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里陷入了一种奇异的寂静，只剩下四个人轻重不一的呼吸声。汗水、体液与金属混合的气味依旧在空气中盘旋，像一张无形的网，将这一家四口笼罩其中。冰冷的水泥地面将寒意传递到赤裸的皮肤上，但于岐臂弯里的温度，又让这份寒冷变得不那么真切。

“嗡——”

一声微弱的电流声打破了沉寂。一直黑着屏的巨大电视屏幕突然亮了起来，右上角弹出了“婚礼花絮”的字样。

画面里，不再是刚才那激烈粗暴的调教现场，而是一个聚光灯边缘的舞台边缘。

于岐随意地坐在舞台的边缘，熨烫平整的黑色西裤裤腿下，露出擦得锃亮的皮鞋。他的一只手随意搭在膝上，另一只手则抬起，用指尖挑逗般地轻抚着身旁妻子乔曼珠的下巴。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倦意，但更多的是一种掌控全局后的满足感。

镜头缓缓推近，给了乔曼珠一个特写。

乔曼珠几乎是瘫软着依偎在于岐怀里。那件用人皮扣精心制作的婚纱大部分已被解开，露出了她布满各种痕迹的身体。自然垂落的巨乳上，呈“X”形穿刺的金属长签在灯光下闪着冰冷的光，乳晕周围嵌着的一圈金属钉像暗色的星辰。微微张开的乳孔边缘，还挂着一丝尚未干涸的、不知属于哪位宾客的白色液体。她的头无力地靠在于岐的肩膀上，脸上带着高潮褪去后的虚脱和一种近乎圣洁的满足。

乔曼珠虚弱的身体在于岐的抚摸下轻轻颤抖，眼角的泪痕未干，她将脸颊贴近丈夫的耳廓，气息湿热而微弱。

仿佛是感应到了镜头的移动，电视里的乔曼珠微微抬起右腿，将那只穿着水晶高跟鞋、脚趾间还穿刺着细针的美足搭在于岐的腿上。她毫不避讳地张开双腿，对着镜头，炫耀着自己刚刚经历过一场盛大洗礼的下体。那里血丝与精液交织，大阴唇因为小阴唇的切除而显得格外光洁，被移除的止血贴下，新旧伤疤交错。戴着婚戒的子宫颈，也从大开的阴道口探出头来。在她腿后，一小截鲜红的肠子从扩张的后穴中脱出，像是身体上多出来的一条小小的、淫靡的尾巴。

地下室里，欣夜和欣凌看得目不转睛。

她们第一次如此清晰、如此“正式”地看到母亲身体的细节。那种感觉和刚才的亲身经历完全不同。摄像头里窥见的只是碎片，而此刻，电视画面将母亲塑造成了一个完整的、正在被展示的作品。妹妹欣凌的呼吸微微急促，目光被母亲子宫口上的那枚戒指深深吸引。而姐姐欣夜则下意识地看向自己父亲的侧脸，试图从他平静的表情里读出些什么。

电视里，于岐的左手轻轻抚摸着乔曼珠的下巴，与舞台上的严酷甚至“残暴”不同，此时的于岐脸上满是宠溺。

于岐：“亲爱的，这样的婚礼，满意吗”

画面中的乔曼珠用脸颊蹭了蹭丈夫的肩膀，声音虚弱而甜腻：“太喜欢了，老公最棒了。”

这声几乎是耳语的呢喃，被镜头后方传来的一个声音打断。

“恭喜于老师与曼奴总算在大家的期待下结为夫妻，祝贺祝贺！”主持人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兴奋，从阴影中传来。

于岐和乔曼珠同时朝镜头的方向微微点头。

“谢谢。”两人的声音交叠在一起。

“今天婚礼真的让大伙饱餐一顿，我也是有幸能草一次曼奴的乳孔，真是奇妙又舒适的体验呢。”主持人一边说，一边回忆着那份触感，脸上露出满足的表情。

乔曼珠强忍着身体深处传来的酸痛与疲惫，努力牵动嘴角，脸上浮现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仿佛被夸奖的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曼奴精心开发的骚奶洞能让小哥满意，是曼奴的荣幸。”她的语气轻快，完全听不出身体正承受着极限的负荷。

“好奇问一下，这次婚礼的流程你们两个是怎么讨论的呢？”

夫妻俩闻言，对视了一眼。于岐的手指从乔曼珠的下巴滑到她的脖颈，感受着那里的脉搏。

“我们其实没有太多言语上的讨论，大多是我给她安排的。像是这身定制的婚纱，如何展示，台上的乱交与穿刺，以及小阴唇的切除。”

乔曼珠在于岐的抚摸下舒服地眯起眼，她补充道：

“但是决定烙印在子宫上，是奴儿的要求。”

“哇，自己选择烙在子宫上啊。”主持人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他身体微微前倾，似乎想看得更清楚一些。

于岐的手顺着妻子的身体向下，停留在她的小腹上，隔着一层皮肉感受着那个刚刚被烙上印记的器官。

“是的，而且这次我们几乎没有任何的彩排。除了早上就焊死的阴环与后庭的大肛塞，其余的包括这身婚纱，水晶鞋，都是今晚到后台后，曼珠才第一次见到。”

“于老师这是瞒过了所有人啊。”

“其实倒也不算太刻意的隐瞒这些。”于岐解释道，“3个月前我们聊怎么安排婚礼的时候，曼珠就说试着不要跟她说具体细节。就当是一场平时的演出。一开始的演出我们还想商量一下怎么虐，但之后曼珠也觉得带着未知内容受虐比蒙眼更刺激。”

“难怪这么自然，就不怕虐过头吗？”

这个问题让乔曼珠抬起了头，她的眼神清明而坚定。

“奴儿完全信任主人的手法。而且感觉不清楚调教内容反而更容易接受，要是提前说了曼奴或许会打退堂鼓。但只要将身心都交给主人，曼奴怎么样都可以。”

“这是何等的信任与默契啊。话虽然这么说，那于老师是怎么把握度的。”

于岐的眼神变得深邃，他看着怀中妻子的脸，像是在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来自奴完全的信任其实对主来说也算是2份的责任，每一次的调教我都希望曼珠能突破自己的极限一点点，但又不能太过。这种走钢丝般的把控也是我觉得SM乐趣之一吧。”

“非常棒的见解呢。话说我记得曼奴从12岁就启蒙，随后自我改造，23岁就已经变成这样变态的肉体。有什么感悟吗，或者有什么想对12岁的自己说的。”

乔曼珠闻言，脸上露出了真切的笑容。

“曼奴非常满意！让自己的身体成为最变态下贱的肉体从12岁启蒙开始就是曼奴梦寐以求的。也谢谢主人能在这2年对曼奴进行着从来不敢下决定玩的调教，才能有曼奴今天的成就。”

“对那个时候的自己说的嘛.”

乔曼珠眨了眨疲惫的双眼，略微抬头，仿佛在回忆那遥远的过去。光线勾勒出她右耳金属棒和耳环的轮廓。

“感谢12岁的自己做出了最好的决定。”

“非常真诚的感悟呢！”主持人忍不住鼓了鼓掌，掌声在安静的后台显得格外清晰。

“话说回来曼奴子宫这样灌精，不担心怀上别人的种吗？”主持人将话题拉回了现实。

于岐笑了，那是一种一切尽在掌握的从容。

“其实我们打算之后好好休息，就虐点表面。让她怀上3个月，让她体验体外堕胎。”

“堕胎！这样也太危险，之后再也生不了孩子了不是？”

“当然，堕胎的时候会做好万全的后备。之后也会完全失去生育能力，就再也不需要任何手段来避孕了。我们现在已经有两位可爱的女儿，将来也不打算再多要了。”于岐平静地陈述着一个骇人的计划。

“如果是别人说要玩堕胎我肯定会阻止，但于老师与曼奴的话我就放心了。刚刚说到女儿是吧，正好前阵子雅姐的女儿也出生了，她还说打算将她女儿从小培养成一位热爱精液性爱与虐待的受虐狂肉便器，做她的接班人。于老师打算怎么教育女儿呢？”

提到“雅姐”时，于岐的脸上闪过一丝了然的微笑，但随即变得严肃。

“雅姐居然这么说，但也确实很有她的风格。这点我们倒是很仔细的讨论过了。我们还是打算让孩子普通快乐地成长。即便这会牺牲我们很多性虐的时间，也不会让她们过早的接触这些。她们的健康，快乐的成长比什么都重要。”

乔曼珠从丈夫怀里抬起头，脸上洋溢着一种与她身体上的淫靡痕迹截然不同的光辉。

“本来以为要想做最下贱的性奴就不能当一个合格的母亲了，或许才是我做性奴最大的顾虑。但感谢命运能让我遇见主人，让我两个心愿都完美的实现了。”

访谈在乔曼珠这句话中结束。她说完，便安心地将头又靠回了丈夫的肩膀，像一艘终于归港的船。聚光灯缓缓熄灭，将这对新人重新包裹进后台昏暗而私密的阴影里。

随着访谈的结束，地下室中维持着一种沉寂。空气里，汗水与金属锈蚀的气味尚未散去，只有灯光下浮动的尘埃在无声地运动。

这片宁静被一阵不属于此处的、持续而低沉的“嗡嗡”声打破。声音源自房间角落的储物箱后，在突然的安静中显得格外清晰和刺耳。

灯光转动，扫向声源处。欣夜和欣凌，两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储物箱的阴影里，暴露在光线下。

欣夜的脸庞瞬间变得苍白，她双手下意识地抬起，想要捂住自己刚刚发育的胸口，但又僵在了半空中。她的眼神在父亲和母亲赤裸的身体间飞快地扫过，恐惧中混杂着一丝难以抑制的兴奋。旁边的欣凌，凌乱的短发下，那双总是带着狡黠的眼睛此刻也充满了慌乱，但她的视线却不由自主地瞟向母亲被固定的刑椅和腿上渗血的金属钩。

于岐的脸色在一瞬间阴沉下来。他刚刚放松的肌肉再度绷紧，常年锻炼保持得极好的身躯在灯光下散发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们怎么会在这里？谁允许你们进来的！”他的声音低沉，压抑着怒火。目光扫过姐妹俩被汗水和不知名液体浸湿的衣物，以及她们腿间隐约可见的、正在嗡鸣的玩具末端，眉头皱成一个川字。

于岐的声音让欣夜的身体猛地一缩。她的脸色白得像纸，双手紧紧抱住自己的胳膊，身体微微向后退。

“爸、爸爸你刚才打妈妈的样子好可怕”她的声音颤抖，带着浓重的哭腔。大眼睛里迅速蓄满了泪水，水汪汪地看着父亲。湿透的T恤下，胸脯因为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定。然而，身体的反应却出卖了她，下体深处传来的震动在刚才高潮后的敏感穴肉里制造着持续的快感，让她的大腿内侧控制不住地流下更多淫水，那片区域因为摩擦和刺激而隐隐发烫。她的手指绞紧衣角，膝盖不自觉地弯曲，身体呈现出一种仿佛随时要跪下求饶的姿态。

于岐看着大女儿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满腔的怒火像是被一盆冷水浇下，暂时凝滞了。他的视线落在她们腿间那不断嗡动的震动棒尾巴上，喉头滚动了一下，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抬起的手悬在半空，紧握的拳头微微放松，随即又再次攥紧。

坐在冰冷刑椅上的乔曼珠，身体的姿势因为束缚而无法改变。她的双腿被金属支架固定着张开，几枚精致的钩子穿过阴唇边缘的皮肉，将它们向两侧拉开，固定在大腿内侧，连接处已经渗出细微的血珠。乳房被粗糙的麻绳紧紧捆绑，勒成两个紫红色的、形状夸张的球体，绳子的末端还握在她自己手中。当灯光照亮角落里两个女儿湿透的身躯时，乔曼珠的眼睛猛然睁大。

“啊！！！你们怎么在这里？”

一声混杂着喘息的惊叫从她口中发出。那双在调教中始终保持着顺从的手，此刻罕见地忤逆了主人的命令，本能地松开了手中用来勒紧自己巨乳的绳尾，徒劳地想要遮挡住自己胸前和大腿间的关键部位，一种作为母亲的羞耻感压倒了一切。身体的本能一颤，这个动作牵动了腿上的钩子，尖锐的痛感如电流般窜过，但紧接着却在神经末梢转化为一阵隐秘的酥麻快感。被绳索紧缚的乳头受到拉扯，几滴乳汁从顶端的乳孔中溢出，滴落在冰冷的皮革上。深藏在穴道内的脱垂肠道也因为身体的颤动而轻微晃动了一下。

看见母亲转过头来，原本还算镇静的欣凌，眼中的慌乱终于转变成了决堤的泪水。

“呜呜....爸爸好凶”

她突然抽噎起来，泪珠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滑落。短发下的脸庞因为哭泣而扭曲，她伸手胡乱地揉着眼睛，肩膀剧烈地耸动着。湿透的T恤紧紧贴合着她稚嫩的身躯，腿间震动棒的低鸣声在她的哭泣声中显得更加突兀。

于岐从短暂的失神中回过神来。他不再说话，脸上恢复了不带情绪的平静。他大步走到两个女儿面前，蹲下身。一手一个，动作迅速而果决地伸向她们的腿间，捏住那紫色的硅胶尾巴，一把将仍在震动的玩具从她们体内抽了出来。

两根尺寸仅有乔曼珠乳头塞大小的假阳具被他握在手中，棒身依旧在轻微地震动，上面沾满了属于女儿的、晶亮粘稠的淫水。

于岐的目光在沾满女儿淫水的震动棒上停留片刻，脑海中闪过那个遥远的夏日启蒙场景，但他很快摇头甩开，理智勉强压住混乱的情绪。他的脸庞仍旧扭曲着愤怒，保养的肌肉因克制而微微颤动。他举起那两根还在嗡鸣的玩具，低吼道：“你们从哪搞来的这东西？说！”声音如雷鸣般回荡在地下室，混杂着后方屏幕上曼珠婚礼访谈的低语，那访谈中于岐曾温柔表达对女儿健康成长的期待，如今却如讽刺般刺耳。

他一改平日温和的父亲形象，声音陡然加重，带着不容置疑的责骂：“这不是小孩子该看的！”他一边说着，一边伸出大手抓住仍在抽噎的姐妹俩的胳膊，将她们从狭小的储物箱中拉了出来。欣夜的湿T恤在拉扯中向上卷起，露出稚嫩的腰肢，她的身体软绵绵地靠在父亲臂弯，膝盖发软几乎站不稳；欣凌则低头抹着眼泪，短发遮住半边脸庞，肩膀微微耸动，但哭声已渐弱。于岐的内心涌起懊悔，不论他与曼珠的游戏多么放纵，那终究是两人私密的爱好，如今竟让女儿目睹，对他们来说，何尝不是梦想破灭的瞬间。

愤怒中透出一丝绝望，于岐的眼神黯淡下来，正欲继续训斥，却感觉到身后一只手轻轻搭上他的肩头。那是曼珠的手，指尖冰凉却带着熟悉的温度。

在曼珠眼中，女儿们那混杂恐惧与好奇的表情，与11岁时开始自我调教的自己如出一辙。她深吸一口气，用刑椅边上的钥匙颤抖着解开脚踝的金属锁扣，双腿一软，钩子拉扯下大腿内侧的皮肤渗出更多鲜血，痛感如火烧般窜起，却让她本就发情的身体更添一层酥麻。她踉踉跄跄地站起，肠子小尾巴在身后晃荡，乳房上的绳子已松开，紫红的巨乳微微下垂，乳汁与血珠滴落地面。

曼珠一步步走到女儿面前，声音柔软却坚定：“于岐，不要凶她们！”她的短发凌乱，右耳的银环在灯光下闪烁，脸上泛起母性的温柔。

于岐转头，眉头紧锁，声音带着气恼：“你别插手，不能惯着她们，这怎么能让她们看，她们才10岁啊！”他的手还握着震动棒，肌肉紧绷，似乎随时要扔掉。

曼珠的眼神骤变，抬起手，“啪！”一声清脆的巴掌扇在于岐脸上。那是最优秀的性奴，为了珍视的女儿，对最爱的主人挥出的巴掌。她的手掌发烫，分舌的舌尖微微伸出，舌钉闪光。

“于岐！低头看看，我们有什么资格说夜夜凌凌！”曼珠的声音带着颤音，不顾大腿的渗血和子宫的隐痛，弯下腰将哭泣的姐妹俩拥入怀中。她的F杯巨乳贴上女儿们的湿T恤，乳孔流出的乳汁浸湿布料，温暖而粘稠。

“夜夜凌凌不要哭，妈妈在这里，爸爸凶不对，来，妈妈抱抱。”曼珠轻拍着她们的后背，手指温柔梳理欣凌的短发，又擦拭欣夜脸上的泪痕。她的气息带着淡淡的血腥与乳香，怀抱中姐妹俩的身体渐渐放松，欣夜的抽噎转为细微的呜咽，欣凌抹掉最后泪珠，抬起头看向母亲的伤痕，眼中恐惧渐消，代之以一丝好奇。

于岐摸着发红的脸颊，愣在原地，反思涌上心头：“同样十多岁就在探索这扭曲的世界的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呢?”但气头上，他深吸口气，索性转过身，将事情交给同为女性的曼珠处理。他的脚步沉重，走向刑具墙，背影透着复杂。

姐妹俩的情绪在曼珠的安慰下开始稳定，哭声逐渐停止，欣夜靠在母亲臂弯，呼吸平缓；欣凌则悄悄握住曼珠的手指，红晕未退，却已不再颤抖。

乔曼珠的怀抱带着汗湿的温度和乳汁淡淡的甜香，两个女儿的身体在她臂弯里逐渐停止了颤抖。她松开她们，转身从丈夫手中接过那两根紫色的、尚在嗡嗡作响的硅胶造物。于岐没有说话，只是松手，接着便转过身去，背对着这母女三人的场景，宽阔的背脊肌肉紧绷，靠在了挂满各式工具的墙壁边，留给她们一个沉默的轮廓。

乔曼珠蹲下身，动作间，垂落的黑色短发拂过她右耳上那根贯穿耳廓的金属棒，发梢扫过冰冷的银环。她将两根仍在震动的假阳具并排举到女儿们面前，上面还沾着她们的体液，显得晶亮而湿滑。

她的脸上带着一种温和的神情，完全不见之前的紧张。

“这个小东西，你们很喜欢它，对不对？”乔曼珠的声音很轻，像是在分享一个秘密。

欣夜和欣凌对视了一眼。姐姐欣夜先是犹豫了一下，随即轻轻点了点头，她还跪坐在地上，湿透的T恤勾勒出胸前微微的凸起。妹妹欣凌则跟随着姐姐的动作，也用力地点了点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自己T恤的下摆。刚才被父亲手指探索过的穴口，空虚感正带来一阵阵细微的麻痒。

简直跟曾经的我一样，不愧是是我的女儿。

这个念头在乔曼珠的脑中一闪而过，分叉的舌尖下意识地舔过上唇，舌钉碰到了牙齿，传来一丝冰凉。子宫脱坠带来的坠胀感在她蹲下时更加明显，但这不适早已被她习惯，甚至转化成一种隐秘的背景音。

她伸出手，掌心轻轻覆盖在欣夜的头顶，声音愈发柔和：“那宝贝们，可以告诉妈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玩这个的吗？”

“大概”欣夜抬起头，迎上母亲探究的目光，她抿了抿嘴唇，声音细得像蚊子叫，“一年前吧。”

九岁。乔曼舟的瞳孔微不可察地收缩了一下。这个年纪，比自己当初开始自我探索还要早两年。她压下心中的惊讶，脸上的笑容没有改变。蹲着的姿势让大腿内侧之前被金属钩划破的伤口又传来拉扯的刺痛，几缕鲜血顺着皮肤的纹理滑下，在白皙的腿上留下一道蜿蜒的红线。

低头看，欣凌的眼睛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还挂着钩子的下体。

“还有，不要怪爸爸刚才那样对妈妈。那是爸爸和妈妈。。。”她思索着，该如何对她们解释“之间一种大人...的游戏。”本以为早已失去的羞耻心，却在女儿面前再次出现。此刻曼珠的神情竟像当年与于岐第一次探索身体时一般“青涩”。

“我们知道。”

一个清脆的声音打断了她。是欣凌。她已经完全冷静下来，擦干了脸上的泪痕，身体微微前倾，一双明亮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好奇。她的小手伸出，大胆地触碰上乔曼珠手臂上那片尚未消退的青紫色淤痕，指尖能感觉到皮肤下组织的硬结。

“这个是SM，对吧？”欣凌仰着脸，一字一顿地问道，“妈妈是M，就是受虐狂，对不对？”

这个过于直白的词汇让空气瞬间凝固。

一直背对着她们的于岐，肩膀动了一下。他缓缓地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目光越过蹲着的妻子，落在了小女儿那张求知欲旺盛的脸上。

“SM”，“受虐狂”。

从一个十岁女孩口中吐出的词语，清晰地敲击着在场每个人的耳膜。

一直背对着他们的于岐，身体猛地一僵。他缓缓转过身，肌肉绷紧的轮廓在灯光下显得格外分明。他的目光先是落在了妻子乔曼珠那遍布着青紫与划痕的身体上，那两道从脚踝盘旋至大腿根部的巨蛇纹身，在斑驳的伤痕间若隐若现。随即，他的视线又移向跪坐在地上的两个女儿，她们稚嫩的脸庞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和过剩的红晕。于岐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靠着墙壁的身体姿势略微放松，但交错在胸前的手臂却收得更紧了。

蹲在地上的乔曼珠，身体也因为女儿的话而轻微晃动。这个动作牵动了大腿内侧被金属钩划破的伤口，一阵尖锐的刺痛感传来。她能感觉到，那道伤口又有新的血珠渗出，混合着汗液，黏腻地贴在皮肤上。脱坠的子宫在腹腔下方沉甸甸地坠着，让她蹲着的姿势很不舒服。但此刻，这些生理上的不适感完全被女儿的话语所带来的冲击覆盖了。她睁大了眼睛，分叉的舌尖无意识地探出，顶了一下嵌在舌面上的金属钉。

乔曼珠压下心头的波澜，深吸一口气。她松开手中那两根已经停止震动的紫色假阳具，任由它们滚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她伸出手，动作轻柔地抚摸着大女儿欣夜汗湿的短发，指尖从女孩光洁的额头滑到耳后。

“妈妈不会怪你们。只是，能告诉妈妈，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吗，宝贝们？”她的声音很柔软，像是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光线从上方照下，她右耳廓上的一排银环反射出细碎的冷光。

欣夜抬起头，迎上母亲平静的视线。她瘦弱的肩膀挺直了一些，声音虽然依旧细微，却带着一种坦白的、近乎骄傲的语气。

“爸爸妈妈每天晚上在房间里玩的那些，我们都知道。”

说完，欣夜的目光瞥向身旁的妹妹。欣凌轻轻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欣夜似乎从妹妹的肯定中获得了勇气，她膝行向前挪动了半步，离母亲更近了一些，近到可以闻到母亲身上乳汁和汗水混合的气味。

“我们偷偷在你们房间里装了摄像头。妈妈每天晚上都玩得好刺激。”

这句话说出口，欣夜的脸颊更红了，她绞着自己湿透T恤的衣角，手指因为用力而指节泛白。湿漉漉的布料紧贴着她开始微微发育的身体，隐约透出胸前两点稚嫩的凸起。

“摄像头？”

乔曼珠抚摸女儿头发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一直在旁边沉默着的于岐终于有了动作。他向前迈了一步。

没等于岐开口，欣凌已经抢先一步。她丢开母亲的手臂，身体大胆地前倾，几乎要扑进乔曼珠的怀里。她仰着脸，那双酷似母亲的眼睛里闪烁着狡黠与恳求混合的光芒。

“爸爸偏心！我们也想一起玩刺激的性爱！”

女孩的身体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目光不受控制地瞟向墙上挂着的那些皮革和金属制品。

于岐停下了脚步，站在离她们几步远的地方。他看着小女儿那张因为渴望而涨红的脸，又看了看妻子腿上那道蜿蜒的血痕，最终开口。

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种疲惫和无法掩饰的无奈。

“你们还小，不懂这些。”

“我不小！”

平日里总是躲在姐姐身后的欣凌，此刻情绪却像被点燃的引线，骤然爆发。一声尖锐的否定划破了地下室的沉寂。她的小手一把抓住湿透的大号短袖下摆，用力向上掀起，伴随着布料摩擦皮肤的声音，赤裸的、尚未发育的稚嫩上身暴露在灯光下。皮肤因为汗水和刚才的紧张而泛着一层薄薄的潮红。

紧接着，欣凌蹲下身，一手将自己粉嫩的腿根分开，另一只手握成一个小小的拳头，毫不犹豫地对准那片湿润的区域，缓缓捅了进去。

指节、手背那只小拳头在黏滑的淫水包裹下，一寸寸地没入紧致却已被开发过的穴口。她的身体因为这异样的侵入而微微颤抖，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渗出，她咬紧下唇，压抑着喉间的喘息，一双大眼睛里水光盈盈，混合着倔强与一丝因痛楚而生的生理性泪水。

欣夜看着妹妹的举动，脸颊的红晕迅速加深。妹妹的行为像一颗石子投进她的心湖，激起的不是羞耻，而是一种被点燃的、想要并肩证明自己的冲动。

“对，我们已经是大人了！”

她也跟着脱掉了自己的短袖，湿冷的布料从皮肤上剥离，带着一阵凉意。她从地上捡起那根滚落在一旁的紫色震动棒，按下开关，伴随着“嗡嗡”的低鸣，硅胶的棒身开始微微颤动。她学着妹妹的样子蹲下，将震动棒对准自己的小穴，缓缓插入。

棒身被温热湿滑的穴肉包裹，震动带来的酥麻感迅速传遍全身。她膝盖微微弯曲，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而无意识地前后摇晃，口中溢出细弱的呻吟。

“爸爸看！我们都可以插棒棒了”

于岐的表情骤然凝固。他快步上前，一把抓住欣夜手中的震动棒，动作迅速而坚定地将其从女儿体内拔了出来。棒身带出一串晶亮的淫水，在空中划出一道湿痕。

“停下！”他的声音低沉而急切。

与此同时，乔曼珠也迅速反应过来。她顾不上大腿内侧被金属钩拉扯的刺痛，俯身握住欣凌捅进自己体内的小拳头手腕，小心翼翼地将它抽了出来。

“别弄疼自己了”，她的声音很低，带着安抚的意味“妈妈知道了。”

夫妻二人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无法掩饰的震惊。女儿们所展现出的经验，远远超出了他们的想象。于岐的手里还紧握着那根嗡鸣停止的震动棒，乔曼珠的分舌则无意识地卷起，舌钉轻轻碰了碰牙齿。

地下室的空气仿佛凝固了。嗡鸣声消失后，只剩下几个人的呼吸声。

*好母亲*

这个词在乔曼珠的脑海中浮现，随即像被重锤击打的玻璃，碎裂成无数片。她平日里最自豪的两件事，一是作为于岐最优秀的性奴，二便是拥有两个可爱女儿的好母亲。而此刻，后者那个美好的形象，在这间充斥着刑具与淫靡气息的地下室里，被女儿们亲手撕得粉碎。

她看着女儿们稚嫩却已懂得如何寻欢的身体，又看到了墙上那些冰冷的皮革与金属。一阵荒谬的宿命感涌上心头。当年的自己，不也是在这个年纪，开始了对疼痛与快感的懵懂探索吗？她们终究是继承了自己的血脉，继承了这份与生俱来的、对欲望的坦诚。

乔曼珠深吸一口气，站起身。她走到于岐面前，从他手中拿过那根震动棒，然后又回到女儿们面前，将它和另一根并排放在地上。

于岐的目光定格在欣凌那被小手掰开的粉嫩小穴上，拳头进出后留下的湿滑痕迹在昏暗的光线下反着光。他的呼吸变得沉重，喉结上下滚动。愤怒和震惊的浪潮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荒谬而宿命般的平静。他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夏日午后，还是学生的自己第一次与同样早熟却淫贱的曼珠探索彼此的身体，笨拙地模仿着从地下杂志里看到的捆绑与鞭打。历史仿佛在以一种更加直白、更加猝不及及的方式重演。女儿们终究是继承了曼珠的血脉，或许，也继承了我骨子里的那份扭曲。

“爸爸~”

于岐的思绪被一声带着湿气的轻唤拉回现实。是靠在他怀里的欣夜。她的身体软软地贴着他，小手顺着他赤裸的腹肌一路向下，精准地握住了他因震惊和复杂情绪而半勃的肉棒。那根刚刚还插在曼珠体内的性器，顶端还残留着属于母亲的淫水和属于父亲的精液。

欣夜的小手试探性地握紧，学着不知从何处看来的样子，生涩地上下撸动。滚烫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同时，她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伸向自己的腿间，轻轻搓揉着自己那颗小小的阴蒂。黏腻的淫水很快沾满了她的指尖。

“我想...试试爸爸的...肉棒。”她的声音很轻，语气却逐渐坚定“我最喜欢爸爸了，要爸爸做我的第一个男人！”

于岐的身体猛地一僵。女儿天真而直白的欲望像电流般窜过他的全身，他那半软的肉棒在女儿柔软小手的包裹和撸动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膨胀、变硬，青筋一根根地贲张突起，龟头涨成了深紫色，马眼处甚至又溢出少许清液。

“可”于岐刚想开口说些什么，阻止的话语却卡在喉咙里，变成了无意义的音节。

“她们有兴趣，那我们就教呗。”曼珠的声音柔软而坚定，仿佛在讨论今天晚餐吃什么一样自然。

于岐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曼珠打断了。曼珠一直蹲在地上，此刻她抬起头，脸上非但没有责备，反而是一种了然的微笑。她一边用手指轻轻探入欣凌已经泥泞不堪的小穴，感受着女儿紧致穴肉的吮吸，一边看向于岐。

“可她们是我们的女儿啊，才10岁怎么能...”于岐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力的挣扎。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曼珠一脸自豪，仿佛在炫耀自己最优秀的作品，“她们可是我的女儿呀，有我的淫贱血脉呢。”

她低下头，视线落在自己的手指上。那根手指正在欣凌的穴里画着圈，小女孩红着脸舒服地眯起眼睛，发出小猫般的呜咽。曼珠的分舌伸出，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右耳的金属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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