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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优雅的生母和清冷高傲的养母百合被巨根挑破,两位娘亲在无尽调教中相继堕落为儿子的专属奴妻,第7小节

小说: 2025-11-11 17:36 5hhhhh 1080 ℃

  说完这两个字,她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连脖颈都染上了一层羞耻的粉色,将滚烫的脸颊重新埋入他的颈窝,不敢再看任何人。

  秋慕安眼中瞬间爆发出炽热的光芒,那是彻底征服后的狂喜与满足,他朗声大笑,笑声在寝宫内回荡,充满了得意与张狂。

  他搂紧怀中这具终于彻底屈服的娇躯,在叶凝霜的耳边低声说道,“既然我的霜娘如此识趣,那么,仪式现在就开始。”

  他示意秋婉贞取来那个熟悉的黑漆描金柜子,他拿出的物什除了那把寒光闪闪的剃刀、盛着清水的白玉碗、松烟墨砚、素白绢帛和装着“玉肌凝露”的琉璃瓶外,还有那支由秋婉贞毛发制成的特制毛笔。

  “首先,净身。”秋慕安将叶凝霜从身上抱起,让她站直身体,目光细细扫过她赤裸的胴体,“我的霜娘天生丽质,此处……”他用指尖轻点她光洁无毛的耻丘和腋下,“……竟是天生白虎,省了剃刮的麻烦,妙极。”

  他的赞美让叶凝霜羞得无地自容,身体微微颤抖。然而,秋慕安的手指并未停下,继续滑过她修长笔直的玉腿、纤细的手臂、平坦的小腹。

  “但这些细微的汗毛,终究不够完美。”他拿起剃刀,蘸了清水。

  不同于对秋婉贞时的强制,此刻的秋慕安尽情享受为奴净身的愉悦,他让叶凝霜抬起手臂,露出腋窝,刀锋小心翼翼地刮过那片本就极其光滑,只有些许几乎看不见的绒毛细毛的区域。冰凉的刀锋触及敏感处,叶凝霜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咬住了下唇。

  “别动,霜娘。”秋慕安安抚道,“很快就好。”

  他极其耐心地为叶凝霜刮净了双臂,双腿上那些本就微不可见的汗毛。

  整个过程中,叶凝霜都紧闭双眼,脸颊绯红,感受着刀刃在自己肌肤上游走,带来混合着羞耻和某种被精心对待的颤栗。她天生体毛极淡,刮除的过程很快,完成后,她的肌肤变得更加光洁如玉,在烛光下仿佛泛着一层莹润的珍珠光泽。

  接着,秋慕安打开了“玉肌凝露”的琉璃瓶,将那琥珀色的粘稠药液倒在掌心搓热,然后开始细致地为她涂抹全身。从精致的锁骨,到挺拔的雪乳,再到不盈一握的腰肢、笔直的双腿,甚至连脚趾缝隙都不放过,附着药液的手掌温热有力,所过之处,不仅将药液均匀涂抹,更引得叶凝霜身体阵阵轻颤。

  当秋慕安的手指沾着药液,再次抚过她天生光洁的腋下和腿心时,叶凝霜终于忍不住发出轻声的哀求:“那里……不必了……”

  “不行,”秋慕安断然拒绝,指尖甚至刻意在那最娇嫩的花瓣周围轻轻打圈,感受着她的战栗,“要确保万无一失,作为我的霜奴,每一寸肌肤都必须完美无瑕。”话语里对她绝对的占有欲让叶凝霜再也无法反驳,只能被动承受着这旨在永久改变她身体特征的侵犯。

  全身涂抹完毕,叶凝霜的肌肤仿佛被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更加莹润透亮,却也意味着她身体的自然状态被彻底覆盖,打上了属于秋慕安的永恒印记。

  随后,秋慕安走到案几前磨好墨汁,他取过那支由秋婉贞毛发制成的毛笔,蘸饱了墨,递到叶凝霜面前。

  “现在,霜奴,”他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仿佛在引导她步入一个崭新的境界,“跪下,用这支笔,写下你的契约。我说,你写。”

  叶凝霜看着那支蕴含着秋婉贞身体一部分的毛笔,眼中竟闪过一丝亮光,仿佛看到了连接她与婉贞共同归属于主人的纽带。

  她没有丝毫犹豫,优雅而坚定地屈下双膝,跪倒在地板上,刚刚被净身过的肌肤接触到冰凉的地面,激起的并非屈辱的战栗,而是找到归宿的安定感。她伏下身子,腰肢柔韧地弯折,饱满的雪臀自然翘起,以既卑微又充满奉献的姿态,准备书写那将她引向真正命运的诗篇。

  秋慕安缓缓开口,每一个字都如同甘霖,滋润着叶凝霜干渴已久的心田:

  “立契人:叶凝霜,当今武林盟主。”

  叶凝霜手腕稳定,落笔流畅,墨迹在素绢上晕开,仿佛为她过去的身份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今自愿立此契,承认秋慕安为唯一之主。”

  笔尖划过绢帛,沙沙作响,如同欢愉的吟唱。

  “自此以后,凝霜身心魂魄,皆为主人秋慕安之私产。无条件顺从主人一切意愿,满足主人一切需求,无论其为何事。”

  写下“一切需求”时,她的笔尖非但没有停顿,反而行云流水,内心深处涌起一股奉献的暖流,让她唇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凝霜之身,为主人之玩物。双目需含情仰视主人,双唇需随时准备承欢,双乳、后庭、玉足及全身每一处孔窍肌肤,皆为主人随时享用之器。”

  这些露骨的语句不再让她感到羞耻,反而像是最动听的情话,让她身体发热,一股熟悉的空虚和渴望自腿心深处悄然蔓延,她甚至能感觉到花穴正在微微收缩,沁出些许动情的蜜液。

  “凝霜之心,亦为主人之奴。需摒弃一切伦常礼法,唯主人之命是从。需以主人之喜为喜,以主人之忧为忧,心中除主人外,再无其他。”

  这彻底臣服的宣言,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解脱,她写得专注而虔诚,仿佛在书写信仰。

  “此契既立,永世无悔。若违此誓,人神共弃,天地不容,且累及秋婉贞,身死魂消,永世不得超生。”

  这严厉的誓言,在她听来却是与婉贞生死与共的浪漫纽带。她毫不犹豫地写下最后一个字,心中充满了坚定与满足,一股热流在小腹慢慢聚集。

  “拿起契约,大声念出来。”秋慕安命令道,眼中带着欣赏。

  叶凝霜欣然拿起那张写满了归属条款的绢帛,跪直身体,挺起胸脯,开始清晰地激动念诵。她的声音不再颤抖,反而充满柔情。当她念到那些具体描述身体如何奉献给主人的词句时,声音婉转动听,脸颊绯红如醉,身体内的热流愈发汹涌。当她最后念出那与秋婉贞紧密相连的誓言时,声音高亢而充满激情,仿佛达到了某种精神的巅峰!

  就在她念完最后一个字的瞬间,那积聚在体内的热流与精神上的极致满足轰然爆发!她不需要任何触碰,仅仅是这彻底的臣服与归属感,便让她身体剧烈一颤,花穴深处涌出一股温热的爱液,达到了一个意外而强烈的小高潮!她微微喘息着,眼神迷离地望向秋慕安,充满了奉献后的欣喜与幸福。

  “现在,”秋慕安的声音带着赞许,“行礼,向我认主。”

  叶凝霜放下绢帛,以最虔诚的姿态,双手伏地,额头深深叩在地上,整个身体匍匐下去,形成一个完美的臣服姿态,她用柔媚入骨的声音清晰地说道:

  “性奴叶凝霜,今日立契,认秋慕安为主。自此以后,身心皆属主人,永世为奴,不敢有二心。请主人……收留。”

  她维持着这个姿势,感受着身体内部细微的痉挛和无比的满足。

  秋慕安满意地看着脚下这具彻底归顺的绝美胴体,他拾起案几上那份墨迹已干的契约,指尖轻点末尾她的名讳。

  “最后一步,霜奴。”他命令道,“用你此刻最珍贵的部分,在这里留下你的印记,我要你亲自将这份契约,烙上你的欲望。”

  叶凝霜的目光追随他的指尖,落在“叶凝霜”三字上,她没有丝毫犹豫,眼中反而燃起羞耻与兴奋的光芒,只见她主动转身,面向那张承载着她命运转折的素绢,双手向后撑住案几边缘,轻盈地向上一坐,便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契约之上。

  她向后仰去,手肘支撑着上半身,让饱满的胸脯更显挺拔,随后,毫不犹豫地向着两侧大大分开了那双修长笔直的玉腿,将腿心那片晶莹闪烁的幽谷秘境完全暴露出来,对准了下方的名字。

  “呃啊……”当微凉的绢帛触碰到火热的敏感花瓣时,她抑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但这仅仅是开始,她伸出颤抖却坚定的手,纤长的手指径直探向硬挺的珍珠花核,开始熟练地揉搓、抚弄起来。

  “哈啊……主人……看……看着……”她一边动作,一边媚眼如丝地望向秋慕安,仿佛在展示自己最虔诚的姿态。随着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腰肢也不自觉地微微扭动,下身的快感迅速累积,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高亢,混合着绢帛与肌肤摩擦的细微声响,淫靡至极。

  “要……要来了……”随着高潮的降临,叶凝霜发出一声媚叫,温热的蜜液从花穴涌出,准确无误地喷洒在“叶凝霜”三个字上,瞬间便将墨迹晕染开来,形成一片湿漉漉的印记。

  高潮的余韵未退,她却不曾停歇,抬起绵软的腰肢,让那汁水淋漓的花穴牢牢贴合在浸透了自己爱液的名字上,然后开始缓慢又用力地摩擦起来。叶凝霜眼神迷离,红唇微张,仿佛要通过这个动作,将“叶凝霜”这个身份从外到内地烙印在自己最私密的血肉之中,与她新的存在融为一体。

  当她终于力竭,瘫软在案几上时,那份契约上的名字处已是一片狼藉,布满了动情的证据,形成了一个任何印泥都无法比拟的独特画押。

  秋慕安看着那枚混合了墨香与叶凝霜体液的独特“画押”,满意地点了点头,但他并未就此结束,而是从怀中再次取出了那个雕刻着兽首的盒子。盒盖开启,用于烙印的那支金属烙笔赫然在目。

  “契约已成,画押已毕。”秋慕安的声音在寂静的寝宫内回荡,“但这还不够,霜奴,你既已真心归附,当与贞奴一般,在身上留下永恒的印记,以示归属,永世不忘。”

  叶凝霜看着那支烙笔,身体竟因期待而微微颤抖。方才书写契约时的奉献感与归属感尚未完全平复,此刻她对这更为直接的肉体铭刻充满了渴望。她非但没有并拢双腿,反而主动地将它们分得更开,将最私密娇嫩的地带毫无保留地呈现在主人面前。

  旁边的秋婉贞见状,眼中闪过同为烙印者的共鸣与欣慰,她轻轻上前一步,柔声附和道:“凝霜……这印记……是我们与主人之间……独一无二的联结,是荣耀的象征。”

  秋慕安手持烙笔,在烛火上缓缓灼烧,他目光灼灼地盯着叶凝霜:“霜奴,告诉我,你可愿意接受主人的印记?让它刻在你的身上,融入你的骨血,时刻宣告你,你是谁的所有物?”

  叶凝霜的目光与秋慕安对视,那双清冷的眸子里,恐惧与挣扎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炽热的虔诚与全然的接纳,以及对这最终归属仪式的迫切渴望。她想起了方才那源于臣服的极致高潮,想起了立契时的决绝与喜悦,想起了秋婉贞身上那个象征着紧密联结的“安”字烙印。既然身心都已找到归宿,这具皮囊,理当刻上主人的标记。

  她以近乎庄严的姿态,用双手轻轻拨开自己腿心那两片粉嫩的花唇,将那片天生光洁的娇嫩肌肤,更清晰地暴露在秋慕安的目光与那灼热的烙笔之下,绝美的脸颊因兴奋而潮红,声音坚定:

  “凝霜……渴求已久!请主人……赐下荣耀的印记!让此印记……深深刻于凝霜最私密之处,时刻提醒凝霜身为您所有物的无上荣幸……凝霜……心怀感激,欣然领受!”

  这番话从她口中说出,清晰而充满力量,连秋慕安都微微动容,似乎为她能如此迅速地领悟到归属的真谛而感到欣慰。秋婉贞更是眼中含泪,为姐妹的“觉悟”感到由衷的喜悦。

  “好!这才是我完美的霜奴!”秋慕安朗声赞叹,不再犹豫。他固定住叶凝霜纤细却坚定的腰肢,将那烧得暗红的烙笔,精准而迅速地按在了她的阴阜之上,位置与秋婉贞的烙印遥相呼应,仿佛一对专属的图腾。

  “啊——!!!”

  随着一声痛苦的尖叫,灼热的痛感瞬间烙印在叶凝霜的肌肤与灵魂之上,仿佛完成了最后的洗礼,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然而眼神却异常明亮,充满了喜悦和彻底的释然。空气中弥漫开皮肉烧焦的气味,却仿佛成了这场神仪式的香氛。

  秋慕安迅速移开烙笔,动作熟练地拿起旁边准备好的清凉药膏,细致地涂抹在那处新鲜出炉的伤口上。药膏带来的刺痛让叶凝霜倒抽一口冷气,但她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心满意足的幸福微笑。

  秋慕安静静等待片刻,待叶凝霜的呼吸从剧烈的痛楚中逐渐平复,才再次拿过菱花镜,细致地对准她那片刚刚承受了烙印的私密之处。

  “看,霜奴。”他声音温柔,“看看主人赐予你的荣耀,与贞奴一般,独属于我的标记。”

  叶凝霜颤抖着睁开迷离的眼眸,看向镜中。在她粉嫩娇艳的私密花园上方,一个与秋婉贞同源而出,却又独具风韵的暗红色烙印赫然在目。那同样是一个变体的“安”字,但笔画融入了凤形纹样,线条更显凌厉飘逸,如同冰凰展翅,带着清冷孤傲的余韵,却又被牢牢禁锢在她最羞耻的部位,充满了征服的美感。

  看着镜中那个刺眼又妖艳的印记,叶凝霜先是怔忡,仿佛在确认这梦幻般的现实。随即,破开一切枷锁后的“狂喜”竟从心底最深处喷涌而出!她伸出微微颤抖的纤指,轻轻抚摸着烙印周围灼热的肌肤,感受那痛楚与存在感交织的真实触觉。她喃喃自语,声音激动,蕴含着不容错辨的笃定:

  “成了…真的成了…与婉贞一样…这是主人的恩赐…是我的…是我的徽章…”她甚至主动微微挺起柔韧的腰肢,将那带着新鲜烙印的私处更清晰地呈现在镜前,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自此…霜奴便与过去彻底了断…完完全全,从里到外,都是主人的所有物了…太好了…真是…太好了…主人…霜奴…感激不尽…”

  秋慕安看着她这般反应,嘴角勾起一抹深邃的笑意。他知道,这才是最极致的征服——让高傲者在毁灭中重生,从绝对的臣服中品尝到极致的“甘美”。

  “现在,”秋慕安将身体虚软的叶凝霜温柔抱起,走向那张宽大的床榻,同时向秋婉贞投去一个眼神,“贞奴,你也过来。”

  秋婉贞温顺地起身,依言来到床边,秋慕安将叶凝霜轻轻安放在床榻中央,然后示意秋婉贞侧身躺下,将叶凝霜自然而然地揽入怀中。顷刻间,两位绝色美妇赤裸的娇躯紧密相贴,温热滑腻的肌肤相亲,传递着彼此的温度与细微的战栗。

  秋慕安则侧卧在她们对面,如同欣赏自己最杰出的收藏品。他先是抚过秋婉贞小腹下方已经变为深赭色的“安”字龙纹烙印,感受到秋婉贞依赖般的轻颤,接着,手指缓缓移向叶凝霜腿间,小心地触碰着她那刚刚烙上的“安”字凤纹烙印。

  “嗯……”叶凝霜敏感地瑟缩了一下,烙印的刺痛与主人指尖的温柔触碰交织,竟催生出异样的安全感与归属感。

  “看,”秋慕安的目光在两位娘亲美丽而彻底屈从的面容上缓缓扫过,最终落在那两个交相辉映的烙印上,“这是独属于我的印记,一为龙纹,一为凤纹,核心皆为一个‘安’字。你们是我秋慕安最珍贵的收藏,是我独一无二的母狗性奴。”

  他的手指并未停留在烙印上缅怀,而是从容地开始缓缓向下探索,分别抚上她们散发着诱人馨香的幽谷花园,指尖灵活地挑开粉嫩的花瓣,找到两颗已然苏醒的敏感核心,熟稔地玩弄起来。

  “啊……主人……”秋婉贞率先溃不成军,发出一声柔媚入骨的呻吟,身体软软地依偎着叶凝霜,仿佛要从姐妹身上汲取力量,脸颊绯红如醉。

  叶凝霜紧咬着唇,试图维持最后一丝清冷的表象,但身体却背叛了她的意志,诚实地回应着那令人疯狂的挑逗,刚刚经历过剧痛和精神极致震荡的身体异常敏感,在秋慕安充满魔力的抚弄下,很快便节节败退,细碎而婉转的呻吟不可抑制地从齿缝间流泻而出。

  秋慕安欣赏着这两位曾经高高在上、如今却如同并蒂莲花般依偎在他脚下,在他手下情动难耐、娇喘吁吁的绝色美妇。他时而同时抚弄两人,感受着她们不同的反应;时而又专注于一人,聆听她们或柔媚或清冷的呻吟交织成的淫靡乐章。

  “贞奴,霜奴,”他低唤着她们那象征着彻底归属的名字,“告诉主人,你们是谁的所有物?”

  秋婉贞迷离地睁开水眸,喘息着,毫不犹豫地回应:“贞奴……身心魂魄…都是主人秋慕安的…性奴……”

  叶凝霜在情欲的猛烈冲击和烙印带来的归属感双重作用下,最后一丝心理的屏障也轰然倒塌。她颤声道,声音清晰与坚定:“霜奴…也是…此生此世…乃至轮回…都是主人的…母狗性奴……”

  “很好。”秋慕安满意地笑了,手指的动作骤然加快,感受着她们身体的剧烈颤抖和蜜液的汩汩涌出,“记住你们的话,记住身上的印记。从今往后,你们姐妹二人,当同心同德,携手并肩,好好侍奉主人我。”

  在他的刻意挑逗和言语刺激下,秋婉贞和叶凝霜很快便被再次推上了情欲的巅峰。她们紧紧相拥,在彼此身上寻求着支撑与共鸣,共同承受着极致的快感,发出高亢而满足的哀鸣,仿佛在向她们共同的主人献上最虔诚的祭礼。

  秋慕安看着眼前这淫靡而和谐的一幕,看着两位被他从身到心彻底征服、打上永恒烙印、此刻依偎在一起的绝色美妇,心中充满了无与伦比的成就感和澎湃的占有欲。

  他知道,这座武林盟,乃至两位娘亲盟主的身心灵魂都已彻底在他的掌控之中,如同这两枚交相辉映的烙印,永不分离。

  ~

  暮色四合,盟主府的书房内烛火通明。

  秋慕安端坐于宽大的紫檀木书案之后,看着面前堆积如山的卷宗。自他逐步接手盟中大小事务以来,昔日由秋婉贞与叶凝霜共同执掌的权柄,已悄然过渡至他的手中。各派呈报、漕运盐税、边境动向事无巨细,皆需他最终定夺。他虽年轻,但手段老练,心思缜密,加之两位前盟主“潜心武学、不问俗务”的表象掩护,竟无人察觉这权力核心的悄然蜕变,只道是少盟主历练有成,能为母分忧。

  待处理完最后一封来自西域的密函,窗外已是星斗满天。秋慕安揉了揉略显疲惫的眉心,起身离开了书房。他没有惊动任何仆从,独自穿过层层庭院,走向自己那座更为幽静奢华的院落。白日里运筹帷幄、发号施令的威仪渐渐敛去,一抹期待的笑意浮上他的嘴角。他知道,在那扇门后,有他最为珍视的“奖赏”在等待着他。

  推开寝宫沉重的雕花木门,一股暖融甜香扑面而来,与外间秋夜的微凉形成鲜明对比。室内烛光柔和,映照出满室奢华。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秋慕安微微一怔,随即眼底漾开了然与玩味的笑意。

  只见那张铺着玄色锦缎的宽大床榻上,两道绝美的身影正紧紧交缠。秋婉贞被叶凝霜轻柔地压在身下,两人皆只着轻薄透肉的素纱寝衣,曼妙曲线一览无遗。秋婉贞云鬓微乱,美眸半阖,似嗔似喜,正任由叶凝霜细密的吻落在她的颈侧与锁骨之上。叶凝霜则不复平日清冷,神情专注而温柔,纤长的手指正灵巧地探入秋婉贞微敞的衣襟,在那对巍峨颤动的雪峰上流连忘返,时而轻柔慢捻,时而加重力道,引得身下之人发出压抑的嘤咛。

  “嗯……霜妹妹……别……那里……”秋婉贞的声音柔媚,此刻更添了几分情动的沙哑,她象征性地推拒着,身体却诚实地弓起,迎合着曾经恋人的抚弄。

  叶凝霜抬起头,眼中水光潋滟,低声道:“贞姐姐,我方才思忖着,主人近日操劳,我们更需用心服侍。我观你上次那般反应极好,不若我们再演练一番,待主人回来,定能让他更添兴致……”她的捏了一下秋婉贞已然挺立的嫣红蓓蕾,引得她又是一阵战栗。“你看,只是如此,姐姐便已情动若此,若再辅以口舌……”

  她话音未落,秋婉贞已羞得满面通红,却并未真正反对,只是嗔怪地瞥了她一眼,眼波流转间风情万种:“你……你这丫头,如今是越发没个正经了……也不知是跟谁学的……”语气中却无半分责怪,反似带着纵容与期待。

  两具成熟丰腴的胴体在纱衣下若隐若现,肌肤相贴,摩挲出细微的声响,交织的喘息与低吟构成了一曲淫靡的序曲,她们沉浸在对如何更好取悦共同主人的探讨与“实践”中,竟未第一时间察觉门口的动静。

  直到秋慕安反手合上门扉,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哒”声,两女才如同受惊的蝶,猛地分开。

  “主人!”

  两人异口同声,语气中带着被撞破的慌乱,但更多的却是欣喜与渴望。她们迅速从床榻上起身,甚至来不及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衫,便赤着雪白的玉足,快步来到秋慕安面前,毫不犹豫地屈膝跪倒在地毯上。

  仰起的脸庞上,春情未褪,眼神充满了纯粹的敬慕与乞怜。

  秋婉贞率先开口,声音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不知主人归来,奴等未曾远迎,请主人责罚。”她说着,已主动俯下身,用脸颊轻轻蹭着秋慕安锦袍的下摆,如同温顺的母兽向主人示好。

  叶凝霜也不甘落后,她膝行上前一步,双手捧住秋慕安的一只手,贴在自己滚烫的脸颊上,美眸中满是依恋:“主人日夜操劳,霜奴与贞姐姐心中挂念,正思忖着该如何为主人解乏……”她目光盈盈,意有所指地瞥了一眼方才她们缠绵的床榻,脸上红晕更盛。

  秋慕安垂眸看着脚边这两位温顺跪伏的美人,她们眼中毫不掩饰的臣服与渴望,极大地取悦了他。他并未立刻叫起,而是享受了片刻,才轻轻挑起秋婉贞的下巴,慢条斯理地问道:“哦?方才我见你们……似乎在研习什么新花样?”

  秋婉贞脸颊飞红,眼睫低垂,声若蚊蚋:“是……是霜妹妹说,想……想更好地侍奉主人……我们……我们正在揣摩……”

  叶凝霜连忙接口,急切又讨好地说道:“主人,霜奴觉得,若能……若能二人同心,彼此助兴,或能……或能让主人享受到更大的乐趣。”她抬起头,眼中隐约有些期待,“主人可愿……现在就检验一下奴等的‘功课’?”

  秋慕安低笑一声,终于弯腰将两人扶起:“既然我的贞奴、霜奴如此有心,主人岂能辜负?”他牵着她们的手,走向室内中央的软榻坐下。

  无需更多言语,两女对视一眼,默契地行动起来。秋婉贞起身去端来温在暖笼中的酒壶与玉杯,而叶凝霜则已跪在秋慕安脚边,伸出纤纤玉手,为他解开腰间的玉带。

  “主人,先饮杯酒,松快松快。”秋婉贞斟满一杯琥珀色的美酒,跪坐在他身侧,小心翼翼地递到他唇边。她的动作温柔体贴,眼神中充满了母性的关怀与爱恋,仿佛在照顾最珍视的亲人。

  秋慕安就着她的手饮了一口,另一只手则抚上叶凝霜的头顶。叶凝霜会意,仰头对他嫣然一笑,随即低下头,熟练地将他已然有些反应的肉棒释放出来,没有任何犹豫,张口便含了进去。

  “唔……”口腔温热的包裹感从下身传来,秋慕安舒适地叹了口气,他低头看着叶凝霜卖力吞吐的侧影,她那清冷的容颜在做此事时,总带着极致的反差媚态,格外引人犯罪。

  秋婉贞见状,放下酒杯,也柔顺地俯下身,加入到侍奉的行列。她并不与叶凝霜争抢,而是细心地舔舐、亲吻着根部、囊袋,以及周围敏感的肌肤,用她特有的怜爱与包容的方式,辅助着叶凝霜的动作。

  两双柔荑,四片樱唇,共同侍奉着同一根昂扬的巨物。她们时而交替,时而合作,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啧啧”水声与细微的喘息。秋婉贞的温柔缠绵与叶凝霜的热情深入相得益彰,让秋慕安的呼吸逐渐粗重起来。

  “够了。”片刻后,秋慕安拍了拍叶凝霜的肩,示意她停下。他虽未释放,却更享受这种循序渐进的感觉。

  两女依言停下,仰头望着他,唇边还带着晶亮的银丝,眼神迷离而渴望。

  “起来吧,陪我用些晚膳。”秋慕安淡淡道。

  “是,主人。”

  晚膳早已备好,就设在寝宫外间,菜肴精致,皆是秋慕安平日所好。秋婉贞与叶凝霜一左一右,侍立在他身旁,布菜斟酒,无微不至。

  秋婉贞细心地将鱼肉剔去骨刺,蘸好酱汁,送到秋慕安唇边:“安儿,尝尝这个,今日刚送来的鲥鱼,最是鲜美。”她下意识地用了旧称,语气自然亲昵,仿佛这只是母子间最寻常的关怀。

  叶凝霜则剥开一颗晶莹的虾仁,直接递过去,巧笑嫣然:“主人,这虾仁爽口,您也尝尝。”她目光灼灼,隐约带着与秋婉贞争宠的意味。

  秋慕安来者不拒,享受着两女的伺候。他甚至故意时而对秋婉贞的体贴报以微笑,时而又对叶凝霜的殷勤点头赞许,引得两女侍奉得更加卖力,眼神交流间也隐隐有了些许竞争的火花。这微妙的气氛,让他食欲大增,心中快意非常。

  酒足饭饱,秋慕安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两女立刻上前,一个为他揉捏肩膀,一个为他捶打双腿,手法娴熟,力道适中。

  “主人,今日可还疲惫?”秋婉贞轻声问道,按摩着他肩颈的手指带着神奇的魔力,驱散着疲劳。

  叶凝霜则仰起俏脸,期待地问道:“主人,今夜…可需奴婢与贞姐姐继续服侍安寝?”

  秋慕安捉住叶凝霜在他腿上捶打的手,轻轻一拉,便将她带入怀中,另一只手则揽住了秋婉贞的腰肢,将两具温香软玉的娇躯同时拥住。

  “自然需要。”他低头,在叶凝霜的唇上印下一吻,又侧首含住了秋婉贞递上的柔唇品尝了一番,才哑声道:“方才你们不是还在‘演练’么?现在,便让主人亲自检验一下,你们究竟…进步了多少。”

  话音未落,他已打横抱起娇呼一声的叶凝霜,揽着秋婉贞,大步走向那张宽大的床榻。

  接下来的时光,满室皆春。

  秋慕安如同不知疲倦的雄狮,尽情享用着他的两道绝美盛宴。他先是在秋婉贞丰腴柔腻的胴体上驰骋,感受着她那母性般包容一切的温暖与湿润,听她在耳边发出满足的呻吟与爱语:“啊…主人…安儿…好深…贞奴…贞奴快化了…”;又将热情似火的叶凝霜压在身下,冲击着她那紧致弹韧的幽谷,欣赏着她清冷面容上绽放出的妖娆媚态,听着她语无伦次的哀求与呐喊:“主人…饶了霜奴吧…太…太撑了…要死了…”。

  两女也极力逢迎,不仅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更在他兴致高昂时,按照“演练”所得,主动地亲吻爱抚彼此,用各种令人血脉贲张的姿势与配合,将这场三人行的欢爱推向一个又一个高潮。她们的身体仿佛成了最完美的乐器,在秋慕安的掌控下,奏出最淫靡也最和谐的乐章。

  不知过了多久,激烈的云雨方才渐渐停歇。

  秋慕安舒服地靠在床头,秋婉贞与叶凝霜一左一右依偎在他身侧,雪白的娇躯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粉红的吻痕和指印遍布峰峦与平原,昭示着方才的激烈战况。她们脸颊酡红,眼神迷离失焦,如同被彻底采撷后的花朵,娇弱无力,却更添风情。两人的发丝都被汗水浸湿,黏在光洁的额角与颈侧,微微喘息着,仿佛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已耗尽。

  秋慕安的手依旧在她们光滑的脊背和丰腴的臀瓣上流连,目光缓缓扫过怀中这两位身份尊贵、容颜绝世,曾经执掌武林权柄,如今却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予取予求的美妇,膨胀的占有欲和成就感在他胸腔内奔涌、激荡。

  殿内一片静谧,只有三人尚未平复的呼吸声与烛芯偶尔爆开的轻微噼啪声。

  在这片静谧与满足之中,秋慕安缓缓开口,打破了这片宁静:

  “贞奴,霜奴。”

  他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耳中,让原本慵懒假寐的两女同时睁开了美眸,仰头望向他,眼中带着询问与全然的依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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