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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炼试炼-续集A(HE-1)

小说:试炼 2025-11-11 17:36 5hhhhh 9740 ℃

(一)

昏暗的灯光摇曳着,在四周斑驳的墙壁上投下鬼魅般的阴影,空气里弥漫着令人窒息的药水气味。这是文昌轮上的一间秘密舱室,在舱室中央,一个巨大的玻璃水族箱在黑暗中泛着幽冷的光。

水族箱里,一具赤裸的女性躯体被四肢张开,用铁链和镣铐牢牢地固定在箱中,像一只被钉在展板上的蝴蝶。她的皮肤白皙,丰满的胸部在水中轻轻晃动,大腿肌肉线条紧致流畅,充满了力量感。然而,这份力量此刻却被彻底禁锢。她的肩膀以下全部浸泡在散发着刺鼻气味的药水里。灼热的药水像无数只细小的针,扎进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带来一阵阵火烧火燎的痛楚。她浑身肌肉紧绷,身体因为剧痛而止不住地颤抖,丰满的乳房在水中起伏着,因为灼热而泛出不正常的潮红色。

这个被禁锢在水族箱中的女人,正是江口市赫赫有名的扫黑队队长——赵凌霄。

郭海发站在水族箱前,双手环胸,脸上挂着病态的笑容。他欣赏着赵凌霄的挣扎,仿佛她的痛苦能给他带来极大的愉悦。

“怎么样啊,赵队长?”他的声音透过玻璃,显得有些失真,“这药水滋味不错吧?别怕,这可是我专门为你调配的,温度刚刚好,既不会把你烫伤,又能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

赵凌霄紧咬着牙,湿透的头发黏在额头上,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并拢双腿,却发现四肢被锁得太死,根本无法动弹。药水带来的灼痛感越来越强烈,她的皮肤开始泛红,像是煮熟的虾。身体的每一次颤抖,都让水面泛起涟漪,仿佛在诉说着她无声的痛苦。

她能感觉到,那药水不仅灼烧着她的皮肤,还渗透进她的毛孔,让她身体内部也开始发热。一种难以言喻的燥热感,从下腹部悄然升起,和灼痛感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

郭海发见她痛苦不堪,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他拿起一个遥控器,按下了上面的按钮。水族箱的底部突然亮起了一排灯光,将赵凌霄的身体照得一览无余。

“别急,这只是开胃菜。”郭海发的声音里充满了邪恶的玩味,“好戏还在后头呢。”

赵凌霄瞪大了双眼,瞳孔中充满了恐惧。她拼命地挣扎着,本能地喊道:“不……不……不要用那个……”

话音未落,郭海发已经按动了遥控器上的按钮。

一股强大的电流瞬间穿透了水族箱,像千万条毒蛇般钻进了赵凌霄的身体。在电流的刺激下,她全身的肌肉猛地紧绷,身子向前挺起,不可抑制地痉挛起来。自从她挑战失败以来,这已是第四天。每天她都会被郭海发捆在这水族箱中“疗伤”,而在每天的疗伤中,最让她无法忍受的,就是这恐怖的“电疗”。

“啊——啊——”没有女人能在这种电击下保持优雅,赵凌霄瞪圆了双眼,发出一声声凄厉的惨叫。最让她感到恐惧的事发生了:那股电流像有了生命一般,下流地钻进了她的肉缝,在她女性最娇弱的下阴肆虐。那是一种常人无法想象的剧痛,像无数把细小的刀子在嫩肉里面搅动,又像烈火在她的小腹里焚烧。

赵凌霄再也无法压抑自己的痛苦,她的惨叫声变成了绝望的哀嚎。在下阴被电流脔割的剧痛下,她已经完全失去了理智,身体在水中剧烈地颤抖着。她的头猛地后仰,双眼上翻,只剩下眼白,口中不断地吐出白沫。她试图蜷缩身体,试图用尽全力挣脱镣铐,然而一切都是徒劳。那股电流反复地冲击着她的下阴,每一次都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让她身体深处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哀嚎。

忽然,一股浅黄色的液体从她的双腿间激射而出,在水族箱中迅速地扩散开来。“不——”赵凌霄发出一声绝望的哀叫,她连羞带痛,身子一软,失去了意识。

(二)

当赵凌霄悠悠转醒时,发现自己坐在一把冰冷的铁椅子上。她感到头痛欲裂,身体酸软无力。当她试图活动时,才她的手腕和脚踝都被沉重的镣铐锁住,动弹不得。她睁眼看了看四周,发现自己已经身在另一个的船舱,这船舱虽然没有窗户,却被几盏电灯照得雪亮。

郭海发正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嘴角挂着下流的笑容。

“醒了?”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丝令人作呕的得意,“赵队长,既然你的挑战失败了,从今天开始,我会当着你的面,每天杀一个你的队员。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费尽心力保护的人,一个一个地死在你面前。”

赵凌霄闻言,全身的血液都冲到了头顶。她顾不上身上的酸痛,用尽全身的力气挣扎起来,铁链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郭海发!你这个畜生!有本事冲着我来!”她声嘶力竭地怒吼,眼中充满了熊熊燃烧的怒火。

郭海发不为所动,他抬起手,打了个响指,对身旁一个打手发话:“把人带进来。”

不一会儿,两个打手架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姑娘走进了船舱。那姑娘双手被反绑,身上布满了淤青和鞭痕,显然已经遭受了长时间的折磨。她的头低垂着,一头短发凌乱地贴在脸上,让人看不清她的面容。

当打手把她带到赵凌霄面前时,姑娘无力地抬起头。赵凌霄的心脏猛地一缩,她一眼就认出了那张憔悴却坚毅的脸。

“刘影……”赵凌霄低声喃喃道,声音颤抖得厉害。

刘影以前是扫黑队的副队长,是那个和她并肩作战、出生入死的好姐妹。此刻,她赤裸着身体,遍体鳞伤,双眼却依然透着一股不屈的英气。那份属于刑警的尊严,并没有因为身上的屈辱而消逝。

郭海发一挥手,吼道:“绑上去!”

几个打手拖着刘影,将她绑在了舱壁上的一个刑架上,正对着赵凌霄的座椅。刘影的身体被拉成一个屈辱的“大”字形,双臂平伸,双腿被强行分开。那具遍布伤痕的身体,在明亮的灯光下显得触目惊心。

“赵队长,你知道吗?”郭海发饶有兴致地走到刘影身前,用一根手指轻佻地划过她的胸口,“你那十项有趣的考验,我也在这丫头身上试过,不过可惜,她又怕疼又怕痒,第二项都没能坚持下来。我给了她第二次机,可惜,还没有挠脚丫,只挠了挠她的奶子和咯吱窝就顶不住了,半个小时就给水撒了一地。这样的废物,留着也是碍眼,你说对不对?”

赵凌霄望向刘影,当她看到刘影那双伤痕累累、几乎变形的脚时,眼泪再也无法控制地涌了出来。她的心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地攥住,痛得无法呼吸。

“小影,都是我不好!当初是我不该冒险,我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她哭着喊道,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自责和悔恨。

刘影艰难地抬起头,憔悴的脸上挤出一个虚弱的笑容。她轻声说道:“赵队,别哭。这不是你的错。”她带着几分不舍,直直地看向赵凌霄,“如果有来世,我还愿意和你一起,再做一辈子的姐妹!”

郭海发拿起一把寒光闪闪的钢刀,走到刘影面前。他脸上挂着一丝变态的兴奋,将刀刃在刘影的脸颊上轻轻划过。刘影那张憔悴的脸因恐惧而变得煞白,但她坚强地闭上双眼,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赵队长,想知道你这姐妹是怎么个死法吗?”郭海发淫笑着,眼中却充满了阴狠的杀意,“一会儿给她用的这刑,叫‘割乳剖宫’,专门给你们这种不服软的女刑警准备的。”他将钢刀移到刘影的胸口,在她的乳房上轻轻拍了拍,“看她这俩小奶子,长得还挺结实,一会儿就从她这里下手!”

他将刀尖在刘影的胸口处画了一个圈,然后得意地看向赵凌霄:“第一步,先割了她的乳头,再慢慢把她的两只奶子都割下来。然后,给她来个‘开膛破肚’,划开她的小肚子,把里面那些女人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掏出来。让她慢慢疼死!”

赵凌霄听着这些下流残忍的话语,只觉浑身发冷,仿佛被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她看着郭海发手中的尖刀,又看了看刘影那虚弱的身体,眼泪不禁决堤而出。她挣扎着,声嘶力竭地哭喊道:“不!郭海发!我求你!别给她用这个!你有什么手段都冲着我来!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郭海发哼了一声,狞笑着说道:“赵队长,既然你当初接受试炼,就要遵守规则。现在你睁大眼睛看好,看着你的好姐妹是怎么死的!”。

说罢,他抬起一只手,无耻地伸向刘影的胸部,拨弄起姑娘右乳的乳头。刘影在屈辱和恐惧中颤抖着,她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然而,在郭海发恶毒的戏弄下,她的乳头还是无法抑制地勃起,变得坚硬、肿胀,像一颗鲜嫩的红樱桃挺立在乳峰的顶端。

“看,她还挺享受呢。”郭海发笑着,手上却毫不留情。他狠狠地揪起那颗坚挺的乳头,对着乳头根部用尖刀一划。

“啊——”刘影凄厉的惨叫在船舱中显得格外刺耳。一颗血淋淋的乳头,就这样生生地从她的身体上割离。

郭海发看着手里的战利品,捧着它走到赵凌霄面前:“赵队长,看看你姐妹身上的物件?”

赵凌霄别过头去,不忍看那鲜血淋漓的器官。

“哼!”赵海发将那颗乳头狠狠丢在地上,他再次走到刘影身前,开始拨弄起她的左乳。乳房是女人的命根,刘影纵然坚强,毕竟还是个二十几岁的姑娘。在极度的恐惧下,她全身颤抖着,不由自主地发出了哀求声:“不……不要……求你……”

赵凌霄听着刘影那凄楚的哀求,心中再也承受不住。她猛然抬起头,对着郭海发不顾一切地喊道:“郭先生!求求你!你放了她!我什么都答应你!我求求你!只要你放过她,我什么都愿意!你无论怎么折磨我、羞辱我,我……我……我都不反抗!任你玩弄,任你……糟蹋……”言至此处,她已是泣不成声。

郭海发看着赵凌霄那张满是泪痕的脸,眼珠一转,狡黠地问道:“赵队长,你刚才说,只要我放了她,你什么都愿意干?”

赵凌霄一咬牙,声音沙哑地回答:“是!只要能放过刘影,让我做什么都行!”

“很好。”郭海发满意地点了点头,他重新坐回到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既然你这么有诚意,那我就再给你一个机会。”他顿了顿,享受着赵凌霄那焦急而又绝望的眼神,“如果你能再次接受两项试炼,并且挑战成功,我可以让你的队员们‘缓死’一个月。怎么样?”

赵凌霄的心里虽然清楚,郭海发的话根本不可信,但他提出的条件,却像一根救命稻草,让她看到了希望。她看着刑架上疼得不住颤抖的刘影,毫不犹豫地喊道:“我答应你!我接受挑战!”她看了看在刑架上疼得不住颤抖的刘影,对郭海发正色说道:“但你必须马上把她放下来,给她包扎!”

“没问题。”郭海发一挥手,几个歹徒走上前,从刑架上解下刘影,将虚弱得无法走动的姑娘拖出了舱室。赵凌霄看着刘影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心中不禁一阵悸动。她知道,自己即将面临的,是比之前更加残忍和变态的折磨,但为了战友,她必须挺过去。

郭海发叫过两个歹徒,跟他们嘀咕了一阵。那两个歹徒点头应着,随即便七手八脚地忙乎起来。他们在舱室的两端各立起一根沉重的铁桩,用螺栓将铁桩固定在地面。接着,他们又将一条拇指粗的钢丝绳两端固定在铁桩上,那钢丝离地近一米,表面闪着寒光。

“赵队长,先让我给你讲讲规矩。”郭海发淫笑着,声音在空旷的船舱里回荡,“这项挑战,叫‘走钢丝绳’。看到那绳子没有?你的任务很简单,光着身子,跨过这根钢丝,然后沿着它从一端走到另一端,往返走五十次。走下来就算你赢。”

赵凌霄看了看那闪着寒光的钢丝绳,心中一片冰冷。她明白,一旦她跨上那绳子,冰冷的钢丝便会勒进肉缝,摧残她最脆弱的部位。

郭海发狞笑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只见那瓶子里装着一种半透明的膏状物。他当着赵凌霄的面,将瓶子里的药膏涂在了钢丝绳上。“这玩意儿,名叫‘烈女愁’。只要沾一点在身上,就能让你很爽。”

赵凌霄的心脏猛地一缩,她知道,这药膏绝对不止是“爽”那么简单。

郭海发认真地在钢丝绳上涂着药膏,直到一瓶药膏都浸入了钢丝绳。他转过身,目光停留在赵凌霄那饱满的胸部和大腿上,笑容变得更加下流:“怎么样,赵队长,听明白了吗?”

赵凌霄看着那根钢丝,压抑着心中那不断涌起的恐惧,毫不犹豫地答道:“我接受挑战。放我下来!”

(三)

郭海发朝打手们一挥手,那些打手走上前,解开了赵凌霄身上的镣铐,将她拉了起来。赵凌霄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禁锢而僵硬,双腿有些发软,但她依然强撑着站直了身体。打手们取来一根麻绳,将她的双臂反绑在身后,然后推着她,将她带到了钢丝前。

赵凌霄看着那根闪着寒光的钢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所有对未知的恐惧都压在心底。她知道,为了她的战友,她必须走下去。

她抬起一条修长的大腿,脚尖在空中划过一道曲线。在郭海发和歹徒们的注视下,那条肌肉分明的大腿跨过钢丝,让她的身体已经完全骑在了钢丝上。

冰冷粗糙的钢丝,像一条毒蛇勒进了赵凌霄的肉缝。强烈的不适从她的下阴传来,像是被一把锯子在慢慢地切割。赵凌霄的身体猛地一颤,她不禁轻吟了一声,但她很快便压住了自己的声音,毅然抬起头,目视前方。

郭海发见赵凌霄如此坚毅,眼中露出一抹歹毒的光芒。他朝身边的打手们打了个响指,说了一声:“让这娘们再爽一点。” 打手们心领神会,立刻走到铁桩前,将钢丝的两端又升高了两寸。

冰冷的钢丝更深地勒进了赵凌霄的肉缝,那股切割般的疼痛变得更加剧烈。赵凌霄激灵了一下,她被迫踮起脚尖,才能勉强着地。她的双腿紧绷着,肌肉分明的小腿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充满了力量感和一种别样的性感。她双臂被反绑在身后,胸部因为踮脚的动作而微微隆起,呈现出一种撩人的姿态。

郭海发和他的打手们看得眼睛都直了,他们脸上都露出了下流的笑容。郭海发上前一步,无耻地伸出手,拨弄了一下赵凌霄那因为疼痛而变得坚硬的乳头,喊道:“开始!”

赵凌霄深吸了一口气,强忍屈辱,迈出了第一步。粗糙的钢丝在她的下身划过,像一把钝刀,剧烈的痛楚顿时从双腿间辐射到整个腹腔。赵凌霄咬紧牙关,试图让自己保持平衡。她小心翼翼地向前挪动,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刃上。她的双脚在几天前的试炼中已经受伤,根本无法长期保持踮脚的姿势。没走几步,她便气喘吁吁,冷汗顺着脸颊流下,湿透了她的头发。

当她不自觉地放低脚跟时,钢丝便愈发凶残地勒紧了她的前庭,一阵尖锐的剧痛迫使她不得不重新踮起脚尖。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下体已经开始渗血,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在冰冷的钢丝上留下了耻辱的印记。

赵凌霄在剧痛中艰难地挪动着,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就在她距离钢丝绳的另一端只剩下几步之遥时,郭海发忽然淫笑着,朝一个打手做了个手势。

那个打手怪叫一声,兴奋地按下了手中的遥控器。

顿时,一股强烈的电流通过钢丝,像无数把锋利的小刀,疯狂地扎进赵凌霄的下身。电击下阴的痛苦是任何一个女人都无法承受的。爆裂般的疼痛让赵凌霄猛地一颤,身体像被一道闪电击中。随着一阵剧烈的痉挛,她的双腿本能地蜷起,双脚离开了地面。整个人的重量瞬间都压在了钢丝绳上,冰冷的钢丝像一把利刃,深深地勒进她的肉里。

“啊——”赵凌霄一声凄厉的惨叫,冷汗顿时浸透了她的身体。但她毕竟是一个骁勇坚强的女刑警。在短暂的身体失控后,她强忍着电击下阴的剧痛,用尽全身的力气,强迫自己伸直双腿,用脚尖点地,恢复了平衡。

电流停止了,赵凌霄那张苍白的脸上,充满了痛苦与坚毅。她微微抬起头,轻蔑地看了郭海发一眼,咬紧牙关,继续忍痛向前走去。

终于,赵凌霄踉跄着,走到了钢丝的终点。她艰难地抬起腿,跨出了钢丝。当肉缝从钢丝中脱离的那一刻,精疲力尽的她差点瘫软在地。

“完成一次!”一个打手高声喊道。

赵凌霄大口地喘着气,她知道,这只是开始。她转过身,不顾下身不断渗出的鲜血,再次抬腿跨过钢丝。冰冷粗糙的钢丝再次勒进她的肉缝,剧烈的疼痛又一次向她袭来。她咬紧牙关,向着反方向,一步步艰难地走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赵凌霄渐渐感到下身一阵阵地发热,接着,一股难耐的痛痒向她袭来,就像那里被蜜蜂蛰了一样。她回想起郭海发在钢丝绳上涂的那个药膏,心里一沉,顿时明白了什么。

“畜生!这群没有人性的畜生!”赵凌霄低声骂道。她的肉缝已被磨得破了皮,歹毒的药膏渗进了她最不堪虐的部位,那又痛又痒的感觉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她的身体开始无法自控地颤抖,每一步都变得更加艰难。

“哦……”终于,赵凌霄再也无法忍受,她痛苦地低吟一声,停下脚步,不由自主地弯下了腰。她的脸颊因为痛苦和屈辱而变得通红,额头上的冷汗顺着鬓角滑落。

“不许停!我数三下,再不走就算你失败!”郭海发在一旁厉声喊道,“一……二……”

赵凌霄猛地抬起头,那双凤眼充满了愤怒和不屈。下身那股又痛又痒的感觉,像是千万只蚂蚁在撕咬她的娇嫩的肉蚌。她的身体在这痛楚下不由自主地地颤抖着,但她依然死死地咬着牙,艰难地挺直身体,继续迈步向前走去。她要用自己的意志,来对抗这非人的折磨。

“臭娘们,还挺能扛。”郭海发骂骂咧咧地嘟囔着,他转头对那个拿着遥控器的打手说,“下回她再敢停下来,立刻给她过电!”

就在这剧烈的痛楚中,赵凌霄以常人难以想象的毅力,在钢丝绳上走了三十几个来回,先后遭受了几十次的电击。她的肉瓣被磨得血肉模糊,钢丝已被她的鲜血染红。每走一步,都像是在用自己的身体,丈量着地狱的长度。

最可怕的是,她的阴蒂周围的包皮,已被生生地磨成了肉泥。女儿家最敏感的阴蒂,就这样直接触到了钢丝上,每走一步,那冰冷的钢丝都像一把锋利的刀,剐割着她最脆弱的神经。那钻心的剧痛,比活摘心肝还难以忍受,让她全身的肌肉都因为痛苦而痉挛。

赵凌霄的嘴唇剧烈地抖着,发出一声声无助的呻吟。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意识已经模糊,但她的眼中,那股坚毅的光芒依旧没有熄灭。她用惊人的意志向前挪动着身体,任凭鲜血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了地面。

“加油啊,赵队长。后面的路还长着呢。”郭海发拿腔作调地拍着巴掌,旁边那几个打手也跟着哄笑起来,无耻地吹起了口哨,

赵凌霄不理会这群野兽的侮辱,她强迫自己紧紧盯着前方,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然而,更加可怕的事情发生了:赵凌霄感到,除了难以忍受的剧痛和瘙痒,一股女性特有的热流慢慢从她的下阴升腾起来,迅速弥散到了整个小腹。她的心跳开始加快,脸上泛起了不正常的潮红。

“不好……那药膏……”赵凌霄心中一紧,她终于明白了郭海发往钢丝上涂抹那种药膏的险恶用心。

药力在赵凌霄的体中迅速弥散着,很快,她的身体已经无法自控。在剧痛和药效的双重作用下,一股股粘稠的淫水,从她女性的秘道中无法抑制地涌了出来,在钢丝上留下了耻辱的印记。她紧咬的牙关终于松开,嘴里发出了不受控制的娇吟。她绝望地仰起头,叫声中充满了屈辱和不甘,却又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欢愉。

赵凌霄的眼中涌出了泪水,她感到无比的羞耻。作为一个嫉恶如仇的扫黑队长,她怎么能在一群歹徒的注视下,发出这种声音?她怎么能让自己的身体在这种情况下背叛自己的意志?这种身不由己的耻辱,比任何肉体上的痛苦都更让她崩溃。

郭海发注意到了赵凌霄的异样,他得意地笑了:“赵队长,怎么样?是不是特别爽?知道这药为什么叫‘烈女愁’了吗?”

赵凌霄此时已濒临崩溃,她的脚趾颤抖得愈发厉害。小腿上的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着,身体内部那股燥热和外部的剧痛交织在一起,让她的大脑一片混乱。她的理智在被一步步地瓦解,屈辱的娇吟从她口中不受控制地溢出。

忽然,她猛地抬起头,怒目圆睁,发出一声令人惊骇的吼声,那声音充满了愤怒与决绝。随着这声怒吼,她用尽全力挺起身,用近乎小跑的速度,向前狠狠地跨了几步!

“啊——”赵凌霄的怒吼变成了惨叫。她的会阴被钢丝生生地割开了,罪恶的钢丝顿时勒进了她的肉里,鲜血呼地一下流了下来,在钢丝上留下一道刺眼的血痕。她那双健美修长的双腿因为剧痛而剧烈颤抖,身体摇摇欲坠,但她却死死地夹着钢丝,没有让自己掉下去。

几个打手在一旁看呆了,他们不相信世界上竟然有这么刚强的女人——她是主动地割裂了自己的会阴,用剧痛压灭了淫欲,保住了自己的尊严。

在经历了漫长的折磨后,赵凌霄终于在钢丝上走完了地狱般的五十个来回。当最后一步走完后,赵凌霄用尽最后的力气,抬腿跨下钢丝,昂首看着郭海发。她的双眼布满血丝,但那股不屈的怒火依然燃烧着。

鲜血染红了整条钢丝,在钢丝下的地板上,密布着血红的脚印。郭海点了支烟,脸上显出了得意的笑容。他指着一旁的一把椅子,无耻地对赵凌霄说道:“坐上去,把你的腿打开,让我们验验伤。”

"你……" 赵凌霄怒视着郭海发,她想不到世上竟还有如此恶毒下流的手段。

“我怎么了?”郭海发眼睛一瞪,狠狠地说道,“不去,就把你那个小妹子拉过来,继续割乳剖宫!”

赵凌霄全身一颤,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了心中的屈辱和怒火。犹豫片刻后,她终于迈步走向那把椅子,坐了上去。她强忍着下身的剧痛,分开双腿,将自己的下体完全暴露在郭海发的视线中。

“抬高!腿绷直!”郭海发大声喝道。

赵凌霄默默地绷直了双腿,脚尖直指天空。强烈的屈辱感让她深深地低下头,用短发掩住自己发热的脸庞。她不敢看郭海发,也不敢看周围那些虎视眈眈的打手。

“赵队长,抬起头!”郭海发的声音像一把刀,狠狠地扎进她的耳朵里。

赵凌霄没有动。

“我让你抬起头!”郭海发再次吼道,声音里充满了暴戾。

赵凌霄的身体因为屈辱而颤抖着,但她依然没有动。

“我让你抬起头!你他妈的听见没有!”郭海发怒吼着,上前一步,一脚踢在了椅子上。

椅子发出一声巨响,赵凌霄被震得全身一颤。她知道,如果她再不听话,郭海发定要拿刘影出气,如果那样,她的牺牲将变得毫无意义。想到这里,她终于忍着难以想象的羞耻,缓缓地抬起头,那双凤眼中充满了屈辱和怒火,直直地怒视着郭海发。

郭海发看朝一个打手打了个手势:“去,给赵队长验伤。”

那个打手怪笑着走到赵凌霄的双腿间,无耻地蹲下身,开始翻弄起她血肉模糊的下体。赵凌霄的身体猛地一颤,屈辱的泪水涌上眼眶,但她依然死死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打手用手指在她的下阴肆意地翻弄着。只见赵凌霄那原本娇嫩的部位,现在只剩下血肉模糊的一片。她的阴蒂已经被磨成了一个血淋淋的小肉团,原本包裹着它的包皮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的小阴唇被生生地磨掉了一半,只剩下残缺的血肉挂在两边。前庭上被钢丝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沟。最可怕的是,她的会阴被钢丝锯开,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鲜血顺着大腿内侧一直流到了椅面上,很快便积了一滩。

郭海发贪婪地看着赵凌霄的下身,摆出一副夸张的表情,下作地说道:“哎呦呦。好好的一副鲍鱼,竟然弄成了这个样子!赵队长,疼不疼啊?”

赵凌霄怒视着郭海发,一言不发。

郭海发歹毒地一笑,他指挥打手们把那根拇指粗的钢丝从两端的桩子上解下,然后一头抬高、一头放低。赵凌霄这才发现,原来这根钢丝的结构非常奇巧,里面居然是中空的。郭海发拿来一只细颈的玻璃瓶,接在了钢丝放低的那一头,对打手们喊道:“绞!”

两个打手一起发力,使劲地绞动那钢丝。不一会儿,从钢丝中心的那个孔洞中就流出了一股淡红色的液体——那是赵凌霄被钢丝绳吸走的血水和淫液。

那微微有些发粘的液体缓缓流淌而出,直到装满了大半个玻璃瓶。郭海发淫笑着,将那瓶子拿到赵凌霄面前。

“赵队长,看看这个?”郭海发指着瓶中玫红色的半透明液体,淫笑着说道,“这叫电解水。骑过钢丝的女人都有的。赵队长还记得去年那个敢在报纸上跟我叫板的小记者吗?”

“什么?你说许奕君?”赵凌霄脸色一变,那个女记者的尸体是在一处垃圾场被发现的,她至今都忘不了那姑娘死时绝望的眼神。

“对。就是那个小婊子!”郭海发晃了晃玻璃瓶,狠狠地说道,“她的电解水没你的多,颜色也差了不少,毕竟还是太青涩了。赵队长这电解水,堪称是最上等的玫瑰红啊……哈哈哈哈……”

看着郭海发那得意忘形的样子,赵凌霄羞愤地扭过头去,泪水止不住地流出了眼眶。

郭海发继续嬉皮笑脸地说道:“既然赵队长伤成了这个样子,今天就先到这里。”他转身对身后的两个打手说道,“你们两个,把赵队长带到后面,好好疗伤!”

“不——我不要——”一听到“疗伤”这个词,赵凌霄的心脏猛地一缩,她想到了那个地狱般的水族箱,想到了那股灼热的电流。

打手们扑过来,扭住了赵凌霄的肩膀。

“我不要疗伤,你们杀了我吧!杀了我吧!”赵凌霄本能地扭动着身体,恐惧地喊道。但虚弱的她不是两个男人的对手,那两个打手很快便制服了赵凌霄,拖着她向后面的舱室走去。赵凌霄绝望地挣扎着,但她的声音,很快便淹没在黑暗的船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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