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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秉秀的“夜宵”

小说: 2025-11-11 17:36 5hhhhh 7450 ℃

史常笙接过学生会长郑秉秀递过的手帕,拭去额头上渗出的汗珠。

她是学生会的指导老师,也是郑秉秀的班主任。受到友人的嘱托,放学后留在学生会办公室,帮郑秉秀整理资料文件。

郑秉秀对资料的整理要求极为严格。如果没有史常笙帮忙,她恐怕要一个人忙到深夜。

将最后一组资料柜锁好,窗外已经天色如墨。

史常笙执教的芙蕾雅女学院位于东京近郊,是一所远近闻名的寄宿式私立女校,然而明天就是春假,其他学生早早就离校了,整个行政楼中只剩下史常笙和郑秉秀两个人。

整理资料算不上什么重体力劳动,但高度重复的劳作还是让师生二人都出了些汗。学生会办公室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花香,那是郑秉秀洗发水的香味。

这香味让两人间的氛围变得暧昧起来。

虽然史常笙在芙蕾雅的身份是老师,但由于某些原因,她看上去和郑秉秀的年纪差不多大。若不是她穿着西服外套、包臀裙、高跟鞋这样成熟的装束,光看她那张脸,恐怕会觉得她只是一位高一的新生。

正因如此,史常笙和郑秉秀站在一起的时候,看上去并不像是指导老师,更像是一位来帮忙的普通学生会成员。

“今天也辛苦您了,老师。”

郑秉秀向史常笙鞠了一躬。

“哪里。秉秀你才是辛苦了。”史常笙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颊,“每次都忙到这么晚。”

“身为学生会长,这是我分内之事。”郑秉秀并无怨言,“老师春假期间有什么安排?”

史常笙陷入沉思。身为教师,原则上是不能在春假期间出远门旅行的。

“大概也就是待在宿舍备课吧。秉秀呢?”

郑秉秀自然也是不可能回家的。从名字就能看出,她出身韩国,不仅路途遥远,而且用郑秉秀自己的话来说,她的家人还没有做好接纳她的准备。

史常笙稍微知道一点郑秉秀家里的情况,也因此对这位前财阀大小姐关爱有加。

“若是没办法申请到外出许可的话,我也只能待在校内了。”

郑秉秀的表情有些黯然。

“不过,既然老师也没有别的安排,稍后要不要来我宿舍?我们一起吃点东西,聊聊天。”

她挤出一个笑容,用右手比出了一个“6”的手势,放在耳畔。

这个手势的意思是“点外卖”。

史常笙这才想起来,自己结束了最后一节课后就来到办公室陪郑秉秀收拾文件,连晚饭都忘了吃,现在食堂早就关门了。

身为学生会长,郑秉秀享有的为数不多的特权就是点外卖。管理人员知道这位会长到处帮忙善后的辛苦,对她这种以权谋私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秉秀,千万不要点太贵的东西。吃点简餐就好。”

嘴上这么说,史常笙却还是很期待之后能吃到什么东西。

郑秉秀点外卖的话,多半是点韩餐。烤肉,炸鸡……无论哪样当夜宵吃都无比罪恶,却又能够给人带来无上满足。

“一定会让老师感到出乎意料的,放心吧。”这样说着,郑秉秀背上挎包,“吃完夜宵,聊聊天,洗个澡,然后再……”

她指了指自己的嘴唇。

史常笙红了脸。

“嗯,正好,稍微有点事情想和你聊聊……”

“那我们就出发吧。”

郑秉秀挥了挥手。

真是奇怪。史常笙想。有的时候,她也会觉得郑秉秀太过强势,自己身为老师,却总是被一个学生牵着鼻子走,这难道不奇怪吗?

也许自己的性格真如同事们所说,太过被动。

但她并不讨厌这样。不如说,如果只是自己的小小的献身,就能弥补眼前这位可怜少女内心的空洞,那她身为教师的价值就算得到了实现。

“今天我又去内院上选修课了。”回宿舍的路上,郑秉秀忽然说,“崔老师的课。”

内院,指的自然是和史常笙执教的外院不同的,芙蕾雅女学院的“另一面”。

郑秉秀是少数能在内院选修课程的外院学生。又或者说,她是少数能够住在外院宿舍的内院学生。

史常笙的同事们多在内院执教。用郑秉秀的话来说,内院的师生们多半性格乖张,喜欢惹是生非。

但她也很乐于帮内院善后,尤其享受内院师生不得不接受她提出的各种“合理报偿”的窘迫样子。

“她教了什么?”

如果是崔梓纹的话,大概是格斗技术之类的吧?

“挣脱束缚的技术。”

“这……”

大概只有芙蕾雅内院会开设这样的课程吧。

“我从小就常常被人掳走,被人捆绑起来也是家常便饭,所以就觉得自己应该学习一下。但说老实话,完全没听懂。身边的同学都能简单复现崔老师演示的操作,我却完全做不到。”

这是很正常的。郑秉秀的身体素质同普通人无异,自然不太可能跟得上内院的课程。

崔梓纹自然也知道郑秉秀的苦衷,不可能太为难她。这门课她一定是能顺利通过的。但史常笙知道,郑秉秀正在为此苦恼。

出身于那样的一个高度内卷的国家,郑秉秀绝对不会允许自己以“勉强及格”或是“老师放水”这样的手段通过考试。

“等回了宿舍,我来帮你演示。”

史常笙低下头,小声说。

“咦。可是老师的身体——”

史常笙在军队服役的时候,曾经被爆炸伤到脊椎。虽然及时动了手术,没有落下残疾,但也因此告别了一线。

“我没事的。只要不是阴雨天,怎么折腾都没关系。”

史常笙笃定地说。

“崔老师的课程,我一定会帮你融会贯通的。”

此时她心里想的是……

若是能被自己最珍视的学生捆起来,大概也是一种新奇的体验。

史常笙坐在郑秉秀的床沿上。郑秉秀一个人住,她的宿舍和内院规格相同,是带浴室的单间,配置看起来像是商务酒店。

史常笙知道郑秉秀对绳缚的兴趣,但还是第一次亲身体验被自己的学生亲手捆绑起来的感觉。尽管身为老师,她还是紧紧夹着黑色丝袜包裹的双腿,露出羞涩的神情。

郑秉秀小心翼翼地将宿舍门反锁,似乎是在确保自己的老师没有办法逃走。随后,她才从床底下拖出一个密码箱,在里面翻找起来。

“绳子够用,但是胶带不够。”

“胶带?胶带是用来做什么的?”

“崔老师演示的时候,让我们用胶带把她的手指裹住来着。尽管不能使用手指,她还是成功挣脱了……简直就像是变魔术。老师,你也能做到吧?”

“……我说了要教会你的,要是自己做不到,岂不是很没面子。而且崔老师能做到,我又怎么可能做不到。”

史常笙刚说完就后悔了,因为她看到郑秉秀脸上为难的表情有一瞬间变成了不怀好意的坏笑。

“既然这样的话,我们就换一种办法来拘束老师的手指。”

郑秉秀去了一趟衣柜,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几双黑色的短袜。她平时明明爱穿白色丝袜;史常笙只能认为,这些黑色短袜留在她的衣柜里,就是用来干坏事用的。

在郑秉秀的要求下,史常笙先是解开西装外套。脱下外套的一刹那,被白色高领毛衣包裹着的丰满的胸部,便如同雀跃的野兔般蹦跳出来。

郑秉秀的眼睛都直了。

“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被老师的尺寸吓一大跳。”

史常笙有些含羞地抱着胸。

“别那么说啦,秉秀……接下来该怎么做?”

“把袖子挽起来。”

史常笙照做了。白色高领毛衣的袖子被直接挽到了肘部以上。

“一定要把拳头握紧哦,老师,不然会伤到手指的。”

虽然语气充满了关切,但郑秉秀的表情却难掩兴奋。史常笙硬着头皮紧握双拳,用剩余四指包裹拇指。一层短袜套了上来,一直拉到肘部;随后是第二层,第三层……足足套了五层才停止。

刚套了一层的时候,史常笙尚且觉得手指还有活动的空间,可等五层短袜都套完,她便觉得十指都像是陷进了坚硬材质的束缚手套一样,一点都动弹不得了。

但郑秉秀仍不愿意放过她。她从工具箱里取出许多用来捆扎线缆的扎带,在史常笙的手腕和小臂上用力扎紧。扎带勒得极深,不仅让短袜无法滑落,还把史常笙的小臂勒得一截一截的。

“现在可以把毛衣袖子挽回来了。”用剪刀将扎带修剪整齐,郑秉秀满意地拍了拍手。

“我……我的手指已经动不了了。”史常笙为难地说。

“啊,我都忘了。不好意思哦,老师。我来帮你吧。”

“校徽……”

“嗯?”

“挂坠。”

史常笙用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拳头指了指自己胸前挂着的芙蕾雅校徽挂坠。

“帮我摘下来。我不想……弄坏它。”

“好啊好啊。”

郑秉秀吐了吐舌头。如果外院那些仰慕这位学生会长的女生知道她私下里会对校徽露出这种表情,一定会大惊失色。

她小心翼翼地将史常笙的毛衣袖子复位,然后又取下挂在衣架上的西服外套,帮史常笙穿好。有了毛衣和扎带的固定,史常笙更不可能再将包裹手指的短袜取下了。

“果然老师还是这副打扮的时候最威严。”郑秉秀似乎是将史常笙当作了西装架子,仔细地端详起来。

“要不外套还是脱了吧……”大概是内心焦躁的缘故,史常笙感觉有些热。

“不……我怕一会儿老师着凉。”郑秉秀小声说。

“嗯?”

史常笙还没理解这句话的含义,郑秉秀便强行转移了话题。

“好了好了,老师请转过身去,乖乖把手背后。”郑秉秀从工具箱里拿出许多绳索,“虽然这些绳子看起来是麻绳的颜色,但其实是棉质的,再加上老师穿得很厚实,应该不会伤到老师——前提是老师不要乱动。”

“知道啦。不管是什么材质的绳子,过一会儿都是要被割断的,所以没差啦……”

史常笙老老实实地将双手背在身后,习惯性地将大小臂水平交叠在一起。

但郑秉秀并没有像史常笙想的那样,给她绑一个高手缚或者是五花大绑,而是将她交叠的双臂掰直,肘部以下靠在一起。

“等一下。怎么是这个姿势——”

“崔老师教的姿势太疼了,我怕老师难受,所以……”

直臂缚也一样很疼呀!

可还没等史常笙抱怨出声,郑秉秀已经将绳子缠上了她的手肘下方,横向缠绕数圈后,在纵向填满手肘间的细缝,打上死结。

肩膀处传来的压力骤然加大,史常笙被迫将丰满的胸部高高挺起。

紧接着遭到束缚的就是手腕。同样的先横向缠绕,再从中间纵向收紧,只是这次几乎一点缝隙都没有留下,彻底将被迫握拳的双手拘束得密不可分。

“疼吗,老师?”郑秉秀笑吟吟地看着史常笙。

“哈……小意思。如果连这点疼痛都忍受不了的话,又该怎么才能挣脱呢?”史常笙咬紧牙关说。

“老师还真是……喜欢逞能。”郑秉秀脸色一沉。

下一根棉绳绑住的是手肘上方,让史常笙手肘间的距离又靠近了一点。这次肩膀的压力就不仅仅是增大那么简单了,几乎都开始传来酸痛了。

这是对自己说大话的惩罚吗?

“不管多少次看到老师这对……”郑秉秀斟酌着词句,“雄伟的……都忍不住……想要这么做。”

这样说着,郑秉秀又拿出一捆棉绳,沿着史常笙的双峰根部,绕过史常笙的大臂,用力缠绕起来。她每一圈都缠得十分用力,仿佛要将空气从史常笙的胸腔中挤出去一般。

一想到郑秉秀在教室里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的时候,脑子里想着的居然是这样的事情,史常笙就哑然失笑。

大臂和躯干之间的缝隙用纵向的绳圈收紧,新的棉绳穿过史常笙的腋下,这次是沿着双峰上围缠绕。史常笙只觉得胸口越来越酸胀,西装外套几乎已经要兜不住了。

大概如此用力地勒紧别人的胸部确实是个体力活,郑秉秀停下来喘息了一会儿。

“这样就……差不多了吧。”

史常笙同样被勒得上气不接下气。她估计过一会儿自己还会被堵住嘴。和身体的疼痛相比,被限制呼吸会成为逃脱更大的阻碍。

“不,还不行。”

见史常笙似乎支撑不住了,郑秉秀反而来了劲。她又拿出一根棉绳,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

她索性把史常笙扑倒在床上,史常笙双手被缚,根本无力反抗,就这样脸朝下被压在了柔软的床榻上,白色的长发披散开来。

“秉秀,现在还不行……绳子还没解开……”

史常笙呻吟着,郑秉秀歪着头回应道:

“老师在想什么呢?现在我们是在说脱缚训练的事。”

这样说着,郑秉秀又往史常笙已经被拘束得密不可分的上臂填了一根绳。先是在背后绞住肘部上方和大臂(胸部下方)的绳圈,填满了难以合拢的大臂之间的缝隙,也进一步勒紧了史常笙的胸部下围,限制她的呼吸。

余绳又翻过史常笙的肩膀,勾住胸部下方的绳圈,编成一根粗短的绳棍,深深嵌入双峰之间的沟壑,再翻过另一侧肩膀,回到身后,在史常笙的锁骨处画出一个倒置的“V”字。

到这里,对史常笙上半身的拘束才终于大功告成。

郑秉秀扶起上半身已然动弹不得的史常笙,让她坐回到床沿。史常笙尝试着将悬在后腰附近的手绕到身侧,却很快发现根本不可能。肩膀此时已经张开到了极限,再尝试活动手腕,只会传来阵阵酸痛。

“如果考试考怎么绑人的话,秉秀你一定能拿高分……”

史常笙的额头冒出冷汗。

“谢谢夸奖哦,老师。但是为了能拿满分,还不能在这里停下来。”

郑秉秀毫不容情地说出这话——接着便开始捆绑史常笙的双腿。

脚腕,小腿中部,小腿上部,膝盖上下,大腿中部,黑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双腿被整齐而又坚固的绳索紧紧勒住,密不可分。

史常笙下意识地尝试将双腿分开,但徒劳地发现此时双腿已经被拘束得仿佛一体,就连双腿间仅剩的缝隙也被纵向加固的绳索勒紧填满。

此时的史常笙别说是行走,若无法在床榻上借力,站起身来恐怕都成问题。

郑秉秀扶起动弹不得的史常笙,将落地镜推到了她面前。

“老师,看看镜子里的你,多美啊。”

史常笙只觉得自己狼狈不堪。

原本她为了契合自己寄宿女校教师的身份,挑选穿搭时选择的都是禁欲系的打扮。笔挺的西服外套,严严实实遮住脖子的高领毛衣,长度恰到好处绝不会走光的包臀裙,还有深色的,不会露出破绽的黑色丝袜。

可如今这幅禁欲系的印象却被麻黄色的绳索给彻底破坏了。

由于肘部被并拢到了极限,从正面根本看不到双臂。棉绳紧勒住汹涌的双峰,白色高领毛衣包裹的乳肉,在胸部上下的绳圈和乳沟中的绳棍的挤压下沉甸甸地溢出,再加上黑色西装外套的反色对比……史常笙自己看着都有点难为情了。

至于被绳圈一组组地勒得像莲藕一样的双腿就更不必说,对脱缚没有任何帮助,完全就是摆设。

“腿也绑住了……差不多……可以了吧……”

由于胸口被绳子压迫着,史常笙说话的声音都软弱了许多。

“就差一点了,老师。再加一点佐料就好。”

“加一点佐料——秉秀,你一开始就是冲着想要把我捆起来,才约我来寝室的吧。”

虽然自己也确实是想被捆起来才赴约的,但是……

史常笙有些恐惧地看着郑秉秀,又看看已经反锁的房门。

郑秉秀笑而不答……她凑上前来,用手捏住史常笙的脸颊,拿出一块手帕就要往她嘴里塞。

等一下,这该不会是刚刚自己拿来擦汗的那条手帕吧!

史常笙措手不及,娇嫩的口腔瞬时被手帕侵入,直押舌根。预想得到的花香味在口中扩散开来,那是郑秉秀的体香;除此之外,还有一股令人内心警铃大作的柑橘酸甜味。

柑橘味……这柑橘味一接触到舌尖,史常笙就感到整个舌头都麻痹了,同是口腔溃疡贴片在患处扩散开来的那种麻痹感不同,是整个舌头都无法再活动了。

如果此时她的口腔没有已经被手帕挤占了所有的空隙,她大概也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了——因为此时的她就算强撑着想要说话,听起来都会无比滑稽。

更可怕的是,由于她在惊慌中吞咽了几口唾液,她感到嗓子眼也传来了那种麻痹感。她的声带也被麻痹了。

这下史常笙是彻底没有办法发出声音了。声带和舌头被麻痹,檀口又被手帕堵死,现在的她只能从鼻腔中发出急促而又慌乱的气音。

“嗯!嗯嗯……”

郑秉秀爱怜地看着史常笙,接着变魔术似的从身后拿出一卷胶带。

她不是说胶带不够用吗。

“虽然常笙现在已经没办法把手帕吐出来了,但还是要以防万一。”

“刺啦——”胶带撕开的声音。

但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史常笙已经没办法知道了。因为那股麻痹心神的柑橘味让她昏了过去。直到最后她都没搞明白郑秉秀是从哪里搞来的这种危险的药剂。她只感到自己嘴唇外传来了胶带黏糊糊的触感,然后听到了什么带轮子的东西的嘎吱声。

然后她的意识就沉入一片黑暗。

郑秉秀缺乏安全感。

若是不熟悉她的人,可能会觉得她是个强迫症,或是控制欲过强。她只做有把握的事,只执行100%能够成功的决策,也会有人觉得她优柔寡断。

但她只是缺乏安全感。

如果不做好万全准备,收集好足够的情报,就有可能面临失败的危险。失败的代价是惨烈的。

这个世界是弱肉强食的。即使是像郑秉秀这样的前财阀千金,若是没有在生存竞争中拿到足够多的手牌,也会面临残酷的淘汰。

失败就意味着痛苦,意味着失去,意味着连自己最珍视的事物都无法守护。

所以郑秉秀要把自己想要拥有的一切都紧紧地,紧紧地,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郑秉秀用推车将昏睡的史常笙运到了一间已经弃置不用的体育仓库。仓库的钥匙是学生会在管理,所以这里实际上已成为了郑秉秀的私人游乐场。

这里已经几乎空置了——大部分还能派上用场的器材都被挪到了新仓库,只剩下几个跳箱,记分牌,还有跳高用的垫子。

挂沙袋用的钩子孤零零地悬在半空,郑秉秀费劲地把钩子拽下来。

对于身体素质与常人无异的郑秉秀而言,要把史常笙这样出身内院的目标捆绑起来是很费力的,因此必须保证万无一失。

她把垫子挪到钩子下方,垫在一根绳子上面。之前已经提前在垫子上安装好几个扣环,可以用来穿过绳子,将史常笙固定在上面。

将史常笙搬到垫子上,为她套上项圈。将项圈上的锁扣和其中一个扣环固定在一起,这样史常笙就只能保持趴在垫子上的姿势了。

接着解开史常笙膝盖上下的绳子,但并不是为了让她的双腿能够放松,而是将她双腿折叠,用一组绳圈,捆紧膝盖上下,让膝盖无法张开。

最后再用一截短绳将史常笙的手腕和脚踝处的绳子连在一起。

现在的史常笙,上半身因项圈的约束牢牢趴在垫子上,下半身则用膝盖跪在垫子上,臀部高高翘起。

保持这样的姿势要不了多久,史常笙就要醒过来了,必须加快动作。

将先前垫在垫子下面的绳子拉出来,穿过膝盖之间纵向加固的绳圈,这样就固定住了史常笙的下半身。

接着开始绑股绳。之所以要等挪到体育仓库来再绑,是为了利用那个吊沙袋的钩子。

将绳子围绕史常笙的腰部缠绕数圈,依旧是每一圈都使出全力。

顺便再把腰部的绳圈和肘部上方的绳圈连在一起,更进一步地限制史常笙上半身的活动。

腰部的绳圈缠好之后,将剩下的绳索打上几个绳结,从双腿之间用力勒过。绳结的位置当然是经过提前测量的,不偏不倚地压迫在了史常笙双腿之间最敏感的几个位置。

“嗯嗯……”

看起来药效已经快要结束了,好在已经进入了收尾阶段。

将股绳的另一端和挂沙袋的钩子连在一起,接着转动墙上的滑轮,将钩子收紧。

“嗯嗯?嗯嗯嗯……”

史常笙彻底醒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而后立即被自己的姿势给震惊了。

这……这是什么姿势?

被绳子绑了个近乎极限的直臂缚,撅着屁股跪在垫子上?

这算哪门子逃脱训练?根本就是郑秉秀那丫头玩嗨了!

哪怕只是刚刚在她寝室里被捆的那样子,挣脱的机会都已经很渺茫了。

不能使用手指就意味着什么工具都用不了,被并拢捆死的双腿无法快速移动,而直臂缚住的手臂稍微挣扎一下就疼得要命。

现在更是被绑成了手腕和脚腕相连的驷马姿势,膝盖也被绑住,连蹦跳着移动都做不到了。脖子被固定在垫子上,腰腹也被吊着腾空,丝毫不能动弹。

若要说人的手脚被捆住的时候,什么地方的发力最为重要,那一定是腰腹部,可如今自己的腰腹根本使不上力。

更糟糕的是……郑秉秀那丫头,居然还给自己绑了股绳!

史常笙的身体等于是被股绳给挂在那个钩子上的,承载了她的体重后,股绳变本加厉地深陷进了她双腿间的沟壑之中。

这股绳居然还和自己胳膊上的绳子有联动。

只要史常笙稍有不慎——都不用她刻意去挣扎了,哪怕只是不小心用手臂屈伸了一下——粗大的绳结便会开始在她最敏感的位置刮蹭起来,轻薄的蕾丝内裤和黑色丝袜根本无法阻隔那种强烈的刺激。

“嗯嗯……!嗯嗯嗯!”

郑秉秀开始后悔给史常笙用那种药了。

果然女孩子被堵住嘴的时候,还是发出“呜呜”的声音才惹人怜爱。

“抱歉啦,常笙。把你搬到这种地方来。”

她蹲在史常笙面前,微笑着撕下她嘴上的胶带,而后拽着边角,将那团沾满香津的手帕拽了出来。

史常笙立即被呛了一下,难受地咳嗽起来。

“……不许……”

由于上半身压在柔软的垫子上,她的声音听起来有气无力的。

“不许什么?”

郑秉秀竖起耳朵,凑了过去。

“不许……这样对待我以外的人……”

史常笙又咳嗽了一下。她的身体随即发出一阵触电般的痉挛。

“……秉秀,所以可以对我做这种事。对其他人做的话,就是滥用职权的……体罚……那样是不对的。”

郑秉秀抿着嘴,抬起头,同天花板上的昏暗灯泡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

然后她低下头,露出那副优等生惯有的笑容。

“知道啦,常笙。绝对不会对其他人这么做的。因为常笙是特别的。”

所以我要把你紧紧地,紧紧地,紧紧地攥在手心里。

郑秉秀从口袋里拿出一团已经揉好的白色丝袜。

“这就是我给常笙准备的夜宵。”

史常笙认命地笑笑,张嘴将丝袜团含入口中。尼龙织物的粗糙质地刺激得她眯起了眼,但很快她便忍耐住了干呕的冲动,紧紧合上嘴唇。

眼罩剥夺了史常笙的视觉,随后是红色的马具口球。皮带绕过她的脑袋,在脑后和下巴分别扣紧上锁。

“呜呜呜……”

她发出气若游丝的呻吟。严密的拘束让她根本不敢轻举妄动,否则便会迅速被股绳勒得泄了身子。

“哦,差点忘了。”

郑秉秀绕到史常笙的背后,用指尖勾掉了她脚上那双红底的高跟鞋。

“就像所有的魔术师都是骗子一样,崔老师和常笙挣脱束缚靠的也不是什么身体素质或是高超的技术,而是像这样的小道具,对吧。”

“呜呜呜……呜。”

(这你可就不懂了。)

“看你的表情,我是猜错了?那既然这样,我把这东西拿走,你应该也没有意见吧。”

郑秉秀把高跟鞋在地上磕了几下,鞋底弹出一个夹层,一块刀片掉了出来。

“呜呜呜!”

(别真的拿走啊!)

郑秉秀举起刀片,对着灯泡看。随后她俯下身子,吻了史常笙的额头。

“晚安,常笙。”

灯泡熄灭。漆黑降临的仓库中,只剩下史常笙挣扎时发出的绳索摩擦声。

史常笙有些懊丧。

并不是因为她被郑秉秀放置在这间漆黑的体育仓库,而是因为她被“吃夜宵”“脱缚训练”这种浅显的借口就钓上了钩。

被一个十来岁的小丫头这样哄骗,多丢面子。

虽然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自己和郑秉秀也只是各取所需,拉近感情罢了,但是……

这种事情如果被自己的同事们知道,尤其是那几个喜欢讽刺挖苦的……唉,不敢想。

好在郑秉秀是个很有分寸的人。她知道这样的事情曝光出去会变成学生会的丑闻,所以一定会把所有痕迹都掩盖掉,做得天衣无缝。

像这样的束缚,史常笙能挣脱吗?可以试试,但是成功概率很低,而且非常浪费时间。

更重要的是,史常笙不希望第二天郑秉秀来到体育仓库的时候,看到自己已经挣脱了。那会让她很难过。

郑秉秀身上背负着巨大的压力,但她终究只是个不久前刚刚经历了丧母之痛的小女孩。如果自己的牺牲能够让她得到哪怕一点宽慰,那也值得。

黑暗之中,史常笙开始祈祷。祈祷今晚郑秉秀可以有个安好的睡眠。祈祷她可以吃到好吃的,能让身心都得到满足的外卖。

也祈祷能够吃到郑秉秀准备的特别宵夜的人,在这个世界上只有自己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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