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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玩具的小母龙名侦探许墨和毛利小罗洁,第2小节

小说:卖玩具的小母龙卖玩具的小母龙 2025-11-11 17:36 5hhhhh 1960 ℃

“所有失踪者……都是木灵根?”许墨敏锐地抓住了关键。

“是……是的。”木婉清声音发颤,“似乎……那邪修是冲着木灵根弟子来的,像是在进行某种……献祭……”

“我让你交代客观信息,剩余的判断,我自会去做。”

许墨冷冷打断她,语气中没有丝毫同情。

木婉清吓得一缩脖子,连连道歉:“是是是!小人多嘴!小人多嘴!”

许墨继续问道:

“既然弟子接连失踪,为何拖到今日,发现了尸体才向我林家求援?”

木婉清脸上闪过一丝复杂与尴尬,支吾了片刻,才低声道:

“回上使……我们百草门是小门小派,资源有限,弟子……弟子不堪清苦,私下逃走的事情,过去也……也偶有发生。因此最初李芸、张薇她们不见时,我等只以为是……是又逃走了,并未觉得太过奇怪。直到……直到昨晚,小女婉清也莫名失踪,我才察觉事情不对,今日一早便带人外出搜寻,结果……结果就在林子里找到了李芸的尸体……这才,这才惊觉是邪修作祟,立刻便向贵宗发出了最高级别的求援讯息……”

一旁的罗洁丽丝听到这里,忍不住插嘴,龙瞳里满是疑惑:

“逃走?难道你们对弟子待遇很差吗?不然她们为什么要逃走?”

“这……”木婉清顿时语塞,脸上一阵青一阵白,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许墨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冷笑:

“看来,贵宗门对门下弟子很是不怎么样啊。情况我大致了解了。”

她不再多看面如死灰的木婉清一眼,转身对罗洁丽丝道:

“罗洁,我们走。”

话音落下,许墨身形一动,脚下灵力催动之下凌空而起,五行战衣在月光下泛着清冷的光泽。

罗洁丽丝应了一声,背后“呼啦”一声展开一对与她龙形时相比小巧许多的龙翼,轻轻一扇带起一阵热风,紧随许墨升空。

夜凰看了看两人,也不见她有什么大幅动作,只是抬手打了个响指。

下一刻,一台造型流畅、线条优美、通体哑光黑色、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的悬浮摩托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旁。

摩托前方支架上固定着她那台专业的留影法器。她利落地跨坐上去,摩托悄然浮空,引擎没有发出丝毫噪音,如同幽灵般跟在许墨和罗洁身后。

三人瞬间离去,将死寂的院落和那具尚带余温的尸体,留给了瘫坐在地、失魂落魄的木婉清,以及脸上重新挂起那副人畜无害、却让木婉清感到彻骨寒意的笑容的叶岚。

叶岚慢悠悠地踱到木婉清面前,蹲下身,与她惊恐的双眼平视,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低语,内容却冰冷刺骨:

“好了,尊敬的木掌门大人~闲杂人等都走了,接下来,咱们之间,还有不少‘详细细节’,需要好好地、一一确认呢。”

她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木婉清的额头,笑容越发甜美。

“就先从……贵派的‘劳动待遇’,以及门下弟子的‘流失率’开始聊起,如何?”

……

高空中,许墨、罗洁丽丝、夜凰三人呈品字形飞行,夜凰在前方倒飞,镜头正对着后方的一人一龙。

罗洁丽丝扇动着龙翼,飞到许墨身边,紫色的眸子里充满了不解:

“妈,刚才叶岚出手杀人,你怎么都没有阻止她啊?还有,你平时在林家对谁都是温文尔雅,讲道理守规矩,为什么对这些人……这么不客气?”

许墨侧过头,墨镜遮挡了她的眼神,但声音里的冷意并未减少:

“那个侍女方婷身上缠绕着浓郁的血气与怨念新鲜且驳杂,显然在我们抵达之前不久她刚亲手虐杀过数人,而且手段极其残忍,才会留下如此清晰短时间内无法消散的怨气缠绕痕迹。”

“杀……杀人?”

许墨点头:“嗯,多半是村子里的凡人药农。”

为啥要杀凡人?有什么意义吗?”

罗洁更加困惑了。

“或许是为了拷问线索,灭口。或许……”许墨的声音更冷了几分,“只是单纯的泄愤。”

她伸手指向下方月光下轮廓模糊的白溪村:“你看这村子,不过几百人口,房屋破烂不堪,此刻夜深,有些屋顶甚至明显塌陷,里面衣不蔽体的母亲只能用身体护住婴儿取暖。可见在百草门眼中,这些依附他们生存的凡人与牲畜无异。连对下层的弟子都苛刻至此,对外人又岂会有什么仁慈?”

罗洁丽丝顺着许墨所指看去,龙族优异的视力让她能清晰地看到村中的破败与苦难。

她沉默了片刻,轻轻叹了口气,龙尾也无精打采地垂了下去:

“原来是这样……那她们还真是活该了。”

“弱肉强食,本是常理。但既然选择了依附强者,寻求庇护,却连最基本的尊重都学不会,那就是取死之道。”

许墨淡淡道,“我们林家不是慈善机构,青州百姓虽然平日里和林家修士们没大没小嬉笑怒骂,但作奸犯科者一样不会轻饶。”

罗洁丽丝只是点头,紫色的瞳孔里闪过一丝落寞。

几人不再说话,在高空盘旋片刻,很快根据许墨墨镜的指示锁定了位于药田边缘森林中的一号案发现场——也就是李芸尸体被发现的地方。

然而,当她们降落后,看到的却是一片被严重破坏的现场。

空气中的确还弥漫着一丝若有若无、令人作呕的血腥味,但尸体早已被移走。

原本绘制着诡异符文的地面被人用蛮力胡乱刮擦、甚至泼洒了某种带有清秽效果的药水,使得符文痕迹变得模糊不清,几乎无法辨认。周围可能留下脚印、施法痕迹的区域也被践踏得一片狼藉。

“一群白痴!”

许墨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语气中带着显而易见的怒气,

“掩盖事情、破坏现场的动作倒是挺快!简直愚不可及!”

罗洁丽丝看着空空如也、只剩一片狼藉的林间空地傻眼了:

“她们……她们为啥要急着清理这里啊?”

许墨冷哼一声,语气带着嘲讽:

“大概是担心被那些他们视作牲畜的凡人看到,影响了他们百草门‘仙家宗门’高高在上的权威形象吧。如此一来,那个侍女方婷之前杀人,或许也有灭口,防止消息走漏的用意。当然也可能只是习惯性的欺凌弱小,反正大概就是这么回事。”

“那……那我们怎么办?”罗洁有些郁闷,“现场都被破坏成这样了,还能找到线索吗?”

“不要紧。”许墨似乎已经平复了情绪,她伸手点了点自己脸上的破妄墨镜,“幸好在天上俯瞰时我已经通过墨镜记录下了这里残留的灵气轮廓和异常能量节点。而且……”

她抬起头,目光投向另外两个方向:

“还有另外两处能量反应异常与这里有些类似,但更为隐蔽、也更为‘新鲜’的节点。接下来我们去那里看看。”

没有丝毫犹豫,三人再次起飞。

在许墨的指引下,他们很快来到了距离百草门约十数里外的一处溪流上游山谷。

降落之后为了避免打草惊蛇,她们收敛气息,沿着溪流悄无声息地前行了约两百米。

走在最前面的罗洁丽丝突然停下了脚步,即使以龙族的见多识广,她也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压抑着的、充满嫌恶的感叹:

“我草……好恶心。”

月光勉强透过稀疏的枝叶,照亮了前方溪畔的景象。

夜空下,溪流淙淙,本该是幽静的山谷,此刻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死寂与浓重的血腥气。

月光惨白,如同病患的皮肤,勉强穿透稀疏的枝叶,斑驳地照亮了溪畔那幅地狱般的景象。

一具完全赤裸的女性尸体,被以一种精心设计、极尽屈辱与痛苦的姿态,悬挂在歪脖子老树虬结的枝干下。那不再是简单的捆绑,而是一场充满邪异仪式感的公开展示。

她的双臂被反拧在身后,肘关节扭曲到一个令人心惊的角度,仿佛随时会刺破皮肤。手腕被粗糙的、浸过油的皮绳死死勒紧、合并捆缚,那里已然皮开肉绽,露出森白的腕骨,绳索深深嵌入骨肉之中,成为承重的主要支点。然而,这并非全部。一根锈迹斑斑、带着倒刺的铁钩,从她的肛门残忍地刺入,向上狠狠钩住体内的骨骼。一根更粗的绳索连接着铁钩末端,向上延伸,与她那被反绑吊起的手腕处的绳索紧紧相连!这使得她的上半身被一股巨大的、向后的力量强行拉扯,整个躯干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剧烈的向前弯曲弧度,胸骨前凸,肋骨根根分明,仿佛一具被拉满的、扭曲的人弓。她的肩膀关节发出仿佛即将脱臼的悲鸣,脖颈被迫高高仰起,喉咙绷紧如拉直的弓弦。

浸满油脂、乌黑发亮的牛筋皮绳,以一种看似凌乱、实则充满某种邪恶韵律的方式一圈紧过一圈地缠绕在她赤裸的躯体上。绳索从腋下开始绕过胸口,在乳房上下方狠狠勒紧,将那对原本饱满的器官挤压得完全变形,青紫色的乳肉从绳索的网格间可悲地鼓胀出来,如同两颗被暴力捏碎的成熟浆果,布满了瘀伤和绳索边缘割裂的血痕。绳索继续向下,死死勒过腰腹,在她平坦的小腹上交叉、收紧,几乎要将她的内脏从下方挤压出来。绳索深深陷入她每一寸皮肉,在她如今已呈现死寂青灰色的皮肤上刻印出一道道紫黑色、肿胀不堪的凹痕。

她的双腿被并拢,同样用绳索从大腿根部到脚踝紧密地分段捆绑,使得双腿僵直如木。而最令人不适的细节在于她的双脚,双脚的拇指被强行并拢,用细绳死死缠在一起,下面悬吊着一块脑袋大小、棱角分明的石头。

沉重的下坠力与上肢、肛门铁钩带来的上提力,形成一种残酷的对抗,将她的身体拉伸到一个极限,仿佛随时会被撕裂。

在她被洞穿的丹田气海位置插着根锈迹斑斑的金属管。但更令人发指的是在她的阴道内竟被强行塞入了一根足有成年男子手臂粗细、表面刻满扭曲符文的暗红色金属管!这根粗大的金属管粗暴地撑开了她的下体,边缘撕裂了柔嫩的肌肤,此刻,混杂着暗红血液、浑浊组织液和疑似精斑的粘稠液体,从那金属管的内壁不断渗出流淌,沿着她被捆绑的双腿内侧,与丹田伤口流出的血液汇合,再一滴、一滴……如同计时的沙漏,缓慢而执拗地滴落下方那块光滑的青黑色石头。

那些污秽的液体,在石头上预先雕刻好的新月形凹槽内汇聚,将那不祥的符文勾勒得愈发清晰、刺眼。

她的头颅因绳索的拉扯而被迫后仰,面部完全暴露在惨白的月光下。那是一张曾经或许清秀,如今却彻底扭曲、定格在极致痛苦与恐惧中的脸。

双眼圆睁,眼球严重充血、暴突,几乎要跳出眼眶,角膜上覆盖着一层死亡的灰翳,却仿佛仍在死死盯着上空无尽的黑暗,诉说着死前目睹的大恐怖。

她的鼻孔和嘴角周围凝固着大量已经发黑的血痂,显然在临死前经历了剧烈的内出血。

嘴巴以一种超越人体极限的方式大大张开着,下颌骨似乎已经脱臼,舌头紫黑肿胀,无力地耷拉在嘴角,仿佛在发出最后一声无声的、撕裂灵魂的尖叫。她的整张脸都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青紫色,那是窒息与极度痛苦的共同印记,湿漉漉的头发黏附在额头和脸颊,更添几分凄厉与绝望。

这,就是第二个失踪者,张薇。

一位筑基中期的女修,此刻已沦为邪异仪式中,一件被使用、被展示、被彻底亵渎的“祭品”。

夜风吹过,悬挂的“人弓”微微晃动,带动着铁钩与绳索发出细微的、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滴答……滴答……污血与体液混合的粘稠液体,持续敲击着石头上的新月符文。

那声音,仿佛地狱的计时器,在为下一个受害者倒数。

罗洁丽丝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忍不住干呕了几声,连忙别过头去,不忍再看。

而许墨,只是面无表情地走上前,仔细检查了一下尸体捆绑的绳结、那根金属管子的材质与插入角度,以及地上那个新月符文的结构。

片刻后,她冷冷地叹了口气。

“手法比起第一个受害者倒是‘有进步’。”

她的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仿佛在评价一件拙劣的手工艺品,

“姑且能看出些仪式的样子了。但这种捆缚方式看似复杂残忍,实则完全阻断了受害者周身主要经脉。别说抽取灵根,连她筑基期苦修的灵气,都在挣扎和痛苦中白白溢散,根本无法有效汲取。

哪怕是以邪修的视角来看,这也是暴殄天物,白白浪费了一具筑基期女修的肉身炉鼎。”

罗洁丽丝扭着头,声音闷闷地传来:“

妈……你……你看着这些,就不觉得恶心吗?”

许墨闻言,发出一声短促而冰冷的笑,那笑声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源自遥远过去的自嘲与麻木:

“恶心?罗洁,你是不知道当初我被当做‘神女’献祭的时候是个什么鬼样子。那二十多年里,我亲身经历的‘艺术’远比这个……更有‘创意’。”

她顿了顿,继续道:

“进入林家之后为了搞清楚我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我查阅、研究了林家藏书中记录的几乎所有邪修献祭案例。结果直到现在,我都没能找到任何一套与我当初经历过的那一整套‘流程’完全相似的玩法。”

罗洁丽丝只能摇头,龙尾也无精打采地耷拉着:

“你们人类……某些方面的行为艺术还真是疯癫。这样做真的有意义吗?能获得力量?”

“意义?”许墨摇了摇头,目光再次扫过那具可悲的尸身,

“如果这世上的任何事情都必须要‘有意义’才有人去做,那这个世界或许会和平很多。”

她忽然话锋一转,语气带上了一丝极其罕见的黑色幽默,对着罗洁低声道:

“不过,托那些经历的福,你妈我作为‘神女’被反复折腾了二十多年,这具肉身皮囊的‘可玩性’和‘耐受度’倒是被开发到了某种极致。将来肯定能给你爹爽到飞起的体验就是了。”

“……”罗洁丽丝彻底无语了,龙脸上一片茫然,完全不知道该如何接这话茬。

她感觉自家这位义母大人,在某些方面可能比那邪修也正常不到哪里去……

夜凰则自始至终都保持着绝对的冷静和专业。

她操控着留影法器,从各个角度清晰地记录下尸体的状态、捆绑细节、金属管子以及地上那个完整的新月符文。

完成拍摄后,她看向许墨和罗洁,确认道:“记录完毕。要去下一个地点吗?”

许墨点了点头,最后看了一眼那具悬挂的“祭品”,眼中寒光一闪而逝。

“走。去第三个节点。我倒要看看这藏头露尾的家伙还能玩出什么新花样。”

三人不再停留,身形再度拔地而起,融入茫茫夜色,朝着下一个未知的、可能更加残酷的现场飞去。

山谷溪畔,只余下那具在夜风中微微晃动的尸体,以及那滴答、滴答……仿佛永无止境的血滴声,敲击在冰冷的新月符文之上,诉说着无声的惨烈与罪恶。

(本章完)

白溪村外数里,一处人迹罕至、连野兽都罕有路径的陡峭半山腰上,许墨、罗洁丽丝以及驾驶着静音悬浮摩托的夜凰,如同三道鬼影般悄然落地。

脚下是湿滑的苔藓与嶙峋的怪石,四周林木寂静,唯有山风穿过岩隙发出呜咽般的低鸣。

在她们面前,是一面看起来再普通不过的、长满青藤的岩石峭壁。

然而,在许墨的破妄墨镜视野中,这片岩壁呈现出明显不自然的能量扭曲,灵气的流动在此处被强行偏折,勾勒出一个拙劣幻术的粗糙边界。罗洁丽丝那双瑰丽的紫色龙瞳里,也倒映出岩壁表面如同水波般荡漾的、极不稳定的光影波纹。甚至连夜凰手中那台专业留影法器的取景框里,都能看到画面中心区域呈现出细微的、如同热浪蒸腾般的扭曲。

幻术虽拙劣,但三人并未有丝毫大意。阴沟里翻船的故事,在修真界从不罕见。

许墨手腕上那看似朴素的银色手环瞬间活化,如同有生命的游蛇般舒展开来,化作一道闪烁着幽暗光泽、灵压内敛的“幽冥索”,在她身周缓缓盘绕,锁头微微昂起,如同毒蛇之信,随时能爆发出足以瞬间绞杀金丹初期修士的致命一击。

罗洁丽丝原本纤细白皙的双手,指关节发出细微的“噼啪”声,一层细密而坚硬的暗红色龙鳞迅速覆盖而上,指尖延伸出闪烁着寒芒的、足以撕裂法宝、捏碎金石的尖锐龙爪。

夜凰的动作最为简洁,她只是随手从西服内袋中掏出两张早已准备好的符箓,指尖灵力微吐,符箓无风自燃,化作一明一暗两道流光融入她体内。一道形成半透明的、流转着符文的光晕护甲覆盖周身,另一道则在她身前形成一面肉眼难辨、但能感应到强大反震之力的灵盾。她将留影法器稳稳架在肩膀上调整好角度,示意准备就绪。

三人交换了一个眼神,许墨率先一步,毫无阻碍地穿过了那层虚假的岩壁幻象,罗洁与夜凰紧随其后。

洞窟入口狭窄,仅容一人通过,向内延伸不过十余丈便豁然开朗。一股混合着泥土霉味、以及一丝刻意掩盖却依旧无法完全消除的、甜腻中带着铁锈气的不自然血腥味扑面而来,与洞外清冷的山风形成鲜明对比。

预想中严阵以待的邪修并未出现,洞窟内空无一人,只有几盏散发着昏黄光芒的、以人鱼油脂为燃料的长明灯在壁上摇曳,将影子和光线拉扯得光怪陆离。

而在洞窟最深处,一块明显被人工修整过的平坦石台上,静静地放置着第三具尸体。

那是百草门失踪的第三名女弟子,拥有筑基圆满修为的王璐。

她的尸身,与其说是被丢弃,不如说是被精心陈列。

相比于溪边张薇那具血流满地、充满挣扎痕迹的“祭品”,王璐的尸身显得“干净”了许多,仿佛经过了某种粗糙的“处理”。

一具完全赤裸的、呈现出年轻女性优美曲线的洁白身躯被摆弄成一张充满张力与扭曲美感的反曲之弓,安置在冰冷的石台上。

石台的表面用某种暗红近黑的、粘稠的液体——所谓的“处女精血”绘制着一个与溪边青石上同源、却更为复杂几分的新月形符文,符文的核心正对着她被迫展示的腹部。

她的双臂被极度反拧在身后,肘关节扭曲,手腕并拢,被绳索死死捆缚成一个标准的“Y”字形,紧紧贴合在脊椎沟壑之中。而维持这手臂向后拉伸姿态的,依旧是那残忍的肛门铁钩。锈迹斑斑的钩子深深嵌入,一根绳索连接钩尾,向上拉起,与手腕处的捆缚点相连,一股强大的后拉力使得她的整个上半身被迫向上弓起,形成一个高高拱起的弧度,胸骨前突,腰肢悬空,将那圆润、光滑却毫无生气的腹部肌肤,连同小巧的肚脐,完全暴露在昏暗的烛光下,如同献祭的羔羊最柔软的部分。

她的双腿以一种违反人体常识的姿态向后弯折,小腿胫骨与脚背平贴在石台上,大腿与躯干的反折角度几乎形成了一个精确的九十度直角。这个姿势使得她的胯部被迫高高抬起,从侧面视角能清晰地看到女性最私密的阴唇部位,因姿势的压迫和可能的肿胀,如同发酵的馒头般向外凸起、绽开。而就在那绽开的缝隙间,一根不知以何种材质制成的、约拇指粗细的短小金属棒,被粗暴地塞入其中,此刻,正有混杂着恶臭白浊黏液与丝丝血丝的污秽液体,不断地、缓慢地从那金属棒与肉体的缝隙间溢出,沿着大腿根部向下流淌,在石台表面汇聚成一小滩粘腻的污迹。

她的头颅同样向后反折,脖颈拉伸到极限,乌黑的长发没有被散乱铺开,而是与粗糙的绳索编织在一起,如同缰绳般,连接着她被并拢捆绑、脚尖绷直的双脚。这头发与绳索构成的“弓弦”,进一步拉紧了她的躯干,维持着这具“人体之弓”那诡异而凄美的平衡。

她的面容相比于前两位受害者,少了几分临死前剧烈的扭曲与狰狞,却多了另一种令人心悸的空洞与绝望。双眼圆睁,瞳孔涣散放大,像两颗蒙尘的黑色玻璃珠,倒映着洞顶摇曳的烛火,却没有任何焦点。嘴巴微微张开,唇角残留着已经干涸的唾液痕迹,似乎想呼喊,却最终化为了无声的哀求。

整张脸呈现出一种失血的苍白,唯有眼眶周围带着一圈淡淡的青黑,仿佛精力被彻底榨干。

乳房不算硕大,却因年轻而挺翘,此刻向着身体两侧自然摊开,失去了生命的支撑而显得有些软塌。然而,在那白皙的乳肉之上,清晰地印着几个青紫泛黑的、属于男性的粗大掌印,指痕分明,仿佛在诉说着生前最后时刻所遭受的粗暴蹂躏。

而最致命的,位于那弓起腹部最高点的,是她被洞穿的丹田气海。这一次,插入其中的不再是不知来历的金属管,而是一根被打磨得异常光滑、呈现出象牙般温润色泽的骨针。

骨针精准地刺入要害,创口边缘整齐,没有一丝血液流出,仿佛所有的精华,都已被这根诡异的骨针彻底汲取、封存。

昏黄的烛光在她洁白的胴体上跳跃,勾勒出那反曲弓般的身姿轮廓,阴影在她凹陷的腰肢、挺翘的臀瓣与被迫展示的私处加深,营造出一种介于神圣祭品与亵渎玩物之间的、极其矛盾且邪异。空气里,血腥味、霉味、那股甜腻的异味以及人鱼油脂燃烧产生的特殊腥气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足以让普通人精神崩溃的压抑氛围。

“呕……”罗洁丽丝喉咙滚动了几下,但胃里早已空空如也,连酸水都吐不出来,只能发出干涩的呕声。她别过头,龙尾焦躁地拍打着地面,即使以龙族的承受力,接二连三地目睹这种针对同性的、充满性暗示的极端残忍场面,也让她感到极度的不适与愤怒。

许墨脸上依旧覆盖着那副冰冷的墨镜,看不到她的眼神,但她走向尸体的步伐没有丝毫犹豫。

她蹲下身,无视了那些污秽与残忍,开始专业而冷静地检查。她仔细查看了手腕和脚踝的绳结捆绑方式,肛门铁钩的嵌入角度与造成的创伤,尤其是那根插入阴道的短小金属棒,她甚至凑近观察了其材质和残留的液体。最后,她的目光长久地停留在那根光滑的骨针和其下的新月符文上。

“妈,你……有看出啥来么?”罗洁声音有些发虚地问道。

许墨站起身,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声音平静得可怕:

“嗯。这次手法完善了不少,汲取效率有所提升,看来这家伙,还挺有当邪修的‘潜质’。”

“怎么说?”罗洁强忍着恶心追问。

“她大概率是以这种反弓的放置姿势,在意识清醒或半清醒的状态下被侵犯,”

许墨的语气像是在分析一道数学题,

“处女身破,元阴外泄,丹田气海受激,处于一种异常活跃的状态。此时这根特制的骨针精准刺入,开始强行抽取她灵根中蕴含的本源木灵气。这次,仪式算是‘成功’了,虽然过程中因为手法粗糙和受害者挣扎造成了不小的损耗,但至少达到了初步汲取灵气的效果,比前两次纯粹的虐杀和浪费要‘进步’很多。”

罗洁皱着眉,努力消化着这些信息:“所以……凶手到底是个什么人?”

许墨沉吟道:“从作案手法演进的速度,工具的准备,以及目标选择来看,凶手应该是一个金丹初期的散修,寿元将尽,走投无路之下,偶然获得了某种邪修功法,正在尝试性地修炼。他盯上了百草门这个相对封闭、弱小且拥有不少木灵根弟子的宗门,作为他实践功法的‘试验场’。”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罗洁好奇。

“作案时间间隔不长不短,刚好够他消化前一次‘经验’,准备下一次‘仪式’的工具和场地。手法虽然一次比一次‘有效’,但依旧显得粗糙、充满试错痕迹,不像是有完整传承的专业邪修。他应该是在参考某种邪功典籍,打算将这五个木灵根弟子都当做‘练手’的材料,直到摸索出相对完善的仪式流程后,再‘享用’最肥美、灵气最充沛的那个——木小芸。”

罗洁的眼睛猛地一亮,龙瞳中燃起希望:

“也就是说……木小芸和另一个失踪的柳青可能还活着?我们或许还来得及救人?”

许墨点了点头,但随即泼了盆冷水:

“理论上是这样。不过此人虽然邪修手法粗糙,但隐藏自身气息、规避追踪的本事尚可。我的破妄墨镜能捕捉到这片区域内残留的异常灵力节点有数百个之多,大部分是天然灵穴或低级妖物巢穴,混杂着他故意布下的干扰气息。若是一个一个排查过去,效率太低,等他完成对最后两个目标的仪式恐怕黄花菜都凉了。”

“那怎么办?”罗洁有些着急。

“简单。”许墨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引蛇出洞即可。”

……

片刻后,三人回到百草门那依旧弥漫着压抑气息的宗门院落。

叶岚依旧乐呵呵地坐在一张不知从哪搬来的太师椅上,翘着二郎腿,手里把玩着一枚玉简。

而掌门木婉清,则如同惊弓之鸟般垂手立在远处,脸色苍白,大气不敢出。

许墨径直走到木婉清面前,开门见山:“你的女儿木小芸,或许还有救。”

木婉清浑身剧震,仿佛被一道惊雷劈中,随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以头抢地:“上使!求上使救我女儿!只要小芸能平安归来,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百草门上下,愿为上使赴汤蹈火!”

“需要你配合的不多,”许墨语气淡漠,“你先退下吧,等候吩咐。”

木婉清不敢多言,连连磕头后,踉跄着退到了远处,但目光依旧死死盯着这边,充满了祈求与恐惧。

许墨这才转向叶岚,简单快速地说明了洞窟内的发现以及自己的推测。

叶岚听完,脸上那玩世不恭的笑容收敛了几分,她从怀里掏出一本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纸质泛黄的册子,递给许墨:“巧了,许墨师姐。这是我从百草门账房里‘借’出来的过往访客与采买记录。里面有个叫赵大年的家伙,完美符合你的推测。”

她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一个名字:“金丹初期散修,记录显示他一年前曾来此大量采购过几种偏门丹药材料,逗留了约莫七天。而根据一些‘非正式’的记录和某些弟子的私下口述……”叶岚说到这里,脸上露出一个促狭而鄙夷的笑容,用右手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圈,左手食指做出从圈中来回快速抽插的动作,比了个极其不雅的手势,“……这位赵道友,当时可是由木婉清掌门,‘亲自’、‘全方位’地接待了一番呢。”

许墨眼中寒光一闪,嘴角微扬:“看来就是他了。”她转向罗洁,“洞窟里那股残留的、属于凶手的精元气息,你还记得吗?”

罗洁丽丝的小脸立刻皱成了一团,露出极度嫌恶的表情:“那个味道又腥又膻,还带着点腐朽的臭气,像是放坏了的咸鱼混着某种草药……难闻死了!不过,忍一忍的话,我应该还是能分辨出来的。”

“很好。”许墨点头,“那么,开始准备吧。”

……

第二天,晨曦微露,白溪村笼罩在一片朦胧的雾气中。

药田里,早已有勤恳的凡人农夫在弯腰劳作,小心翼翼地侍弄着那些娇贵的灵植。就在这时,一名身穿洁白百草门药师制服的长发女子,迈着轻快而优雅的步子,走进了药田。

她身姿窈窕,容貌清秀绝伦,肌肤白皙胜雪,一双眸子沉静如水,仿佛蕴含着无限的生机。她身上散发着清晰的筑基初期灵力波动,以及一股极为精纯、浓郁的木系灵气,如同一个人形的、行走的木系灵源。

村民们从未见过如此气质特殊、容貌出众的女修,纷纷投来惊异的目光。但长期的压迫与恐惧让他们立刻低下头,不敢多看,生怕触怒了这位“上仙”,落得和过去那些因“不敬”而神秘消失的同伴一样的下场。

这白衣女修对周围敬畏的目光视若无睹,径直走到了药田边缘,靠近森林的溪流旁。她仿佛被清澈的溪水吸引,随意地坐在一块光滑的圆石上,姿态慵懒地俯身,脱去了脚上的布鞋与罗袜,露出一双白皙玲珑、足弓优美的玉足,轻轻探入冰凉的溪水中,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动着水花。她微微低着头,脖颈曲线优美脆弱,似乎完全沉浸在这片刻的放松与惬意中,对潜在的危险毫无防备。

就在她低头,目光似乎专注于自己水中双足的瞬间——

“嗖!”

一道漆黑的身影如同潜伏已久的毒蛇,从茂密的森林边缘猛然窜出!速度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一只干枯如鸡爪、却蕴含着金丹级别灵压的手掌,直取白衣女修那看似毫无防备的后心与脖颈!

这一击,志在必得!

然而,下一秒,异变陡生!

那低着头的白衣女修,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嘲讽的弧度。

她一直隐藏在袖中的右手闪电般探出!一道青灰色、毫不起眼却散发着致命幽冥气息的铁索如同拥有生命的毒龙,从她袖中激射而出!速度比那黑影的扑击更快!更狠!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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