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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衍阴阳诀(绝世高手为突破天人之境修炼奇功,竟在男尊女卑的世界下将自己变成了任人拿捏的绝美尤物?)娇躯被昔日的下属上下起手却不敢吱声,宣告淫靡的宣言之后云凤儿被打上印记,身着淫荡装束永世不得脱下,第1小节

小说:大衍阴阳诀(绝世高手为突破天人之境修炼奇功竟在男尊女卑的世界下将自己变成了任人拿捏的绝美尤物?) 2025-11-11 17:36 5hhhhh 3450 ℃

晨光熹微,薄雾如轻纱般笼罩着这座边陲小镇。青石板路上还残留着夜雨的湿气,空气中弥漫着泥土与草木的清新。一家门面简陋的客栈坐落在街角,檐下挂着的褪色酒旗在微风中无力地飘荡。店内,年轻的店小二正倚在柜台后,有一搭没一搭地擦拭着手中的陶碗,眼皮耷拉着,显得百无聊赖。

就在这时,一道清瘦的身影推门而入,带起一阵微凉晨风。

来人一身玄色劲装,腰间束着同色宽带,勾勒出纤细却挺拔的身姿。墨发用一根简单的木簪高高束起,露出洁白的前额和修长的脖颈。一双潋滟多情的桃花眼,此刻透着冷冽与审视,正仔细地打量着周围,配合挺翘的鼻梁,模样不是一般的俊俏。步履间带着一种刻意训练过的沉稳,但若细看,便能察觉其动作间一丝微不可查的凝滞,尤其是迈步时,两腿之间似乎总在不经意间绷紧。

‘他’径直走到柜台前,并未多言,只是从腰间一个看似不起眼的锦袋中取出一物。那是一只鸽卵大小的夜明珠,浑圆无瑕,被‘他’轻轻置于蒙尘的木质柜台上。珠体瞬间流泻出温润柔和的光晕,驱散了柜台周围的昏暗,也映亮了店小二骤然睁大的双眼。

【换些现银,要快。再准备一间上房,要清净。】‘男子’启唇,声音清冷如玉珠落盘,带着一种久居人上、不容置疑的威严,与她此刻略显风尘仆仆的外形形成了微妙反差。

店小二愣了一下,目光在明珠和‘男子’之间逡巡,脸上堆起职业性的讨好笑容:【客官,这……这可是稀罕物,小的眼拙,一时估不出价来,要不您等等,我去请我们掌……】

【少废话。】‘男子’打断他,眼神更冷了几分,指尖在柜台上不轻不重地叩了一下,【有多少你就给多少。你不收,我自去寻别家。】说罢,作势便要收回明珠。

【别介!客官您留步!】店小二见状,立刻慌了神,忙不迭地伸手虚拦,脸上笑容更盛,生怕这天上掉下来的买卖飞了,【您瞧我这,当然收!这就给您换!】他一边说着,一边手脚麻利地开始清点银钱,眼神却仍忍不住往那明珠上瞟,心中暗自咋舌,这不知哪来的富贵少爷,出手竟如此阔绰。

片刻后,‘男子’接过一袋沉甸甸的银钱和一把黄铜钥匙,转身走向楼梯。上楼时,那步伐间的凝滞愈发明显,几乎是借着扶手的力,一步步挪上去,双腿之间仿佛有着某种不便言说的痛苦。

房间简陋,但还算干净。一张硬板床,一方旧木桌,两把椅子和一盏镜面浑浊的铜镜,仅此而已。很快,店小二叩门送来晚膳——木案上一大碗油星点点的羊肉汤面,热气腾腾的冒着白烟,显然是刚刚出炉,几块粗麦饼,一碟咸菜,案角还有一小瓶气味刺鼻的跌打药酒。

【客官,您的饭食。这药酒……是本店特制的,活血化瘀有着奇效。】小二说着,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男子’即便站着也难掩僵硬的下盘,脸上挂着心照不宣的笑容。

男子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声音依旧清冷:【有劳。无事莫要打扰。】待小二退去,反手将门闩牢牢插上。

当室内终于只剩下她一人,确认再无窥探之眼后,一直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松懈。她走到房间中央,周身的空气开始轻微地扭曲、波动,如同平静湖面被投入石子,漾开一圈圈无形的涟漪。在那涟漪之中,‘男子’的形貌如同褪色的水墨画般逐渐淡化、改变。高大的骨架似乎在收缩,冷硬的线条变得柔和,黑色劲装也变得宽松起来。

几个呼吸间,障眼法被撤去。

镜中映出的,已是一位绝色佳人。一张标准的鹅蛋脸,肌肤胜雪,细嫩得仿佛能掐出水来。柳叶般的倩眉微蹙,带着化不开的轻愁与一丝不耐。樱唇不点而朱,此刻正微微张合,泄出几分压抑的喘息。最动人的是那双凤目,本该清澈明亮,此刻却暗含秋水,波光流转间,既有拒人千里之外的清冷高傲,又莫名缠绕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媚意。而原本被劲装束缚的胸部,此刻更是涨得鼓鼓当当,将内里单薄的白色衬衣高高顶起,显示出主人十分傲人的曲线。

她走到房中那面模糊的铜镜前,深吸一口气,仿佛下了极大的决心。指尖微不可察地颤抖着,缓缓解开了那身黑色劲装的系带。衣物一层层褪下,露出底下触目惊心的景象。

原本莹白如玉、光滑细腻的肌肤上,此刻布满了大片大片的青紫色瘀痕,如同雪地上沾染了污浊的墨迹。尤以胸前那双丰盈傲人、此刻却显得格外脆弱的乳峦为甚,乳尖红肿不堪,依稀可见齿痕;烟柳般轻柔的腰肢两侧,是五道清晰的紫黑色指痕,;腿根私密之处,以及充满肉感的玉臀上,更是瘀伤满布,惨不忍睹。而腿心那片萋萋芳草之地,更是红肿未消,残留着被过度蹂躏、粗暴闯入后的可怜痕迹,肥硕饱满阴唇微微开启的缝隙仿佛还在无声诉说着昨夜的疯狂。全身上下,几乎找不到几块完好的肌肤。

确认了镜前这个狼狈不堪的女子就是自己之后,身为弱女子的无助夹杂着被糟践的羞辱与委屈涌上心头,云凤儿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掩面抽泣了起来,精致的肩膀不住地颤抖。。

【我本……我本为周家之后,堂堂亲王,为国浴血,为君分忧……为何……为何老天要这般戏弄于我……呜呜呜……】她哽咽着,声音断断续续,纵使心中残存的骄傲,让她觉得自己这般如同小女子哭哭啼啼属实丢人,但却还是止不住心中汹涌的情绪。

哭了片刻,一股无名的邪火又窜了上来。她抬起泪痕斑驳的脸,对着镜中模糊的影子,像是质问,又像是撒娇般地迁怒:【还有父皇!那周云槐从小到大,文不成武不就,除了会讨好卖乖、偷奸耍滑,他哪里比得上我?凭什么……凭什么就把皇位传给了他?他配吗?!】她越说越气,用力跺了跺脚,那带着哭腔的愤懑话语,配合她此刻梨花带雨的面容,仿佛不是在控诉,而是在向某个不存在的身影撒娇乞怜。

云凤儿的心性在素女经的持续影响下,正潜移默化地变得像一个真正的女子,敏感而又情绪化,甚至带着点依赖性和迁怒,而她自己也越来越难察觉。

【还是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吧。】一阵发泄后,云凤儿的气终于是消散了一些,将木案边角的药酒拿了过来。

将药酒倾倒在手上,冰凉的触感吓得云凤儿一激灵,随后她将药液在手中均匀的抹开,小心翼翼地往淤青处擦拭。

预期的剧痛并未完全占据感官,反而是一股诡异的、酥麻的电流从皮肤表面猛地窜起,如同无数细小的虫蚁沿着经脉迅速爬遍四肢百骸,激得她娇躯剧烈一颤,口中溢出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呻吟。那熟悉的、被这具身体深深记忆并渴望的快感,如同潜伏的恶魔被瞬间唤醒,发出诱惑的低语。伤口处的疼痛奇异地与一种深层的、源自下体的酸胀瘙痒融合在一起,让她腿心一软,差点瘫倒在地。

【不……不行!】云凤儿猛地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慌与坚决,她不能沉沦于此!属于周家皇族的骄傲让她无法接受自己变得如此放浪。她伸出另一只手,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拧住自己大腿内侧一块未受伤的嫩肉,尖锐的疼痛瞬间刺穿了那诡异的酥麻,让她短暂地回归了理智,额头上沁出细密的冷汗。

【我是周云烽!我是大夏的宁王!岂能……岂能如同那些不知廉耻的妇人一般,沉迷于此等……此等淫亵之事!】她对着镜中的自己警告着,声音却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与虚浮。

然而,就在她强行压制身体反应时,体内的《素女经》开始不受控制的运转,整个身体的真气忽然不受控制地加速、奔涌起来!如同脱缰的野马,朝着丹田之中蕴藏着她所有纯阳功力的 ‘神胎’之处疯狂汇聚!

【嗯?!怎么回事?】云凤儿内视己身,心中大惊。只见那团蕴含着生命本源与自己毕生功力的神胎,此刻正在被一种灼热的、粉红色的气息所沾染。四周奔涌而来的真气,不再是随意流淌,而是仿佛受到某种无形力场的牵引,以神胎为中心,开始勾勒、构建出一个复杂而玄奥的图案!

那是一个由无数细密、闪烁的粉红色能量线条交织而成的法阵。线条蜿蜒盘旋,构成一朵含苞待放的、巨大花朵的雏形,将神胎稳稳托在中央。每一道线条都闪烁着妖异而迷人的光泽,散发出一种原始、堕落、却又充满无限诱惑的气息。法阵缓缓旋转着,每一次转动,都荡漾开一圈圈粉红色的涟漪,如同水波般扩散至云凤儿的四肢百骸。这些涟漪所过之处,肌肉的酸痛、伤痕的刺痛奇异地减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层、更彻底的——空虚与渴望。一种从骨髓深处渗出的、渴望被填满、被撞击、被彻底占有的瘙痒与燥热,如同野火燎原般席卷了她全部的理智!

【不……停下……快停下❤……】云凤儿试图运功压制,却发现自己的真气如同叛变的士兵,完全不听指挥,反而更加卖力地注入那妖异的法阵之中。法阵的光芒愈盛,旋转愈急,那粉红色的涟漪几乎化为实质的雾气,从她周身毛孔中丝丝缕缕地渗出,使得整个房间都弥漫开一股甜腻得令人头晕目眩的异香。

她的呼吸变得无比急促,胸脯剧烈起伏,那对饱受摧残却依旧傲然的雪乳在白衫下划出惊心动魄的浪涛。白皙的肌肤透出情动的绯红,尤其是双颊和耳垂,红得滴血。那双原本残存着清冷与高傲的凤目,此刻水光潋滟彻底涣散,迷离失焦,随后又在瞳孔深处,被强行汇聚、形成了一道清晰可见的、妖媚无比的粉红色心形印记!

理智的堤坝在这一刻,被汹涌的欲潮彻底冲垮。

【嗬……嗬❤……】她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如同小兽呜咽般的喘息,原本推拒的手变成了贪婪的抚摸。纤长如玉的手指,带着烫人的温度,颤抖着、却又迫不及待地覆上了自己高耸的胸脯。

【嗯啊❤❤ ❤……】指尖隔着薄薄的丝绸衬衣,精准地找到那两颗早已硬挺、肿胀如石的乳尖,用力一捏!强烈的、混合着细微痛楚的极致快感,如同电流般直冲脑海,让她仰起修长的脖颈,发出一声绵长而媚浪的呻吟,腰肢不自觉地向后弓起,形成一个诱人的弧度。

这声呻吟如同打开了某个开关,云凤儿的脑子再也没有办法想除了自慰以外的任何事情,沉沦于欲望的深渊。双手粗暴地撕扯开胸前的衣襟,纽扣崩落,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对雪白肥硕、弹跳而出的巨乳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顶端的红樱傲然挺立,诱人采撷。她一手用力揉捏着一只乳肉,五指深深陷入那柔软而极富弹性的绵软之中,变换着形状,感受着那沉甸甸的分量和惊人的滑腻触感;另一只手则食指与拇指拈住另一颗硬胀的乳头,近乎残忍地捻动、拉扯,仿佛要将那点敏感至极的莓果碾碎,剧烈的刺激让她全身肌肤都泛起了细小的疙瘩,口中浪叫不断。

【哈啊❤……怎么会这么舒服……要疯掉了……再重点……嗯哼❤❤ ❤!】 但胸前的玩弄显然无法满足那来自花径深处的极致空虚。她的玉腿紧紧交叠摩擦,试图缓解腿心深处那蚀骨的瘙痒,却只是徒劳,反而让更多的蜜汁不受控制地汩汩涌出,浸湿了薄薄的亵裤,甚至顺着光洁的大腿内侧流下,在脚下形成一小滩晶莹湿痕。空气中那甜腻的腥香气息更加浓郁,仿佛熟透的蜜桃混合着麝香,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她再也忍不住,一只手急切地向下探索,穿过平坦的小腹,掠过萋萋芳草,直接探入了那早已泥泞不堪、火热无比的幽谷秘境!

【呃啊啊❤❤ ❤ ——!】当一根、两根手指毫无阻隔地、深深地刺入那紧致湿热、不断痉挛收缩的花径深处时,云凤儿发出了一声近乎尖叫的、极致欢愉的呐喊。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般猛地绷紧,脚趾死死蜷缩抠抓着地面。

指尖在那滑腻温热的肉壁内快速抽插、抠挖、旋转,寻找着每一个能带来更多快乐的敏感点。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大量晶莹黏稠的爱液,发出【噗叽、噗叽❤】的淫靡水声。另一只手也加入战局,食指与拇指找到那颗早已硬如小石、肿胀不堪的阴蒂,开始疯狂地、高速地捻动、按压!

不行了……要死了……啊啊啊❤ ❤ ❤!顶到了……就是那里……花心要被抠穿了……呃呃呃!齁齁❤ ❤ ❤!】她语无伦次地浪叫着,头颅疯狂后仰,如云秀发披散开来,玉臀激烈地向上挺动、摇摆,迎合着手指的侵犯,寻求着更深的接触、更猛的撞击。全身的感官都汇聚到了那被疯狂蹂躏的羞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最兽性的追求快感的本能。她甚至无意识地用另一只手抓住桌角,指甲在上面留下深深的划痕。

那神胎周围的红色法阵旋转到了极致,光芒刺目!仿佛达到了某个临界点——

【轰!!!】

一道无比强烈、如同火山喷发般的极致快感,从花心深处猛地炸开,瞬间席卷了每一寸神经,每一粒细胞!云凤儿双眼翻白,瞳孔中的粉红心印炽亮到极致。口中发出高亢得近乎嘶哑的、完全不似人声的尖啸,娇躯如同被强电流穿过般剧烈地、不受控制地痉挛、抽搐起来!大股大股温热的阴精如同失禁般从花径深处喷涌而出,浇淋在仍在疯狂动作的手指上,溅射到远处的地面和床脚。

这极致的高潮如同海啸,瞬间吞噬了她所有的意识。在那意识彻底沉入黑暗的前一刹那,她迷离的视野中仿佛出现了一双眼睛——一双深邃如渊、威严如狱、却又带着一丝玩味与不怀好意的男性眼眸,在一个无尽的黑暗虚空中冷漠地打量着她,如同在打量一件有趣的玩具。一个低沉而充满磁性,仿佛跨越了万古时空的声音,直接在她灵魂深处响起

【几千年的光阴,不劳本尊苦等,如此完美的祭品啊,哈哈哈哈!】

话音袅袅散去,如同幻觉,却又无比真实地烙印在灵魂深处。云凤儿的意识彻底被无尽的黑暗与疲惫吞没,身体软软地、带着高潮后余韵的轻微抽搐,瘫倒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陷入了深深的昏迷。唯有空气中那甜腻淫靡的气息、满室的狼藉,以及她腿间仍在微微开合、吐露着晶莹蜜汁的红肿花唇,证明着方才那场惊心动魄的变故与沉沦。

在深沉的昏迷中,云凤儿的身体偶尔还会无意识地抽搐一下,樱唇微张,断断续续地溢出一些模糊不清的呓语。若有精通古语之人在侧,便能依稀听出,那并非寻常梦话,而是一段段古老而诡异的经文片段,语调卑微而虔诚,

【…嗯…‘玄阴之体…奉道之基…贱躯当承恩露,纳阳精,以奉真主…方得…方得点化超脱…’】

【此身非我用…此心非我有…灵台蒙尘…合该…合该为真主之玩物…乞求…乞求垂怜…使用…】

【欢愉是引…痛苦是舟…渡我…渡我至欲海彼岸…我为炉鼎…奉献…奉献灵肉…方是…归途…】

【…齁…昔日君王…今,今日奴妾…愿弃绝往日荣光与名讳…云烽已去…唯有…唯有云凤…】

【…愿永世为真主掌中禁脔…承欢塌下…以奉天道】

淫靡的呓语说完,一抹粉红色的亮光漂浮到云凤儿光洁的前额中央,并缓缓凝聚成了一枚妖异的花瓣印记。

翌日,店家与店小二怀着难以抑制的兴奋,抬着沉甸甸的银箱归来。昨夜,他们生怕那出手阔绰的“公子”反悔,连夜将夜明珠送至城中最大的拍卖行聚宝阁。,谁知那颗夜明珠一拿到拍卖场鉴定,就被以难以想象的天价果断收购了下来,得来的银两足以保证二人下半生衣食无忧。只不过二人同样是错过了楼上客房内那场香艳的沉沦与异变。

当店小二推开那扇紧闭的房门时,只觉一股若有似无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随即消散在空气中。房内的,唯有地面、桌角残留着些许未干的水痕,在从窗户透进的微光下反射着暧昧的光泽。

店小二用手沾了点水渍,闻了闻,满脸困惑:【奇怪了,昨晚……分明没下雨啊?】

几个月后,荆州州府,

一辆风尘仆仆的马车于不久前到达了此处,并差人向荆州刺史送去了一枚令牌

荆州地处帝国南疆,气候潮湿闷热,与干燥的北地截然不同。州府官署坐落于城北高地,虽是一地权力中枢,建筑却带着边陲特有的粗犷与简朴,檐角飞翘,却难掩几分历经风霜的沧桑。

州府内,烛火在略显昏暗的厅堂内摇曳,将两个挺拔而略带风霜的身影投在墙壁上。此处虽名为官署,陈设却极为简朴,甚至带着几分军旅的硬朗气息,与帝都官场的奢华格格不入。

【大哥,我们虽然不是什么人物,但也是堂堂一洲之长,听从一个女人调遣,这传出去,是不是太丢人了??】长史陈岩压低声音,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佩刀上那些征战留下的划痕,古铜色的脸上写满了不情愿。

大夏官民之间地位天差地别,这让男尊女卑在朝廷中更是夸张,因为女子难以修炼。自古至今,从来没有过女子为官的记录。 官员对于女子的轻视比之民间更为严重,大多将其视为一种十分廉价的资源,女子在面对官员时相应的礼法和规矩也更多

另一旁的刺史韩明,年纪稍长,面容沉静,眼神却锐利如鹰。他缓缓擦拭着一块黑云纹样的令牌,那是昔日“黑云骑”的身份象征,动作细致而专注,虽然心中同样别扭,但还是开口。【牢骚话,到此为止。】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宁王殿下云游前的嘱托十分明确。要我们听从携带令牌者的命令。这委屈确实不小,但与殿下当年的恩情相比,算得了什么,若没有宁王殿下,我们还不知在哪个田里种地,又死在了哪座无名之地?不过。】韩明话锋一转【还是希望来者不要太过不知好歹吧。】

陈岩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只是重重叹了口气。他们二人皆是宁王周云烽一手提拔起来的黑云骑旧部,经历过种种血战。修为与地位皆是仰仗宁王的资源得到的,宁王对他们来说可谓是再造之恩。

就在这时,厅堂内侧的帷幕无风自动,一股幽兰混合着冷麝的奇异香气悄然弥漫开来,驱散了房中原本沉闷的空气。

烛火猛地一跳。

一道窈窕的身影,仿佛自月华中凝聚,悄无声息地出现在那里。

来人身着一袭极为大胆的赤红纱裙,那纱裙薄如蝉翼,透过灯光,别人可以轻易窥视到内部那具雪白滑腻、曲线惊心动魄的胴体。饱满如熟透蜜桃的酥胸傲然挺立,顶端的蓓蕾在薄纱下清晰可见那两抹诱人的嫣红轮廓,随着她细微的呼吸,颤巍巍地起伏,仿佛在无声邀请着粗暴的揉捏与吮吸。纱裙的腰肢处巧妙收束,更显得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如风中弱柳,而腰肢之下,臀瓣却骤然丰隆而起,形成一道饱满如满月的惊人弧线,肥硕圆润,在轻纱的包裹下,臀肉随着她极细微的动作而泛起诱人的涟漪,充满了令人发狂的肉欲感。总体比之赤裸更添几分诱惑。

裙摆之下,一双笔直匀称的玉腿则包裹在黑色的踩脚袜中,袜子闪着哑光,紧贴肌肤,淋漓尽致地勾勒出她腿部从丰润大腿到纤柔小腿的完美线条,露出十颗如珍珠般圆润的脚趾与光滑白皙的足跟。足踝处各套着一枚精巧的金环,行走间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叮铃”声,听得让人心痒痒的。

她的双臂被一双及肘的黑色丝绸长手套紧紧包裹,手套的光泽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更衬得那裸露的十指纤纤如玉,指尖涂着艳红欲滴的蔻丹。手臂上缠绕着的两道长长红色水袖。

面上覆着一层轻薄的黑纱,遮住了她的口鼻,只露出一双勾魂摄魄的凤眸。瞳仁里仿佛蕴藏着融化的春水与不灭的欲火,迷离、涣散,眼波流转间自带一股浑然天成的媚意,然而在那媚意深处,却又潜藏着一丝藐视他人的尊贵与漠然,拒人于千里之外,这种微妙的矛盾,让人生出不顾一切想要撕碎她这身诱人伪装,将她狠狠压在身下肆意蹂躏、听她婉转娇吟的强烈冲动。,光洁如玉的前额正中央,那一枚栩栩如生的粉红色花瓣印记。。

韩明与陈岩皆是多年军旅,自认定力非凡,然而在云凤儿出现的瞬间,两人呼吸皆是一窒,小腹处不受控制地窜起一股灼热的邪火。

韩明率先反应过来,韩明率先反应过来,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气血,起身,抱拳,躬身,动作一气呵成,沉稳而恭敬:【黑云骑旧部,统领韩明,参见夫人。】这里用到的是宁王令谕中提到的尊称。

陈岩见状,跟着一起行礼,但动作僵硬,带着一种抗拒。眼睛更是上下扫动,毫无顾忌地直接打量着面前这位绝世尤物。

云凤儿心中暗松一口气,看来宁王昔日的余威尚在,这两位旧部至少在明面上还保持着恭敬。虽然自己此前在那场异变中获得了一些战力,让她免于在路上再次被徐历之流劫去,但若是面前这两位起了什么歹念,自己还是绝无反抗之力的。以如今这女儿身、尤其是如此装扮面对昔日属下,云凤儿心中有股挥之不去的怪异与羞耻感

云凤儿缓步走到陈岩和韩明面前,黑色的踩脚袜包裹的玉足直接踏在冰冷粗糙的石板上。她深吸一口气,内心挣扎了一会,最终还是盈盈跪拜下去,行了一个大夏平民女子见到官人的跪拜礼。

只见她双手向前平伸,交叠置于冰冷的地面,光洁的额头深深叩在手背上。这个姿势让她那丰硕圆润的臀部不由自主地高高撅起,薄透的红纱被紧紧绷住,清晰地勾勒出两瓣饱满臀肉的浑圆形状,甚至能窥见其间微微凹陷的隐秘缝隙。包裹在黑丝中的修长玉腿并拢屈膝,更显腰肢纤细,身段曲线在这一刻显得无比屈从又异常色情。她能感觉到两道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最羞耻的部位,肌肤仿佛都要被点燃。

【两位……大人,今后还请多多关照。】她刻意放柔了声音,带着一丝怯懦与依赖,【奴……奴家只是一介卑贱的女子,万万当不得什么夫人,奴家唤作云凤儿,叫奴家凤奴就好。】其中,名字后面加个奴就是大夏官员对于未婚女子的标准称呼。除非对方是皇家血脉,或者是同级或上级官员的亲族,这么叫都是没有问题的。

在云凤儿原先的计划中,是待自己修为恢复到一品,入世之时再动用这个身份,不过如今形势比人强,除了这两位心中对于宁王的尊崇,云凤儿实在是实质性的手段限制二人。在大夏,男人听命于女人是莫大的耻辱,更何况对方是有地位三品道境高手,云凤儿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直接命令对方的。

【起身吧,凤奴。】韩明的声音平稳,但细听之下,似乎比刚才缓和了一丝。,显然对于云凤儿能及时摆清自己在男人面前的地位颇为满意,就算有宁王嘱托,对方也只是个卑贱的女子,若是真以主上自居对二人发号施令,真倒是让二人有些两难。

【奴家谢过两位大人】云凤儿又扣了一头,这才缓缓起身,但依旧低眉顺眼,双手恭敬地交叠置于小腹前,姿态柔顺至极。

韩明目光扫过云凤儿额间那枚妖异的花瓣印记,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疑虑,但并未多问。他直接伸手,将案几上的黑云令拿起,并未归还给云凤儿,而是收入了一旁的紫檀木柜匣中,发出“咔哒”一声轻响,似乎是一种宣告。

今日我二人尚有诸多积压的政务需要处理,皆是紧要之事。】开口道,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凤奴你一路劳顿,且先去安顿歇息。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议不迟。陈岩,你带凤奴去西厢那处先前安排的院落安置,吩咐下去,衣食物资不得短缺,也莫让闲杂人等打扰。】

【是,大哥。】陈岩应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目光再次扫过云凤儿那诱人的身躯。【跟我来】

云凤儿乖巧地应了一声【是,奴家遵命】,便低眉顺眼地跟在陈岩身后,迈着细碎的步子,向厅外走去。那清脆的叮当声与细微的衣料摩挲声,在寂静的廊道中回响。

穿过几重庭院,来到一处较为僻静的院落前。陈岩推开院门,示意云凤儿进去。就在云凤儿侧身欲入的瞬间,陈岩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突然出手,毫无预兆地一掌重重拍在云凤儿那高高撅起、弧度惊人的臀瓣上!

【啪!】

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院落中格外清晰。

【大,大人,唔嗯❤❤ ❤……!】云凤儿猝不及防,整个人猛地向前一倾,喉咙里不受控制地溢出一声带着痛楚与奇异酥麻的呜咽。经过客栈那夜的异变,她这具身体的敏感程度已经是普通女子的十几倍!仅仅是这带着羞辱意味的、力道不轻的一掌,一股强烈的、混合着痛楚与极致酥麻的电流便从被击打的臀肉瞬间窜遍全身,直冲头顶。她双腿一软险些跪倒,用手扶住院门框才勉强稳住身形,面纱下的俏脸也是红云遍布。

陈岩的手并未收回,反而就势在那充满弹性的丰臀上肆意的揉捏起来,感受着那惊人的绵软滑腻触感,隔着薄纱,几乎与直接触摸无异。他嘿嘿低笑,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一丝属于男性的优越感:【宁王殿下眼光确实好,我怎么就找不到这极品的尤物呢,再配上这种情趣的衣物,啧啧啧,欲遮还羞,骚得很呀】

云凤儿强忍着身体深处翻涌的快感。她了解陈岩秉性,此人骁勇善战,却也桀骜不驯,与自己当年颇为相似,骨子里最为瞧不起女子,视女色为玩物与泄欲工具。昔日还在军中时,云凤儿就没少做过将自己享用过的军妓或俘虏随手赏赐给他的行为。他此刻的举动,显然是将自己当成了宁王私底下的宠姬玩物。

云凤儿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不敢发出声音,打扰陈岩享受自己。这种尺度的调戏对于官员和女子之间并不算过分,有些时候甚至可以被看做一种恩宠。

【嗯❤……哈啊❤❤ ❤……】,随着陈岩那带着厚茧的大手,粗糙而有力,在她臀瓣上肆意揉捏、拍打,每一次动作都带来一阵阵混合着刺痛的、强烈的电流。那电流在她异常敏感的神经末梢疯狂窜动,细碎的、压抑不住的呻吟,终究还是从她的指缝间漏出。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被黑丝包裹的双腿紧紧交叠摩擦,试图缓解腿心深处那蚀骨的、空虚的瘙痒,却只是徒劳,反而让更多的蜜汁汩汩涌出,将腿根处的丝袜浸得一片湿凉黏腻。

陈岩感受到掌心下臀肉的紧绷与微颤,以及那逐渐升高的体温,心中欲火更炽。更加用力地揉搓掐捏那团丰硕的软肉,仿佛在揉弄一团发酵完美的面团。【殿下调教女人的手段,我陈岩是认的。】 他俯身,带着戏谑的语气在云凤儿耳边调笑。殊不知眼前的这个被他肆意玩弄的弱女子,就是他们昔日威风凛凛的统领,宁王周云烽。

【呜❤……!】灼热的呼吸喷在云凤儿敏感的耳廓,成为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云凤儿浑身剧颤。那股在体内疯狂冲撞的快感洪流终于冲破了理智的堤坝!她双腿剧烈地颤抖,绞紧,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痉挛从花径深处猛然爆发,迅速席卷全身!

【啊❤❤ ❤——!】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带着极致欢愉与痛苦的尖叫终于冲破了云凤儿的忍耐,从黑纱下迸发出来。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骤然松弛,又像是被无形的浪潮狠狠抛起,整个人猛地向前一顶,腰肢反弓出一个惊心动魄的弧度,随即剧烈地颤抖起来。双腿之间,大股大股的阴精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瞬间浸透了薄纱裙摆和亵裤,甚至在石板上留下了几滴深色的湿痕。她的双手再也无力抓住门框,直接归倒在地,瞳孔中的粉红心印再度显现,眼神涣散失焦,只剩下纯粹的身体本能反应。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如同小兽哀鸣般的呜咽与喘息:【哈啊❤……嗯❤……嗯哼❤❤ ❤……】

看着跪伏在地、大口喘息、双眼失神、浑身瘫软如泥的云凤儿,陈岩收回手,脸上露出一种混合着惊讶、满足与更浓轻蔑的笑容。【没想到仅仅只是玩弄屁股就会泄身,凤奴你也真是淫荡呀,行了,自己收拾干净。有什么事,后面再来找我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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