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宇宙历游记外传第二十章 我还是直女,第1小节

小说:宇宙历游记外传宇宙历游记外传 2025-11-11 17:36 5hhhhh 7660 ℃

第二十章 我还是直女

舰船巨大的落地观察窗外,是缓慢旋转的星云与遥远恒星构成的永恒幕布,冰冷、深邃、无声。舰体内部的人造重力与生命维持系统营造出的稳定环境,与窗外那片吞噬一切的虚无形成了近乎荒谬的对比。光线被刻意调暗,只剩下几缕幽蓝的导航灯带和仪器面板发出的微光,勾勒出室内简洁而冷硬的线条,也流淌过两具交叠的、汗湿的、正进行着最原始生命交流的躯体。

芳赤裸着身体,背部优美的肌肉线条在微光下如同某种大型猫科动物蓄势待发时的起伏。她将大部分体重压在身下那具更为娇柔的胴体上,膝盖强硬地分开了对方并拢的双腿,将自己牢牢地嵌在中间。她的动作并非温柔的爱抚,更像是一种带着积压已久情绪的、近乎掠夺性的占有。手掌带着圣骑士惯常握持武器留下的薄茧,有些粗暴地揉捏着身下人胸前那对形状姣好、触感却异常柔软饱满的雪乳,指尖恶意地刮擦、拧动着顶端早已硬挺如石、敏感得不断颤抖的嫣红蓓蕾,引来身下一阵阵压抑不住的、带着泣音的颤抖和短促的吸气声。

“嗯…哈啊…” 身下的人,见闻录,试图偏过头,将半张脸埋进柔软的抗压材质枕头里,深紫色的长发如同海藻般铺散开,发梢的粉紫光晕在幽暗中仿佛具有生命般微微闪烁。她的喉咙里滚动着细碎的呻吟,像是不愿完全示弱,却又在芳每一次加重力道、或用指甲边缘轻轻划过那敏感乳尖时,身体诚实地弓起,寻求着更多的接触,也更深入地将自己送入对方的掌控。

芳俯下身,鼻尖蹭过见闻录光滑的颈侧,那里脉搏跳动得飞快,皮肤散发着灼人的热度。她张口,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那线条优美的锁骨,留下一个个泛红的印记,如同野兽在标记自己的领地。她的另一只手则沿着见闻录紧实平坦的小腹一路下滑,掠过微微起伏的腰线,直接探入那片早已泥泞不堪、湿热非常的秘密花园。

舰长室的观景穹顶隔绝了外部宇宙的无声喧嚣,只留下星群凝固的光痕斜斜泼洒进来,在芳赤裸的脊背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疆域。她像一头刚结束漫长狩猎的母豹,将全身重量压在那具微微颤动的娇躯之上,汗湿的胸腹紧密贴合,能清晰感受到彼此胸腔内失控的心跳正通过皮肉传导,汇成紊乱的共振。

身下之人深紫色的发丝海藻般铺陈在床单,发梢的粉紫渐变在星光下流转着诡异的光晕。芳的齿尖刚离开对方颈侧泛红的咬痕,带着腥甜的唾液痕迹从锁骨蜿蜒至饱满胸脯的顶端。她放任自己沉溺于这种原始的征服感,膝盖强硬地顶开对方并拢的双腿,手掌粗暴地揉捏着那对在昏暗光线下依旧显出水润光泽的乳团,指尖夹着早已硬挺的乳尖反复捻弄,引来身下人一阵压抑的、从喉咙深处溢出的呜咽。

“忍着?”芳俯身,灼热的呼吸喷在对方耳廓,声音因欲望烧灼而沙哑,“你明明湿得一塌糊涂。”她的手掌顺着紧绷的小腹滑下,毫无阻碍地探入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幽谷。指尖所触之处,是惊人的灼热和湿滑,柔软的内壁肌肉像活物般立刻缠绕上来,贪婪地吮吸着她的手指。她恶意地曲起指节,刮搔着内里某个凸起的敏感点。

“啊……!”身下人终于抑制不住,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浪叫,腰肢猛地向上弹起,又因为芳施加的重量而重重落回床榻。她的双腿本能地环上芳的腰际,脚背绷紧,足趾蜷缩,裸露的肌肤泛起情动的潮红。那双紫红色的眼眸氤氲着水汽,迷离地望向压在她身上的芳,里面没有屈辱,只有一种近乎虔诚的、沉溺于痛苦的欢愉。

芳的动作带着一种发泄式的粗暴。连日来的压力——晋升的重量、牺牲的阴影、对自身力量与身份认同的迷茫、以及内心深处对见闻录那复杂难言的、混合着抗拒与某种扭曲吸引的情绪——都在这一刻找到了出口。她不再是需要时刻维持冷静自持的骑士长,只是一个被本能和积郁驱使的肉体。她低头,再次狠狠吻上对方的唇,不是温柔的缠绵,而是带着啃咬力度的掠夺,舌尖野蛮地闯入,席卷着对方口腔里清冽与铁锈混合的独特气息。她们的口水混合着,沿着嘴角滑落,滴在身下深色的床单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她的手指在那紧致湿滑的甬道内加速抽送,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粘稠的爱液,发出淫靡的水声。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指甲轻轻刮过对方大腿内侧娇嫩的肌肤,留下淡淡的红痕,然后探入两人紧密交合处的下方,找到那颗早已肿胀勃起、如同熟透浆果般的阴蒂,用指腹施加着或轻或重的压力,时而画圈揉按,时而快速拨弄。

“唔……哈啊……芳……慢、慢点……”身下人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声音被撞击得支离破碎,却又带着一种欲拒还迎的媚意。她的指甲无意识地抓挠着芳光滑的背脊,留下几道细微的、刺痒的划痕。这种细微的痛感反而刺激了芳,让她更加用力地顶送腰胯,模拟着交媾的动作,尽管她们此刻唯一的连接只是手指与唇舌。

快感如同不断累积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双方的感官堤坝。芳能感觉到身下躯体的颤抖越来越剧烈,内壁的收缩也变得越来越急促、有力,像是有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她的手指,试图将她拖入更深的漩涡。对方的浪叫声越来越高亢,失去了所有的克制,带着哭腔,混合着她的名字和意义不明的音节,在空旷的舰长室内回荡,与她们粗重的喘息、肉体碰撞的细微声响、以及爱液搅动的湿滑声音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一曲最原始、最赤裸的生命交响。

当那紧致的内部猛地传来一阵剧烈的、几乎要将她手指绞断的痉挛时,当一股滚烫的、量多到惊人的爱液如同小股喷泉般浇灌在她的指根时,芳感觉到身下之人整个身体如同拉满的弓弦骤然断裂,向上反弓而起,脖颈后仰,发出一声漫长而颤抖的、仿佛灵魂都被挤压出体外的极致哀鸣。高潮的余波让那具身体持续地、轻微地抽搐着,内壁依旧在一阵阵地收缩,仿佛不舍得那带来极致快乐的入侵物离开。

芳缓缓抽出了被爱液浸得湿滑粘腻的手指,带出一缕银亮的丝线。她撑起身体,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这具因为极致快感而暂时失去力气、瘫软在床榻上的美丽躯体。汗水浸湿了对方深紫色的发丝,黏在额角和脸颊,紫红色的眼眸失神地望着穹顶的星空,瞳孔里还残留着高潮的迷离与空洞,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上面的吻痕和指痕在星光下清晰可见,双腿依旧大张着,露出那片狼藉不堪、微微开合着的私密花园,透明的爱液正从红肿的入口缓缓溢出,顺着大腿根部滑落。

一种混杂着征服感、餍足、以及更深层次空虚的情绪,在芳的心中弥漫开来。她翻身下床,赤足踩在冰凉的金属地板上,走向那面巨大的落地观景窗。窗外,是永恒沉默的、浩瀚的星海,那些遥远恒星的光芒,冷漠地注视着舰船内部这具刚刚经历了最原始欲望洗礼的肉体。

冰凉的玻璃触碰到她发热的肌肤,带来一丝清醒的刺痛。她背对着床榻,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迷茫,问道:“你的力量并不比我弱,甚至在我之上。为什么……就这么喜欢被我压着肏?”

身后传来细微的布料摩擦声和一声满足的、慵懒的喟叹。过了一会儿,才响起见闻录那特有的、带着磁性和一丝玩味笑意的声音,同样因刚才的激烈而略显沙哑:“因为我爱你。”

芳猛地转过身。

星光照亮了床榻上的景象。见闻录侧卧着,用手肘支撑着头部,深紫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光洁的肩头,那双紫红色的眼眸已经恢复了焦距,正一眨不眨地看着她,里面荡漾着一种极其复杂的情感——有情欲满足后的慵懒,有毫不掩饰的深情,有洞悉一切的狡黠,更有一种近乎偏执的、仿佛凝视着独一无二珍宝般的占有欲。她伸出舌尖,轻轻舔去唇角残留的、不知是谁的唾液,这个动作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魅惑。她的目光缓缓滑过芳赤裸的、布满了细微汗珠和刚才激情时留下痕迹的身体,最终定格在芳那双充满了困惑、戒备以及一丝被那直白告白所扰乱的双眼。

“爱?”芳的声音带着讥诮,试图用冰冷的外壳包裹住内心被这句话掀起的惊涛骇浪,“这就是你所谓的爱?躺在下面,张开腿,任由我为所欲为?见闻录,我不是三岁小孩。以你的实力和地位,你有无数种方式可以……‘表达’你的感情。何必用这种……这种近乎自虐的臣服姿态?”

见闻录轻轻笑了起来,那笑声如同珍珠滚落在天鹅绒上,清脆而诱人。她非但没有因为芳尖锐的言辞而动怒,反而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话。她缓缓坐起身,丝毫不介意自己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芳的视线下,那具刚刚被尽情蹂躏过的躯体,在星光照耀下反而散发出一种被充分滋润后的、慵懒而妖娆的美感。她甚至故意挺了挺胸,让那对饱受“摧残”的乳峰更加凸显,上面的齿痕和指痕仿佛成了某种荣耀的勋章。

“自虐?臣服?”见闻录歪了歪头,眼神玩味,“我亲爱的芳,你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也太……表面了。”她抬起手,指尖轻轻拂过自己颈侧那个清晰的咬痕,动作带着一种珍视的意味,“你以为,我只是在被动地‘承受’你的发泄吗?”

她站起身,同样赤着脚,走向芳。步伐依旧带着一丝高潮后的虚软,却坚定而从容。随着她的靠近,那股独特的、混合了冷冽星花香与暖调金属感的幽香再次弥漫开来,与空气中浓郁的情欲气息混合,形成一种更加挑动人神经的、堕落的芬芳。

她在芳面前站定,两人赤裸的身体几乎贴在一起,能感受到彼此皮肤上未褪的热度。见闻录的身高比芳略高一些,此刻微微垂眸,紫红色的眼眸如同最深沉的漩涡,牢牢锁住芳的视线。

“看着我的眼睛,芳。”她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催眠般的魔力,“告诉我,在你刚才……‘发泄’的时候,在你粗暴地进入我、啃咬我、在我身上留下痕迹的时候,你真的感觉……你完全掌控了一切吗?你真的认为,我只是一个无力反抗、任由你索取和欺凌的弱者吗?”

芳的呼吸一滞。见闻录的问题像一把钥匙,猛地捅开了她潜意识里某个被忽略的角落。回忆如同潮水般涌来——身下之人那看似痛苦的呻吟中夹杂的愉悦颤音,那紧窒内壁主动的迎合与吮吸,那在她达到巅峰时,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近乎胜利般的璀璨光芒……

“力量的表现形式,并非只有碾压和控制一种,我亲爱的骑士长阁下。”见闻录的指尖轻轻点上芳的胸口,正对着那枚悬浮在体内、此刻似乎因情绪波动而微微加速运转的圣光核心,“真正的强大,有时在于‘容纳’,在于‘引导’,在于……心甘情愿地成为对方欲望的容器,并在这过程中,反过来渗透、影响、甚至……重塑对方的欲望本身。”

她的指尖顺着芳的胸骨中线缓缓下滑,掠过平坦的小腹,最终停留在那片依旧残留着湿润痕迹、微微鼓胀的阴阜上方,并未直接触碰,却带来一种无形的、灼热的压力。

“我躺在下面,不是因为我‘不能’反抗,而是因为我‘选择’不反抗。”见闻录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我选择向你敞开我最脆弱、最私密的领域,任由你的愤怒、你的迷茫、你的压力、你所有无法向他人言说的黑暗情绪,通过最原始的肉体管道,注入我的体内。我承受它,消化它,然后将它转化为……连接我们之间更深刻羁绊的养料。”

她微微前倾,唇瓣几乎要贴上芳的耳垂,温热的气息带着浓郁的、属于她自身的香气和情欲的味道,钻入芳的感官:“在你以为你在单方面‘摧残’我的时候,你是否注意到,你的节奏是如何被我的呻吟所引导?你的力度是如何被我的反应所调整?你达到的高潮,有多少是源于纯粹的生理发泄,又有多少……是沉溺于我所营造的、这种完全接纳你一切疯狂与不堪的、绝对安全的幻觉之中?”

芳的瞳孔微微收缩,身体僵硬。见闻录的话语像是一面残酷的镜子,映照出她刚才沉溺于欲望时未曾察觉的真相。她确实感受到了某种奇异的“掌控感”,但那掌控感的边界和节奏,似乎一直都被一双无形的手巧妙地调节着。她以为是她在掠夺,在征服,却可能从一开始,就落入了对方精心编织的、以“臣服”为伪装的情欲之网。

“你说这是‘爱’?”芳的声音干涩,带着一丝被看穿后的狼狈和挣扎,“一种建立在算计和引导之上的‘爱’?”

“算计?引导?”见闻录轻笑出声,那笑声里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以及更深沉的、难以言喻的情感,“如果仅仅是算计,我大可以用更直接、更高效的方式让你屈服,无论是用力量,用权力,还是用你无法拒绝的条件。但我没有。”她的手指终于轻轻抚上芳的小腹,感受到那下面肌肉因紧张而绷紧的线条。

“我选择用身体,用最赤裸、最不加防护的方式,来承接你的全部。”她的眼神变得异常专注,紫红色的眼眸深处,仿佛有星璇在缓慢旋转,“因为只有在最原始的欲望碰撞中,灵魂的壁垒才会出现缝隙。只有在彻底放弃防御、任由对方长驱直入的时刻,某些真实的东西……才能越过你那些坚固的理智防线,直接烙印在你的本能深处。”

她凝视着芳,目光灼热得几乎要将人烫伤:“我爱你,芳。不是爱那个完美强大的五星圣骑士,不是爱那个冷静自持的骑士长。我爱的是你这个完整的、矛盾的、会愤怒、会迷茫、会脆弱、会在欲望中失控的‘人’。我爱你的光芒,也爱你的阴影。而我愿意用我的身体作为祭坛,承接你所有的阴影,让你知道,即使是最不堪的一面,也依然被深深地、疯狂地爱着。”

“这是一种驯服,也是一种献祭。”见闻录的指尖轻轻划过芳的唇瓣,感受到那里的微肿和热度,“用我的‘被动’和‘承受’,来驯服你那颗永远紧绷、试图掌控一切的心。用我的痛苦与欢愉交织的呻吟,作为献给你的、最虔诚的颂歌。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彼此侵占,彼此烙印。你的气息留在我的身体里,我的名字刻进你的欲望中。这难道不是比单纯的权力支配或肉体征服,更深刻、更扭曲,也……更极致的‘爱’吗?”

芳怔怔地看着近在咫尺的见闻录,看着她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几乎要将人吞噬的浓烈情感。那情感太过复杂,包含了占有、引导、奉献、甚至是一种近乎宗教狂热的偏执。她的话语像是一把钥匙,不仅试图打开芳的心防,更是在重新定义她们之间这种畸形的关系。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有窗外永恒的星光作为沉默的见证。芳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混乱。肉体刚刚经历了一场极致的放纵,精神却被抛入了一个更加迷离的、关于欲望、权力与爱的辩证漩涡。见闻录的“爱”,像一张温柔而危险的蛛网,将她紧紧缠绕,既给予她宣泄的出口,又将她拖向更深的、未知的情感深渊。

她看着见闻录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又蕴含着无尽痴迷的紫红色眼眸,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这场始于肉体征服的交媾,其本质,可能是一场她从未理解、也无力掌控的、关于灵魂归属的隐秘战争。而“我爱你”这三个字,从见闻录口中说出,不再是一个简单的告白,而是最凌厉的武器,和最沉重的枷锁。

“不然呢,我亲爱的芳?”她的声音软糯,带着情事后的沙哑,更添几分诱惑,“爱难道只有一种形态吗?像月忆那样,带着对过往的执念和毁灭性的占有欲?还是像三森那样,源于纯粹的生命本能和自然的好奇?”她轻轻摇头,一缕深紫色的发丝滑落额前,“那太……简单了。或者说,太‘人性’了。”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描绘着芳在窗外星光映衬下的身体轮廓,那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欣赏艺术品的虔诚,却又隐含占有。

“我的爱,”见闻录缓缓说道,每个字都像是一滴浓稠的蜜糖,缓慢滴落,试图渗透芳坚固的心防,“是想要看到你最真实的、毫无遮掩的样子。愤怒的,脆弱的,充满欲望的,甚至是……像刚才那样,带着暴戾和征服欲的。”她的指尖最终停留在自己胸口,那个曾被芳狠狠啃咬过的地方,轻轻按压着。

“权力?操控?”她轻笑,“那只是工具,我亲爱的。是撬开你坚硬外壳的杠杆,是剥去你层层伪装的刻刀。只有当你卸下所有‘圣骑士’、‘队长’、‘直女’的身份枷锁,像一头真正的、遵从本能的野兽一样在我身上发泄时……”她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狂热,“我才能感觉到,我触摸到的,是那个最内核的、纯粹的‘芳’。不是圣骑团的符号,不是任何人的寄托,只是你自己。”

“而你,”她的声音压低,带着蛊惑,“只有在那种时候,才会暂时忘记去思考那些该死的责任、伦理、性向……你只是作为一个生命体,在感受,在行动,在……存在。这难道不比任何虚伪的温情,更接近‘爱’的本质吗?一种……绝对的、吞噬性的真实。”

芳沉默地听着,见闻录的话语像是一条冰冷的蛇,缠绕上她的心脏。这番话扭曲、偏执,却又奇异地在某种程度上,刺痛了她内心某个不愿承认的角落。她确实在刚才那场纯粹肉体主导的性爱中,短暂地忘记了一切,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和释放。而这种释放,某种程度上,确实是被见闻录以这种方式“引导”甚至“逼迫”出来的。

“所以,你就用这种方式来‘爱’我?”芳的声音干涩,“让自己成为我发泄压力的工具?承受……这一切?”她的目光扫过见闻录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

“工具?”见闻录仿佛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说法,她轻轻挪动身体,牵动了腿间的酸痛,让她微微蹙了下眉,但随即又舒展开,脸上露出一个近乎妖异的笑容,“不,我亲爱的。这是‘奉献’,也是‘享受’。”

她微微分开双腿,毫不避讳地向芳展示那片依旧湿润、微微红肿的私密领域,指尖甚至有意无意地再次滑过那敏感的核心,引起自己身体一阵细微的战栗和一声压抑的呻吟。

“看,你的‘暴行’留下的印记……它们让我疼痛,但也让我无比清晰地感觉到你的存在,你的力量,你的……热度。”她的呼吸略微急促起来,眼神迷离,“被你占有,被你掌控,甚至……被你‘摧残’,这本身就能带给我无与伦比的快感。这是一种……权力交付的仪式。我将自己最脆弱的一面毫无保留地交给你,任由你处置。而你的每一次粗暴,每一次进入,都是对我这份‘奉献’的确认和回应。”

她看着芳,眼神炽热而专注:“这难道不是一种极致的信任和……爱吗?我相信你不会真正毁灭我,正如你潜意识里也知道,我的‘顺从’和‘享受’,是对你此刻所有混乱和压力最有效的接纳和包容。我们在这场看似不平等的性爱里,达成了一种……只有我们两人能理解的、动态的平衡。”

芳站在那里,宇宙的冰冷与身后的炽热形成鲜明的对比。见闻录的逻辑自成一套扭曲的体系,将侵犯与占有、痛苦与快感、掌控与奉献,全都编织进了“爱”的范畴。这让她感到不适,甚至恶心,却又无法立刻找到彻底驳斥的基点。因为她的身体,确实在刚才的过程中,获得了某种程度的释放;而见闻录的反应,也并非全然虚假。

“疯子。”最终,芳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这似乎是她对见闻录最直接,也最无力的评价。

见闻录却因此笑得更开心了,她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身体,如同一条餍足的美丽毒蛇,浑身散发着危险而诱人的气息。

“或许吧。”她承认得干脆,“但至少,我这个‘疯子’,能让你暂时从那个被无数规则和期待捆绑的‘芳骑士长’的躯壳里挣脱出来,哪怕只是片刻。”她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的星河,声音变得飘忽,“在这片冷漠的宇宙里,能找到一个愿意接纳你所有黑暗面,并能从中获得极致愉悦的‘疯子’,难道不是一种……幸运吗?”

芳被见闻录以一种不容抗拒却又极致温柔的力道,步步推向那面横亘在舰船与无尽虚空之间的巨大落地舷窗。冰冷的复合材质玻璃瞬间透过她赤裸的背脊肌肤,传来宇宙深寒的刺骨触感,与身前见闻录滚烫躯体的温度形成了尖锐的对比,冰与火的极端感受如同她此刻内心混乱的漩涡。舰长室内的光线被刻意调至最低,只有控制台零星的数据指示灯和窗外遥远星云弥漫出的、缺乏温度的微光,勾勒出见闻录深紫色长发垂落的阴影,以及她那双在昏暗中灼灼发亮、仿佛蕴藏着整个星璇秘密的紫红色眼眸。

见闻录的身高本就比芳略胜几分,此刻她微微低头,以一种近乎虔诚又充满独占意味的姿态,攫取了芳的唇。这个吻不同于芳先前带着发泄意味的粗暴,它缓慢、深入、充满了某种探究与标记的意图。她的舌尖如同最灵巧的探险家,细致地巡弋过芳口腔内的每一寸领地,带着她特有的、混合了冷冽星域花卉与某种暖调金属的复杂气息,与芳呼吸间不自觉溢出的、属于情欲蒸腾的甜暖味道交织在一起。芳被迫仰起头,承受着这个过于绵长、几乎要夺走她所有氧气的亲吻,喉间发出细微的、近乎窒息的呜咽,原本试图推拒的手,抵在见闻录光滑而紧致的肩头,指尖却不由自主地陷入那温热的肌肤,留下浅浅的印痕,仿佛是她内心挣扎与沉沦的外化。

一吻稍歇,银亮的唾液丝线在两人分离的唇瓣间牵连、断裂。见闻录的呼吸也略显急促,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起伏,擦过芳同样裸露的胸口,带来一阵战栗的摩擦感。她没有给芳任何平复或思考的间隙,右手顺势下滑,绕过芳紧实的大腿后侧,稍一用力,便将芳的一条腿抬了起来,迫使她身体的重心完全依靠在冰冷的舷窗和见闻录的支撑之上。这个姿势让芳的身体门户大开,最隐秘的核心地带毫无保留地暴露出来。

紧接着,见闻录贴近,将自己同样湿润、甚至更为灼热泥泞的私密部位,紧密地贴合上芳的。并非侵入,而是一种更大面积的、全方位的摩擦与挤压。那种触感极其微妙,不同于任何实质的进入,却带来一种更深层、更弥漫性的刺激。两片柔软、湿滑、且同样高度敏感的肌肤相互熨帖,每一次细微的挪动都伴随着爱液交换的黏腻声响和令人面红耳赤的摩擦感。芳的身体猛地一僵,一声压抑不住的、带着惊愕和更强列羞耻的呻吟从她喉间溢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见闻录那勃起肿胀的阴核正抵住自己的相同部位,伴随着见闻录腰肢开始缓慢而坚定的画圈动作,一阵阵尖锐如电流般的快感从那个核心点炸开,迅速辐射向四肢百骸。

“呃啊……你……!”芳试图扭动腰肢逃离这过于磨人、仿佛要将她理智一点点碾碎的快感,但身体被牢牢固定,所有的挣扎反而加剧了摩擦,带来更强烈的感官冲击。她的脚趾因这陌生的刺激而紧紧蜷缩,小腿肌肉绷紧,被抬起的腿不由自主地勾住了见闻录的腰侧,寻求一个更稳固的、却也更深陷的支点。

见闻录将脸深深埋入芳的颈窝,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芳敏感异常的耳后和颈侧,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她的唇舌也没有闲着,时而用舌尖舔舐芳耳廓的轮廓,时而含住那柔软的耳垂轻轻吮吸,时而又用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着芳颈部的动脉皮肤,感受着其下血液奔流的蓬勃生命力。她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情动时特有的湿意和热度,如同最醇厚的毒酒,灌入芳的耳膜:

“我怕战争把你逼疯,亲爱的……”她的话语伴随着腰肢持续不断的、研磨般的动作,每一个字都像是敲打在芳濒临崩溃的感官神经上。“看着你背负那么多……看着你在那些规则和责任里挣扎……看着你连发泄都带着对自己的憎恶……”她的声音里似乎真的浸染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痛楚,一种与她那强大掌控力格格不入的脆弱。

芳的呼吸愈发急促,破碎的娇喘和浪叫不受控制地从她微张的唇间逸出。视线开始模糊,舷窗外原本清晰的星点化作一片旋转的光斑。见闻录的研磨精准而持久,每一次挤压、每一次刮擦,都像是刻意针对她体内所有敏感点的集中攻势。快感如同不断上涨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意识堤坝。她感觉到自己的爱液正不受控制地大量泌出,与见闻录的混合在一起,将两人紧密贴合的下体弄得一片狼藉湿滑,那咕啾作响的水声在寂静的舰长室内显得格外淫靡刺耳。

“所以我宁愿你伤害我……”见闻录继续低语,她的手掌抚上芳的胸口,不是粗暴的揉捏,而是带着一种奇异的怜惜与煽情,指尖拨弄着那早已硬挺如石的乳尖,感受着它们在空气中、在她指尖下无助地颤抖。“把你的压力、你的愤怒、你的恐惧……所有那些黑暗的、你不敢示人的东西……都发泄在我身上。”她的腰肢动作骤然加快,摩擦的力度也陡然增大,带来一阵几乎让芳窒息的强烈快感。

“啊——!慢……慢点……受……受不了了……”芳仰起头,脖颈拉出一条脆弱而优美的弧线,喉咙里发出近乎哭泣的哀鸣。她的手指死死抠住见闻录的肩膀,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身体内部仿佛有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疯狂窜动,汇聚向小腹深处,酝酿着一场毁灭性的风暴。

见闻录紫红色的眼眸在昏暗中紧盯着芳意乱情迷的脸,看着她因极致快感而失焦的瞳孔、潮红的面颊、微张的、不断溢出诱人呻吟的唇。她的眼中闪过一丝近乎痴迷的满足,以及一种更深沉的、如同完成某种仪式的郑重。她再次凑近芳的耳畔,用那气音般的、却如同最终审判般清晰的声音,一字一顿地问道:

“……也不愿意你受伤,这就是我的爱,你满意这个回答吗?”

就在这句话落下的瞬间,芳感觉到那累积到顶点的快感轰然爆发。如同超新星在体内炸裂,强烈的白光吞噬了她所有的视觉,巨大的、无法抗拒的痉挛从子宫深处席卷而出,迅速蔓延至全身每一寸肌肉,每一根神经末梢。她发出一声漫长而高亢的、仿佛灵魂都被抽离躯体的尖锐浪叫,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如同风中残叶。大量的爱液如同失禁般汹涌而出,浸湿了两人紧密交合的部位,甚至顺着她抬起的大腿根部蜿蜒流下。

高潮的余韵漫长而猛烈,芳的身体在见闻录的怀抱中持续地、一阵阵地抽搐,内壁肌肉即使在没有实质侵入的情况下,也产生了强烈的、空虚的悸动和收缩。她无力地瘫软下去,全身的重量都挂在了见闻录的手臂和冰冷的舷窗上,只剩下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喘息。

见闻录稳稳地支撑着她,停止了腰部的动作,但依旧维持着紧密的贴合,仿佛在感受芳体内那尚未平息的悸动。她低下头,极其温柔地吻去芳眼角渗出的生理性泪水,那动作轻柔得与方才那场激烈到近乎残酷的情事形成了荒谬的对比。

芳的意识在极乐的余波和情感的混乱中漂浮。见闻录的话语,如同最锋利的冰锥,在她高潮后最为脆弱、毫无防备的时刻,深深刺入了她的灵魂深处。“宁愿你伤害我,也不愿意你受伤”。这句扭曲的、饱含着献祭与占有双重意味的告白,伴随着刚才那场以“承受”为名、实则充满引导与掌控的性爱,像一种强效的麻醉剂,又像一种致命的病毒,开始侵蚀她一直以来坚信的某些东西。

她瘫在见闻录的怀里,赤裸的背部感受着舷窗玻璃的冰冷,身前是见闻录温热而坚实的怀抱,下体还残留着激烈摩擦后的灼热感和湿漉漉的黏腻。肉体的极致欢愉渐渐褪去,留下的是更深沉的疲惫和一种……无所适从的虚无。见闻录的“爱”,以一种她无法理解、也无法彻底拒绝的方式,将她拖入了一个情感的黑洞。她既厌恶这种扭曲的关系,身体却又诚实地记住了那被全然接纳(哪怕是扭曲的接纳)和引导至巅峰的快感。

小说相关章节:宇宙历游记外传宇宙历游记外传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