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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绑的女奴趁我自缚把我反杀了,第5小节

小说: 2025-11-11 17:36 5hhhhh 9200 ℃

  我的意识在清醒与模糊之间徘徊。视线时而能聚焦在对面镜子里那个狼狈不堪的身影上——被绳索切割得支离破碎的躯体,被黑丝包裹、因极力踮起而变形扭曲的双脚,还有那张因缺氧和痛苦而显得陌生又苍白的脸;时而又沉入一片混沌的黑暗,只有身体各处的痛苦信号如同遥远的星辰般闪烁。

  对隔壁声响的恐惧并未完全消散,只是被极度的生理痛苦压制了下去。老鼠……真的是老鼠吗?那短暂的“窸窣”和“喀啦”声之后,为何再无动静?是它们离开了,还是……我的大脑因为缺氧而无法进行更复杂的思考,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当下的煎熬。

  定时锁的屏幕上,数字缓慢地跳动着。

  【00:19:37】

  【00:19:36】

  ……

  还有不到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在平常不过是弹指一挥间。但在此刻,却漫长得如同永恒。我还能支撑二十分钟吗?我的脚还能保持这样的高度吗?我的意识还能在窒息的边缘保持一线清明吗?

  我不知道。

  我只能咬紧牙关,将残存的意志力全部倾注到那两只颤抖不止的黑丝脚掌上,逼迫它们继续支撑下去。脚踝处传来针扎般的刺痛,那是韧带过度拉伸的警告。脚底与丝袜内部摩擦,传来火辣辣的灼痛感,恐怕已经磨出了水泡甚至血泡。被白色棉绳捆绑的脚趾在袜子里僵硬地蜷缩着,早已失去了任何感知。

  就在我全部心神都与自身的痛苦搏斗时——

  “嗡————!!!”

  体内的跳蛋毫无预兆地再次启动!而且一上来就是最高强度的、持续不断的疯狂震动!

  这一次的刺激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猛烈!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在我身体最深处粗暴地搅动、捶打!那酥麻、酸胀、带着强烈破坏性的感觉瞬间冲垮了我勉强维持的防线!

  “呃啊啊啊——!!”

  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哀嚎,身体像被高压电击中般猛地向上弹起!又被绳索狠狠拉回!这一下剧烈的挣扎,使得手腕猛地下拉,颈圈以前所未有的力量骤然锁死!

  窒息!

  绝对的、黑暗的、令人绝望的窒息感如同冰水般瞬间淹没了我的头顶!肺部像两个被抽空的气囊,剧烈地抽搐着,却吸不进一丝空气!眼前不再是发黑,而是迸发出无数扭曲、彩色的光斑,随即迅速被无边的黑暗吞噬!

  意识像断线的风筝,迅速飘远……

  ……

  ……

  与此同时,一墙之隔的地下室。

  “蝮蛇”的指尖,终于触碰到了那枚锈迹斑斑的钉子头。

  这个过程耗费了她难以想象的时间和气力。每一次微小的挪动,都伴随着绳索更深地陷入皮肉带来的剧痛,以及那对依旧咬在胸口的电击乳夹带来的、令人齿冷的摩擦感和心理压力。极限四马攒蹄的姿势让她全身的肌肉和关节都处于极度的痛苦之中,每移动一厘米,都像是从燃烧的躯体中榨取最后一丝能量。

  汗水如同小溪般在她身下汇聚,与灰尘混合成泥泞。她的嘴唇干裂,呼吸因为姿势和之前的折磨而异常困难。但她的眼神,却如同淬火的寒铁,冰冷、锐利,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决心。

  女网红屏息凝神地看着这一切,眼神里交织着希望与恐惧。其他女奴也似乎察觉到了空气中异样的气氛,连呜咽声都下意识地压低了。

  “蝮蛇”用被反绑在身后、与脚踝连接在一起的手,极其艰难地摸索着钉子的形状和角度。钉子大约两三公分长,头部因为锈蚀和松动而有些歪斜,但尖端依旧带着足够的威胁性。它牢固地嵌在金属底座的缝隙里,需要巧劲才能将其彻底弄出来。

  她尝试用指尖抠挖钉子周围的锈迹和杂物,试图扩大松动范围。指甲在粗糙的金属和水泥上摩擦,很快便破裂出血,钻心的疼痛传来,但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此刻,肉体上的疼痛早已麻木,唯一的目标就是获取这个微不足道却可能改变一切的工具。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地下室里安静得可怕,只有“蝮蛇”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以及指尖与金属、水泥摩擦发出的细微却刺耳的“沙沙”声。

  女千金忍不住抬起头,看向“蝮蛇”的方向,眼神复杂。女市长依旧昏迷,女网红则死死咬住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

  终于,在尝试了多种角度和用力方式后,“蝮蛇”感觉到钉子松动了一丝!她心中一动,调整手腕的角度,用指关节抵住钉子头部,然后猛地发力一撬!

  “嘎吱——”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

  钉子被她硬生生从缝隙中撬了出来,掉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叮当”声。

  成功了!

  女网红眼中爆发出狂喜的光芒,几乎要忍不住欢呼出来。

  “蝮蛇”也是精神一振,但她没有丝毫停顿。现在,更困难的部分来了——如何用这枚小小的钉子,去对付身上这些牢固的专业绳索?

  她首先需要解决的是手腕和脚踝连接处的黑色尼龙绳。这是维持她四马攒蹄姿势的关键。她小心翼翼地用指尖捏住钉子,调整着手腕的角度,将钉子的尖端对准手腕处绳结的缝隙。

  这是一个极其考验耐心和技巧的过程。视线被身体阻挡,全凭触觉操作。捆绑的姿势使得手臂和手腕的活动范围极小,力量也难以发挥。钉子的尖端很锐利,但也很容易打滑,一不小心就会划伤自己的皮肤。

  她屏住呼吸,全神贯注。汗水顺着她的额角滑落,滴进眼睛里,带来一阵刺痛,但她连眨眼都不敢。

  一下,两下……

  钉子尖端艰难地探入绳结的缝隙,她开始用极其微小的幅度来回锉动、撬拨。尼龙绳的材质极其坚韧,进展缓慢得令人绝望。

  时间在寂静中流淌。每一秒都充满了紧张和不确定性。

  ……

  密室中。

  我在彻底的黑暗和窒息中沉浮。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只是一瞬,也许是永恒,一丝微弱的空气终于再次挤过被紧紧压迫的气管,涌入我灼痛的肺部。

  “咳!咳咳……嗬……嗬……”我猛地咳嗽起来,身体因为重新获得氧气而剧烈地痉挛着。意识如同潮水般重新涌回,带着更深的疲惫和劫后余生的茫然。

  我还活着。

  颈圈依旧紧勒着,但似乎因为刚才极致的收紧后略微松弛了一丝,让我得以苟延残喘。定时锁的屏幕映入我模糊的视线。

  【00:12:11】

  还有十二分钟。

  体内的跳蛋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震动,只留下一种被彻底掏空般的虚脱感和隐隐作痛。胸前的跳蛋也安静了。但身体的痛苦并未减轻分毫。双脚如同踩在烧红的炭火上,每一次心跳都加剧着那里的灼痛和颤抖。全身的肌肉都像是被撕裂后又胡乱缝合在一起,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刚才那濒死的体验,像一道深刻的烙印,留在了我的灵魂深处。那种绝对的无力感,被自身机关掌控生死的恐惧,远比任何调教他人时感受到的掌控感更要真实,更要冰冷。

  我抬起头,看向镜中的自己。那个身影更加狼狈,眼神涣散,脸色惨白如纸,唯有那高高踮起的黑丝双脚,依旧在顽强地、也是被迫地支撑着,尽管它们看起来随时都会崩溃。

  就在我试图重新凝聚意志,对抗这最后十二分钟时——

  “啪嗒。”

  一声极其轻微的、但绝非老鼠能发出的声音,从隔壁传来。

  像是……一小截绳子被割断后落地的声音?

  我的心脏再次猛地一缩!

  刚才因为濒死体验而暂时压下的恐惧,如同鬼魅般再次升起!

  不是老鼠!那绝对不是老鼠!

  她们……她们真的在行动!

  恐慌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住我的心脏,让我几乎无法呼吸!我想挣扎,想尖叫,想立刻挣脱这该死的束缚,但身体却连一丝多余的力气都挤不出来。我只能僵硬地、绝望地悬挂在那里,耳朵捕捉着隔壁任何一丝微小的动静,如同等待行刑的死囚。

  完了……

  这一次,可能真的完了……

  ……

  地下室中。

  “蝮蛇”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混合着灰尘和干涸的泪痕,在她冷峻的脸上划出几道狼狈的污迹。但她眼中却闪烁着如同被困猛兽终于看到笼门裂缝般的锐利光芒。

  经过不懈的努力,手腕处最关键的绳结终于被钉子磨断了一小股!虽然未能完全解开,但绳结的结构已经被破坏,束缚的力度明显减弱了一丝!

  这细微的松动,对于被极限捆绑、几乎窒息的她而言,不压于天籁之音。一股久违的、微弱的力量感,顺着那松动的绳结,悄然回流到她那早已麻木酸痛的手臂和肩膀。

  她不敢有丝毫松懈,深知机会稍纵即逝。调整了一下因长时间保持固定姿势而僵硬的手腕角度,她再次捏紧那枚锈迹斑斑的救命钉子,将尖端对准绳结受损的部位,更加专注、也更加用力地锉动、撬刮起来。

  “沙…沙沙……”细微的摩擦声在死寂的地下室里显得格外清晰,听在女网红和其他尚有意识的女奴耳中,却如同希望的号角。她们屏住呼吸,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打扰到这决定命运的操作。

  “蝮蛇”完全沉浸在与绳索的对抗中。指尖早已被钉子粗糙的边缘和断裂的绳股磨破,鲜血混着铁锈,将米色的麻绳染上暗红的斑点,但她感觉不到疼痛,或者说,所有的疼痛都被强烈的求生欲和复仇怒火所覆盖、吞噬。她的世界里只剩下那一个点——破坏它,挣脱它!

  一下,又一下……

  时间在无声的较量中流逝。

  “嘣!”

  一声极其轻微、却如同天籁般的断裂声响起!

  手腕处那股被反复磨损的绳索,终于应声而断!

  虽然只是捆绑手腕的其中一股,但绳结的整体结构瞬间崩塌!原本被强行并拢的手腕猛地获得了宝贵的活动空间!

  “呃……”一声压抑的、带着解脱般痛楚的闷哼从“蝮蛇”喉咙里溢出。骤然放松的肩关节和肘部传来撕裂般的酸麻,但她心中涌起的却是狂喜!

  成功了!第一步!

  她没有浪费时间庆祝,立刻利用手腕刚刚获得的有限活动能力,开始尝试解开其他部分的束缚。手指因为长时间的缺血和压迫而有些僵硬不听使唤,但她凭借着惊人的意志力和对身体结构的了解,顽强地摸索着、解构着身上层层叠叠的绳索。

  先是手腕与脚踝连接处的黑色尼龙绳。失去了手腕那边牢固的牵扯,这边的绳结虽然依旧紧窒,但已经不再是不可逾越的障碍。她用手指抠,指甲掐,一点点地松动那个死结。

  汗水如同雨下,浸湿了她全身。但她坚持不懈,眼神凶狠而专注,像一头正在舔舐伤口、准备反击的母狼。

  女网红看着她一点点地挣脱,激动得浑身发抖,却又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只能用眼神拼命地为她鼓劲。

  其他女奴也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眼神中重新燃起了微弱的光。

  “喀啦……”又一声轻响,脚踝处的绳结被她用巧劲扯开!

  双腿终于从那种极限的、痛苦的折叠状态中解放出来!虽然大腿根部和小腿的绳索依旧紧紧束缚着,但能够伸直双腿,已经让她几乎虚脱的身体得到了巨大的缓解。她贪婪地活动了一下僵硬的膝关节和踝关节,感受着血液重新流通带来的刺痛感。

  接下来是胸前的龟甲缚和背后的主绳。这些绳索虽然复杂,但在手腕获得自由后,解开它们只是时间和耐心的问题。她坐起身,开始有条不紊地对付身上的绳索。

  手指灵活地穿梭在绳隙之间,解开一个又一个曾经象征着她屈辱与无助的绳结。米色的麻绳如同褪下的蛇皮,一段段地从她身上滑落,露出下面被勒出深深红痕、甚至有些地方已经发紫的肌肤。

  当她终于将最后一根绳索从身上扯下,扔在冰冷的地面上时,她忍不住仰起头,深深地、大口地呼吸着地下室里污浊却自由的空气。胸膛剧烈起伏,那对漆黑的电击乳夹还挂在她裸露的胸脯上,随着她的呼吸微微晃动,提醒着她不久前遭受的非人折磨。

  她低下头,目光冰冷地扫过那对乳夹,眼中没有丝毫波动,只有彻骨的寒意。她伸出手,没有丝毫犹豫,猛地将它们从自己胸口扯了下来!

  “嘶……”尖锐的刺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被夹子咬合的蓓蕾瞬间红肿起来。但她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那疼痛不属于自己。她将这对带来无尽耻辱的刑具随手扔在地上,发出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然后,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雷达,瞬间锁定了密室的方向。那双刚刚挣脱束缚、还带着勒痕和血迹的手,缓缓攥紧,指节因为用力而发出“咔吧”的轻响。

  复仇的时刻,到了。

  她站起身,活动了一下依旧有些酸麻的四肢,感受着力量正一点点重新汇聚。她没有去看其他女奴眼中期盼的目光,她的目标只有一个——隔壁那个自以为掌控一切、此刻却毫无防备的猎人。

  她步履有些蹒跚,但每一步都异常坚定,走向红狐存放各种工具和刑具的柜子。柜门没有锁,她轻易地拉开,里面琳琅满目的绳索、夹子、按摩棒、羽毛、跳蛋……所有她曾亲身品尝过的“玩具”,此刻都静静地陈列在那里,泛着冰冷的光泽。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残酷的弧度。

  她伸出手,拿起那卷熟悉的、曾将她捆绑得动弹不得的黑色尼龙绳。又捡起了那对刚刚被她扯下、还带着她体温和血渍的电击乳夹,以及那个小小的、却带来地狱般痛苦的控制盒。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那支粉红色的、让她在不敢挣扎中被迫达到高潮的按摩棒上。

  她将它们一一拿起,像收集战利品,又像准备行刑的器具。

  做完这一切,她才缓缓转过身,面向那扇通往密室的、紧闭的铁门。昏黄的灯光下,她赤裸着上身,下身仅着破损的作战裤,全身布满绳索的勒痕和汗水泥污,眼神却如同出鞘的利刃,充满了毁灭性的力量。

  她迈开脚步,无声无息地走向那扇门。每一步,都像是死神的倒计时。

  而在门的另一侧,密室之中,我对这即将降临的、由我亲手种下的恶果,依旧一无所知,依旧在自我束缚的炼狱里,为那仅剩的几分钟解脱而苦苦挣扎。

  定时锁的屏幕上,数字无情地跳动着。

  【00:07:49】

第12章

  密室中,时间仿佛被拉长、扭曲,每一秒都像钝刀割肉般缓慢而痛苦。脖颈处的绳圈是我无法摆脱的噩梦,每一次为了汲取那微薄氧气而拼命踮起脚尖,都引得小腿肌肉发出濒临断裂的哀鸣。汗水早已浸透全身,黑色的丝袜湿滑地贴在皮肤上,让维持这岌岌可危的平衡变得愈发艰难,仿佛随时都会失足滑向窒息的黑渊。

  体内的跳蛋沉寂着,胸前的刺激也暂时消停,但这短暂的宁静并未带来丝毫慰藉,反而像暴风雨前的压抑,让我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身体各处累积的、火山般即将喷发的疲劳与痛苦。意识在缺氧的边缘浮沉,视线模糊,耳边只有自己粗重如风箱般的喘息和心脏疯狂擂动的轰鸣。

  定时锁的屏幕上,数字如同垂死者的心跳,缓慢而固执地跳动着:

  【00:07:48】

  【00:07:47】

  还有不到八分钟。八分钟,在平常转瞬即逝,此刻却如同永恒般漫长。我还能支撑八分钟吗?我的意志还能在肉体的崩溃边缘保持最后一丝清醒吗?

  然而,比肉体痛苦更甚的,是那如同毒蛇般噬咬心灵的恐惧。隔壁那几声绝非老鼠能发出的异响——那轻微的“啪嗒”声,像绳索断裂;那隐约的、压抑的摩擦声,像身体在移动,她们如同魔咒,在我脑海中不断回响,放大。不是老鼠……她们真的在行动……“蝮蛇”……

  这个念头带来的寒意,比密室中冰冷的空气更刺骨。我试图安慰自己,那只是错觉,是缺氧导致的幻听,但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尖叫,告诉我最坏的情况正在发生。

  就在我的神经绷紧到极致,几乎要自我崩溃时——

  “嘎吱——”

  一声清晰无比、沉重而滞涩的金属摩擦声,猛地刺穿了密室的死寂!

  是那扇铁门!那扇通往地下室,也通往我命运审判的铁门,正在被推开!

  我的心脏骤然停止,随即又以失控的速度狂跳起来,血液仿佛瞬间冲上头顶,又在下一秒冰冷地褪去,留下彻骨的寒意和麻木。来了……她们来了……不,是她来了!

  我猛地抬起头,因缺氧和恐惧而涣散的目光,死死地盯向那扇正在缓缓移动的铁门。门轴似乎因为久未开启而发出痛苦的呻吟,每一声都像碾碎在我的骨头上。

  门缝逐渐扩大,昏黄的光线从隔壁地下室流泻进来,勾勒出一个高大、挺拔、充满了危险力量感的身影。

  是“蝮蛇”。

  她就那样站在那里,如同从地狱归来的复仇女神。她赤裸着上身,蜜色的肌肤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深紫色的绳索勒痕,尤其是胸脯和腰腹间,那龟甲缚留下的菱形图案依旧清晰可见,甚至有些地方皮开肉绽,渗着细小的血珠。那对曾经给她带来无尽屈辱的电击乳夹,此刻不在她身上,但胸前的两点蓓蕾依旧红肿不堪,诉说着不久前的酷刑。她下身只穿着那条破损的黑色作战裤,沾满了灰尘和汗水泥污。

  然而,最令人心悸的是她的眼神。那双曾经被我折磨到空洞、涣散、充满屈辱的眸子,此刻如同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里面燃烧着冰冷、沉寂,却足以焚毁一切的复仇火焰。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冷硬得像一块花岗岩,只有嘴角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残酷的弧度,显示着她此刻掌控一切的快意。

  她的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照灯,瞬间就锁定了我——这个被自己精心设计的机关困住,像待宰羔羊般悬挂在密室中央的、曾经的“主人”。

  她的视线缓缓扫过我全身,从那紧紧勒入脖颈的绳圈,到被龟甲缚勾勒出的、因痛苦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曲线,再到那双穿着湿滑黑丝、高高踮起、颤抖不止的脚,以及脚趾上那圈象征着我自身怪癖的白色棉绳捆绑。

  她的眼神里没有惊讶,只有一种了然于胸的、带着讥讽的冰冷。仿佛在说:“看啊,这就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女奴猎人,最终的模样。”

  我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几乎要将我撕裂的羞耻感席卷全身!比之前任何一次调教他人,甚至比我自己自缚时体验到的暴露感都要强烈百倍!在她那洞悉一切的目光下,我所有的秘密,所有的脆弱,所有的扭曲快感,都无所遁形!我就像一只被剥光了皮毛、放在显微镜下的虫子,卑微、丑陋、不堪一击!

  我想尖叫,想蜷缩起来,想消失,但绳索和颈圈剥夺了我一切逃避的可能。我只能僵硬地、赤裸地暴露在她的视线里,感受着那目光如同实质的鞭子,抽打在我早已不堪重负的神经上。

  “看来,”她终于开口了,声音因为之前的嘶喊和窒息还有些沙哑,但那冰冷的质感却丝毫未减,如同碎冰相互摩擦,“你给自己准备的游戏,比给我准备的,还要别致。”

  她迈开脚步,不疾不徐地走了进来。她的步伐还有些微的不稳,显然是刚刚挣脱束缚,身体尚未完全恢复,但那股如同猎豹般潜藏的力量感和压迫感,却随着她的靠近而愈发强烈。

  她手中拿着几样东西——那卷熟悉的、曾将她捆绑成极限四马攒蹄的黑色尼龙绳;那对漆黑冰冷的电击乳夹,以及那个小小的控制盒;还有……那支粉红色的、让她在不敢挣扎中被迫达到高潮的按摩棒。

  看到这些我亲手用来折磨她的工具,此刻被她像战利品一样拿在手中,我的瞳孔骤然收缩,恐惧如同冰水般从头顶浇下,瞬间冻结了我的血液!

  她走到我面前,停下脚步,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我。我被迫仰着头,脖颈被绳圈拉扯着,呼吸愈发困难,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哀求般的破碎声响。

  她没有立刻动手,而是像猫捉老鼠般,享受着我的恐惧和绝望。她的目光再次细细打量着我,从我被汗水浸透的乱发,到我因缺氧而泛青的脸,再到我剧烈起伏的、被绳索紧紧包裹的胸膛。

  “这副样子,”她轻声说,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倒是比你穿着那身猎人行头时,顺眼多了。”

  她没有立刻对我动手,而是像完成某种仪式般,缓缓转过身,将背影留给了我,面向了那片属于我的“收藏室”。

  “不……”一个无声的嘶吼在我心中炸开。我想阻止,想命令,想威胁,但喉咙被颈圈死死扼住,只能发出“嗬……嗬……”的、连自己都感到羞耻的破碎气音。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了,比绳索和窒息更冷的,是那从心底蔓延开来的、名为失去的恐惧。

  她迈开了脚步,走向的第一个目标,是那位曾经仪态万千、此刻却被驷马缚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市长。

  “唔……嗯……”女市长似乎察觉到了靠近的脚步,从半昏睡中惊醒,当她看清来人是“蝮蛇”,并且是挣脱了束缚的“蝮蛇”时,她那糊满泪痕和妆容的脸上瞬间露出了极度复杂的神情——有难以置信,有惊疑不定,更有一丝绝处逢生的微弱希冀。

  “蝮蛇”蹲下身,没有多余的话语,手指精准地找到了驷马缚背后的核心绳结。她的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带着一种冷漠的效率。粗糙的麻绳在她指尖穿梭,那些我精心打下的、确保万无一失的结,在她手中仿佛变成了孩童的玩具,被一一解开。

  “咔哒…嘣…”绳结松脱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女市长手腕和脚踝被强行拉近的姿势终于得以缓解,她如同脱力的木偶般瘫软下来,剧烈地咳嗽着,被口球塞住的嘴里发出模糊的呜咽。“蝮蛇”顺手扯掉了那个让她尊严扫地的口球,女市长立刻大口大口地喘息起来,眼泪再次涌出,但这一次,似乎是劫后余生的泪水。

  她看向“蝮蛇”,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和劫后余生的茫然,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但“蝮蛇”只是淡淡地瞥了她一眼,便站起身,走向了下一位。

  不!我的女市长!我辛辛苦苦才绑架到的、象征着权力和征服的猎物!她就这么被轻易地释放了?!一股灼热的、混合着嫉妒和无力感的怒火在我胸腔里燃烧,却找不到任何宣泄的出口。我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曾经在电视上光鲜亮丽的女人,此刻像一摊烂泥般瘫在地上,揉着被勒出深痕的手腕,用一种混杂着恐惧和好奇的目光,偷偷望向我这边的密室。

  接下来是那个女千金。

  看到“蝮蛇”走近,女千金原本深埋的头猛地抬起,那双曾经倔强的眼睛里此刻充满了紧张的期待。她被牢牢绑在木椅上,昂贵的礼服皱巴巴地沾满污渍,绳索深陷入她的肌肤和布料。

  “蝮蛇”绕到椅后,开始解她反剪在背后的双手。绳子勒得很紧,解开的過程似乎带来了一些疼痛,女千金忍不住蹙起了眉头,但她咬紧了下唇,没有发出声音。当手腕的束缚被解开时,她猛地抽回手,活动着僵硬酸痛的手腕,脸上闪过一丝痛楚,随即又被一种强烈的、几乎要溢出来的解脱感所取代。

  接着是脚踝的束缚。“蝮蛇”俯身,利落地解开了绑在椅子腿上的绳索。

  女千金几乎是立刻从椅子上弹了起来,但因为长时间的捆绑和姿势不变,她双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她扶住椅背,稳住身形,贪婪地呼吸着自由的空气,然后,她转过头,目光越过“蝮蛇”的肩膀,直直地射向我。

  那目光里,没有了之前的恐惧,只剩下冰冷的、毫不掩饰的恨意和……一丝快意。她看到了我此刻的狼狈,看到了我这个曾经掌控她生死的人,如今比她之前还要不堪千万倍。她嘴角甚至勾起了一抹报复性的冷笑。

  我的心像是被狠狠剜了一刀。这些眼神,这些我曾经享受于在她们眼中看到的恐惧和屈服,此刻全都化作了刺向我心脏的利刃。我的收藏品,我精心挑选、耗费心血调教的“作品”,正在一个个离我而去,并且带着对我的仇恨和蔑视。

  “蝮蛇”没有停留,走向了那个被红色菱绳缚悬吊着的女网红。

  女网红似乎早已意识到了正在发生什么,她不再眼神空洞,而是紧紧盯着“蝮蛇”,眼中燃烧着强烈的求生欲。当“蝮蛇”开始解开她身上那些复杂交错的红色弹性绳时,她的身体因为激动和期待而微微颤抖。

  绳子一道道松开,那具曾经被我摆弄成强调曲线姿势的身体终于得以放松。当最后一道绳索从她身上滑落时,她踉跄了一下,几乎站立不稳。“蝮蛇”伸手扶了她一把。

  女网红站稳后,做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转向我,她抬起手,指向我,嘴唇无声地开合着,看那口型,分明是:“你也有今天!”

  然后,她转向“蝮蛇”,眼神充满了感激和一种找到同类的认同感。她低声对“蝮蛇”说了句什么,由于距离和我的窒息耳鸣,我听不清,但能看到“蝮蛇”微微点了点头。

  放走了这三个最主要的“藏品”后,“蝮蛇”又如法炮制,将其余几个角落里的女奴也一一解开。整个过程,她沉默而高效,如同一个无情的解放机器。地下室里,原本死寂的空气被女奴们压抑的抽泣、放松的叹息、以及活动筋骨时发出的细微声响所取代。

  她们聚集在一起,像一群受惊后终于找到族群的羔羊,目光时不时地瞟向我这边,交头接耳,指指点点。那些目光如同针扎一般,让我无处遁形。我曾是这里的女王,是掌控她们命运的神,此刻却成了她们围观、鄙夷、甚至可能随时上来踩上一脚的可怜虫。

  属于我的一切,都在分崩离析。我的权力,我的收藏,我的尊严……甚至我呼吸的权利,都被自己脖颈上这根该死的绳子所剥夺。无尽的悔恨和绝望如同潮水般将我淹没。我为什么要自缚?为什么要把自己陷入这种绝对的脆弱?如果不是这该死的、追求极致体验的癖好,我怎么会……

  就在我沉浸在无边无际的自责和无助中时,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投向了墙壁上那个定时锁。

  【00:03:22】

  还有三分二十二秒!

  一丝微弱的、如同风中残烛般的希望,突然在我死寂的心中点燃。

  三分二十二秒后,定时锁就会打开,颈圈的绳长会增加,我就有可能够到被踢到角落的凳子!只要踩上凳子,就能解除手腕与颈圈的致命连接,我就有机会挣脱!

  求生的本能压过了羞耻和绝望。我必须撑下去!只要等到定时锁结束!

  我重新凝聚起几乎涣散的意志,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那两只如同在炭火上炙烤的黑丝脚掌上。忽略那钻心的酸痛和颤抖,忽略滑腻袜底带来的不稳定感,忽略脖颈处越来越强烈的窒息灼痛。我调整着呼吸,尽管每一次都如同刀割,努力维持着那岌岌可危的踮脚姿态。

  我的眼睛死死盯着“蝮蛇”的背影和她周围那些女奴。她们似乎还在低声商议着什么,暂时没有注意到我这边微小的希望火苗。

  快一点……再快一点……我在心中疯狂地祈祷着,祈求时间能过得快一些,祈求“蝮蛇”不要这么快就想起我。

  【00:01:15】

  【00:01:14】

  时间仿佛又故意放慢了脚步,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我的小腿肌肉已经到了崩溃的极限,剧烈的痉挛让它们不停地抖动,几乎无法维持踮起的高度。汗水流进眼睛,又涩又痛,但我连眨眼都不敢用力,生怕微小的动作失衡导致前功尽弃。

  【00:00:30】

  【00:00:29】

  快了!就快了!我的心脏狂跳着,几乎要冲破胸腔。目光死死锁定时锁屏幕上那跳动的红色数字,如同濒死者凝视着唯一的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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