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警服之下是我溃烂的人生(补档),第2小节

小说: 2025-11-11 17:36 5hhhhh 6140 ℃

这个任务的羞耻度和风险性都远超以往。我几乎是颤抖着走向三楼的。那是一个很少有人去的楼层。我走进卫生间,反锁了大门,然后走进了那个门锁损坏的隔间。冰冷的瓷砖寒意透过鞋底传来,我背靠着粗糙的木质门板,手扶着马桶盖,按照M的指令,缓缓地、笨拙地摩擦着自己的身体。制服裙的下摆被门板渐渐褪到腰间,内裤面料把我最私密的小穴和门板隔开,让快感变得迟钝而磨人。

就在我即将迷失在这种紧张与快感的边缘时,门外,突然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

紧接着,是敲门声和同事小李清脆的声音:“林晚?你在里面吗?楼下有你的快递!”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所有的欲望和兴奋瞬间褪去,只剩下冰冷的、赤裸裸的恐惧。我惊慌失措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和头发,深呼吸了好几次,才用尽可能平稳的声音回答:“啊……我在,马上就来!”

听着小李的脚步声远去,我靠在门板上,双腿发软,几乎要瘫倒在地。冷汗浸湿了我的后背。我离彻底暴露,只有一门之隔。

这次“幸免于难”,却没有让我产生丝毫的后怕和退缩。当我扶着墙壁,走出卫生间时,我的内心没有悬崖勒马的庆幸,反而因为刚才那极致的、与危险擦肩而过的刺激感,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

风险本身,也成了这场游戏里,最让人上瘾的一部分。

第八章:

主人之令:意志囚徒

那次在卫生间的惊魂一刻,像一把钥匙,开启了我内心更深、更黑暗的闸门。恐惧没有让我退缩,反而与兴奋交织在一起,发酵成一种更强烈的、对毁灭的渴望。我开始隐隐期待着被发现,期待着在暴露的瞬间,那极致的羞耻能给我带来终极的快感。我的身体不再属于我自己,它成了一个提线木偶,而M,就是那个握着所有丝线的人。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变化。他的指令不再带有“游戏”的商量口吻,而是变成了不容置喙的命令。他不再问“你敢不敢”,而是直接说“去做”。我也不再有任何犹豫,每一次手机震动,每一次看到那个黑色的“M”头像,我的身体就会像被人装了特定开关一样,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期待的爱液。

M开始迷恋于一种新的玩法:让我在庄重的制服下,做出极度荒诞、却又充满强烈性暗示的姿势。这是一种纯粹的、为了羞辱而控制的权力展示。

第一个指令,是在一个大部分同事都已下班的傍晚。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整理卷宗。M的指令适时传来:“去你的办公椅,但不要坐下。跨坐在椅子上,面向椅背,就像在骑马一样。双手握住椅背顶端,身体前倾,将你的臀部微微抬起。保持这个姿势,拍一张侧影。”

我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这个姿势……它荒诞、可笑,但那强烈的暗示意味却像电流一样击中了我。我穿着合身的警裙,裙子的长度因为跨坐的姿势而尴尬地向上缩起,紧紧绷住了我的大腿和臀部,勾勒出我身体最丰满的曲线。这个姿势,分明是在模仿一种最原始、最顺从的交合体位。

我照做了。

我反锁了办公室的门,将手机靠在文件柜上,设置了延时拍摄。然后,我走到自己的椅子前,在那张我白天用来处理公务、书写报告的椅子上,笨拙地跨坐了上去。冰凉的人造革椅面隔着制服布料,贴着我大腿内侧的肌肤。我握住椅背,按照指令向前俯身,微微撅起臀部。制服被这个动作拉扯得变了形,肩章依然在办公室冷白的灯光下泛着银光,制服领口的领带也应重力自然下垂着,但下半身却呈现出一种雌伏的、等待被侵犯的姿态。羞耻感像岩浆一样灼烧着我的脸颊,但紧随其后的,是完成指令后那股熟悉的、令人战栗的满足感。我像一个完成了主人任务的忠犬,气喘吁吁,内心却充满了被认可的狂喜。

M的命令还在继续,是对我职业身份最彻底的亵渎。他让我去空无一人的审讯室——那个我用来审问犯人、彰显权力的地方。他的指令是:“跪在嫌疑人坐的那把金属椅前。将你的双手手腕并拢,放在椅面上,低下头,就像一个等待被铐上手铐的犯人。不,比那更低贱。像一只等待主人喂食的宠物。”

当我走进那间充满了消毒水和压抑气息的审讯室时,我的双腿都在发软。单向的玻璃墙像一只巨大的、沉默的眼睛,我总觉得M就在墙的另一面看着我。我走到那把冰冷的金属椅前,膝盖一软,跪在了冰冷的水磨石地面上。膝盖骨与坚硬地面的碰撞,带来一阵清晰的痛感。我穿着整齐的警服,那身代表着国家法纪的制服,此刻却卑微地跪着。我将手腕放在椅面上,那金属冰凉顿时席卷全身。我身体前倾,脸凑上前来,我能通过金属椅面看到我的整个面容,头顶帽子上银色的同样国徽也是。我慢慢闭上眼,开始想象,想象椅子上坐着一个满嘴污言秽语的混混,他骂我是婊子,是穿着警服的妓女。我意识到现在的姿势下我嘴边正好对着的是犯人的阴茎,我慢慢张开嘴,去想象着去舔舐,头部迎合的开始上下移动,仿佛这把金属椅子上真坐着一个被束缚的嫌疑犯。我这个姿势,充满了不容错辨的口交暗示,是一种极致的、将权力彻底颠倒的屈服。

我维持着这个动作,我能听到我身旁手机延时摄影的快门声。羞耻、恐惧和兴奋在我体内交战,最终,兴奋占据了上风。我甚至能想象出M在屏幕那端,看到我发去的照片时,嘴角那抹满意的微笑。他不需要我裸露,不需要我呻吟,他只需要我用这身最神圣的制服,摆出最低贱的姿态。他要的,是我意志的彻底崩塌。

而我,心甘情愿地,将自己的尊严献祭给了他。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他的回复。没有赞美,没有点评,只有一句简单的话,却让我如获至宝,浑身战栗。

“我的乖女孩。”

第九章:

线下之约:公开羞辱

“我的乖女孩”,这五个字像一道烙印,深深地刻在了我的灵魂上。我不再需要同事的肯定、领导的夸奖以及市民的夸奖。我只需要粉丝们的狂热追捧,我只需要M的认可。我的世界,已经缩小到只剩下我、他和我的粉丝们,以及他下达的一个又一个指令。

就在我以为这种线上操控的游戏会一直持续下去时,M,第一次将他的触手,伸向了我的现实世界。

“照片已经无法满足我了,”那天晚上,他的信息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口吻,“我想看到‘活的’Blue_Echo_714。我想看到我的女警官,走在人群里。”

我的心脏骤然收紧。他要我穿着制服出去?在非执勤时间?这是严重违纪的行为!

但M紧接着的话,却让我的担忧显得如此可笑和天真。

“我给你寄了一个包裹,明天会到。周六晚上九点,穿上里面的东西,去市中心的‘迷迭香’酒吧。哦,别忘了,把你真正的警官证,别在胸口。我希望它闪闪发光。”

他顿了顿,发来最后一句,像恶魔的低语。

“我会像一个幽灵,在某个角落里看着你。而你,不会知道我在哪里。”

包裹在周五下午送到了。那是一个没有任何寄件人信息的黑色盒子。我颤抖着双手打开它,里面的东西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

那是一套“警服”。但它和我的制服没有半点关系。

面料是一种弹性很差和带着劣质光泽的深蓝色,剪裁紧得令人发指,与其说是制服,不如说是一层皮肤。上衣只有胸下的一粒扣子,什么都遮不住,能完整的看到整个胸衣,腰部被收束到极致,将我的胸部和臀部以一种夸张的比例凸显出来。而那条裙子……它短得不像话,仅仅能遮住大腿根部,只要我走路,就会被一览无余。

这就是一件情趣用品。一件旨在亵渎、而非模仿的服装。

而M的指令,是要我将代表我真实身份、刻着国徽和我的警号的警官证,别在这件淫荡的衣服上。

周六晚上,我站在穿衣镜前,感觉自己像个精神分裂的怪物。镜子里的人,上半身胸口大开,能看到大半部分里面黑色蕾丝内衣警察衬衫,尔领口别的是庄严的警官证,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上面有我的名字、警号以及一张我的微笑着的证件照。那是我的荣誉、我的职责、我的一切。而承载着这份荣誉的,却是一具被廉价布料包裹、散发着廉价性暗示的身体。下半身则是短到已经不能叫裙子的深色“警裙”,里面穿着是只有一小块三角区域的丁字内裤,腿上套着是一双黑色吊带袜,带子通过腰间的蕾丝吊带和大腿上的花边丝袜链接。裙子什么都遮不住,能清楚的看见大腿跟上的两根带子。脚上踩着的是一双钢琴烤漆般黑色,红色鞋底的细高跟。真实与虚假,证件照的庄重与身上“警服”的淫荡,在我身上形成了一种触目惊心的、荒诞至极的反差。

我套上了一件长风衣,将那副冰冷的手铐放进口袋,走出了家门。每走一步,我都感觉到那枚警官证在我风衣里中上下跳动,它炙烤着我的胸口。我不敢想象,如果路上遇到同事,或者被巡警盘查,我该如何解释这身打扮。

走进“迷迭香”酒吧,我脱掉了风衣,将它搭在手臂上。瞬间,我感觉自己赤身裸体地暴露在了所有人的目光之下。震耳欲聋的音乐似乎都为我停顿了一秒。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像黏腻的触手一样爬满我的全身,带着惊愕、鄙夷、以及不加掩饰的欲望。

他们看到了我胸口的警官证,然后视线下移,看到了我暴露的身体曲线和超短的裙子。他们的眼神在“警察”和“妓女”这两个词之间疯狂摇摆。

我强作镇定,走到吧台。酒保的眼神充满了玩味,他吹了声口哨:“阿Sir,今晚查牌?需要我怎么配合?”

“一杯最烈的酒。”我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我端着酒,走向最里面的卡座,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刃上。我能听到身后传来的窃窃私语和压抑的笑声。我成了这个喧嚣酒吧里最精彩的余兴节目。

在卡座坐下,我按照指令,将那副真正的手铐,从口袋里拿出来,“啪”的一声,放在了桌子上。

这一下,彻底点燃了周围的气氛。

邻桌一个喝得醉醺醺的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过来,他色眯眯地盯着我的胸口的证件,又看了看桌上的手铐,笑道:“林警官,玩挺大啊?这手铐是真的假的?要不要哥哥陪你玩玩‘审讯游戏’?”

我的身体在颤抖,羞耻感像潮水一样要将我淹没。但我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因为我知道,M在看。他在看我如何在这种公开的羞辱下,继续扮演他的傀儡。

我没有理会那个男人,只是端起酒杯,小口地喝着那辛辣的液体,目光平视前方。我的脸颊烧得滚烫,但我知道,我的表情一定冰冷得像一尊雕像。男人只觉得无趣,甩下一句:“一个婊子还装上了,真没劲,臭条子。“悻悻地离开了。

十五分钟,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当手机的闹钟以微弱的震动提醒我时,我喝光了杯子里的酒,烈酒让我微微有些发晕,踉跄地站起身,拿起桌上的手铐,在所有人玩味的注视下,穿上风衣,头也不回地走出了酒吧。

走出酒吧,被夜晚的冷风一吹,我才发现自己早已浑身是汗,双腿发软,酒劲上来后,几乎无法站立,更别说走回家去。

那晚,我花了很久才回家,路上我取下了我的警官证,放在了大衣兜里。我的打扮像一个刚刚和男人交欢完的廉价妓女,自然也没人想上前帮忙。刚回到家,就收到了M的信息。

“在酒吧里,他们不知道该敬畏你,还是该侵犯你。看着你在他们的欲望中煎熬,却只能为我一个人惟命是从地,保持完美的姿态……真是最顶级的艺术品。”

“我的乖女孩,你今晚,美极了。”

第十章:

终末之章:女警葬礼

我为自己构建了一座坚不可摧的心理堡垒。在堡垒里,堕落被重新命名为“觉醒”,羞耻被诠释为“自由”。我不再是那个被规则束缚的林警官,我是挣脱了社会枷锁的Blue_Echo_714,一个勇敢拥抱自己全部欲望的先行者。M不是我的毁灭者,他是我的神祇,引领我看到了真实的自我。

这个新生的“我”,开始以一种决绝的姿态,向旧世界宣战。

我的战场,就是我曾经引以为傲的警局。我主动地将制式警裙的长度缩短一寸,使它仅仅能遮住臀部,紧绷的布料像是第二层皮肤,勾勒出每一个引人遐想的弧度。我开始穿只有妓女才买的高档开档丝袜。开始穿那条在酒吧让我尴尬的丁字内裤和那双黑色细高跟鞋,敲击在走廊光洁的地面上,发出的“哒、哒”声,是对这里肃穆秩序最刺耳的嘲讽。我的妆容越来越浓,模糊了眼神的清澈,鲜艳的红唇则吞噬了嘴角的谦和。

我成了警局里一个行走的异类,一个公开的丑闻。老同事的叹息,年轻警员的躲闪,队长的雷霆震怒……这一切都成了滋养我叛逆快感的养料。我在【回声室】上发布的“制服照”也愈发大胆:从更衣室的警容镜前撩起警裙露出开档丝袜里的小三角丁字裤,摆出淫荡的姿势,再到明知审讯室有人的情况下在单向玻璃前,撩起警裙用我的屁股拍打玻璃。我知道这里面看不到,但是,屁股拍在玻璃上的声音是隔不住的,我要的就是让里面的嫌疑犯心生猜想。每一个代表着权力和秩序的场景,都成了我亵渎成了欲望的背景板。

我像一辆失控的列车,呼啸着冲向悬崖,而M,则在终点线上为我发来了最后的贺电。

“我的女王,你的王国已经建成。今晚九点,在你的办公室,为你自己加冕。开一场直播,让世界见证,一个虚伪的偶像如何死去,一个真实的女神如何诞生。”

这封邀请函,正是我所期待的,一场献给自己的警察生涯盛大的葬礼。

当晚九点,我反锁了办公室的门。这里曾是我奋斗与梦想的起点,今夜,它将成为我过去的坟场。我精心布置了手机的位置,确保我身后那枚庄严的警徽,和墙上“忠诚、为民、公正、廉洁”的标语能清晰地入镜。

直播开始的瞬间,屏幕上滚动的弹幕像决堤的洪水。

“晚上好,我的见证者们。”我的声音透过电流,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我走到镜头前,手指轻轻拂过胸前的警号,那串冰冷的数字曾是我的荣耀。

“它很漂亮,对吗?”我对着镜头,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它代表着身份、权力和……束缚。”

话音未落,我用两根手指,缓慢地将制服上扣子一颗颗扯了下来,扣子落地“啪、啪”声在安静的办公室格外明显。

“从现在起。”我身上的衬衫从胸口出分开。露出平坦的小腹和挺拔的胸部,只有乳头的两点还藏在两边制服下。衬衫现在更像披风,只有领口的领带束缚着它。

“这骚货居然没穿胸罩“

直播间彻底沸腾了。我无视那些疯狂的留言,缓缓松开领带,一点一点……直到再也束缚不住衬衫。衬衫从我的肩头滑落,就像我再也无法肩负警衔的重量。然后,我顺势就其脱下,最后一次整齐的叠好,放在镜头前。从腰中拿出一副手铐,在镜头前展示。

“这是用来锁住罪恶的工具,”我轻声说,眼神迷离,“但今晚,它将用来释放我。”

在数十万人的注视下,我上身赤裸的跪坐在镜头前,将双手放到胸前,“咔哒”一声,用一个标准而熟练的动作,将自己铐起来。冰冷的金属紧紧锁住我的手腕,一种混杂着羞辱、痛苦与极致快感的电流瞬间贯穿全身。我因为这股强烈的刺激而喘息,身体微微颤抖。

“现在,我既是执法者,也是囚犯。”我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取下头上警帽,再缓慢的脱下自己的警裙以及高跟鞋,双手费力将它们摆放整齐,然后将脸颊贴在地面,双手同样贴到地上,这是一个彻底臣服的姿态。“一个……被自己的欲望,判处终身监禁的囚徒。”

我抬起头,透过凌乱的发丝,用一种破碎又挑衅的眼神凝视着镜头,最后一次呼唤那个名字:

“M,你看到了吗?你最完美的作品。”

说完,我两只手一起在衬衫口袋里摸出我的证件,夹到了我早已硬成石子的乳头上,左手配合和右手完成了最后一次敬礼。

直播弹幕彻底疯狂,在直播了刷着“林晚”这个名字。我结束了直播。整个世界,瞬间归于死寂。

第二天,不出意料的一张关于我被开除警籍的通知书送到了我在的分局,内容言简意赅(看来上面只是想做低调处理)。我平静地签下名字,收拾好空空荡荡的储物柜,在无数道复杂的目光中,走出了那扇我再也回不去的门。

林警官,连同她的警号,一同被埋葬在了昨夜。

两年后

凌晨三点,城市的心脏已经停止跳动。

在一条散发着尿骚和地沟油混合气味的后巷里,我靠着湿滑的墙壁,点燃了一支烟。唯一的照明,来自巷口一家廉价旅馆闪烁的霓虹招牌,那粉色的光,将我的脸映照得如同鬼魅。

我身上的穿着,是我过去身份的一场拙劣而悲哀的模仿秀。那件被改短的警裙还在,但下摆已经有些脱线,长度也似乎更短了,侧面甚至有一块干涸的、浊白色的污渍,在深色的警裙下显得格外明显。腿上依然是黑色开档袜,只是脚踝处多了一个男性性器的纹身,像一新的“工作证”。脚下也依旧是那黑色双亮面细高跟上身不再是光鲜亮丽的蔚蓝色衬衫,而是一件洗得发白的警察衬衫,上面贴着是我请人仿造的警号和胸徽。警号还以前的警号,而胸徽上的“警察”字样让我改成里“妓女”二字。衬衫只系着胸前一个扣子,两边刚好遮住我的乳头,领带半系着挂在衬衫领上,制服下摆让我打了个结,系在腰上,露出肚脐和依旧平坦的小腹。

最讽刺的,是我腰间还系着那条旧的警用多功能腰带。只是上面所有的装备——枪套、警棍套、催泪瓦斯套——都已清空,现在装满的是粉色假阳具、粉色按摩棒、整盒的避孕套,它像一具骨骸,无声地诉说着它曾经的功用。

一辆黑色的轿车悄无声息地滑入巷口,停下,没有熄火。车窗降下三分之一,露出一个男人模糊的侧脸。

我掐灭了烟,脸上熟练地堆砌起一个麻木而妩媚的笑容,那是我新的职业面具。我迈开步子,高跟鞋踩进一个油腻的水洼,发出“噗嗤”一声。

我走到车窗边,弯下腰。露出藏在制服下的乳头,现在它早已被我一对乳环。

“什么价?”车里的声音低沉而沙哑。

我伸出三根手指,没有说话。

男人从副驾上拿起一沓现金,数也没数,从车窗的缝隙里塞到我胸里。我接过钱,熟练地放到腰带一个空着的套具里——那里,曾经是放弹夹的地方。

“上车。”

我拉开车门,坐了进去。车内的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皮革和古龙水味。车门“砰”的一声关上,像是一道闸门,将我与外面那个肮脏却自由的世界彻底隔绝。

轿车启动,平稳地驶出小巷,汇入城市空旷的街道,将那闪烁的粉色霓虹和我的过去,一同吞没在无尽的黑夜里。

续章:

无名之夜:

余烬之躯车内的沉默像一块厚重的天鹅绒,将我包裹。男人没有说话,只是专心开车,古龙水的味道浓得呛人。我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霓虹灯在我的瞳孔里拉长,碎裂,变成一团团模糊的光斑。

我们最终停在了一家位于城市边缘的汽车旅馆前。招牌上的几个字母已经熄灭,剩下的“OTEL”在夜色中闪着疲惫的红光。

他开了房,用的是现金。房间里的空气混杂着消毒水和潮湿地毯的气味。灯是昏黄色的,照得墙上廉价的风景画更加陈旧。

男人脱下外套,坐在床沿,终于开口,声音带着一丝居高临下的审视:“把你的东西,拿出来。”

我没有问是什么东西。我从随身携带的廉价手提包里,拿出了我的“道具”。那不是情趣用品商店里卖的仿制品,而是我从警局带出来的真正的手铐,我将它改成了粉色,以及那条被我塞满了各种情趣用品的警用腰带。

“穿上。”他命令道。

我沉默地将腰带系在腰间,不配套的“枪套”和“警棍套”发出响动,里面的“装备”贴着我的大腿,像幽灵的肢体。然后,我将手铐拿在手里,冰冷的金属激得我指尖一颤。

“开始吧。”男人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烟,“我要你,像审讯犯人一样对我。”

我明白了。他买的不是我的身体。他想占有的,是那个曾经穿着警服、代表着不可侵犯的权力的林警官。

我的大脑瞬间进入一种奇异的“工作模式”。那个曾经在审讯室里,为了正义而与嫌疑人周旋的自己,此刻被抽离出来,变成了一个冷漠的旁观者。而我的身体,我的声音,则开始了一场早已排练过无数次的表演。

“姓名。”我的声音变得冷硬,不带一丝感情,这是我过去在审讯时惯用的开场白。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兴奋的光芒。

“看着我。”我走上前,用食指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与我对视。我的眼神空洞,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在这里,我问,你答。懂吗?”

他没有回答,只是喉结滚动了一下。

“看来你需要一点帮助,才能学会规矩。”

“咔哒”一声,我用一个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动作,将他的手腕用一端铐了起来,这个动作,我曾对无数真正的罪犯做过。不同的是,如今,它的另一端,换成了我的手腕。拉开了这一场交易的序幕。

接下来的过程,像一部设定好程序的电影。我变成了导演,也变成了唯一的演员。他大声地羞辱着我,而我则用那些从警校学来的、最专业的术语和口吻,将警察的身份演绎的淋漓尽致。我用手指划过他胸口的动作,模仿着检查伤口的法医;我俯身在他耳边低语的压迫感,来自于无数次攻破嫌疑人心理防线的经验。

我做着这一切,大脑却一片空白。

我没有感觉到快感,也没有感觉到屈辱。我只是在执行一项任务,就像过去执行一次抓捕,或者完成一份笔录。我的身体在动,嘴在说,但我的灵魂,早已飘到了天花板上,冷冷地注视着这一切。

我看到一个穿着性感开档袜的女人,腰间系着可笑的警用腰带,正在对一个陌生的男人,表演着“警察”的游戏。

我手里拿着的不是抢,而是根夸张长度的假阳具,我甚至觉得有些滑稽。原来我十年寒窗、无数警校第一换来的专业技能,最终的价值,就是在这间肮脏的旅馆房间里,被换算成几张钞票。

当一切结束时,男人瘫在床上,眼神涣散,得到了他想要的满足。

而我,只是平静地解开手铐,将它和腰带一起,重新放回我的手提包里。

他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扔在床头柜上,说这是给我的小费。或许是我的“演技”让他格外满意。

“下次还找你。”他哑着嗓子说。

我没有回答,只是拿起钱,数也没数就塞进包里。然后,我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凌晨四点半,天边泛起一丝微弱的鱼肚白。我独自走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上,冷风吹得我脸颊生疼。我从包里摸出烟盒,却发现已经空了。

我停下脚步,将空烟盒捏扁,随手扔进路边。然后,我抬头看了看那片即将亮起的天空,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天亮了,而我的黑夜,才刚刚开始。

(终)

小说相关章节: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