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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克丝阴暗沉重的秘密:我光的恋足往事第一章:被塞拉斯羞辱玩弄

小说:拉克丝阴暗沉重的秘密:我光的恋足往事 2025-11-11 17:36 5hhhhh 3100 ℃

德玛西亚监狱深处的牢房区十分阴暗,空气中弥漫着铁锈的气息。拉克丝站在铁栅栏外,白色的兜帽长袍与这里的阴暗格格不入。透过昏黄的魔法灯光,她打量着牢房里的囚犯——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正被沉重的魔纹锁链束缚着手腕和脚踝。

塞拉斯半躺在干草堆上,仅剩一条破损的灰色短裤遮蔽下身,露出的肌肤覆盖着陈年的伤疤和新添的淤青。胡渣爬满了下颌,灰黑色的头发乱糟糟地贴在额头上。即便如此狼狈,从那间用特殊材料加固的牢房就能看出——这绝非寻常囚犯。

察觉到来者,塞拉斯眯起眼睛打量这位不速之客。干净整洁的贵族服饰,精致的面容藏在兜帽阴影下,显然是个有钱人家的女孩。在军备森严的德玛西亚监狱出现这种角色实属罕见。

内心翻涌起熟悉的憎恨。塞拉斯暗自冷笑,如果这女人是为了折磨囚犯取乐而来,他会让她见识些什么叫真正的痛苦。

拉克丝清了清嗓子,目光扫过牢门边的囚犯大头照:"你就是塞拉斯,那个警卫队抓了很长时间才抓到的法师?"

"关你什么事。"粗糙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塞拉斯翻了个身,故意背对着她。

见状,拉克丝轻叹一声:"我是来寻求帮助的。如果你有什么需要,也许我可以……"

话没说完就被打断了:"你们这些贵族婊子也要我这种贱民的帮助吗"

"我并不是来审问你的。"拉克丝的语气依然平静,"我只想了解一些魔法知识,特别是光系魔法的奥秘。听闻你是位强大的法师,或许能指点一二。"

塞拉斯缓缓转过身有些疑惑:"难不成你想学魔法?"

拉克丝支支吾吾:"我...我身上一直附带这某些会发光的魔法,我实在搞不懂也没法控制...这太危险了我必须压制它"

沉默片刻后,塞拉斯开口:"光魔法?我对那种神圣力量没什么研究。不过……如果你能找到相关的魔法文献,我可以帮你解读其中的语言。那些古老咒文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看得懂的。"

"文献么……"拉克丝若有所思。

"别妄想了,"见她犹豫,塞拉斯嗤笑,"禁魔令下那些东西都被帝国高层藏起来咯,等你找到了再说吧",他又转过身去嘀咕,"想不到贵族小婊子也是魔法贱民,真有趣。"

拉克丝没有被他的轻蔑激怒:"谢谢了,那些文献我不知道能不能...反正我会试试的",然后转身匆匆离去,看着女孩离去的身影,塞拉斯不屑地笑了笑:果然是个没啥见识的贵族,估计很快就知难而退了,要是真去偷书了呢,或许会被抓住直接关我隔壁?这小婊子长的倒是漂亮,要是死刑前有这种级别的爽一爽倒是也不赖...塞拉斯意淫着拉克丝那金发碧眼十分可爱的面容,进入了梦乡...

然而第二天下午,铁门再次打开时,拉克丝竟然抱着三四本厚重的皮革封面书籍,封面上的魔法符文散发着微弱的光晕。

"我说过会尽力的。"她将书本放在铁栅栏边的地上,"这是我能找到的全部了。"

塞拉斯震惊地坐直身体:"你从哪弄来的?这些都是被帝国列为禁书的魔法典籍!"

拉克丝的行动力让塞拉斯大开眼界,眼前的女孩身份绝对不简单,于是他的计划开始改变。如果能拉拢这位大小姐,或许真有机会逃出这个地方,或者至少改善自己的处境。于是他立即收起了傲慢的态度,认真翻开第一本书开始解读。

接下来几天,两人隔着铁栅栏形成了固定的学习模式。塞拉斯盘坐在铁栏边,一边研读那些晦涩的咒文,一边用通俗的语言解释给拉克丝听。金发女孩则跪另一边,一起看着书本并认真记下每个要点,偶尔会因为理解困难而歪着脑袋思考的模样显得格外可爱。

当第一本书解读到尾声时,塞拉斯从闲聊中大致摸清了拉克丝的身份。冕卫家族的掌上明珠,从小被保护得很好,对魔法一窍不通却又对此充满好奇。这解释了为什么一个贵族小姐会冒险偷取禁书。

"其实我一直想当个图书管理员之类的文职工作。"这天学习结束后,塞拉斯试探道,"当年对抗警卫队,也是想保护那些真正有天赋却被当做威胁处死的小法师。如果帝国能善加引导,这些人才根本不必走上歧途。"

他顿了顿:"大小姐,不知您能否在德玛西亚高层面前美言几句?也许我可以赎罪从轻发落?"

拉克丝摇了摇头:"我很抱歉,塞拉斯先生。我来找你看书都是靠几个亲信看守帮忙瞒着其他人做的。至于大事,我真的无能为力。"

塞拉斯心里冷笑:果然还是个没实权的娇小姐。语气中有些不满:"那你之前说'也可以尽力帮我'是指什么?"

"我可以…"拉克丝支支吾吾地绞着手指,"给你送些食物和日用品,或者我在典狱长面前求求情,让你的刑期在拖延一段时间?"

这番话让塞拉斯彻底无语。拖延几年?那还不是免不了死在这个监狱?他缓缓转过身先掩饰自己有些气愤的表情,他暗自盘算着一定要捉弄拉克丝一番,所以还是先按捺怒火。调整表情后,他轻声说道:"那好吧,明天给我带些干净的衣服来,还有些肉食。这里除了黑面包就是菜汤,我已经好久没吃过像样的东西了。"

拉克丝连连点头,完全没察觉到语气中的恶意。恰巧这时塞拉斯摊开书本,指着一处极小的符文符号:"这个很重要,你得记住它的形状和发音。"

"在哪里?"拉克丝毫不疑地看着密密麻麻的符号。

"太小了,凑近些。"

"嗯…"拉克丝倾身向前,半个头颅几乎贴上了铁栏。

"再近点。"

得到许可般,女孩探出更多脑袋想要看清那个神秘的符号。就在她全神贯注之际,塞拉斯突然伸手抓住她的头发用力一拉——

"啊!"

猝不及防下,拉克丝整个人失去平衡,头部直接卡进了两根铁栏之间。

"你干什么啊!"拉克丝惊恐地叫喊着,双手用力拽着自己的兜帽试图把头部从铁栏中拉出来,却徒劳无功。她的金发被扯得凌乱不堪,原本整齐的白色长袍也因挣扎变得皱巴巴的。

塞拉斯冷笑一声,伸手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威胁道:"小声点,你也知道你是偷偷溜进来的吗?要是惊动了守卫,我这个死刑犯顶多再多挨顿鞭子,就算就地处决也是一死没啥区别。可你就完了,偷取禁书,私闯监狱,还在和危险的囚犯私自交流魔法知识——你觉得德玛西亚帝国会对冕卫家族的女儿网开一面吗?你那个宠爱你的父亲恐怕也保不住你。"

威胁的效果立竿见影。拉克丝浑身一颤,挣扎的动作戛然而止。她惊恐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嘴巴被捂住只能发出呜咽声。

确认她老实下来后,塞拉斯松开了手。拉克丝立刻捂住自己被抓疼的嘴巴,眼泪汪汪地质问:"你…你想怎么样?"

塞拉斯得意地居高临下俯视着她:"你以为区区几件衣服食物就能打发了我?"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贵族小姐,你得为之前的态度付出点代价才行。"

此时拉克丝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有多么羞辱——她跪在铁栏外面,头部却被卡在里面动弹不得,她的姿势就会变成跪在地上给塞拉斯磕头一般。想到这里,拉克丝的脸刷地红了起来,不知是羞愤还是恐惧。

塞拉斯一边思考着该让这个自以为是的小公主吃些什么样的苦头,一边用赤裸的脚掌拍打着地面。尘土飞扬起来,落在拉克丝精致的小脸上,让她忍不住想要打喷嚏却又不敢乱动。这个细微的动作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有多么卑贱——一个高傲的贵族小姐,竟然要被一个囚犯这样戏弄。

意识到挣扎无用后,拉克丝开始软化态度:"我求求你了,塞拉斯先生。我知道自己能力有限帮不了你太多,但真的没有恶意啊。能给你带生活用品已经是我的极限了。我知道在监狱里待久了心情会烦躁,有些冲动的行为我都理解的…请你放过我吧,我保证不会追究这件事,以后还会每天来看你学习魔法的!"

她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哀求,完全没有了之前那种矜持的样子。金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半边脸,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面对这样的哀求,塞拉斯轻蔑一笑:"生活用品?呵,吃的穿的对我来说确实有用。不过既然你这么'尽力'了,我想你应该也能理解'娱乐用品'的重要性吧。"

他的目光从她的脸扫到被白色长袍包裹的身体:"毕竟在这里待久了,人很容易闷坏的。你看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这张小脸蛋,简直就是世界上最好玩的东西啊。"

"真的求求你了…"拉克丝的声音带着哭腔,眼眶里蓄满了泪花,"塞拉斯先生,我还没谈过恋爱,就连同龄的男生都没怎么见过…如果你放我出去,我可以跟我哥哥好好谈谈,说不定他能想办法免掉你的死刑!"

塞拉斯听了这话忍不住笑出声:"告诉你那个整天喊着德玛西亚的大哥?让他知道自己的妹妹现在正跪在地上求囚犯放过她?"他摇摇头,语气戏谑,"那你猜他会怎么做?怕是直接一刀砍了我的头。"

看着女孩惊恐的表情,塞拉斯慢条斯理地说:"接受现实吧,小姐。我就是想稍微玩弄你一下而已。玩够了,你照常离开,没人知道你来过这里犯下大错。我还是会继续教你魔法知识,然后老老实实待在这牢房里。"

他歪着头欣赏女孩的狼狈模样:"而且仔细想想,你不过就是用脸蛋和身体换点知识而已,很划算的买卖不是吗?"

拉克丝听着这番话,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低声抽泣间,她颤抖着问:"那你到底想怎么玩…"

"没谈过恋爱?"塞拉斯挑眉问道,"那初吻还在吗?"

拉克丝绝望地点点头。想到眼前这个男人虽然蓬头垢面却掩盖不住英俊轮廓的脸庞,还有这几天教导她魔法知识的认真模样,如果他真的想要亲吻自己…

她缓缓抬起头,嘴唇微微张开,做着心理准备等待那个吻降临。

谁知迎面而来的不是期待中的吻,而是一只沾满灰尘的大脚。塞拉斯伸出他那只赤裸的、满是污垢的脚掌,精准地让大脚趾踩在拉克丝粉嫩的唇瓣上。

巨大的反差冲击让她大脑一片空白。这只脚虽然没什么明显的脚臭味,却散发着浓重的泥土味道,呛得她想打喷嚏。更让她无法忍受的是这种羞辱——高贵的冕卫家族大小姐竟然被人用脚踩住嘴唇?

"唔…"拉克丝想要扭头躲开这肮脏的触感,可还没等她动弹,另一只脚便踩上了她的下巴,向上一顶配合铁栏将她的头部牢牢固定住了。

现在她彻底动弹不得——嘴唇被粗糙的拇指压住说不出话来,整个脑袋都被铁栏和脚掌限制住了活动空间。委屈至极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刷刷往下流,在脸颊上冲刷出道道泪痕。

唯一能做的反抗就是拼命闭紧嘴巴,不让那只肮脏的脚趾侵入到口腔更深的地方。

塞拉斯发现脚趾怎么也撬不开那两片倔强的唇瓣,不由得怒从心起。双脚猛地向下一蹬,拉克丝的脑袋重重撞在粗糙的铁栏上,震得她眼冒金星,耳朵嗡嗡作响。

还没等她缓过这阵剧痛,塞拉斯就开始了新一轮的攻击。双脚交替摆动,厚实的老茧脚底板连续不断扇在她精致的脸蛋上。

"啪!啪!啪!"

"初吻都不愿意吐出舌头吗?德玛西亚贵族的家教果然迂腐得令人作呕啊!"塞拉斯一边扇一边大骂,"给老子道歉,大小姐!"

每一声羞辱都像利刃刺进拉克丝的心里。整个德玛西亚最娇贵的明珠,此刻却被囚犯用肮脏的脚掌扇得左右摇摆,完全失去了控制。她的金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原本白皙的脸蛋被扇得通红一片。

塞拉斯心中涌起无与伦比的快感——他正在玩弄着整个德玛西亚最精致美丽的脸蛋,这简直就像是把整个帝国踩在脚下一般爽快至极。

"呜呜…对…不…呜呜…起"

在剧烈的拍打中,拉克丝拼尽全力从被蹂躏的嘴唇间挤出几个断续的字眼。疼痛和屈辱已经让她的大脑几乎宕机,只能本能地服从以求解脱。

听到回应的塞拉斯这才停下攻势,放松双脚搭在铁栏底部。拉克丝如蒙大赦般立刻瘫软下来,顾不上擦拭脸上的灰尘和泪痕,脑袋一歪直接栽倒在地上,脸蛋埋进尘土中痛哭起来。

塞拉斯顺势将双脚伸进她怀里,让她整个脸埋在两只脚掌中间。粗糙温热的脚底完全覆盖住了她的脸蛋,形成一个湿热的空间。他故意用脚掌揉搓着她水嫩细腻的脸颊,感受着贵族皮肤与平民老茧之间的触感差异。

拉克丝被脚掌钳制着无法动弹,只能在那狭小空间里继续呜咽哭泣。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塞拉斯的双脚已经开始微微出汗,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把他的脚底和拉克丝的脸颊都浸润得湿哒哒的。

偶尔,他还会用大脚趾轻轻戳弄女孩的眼窝,假装帮她擦掉眼泪。实际上却是在欣赏那种被迫接受现实却又无可奈何的表情。

塞拉斯居高临下欣赏着拉克丝不断抽泣的模样,心中充满了扭曲的成就感。他用脚趾轻轻拨弄着女孩的脸颊,语气轻佻地说:"冕卫家族大小姐的眼泪果然名不虚传,就像圣洁的珍珠一样晶莹剔透呢。这牢房里全是灰尘,我的脚几个月没洗正好用你的泪珠帮它洗一洗。"

见拉克丝只是埋头痛哭没有回应,他又补充道:"别觉得吃亏,大小姐。像我这种精壮男人的脚汗,对你们这种娇贵的皮肤来说就是天然面膜。吸收了我的精华,你的脸蛋肯定会变得更性感迷人,哈哈哈!"

说完,塞拉斯加大了力度。双脚牢牢盖住拉克丝的脸,将她整张脸完全踩在铁栏上无法动弹。每只脚都覆盖了半边脸并开始用力揉搓,享受着脚掌下柔软肌肤带来的触感差异。这么长时间以来积累的脚臭味和泥土味已经完全充斥了拉克丝的鼻腔和肺部,那种混合着汗味、尘土和少许荷尔蒙的气息正在一点一点蚕食着她的理智。

塞拉斯抬起一只脚,用脚后跟抵在拉克丝紧闭的嘴唇上来回摩擦。里面是坚硬的牙齿,外面是砂纸般的老茧,这种触感很快就让娇嫩的嘴唇受不了疼痛,开始张开试图躲避。

塞拉斯立即瞅准时机,右脚灵活地把五根脚趾全部塞进了女孩微启的唇缝之间。尽管牙齿还在做着最后的抵抗,但口腔外部已经被彻底占领。粗糙的脚趾在口腔内来回搅动,脚趾关节、指腹不断刮擦着整齐洁白的牙齿,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啧啧,真他妈爽!"塞拉斯暗自得意,易出汗的体质让他脚趾肚的汗腺不断分泌着汗水。这些汗液混合着脚上的灰土,形成泥浆状从拉克丝紧咬的牙缝中挤进去。

拉克丝只能本能地用舌头清理这些不断涌入嘴里的汗泥混合物。那种齁咸恶心的味道充斥着口腔,让她几欲作呕却又无力反抗。更多的汗液泥浆不断被挤进来,她的嘴巴俨然变成了一个被动的服务工具。

"哈哈,牙刷都不如你这嘴刷得干净!"塞拉斯感叹道,脚趾在女孩口腔里肆意翻搅,用她的牙齿和口腔内壁清洁着自己几个月没洗的脚趾缝。

这种颠覆世界观的羞辱让拉克丝的大脑变得越来越麻木。下巴和咬肌在持续的蹂躏下渐渐失去力气,原本紧闭的牙齿也开始力不从心。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一切,任由那个曾经教她魔法的男人用双脚践踏自己的尊严。

口腔内的泥浆越积越多,拉克丝感觉舌头就像浸泡在一汪脏水中,那种齁咸刺鼻的味道几乎要腐蚀味蕾。终于,胃部传来强烈的不适感,喉咙不受控制地发力,将那些混合着汗液和泥垢的秽物咽了下去。

一阵干呕后,嘴巴总算恢复了些许自由。然而还没等新鲜空气灌入,塞拉斯的大脚掌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挤了进来。

宽大的前脚掌几乎占据了整个口腔空间,娇嫩的嘴唇被迫张到最大才能容纳这份庞然大物。柔软的唇瓣紧贴着粗糙的脚底纹理,从脚背到脚心形成一圈密实的包裹感。

塞拉斯回头拉过一张木凳坐下,调整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他左脚重新踏回地面,湿漉漉的脚掌在尘土地面上沾满新的灰土。右脚则牢牢占据着女孩的口腔,他在单脚操作拉克丝这名英雄。

拉克丝的舌头像泥鳅一样光滑,总想躲避那些肮脏的缝隙和皱褶。然而灵活的五根脚趾就像灵活的手指般不断夹击、揉搓着这条滑溜的小舌,在上面刮蹭清理每个脚趾缝里的汗泥残留。

"真他妈会动!"塞拉斯暗骂一句,五根脚趾轮番夹住女孩的舌头拉扯玩弄。每当一个脚趾缝被清理干净,另一个就会立即补上来继续蹂躏。这种折磨持续了数十分钟,可怜的女孩已经咕噜咕噜地吞下了好几波脚泥。

感觉差不多了后,塞拉斯突然向前用力踢出三下。拉克丝的后脑勺狠狠撞在铁栏上,发出沉闷的响声。短暂的眩晕过后是剧烈的疼痛,疼得她眼泪直流。

"舌头贴老子脚底板上去!这是命令!"塞拉斯恶狠狠地下达最后指令。

为了不再遭受这种皮肉之苦,拉克丝强忍着疼痛乖乖听话。温软的舌苔紧紧吸附在粗糙的脚底纹理上,从脚跟到前掌一点点刮蹭着。塞拉斯故意活动脚趾在舌苔上抓挠了几下又旋转揉搓,确保每一滴脚汗都被这柔软的器官吸收干净。

几分钟后,塞拉斯终于满足地抽出右脚。嘴唇与脚掌分离时发出清脆的一声"啵",逗得他哈哈大笑:"这就对了嘛,这才是你完美的初吻呢!喜欢吗?"

羞辱的话语让拉克丝无地自容,她只能低垂着眼睛不作回答,任由口水和汗液混合物从嘴角滴落。

塞拉斯悠然翘起二郎腿,右脚悬在空中展示给拉克丝看。经过刚才一番"洗礼",这只脚的模样已大不相同——前脚掌部位明显干净了许多,原本积攒的污垢都被清理殆尽。五个脚趾因充血而呈现健康的红色,趾缝之间还残留着晶亮的唾液痕迹,在昏暗的魔法灯光照射下显得格外醒目。

"給老子把头抬起来,不想看看你自己的'成果'吗?这是命令哦。"塞拉斯用戏谑的口吻下达指示。

拉克丝不敢违抗,只能怯生生地抬眼望向那只夺走自己初吻的脚掌。几天前初次见面时,塞拉斯还是个散发着恶臭的囚犯。而现在这只右脚虽然依旧粗糙,却比之前干净了许多。她的目光不由得落在那五个被仔细清理过的脚趾上,余光扫过地上那只依旧满是泥污的左脚,一种奇怪的对比在脑海中浮现。

奇妙的是,被脚臭味持续轰炸了这么久,她的感官似乎已经麻木甚至产生了某种依赖。看着那只相对干净、散发着混合体味的右脚,拉克丝竟然觉得有些可口。

一股暖流不自觉地涌向双腿之间,她心中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果塞拉斯能就此满足,不再强迫自己吞咽那些肮脏的泥浆,就算今天让他用这只右脚肆意踩踏一天,或许也是可以接受的代价。

察觉到女孩痴痴盯着自己的脚趾不愿移开视线,塞拉斯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他左右晃了晃悬空的脚掌,果然发现拉克丝的目光跟着移动,始终追随着那些活动的脚趾。

"有意思。"塞拉斯心中暗爽,右脚缓缓向前探去,五根脚趾肚轻柔地踩在拉克丝的脸颊上,温热的脚底盖住了她的鼻子。

令人意外的是,拉克丝这次没有退缩。她顺从地接受了这份近距离的气味冲击,鼻尖陷入柔软的足底纹路间呼吸着这股味道。

见状,塞拉斯更加得意。他挪动几根脚趾,用圆滑的趾肚轻轻拨弄着女孩的眼球。即使如此亲密且屈辱的接触,拉克丝也没有眨眼或躲闪,保持着顺从的姿态。

这种完全的服从性让塞拉斯十分满意,他用脚掌轻轻摩挲着女孩柔软的脸颊,说道:"你知道吗?我原本是想直接杀了你的。毕竟我现在是个必死之人,一换一怎么也不亏,冕卫家的千金换我这条贱命倒是值了。"

他顿了顿,语气略微缓和:"不过你表现得还算不错。要是能更主动一点、更识相一点的话,我或许可以考虑——让你这条脚奴多活几天,毕竟咱俩也没什么仇不是吗。"

话音刚落,右脚的大拇指已经悄然滑向女孩微微张开的唇缝间。

求生的本能和刚才萌生的想法交织在一起,拉克丝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张开嘴巴,主动迎接那只右脚的到来。她已经做好了被玷污的心理准备——只要能活命,让这位可怕的囚犯满意,今天做一天他的脚奴也未尝不可。

然而塞拉斯显然还有更多花样要玩。就在女孩张口的瞬间,他故意向后缩了一点脚掌。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拉克丝措手不及,情急之下只能伸出舌尖去够那些若即若离的脚趾。

"嗯?"塞拉斯玩味地看着女孩伸出舌头的滑稽模样。灵活的脚趾轻轻向上一翘,舌尖便扑了个空。

拉克丝不敢质疑囚犯的意图,只能怯生生地说:"对不起…塞拉斯先生,您的脚趾太高了,我真的够不到…"

听了这番示弱的话,塞拉斯倒也不再刁难。他换了个姿势,右脚收回来的同时说道:"其实是我左脚觉得不公平。你看这只脚到现在都没享受过你的服务呢。想个办法吧,小姐。"

拉克丝顺着他目光望去,这才注意到地上那只依旧满是泥污的左脚。相比右脚的相对干净,这只脚简直就是肮脏的代名词——积攒多日的污垢混合着灰土,散发着更加浓烈的味道。

虽然心里一百个不愿意,但形势逼人,她只好咬牙答应下来。拉克丝慢慢转动身体,从跪姿改为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至少这样可以让发麻的膝盖休息一下,这几个小时的跪拜已经让双膝火辣辣地疼。

仰头躺在塞拉斯脚边,金色的长发凌乱地散落在他的左脚脚背上。透过蓬松的金发缝隙,拉克丝祈求般望着囚犯的眼睛。

塞拉斯满意地点点头,放下右腿的同时抬起了左脚。这只脚准确地踩在了女孩睁大的眼睛上,柔软的脚掌完美覆盖住整个眼部区域。与此同时,弯曲的五根脚趾正好悬在她的唇边。

"开始吧。"他说得很轻松。

这只左脚上的状况比右脚严重得多——原本积存的汗液和泪水混合物,又在地上踩了不少新鲜灰尘,此时散发出的尘土味浓重得令人窒息,其间还夹杂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酸臭。

被脚掌遮住双眼的拉克丝只能依靠其他感官判断情况。扑面而来的气味让她忍不住闭紧嘴巴轻轻咳嗽了几声。随后,她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伸出舌尖,主动触碰到第一根脚趾开始舔舐清理工作。

舌头触及脚趾的第一瞬间,拉克丝就尝到了那种混合着泥土、汗液和其他不明物质的味道。比右脚残留的污垢更加顽固,甚至有几处硬结成块,必须用舌尖反复刮擦才能软化。

她强迫自己忽略那种强烈的反胃感,专注地清理每一寸皮肤。舌尖从脚趾根部向上滑动,卷走那些污垢颗粒。每当清理完一根脚趾,她都会悄悄吞咽一下,防止口腔里积攒太多秽物。

左脚的大拇指特别脏,趾甲边缘堆积着黑色的污垢。拉克丝不得不张大嘴巴含住整根拇指,让舌头在里面360度转动,将那些顽固的东西一点一点卷出来。这个过程中,脚汗不断分泌,混合着她的口水形成黏糊糊的液体。

清理趾缝是最困难的部分。那些深邃的缝隙里藏着无数细小颗粒,必须用舌尖深入其中来回刷洗。有时塞拉斯会故意活动脚趾夹紧舌头,迫使它更深入地探索那些污垢藏身之所。

当清理进行到前脚掌区域时,拉克丝发现了更多惊喜——或者说惊吓。这里不仅有灰土和汗渍,还有不少不明纤维状物质,可能是几个月积累下来的各类杂质。她只能闭着眼睛(实际上被脚踩着也看不见),凭着舌头的感觉判断清理程度。

整个过程持续了将近十分钟。期间塞拉斯不时变换脚部角度,确保女孩能照顾到每个角落。偶尔他还会故意抽动脚趾在女孩口中搅动一番,欣赏她被迫跟随的狼狈模样。

当清理进行到最后的脚跟部位时,拉克丝已经累得舌头发麻。这里堆积的污垢最为厚重,她不得不反复舔舐同一个地方才能将其清除干净。咸涩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口腔,让她几次想要干呕却不敢。

终于,在拉克丝将整只左脚都清理干净后,塞拉斯满意地收回了踩着她眼睛的脚掌。重见光明的女孩第一反应不是欣喜,而是立即扭头干呕了几下,试图缓解那种令人作呕的味道。

塞拉斯欣赏着脚下这幅狼狈的景象——昔日高贵的拉克丝大小姐,此刻正瘫软在地上,嘴角还挂着晶莹的唾液和残留的污渍,金色长发凌乱地粘在额头和脸颊上,完全没有了初见时的优雅模样。

"干得不错。"他赞许道,将两只已经焕然一新的脚掌并拢在一起展示给女孩看,"看看你的杰作,现在两只脚都干干净净了。"

"脚洗完了还应该按摩放松一下",塞拉斯挪动凳子向前,让自己整个小腿都能从铁栏中伸出去。双脚毫不客气地踩上拉克丝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胸部,粗糙的脚掌在娇嫩的肌肤上来回揉搓。

"哎呀,大小姐的发育一般般啊。"他戏谑道,"这么小巧的胸脯,恐怕满足不了我的双脚呢。"

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私密部位突然遭遇如此粗暴对待,拉克丝的脸腾地涨得通红。惊恐与羞耻交织之下,她只能重复那句已经说过无数次的道歉词:"对…对不起。"

"别怕,我没那么严格的要求。"塞拉斯露出一个看似温和的笑容,"把衣服解开吧,我就原谅你的身材。"

面对这种赤裸裸的威胁,拉克丝别无选择。她颤抖着双手解开层层叠叠的衣扣和绑带,让白皙的胸脯暴露在这个肮脏的监狱空气中。塞拉斯见状立即把两只脚掌挤进敞开的衣服里,粗糙的老茧摩擦着娇嫩的肌肤。

"真暖和啊,这个温度正好。"塞拉斯发出满足的叹息,"你知道这牢房一到晚上有多冷吗?我的双脚经常冻得失去知觉。要是天天都有你这个暖脚宝,日子就能舒服多了。"

他顿了顿,若有所思地看着脚下瑟瑟发抖的女孩:"我给你起个爱称吧。既然你是光魔法的使用者,以后我就叫你'微光'好了。这个名字,你喜欢吗?我的微光。"

"都…行…"拉克丝颤巍巍地回应道。

接下来的时间里,塞拉斯一边用双脚探索着女孩的身体,一边断断续续讲述自己的往事——曾经的理想抱负,如今的悲惨处境。拉克丝默默聆听着,偶尔发出微弱的回应声。

时间悄然流逝,当塞拉斯瞥见窗外天色渐暗时才意识到——再不放人回去恐怕会引起不必要的怀疑。他缓缓站起身,双脚挪到拉克丝头部两侧命令道:"把舌头伸出来。"

又是一番用脚趾拨弄和玩弄后,看着女孩那张因羞耻而泛红的精致脸蛋,塞拉斯心中最后一点杀意也消散了。

"算了,就这样放你回去吧。"他在心中做出决定,"这种身份的贵族小姐,肯定不会为了名节而说出去今天的遭遇。至于她会不会派人回来报复…反正我也是个死人,大不了提前用铁链自缢就是了。"

想到这里,塞拉斯活动了一下被铁链束缚双手,突然发力向两边一扯。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原本卡住女孩头部的两根铁栏被生生拉开了更宽的缝隙。

突如其来的自由让拉克丝呆立当场,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个噩梦般的折磨就这样结束了。甚至忘了踩在脸上的这个人就是那个臭脚玩弄自己一整天的罪魁祸首,反而颤抖着说了声:"谢…谢谢。"

塞拉斯见她还僵在地上不知所措,用一只脚底轻拍着她的脸颊催促道:"赶紧回去吧,再晚你家人该担心了。"

望着拉克丝慌乱整理衣物离开的身影,塞拉斯重新瘫坐在角落里。他不知道下次见面时会是什么光景,他都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如果是愤怒的复仇者,他就用手上的铁链自尽来躲避恐怖的酷刑。

牢房重新陷入黑暗与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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