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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多灾多难的肉鸽之旅博士遇到仙人跳作战失败了会怎样(一)

小说:博士多灾多难的肉鸽之旅 2025-11-11 17:36 5hhhhh 7390 ℃

“博士,小刻的头好晕。”

博士正低头查看终端上的地图,闻言立刻抬起头:“怎么了?”话音未落,身旁的刻俄柏已经眼神发直,身体晃了晃,随后“扑通”一声摊倒在地,不省人事。她手里还紧紧攥着那个被啃了一口的蓝色蘑菇。博士心里一沉,蹲下身探了探小刻的鼻息,确认只是昏迷后,迅速拿起通讯器:“计划有变,小刻乱吃蘑菇晕倒了,先来我这里汇合吧。”很快,煌和宴顺着定位赶来。

“小刻现在只是晕过去了,生命体征平稳。煌,你先将小刻背到前面的村子里安置,宴和我去找嘉维尔,她应该就在这附近。”博士快速下达指令。

“没问题。”宴点头应下。

“包在我身上!”煌轻松地背起小刻。

分工明确后,宴与博士一前一后踏入茂密的雨林。

雨林中的空气湿热粘稠,没走多远,两人便听到前方隐约传来微弱的呼救声。

“有人吗?救……救命……”

二人循声靠近,发现声音源自一处倒塌的亭子。碎石瓦砾间,一位卡斯特少女正无助地被困在那里。她灰头土脸,长长的耳朵无力地耷拉着,周围散落着打斗的痕迹。她的衣物破损,沾满尘土,裸露的胳膊上不仅有擦伤,还生长着硕大的源石结晶。最严重的是她的右腿,被一根粗大的金属横梁死死压住,殷红的血液正从压迫处缓缓渗出,将破损的黑色丝袜浸染得更加深暗。看到有人靠近,少女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声音也放大了一些。

“救命……”

“等一下,我马上过去!”

博士不假思索地向前迈步。宴却警惕地拉了一下博士的衣角,低声道:“博士,荒郊野岭突然出现一个落单的少女,这很可疑不是吗?”

“没事的,”博士拍了拍宴的手,“先救人要紧,卡斯特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她示意宴继续去寻找嘉维尔,自己则快步走向废墟。

博士独自来到少女跟前,放下随身的医疗箱,语气尽量放得轻柔:“不要怕,我是来帮你的。我先给你注射一下源石抑制剂,防止感染加剧。稍微忍耐一下,好吗?”

她低头专注地从箱子里取出针剂和消毒工具,没有注意到少女眼中一闪而过的凶光,以及她那只正悄悄握住身后半截锈蚀铁棒的手。

“胳膊可以抬起来吗?我需要帮你消毒。”博士拿着碘伏棉球,靠近少女。

“当然可以!”少女的语气骤然变得凶狠,话音未落,那根铁棒已带着破风声恶狠狠地砸在博士的侧肋。

“呃啊——!”

剧痛瞬间炸开,博士感觉肺部的空气被强行挤压出去,肋骨断裂的清脆声响甚至传到了自己的耳中。她无法控制地蜷缩着身体侧倒在地,每一次呼吸都带来肋骨断茬摩擦内脏的尖锐痛楚,剧烈的疼痛令她眼前发黑。

“真是位大好人啊。”少女脸上浮现出计谋得逞的坏笑。几乎同时,几个彪形大汉从倒塌的亭子废墟后走了出来,显然他们早已埋伏在此。

少女轻松的将腿抽出,站起身来“啪!”狠狠踹在博士的肩膀上,迫使她仰面倒下。接着用脚踩住了博士的腹部,逐渐用力:“快点,身上有什么值钱的都拿出来!”

“那些…那些药品…有需要都…拿去吧…我身上的…都给你…”博士捂着胸口,断断续续地挤出声音,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肋间的剧痛。她的外衣被粗暴地拽下扔在一旁,粗糙的地面摩擦着她的背后。

“你的同伴呢?”少女逼问,脚上的力量又加重了几分,博士感觉内脏要被踩碎,呕吐敢涌向喉咙。

“走…走远了…我们准备…前往附近的…村庄…”博士痛的哭了出来。

“真的?”少女那种铁棒指向博士脑袋。

“头儿,这小包里面不少源石抑制剂啊!”一个同伙翻着医疗箱惊喜地喊道。

“这个姑娘身上竟然有军用级的通讯设备,在黑市可值不少啊!”

“还有条留言?”另一人点开了博士通讯器上刚刚收到的信息,宴的声音传了出来:“博士我找到嘉维尔了,你还没过来吗?”

“看样子你说的是真的。”少女稍微松开了脚,离开时又用鞋尖踢了踢博士肋部的伤处,引得她发出一声压抑的哀鸣,“快点把值钱的都拿走,她的同伴快过来了。”

趁着那伙人清点“战利品”无人看管的间隙,博士强忍着几乎要吞噬意识的疼痛,用相对完好的手臂支撑起身体。

肋骨绝对碎了……好疼……但必须……得快点逃跑……

她踉跄着,试图逃离这片废墟。然而,没跑出多远,身后就传来了喊声。

“头儿,她要跑了!”

“快把她抓回来!真是没用,竟然没人看住她!”

博士很快被追上,头发被粗暴地抓住,按倒在地。整个人被拖拽着拉回冰冷的废墟,像丢垃圾一样重重扔到碎石上,尖锐的石子划破了她的脸颊和手臂。

“不是喜欢跑吗?来啊,给她松松筋骨!”少女冷酷地下令。

那几个彪形大汉脸上露出了兴奋的表情。他们不再掩饰,拿出来沉重的石锤和缠满了锈蚀铁钉的狼牙棒。博士蜷缩在地,肋骨的剧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两个充满恶意的身影逼近。

第一个动手的是手持狼牙棒的男人。他没有丝毫犹豫,高高扬起那布满尖刺的凶器,带着风声狠狠砸在博士的右臂肘关节上。“噗嚓!”一声闷响,伴随着细微的骨裂声。狼牙棒上的尖刺瞬间刺穿了衣物和皮肉,深深嵌入关节之中。男人并未立刻抬起武器,而是用力向下碾压、转动。“不要——!”博士的喉咙里迸发出不似人声的惨叫,右臂以一个怪异的角度弯曲,肘部变得血肉模糊,白色的骨茬混合着鲜血从破损的皮肉中支棱出来。

另一名握着石锤的大汉走了过来,他的目光落在博士完好的左腿膝盖上。他掂了掂手中的石锤,向着博士完好的左腿膝盖上重重砸下去,像是在敲碎一块石头“砰!咔嚓——!”沉闷的撞击声响起,膝盖骨应声粉碎。博士的左小腿瞬间失去了支撑,呈现出令人胆寒的反向弯曲。骨骼和软骨被巨大的力量碾进周围的肌肉和组织里,整个膝关节区域变成了一团被鲜血浸透的、软塌塌的肉泥。

剧烈的疼痛让博士剧烈抽搐,但每一次抽搐都牵扯着新的伤痛。

手持狼牙棒的男人似乎对摧毁关节产生了兴趣。他再次举起武器,这次目标是博士的左肩。“噗嗤!” 狼牙棒砸下,尖刺穿透肩胛骨周围的肌肉,甚至勾出了几缕撕裂的肌腱。左臂立刻像断了线的木偶般垂落。

石锤再次举起,这一次的砸向了她的腹部。

“咚!!!”石锤结结实实地砸在柔软的腹部。博士的身体如同虾米般向上弓起,一口混合着胃液和鲜血的液体从口中喷出。腹部肉眼可见地凹陷下去,皮肤并未有明显伤痕,但下方的内脏无疑已在重击下出血破裂。她无法再发出惨叫,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嗬嗬”的抽气声,身体在极致的痛苦下剧烈痉挛。

施暴者们似乎很享受这个过程。他们并不急于结束,而是像玩弄猎物般,用狼牙棒在她的大腿、小腿上制造出一个个深浅不一的血洞,用石锤轻轻敲碎她的脚踝,再用沾满尘土的鞋子踩烂伤口。博士的意识在无边无际的剧痛海洋中沉浮,视野已经变得血红而模糊,只能感受到一下又一下重击落在自己残破的躯体上。

“看在你是个‘好人’,也是第一个想着救我的份上,给你个痛快吧。”少女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听到少女的命令,握着石锤的大汉示意同伴退开一步,双手高高举起了那柄沾满血迹和碎肉的石锤,对准了博士的头部。“噗叽——哗啦!”是头骨碎裂声,还是颈骨断开声?或者两者皆有。石锤带着全部的力量砸落在她的右半边脑袋上。头骨如同脆弱的蛋壳般瞬间崩塌,红的,白的浆状物混合在一起,在重压下喷溅开来,溅满旁边的碎石和施暴者的裤脚。博士只感觉到头部猛的向下扎去,视野急速变暗,身体变得越来越沉重,随即意识如同被掐灭的烛火,陷入了永恒的黑暗之中。

她的身体最后抽搐了一下,随后彻底静止。残破的头颅塌陷了一小半,内容物汩汩流出,与地面上大滩的血液混合在一起。卡斯特少女冷漠地看了一眼那具几乎不成人形的尸体,挥了挥手。“收拾一下,别留下太明显的痕迹。”说完,便带着一丝不耐烦,转身离开了这片弥漫着浓重血腥气的废墟。

几人用亭子的废墟草草将博士掩埋,瓦砾之下残破的博士静静地躺在那里,身下是大片已经半凝固的暗红色血迹,右半边脑袋明显的缺了一块,血液与脑浆还在一点点滴落在地上。博士与她试图拯救的大地融为一体。四周一片死寂,只有雨林深处不知名虫豸的鸣叫。

“嘀嗒,嘀嗒”遥远而模糊的嗡鸣是第一个闯入意识的信号。那声音像是隔着一层厚重的水幕,规律且稳定地敲打着感知的边缘。痛楚是第二个信号,弥漫在神经末梢,深嵌入骨髓。头部仿佛被无形的巨石压住,沉重而胀痛,内部像是在缓慢搅动一团混乱的浆糊。身体的其他部分如同灌满了铅,沉得抬不起来。左腿和腹部,传递来一种沉闷而持续的痛感。她尝试移动手指,回应她的只有一阵微弱的、来自神经末梢的刺痛和深深的无力感。

她艰难地掀开了仿佛粘合在一起的眼睛,视野只有一片朦胧的白色和偶尔晃动的影子,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病房内的光线有些刺眼,让她下意识地想闭眼,但连这个动作都显得无比艰难。适应了一会,眼睛才逐渐聚焦,周围的景物变得清晰。映入眼帘的是洁白的天花板,以及悬挂在视野侧上方的、正在缓慢滴注的输液袋,透明的液体正一滴滴通过细长的管路,不知流向自己身体的何处。她僵硬地转动眼球,头部被什么东西紧紧包裹着,紧绷感非常明显,限制了更大幅度的动作。眼角的余光瞥见,自己的头上缠满了厚厚的白色绷带,一直延伸到额际。

视线向下移动,身上覆盖着洁白的薄被,但身体的轮廓显得很不自然。左腿的位置被抬高,包裹着坚硬的石膏,从大腿中部一直延伸到脚踝。右腿似乎也有固定,但感觉稍轻。胸腹被坚硬的固定带束缚着,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都牵扯着内部深藏的剧痛。

周围是冰冷的医疗器械。心电监护仪屏幕上跳动着绿色的波形和数字,发出那稳定的“嘀嗒”声。旁边还有她不太认识的其他设备,闪烁着或红或绿的指示灯,细长的线缆和传感器连接在她的身体上。

博士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只能发出一点微弱的气音。“你受了非常严重的伤。不要试图移动,也不要强行说话。”熟悉的声音传来,是凯尔希,“少量抿一点,湿润喉咙。”她拿起旁边桌上的一个水杯,用附带的吸管小心地递到博士唇边。微凉的清水滑过干涸的喉咙,带来一丝短暂的舒缓,但吞咽的动作依旧引发了胸腹部的闷痛,让博士的眉头紧皱。“现在,你的任务是休息和恢复。”凯尔希的声音放得更轻了些,“一切等你好转再说。”

博士闭上了眼睛,身体的疲惫与痛楚痛楚再次将她拖向昏睡的深渊。凯尔希从病房离开,周围只剩下医疗器械持续且冰冷的运行声。

数月后,罗德岛在旧高卢的废墟上暂时驻扎。博士的康复情况良好,至少从外表看,她已经能够像往常一样在舰桥、办公室与各功能区之间行走,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听取干员们的汇报。不久前,博士受华法琳邀请前去参加卡兹戴尔联谊会。“那么选址在哪里?”博士问到,“不如去附近的古堡探险,配吸血鬼,嗯,非常搭配。”

“都说了几遍了,我是血魔不是吸血鬼,不过古堡探险确实是个不错的主意。”华法琳无奈地叹气,却又忍不住赞同,“那座城堡据说是旧高卢时期某个贵族的领地,地下结构复杂得像个迷宫,说不定还能找到些有趣的古籍。”

这个提议很快得到了落实。几天后,泥岩,华法琳,红豆还有博士,四人来到了那种废弃的古堡。矗立在荒岭中的城堡比想象中更宏伟,哥特式尖顶刺破灰蒙蒙的天际,藤蔓如血管般爬满斑驳的石墙。

“根据结构图显示,主堡有六层,地下还有三层结构。”博士正搜寻着古堡的相关信息,“不过古堡内部还存在有许多未探明的地方,并且要注意可能存在的机关。”

“来都来了。”华法琳整理着衣服领口,手靠向古堡的巨大铁门,“吱呀——”大门自打开,陈年灰尘簌簌落下,门轴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大厅地面铺着残缺的地毯,彩绘玻璃在城堡内投下的玫瑰窗影。“这里竟然点满了烛火?”红豆感到有些惊讶。“前不久有一个剧团路过此处,可能剧团的人领先我们一步,探查了这座古堡。”博士解释到。

博士走在前面,边走边在终端上绘制城堡地形图,其余三人跟在后面闲聊,拐过一个走廊,博士踩到了一块凸起的石头。

“咔哒——”

清脆的机关声格外刺耳,博士才发现自己站在了一处石制活板门上,门板迅速打开,“博士!”三人惊呼着冲上前,博士来不及抓住干员伸过来的手,掉了下去。紧接着门板以惊人的速度闭合,地面上只剩下博士的终端。

博士坠落到了古堡深处,万幸的是底下有柔软的垫子作缓冲,不至于粉身碎骨,但还是让博士的屁股摔的很疼。她观察了一下四周,摇曳的烛火投下扭曲晃动的阴影。空气中弥漫着甜腻的蜡烛烟雾,烟雾钻入博士鼻腔令她感到头脑昏沉,思绪如同陷入粘稠的泥沼,难以集中。就在这恍惚之间,一阵金属摩擦地面的“哗啦”声,传入她的耳中。

她循着声音走向古堡更隐蔽的角落,最终在一面看似完整的墙壁旁,发现了一处被阴影笼罩的入口。顺着石阶走下,阴冷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她找到了声音的来源。

牢房中央,一位萨卡兹少女被粗重的铁链禁锢着。冰冷的金属镣铐紧紧锁住她纤细的手腕和脚踝,粗糙的边缘将她脆弱的皮肤磨破,露出底下鲜红的血肉,新旧伤痕交织。地面上,深褐色的干涸血迹斑斑点点,无声诉说着她曾进剧烈的挣扎。少女听到了脚步声,抬起头,露出一张苍白却依旧精致的脸孔,长长的耳朵微微颤动,琥珀色的眼眸中漾动着祈求的水光。

“你...你好?”她的声音微弱,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能否…能否给予我一点血液?只要一点点就好……”

“......”博士沉默地看着她,没有立刻回应。萨卡兹?这个种族在泰拉大陆往往与麻烦和危险相伴。

见博士不语,少女急忙解释道:“萨卡兹你听说过吗?我是血魔王庭的成员,不幸被这个邪恶的剧团绑架至此。只要几滴新鲜的血液,我就能恢复些许力量,挣脱铁链……”她的眼神充满了无助与急切,让人难以拒绝。

血魔?博士脑海中立刻回响起出发前华法琳严肃的叮嘱:“如果遇到血魔,能跑多快跑多快,立刻到我这里汇合!”华法琳的警告言犹在耳。但是……博士看着眼前这位瘦弱不堪、伤痕累累的少女,她看起来比自己都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血魔,真的都那么危险吗?见死不救……她做不到。

内心的挣扎最终被同情心压倒。博士缓缓靠近少女,将手臂从衣袖中伸出,递到少女能够到的范围,声音还带着一丝迟疑:“就……就只许你喝一小口。”

就在她手臂伸入的瞬间,血魔少女眼中祈求的光芒瞬间被猩红与贪婪所取代。她猛地探出手,速度快得超出博士的反应速度,一把抓住了博士的手腕,力量大得惊人!博士惊呼一声,整个人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巨力拽向少女的怀抱,重重撞在她冰冷的身体上。

“喂!你…你要干什么?!”博士惊恐地挣扎,少女没有回答,双手紧紧抱住了博士恐惧的身体,将她牢牢固定在自己身前。紧接着,少女张开嘴,露出了那对血魔的、牙,迅速刺入了博士颈侧的血管。

“呃啊——!”

刺痛传来,博士感到自己的血液正被一股强大的吸力迅速抽离身体。冰冷的恐惧和生理上的虚弱感同时席卷而来。“不要…不要再吸了…放开我…”她徒劳地哀求着,拼尽全力试图挣脱,但那拥抱如同钢箍,纹丝不动。萨卡兹的力气远超她的想象。

随着血液的流失,博士感到体温在迅速下降,四肢开始发冷,视线也变得模糊起来。博士就快要陷入黑暗时,血魔少女不舍的松开了口,将她随意地推搡在地上,像丢弃一件无用的垃圾。

“轰——!”

伴随着一声巨响,束缚在少女手脚上的粗重铁链应声崩断!碎块四溅。重获自由的萨卡兹少女舒展了一下身体,随即发出一阵肆意而张扬的狂笑,她用晦涩难懂的萨卡兹俚语高声咒骂着囚禁她的剧团成员,那张原本精致的面孔甚至因亢奋而裂成了三瓣。

“抱歉了,你的鲜血实在美味。”她转向因失血过多而瘫倒在地的博士,脸上带着残忍的戏谑,“所以,后会有期吧,哈哈哈!”

在刺耳的笑声中,她的身影如同鬼魅般迅速消失在牢房入口的阴影里。就在她消失的同时,似乎出发了监牢的检测,监牢角落内的阴影如同活物般开始蠕动、凝聚。数个体态扭曲、散发着不祥气息的生物从中浮现,幻化成手持重锤的拾荒者,以及握着巨剑的萨卡兹。它们空洞的目光,瞬间锁定了缓缓起身的博士。

甜腻的蜡烛烟雾仍在空气中缭绕,此刻还混合着浓郁得化不开的血腥气。博士艰难起身,虚弱地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视线因失血而模糊,只能勉强看到八个扭曲的阴影带着沉重的脚步声逼近。粗重7的呼吸与武器拖拽的刺耳声响愈来愈近。

她想移动,哪怕只是向后缩一点,但身体如同被拆散的玩偶,根本不听使唤。冰冷的恐惧比失血带来的寒意更刺骨。

“咚!!”

没有任何预兆,拾荒者的重锤已经砸落。目标是她尚且完好的左大腿根部。沉闷的撞击声响起,骨骼碎裂的触感甚至先于剧痛传遍她残破的躯体。左腿被这股巨力砸得扭曲变形,白色的骨茬刺破皮肤和肌肉,暴露在昏暗的光线下。痛呼被扼在喉咙里,变成一种漏气般的嘶哑声响。

重剑手的攻击紧随其后,萨卡兹依靠着蛮力,将那柄沉重宽大的利刃精准地切入博士刚刚被砸碎的左腿连接处。“噗嗤——咔!” 清晰的撕裂声和骨骼被强行切断的闷响传来。痛感消失了,她感受不到自己左腿,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失重感和伤口切面的麻木。她的左腿被齐根斩断,被那怪物随手扔到一旁,断口处喷涌的血液在地面上绘出大片的喷溅状痕迹。

博士的身体因恐惧无法控制地剧烈抽搐着,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此刻灼烧般的剧痛如浪潮般从腿部断口向上蔓延,几乎要吞噬她残存的意识。博士本能地想要用手撑住地面,试图远离那些不断扭曲的造物。

手掌接触到冰冷粘腻的地面,令她感到恶心,但是此刻已经顾不上太多,双臂一齐发力试图支撑起一部分身体向后闪躲,这个轻微的动作立刻吸引了拾荒者的注意。重锤再次抬起,这次落在她唯一还算完好的右臂肩胛处。“咔嚓!” 肩胛骨应声粉碎,整条右臂以一种怪异的角度垂落。重剑手的利刃随即跟上,沿着破碎的关节缝隙切入、扭转、然后猛地一拉——“撕拉——” 伴随着筋肉被强行撕裂的可怕声响,她的右臂被齐肩切下,远远飞开,落在血泊中。

另一位重剑手没有丝毫犹豫,将手中巨剑如同毒蛇般迅捷地砍向她的左臂,刀刃切断肉体,在碰到骨骼后停下,而后转向残忍地沿着她的肱二头肌纵向划开。“嗤啦——!”衣料和皮肉应声而裂。一道极深的伤口从肩头附近一直延伸到肘关节内侧,翻卷的皮肉下,白色的筋膜和骨骼瞬间暴露在昏暗的烛光下,鲜血汩汩涌出,如同咧开的嘴巴,无声地诉说着它所承受的残酷。博士发出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抽气,左臂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筋骨,猛地垂落下去,沉重地砸在地面上。剧烈的疼痛让她整条手臂不受控制地痉挛,手指蜷缩,力气全无。

像一件破烂的附属品,软塌塌地耷拉在身侧。

“不……啊……”她已经发不出完整的音节,只能从撕裂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气音。

视线愈发昏暗,头渐渐下沉。重剑手的利刃抵在了她的右脸上,感受到冰冷的金属,这一次博士已无力闪躲,刀刃贴近从下颌骨下方开始,缓慢而稳定地向上切割。“噗——” 锋刃割开皮肉,穿透脸颊,从额骨上方划出。一道深不可测的伤口几乎将她的右脸分成两半。在切割的过程中,柔软的眼球被切碎的触感透过刀身传来,她残存的左眼能看到一点点模糊的胶状物,带着神经组织从伤口中溢出。

她的右腿膝盖以下,在下一瞬间被重锤砸得粉碎,随后被利刃干脆利落地切断。重剑手用刀尖划开她胸腹的衣物和皮肤,留下数道交叉的深刻划痕,黄白色的脂肪层从翻卷的皮肉下暴露出来。随后,刀尖猛地刺入腹部,向下一拉——“哗啦……” 温热的、带着浓重腥气的内脏从破开的腹腔中涌出,滑落在地,散落在她残躯的周围。

博士的抽搐已经停止,残破的身体如同被丢弃的垃圾,静静地躺在不断扩大的血泊中央。头部、四肢、躯干,没有一处完好。地面上散布着属于她的断肢、碎骨、以及那些仍在微微搏动的脏器。而那些拾荒者和重剑手,在完成杀戮后,如同出现时一样悄无声息地与周围阴影融为一体,消失不见。

隐蔽的监牢里,只剩下死寂,烛光摇曳,映照着一具已经被摧毁,无法辨认原貌的残骸。那甜腻的烟雾依旧,不同的是混合些许血腥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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