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卧室里安静得只剩墙上那台老挂钟的滴答声。窗外有几声虫鸣，月光从窗帘的缝隙漏进来，照在床单的褶皱上。空气里有点汗味，夹杂着从窗外飘进来的青草气味。书签搁在床头柜上，金属表面在月光下微微反光，看起来冷冷的。我躺在床上，手机屏幕突然亮了，沈如云的名字跳出来，铃声响起，把房间的静谧搅乱了。我按下接听，笑着说：“沈大小姐，怎么又我打电话，睡不着？”

她的声音从听筒那边传过来，不像以前那么生硬，带了点笑意：“林然，昨晚的互换……你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吧？”

我笑了笑：“挺好的，就是你的房间香得我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轻哼了一声，声音轻松了些：“你的房间才乱，书包里塞的作业本堆得像垃圾。”

我们就这么聊着，话题慢慢转到时间静止的副作用上。

她说：“上次我暂停时间之后，头有点晕，是不是书签的代价啊？”

我点点头，虽然她看不见：“我也是，感觉脑子被拽了一下。我们猜猜，会不会是书签在吸我们的精力？”

她那边传来一声轻笑：“也许是意识分离的毛病，像灵魂暂时出窍，回来时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我附和：“对，上次我暂停时间在街上转悠，恢复后腿都软了，像站不稳。”

她顿了顿，声音低下来：“你暂停时间的时候，都干了些什么？不会……偷看女生吧？”

我的心跳一下子快了，含糊其辞：“哪有，就随便看看街景，挺安静的。”

她笑起来：“你肯定藏着秘密。”

她的语气听起来亲近了点，像在试着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我心里松了口气：这个秘密不再只是我一个人的负担了，她让我觉得没那么孤单。

我们聊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从副作用瞎猜到书签的来历。

她问：“你捡到书签的时候，没觉得奇怪吗？”

我说：“当时就当是普通书签，回家无聊试了试，才知道它能标记时间。”

她好奇：“你第一次用的时候，吓坏了吧？”

我笑：“是挺吓人的，不过也觉得新鲜。”

她嗯了一声，声音软了些：“林然，我们……明天见吧。”

我同意：“好，明天聊。”挂电话前，她低声说：“晚安。”我盯着手机屏幕，心里想：她的声音越来越柔，像在一点点靠近我。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脑子里还回荡着昨晚的对话。副作用的事我们猜来猜去，没个准，但聊着聊着，就觉得这东西不再那么神秘了。下午两点多，我开始收拾房间，把书包里的作业本塞进抽屉，床单也抖了抖。姐姐在厨房忙活，闻着饭香，我忽然有点紧张：她要来我家，这还是头一次。门铃响了，我深吸一口气，去开门。

下午三点，门铃响了。我开门，看到沈如云站在门外，穿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裙摆到膝盖，露出小腿的曲线，白白的，在阳光下看起来很光滑。头发扎成马尾，身上有股淡淡的茉莉香水味。她脸微微红着，低头说：“林然，我来了。”

姐姐从厨房探出头，坏笑着说：“哟，林然的同学？长得真漂亮。”

沈如云的脸一下子红得像苹果，低头小声：“姐姐好。”

姐姐暧昧地眨眨眼：“多玩会儿，别客气啊。”

说完，她坏笑着走开，沈如云更尴尬了，拉着我的袖子赶紧进门：“你姐……真会开玩笑。”

我们进了我的房间，她有点害羞地环顾四周：“你的房间……还是那么乱。”

书包散在地板上，床单皱巴巴的，空气里还残留着点汗味。她坐到床边，裙子褶起，腿交叠着，白嫩的皮肤在窗外透进的阳光下泛着光。

我关上门，笑着说：“比上次好点了吧。”

姐姐这时敲门，端着盘水果进来，坏笑：“你们慢慢聊，我不打扰。”

我推着姐姐赶紧出去：“姐，你别闹啦，赶紧走吧”

离开时还冲我们眨眼，沈如云的脸更红了：“她肯定以为我们是那种关系。”

我逗她：“说不定真是呢？”

她瞪了我一眼，但嘴角微微上扬：“少贫嘴。我们……开始吧。”

我点点头，心跳有点快，握着书签准备互换。

她低头玩着手指，语气试探着：“这次……别乱来，好吗？”

她的声音小，带着点紧张。我笑：“保证。”

我们同时在书签上写名字，意识一下子就互换了。我进了她的身体，淡蓝色的连衣裙贴在身上，胸部的重量感又回来了，乳房在布料下微微颤动，内裤勒着下身，有股温热的触感。她变成了我，我看着自己熟悉的脸，却带着她的眼神，诡异得像在照镜子。她也盯着我，声音从我的嘴里出来：“感觉……怎么样？”

我故意对着她——也就是我的身体——发花痴：“真帅啊，这张脸。”

她脸红了，用我的声音羞怯地说：“真不要脸！”声音粗，但带着她的克制，软软的，像在忍着。我拉着她的手——我的手——换身体后总觉得放肆了点，像做错事不是自己的，拉她凑近，亲了下她的脸。

她愠怒地推开：“别用我的身体干奇怪的事！”她的脸——我的脸——红了，眼睛闪躲着，像她平时害羞时那样。

我忍不住恶作剧，伸手掀了下裙子。她赶紧捂脸：“林然！你……”

裙摆飞起，露出白嫩的大腿和内裤的边缘，粉色的蕾丝隐约可见。

我笑：“这是你的身体啊，我又看不到什么。”

她恼了：“那也不能这样！”声音颤抖着，带着点慌张。

我故作无辜：“那我自己看看？”

她拉我手着急：“那不行，你不许！”

她的手——我的手——热得发烫，掌心出汗。我说：“你不是看过我的吗？”

我们俩都呆住了，她的脸刷地红透，意识到秘密被戳破了。她低头，声音颤抖：“你……看到了？”

我点点头：“嗯，那天你用了静止时间。”

她脸红得一塌糊涂，眼神复杂，像被抓住了心事，眼睛低垂着不敢看我。

我安慰：“没事的，我们都好奇过。”

她咬着唇：“但……太尴尬了。”

气氛一下子微妙起来，亲密感像一层薄薄的纱裹着我们。

她低头玩着裙边，声音低低的：“我……那天就是好奇。”

我笑：“我懂。”

她抬头，眼睛有点湿润：“林然，你不会讨厌我吧？”

我摇头：“怎么会？我们是同谋。”她嗯了一声，脸还红着，笑了笑，关系好像拉近了一步。

我们坐那儿，互换的身体让一切都觉得不真实。我试着站起来，用她的腿走两步，轻盈得像没重量。她在那边，也试着动我的胳膊，动作小心翼翼的，像怕弄坏什么。我们没再乱来，就这么坐着，偶尔说句话。她的声音从我的嘴里出来，总带着点害羞的停顿，让我心里暖暖的。窗外的阳光斜了进来，照在地板上，拉长了影子。时间过得慢，我们都没急着换回来。

她深吸了口气，低声说：“那天……交换身体后，我用了静止时间。”

她的声音小，断断续续，像在努力克制着什么：“我……自己摸了。”脸红着。

我听着脸热，心里想：她居然这么详细说出来，像在卸下什么负担。

她继续：“我摸了你的鸡鸡，还。。。。还弄出来了。”

她说完，低头不语，脸红得像要滴血。

我问：“为什么那么好奇？”

她害羞地小声：“就……想了解男孩子是什么样子的。”

她反问：“那天你感觉怎么样？”

我：“我光看了，也没有爽呢。”

她追问：“你看到我……干那些，没生气？”

我厚着脸皮问：“爽不爽？”

她不说话，我又问：“就还行啊？”

她低声：“挺舒服的。”

我笑：“就挺舒服啊？”

她害羞地推了我一下：“别问了啦。”

我说：“你要补偿我。”

她问：“怎么补偿？”声音小，带着警惕。

我拿起书签：“我也要试试。”

她脸红：“试什么？”

我说：“暂停时间。”

她没来得及拦，脑子里轰然一响，一切模糊了。低头看，还是蓝色的连衣裙，脑海中她的声音响起：“林然，别乱来。”

看到的“我”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房间静止了，阳光定格在地板上，尘埃悬浮着不动。我走过去，把裤子拉链拉开，掏出鸡鸡。作为另一个身体，触碰它觉得格外奇怪。皮肤粗糙，热热的，龟头半露，青筋微微凸起，我轻轻捏了捏龟头，感觉像摸别人的，奇妙又别扭。阴茎在手里慢慢硬起，血管跳动着，我握紧撸了两下，前液渗出，滑滑的。快感从下身传上来，但因为是她的身体控制，感觉隔了层，像在看别人做。这是我第一次碰男性的鸡鸡。。。是自己的，但是好像又不是自己的。

然后我转回自己的身体——她的视角——掀起裙子，手从内裤伸了进去，摸索裙下的缝隙。一股奇妙的痒和舒服混杂的感觉袭来，温热湿润，我摸了好几下，不得要领。

手指分开阴唇，里面滑腻腻的，阴蒂凸起，像个小豆子，触碰时电流般窜过全身，但手指笨拙，找不到节奏。揉了几下，身体颤了颤，有点湿了，但没到高潮，就觉得空空的。

我把鸡鸡塞回去，拉上裤子，又穿好内裤，坐回椅子。时间恢复，我回到了椅子上。

对面的她突然脸红得红彤彤的，她知道了我干了什么。

她的眼睛低垂，咬着唇，没说话。拿起包包，站起来：“我……先回去了。”也没打招呼，就这么走了。

门关上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我坐那儿，心跳还没平，空气里残留着她的香水味。姐姐在门外喊吃饭，我嗯了一声，脑子里乱糟糟的：这边界，我们越过了多少？

姐姐探头进来：“哎？ 她就这么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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