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班同学，包括讲台上的老刘，都猛地抬起头，齐刷刷地朝我看了过来。

而我，就在他们所有人的注视下，趴在课桌上，弓着身子，浑身抖得像筛糠一样，眼泪和口水混在一起，从嘴角拉出羞耻的银丝，滴落在空白的试卷上。

5.

考试结束的铃声终于响了。那声音像一根针，猛地刺破了我脑子里那个五颜六色的舒服的气球。

啪的一声，气球没了。

我趴在桌子上，浑身一哆嗦。刚才那股暖洋洋的，能把我融化掉的热乎劲，像是被人从我身体底下抽走了一样，一下子就跑光了。紧接着，是一种空落落的难受，从我肚子底下那个我本不该有的器官里冒了出来，像潮水一样，瞬间淹没了我。

我冷得牙齿都在打颤。

【好冷……身体……好像被掏空了……】

我偷偷抬起手看了一眼，那本来白里透着点粉的皮肤，现在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变得跟死人一样，白得发青，连皮底下那细细的血管都看得清清楚楚。我那头本来亮得晃眼的粉色长发，也跟被霜打过的花一样，变得干巴巴的，没了光泽。

『啧……』 那个声音充满了不耐与轻蔑，『想靠自我发电……别痴心妄想了……』

“收卷。”

老刘的声音有点抖。他脸色惨白，像是大病了一场。同学们像听到了火警警报似的，把试卷扔到讲台上，然后抓起书包就往外冲，椅子撞倒了一片，谁也顾不上扶。没一个人敢多看我一眼，好像我身上带着什么瘟疫。

“江帅，”老刘突然叫住了我，“你……你留一下。”

我抬起头，没什么力气地看着他。整个人都跟被抽了骨头似的，软趴趴的。

“关于你考试时……身体不舒服的问题，”他不敢看我的眼睛，眼神在我胸口和屁股上乱瞟，“我需要以班主任的身份，和你……单独谈谈。”

我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腿一软，差点直接栽倒在地上。老刘赶紧一步跨过来扶住了我。他的手抓着我的胳膊，那热乎乎的温度，像是要把我给点着了。我身体里那股饿得发疯的难受感，一下子就变得更厉害了。

『……哦？……』我脑子里那个声音突然变得饶有兴致，『……他身上的面包香气……比那些小鬼浓一百倍……吃掉他……』

空荡荡的教师办公室里。“咔哒”一声，老刘反锁了房门。

那声音很轻，却像一声惊雷在我耳边炸开。

“江帅……我……”他靠在冰凉的门板上，大口地喘着气，胸膛一起一伏的。他通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像一头被关在笼子里饿了很久的畜生。他嘴里还在念叨：“我是老师……我们不能这样……”

可他说这话的时候，手却在自己裤子前面那块鼓起来的地方，不受控制地蹭了一下。

【好饿……好难受……不要过来……】

『哭吧……哭得再可怜一点……』那个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眼泪是最好的武器……脆弱是最好的伪装。告诉他，你难受……用这具身体……用这副表情……用这声音……告诉他……』

我流着眼泪，一步一步地向他走过去。我的腿软得跟面条一样，每走一步都像要散架。

“你……你别过来……”他看着我哭，声音也跟着抖了起来。他伸出手，好像想把我推开，可那只手在半空中哆嗦着，怎么也使不上劲。

我抓住了他那只还在发抖的手。他的手掌又热又糙，全是汗。我把它拉了过来，按在了我那因为饥饿而好像都变小了一点的胸脯上。

“老师……”我用我自己都觉得又软又媚的声音，带着哭腔说，“我……我好难受……”

他的手像被电打了一样，猛地一哆嗦。

『很好……』

我胸前那团软肉，隔着薄薄的衬衫，能清楚地感觉到他手掌的温度和粗糙。本来因为虚弱而疲软的乳头，被他这么一碰，不受控制地自己硬了起来，把校服顶起了一个小小的可耻的尖。

老刘看到了那个变化。

他最后那点理智，轰的一声，就全没了。

“难受……是吗……”他喘着粗气，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一把抓住了我另一边的胸脯。他的声音变得又沙又哑，像是在哄骗，又像是在给自己找借口：“老师……老师帮你看看……是不是生病了……”

他不再满足于隔着衣服。他粗暴地用发抖的手指，解开了我衬衫的扣子。当那两团白得晃眼的软肉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时，他发出一声压抑的野兽一样的嘶吼。

“你看……它也觉得热，对不对？”他一边说着颠三倒四的胡话，一边用粗糙的手掌，在那两团敏感的软肉上又揉又捏。

我疼得直掉眼泪，可身体里那股空落落的感觉，却因为他这粗暴的动作，真的……真的好了一点点。

“老师……”我像个快淹死的人抓住了浮木，本能地带着哭腔又喊了一声，“我……我饿……”

这句无心的话，成了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饿了？”他眼睛里的红光更盛了，脸上露出一个又狰狞又兴奋的笑容，“老师……老师有吃的……”

他把我按在冰冷的办公桌上，像个疯子一样。而我，就在那股越来越近的面包香气的指引下，身不由己……却熟练得不像话地张开了嘴……

他粗暴地解开自己的皮带，金属搭扣撞在桌面上，发出哐当一声脆响。接着，他拉下了拉链，那根因为极致的兴奋而变得滚烫而坚硬，甚至在微微抽动的坏东西，就这么弹了出来，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浓烈腥臊气，直冲我的面门。

【不……不要……好恶心……】

我吓得拼命摇头，下意识张开的嘴又紧紧地闭上了，试图将脸埋进自己的臂弯里。可他根本不给我拒绝的机会。他用那只粗糙的手，一把揪住了我的头发，强行将我的头拽了起来。

“张嘴。”

“呜呜……不……” 我哭着哀求，嘴唇死死地抿着。

『哦……？还反抗吗……？』那个声音带着一丝玩味的残忍，『就像待宰的羔羊……发出毫无意义的悲鸣……品味这份屈辱吧……这是你身为雌性，第一次用嘴来侍奉雄性……这会是一堂……非常重要的课……』

我的反抗激怒了他。他另一只手掐住了我的两边脸颊，用粗大的拇指和食指像铁钳一样用力向内挤压。我的腮帮子一阵剧痛，牙关被迫松开，嘴巴不受控制地张开了一条缝。

“江帅，你是好学生……你得乖乖听老师的话……” 他痴痴地笑着，然后，没有任何预兆地，他挺起腰，将那根硕大的成人肉棒，硬生生地捅进了我的嘴里。

“唔呃——！”

我的喉咙瞬间被堵死了。那东西太大，太烫，带着一股强烈的腥味，前端的龟头野蛮地碾过我的舌头，直接撞在了我的喉咙软骨上，引发一阵剧烈的干呕。我的胃里翻江倒海，眼泪和鼻涕流了一脸。

他抓着我的头发，开始前后抽动，强迫我的头跟着他的节奏上下摆动。我的嘴巴被撑到了极限，嘴角几乎要撕裂开来。他的阴毛粗硬如钢刷，摩擦着我的下巴和嘴唇，又痒又痛。每一次深入和拔出，都像是要把我的喉咙捅穿，带出一长串混合着我的口水和他自己分泌出的黏液的羞耻的粘丝。

【好难受……要吐了……喘不过气……谁来……救救我……】

『品尝它……』那个声音冰冷而诱惑，『品味一个成年雄性那肮脏的欲望味道……你的嘴……不再是用来吃饭和说话的了。从今天起……它是用来取悦、包裹、吞咽雄性欲望的容器。感受到了吗……？在那份恶心与窒息之中……隐藏着的那一丝……甘美的能量……』

在这屈辱的强迫口交中，我感觉自己的意识正在一点点地被剥离。就在我几乎要因为窒息而昏厥过去的时候，他猛地一挺腰，将那根东西插到了最深处。

咕嘟咕嘟咕嘟……一股猛烈的激流狂暴地射出……那股热乎乎的东西一进到我喉咙里，像一团流火，顺着我的食管淌到下面……在我肚子里炸开，滚烫的岩浆顺着我的血管瞬间冲遍了我的全身。

“啊——！”

我疼得叫出了声，可那疼里面，又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得要命的感觉。

我能听见自己身体里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骨头被熔化拉长又重新凝固的声音。

【好痛！身体……身体要裂开了！骨头……我的骨头断了！】

『别大惊小怪……这只是最基础的强制进化……』

我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胸口那块地方，跟吹气球一样鼓了起来，雪白滚圆的，比之前大了好几倍的两团肉就这么沉甸甸地在空气中晃悠着。

我的腰好像被一双看不见的大手狠狠地往里一捏，一下子就细了一圈。可我的屁股，却不受控制地变得又大又圆又翘。那条校服短裤的侧缝，嘶啦一声，布料被我向外扩张的屁股肉直接撕裂了，两瓣白花花的嫩肉就这么从破洞里挤了出来。

我感觉自己好像还长高了一点。

等那阵又疼又舒服的劲儿过去，我低头看了看自己。

我不再是之前那个小女孩的样子了。我的胸很大，屁股很翘，整个身体的曲线，夸张得跟漫画里画出来的一样。

【这……这是……我的身体……？】

『不，这是我的身体……』那个声音变得无比清晰，无比有力，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傲慢，『怎么样？是不是比你之前那个干瘪的小男孩身体……要顺眼多了……？』

【进化吗……我感觉自己……更自信一点了……】

我抬起头，看着瘫软在地已经傻掉的老刘，心里却不知为何没有了害怕。

只剩下一种吃饱了之后的……冷冰冰的满足感……

6.

办公室里一片狼藉。

我从办公桌上滑了下来，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腿有点软，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一种饱餐之后的懒洋洋的感觉。

我没管还瘫在地上的老刘，径直走到了办公室角落里那面落了灰的穿衣镜前。

镜子里，有一个我完全不认识的女孩。

她很高，比我以前高了小半个头。一头瀑布一样的粉色长发，乱糟糟地披在身后。头顶上那对黑色的弯角，也比之前大了一圈，看起来更显眼了。

她的身材……很奇怪。

胸口一对奶子又大又圆，像两个熟透的蜜瓜，沉甸甸地坠着。我的腰细得不像话，可屁股却大得离谱，又圆又翘，那条校服短裤已经快崩飞了。

【……这就是……我？】

我伸出手，慢慢地，带着点好奇，放到了自己胸前那团软肉的下缘，抬了抬。

很重，而且又软又弹。

我试着捏了一下，一种又麻又舒服的感觉，一下子就从我指尖传了过来。

我的手顺着那条细得吓人的腰线滑了下去，摸到了身后那两瓣又圆又大的屁股。我学着电视里那些女人的样子，回过头，看着镜子里自己那个夸张的屁股曲线，心里冒出了一个我自己都觉得不要脸的想法：

【……难怪那些男的会发疯……这屁股……确实挺好看的……】

我看着镜子里那个漂亮的陌生女人，心里那股惊讶还没退下去，肚子底下那块地方，又开始不对劲了。

那已经不能用饿来形容了，比饿要难受一万倍！

那块肉……好像在抽筋，一下一下的，又空又酸，像是在身体最深处开了一个无底的洞，非要有什么东西塞进去把它撑满才行。

【又来了……是……是什么？好空……下面好空……】

我腿心深处那道小缝里又开始流水了，不是之前那种黏糊糊的一点，而是跟开了闸似的，咕嘟咕嘟地往外冒。那些又热又滑的淫水顺着我的大腿根往下流，在地板上都积了一小滩。

我屁股后面那根尾巴也活了过来，隔着那条破了的短裤，灵巧地从我臀缝里往花心深处钻。

【不行……好难受……下面……好想要……有什么东西……】

我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脸刷的一下就红了。

我转过头，看着地上跟一滩烂泥似的老刘。他裤子前面还顶着很高。我看着那东西，肚子底下那股又空又酸的感受，愈演愈烈。

我走到老刘面前，运动鞋和袜子不知道已经去了哪，我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的脸。

“喂，老刘，醒醒。”

他哼了一声，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他看着我，眼神里先是迷茫，然后是害怕，最后变成了一种……说不出来的……跟狗看见主人一样的眼神。

“躺好，”我听见自己用一种冷冰冰的，完全不像我自己的声音说，“腿张开。”

他真的就那么傻乎乎地躺平了，把两条腿分开了。

我看着他那副样子，心里冒上来一股复杂的想法，可肚子底下，子宫的位置，却抽动得更厉害了，子宫口甚至开始一张一合地，发出渴望的细微脉动。

我咬着牙，笨拙地跨坐到了他的身上。校服短裤早就被撕破了，我干脆彻底扯掉它，光着屁股，那两瓣又软又大的肉，就这么直接压在了他那条粗糙的裤子上。

我低着头，看着他裤子前面那块地方。我的手自己伸了过去……那根又粗又热的棒子弹了出来。

我看着那东西，下意识的反应是既害怕又恶心，可我身体底下那个嗷嗷待哺的空穴，却不争气地流水流得更厉害了，甚至能听到咕啾一声轻响！

我哭了出来，眼泪一滴一滴地掉在他肚子上。

【不……我不要……我是男的……我做不到……】

『闭嘴……这不是你的选择……这是你身体的需求……你只需要……听从本能……』

我抓着那根硬邦邦的东西，把它对准了自己下体那道又湿又热的蜜缝，一咬牙……一点一点地……坐了下去。

“啊啊啊——————！！！”

好疼啊！

像是被一根烧红的铁棍，从下面硬生生地捅了进来，要把我从中间撕成两半。 我疼得叫出了声，眼泪流得更凶了。

可紧接着，就在那阵撕裂一样的疼还没过去的时候，一股更要命的舒服得让我差点咬断舌头的快感，从我身体最深处猛地炸开了。那空虚了一天的洞被彻底撑满，那填实的满足感瞬间就将那点微不足道的疼痛，冲刷得无影无踪。

【啊……好舒服……舒服死了……！】

我脑子里嗡的一声，什么都想不了了。

我的身体就像有了自己的司机，开始自己动了起来。

我扶着老刘的肩膀，腰不受控制地一下一下往下坐，再抬起来，带着一种原始而淫荡的韵律。每坐下去一次，那根又粗又热的东西就在我身体最深处的地方又顶又磨。那种又酸又麻的感觉，让我浑身的骨头都软了。

“啊……嗯……❤”

我嘴里漏出那种我自己都觉得不适的黏糊糊的声音。我想停下来，可我停不下来。我的身体好像找到了什么最好玩的玩具，贪婪地上下起伏，不知疲倦地把那根东西吞进去又吐出来。

老刘的身子开始发抖，他嘴里也发出了受伤野兽一样的哼哼声。

突然，他猛地一挺腰。

一股热乎乎的、比之前任何一次都多的东西，像火山爆发一样，从他那根东西里喷了出来，一下子就灌满了我的肚子。

“啊啊啊——！！！”

我感觉我整个人都被点着了。

那股热流不但没让我觉得恶心，反而像最补的补品，瞬间就被我身体给吸干净了。我的子宫猛地一烫，像被人用烙铁烙了一下。一道看不见的紫色的光，从我肚子里钻出来，一下子就钻进了老刘的身体里。

『眷属化程序……已完成……样本编号：001。忠诚度……嗯，95%，不错……』

他整个人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就彻底不动了。

而我，也在那一瞬间，被一股更猛更爽的快感给顶上了天。

等我缓过劲，慢慢地从老刘身上爬下来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又不一样了。

我的皮肤好像在发光，身上那股奶油一样的甜味儿更浓了。我只是站在那里，就感觉整个办公室的空气都变得黏糊糊的，仿佛弥漫着粉红泡泡。

【我这是…………】

我低下头，看着瘫在地上的老刘。他慢慢地睁开眼睛看着我，他的瞳孔竟也变成了心形，那眼神，不再是之前的害怕，也不是那种发情时的痴迷。

他的眼神……彻底沦为了狗看着主人的眼神……又听话……又崇拜……

他动了动，没有爬起来，而是像条狗一样手脚并用地爬到我的脚边，伸出舌头，虔诚地舔着我脚踝上沾到的那些黏糊糊的不知道是谁的液体。

我看着他，心里什么感觉都没有。

不害怕，不恶心，也不兴奋。刚才我那场又哭又闹、又疼又舒服的闹剧，现在想来，好像是发生在另一个人身上似的。

子宫已经被浓浓的精液填满了，那股又空又酸的要命绞痛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沉甸甸的满足感。

仅此而已吧。

……真的，仅此而已吗？

我试着抬了一下脚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脸。

他的身体猛地一抖，那双失焦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一种狂热的光。他没有躲开，反而像一只被主人抚摸的狗，发出了满足的含糊哼哼，甚至试图用脸颊来回蹭我的脚趾。

一种痒痒的……滚烫的……像是小虫子在心里爬的感觉，猛地从我心底钻了出来。比刚才被填满时更强烈……比高潮时更刺激……

我……喜欢这个感觉。

我喜欢看他这副样子。

我猛地收回脚，心脏不受控制地砰砰狂跳起来。我快步走回穿衣镜前。

镜子里，那个怪物还在。

身材夸张得像个笑话，脸上还挂着泪痕未干的潮红。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慢慢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又摸了摸头顶那对冰冷坚硬的小角。

【这就是……我……】

我看着镜中那双心形的妖异双眼，一个疯狂的念头毫无征兆地冒了出来。

『……想着别人的样子……变形……』

【这张脸……能变成别人的样子……？比如……小美……？】

念头出现的瞬间，镜子里，我的脸颊线条开始收紧，下巴变得更尖，那双心形的瞳孔，边缘开始模糊……拉长……

一种全新的感觉，如同新生的太阳，升了起来。

【真好玩……】

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咧开嘴，笑了。

“我好像……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7.

放学后的教室，空荡荡的。夕阳的光从窗户斜着照进来，把空气里的灰尘都照得清清楚楚。

我坐在讲台上那张又高又宽的属于老师的桌子上。身上穿着老刘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一条黑色连衣裙，布料紧绷绷的，把我那对进一步膨胀后又大又圆的胸脯勒得更显眼了。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就这么在外面晃着，有点凉。

我晃了晃脚，看着跪在我脚边的老刘。他像一条失去了灵魂的狗，一动不动地趴着。

【……他彻底坏掉了……我把他……变成了一条狗……看着……还挺听话的。】

我伸出脚，用脚尖按住了他的头。

“去，”我听见自己用一种懒洋洋的……不带什么感情的声音说，“把邓云，还有我们班那个体育委员叫过来。”

“是，我的女王陛下。”

老刘抬起头，那张脸上满是狂热的崇拜。他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恭恭敬敬地退到门口，拉开门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

小云和我们班那个叫李浩的体育委员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小云一看见我，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赶紧低下头不敢看我。李浩则是一脸不耐烦，他皱着眉头看着我这身打扮，又看了看像个门神一样堵着门的老刘，开口就问：“江帅？你搞什么鬼？老刘说你放学后找我们有事？”

我没理会李浩的质问，只是从讲台上跳了下来，光着脚，一步一步地朝他们走过去。

“江帅，你到底想干嘛？”李浩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把我那傻乎乎的青梅竹马小云挡在了身后。

“别这么紧张嘛，我的大体育委员，”我笑了起来，那声音无比软媚，连我自己听着都觉得骨头发麻，“我只是……想给你们看个好玩的东西。”

我的目光越过李浩的肩膀，落在了他身后那个吓得跟小鸡仔似的小云脸上。我歪了歪头，故意用一种天真无邪的语气问他：“小云，你不是一直觉得，我们班的班花邓小美，是全年级最漂亮的女生吗？”

小云的脸一下子就涨红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

“哦？”我脸上的笑容变得更灿烂了，“是吗？”

话音刚落，我感觉自己身体里的骨头，发出了一阵噼里啪啦的，如同炒豆子般的细微脆响。

李浩和小云都吓傻了，眼睁睁地看着我那头瀑布一样的粉色长发，像退潮一样，飞快地缩短，变黑，最后变成了小美那标志性的齐耳短发。我的脸，也跟一块被人捏来捏去的橡皮泥一样，飞快地变化着。

前后也就几秒钟的工夫，站在他们面前的，已经不再是我了。而是一个和小美长得一模一样，但眼神里却充满了说不出的妖媚与轻蔑的……

“我”。

“李浩，”我听见自己用小美那清脆又好听的声音懒洋洋地开了口，“你不是也一直想看我穿成这样吗？怎么样，喜欢吗？”

李浩彻底当机了。他张着嘴死死地盯着我的身体，恐惧和无法理解的混乱，夹杂着一种无法明说的欲望，全部搅在了一起，他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

“李浩……”我顶着邓小美的脸，继续说道，“你体育课的时候，不是老喜欢偷看我吗？”

李浩猛地一哆嗦。他想反驳，可嘴巴张了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脸憋得跟猪肝一样红，冷汗顺着额头就流了下来。

“是不是……就想看我穿成这样，然后对我做点什么？”

我说着，慢慢地朝他走了过去。我身后的那条尾巴，悄无声息地从我那条黑色连衣裙的裙摆底下钻了出来。

李浩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掉出来。他看着那条油光发亮的，末梢还带着个粉色心形肉疙瘩的尾巴，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就全没了，嘴里发出了嗬嗬的像漏了气一样的声音。

他想跑。

可那条尾巴比他快多了。

尾巴像鞭子一样，嗖的一声就缠住了他的脚踝。李浩一声惨叫，整个人像根木头一样直挺挺地就摔在了地上。尾巴一收紧，就把他拖死狗一样拖到了我的脚下。

“不……不要……”小云在旁边已经吓傻了，他看着我这张属于小美的脸，又看了看地上被我用尾巴捆得结结实实的李浩，眼泪不住往下掉，“小美……江帅……你不会这样的……你快放开他……”

我根本没理他。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脚底下还在发抖的李浩，尾巴尖端的那个心形肉疙瘩，在他的面前，像一朵花一样一层一层地缓缓绽放……翻卷，最后变成了一个温热而湿滑，内壁布满细小肉刺，里面还在一开一合地蠕动着的肉穴。那肉穴之中，开始渗出一滴滴泛着紫色微光的蜜糖般粘稠的液体。

【那……那是什么？我的尾巴……在流口水？有意思……闻起来……居然有点香？】

“张嘴。”我用邓小美的声音冷冰冰地命令道。

李浩浑身抖得更厉害了，他死死地闭着嘴，拼命地摇头。

我有点不耐烦了。

尾巴一甩，那还在滴落着紫色淫液的肉洞就直接糊在了他的脸上，把他整张脸都给盖住了，一股又甜又腻的骚气，一下子就灌进了他的鼻子里。

“呜！呜呜！”

李浩徒劳地挣扎着，像一只被蛛网缠住翅膀的飞蛾，越是扑腾，那丝线就陷得越深。

尾巴肉洞内里层层堆叠的肉壁，开始一下一下地磨蹭着他的嘴唇。没几下，他就受不了了，嘴唇被那滑腻的肉瓣和粘稠的液体强行撬开了一条缝。

我没有再磨蹭。我的意志精准地操控着那个肉穴。它像一只饥渴贪婪的嘴，猛地一吸，同时尾巴向下一压！

“唔咕——！！”

李浩的挣扎戛然而止。那紫色的淫液混杂着我的意志，被强行灌进了他的喉咙里。他呛咳着想要吐出来，但更多的液体源源不断地从肉洞中分泌，灌入，封死了他所有的退路。

几秒钟后，他的挣扎彻底停止了。一道微不可查的紫色的光，从我身体里钻出来，嗖的一声就钻进了李浩的身体里。他浑身剧烈地抽搐了一下，然后就彻底不动了。

那条尾巴嫌弃地从他脸上挪开。李浩还躺在地上，眼睛大张，但他的眼神已经变了。那里面所有的恐惧、愤怒和不解都消失了，只剩下一种……绝对的……如同新生儿般的空洞。而他的瞳孔……也渐渐变成了和我一样的……那种可爱的粉色心形。

“不……不要……”小云在旁边已经哭得快断气了，他捂着眼睛，可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

我看着脚底下这两个废物，心里之前那股无聊劲一下子就全没了。

此时此刻……是一种此生从来没有过的……让我浑身都跟着兴奋起来的好玩的感觉！

我当着还在发抖的小云的面，身体里的骨头又是一阵噼里啪啦地响。我的脸和头发又变了回去，重新变成了那个粉色长发、头顶弯角的样子。

“现在，”我看着已经吓傻了的小云，舔了舔嘴唇，慢悠悠地开了口，“轮到你了，小云。”

小云再次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他手脚并用地往后爬，想离我远一点，嘴里含含糊糊地喊着：“不……不要……江帅……求求你……”

我没动，只是站在原地，看着他像条蛆一样在地上蠕动。

“过来。”我用一种不带什么感情的冷冰冰的声音命令道。

他往后爬得更快了。

我有点不耐烦了。

我抬起脚，用脚尖轻轻踢了踢瘫在地上的李浩。

“李浩，”我说，“去，把他给我抓过来。”

李浩那瘫软的身体突然动了一下。他抬起头，那双心形的眼睛里一点表情都没有，他听话地从地上爬起来，摇摇晃晃地朝小云走了过去。

“不！你别过来！”小云看着这个刚才还被“小美”玩弄的情敌，现在却成了我的帮凶，他彻底崩溃了。

李浩根本不理他，走过去一把揪住他的头发，把他从墙角拖到了我的脚下。

我低下头，看着趴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小云。

“小云，你可别怪我……”我伸出脚，用脚尖勾起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看着我那双心形的眼睛，“抬头，看着我的眼睛。”

他还在哭，还在摇头，但我身后的尾巴轻轻一甩，不轻不重地抽在他的背上，那清脆的皮肉声让他浑身一颤，终于被迫抬起了那张涕泪横流的脸。

我直视着他的双眼。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双眼深处，有什么东西活了过来。那对可爱的心形瞳孔的边缘开始泛起一层妖异而不可名状的紫色光晕。光晕如同水波般荡漾，又像是两个正在缓缓旋转的微型星云。

小云的哭声戛然而止。

他的瞳孔在一瞬间失去了焦距，那张充满了恐惧的脸，像是被无形的手抹平了一般，变得呆滞而空洞。我能清晰地看到，一股紫色的光流，从我的眼中流出，钻进了他的双眼，侵入了他那可怜而孱弱的精神世界。

【我……我这是在做什么……？我的眼睛……好像能看到他的思想……】

『你的眼睛……可以将凡人的灵魂改写成你所期望的样子……』

几秒钟后，我眼中的紫光悄然隐去。我松开脚。

小云没有再爬，也没有再哭。他只是呆呆地趴在地上，然后，慢慢地将我的脚踝虔诚地捧在手心，用舌头小心翼翼地舔去了上面沾染的一丝灰尘。他的瞳孔，也变成了粉色的心形，眼神中只剩下一种深沉而绝对的服从。

我看着眼前这三个已经彻底臣服于我的作品……

匍匐在门口……眼神狂热的忠犬老刘……呆滞地站在一旁的人偶李浩……以及趴在脚边的宠物小云……他们那共同的心形瞳孔似乎在暗示什么……我心里那股好玩的感觉愈发浓烈。

『眷属编号：002……003……忠诚度……80%，凑合能用……』

我笑了笑，用一种既像孩童宣布游戏规则，又像君王颁布圣旨的口吻，轻声说道：

“那么，就由你们来当我在班级里的……三个代表吧。”

8.

校长办公室。

校长，一个又胖又油的秃头男人，正靠在他那张气派的老板椅上喝茶。旁边沙发上，还坐着一个一脸严肃瘦得跟猴似的男人，他是学校的教导主任。

门被推开了。

穿着黑色连衣裙的我，慢悠悠地走了进去。

办公室里一下子就安静了。

校长的茶杯停在了半空中，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教导主任那张臭脸也僵住了。

我身后，老刘跟了进来。然后，他恭敬而决绝地反锁了校长办公室的大门。

“刘老师！你这是什么意思！”校长最先反应过来，他猛地把茶杯往桌上一顿，茶水都溅了出来，他站起身朝门口走了两步，“还有你，江帅！穿的是什么东西！成何体统！”

我没理他。

我绕过他，径直走到了那张象征着学校最高权力的老板椅前，伸出手，指尖从冰凉光滑的皮革上轻轻划过。然后，我当着他们两个的面慢条斯理地转过身，一屁股坐了上去。椅子很软，陷下去一大块，把我那又圆又大的屁股整个儿都包住了。我翘起二郎腿，两条光溜溜的大腿就这么亮在他们面前。我用一种看两只蚂蚁的眼神看着他们，笑了笑，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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