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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优雅的生母和清冷高傲的养母百合被巨根挑破,两位娘亲在无尽调教中相继堕落为儿子的专属奴妻,第3小节

小说: 2025-11-11 17:36 5hhhhh 9740 ℃

  “嗯——!”秋婉贞的身体再次剧烈地痉挛起来,被捂住的嘴中发出沉闷的极乐呜咽,迎来了又一次被迫的绝美高潮。

  良久,秋慕安才缓缓退出,浓稠的白浊立刻从她无法闭合的红肿花穴中汩汩流出,沾染在华贵的宫装内衬和紫檀木椅上,留下淫靡的痕迹。

  秋慕安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依旧衣冠楚楚,他拿出丝帕,温柔细致地为母亲擦拭腿间的狼藉,甚至帮她将褪至腿弯的亵裤拉回原处,整理好凌乱的宫装,仿佛一个最体贴的儿子。

  他俯身,在失神的母亲耳边得意地说道:“娘亲,您今天表现得很好…很乖…不愧是儿子的好娘亲…这武林盟主的位置,以后就这样坐着开会,如何?”

  秋婉贞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泪水依旧无声地流淌。

  秋慕安笑了笑,站起身,掀开帘幕一角,走了出去,面向众人,脸上又恢复了那沉静忧切的表情。

  “诸位,娘亲似乎极为疲惫,今日会议暂且到此为止吧。后续事宜,由本少主处理即可。”

  众人见目的基本达到,又确实“听”到盟主气息愈发微弱,便纷纷起身告辞。

  当最后一位长老的身影消失在大殿门口,厚重的殿门缓缓关上时,秋婉贞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眼前一黑,彻底晕厥在那张布满了她屈辱和儿子精液的盟主宝座之上。

  ~

  自那日盟主会议后,秋婉贞的心境发生了微妙而可怕的变化,这变化如同一株悄然滋生的毒蔓,缠绕着她的理智与尊严。

  诚如秋慕安所料,她本就敏感的身子在儿子一次次不知疲倦的开发和侵犯下,竟可耻地食髓知味,最初的屈辱如同被潮水冲刷的沙堡,在汹涌澎湃的肉体欢愉中渐渐崩塌消散。

  尽管理智仍在深夜无人时发出尖锐的警报,提醒她这是乱伦,这是悖德,但每当秋慕安的身影出现在房门口,带着那抹邪魅而笃定的笑容靠近时,她的身体便会先于意志做出反应——肌肤泛起渴望的粉红,腿心深处不由自主地涌出羞耻的暖流,背叛着她的身份与坚持。

  这一夜,秋慕安再次不请自来。他推开门时,秋婉贞正对镜梳妆,铜镜中映出她略显疲惫却依旧雍容的面容。看到儿子身影的瞬间,她执梳的手微微一滞。

  “娘亲还未安歇?”秋慕安反手合上门扉,缓步走近,他身上带着夜风的微凉和一丝酒气,目光却灼热地落在母亲只着寝衣的玲珑曲线上。

  秋婉贞强作镇定,放下玉梳,声音刻意保持疏离:“安儿,时辰不早,有何要事?”她试图用盟主的威严筑起防线。

  秋慕安却轻笑一声,俯身从后拥住她,下巴抵在她散发着馨香的颈窝,双手自然地环住她的腰肢,隔着薄薄的丝绸寝衣,精准地覆上她的小腹。

  “要事?”他对着她敏感的耳廓呵气,声音暧昧,“来向娘亲请安,不就是天大的要事么?再者…孩儿心中烦闷,只想在娘亲这里寻片刻安宁。”

  他的触碰让秋婉贞浑身一僵,熟悉的战栗感窜上脊背。

  “你…你先放开我。”她试图挣脱,语气却软弱不堪,“若有烦闷,可去书房与幕僚商议,或…或自行练功静心。”

  “那些庸碌之辈,怎知孩儿心事?”秋慕安的手臂收得更紧,掌心开始不安分地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画着圈,指尖若有似无地向下探去,“唯有娘亲这里…才是孩儿的解忧之处。娘亲的身子,比任何灵丹妙药都管用。”

  “放肆!”秋婉贞羞愤交加,抬手欲打,手腕却被秋慕安轻易攥住。

  “娘亲何必总是口是心非?”秋慕安将她的身子转过来,迫使她面对自己,深邃的眼眸紧锁着她闪烁的目光,“您看,您的身体可比您的嘴诚实多了。”他用手指轻轻划过母亲寝衣的领口,那里的肌肤已然泛起淡淡的粉色。

  秋婉贞别开脸,不敢与他对视,呼吸却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安儿,我们不能一错再错…我是你母亲…”

  “是吗?”秋慕安低笑,手指灵巧地挑开她寝衣的系带,微凉的空气触及肌肤,让她一阵瑟缩。“可孩儿怎么觉得,每当此时,娘亲才更像一个真正的女人?一个需要男人疼爱、需要被填满的女人…”他的话语伴随着细密的吻落在母亲的额头、眉眼、鼻尖,最终攫取了她微颤的唇。

  “唔…”反抗的言语被堵了回去,最初的推拒在儿子熟练的唇舌攻势下渐渐化为呜咽。秋婉贞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正在违背意志地软化发热,当儿子滚烫的舌撬开牙关,与她纠缠时,一股熟悉的空虚感从下腹升起,腿心处甚至传来一阵湿意。

  一吻终了,秋婉贞已是眼波流转,气息不稳。

  秋慕安将她打横抱起,走向那张宽大的床榻,锦被陷落,他覆身而上,却并不急于进入,而是开始细细品尝她的每一寸肌肤。

  “娘亲可知…”他含住她一侧早已挺立的蓓蕾,用舌尖辗转舔舐,引得她一阵战栗,“您这里的味道,比宫中最甜的蜜饯还要诱人…”另一只手则抚上另一只饱满的雪峰,尽情地揉捏起来,指尖不时刮过顶端的敏感。

  “别…别说这种话…”秋婉贞紧闭双眼,试图抵御这羞耻的快感,但淫媚的呻吟却从唇边逸出,一双玉手无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与其说是推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的抚摸。

  秋慕安沿着她优美的身体曲线一路向下,吻过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最终来到那芳草萋萋的神秘地带,然后分开下意识并拢的一双美腿,将头埋入其间。

  “啊!安儿!那里…不行!”秋婉贞惊喘一声,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牢牢按住。温热潮湿的触感瞬间覆盖上最敏感的核心,灵巧的舌如同最精准的乐器,拨弄挑逗着那已然肿胀充血的花珠。

  强烈的刺激让秋婉贞弓起了身子,脚趾紧紧蜷缩,羞耻感与快感如同冰火交织,将她推向崩溃的边缘。

  “不要…停下…啊…”她一边摇着头,身体却诚实地向上迎合,寻求更多的慰藉。

  感受到母亲身体的敏感反应和蜜穴口不断涌出的爱液,秋慕安知道火候已到。

  他直起身,褪下自己的衣衫,露出精壮的身躯和昂扬怒张的巨棒,扶住自己的灼热,用龟头顶端在湿润的入口处缓缓摩擦,却不急于进入。

  “娘亲…”秋慕安紧盯着身下意乱情迷的母亲,“告诉孩儿,您想要吗?想要安儿进去吗?”

  秋婉贞迷离地望着他,理智与欲望激烈交战,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一声难耐的嘤咛,她的身体内部正传来一阵阵空虚的悸动,迫切地渴望被肉棒填满。

  “不说?”秋慕安邪气地一笑,腰身作势要退出,“那孩儿便走了?”

  “不…别走…”几乎是本能地,秋婉贞伸出双臂环住了他的脖颈,修长的玉腿也主动盘上了他的腰肢,将两人的结合处贴得更紧。这句话脱口而出后,她自己也愣住了,随即巨大的羞耻感将她淹没,将滚烫的脸颊埋入他的颈窝。

  秋慕安满意地笑了,腰身一挺,便彻底占有了那片温暖紧致的湿滑。

  “呃啊——”完全被填满的充实感让秋婉贞发出满足的长吟,最初的适应过后,她的身体便开始本能地迎合起来,纤细的腰肢如同水蛇般扭动,内壁更是主动吮吸起来。

  秋慕安被母亲这热情的反应刺激得低吼一声,开始由慢到快地律动起来,每一次深入都重重撞上花心,让身下的美妇感到酥麻酸软的强烈快感。

  “娘亲…您里面…吸得孩儿好舒服…”他在她耳边喘息着,说着淫靡的情话,“比任何女子都要紧…都要销魂…”

  “闭嘴…嗯啊…”秋婉贞羞得无地自容,却无法阻止身体诚实的反应,快感如同浪潮般一波波涌来,将她残存的理智冲击得七零八落,只能紧紧攀附着他,随着他的节奏起伏,沉浸在肉欲的漩涡中。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声低吼和痉挛中,两人同时达到了巅峰,秋慕安将种子尽数喷洒在母亲的子宫中,而秋婉贞也在极致的快感中短暂地失去了意识。

  事毕,背德的罪恶感涌上心头,秋婉贞蜷缩在儿子汗湿的怀中,泪水无声滑落。但下一次,当秋慕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的身体依旧会先于意志泛起诚实的粉红,涌出羞耻的暖流,背叛着她高高在上的身份和摇摇欲坠的尊严。

  秋慕安将母亲这矛盾而诱人的变化尽收眼底,心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意和更深的掌控欲。他知道,仅仅在私密处占有她,日夜享用这具成熟美艳的身体,已不足以满足他日益膨胀的野心。他要在光天化日之下,在众目睽睽之中,让这位流着前朝皇室血液的尊贵公主,号令武林的威严盟主,以最隐秘也最淫靡的方式,彻底成为他专属的禁脔。

  ~

  机会很快便来临了。武林中一年一度的“天贶节”到了,此节有祈福消灾,逛街游玩的习俗。照惯例,身为盟主的秋婉贞也需现身街市,与民同乐,以示亲民。

  节日前夜,秋慕安再次潜入母亲房中极尽缠绵、将母亲送上数次高峰后,他并未像往常一样拥着她入睡,而是起身取来一个玉盒。

  “娘亲,”他抚摸着秋婉贞汗湿的秀发,语气温柔,“明日天贶节,孩儿陪您上街走走。”

  秋婉贞慵懒地蜷缩在儿子怀中,高潮的余韵让她浑身酥软,闻言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并未多想。

  秋慕安打开玉盒,里面是色泽艳丽,散发着异香的膏体。

  “明日天气炎热,孩儿寻来一种西域奇香制成的彩膏,绘于肌肤之上,不仅清凉解暑,遇光还能泛起莹莹微光,甚是好看。明日,娘亲便让孩儿用这彩膏,为您‘绘制’一身独一无二的华服,可好?”

  秋婉贞迷蒙的美眸瞬间睁大,闪过一丝惊惧。

  “安儿…你…你此言何意?绘制华服?”她猛地坐起身,锦被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雪白身躯。

  “就是字面意思,娘亲。”秋慕安的笑容依旧温柔,眼神却锐利如刀,“明日,您将不着寸缕,只由孩儿用这彩膏,在您身上画出衣裳的纹样,然后,我们就这般上街游玩。”

  “你疯了!”秋婉贞失声惊呼,脸色瞬间煞白,“这成何体统!我是武林盟主!若被人发现…我还如何做人?武林盟颜面何存?!”她下意识地抓紧锦被,仿佛那是最后的遮羞布。

  “娘亲放心,”秋慕安好整以暇地把玩着玉盒,“这彩膏效果奇佳,色泽逼真,光线之下足以以假乱真,只要您举止如常,无人能窥破玄机,再说…”他俯身,在母亲耳边呵着热气,“娘亲的身子,每一寸都已被儿子品尝过,还有何羞于展示的?还是说…娘亲宁愿明日称病不出,让武林同道猜测纷纷,甚至怀疑您与霜娘出了什么变故?”

  他准确地抓住了秋婉贞的软肋,身为盟主,缺席重要节日活动,必会引来流言蜚语,若被有心人深究,难保不会牵扯出更多麻烦。更何况,叶凝霜未归,她更不能露出任何破绽。

  “可是…可是这太冒险了…”秋婉贞的声音充满了无助和挣扎。

  “有孩儿在,定能护娘亲周全。”秋慕安将她重新揽入怀中,手熟练地在她光滑的脊背上抚摸着,一边安抚母亲,一边说道,“还是说…娘亲其实也在期待这种刺激?期待在无人知晓的闹市中,赤裸着身子,被儿子牵着手漫步?想想看,所有人都对您毕恭毕敬,却不知他们眼中高贵的盟主,华服之下竟是真空无一物,甚至连华服都是画上去的…这样,难道不比在房中更令人兴奋吗?”

  儿子的话语撩拨着秋婉贞心中那根已然松动的心弦,一股陌生的战栗竟真的从心底升起,竟然因为淫荡的想象便生出异样的兴奋,她羞愧地发现,自己的身体似乎对此有了反应。

  “不…我不能…”她虚弱地反抗着,但语气已不似方才坚决。

  “娘亲,听话。”秋慕安吻了吻她的额头,“要么,明日我们母子一同享受这独特的节日乐趣;要么,孩儿现在就去吩咐下去,说盟主突发恶疾,需闭门静养,然后…我们便在这房中,度过一个更加‘充实’的节日。娘亲,您选哪个?”

  秋婉贞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长久的沉默后,她终究还是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是屈从,似乎…也夹杂着对未知刺激的隐秘期待。

  ~

  次日,天贶节,阳光明媚。

  盟主府邸内,秋婉贞的寝宫中,门窗紧闭,帘幕低垂。

  秋婉贞正赤裸着身子站在巨大的琉璃镜前,浑身肌肤因羞耻和紧张泛起淡淡的粉色,她紧闭双眼,长长的睫毛不住颤抖,不敢看镜中那个一丝不挂的自己。

  秋慕安却兴致盎然,他先用温热的湿毛巾仔细擦拭母亲全身每一寸肌肤,动作轻柔,然而指尖所过之处,却点燃一簇簇羞耻的火苗,秋婉贞咬紧下唇,强迫自己不去感受那令人沉沦的触感。

  准备工作就绪,秋慕安打开玉盒,用手指蘸取彩色的膏体,先从母亲的玉足开始,细心描绘出精致的绣鞋纹样,连鞋头上的珍珠都勾勒得栩栩如生,颜料冰凉的触感让秋婉贞足趾蜷缩,却被他牢牢握住。

  接着,他沿着母亲修长匀称的小腿,丰腴的大腿向上,开始“绘制”内衣和襦裙的底色。他的笔触时而轻柔,如同羽毛拂过;时而用力,仿佛在涂抹真实的颜料。秋婉贞能清晰地感觉到微凉的膏体在自己肌肤上延展和覆盖,形成一层薄薄的“外壳”。

  绘制的过程对秋婉贞来说漫长而煎熬。秋慕安极其耐心,精益求精,他“画”出月白色的抹胸,包裹住那对巍峨颤动的雪峰,甚至用深一点的色彩勾勒出阴影和褶皱,让它们看起来更加立体饱满,当他的指尖划过顶端硬挺的蓓蕾时,秋婉贞忍不住发出轻吟。

  “娘亲,放松些,不然线条会花掉。”秋慕安低声提醒道,他继续向上,为母亲“穿”上水蓝色的外衫,宽大的袖口,衣襟上的金色凤凰暗纹,甚至衣料的质感,都被他巧妙地用不同颜色和笔触模拟出来。最后,他甚至在母亲纤细的颈项上,“画”了一条莹白的珍珠项链。

  整个过程,秋婉贞都麻木地任由儿子摆布,她不敢睁眼,只能通过肌肤的触感,想象着自己此刻是何等淫靡的景象。

  “好了,娘亲,可以睁眼了。”秋慕安的声音带着得意。

  秋婉贞颤抖着,缓缓睁开美眸。看向镜中的那一刻,她几乎窒息——镜中的女子,云鬓高耸,珠钗斜插,面容雍容华贵,身着一袭水蓝色描金凤纹宫装长裙,裙摆曳地,飘逸灵动,俨然便是平日那位高贵不可方物的婉贞公主。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这身看似华美无比的“衣裳”,不过是覆盖在她赤裸肌肤上的一层彩色涂层,每一寸“布料”下都是她真实赤裸的肉体,傲人的巨乳、不盈一握的纤腰、圆润的臀峰、修长的玉腿,全都在这层薄薄的彩绘之下毫无遮掩,这种认知带来的强烈羞耻感和异样的刺激让她浑身发软,几乎站立不稳。

  “如何?娘亲,孩儿画工可还入得眼?”秋慕安从身后拥住她,双手自然而然地覆上她“衣衫”下的丰硕美乳,隔着一层冰凉的彩膏揉捏把玩。

  “现在,我们可以出门了。”

  ...

  秋慕安为秋婉贞披上一件几近透明的真丝罩衣,美其名曰“防止画作被刮蹭”,实则更添一层欲盖弥彰的诱惑。随后,他牵起母亲微微颤抖的手,走出了盟主府。

  节日的街市,人声鼎沸,摩肩接踵。商铺林立,叫卖声不绝于耳。阳光洒在秋婉贞的身上,她感到那层彩膏似乎在微微发热,仿佛在提醒她此刻的“赤裸”。每一步迈出,肌肤与那层薄薄罩衣的摩擦都变得异常清晰。微风拂过,裙摆飘动,她甚至感觉像是真风吹在了赤裸的腿上,让她一阵阵战栗。

  “秋盟主安好!”

  “少盟主也来逛集市啊!”

  “盟主今日气色真好,这身衣裳真是华贵!”

  沿途不断有武林人士和百姓认出他们,纷纷恭敬地行礼问好。秋婉贞强迫自己维持着平日那般雍容浅笑,微微颔首回礼,她努力控制着步伐,不让它显得僵硬,声音尽量平稳地回应着众人的问候,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跳如擂鼓,后背已被冷汗浸湿。

  每当有人目光投来,她都感觉像是要穿透那层彩绘,直视她赤裸的真相,尤其是当一些年轻男子投来仰慕的目光时,强烈的羞耻感几乎让她晕厥,他们仰慕的是武林盟主的高贵,却不知这份高贵之下,是何等的不堪入目。

  秋慕安却始终泰然自若,紧紧握着母亲的手,时而与她低语,指点街边趣物,仿佛真是一对感情深厚的寻常母子出游。

  “娘亲,您看,前面是‘玲珑阁’,新进了一批番邦的首饰,我们去看看可好?”秋慕安指着前方一家装潢气派的珠宝店,不由分说地拉着秋婉贞走了进去。

  玲珑阁的掌柜一见是盟主母子大驾光临,立刻满脸堆笑地迎了上来,躬身道:“哎呦!盟主大人,少盟主!什么风把您二位贵客吹来了!快请进,快请进!”

  秋婉贞心中叫苦不迭,却只能硬着头皮,维持着端庄的笑容,走了进去。

  店内珠光宝气,客人不少,见到她都纷纷行礼,她感觉每一道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她“穿”着画衣的肌肤上。

  “掌柜的,把你们店里最好的首饰都拿出来,给我娘亲瞧瞧。”秋慕安吩咐道,自顾自地拉着秋婉贞在店内贵宾区的软椅上坐下。

  “好嘞!少盟主稍等!”掌柜忙不迭地吩咐伙计端来数个锦盒,里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金簪、玉镯、宝石项链,琳琅满目。

  秋慕安拿起一支赤金点翠步摇,簪首是展翅欲飞的凤凰,镶嵌着碧绿的翡翠。

  “娘亲,这支步摇华贵大气,与您今日这身衣裳正相配,试试可好?”他不等秋婉贞回答,便起身,亲手将那支步摇插入她高耸的发髻。

  秋慕安的动作看似孝顺体贴,但只有秋婉贞才能感觉到,在他俯身时,温热的气息喷在她敏感的耳后,而手指在帮她固定发簪时,若有似无地擦过她“衣领”下方裸露的真实肌肤,那瞬间的触感让她浑身一僵,差点惊呼出声,她死死攥着拳头,才勉强维持住镇定。

  “盟主戴这支真是好看!凤凰于飞,吉祥如意啊!”掌柜在一旁啧啧称赞。

  秋慕安似乎很满意,又拿起一对红宝石耳坠,“这对耳坠色泽纯正,衬得娘亲肌肤愈发白皙。”他再次亲手为母亲戴上,冰凉的宝石贴上敏感的耳垂,而手指再一次“不小心”划过她的颈侧。

  秋婉贞如坐针毡,感觉整个店里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她生怕那层彩绘会因为自己的紧张而出汗皲裂,甚至脱落,暴露出底下赤裸的肌肤。每一次秋慕安的“无意”触碰,都像是在她紧绷的神经上跳舞,既恐惧,又可耻地带来一丝微弱的快感。

  秋慕安玩得不亦乐乎,又接连为母亲试戴了玉镯、项链,每一次试戴,他都极尽“孝心”,亲自上手,也每一次都伴随着隐秘的肢体接触和言语挑逗。秋婉贞只能强颜欢笑,附和着掌柜的赞美和儿子的询问。

  最终,秋慕安大手笔地买下了那支步摇和红宝石耳坠,亲自为秋婉贞戴上,然后才心满意足地拉着几乎虚脱的母亲离开了玲珑阁。

  走出玲珑阁,秋婉贞已是香汗淋漓,并非因为炎热,而是源于极度的紧张和羞耻。

  秋慕安却似乎兴致更高,他并未朝着盟主府的方向回去,而是牵着母亲拐进了一条相对僻静的小巷。

  巷子一侧是高墙,另一侧则是一排店铺的后墙,人迹罕至,但仅一墙之隔,便是喧嚣热闹的主街,鼎沸的人声清晰可闻。

  “安儿,我们…该回去了吧?”秋婉贞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低声哀求道。

  “回去?”秋慕安停下脚步,转身将母亲抵在高墙上,笑容邪肆,“良辰美景,佳节佳人,怎能轻易回去?娘亲,您不觉得,在这里…别有一番风味吗?”

  秋婉贞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花容失色:“不!安儿!这里不行!外面都是人!会被发现的!”她惊恐地挣扎起来。

  “嘘…”秋慕安用手指按住她柔软的唇瓣,“娘亲小声点,您想把人引来吗?让他们看看,高贵的秋盟主,这身华服之下,是何等诱人的春光?”

  他的话如同冰水浇头,让秋婉贞的挣扎瞬间僵住。

  趁着她愣神的功夫,秋慕安已经动手了。他撩起那件透明的罩衣,然后在秋婉贞哀求的目光中,用手指沾了点口水,轻轻抹在她“裙摆”下方某处。奇异的是,那彩膏遇水竟微微融化了些许,露出了底下小片雪白的肌肤,他如法炮制,很快在她“衣裙”的下摆隐秘处,“开辟”出一个足以让他为非作歹的入口。

  他熟练地解开自己的裤头,释放出硬挺的肉棒,然后抬起母亲的一条丰腴美腿,就着那小小的缺口,将火热的坚挺抵住在她的花园入口。

  “不…不要…安儿…求求你…回去…回去怎样都行…”秋婉贞泪眼婆娑,低声啜泣,做最后的无力哀求。隔着薄薄的一堵墙,外面行人的谈笑声、小贩的叫卖声、车马声清晰得仿佛就在耳边,随时都可能有人拐进这条小巷。

  “来不及了,娘亲…”秋慕安低吼一声,用力一拱。

  “嗯——!”粗长的性器瞬间撑开紧致湿滑的甬道,齐根没入。

  被粗壮的巨棒强行撑开阴道的胀痛和被填满的刺激,夹带着被窥探的危险,让秋婉贞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一双玉臂不由自主地攀上儿子的脖颈。

  秋慕安开始动作起来,每一次抽送都极其深入有力,龟头重重地刮擦着娇嫩的阴道内壁,一直抵到子宫口,这个站立插入的姿势让他进入得极深,也使得两人的结合处紧密贴合,只有细微的水声和肉体碰撞声在寂静的小巷中暧昧地回响。

  秋婉贞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娇美的身体在极度紧张和快感的双重冲击下微微颤抖着。一方面,她害怕到了极点,生怕下一刻就有脚步声靠近,发现这对正在巷中苟合的“母子”;另一方面,这种在危险边缘徘徊的刺激,这种在公众场合下隐秘交合的悖德感,竟让她身体的反应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烈,爱液从花穴中争先恐后地汩汩而出,润滑着每一次激烈的进出。

  “娘亲…您里面…吸得真好…”秋慕安喘息着,在她耳边低语,他一边掰着母亲的一条美腿,一边牢牢抓住面前弹性惊人的雪乳,“您听…外面那么多人…他们都不知道…他们的秋盟主…正在被自己的儿子…干得流水…”

  “别…别说…啊…”秋婉贞的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徘徊,墙外世界的喧嚣与她此刻正在承受的侵犯形成了荒诞而尖锐的对比,快感如同毒药,麻痹着她的神经,侵蚀着她的意志。

  秋慕安的动作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他显然也极度兴奋于这种环境,下身如同打桩般猛烈撞击着母亲湿滑的蜜壶。

  终于,秋慕安精关一松,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尽数注入母亲紧致的花径中,灼热的刺激让秋婉贞忍不住发出一声婉转的娇啼,花心收缩着攀上了高潮。

  温存片刻,秋慕安才意犹未尽地缓缓抽身。然而就在他即将完全退出时,秋婉贞的蜜穴竟仍依依不舍地吮吸着龟头,湿热的嫩肉紧紧缠绕着肉棒,仿佛在无声地挽留这份令人羞耻的充实感。直到肉棒彻底滑出,混合着爱液与白浊的蜜汁才从她无法闭合的穴口缓缓流出,顺着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滑落,在巷弄斑驳的地面上溅开几朵暧昧的水花。

  秋慕安略作清理,又用彩膏小心地将母亲“衣裙”下摆那个被破坏的缺口修补得完好如初,他温柔地为她整理好罩衣,拭去眼角的泪痕,仿佛方才那场惊世骇俗的缠绵从未发生。

  “娘亲,我们该回去了。”他牵起浑身酥软,眼神迷离的母亲,从容不迫地走出小巷,重新融入熙熙攘攘的人流。

  阳光依旧明媚,节日的欢腾依旧弥漫在街巷之间。无人知晓,就在方才那条僻静的小巷里,武林中最尊贵的女人经历了一场何等悖德放纵的欢爱。秋婉贞恍若梦游般倚在儿子臂弯里,朝着那座象征着权力与尊严的盟主府蹒跚而行。每迈出一步,腿间残留的黏腻都在提醒着她方才的放纵,也碾碎了她最后一丝残存的骄傲。

  她比谁都清楚,有些界限一旦跨越,就再难回头。而她的沉沦,还远未到达尽头……

  ~

  叶凝霜离府的时日愈久,秋婉贞心中的思念与不安便如藤蔓般缠绕得愈紧。

  白日里,她强撑着武林盟主的威仪,处理着繁杂事务,应对着各色人等。可每当夜深人静,独处于空寂的寝宫之中,对叶凝霜的牵挂便涌上心头。她担忧云州的疫情,更担忧叶凝霜的安危,那个总是性子刚烈的爱人,是否会不顾自身安危?朝廷的动向诡谲,边陲魔教又伺机而动,这一切都让她心惊肉跳。

  这一日,秋婉贞正对着一卷关于漕运的文书出神,脑海中却尽是叶凝霜飒爽英姿的模样,她们相识于微末,相伴于乱世,共同经历了国破家亡,携手建立了这武林盟的基业。叶凝霜于她,早已是超越爱侣的存在,是她在这世上最坚实的依靠和最深的羁绊。如今分离日久,只靠零星传回的战报和书信,如何能安抚她焦灼的心?

  就在这时,寝宫的门被轻轻推开,秋慕安缓步走了进来,他今日穿着一身玄色锦袍,更衬得面如冠玉。

  “娘亲又在为霜娘忧心了?”秋慕安的声音很轻,却敲打在秋婉贞脆弱的心弦上。

  秋婉贞抬起有些泛红的眼眶,勉强笑了笑:“云州事务繁杂,瘟疫未平,我难免挂念。”

  秋慕安走到她身边,并未像往常那样急切地动手动脚,而是从怀中缓缓取出一物。那是一件用丝帕精心包裹的东西,他将其放在秋婉贞面前的案几上,然后轻轻打开。

  丝帕之中,赫然是一枚玉佩,玉佩通体莹白,触手温润,雕刻着简洁的流云纹样,中间镶嵌着一小块罕见的冰蓝色宝石——这正是叶凝霜贴身佩戴了二十多年的玉佩,是当年秋婉贞赠予她的定情信物,叶凝霜曾发誓,玉在人在,玉碎人亡!

  秋婉贞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她猛地站起身,伸手想去抓那玉佩,手指却颤抖得厉害:“这…这玉佩怎会在你这里?!凝霜她…她出了什么事?!”

  秋慕安好整以暇地将玉佩收回掌心,轻轻摩挲着,语气平淡却带着威胁:“娘亲不必惊慌,霜娘…目前暂且无事。”

  “暂且?”秋婉贞的心猛地一沉,急忙问道,“安儿!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玉佩是凝霜的命根子,她绝不会轻易离身!”

  秋慕安抬起眼,目光锐利地看向母亲,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霜娘在云州,确实遇到了一些‘麻烦’,不是瘟疫,而是朝廷的埋伏。”

  秋婉贞如遭雷击,身形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朝廷…埋伏?!”

  “没错。”秋慕安缓缓道,“朝廷早就想铲除我们这‘前朝余孽’把持的武林盟了。云州瘟疫,不过是个引子。霜娘轻敌冒进,中了圈套,如今…虽侥幸突围,却也身受重伤,被困在一处隐秘之地,消息断绝,生死…难料。”

  他每说一句,秋婉贞的脸色就白上一分,到最后已是毫无血色,泪水夺眶而出:“不…不可能!凝霜武功高强,怎么会…”

  “武功再高,也难敌千军万马,难防阴谋诡计。”秋慕安打断她,语气带着一丝嘲讽,“娘亲,您和霜娘在这盟主之位坐得太久,是不是已经忘了,这江湖、这天下,从来都不是那么简单的?”

  他向前一步,逼近秋婉贞,将那块玉佩举到她眼前:“现在,能救霜娘的,只有我。”

  秋婉贞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紧紧抓住儿子的手臂:“安儿!你能救她?你快去救她!娘求你!只要你救回凝霜,娘什么都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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