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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优雅的生母和清冷高傲的养母百合被巨根挑破,两位娘亲在无尽调教中相继堕落为儿子的专属奴妻,第1小节

小说: 2025-11-11 17:36 5hhhhh 5870 ℃

  武林盟主府邸,琼楼玉宇,气派非凡,今夜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府内正举办一场盛大的宴会,款待着江湖各路豪杰。

  宴会的中心,却不是高踞主位的两位武林盟主,所有人的目光全都汇聚在一个年轻人的身上。

  这位少年年方十八,身着一袭月白色的锦袍,腰间束着镶嵌美玉的革带,身形挺拔如松,面容俊朗无匹,剑眉斜飞入鬓,一双桃花眼顾盼生辉,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

  他就是秋慕安,两位盟主共同抚养的独子。

  “秋少侠当真是人中龙凤,年纪轻轻,武功已臻化境,我等老骨头是望尘莫及了!”一个粗豪的汉子高举酒杯,满脸敬佩。

  秋慕安闻言,只是微微一笑,举杯回敬,动作潇洒写意。他将杯中烈酒一饮而尽,豪气干云:“王舵主过奖了,江湖是大家伙的江湖,小子不过是仗着两位母亲的威名,侥幸得各位前辈抬爱罢了。”

  他话说得谦虚,但眉宇间的自信与骄傲却无法掩饰,周围的恭维声此起彼伏,人们口中喊着“小盟主”,这个半是调侃半是敬畏的称呼,如今在江湖上已经无人不知。

  秋慕安享受着这一切,他喜欢这种被众人环绕,被敬畏,被崇拜的感觉。他穿梭在宾客之间,谈笑风生,应对自如,无论是成名已久的老前辈,还是初出茅庐的少年英侠,他都能与之相谈甚欢,这份气度与手腕,让许多人暗自心惊,都说他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在高高的主座上并排坐着两位绝代佳人,正是当今武林的执掌者。

  左边的是秋婉贞,是秋慕安的生母,她身穿一袭雍容的紫色宫装,云鬓高挽,斜插着一支凤凰金簪。秋婉贞曾是前朝的公主,眉眼间自带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气与温婉,她的目光始终追随着儿子的身影,眼神里满是慈爱与骄傲,但在这份骄傲之下,却藏着一抹深深的忧虑。

  右边的是叶凝霜,是秋慕安的干娘和养母,亦是另一位武林盟主。她身着一袭月白色的广袖流云袍,一头青丝仅用一根简单的青玉簪子松松挽起,几缕发丝自然垂落颊边,平添几分随性。

  她曾是秋婉贞最信任的贴身护卫,凭着一身登峰造极的内家功夫与矢志不渝的忠诚,共同创立了这武林基业。

  叶凝霜的面容清冷如玉,线条柔和却自带不容侵犯的威仪,因内力精深而驻颜有术,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年轻许多,唯有那双澄澈深邃的眼眸,在看向身旁的秋婉贞时,会漾开难以掩饰的柔情,而在扫视全场时,则变得锐利如电,洞察秋毫。

  此刻,她正端着一杯清茶,看似神态悠闲,但眼神却似有若无地扫过全场,将每一个看向秋婉贞和秋慕安的复杂眼神都尽收眼底,周身散发着内敛而磅礴的气场。

  英气风发的秋慕安在人群中游刃有余,目光不经意间与主座上的两位母亲相遇。他看到了秋婉贞眼中的温柔与担忧,也看到了叶凝霜那份深藏于平静下的关切与审视,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暖流,随即又被更为炽热的情感所取代。

  这两位女子是他的母亲,是这江湖中最顶尖的存在,她们的美丽,她们的强大,她们的地位,以及她们之间那超越寻常、历经生死淬炼而愈发深厚的伴侣情谊,都让他感到无比的自豪,甚至…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

  可不知从何时起,这份自豪与刺激变了质。

  他开始不满足于仅仅作为她们的儿子,当他看到那些江湖豪杰在她们面前恭敬顺从的模样,当他感受到她们之间那种外人难以介入的默契与深情时,强烈的占有欲便在他心底疯狂滋生。他渴望的不仅仅是继承她们的地位,更是要打破她们之间那牢不可破的纽带,将这两位高高在上、彼此相依的女人,彻底完全地占为己有。

  她们是武林盟主,是无数人敬仰的存在,更是彼此的伴侣,这反而更激发了他内心深处最阴暗的征服欲。两位母亲,尤其是那清冷如霜的霜娘,变成了他眼中最诱人的猎物,是他必须攀登和征服的最高峰。

  想到此处,他的目光开始变得灼热,隐晦地滑过秋婉贞丰润的红唇和优雅的脖颈,又扫过叶凝霜宽松袍服下依然能窥见的自然起伏的曼妙曲线,以及在广袖中若隐若现的玉手。

  那不是儿子看母亲的眼神,而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他想撕破她们高贵从容的外表,想看到她们为他而露出不为外人知的迷乱,想让她们只属于他一个人。

  宴会终于在深夜散去,喧嚣褪尽。秋慕安送走最后一位客人,转身走在寂静的回廊上,廊外的月光清冷,洒在地面上,拉长了他的影子。

  白日里的呼风唤雨,众星捧月,都化作了此刻内心的空虚与燥热,他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两位母亲的身影,她们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着他最隐秘的心思。

  秋慕安知道,他的想法是悖逆的,但他压抑不住这邪恶的念头,这股欲望早已在他心中盘根错节,越是压抑,就生长得越是疯狂。即使他享受着“小盟主”的荣光,但这远远不够,他要的是真正的权力,是能将一切都掌握在手中的绝对权力,包括他的两位母亲,尤其是要斩断和取代她们之间那令他嫉妒的深情。

  这江湖,这天下,还有她们,他全都要。

  ...

  盟主府的后院深处,有一座临水的暖阁,这里是两位盟主真正的私人空间,平日里除了心腹侍女,无人胆敢靠近。

  暖阁内陈设雅致,一张紫檀木的棋盘摆在窗前,上面还残留着未完的棋局,空气中还飘散着清幽的茶香。

  叶凝霜卸下了白日里的宽服,换上一袭月白杭绸常服,发间仅斜插一支素玉缠枝簪,青丝如瀑垂落肩头,几缕碎发沾了水汽,贴在她清冷的脸颊边。她跪坐在矮几前烹茶,泥炉里的炭火烧得正旺,壶嘴腾起的白雾模糊了冷艳的脸庞轮廓,倒添了几分居家的柔和。

  茶水煮好,她将一杯沏好的清茶推到对面的秋婉贞面前。

  秋婉贞没有碰茶杯,她只是静静地望着窗外的月色,美丽的脸上带着化不开的愁绪。

  她轻声开口,叹息道:“凝霜,你今天也看到了,那些人看安儿的眼神,有敬佩,有嫉妒,更有算计。他就像是黑夜里的一团火,太亮了,太耀眼了。”

  叶凝霜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抿了一口,说道:“我看到了,他很出色,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出色,但这江湖,从来不容许一个太过出色又没有足够根基的年轻人。‘小盟主’这个名号,是捧他,也是在杀他。”

  她的言语一如既往地直接,她们两人都曾经历过王朝的覆灭,见识过最险恶的人心和最残酷的争斗,如今这看似平静的江湖,不过是另一座更大的名利场,水面之下暗流汹涌。她们辛苦打下这份基业,是为了给儿子一个安稳的庇护所,而不是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安儿他……他太享受这种感觉了。”秋婉贞的秀眉蹙得更紧了,“我怕他会陷进去,分不清哪些是真心,哪些是假意。更何况,朝廷那边最近动作频频,似乎有意染指江湖事,安儿如今声望这么高,难保不会被当成第一个要拔掉的钉子。”

  “所以,不能再由着他了。”叶凝霜的眼神变得坚定,“我们必须让他离开这里,离开中原这个是非之地。”

  这个想法,她们已经商议了许久,每一次看到儿子在江湖上又闯出什么名堂,这个念头就愈发坚定一分。

  叶凝霜从怀中取出一张地图,在桌上铺开。地图上,中原繁华之地被朱笔圈出,而在遥远的边塞,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被特意标记了出来。

  “这是我托旧部寻觅的地方,在云州边界,物产丰饶,民风淳朴,最重要的是,天高皇帝远,江湖势力和朝廷的眼线都难以触及。”叶凝霜的手指点在那个标记上,“我已经在那边置办好了田产庄园,足够他一生富足,无忧无虑。我们甚至可以为他寻一门好亲事,一个温柔贤淑的姑娘,陪着他安安稳稳地过完这辈子。”

  秋婉贞看着地图上的那个小点,眼神复杂。她何尝不希望儿子能过上那样的生活,远离血雨腥风,远离阴谋诡计。她的一生都在权力的漩涡中度过,从公主到武林盟主,她太累了,不希望自己的儿子重蹈覆辙。

  “可……安儿他,会同意吗?他现在心气那么高,怎么肯甘于平凡。”

  “由不得他不同意!”叶凝霜斩钉截铁地说道,“这件事,是为了保护他,就算他现在不理解,将来也总会明白我们的苦心。婉贞,我们不能再犹豫了,再等下去,恐怕就来不及了。”

  她握住秋婉贞微凉的手,掌心传来坚定的温度。“我们已经失去过一个家了,不能再失去他。”

  这句话触动了秋婉贞内心最柔软也最痛的地方。前朝覆灭的往事如梦魇般掠过脑海,国破家亡,流离失所,是叶凝霜拼死将她带出,是儿子秋慕安的出生给了她活下去的希望,秋慕安就是她的一切。

  “好。”秋婉贞终于下定了决心,她眼中的犹豫被坚韧所取代,“就这么办。明日,我们就找他谈。”

  她们以为这是对儿子最好的保护,是一张能够将他隔绝于风暴之外的万全之策,她们精心编织了一个安逸的牢笼,却不知道,她们试图囚禁的,是一头早已挣脱缰绳的猛兽。

  ...

  第二日午后,秋慕安被叫到了母亲们的书房。

  秋婉贞和叶凝霜并肩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上,前者神情温柔,却有一丝微微紧张;后者则面容严肃,目光沉静如水。

  秋慕安走进来,对着二人行了一礼,嘴角依然挂着那副自信的笑容:“母亲,霜娘,叫孩儿来有何吩咐?”

  他习惯称呼秋婉贞为“母亲”,称呼叶凝霜为“霜娘”,这是她们之间独有的亲昵。

  “安儿,坐吧。”秋婉贞柔声开口,示意他坐到下首的椅子上。“我们有件事想和你商量。”

  秋慕安坐下,心中有些好奇,平时两位母亲甚少用这样郑重的态度与他谈话。

  他看到桌上摊开的地图,目光在那遥远的边塞标记上停留了一瞬,随即不动声色地移开。

  “安儿,你今年已经十八了,是大人了。”秋婉贞斟酌着词句,缓缓说道,“这些年你在江湖上历练,声名鹊起,我和你霜娘都为你感到骄傲。但是,这江湖终究是险恶之地,树大招风,我们……我们担心你的安危。”

  秋慕安脸上的笑容淡了些许,他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他心中已经隐隐猜到了什么,但面上依然保持着平静,只是那双桃花眼深处,掠过了一丝无人察觉的冷光。

  叶凝霜接过了话头,她的方式更为直接:“慕安,我们决定了,你即日启程,离开中原,去云州,那里我们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一切,你可以在那里娶妻生子,平静安稳地度过一生。”

  书房内陷入了一片平静。秋慕安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了,他先是愣了一下,似乎没听懂这句话的意思,几秒钟后,他发出一声低笑。“去云州?娶妻生子?”他重复着这几个字,像是在确认自己没有听错,“霜娘,母亲,你们是在……说笑吗?”

  “我们没有说笑。”叶凝霜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这是命令。”

  “命令?”秋慕安猛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死死地盯着两位母亲,眼中的错愕迅速被愤怒所取代,“凭什么?”他的质问脱口而出,“凭什么你们一句话就要决定我的人生?让我像个懦夫一样躲到边塞去?那我算什么?我这个‘小盟主’的名号难道是假的吗?这武林,这江湖,也有我一份!”

  “安儿,你冷静点!我们是为你好!”秋婉贞也站了起来,语气急切,试图安抚他激动的情绪。

  “为我好?”秋慕安的情绪更加激动,他上前一步,强大的气势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竟让两位见惯了大场面的盟主都感到了一丝压迫。“为我好就是剥夺我的一切?我的朋友,我的声望,我的抱负!你们有没有问过我想要什么?你们只是想把我关起来,像养一只金丝雀一样养着!”

  他的目光在两位母亲美丽的脸上来回扫视,愤怒中夹杂着被背叛的屈辱,因为他觉得母亲们小看了他,将他当成一个需要时刻保护的孩童,这比任何刀剑都更能伤害他的自尊。

  他口不择言地吼道:“你们是不是觉得我碍事了?觉得我这个‘小盟主’风头太盛,盖过了你们,所以才急着把我赶走?你们是不是根本就没想过把这武林盟交给我?只是把我当成一个累赘!”

  “放肆!”叶凝霜厉声呵斥,一股内力猛然爆发,狠狠地压向秋慕安,“你怎么能说出这种混账话!我们为你殚精竭虑,你就是这么回报我们的?”

  秋婉贞的脸色变得苍白,她看着儿子眼中那份被误解的愤怒和深切的伤害,心中猛地一沉,不只是心痛,更有一丝强烈的自责涌上心头。

  她握紧了藏在袖中的手,指尖微微颤抖。也许……也许她们真的错了,她们只想着如何保护他,却忽略了他已经长大,有了自己的骄傲和天空。是不是,她们逼得太过了?

  而秋慕安面对叶凝霜的怒火,却没有丝毫退缩,他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翻腾的怒意,但那股怒火并未熄灭,而是转化为坚定的决心。

  他没有再去看两位母亲的表情,只是用决绝的语调说道:“我不会走。”

  这四个字,掷地有声。

  “我的人生,我自己会走。”他继续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她们耳中,“你们想把我关在笼子里,但我注定是翱翔于九天的鹰,而不是任人摆布的雀鸟。这武林盟主之位,你们守得了一时,守不了一世,将来,它一定会是我的。”

  这番话里,没有了先前歇斯底里的怒吼,却比任何吼叫都更让人心寒。那是一种宣告,一种羽翼丰满的雏鹰对旧巢的告别,也是对天空的宣战。

  秋慕安不再多说一句话,那双曾经清澈的桃花眼里此刻满是坚冰和深不见底的野心。他深深地看了她们一眼,那一眼里再无往日的孺慕与亲昵,只有挑战与决裂,他猛地转身,大步流星地走出了书房。

  房门被他带起的风轻轻合上,发出一声轻响,却仿佛重重地敲在两位母亲的心上。

  叶凝霜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而秋婉贞则缓缓地跌坐回太师椅上,只觉得浑身冰凉。

  她望着那空无一人的门口,心中一片茫然和痛楚。她知道,她们错了,错得离谱。她们亲手将儿子推向了对立面,亲手在这份最珍贵的亲情上,划下了一道深可见骨的裂痕。

  裂痕已经产生,再也无法弥补,一场家庭内部的风暴,已然拉开了序幕。

  ~

  夕阳的余晖透过雕花窗棂,为盟主府邸洒下最后一片暖金色的光辉,却难以驱散秋婉贞心中的寂寥。自那日书房不欢而散,儿子秋慕安便有意无意地躲着她,而叶凝霜又因云州突发的瘟疫匆匆带队离去,这偌大的府邸,一时间竟空旷得让她心慌。

  她独自坐在暖阁内,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手中捧着一杯早已凉透的香茗,绝美的面容上带着一丝挥之不去的轻愁。就在这时,侍女轻声通报,少盟主来了。

  秋婉贞眼眸微亮,立刻放下了茶杯。

  秋慕安缓步走入暖阁,他今日穿着一身素雅的青色长袍,收敛了平日里的张扬,眉宇间带着恰到好处的歉意与忐忑。他走到秋婉贞面前,深深一揖:“娘亲。”

  这一声呼唤,带着久违的亲昵,瞬间击中了秋婉贞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她连忙起身扶他:“安儿,快起来。今日怎么有空来娘亲这里?”

  “娘亲,”秋慕安抬起头,那双桃花眼真诚地看着她,带着几分懊悔,“儿子是来向娘亲赔罪的。那日在书房,是儿子混账,口不择言,顶撞了娘亲和霜娘。这些日子,儿子每每想起,都悔恨不已。请娘亲原谅儿子的年轻气盛。”

  他的语气诚恳,眼神孺慕,瞬间融化了秋婉贞心中因那日冲突而产生的些许芥蒂。她本就觉得是自己和凝霜逼他太甚,此刻见儿子主动认错,心中只有怜爱和欣慰。她主动伸出手,轻轻抚摸儿子的脸颊,柔声道:“傻孩子,母子之间哪有隔夜仇,娘亲早就没放在心上了,只是…只是希望你明白,娘和你霜娘,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儿子明白。”秋慕安顺势握住母亲的手,语气愈发乖巧,“只是儿子一时难以接受…让娘亲伤心了,是儿子的不是。看娘亲这几日似乎清减了些,可是因为儿子之事忧心?”

  秋婉贞叹了口气,没有否认:“你霜娘不在,你又躲着娘亲,这院子…是冷清了些。”

  “是儿子的错。”秋慕安脸上恰到好处地露出心疼之色,“儿子今日来,一是赔罪,二也是想陪娘亲说说话,散散心。方才来时,见园中月色初上,景致颇好,不知娘亲可否赏光,让儿子陪您走走?”

  秋婉贞正觉心中空落,儿子的邀请来得正是时候,她展颜一笑,那份雍容华贵中透出的温柔足以令日月失色:“好,娘亲正好也闷了,便陪我儿走走。”

  母子二人并肩走出暖阁,漫步在渐起的月色和初上的华灯之下。秋慕安一改平日的桀骜,变得格外体贴健谈,时而说起江湖趣闻,时而回忆儿时琐事,逗得秋婉贞频频浅笑,连日来的郁结似乎都消散了不少。她享受着这难得的温馨时光,心中满是慈爱,丝毫未曾察觉,儿子正不动声色地引着她,走向那早已精心布置好的庭院。

  不知不觉,两人已走到了秋慕安所住院落的附近。秋慕安停下脚步,指着前方亮着暖光的房间,语气带着几分怀念和感慨:“娘亲,那便是儿子的房间。这些日子虽躲着您,但儿子对您的思念却半分未减。今日整理旧物,竟翻出不少儿时娘亲为我缝制的衣物、玩具,每一件都承载着回忆。娘亲…可否随儿子进去看看?儿子很想和娘亲一起再看看它们。”

  他的请求合情合理,语气中充满了对往昔温馨的眷恋。秋婉贞心中柔软一片,看着儿子期待的眼神,哪里会有半分怀疑?她微笑着点头:“自然可以。娘亲也想知道,我儿还留着哪些宝贝呢。”

  她毫无防备地跟着秋慕安走进了房间。

  房间内陈设雅致,熏着淡淡的冷香。秋婉贞刚在窗边的软榻上坐下,正欲询问旧物在何处,却见秋慕安转身关上了房门,脸上那温和孺慕的笑容未变,眼神却悄然染上了一层深不见底的幽光。

  “娘亲,”他轻声开口,“儿子说的旧物,其实有一件最珍贵的,久经蒙尘,明珠暗投,实在可惜。儿子每每思之,都痛心不已。”

  秋婉贞微微一怔,心中掠过极淡的不安,但仍温柔笑问:“哦?安儿说的是何物?娘亲怎不知你还有这等宝贝?”

  秋慕安缓缓走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榻上的母亲,目光灼灼,他伸出手,指尖几乎要触碰到秋婉贞的脸颊:“这件宝贝…就是娘亲您啊。”

  秋婉贞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美眸中闪过一丝惊愕与难以置信:“安儿…你…你在胡说些什么?”

  “胡说?”秋慕安低笑一声,那笑声中再无半分掩饰,彰显出赤裸裸的欲望,“儿子对娘亲这副身体垂涎已久,今日,便要好好鉴赏一番,一探究竟!”

  话音未落,他猛地出手揽住了秋婉贞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整个人牢牢锁进自己怀中!

  “放肆!逆子!放开我!”秋婉贞这才彻底惊醒,又惊又怒,羞愤交加!她本能地运转体内磅礴内力,想要震开这个胆大包天的孽子,然而一提气之下,她脸色骤变——丹田之内空空如也,往日如江河奔流的内力此刻竟如同被无形枷锁彻底禁锢,一丝一毫也调动不起来!

  “唔…!”她奋力挣扎,但失去了武功,她那点力气在秋慕安面前无异于蚍蜉撼树。

  秋慕安感受着怀中母亲温香软玉的身体微微颤抖,嘴角勾起一抹邪魅而得意的笑容。他凑到秋婉贞耳边,湿热的气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低语道:“娘亲不必白费力气了,这房间四周,儿子早已布下了‘封魔阵’,在此阵中,任您武功通天,也与凡人无异。您…逃不掉的。”

  “安儿…你…你要干什么?!”秋婉贞气的浑身发抖,雍容的脸颊因愤怒和羞耻染上红晕,更添艳色。

  “不过是…想好好欣赏一下娘亲的尊容而已…”秋慕安轻笑,半强迫地将母亲带到那张宽大豪华的床榻边,秋婉贞拼命抵抗,纤腰扭动,宫装的丝滑面料在他手中皱成一团,却无法撼动禁锢。

  只见秋慕安眼中幽光一闪,口中快速念动咒文,两道暗紫色的光索凭空出现,瞬间便缠绕上秋婉贞纤细的手腕,强行将一双玉手扭到背后,交叉缠绕,牢牢禁锢。

  “啊!这是什么?!”秋婉贞彻底慌了,双臂被缚,失去平衡,娇躯不由自主地向后倒去,跌入柔软如云的锦被之中,华丽的紫色宫装裙摆如同盛开的紫罗兰般铺散开来,映衬着她雪白的肌肤和此刻惊惶无助的脆弱,形成一幅极具冲击力的堕落美图。

  秋慕安居高临下,目光贪婪地舔舐过母亲仰卧的诱人曲线,从她诱人的成熟胸脯,到不盈一握的腰肢,再到宫装下摆处隐约可见的修长双腿轮廓,他俯下身,手指准确地找到母亲宫装上衣繁复的襟口和隐藏在背后的精致系带。

  “娘亲,别怕…让儿子好好看看…您一直用这华贵宫装珍藏的…绝世珍宝…”

  “不…不可以…住手…安儿…求你…”秋婉贞拼命摇着头,珠泪终于滑落眼角,没入乌黑的云鬓,内心异常羞愤,然而她徒劳地扭动身体,却只是让束缚手腕的光索勒得更紧。

  “刺啦——”

  细微却清晰的丝帛撕裂声响起,秋慕安失去了耐心,用上了些许蛮力。那件用料考究的紫色宫装上衣被粗鲁地向两边剥开,露出里面颜色更为柔媚的藕荷色丝绸抹胸,这抹胸根本包裹不住其下的丰硕,深深的乳沟诱人地延伸向下。

  秋慕安的手指找到抹胸侧后的细带,轻轻一拉。

  束缚骤然解除——

  一对雪白硕大的浑圆巨乳猛地弹跃而出,在空中划出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颤巍巍地抖动着,在秋慕安眼前晃出一片炫目的白光,乳峰峰顶那两抹娇艳欲滴的嫣红蓓蕾在空气迅速硬立,如同雪峰顶上最诱人的红梅,尺寸竟也比寻常女子更为傲人。

  整个房间仿佛都被这对绝世美乳的光芒照亮,它们远超秋慕安最疯狂的想象,不仅尺寸惊人,形状更是完美无瑕,饱满如熟透的蜜瓜,挺翘不下垂,肌肤白皙细腻,光滑得找不到一丝瑕疵,因常年被华服严密包裹,不见天日,更显异常白嫩莹润,透着禁忌的纯欲诱惑。

  秋慕安眼中爆发出惊人的亮光,呼吸瞬间粗重如牛,喉结剧烈滚动:“嘶……娘亲…您…您这里竟是如此…惊天动地的人间绝色!儿子真是…真是白活了十八年!竟不知娘亲身怀如此…勾魂夺魄的恩物!”

  他颤抖着伸出双手,猛地覆上了这两团硕大的丰盈,十指深深陷入雪白的乳肉之中。

  “嗯呜……!”敏感的乳尖被火热的手掌包裹,秋婉贞浑身剧烈一颤,发出一声羞耻的呜咽,她想并拢双腿,却只是徒劳地在锦被上摩擦了一下纤柔的腰肢。

  入手之处,是语言难以形容的绵软滑腻,仿佛握住了一团温香软玉,又像是刚刚出炉的嫩滑奶冻,仿佛稍一用力就会化开,却又在柔软中充满了弹性和沉甸甸的分量,托在掌心,饱满充实,又仿佛汁水充盈的蜜桃,如果孕育奶水,不知道该有多么甘甜。

  秋慕安爱不释手,时而用掌心粗暴地揉捏整个乳肉,感受丰硕的规模和在指缝间溢出的乳肉;时而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硬挺立起的乳尖,不断地捻动着,看着它在指尖变得更加硬实,听到母亲抑制不住的抽气声。

  “滚开…畜生…逆子…不许碰…啊哈…那里…敏感…”秋婉贞徒劳地斥骂着,但身体却在儿子熟练的情欲玩弄下诚实地反应着,强烈的快感从被侵犯的胸脯蔓延开,冲击着她摇摇欲坠的意志,美丽的脸颊染上情欲的酡红,如同醉了酒,呼吸也变得急促而灼热,红唇微张,逸出断断续续的娇喘。

  玩弄良久,欣赏着高贵母亲在自己手下逐渐意乱情迷的媚态,秋慕安邪魅一笑,强行分开秋婉贞试图并拢的莹白玉腿,握住纤细的脚踝,分别拉向床头的雕花立柱。

  又是两道法术光芒闪过,秋婉贞的脚踝被禁锢在了床角,使得她双腿被迫大大地向两侧敞开,形成一个门户大开的姿势。裙摆滑落,露出了最隐秘的幽谷地带,仅着的一条单薄丝绸亵裤早已被先前的情动润湿,紧紧贴在贲起的耻丘上,勾勒出饱满的轮廓和中间那道深深的缝隙,甚至能看到些许深色的茸毛。

  “不…不要看…安儿…求你了…娘亲求你…不要…”秋婉贞一边哭喊一边挣扎,却无法掩盖任何秘密,反而因为挣扎让腰肢扭动,更添诱惑。

  秋慕安却已俯身下去,鼻尖抵在那微微湿润的亵裤中心,深深吸了一口气,满是母亲成熟诱人的体香与情动的气息。

  “娘亲的味道…真是香甜…”他低语着,然后隔着那层湿透的阻碍,用滚烫的嘴唇噙住了那处微微凹陷的柔软,舌头灵活地舔弄起来。

  “咿呀——!不…!”秋婉贞如遭电击,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脚踝的禁锢强行拉回,湿热的口腔温度和隔着布料依旧清晰的刺激远超之前的玩弄,湿滑的触感精准地摩擦着她最敏感的珠核。

  秋慕安不耐地用手指勾住亵裤的边缘,粗暴地将其扯到膝弯,彻底暴露出他幻想已久的娘亲蜜处,只见秋婉贞的耻丘芳草萋萋,却修剪得宜,两片肥美的花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诱人的粉嫩蜜肉和那颗亟待抚慰的硬挺珍珠。

  他再次将整张脸埋入母亲腿心,舌头径直找到已从包皮出暴露而出的珍珠核心,时而用力吮吸,时而快速舔弄划过,时而用牙齿轻轻啃噬磨蹭,同时手指也再次攻占两处圣女峰,在两颗嫣红蓓蕾上加速揉捏起来。

  “啊…啊啊…停…停下…逆子…嗯哈…不可以…那里脏…啊~!不要吸了…”秋婉贞的骂声逐渐变调,染上了浓重的鼻音和媚意,久旷多年的敏感身体在儿子高超的唇舌伺候下,快感堆积得飞快。

  她无助地扭动着腰肢,雪臀微微抬起,不知是想逃离引她情动的唇舌,还是想更深入地将自己送入快感深渊,强烈的羞耻感与汹涌的生理快感激烈交战,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彻底撕碎。

  突然,秋婉贞身体绷紧,脚趾紧紧蜷缩,脖颈向后仰起,发出一声高亢而绵长的哀鸣:“呀啊啊啊啊——去了……要去了……不行了……啊啊啊……”一股温热的蜜液猛地喷射在秋慕安的脸上和唇舌间,她居然达到了从未有过的潮吹高潮。

  秋慕安满意地舔舐干净脸上和母亲腿间的蜜液,抬起头,看着母亲失神喘息、眼神迷离、浑身泛着高潮后粉红的媚态,眼中的欲望几乎要喷薄而出,马上迅速解除自己下身的束缚,怒张的巨物跃然而出。

  他欺身上前,跪在母亲大大张开的双腿间,用龟头在开合翕动的花穴入口处摩擦了几下,沾满爱液,然后腰身猛地一挺——

  “啊!”粗长的性器瞬间撑开紧致湿滑、火热无比的甬道,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抵花心最深处,齐根没入!

  “啊——!太…太深了…出去了…快出去…要裂开了…”久未承欢的幽谷紧致得超乎想象,阴道被如此粗暴地彻底填满,强烈的胀痛和被贯穿的快感刺激让刚刚高潮的秋婉贞再次尖叫出声,脚趾蜷缩,身体下意识地想要蜷缩,却被禁锢着无法动弹。

  但秋慕安怎会放过她,他抓住母亲被禁锢的脚踝作为支点,开始由慢到快地抽送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龟头狠狠撞击研磨着花心最敏感的地方;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脱离,只留下硕大的菇状龟头卡在翕张的穴口,然后再一次用尽全力狠狠贯穿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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