向了脚下那只还在瑟瑟发抖的刀疤脸……以及最后剩下的“甜点”。

艾拉瑞亚轻轻抚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感受着里面两个小东西徒劳的挣扎。那感觉……很奇妙,就像一种活泼的、内在的按摩。但很快,一种更原始的、来自胃囊深处的渴望告诉她,这点分量,远远不够。她的嘴角再次勾起那抹迷人而危险的微笑,目光落在了脚下那只早已吓得面如土色的刀疤脸哥布林身上。

“看来,作为首领,你也等不及要加入你的部下了。”她的话语轻柔,却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她缓缓抬起踩在刀疤脸胸膛上的长靴,然后弯下腰,像拎一个麻袋般轻松地将它揪了起来。刀疤脸哥布林眼中最后的光彩,是一片迅速放大的、优雅的黑暗。艾拉瑞亚甚至懒得再像之前那样分步进行,而是直接将它整个头部按向自己的嘴边,强大的咽喉肌肉开始主动地、贪婪地吮吸、吞咽着这份“主菜”。

第三个绿皮也滑入了那温暖而无法抗拒的通道,加入了它同伴的行列。

艾拉瑞亚的腹部此刻已经明显地鼓胀了起来,长袍被撑起一个相当可观的弧度。但这似乎反而刺激了她更为强烈的食欲。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目光如同巡视领地的雌狮,精准地锁定了被固定在墙角、因目睹同伴被接连生吞而剧烈颤抖的第四个哥布林。

她甚至没有走过去。只是随意地一招手,一股无形的力量便将那只可怜的哥布林从墙角凭空摄起,径直飞向了她早已张开的嘴里。这 последний акт of consumption (最后的吞噬行为) 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充满了神性的威严与掠食者的从容。

当第四个牺牲品也安然落入胃中后,变化变得显而易见。

虽然单个哥布林不大,但是四个哥布林加起来的分量还是相当可观的。艾拉瑞亚那原本纤细的腰肢此刻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巨大恐怖轮廓在不断的蠕动、几乎与她肩膀同宽的腹部。那柔软的精灵长袍被紧紧地绷在上面,清晰地勾勒出一个惊人的轮廓,仿佛她整个吞下了一个和自己差不多大小的人一样,大的很。此刻,她腹中的动静也变得更加剧烈,四个哥布林在那个拥挤而温暖的空间里互相挤压、翻滚,试图找到一丝逃脱的可能,但这只是让那巨大的肚皮上,此起彼伏地鼓起一个个挣扎的形状,看起来更加壮观而已。

“嗝~~”

一声轻微而满足的饱嗝,带着一丝淡淡的花香,从艾拉瑞亚的唇间逸出。她有些慵懒地揉了揉自己那胀鼓鼓的肚子,脸上露出一种酒足饭饱后的惬意神情。她感觉吃得挺饱的了。

她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洞穴里此时此刻还剩下的最后一个哥布林身上。那是唯一一个幸存者,也是全程目睹了这场单方面屠杀的可怜虫。它早已被吓得大小便失禁,浑身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眼神涣散,显然精神已经彻底崩溃。

艾拉瑞亚歪了歪头,打量着它,像是在考虑饭后是否还需要一份甜点。但腹中传来的沉甸甸的满足感,让她暂时打消了这个念头。

“嗯……就先不吃这个了。”她自言自语道,“留着吧。也许……等我消化完现在的这些,会想吃点零食。”

说完,她不再理会那个幸存者,而是找了一块相对干净的岩石,优雅地坐了下来,开始闭上眼睛,享受腹中那逐渐平息下来的、充满生命力的“餐后运动”。对于幸存的哥布林来说,真正的折磨,才刚刚开始——它将不得不在无尽的恐惧中,等待着自己不知何时会到来的、早已注定的结局。

艾拉瑞亚慵懒地靠在岩石上,享受着腹中那份沉甸甸的满足感。胃里传来的阵阵蠕动,猎物在身体里挣扎惨叫的体验十分的好。但吃饱之后,睡意也如潮水般涌来。然而,冰冷的岩石并非舒适的床铺。她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那个角落里,那个因为极度恐惧而早已失神的、最后幸存的哥布林身上。

一个绝妙的主意在她脑中形成。

她优雅地站起身,巨大的腹部让她行动时带着一种别样的、沉稳的韵味。她走到那只哥布林面前,后者甚至连躲闪的反应都没有了。艾拉瑞亚伸出手,轻而易举地将它抓了起来。她没有立刻将其送入口中,而是做出了一个让哥布林无法理解的动作——她将它按在了自己柔软的胸口,然后缓缓地、小心翼翼地,趴了下来。

“噗嗤……”

一声闷响。柔软的泥土地面成了床垫,而那只哥布林,则成了垫在她胸腹之下的、一个活生生的、有温度的枕头。

那一瞬间,地狱降临到了这最后一个哥布林的感官世界。

它的整个身体都被压在艾拉瑞亚的身下,精灵女神那惊人的重量,尤其是那装满了它四个同族的、沉重滚圆的腹部,正死死地压在它的背上,几乎要将它的骨头压碎。但比这物理上的痛苦更恐怖千万倍的,是它所能“听”到的声音。

隔着艾拉瑞亚温热的皮肤和紧绷的肚皮,它能清晰地感受到肚子内同族的被挤压和挣扎。那不是通过耳朵听到的声音,而是通过与她身体的紧密接触,直接传递到它骨骼里的震动——一阵阵绝望的、被闷住的惨叫,一下下徒劳的捶打,以及胃壁收缩时,将它们越挤越紧时发出的、令人牙酸的“咯吱”声。

与此同时,一阵阵低沉而有力的“咕噜……咕噜……”声,如同远方的雷鸣,持续不断地从她腹中传来。那是艾拉瑞亚消化系统开始工作的声音,是死亡的磨盘开始转动的序曲。

对那只哥布林来说,这是世界上最残忍的酷刑。而对于艾拉瑞亚来说,这却是最完美的摇篮曲。身下柔软的“枕头”,腹中规律的蠕动和挣扎,以及那让她安心的消化之声,共同构成了一个绝佳的入眠环境。

在肚子里边哥布林不断挣扎惨叫的情况下,艾拉瑞亚满足地叹了口气,将脸颊在冰凉的岩石上蹭了蹭,很快便睡着了。

而当她进入梦乡的那一刻,她身体里那古老而强大的本能被彻底激活了。艾拉瑞亚的消化系统在她睡着的时候开始疯狂工作。

她那强韧的胃壁,如同一台无情的生物研磨机,开始以惊人的力量和频率进行收缩、挤压、碾磨。胃酸的浓度和分泌量也达到了顶峰,如同沸腾的强酸之海,瞬间淹没了里面的一切。

最初的挣扎和惨叫,很快就在胃的蠕动与胃酸的腐蚀双重作用下,变成了微弱的抽搐和含糊的咕哝声。血肉、皮肤、内脏……所有柔软的组织,都被轻而易举地碾压成了无法分辨的糊糊。而那些坚硬的骨骼,也在胃壁无情的碾压下,被磨损、粉碎,最终变成了细小的骨头渣子。

整个夜晚,这个高效的机器都在无声而冷酷地运作着。艾拉瑞亚睡得香甜而安详,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满足的微笑。而她腹中那曾经鲜活的生命,则逐渐化为了一滩浓稠的、混合着骨渣的半流质,被她的身体分批次地、有条不紊地送入下一个阶段,囤积在她蜿蜒的肠道之中,等待着被汲取所有的能量。

第二天

直到早上,第一缕晨光透过洞口的藤蔓照进来时,艾拉瑞亚才缓缓醒来。她腹中的喧嚣早已平息,只剩下一种被完全滋养后的、极致的舒适与平静。她身下那只哥布林,早已在昨夜的极致恐惧和窒息中死去,身体早已冰冷僵硬。

洞穴外的第一缕晨曦,如同金色的利剑,刺破了洞口的黑暗,将斑驳的光影投射在艾拉瑞亚安详的睡脸上。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那双银色的眼眸,一夜好眠让她精神焕发,四肢百骸都充满了被彻底滋养后的力量感。

她舒展了一下身体,然后才注意到身下的“枕头”早已冰冷僵硬。艾拉瑞亚站了起来,低头看了一眼那只在极致恐惧中死去的哥布林,它的四肢以一个扭曲的姿态凝固着,脸上还残留着昨夜的惊恐。

艾拉瑞亚漂亮的眉毛微微蹙起,脸上流露出一丝 genuine 的、因为计划被打乱而产生的不悦。她用靴尖嫌恶地踢了踢那具尸体。

“啧,真是废物,”她骂了一声,语气中满是鄙夷,“本来还想当早餐呢……我可不喜欢吃尸体,没啥意思。”

抱怨过后,她才感觉到身体内部传来的一种新的信号。不是饥饿,也不是昨夜那种沉甸甸的饱腹感,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敦促着排空的压力。艾拉瑞亚看了一下自己早已恢复平坦,甚至比之前更加紧实的小肚子——此刻,那里正装着昨夜那四个哥布林消化殆尽后剩下的废物。

这个过程对她而言,就如同呼吸般自然,是完成一次完美捕食的最后环节。她环顾了一下这个肮脏的洞穴,最终找了个角落。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与羞赧,撩起长袍的下摆,优雅地蹲下。伴随着一阵轻微的、几乎听不见的肠道蠕动声,她将那些本不属于她身体的杂质粗暴地排了出来。那是一堆混杂着无法被她完美消化系统分解的、细小的骨头渣子、几颗焦黄的牙齿、以及少量皮甲碎片的、深色的半凝固物质。它们曾是四个活生生的、会思考、会贪婪、会恐惧的生物,而现在,它们只是哥布林们的遗物——一堆被彻底榨干了所有价值后,被随意丢弃的垃圾。

仪式完成。

艾拉瑞亚缓缓起身,整理了一下长袍,仿佛只是完成了一件微不足道的琐事。她甚至没有再回头看一眼那堆秽物,而是将她那冰冷而轻蔑的目光,投向了那些散落在洞穴各处的、属于哥布林们的粗制滥造的武器和杂物。

她发出一声轻柔的、如同银铃般悦耳,却又充满了极致嘲讽的嗤笑。

“就凭你们这种低等的渣滓,也妄想把我当作猎物?”她的声音在空旷的洞穴中回荡,充满了神祇般的威严与不屑。

“现在看清楚了。这,才是你们这些不自量力的蠢货最终、也是唯一的归宿——”她顿了顿,银色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玩味的光芒,“一堆连被我完全吸收的资格都没有的……废料。”

说完,她不再停留,迈开优雅的步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这个见证了她午夜盛宴的山洞,只留下最后一具冰冷的尸体,和一堆无人问津的“遗物”,无声地诉说着昨夜那场猎人与猎物之间,发生的、彻头彻尾的悲剧性反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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