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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麻将馆沉沦的海静,第2小节

小说: 2025-11-11 17:36 5hhhhh 4920 ℃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她像一块破布一样躺在地上,身上沾满了不同男人的精液。李老板将那两千块钱扔在了她的脸上,然后和老王、张胖子勾肩搭背地笑着离开了。

海静捡起那些被蹂躏得皱巴巴的钞票,紧紧地攥在手里。这钱,是用她的尊严和身体换来的。

从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老王发现,把海静“介绍”给别的男人,不仅能满足自己的控制欲,还能从中赚取“介绍费”。于是,越来越多在麻将馆打牌的男人,通过老王,知道了这里有一个“随叫随到、活好价廉”的骚货。

海静的名字,成了麻将馆里一个公开的秘密。

男人们在牌桌上输了钱,心情烦闷,就会去找老王,花上几百块钱,在包房里对着海静发泄一通。赢了钱,心情高兴,也会去找她“助助兴”。

海静成了一个真正的“公共厕所”。

来找她的男人形形色色。有像张胖子一样粗鄙的工人,有像李老板一样精于算计的商人,有戴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老师,甚至还有刚满二十岁的年轻学生。

他们把她当成一个没有感情的发泄工具。在她的身体里进出,在她身上留下各种痕迹。他们用最污秽的语言辱骂她,逼她做各种羞耻的动作。

而海静,也从最初的抗拒、麻木,到后来,竟然有了一丝诡异的平静。

她开始学会观察这些男人。观察他们在床上和床下的不同面孔。观察他们是如何在欲望面前,褪去所有伪装,暴露出最原始的、赤裸裸的欲望。

她发现,那个道貌岸然的李老板,在床上最喜欢玩弄她的脚,会抱着她的脚踝,用舌头仔细地舔舐她的每一根脚趾,然后让她用脚来踩踏他的脸和身体,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获得快感。而每次结束后,他会立刻恢复那副精明商人的模样,仔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仿佛刚才那个卑微地匍匐在她脚下的男人不是他一样。

那个在工地上呼风唤雨的张胖子,其实是个早泄,每次都来得很快,为了掩饰自己的无能,他总是会用最粗暴的方式和最污秽的语言来掩盖自己的心虚。

而始作俑者老王,则有着强烈的控制欲和虐待倾向。他不喜欢海静主动迎合,反而更喜欢看她痛苦、挣扎的样子。他会在她身上留下各种各样的痕迹,掐痕、咬痕,看着那些青紫的印记,他会获得一种病态的满足感。

海静就像一个冷漠的人类学家,在自己这具已经变得廉价的身体上,做着一场关于人性丑恶的田野调查。她不再感到屈辱,也不再感到痛苦。当男人们在她身上驰骋时,她的灵魂仿佛脱离了肉体,飘在天花板上,冷冷地注视着下方那具正在被侵犯的、名为“海静”的躯壳。

她甚至开始利用自己的身体。她学会了如何去迎合不同男人的癖好,如何用最省力的方式让他们尽快满足。她会用恰到好处的呻吟和扭动,来换取他们更快的缴械,或者,是更多的小费。

钱。这是她现在唯一在乎的东西。

每次结束后,她都会默默地穿好衣服,将那些肮脏的、带着男人汗味的钞票一张张捡起来,仔细地抚平,然后放进钱包的夹层里。那些钱,是她在这场无尽的噩梦中,唯一能抓住的、真实的东西。

她的生活被割裂成了截然不同的两半。

白天,她是超市里那个沉默寡言、面无表情的收银员。她穿着统一的蓝色制服,一丝不苟地为顾客扫码、结账。没有人知道,在那身宽松的制服下面,隐藏着怎样一片青紫交错的风景。也没有人知道,这个看起来平凡无奇的女人,每天晚上会经历着怎样的淫乱。

晚上,她则是麻将馆里那个声名狼藉的“公共厕所”。她脱下制服,换上那些为了方便男人而特意购买的、易于穿脱的廉价连衣裙。她走进那间熟悉的包房,等待着下一个“客人”的到来。

“海静”这个名字,在麻将馆的常客圈子里,已经成了一个心照不宣的暗号。

“今天手气不好,输惨了,得去找海静‘去去火’。”

“赢了点钱,走,哥们请客,一起去找海静‘乐呵乐呵’。”

她的“生意”越来越好。有时候,一个晚上要接待好几个男人。有时候,甚至会是几个男人一起。

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麻将馆里人声鼎沸。老王打牌赢了钱,心情大好,便召集了包括张胖子、小刘在内的四五个牌友,说要请大家“玩点刺激的”。

当海静被叫到包房时,看到满满一屋子的男人,她的心还是不受控制地沉了一下。这些面孔她大多都认识,都是麻将馆的常客,也大多都在她身上发泄过。

“哟,主角来了!”老王看到她,立刻招呼道。

房间里的男人们都发出了心照不宣的哄笑,一道道不怀好意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海静身上。

“还愣着干什么?老规矩,先把衣服脱了,给各位老板助助兴!”老王拍着桌子喊道。

海静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老王脸上的得意,张胖子的贪婪,小刘的兴奋,还有其他几个男人脸上那种混杂着欲望和看热闹的表情。她面无表情地走到房间中央,在一群男人的注视下,缓缓地拉开了自己连衣裙的拉链。

裙子滑落在地,露出了她赤裸的身体。因为常年不见阳光,她的皮肤很白,但在那雪白的肌肤上,却布满了各种深浅不一的痕迹。那是不同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勋章”,青色的掐痕,紫红的吻痕,甚至还有几个尚未完全消退的牙印。这些痕迹,非但没有破坏她身体的美感,反而增添了一种堕落的、淫靡的气息,让在场的男人们呼吸都变得粗重起来。

“妈的,几天不见,这骚货身上又多了不少新花样啊。”一个男人淫笑着说道。

“还不是被你们这群饿死鬼给啃的。”另一个男人调笑道。

“行了,都别废话了!”张胖子已经等不及了,他第一个站起来,像一头公牛一样冲向海静,将她一把抱起,扔到了房间里那张宽大的沙发上。

“今天老子第一个来!”张胖子吼叫着,三下五除二地脱掉自己的裤子,就压了上去。

一场混乱而疯狂的群交,就这样拉开了序幕。

房间里的男人们仿佛都变成了野兽。他们围在沙发周围,像是在观赏一场活春宫。有的人在旁边打着牌,一边看着海静被张胖子操干,一边对她的身材和叫声评头论足。有的人则直接上手,在海静裸露的身体上摸来捏去。

一个男人抓着她的脚踝,把玩着她的脚趾。另一个男人则跪在她头顶的位置,强迫她去舔舐自己的性器。

海静的身体被彻底地打开,成了一个任人予取予求的盛宴。她的前面被张胖子粗大的肉棒占据着,后面那朵被开发得越来越熟练的菊蕾,则被另一个男人用手指玩弄着。她的嘴巴,她的乳房,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没有被放过。

“啊……嗯……慢点……”海静发出的呻吟,已经不知道是在求饶,还是在助兴。

她的意识再次变得模糊,身体随着男人们的动作而摇摆。她感觉自己像一叶扁舟,在欲望的狂洋中颠簸,随时都可能被吞没。

张胖子很快就射了。他退下来后,另一个男人立刻补了上去。他们就像排队一样,一个接一个地在海静的身体里发泄着自己的欲望。

海静已经记不清自己被多少人进入过。她的身体变得麻木,下体的两个穴口因为过度使用而变得红肿不堪,却依然不断地有新的东西插进来。各种不同尺寸、不同形状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带给她一阵又一阵陌生的快感和灭顶的空虚。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混杂着精液、汗水和烟草的味道。男人们的淫笑声、粗喘声,和海静那已经变得嘶哑的呻吟声,交织成一首淫靡的交响曲。

不知道过了多久,这场疯狂的盛宴才终于接近尾声。男人们一个个心满意足地穿上裤子,互相调笑着离开了。老王是最后一个走的,他将一沓厚厚的、混杂着不同人给的钱,扔在了海静赤裸的肚子上。

“拿着,这是你今晚的辛苦费。好好表现,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说完,他也离开了。

包房里再次恢复了安静,只剩下海静一个人,像一滩烂泥一样瘫在沙发上。她的身上、脸上、头发上,到处都是黏腻的液体。沙发上也是一片狼藉。

她躺了很久,才缓缓地动了一下。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从沙发上坐起来。她看着自己肚子上那沓厚厚的钞票,眼神空洞。她伸出手,一张一张地将钱捡起来,仔细地数了一遍。

五千三百块。

这是她有史以来,一晚上赚到的最多的钱。

她突然笑了。那笑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格外诡异和凄凉。她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她用身体和尊严,换来了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收入。她应该高兴吗?可为什么心里却空得像一个无底洞。

她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走进包房自带的简陋卫生间。她打开淋浴,冰冷的水从头顶浇下,让她浑身一颤。她站在水流下,一遍又一遍地冲刷着自己的身体,仿佛想把那些肮脏的痕迹,和那些屈辱的记忆,全部都冲掉。

可是,有些东西,是永远也洗不掉的。

比如,印刻在身体上的记忆。比如,已经变得麻木和扭曲的心。

从那次群交之后,海静在麻将馆的名声更大了。她成了这里的“头牌”,成了所有男人眼中最诱人、最唾手可得的猎物。

来找她的男人越来越多,玩法也越来越过分。他们不再满足于简单的性交,开始要求她玩各种角色扮演,逼她穿上各种情趣内衣。护士装、学生装、女仆装……她小小的出租屋里,堆满了这些廉价而羞耻的道具。

有时候,他们会几个人一起来她的出租屋,把那里当成他们的私人俱乐部。他们喝酒、打牌,然后把她当成最后的“余兴节目”。

海静的生活,彻底被这些男人所掌控。她就像一个提线木偶,按照他们的意愿,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

然而,在这种日复一日的沉沦中,一些东西也在悄然改变。

她变得越来越沉默,也越来越冷漠。在超市里,她几乎不和任何人交流。同事们都觉得她变得很孤僻,很古怪,但没有人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她的眼神也变了。以前,她的眼睛里总是带着一丝温婉和怯懦。而现在,那双眼睛变得深不见底,像一潭死水,不起任何波澜。但在这潭死水的深处,偶尔会闪过一丝令人心悸的寒光。

她开始更加仔细地观察那些在她身上驰骋的男人。

她记住了老王每次来之前,都会习惯性地吃两颗“伟哥”,因为他自己的能力早已不行。她记住了张胖子最怕他老婆查岗,每次手机一响,都会吓得立刻从她身上爬起来。她记住了那个道貌岸然的李老板,其实在外面欠了一屁股的赌债,只是表面上装得风光。她也记住了小刘,那个最初看似无害的年轻人,是如何在一次次的参与中,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贪婪。

她把这些秘密,都默默地记在心里。就像一个猎人,在耐心地观察着自己的猎物,等待着最佳的出手时机。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或许,这只是她在这片无尽的黑暗中,为自己寻找的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光。一种证明自己还“活着”,而不仅仅是一具会呼吸的肉体的本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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