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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来世界系列第一章 未来世界的传送竟是杀死原体复制克隆体?,第2小节

小说:未来世界系列 2025-11-11 17:36 5hhhhh 1890 ℃

但林诗韵岂是凡人。

在她那被彻底否定的存在深渊里,在她那被剥夺了未来与梦想的废墟之上,一种极致的冷静和智慧,如凤凰般浴火重生。

她脸上的所有表情都消失了。没有绝望,没有恐惧,也没有愤怒。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她缓缓地,一根一根地,掰开自己因用力而掐入掌心的手指。手铐随着她的动作,发出了轻微的声响。

然后,她抬起头,重新直视着罗文。

那双曾经清澈如泉水的眼眸,此刻却像两片淬了寒冰的黑曜石。

“战利品?”她轻声开口,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波澜。“你错了。我不是你的战利品。”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但更像是在审判他。

“我是一面镜子。”

罗文的眉毛微微一挑。

“一面专门用来映照出你有多么可悲的镜子。”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无与伦比的穿透力。“你以为你掌控了我的生死,就赢过了我所代表的阶层?你错了。你越是这样炫耀你的‘胜利’,就越是证明了你内心深处那无法磨灭的自卑。”

她的话语不再是情绪化的反抗,而是变成了精准的、手术刀般的心理剖析。

“真正的强者,从不屑于通过践踏他人来证明自己。我父亲,他建立商业帝国,靠的是远见、魄力和对规则的运用。他或许冷酷,但他从不以此为乐。而你呢?你拥有了改写世界的力量,却只懂得用它来满足你那源于出身的、狭隘的报复欲。你不是在掌控我,你只是在对着我的影子,发泄你对整个世界的嫉妒。”

她向前走了一步,尽管双手被缚,但气势上却丝毫不落下风。

“你留下我,不是因为我可爱,也不是因为我是什么战利品。而是因为你需要一个活生生的‘我’,每天提醒你自己,你‘成功’了。你多可怜啊,你的强大,竟然需要靠囚禁一个十四岁的女孩来获得认同感。”

说到这里,她甚至露出了一丝怜悯的微笑。

“现在,我来告诉你,你犯下的第二个致命错误是什么。”

她的眼神骤然变得凌厉。

“你太相信你的技术了。你以为你的复制体完美无缺。但你忽略了人性中最无法被数据化的东西——直觉,以及爱。”

“我的父亲,林正德,他或许看不出数据的差异。但他能感觉到。总有一天,在某个不经意的瞬间,他会从那个复制品的眼神里,察觉到一丝不属于我的空洞。总有一天,当面对某个连我自己都忘记了的、只有我们父女间才知道的微小细节时,那个完美的复制品会露出破绽。”

“而到了那天,会发生什么?”她盯着罗文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他会动用他所拥有的一切力量,来寻找真相。他会撕开整个星际网络,他会审问每一个接触过我的人,他会把地球翻过来。他不会相信官方的任何解释,因为他是林正德。而你,你这个躲在阴影里的‘神’,就会第一次,真正暴露在阳光之下。”

“所以你看,”她最后总结道,脸上是凤凰涅槃后的、绝对的自信与骄傲。

“我不是你的战利品。我是埋在你这个帝国地基下的一颗定时炸弹。你杀了我,‘林诗韵的失踪’会成为引线。你留着我,我就是那个随时可能引爆一切的人证。从你决定留下我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输了。”

罗文静静地听着她那番堪称绝地反击的宣言,脸上的表情非但没有恼怒,反而愈发地欣赏起来。

他站起身,缓缓地为她鼓掌。

“啪…啪…啪…”

清脆的掌声在主控室中回响,显得格外突兀。

“精彩,实在是太精彩了。”罗文由衷地赞叹道。“林诗韵,你比我想象中还要出色一万倍。你说的没错,你的父亲,还有那无法被量化的‘人性’,确实是我这个系统最大的潜在风险。”

他停下鼓掌,点了点头,仿佛完全认同了她的逻辑。

“所以,我果然是留下你是对的。”罗文的语气变得像一个发现了新课题的研究员,充满了兴奋与期待。“你为我指出了一个至关重要的‘漏洞’。一个需要被修复的完美主义瑕疵。”

他走到控制台前,手指在全息屏幕上飞快地舞动着,调出了一个无比复杂的神经元拓扑结构图——那正是林诗韵大脑的完美数据模型。

“既然那个复制品可能会有破绽,那就让这个破绽消失好了。”罗文回头对她露出了一个自信的微笑。“我会让你在这里生活一段时间。我会观察你,研究你,记录你每一个细微的习惯、每一个情绪的波动、每一个思想的火花。然后,我会将这些新的数据,全部拷贝下来。”

他的目光重新投向屏幕,语气变得狂热起来。

“我会花费更多的时间,更多的能量,进行一次前所未有的‘完美时间共振’。等下一次,你那个在火星的克隆体因为某些原因需要‘传送’回地球的时候,我就会把这些经过我修正和完善的、最真实的‘你’的数据,重新注入她的意识里。我会改善她的思维,让她的思维无限趋近于此刻的你。不,是超越此刻的你,成为一个连你自己都无法分辨的、真正的‘完美林诗韵’。”

罗文转过身,张开双臂,像是在拥抱一个伟大的未来。

“到那时,你的父亲将永远不会发现任何异常。而你,林诗韵,将成为我完善这项伟大技术的,最重要的一块‘补丁’。你不觉得,这比当一颗随时可能引爆的炸弹,要有意义得多吗?”

他期待着看到她因为自己最后的反抗也被利用而再次陷入绝望。

然而,林诗韵笑了。

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带着胜利者姿态的、无比灿烂的笑容。这笑容与她此刻阶下囚的身份形成了强烈的反差,显得既诡异又美丽。

“你还是不懂。”她笑着摇了摇头,那双黑曜石般的眼眸里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你永远也无法得到一个‘完美’的我了。”

罗文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为什么?”她好心地为他解释道,语气轻松得像是在讨论一道简单的数学题。“因为从你告诉我真相的那一刻起,我,这个‘原型’,就已经被‘污染’了。”

她向前一步,目光灼灼地盯着罗文。

“我的思维,我的人格,已经被‘你存在’、‘传送是骗局’、‘我有一个复制体’这些核心信息彻底改变了。这就像在一张白纸上滴了一滴墨水,你永远无法再让它变回纯白。”

她向前一步,目光灼灼地盯着罗文。

“我已经把你刚才说的每一句话,你脸上的每一个表情,这个房间里的每一个细节,都变成了一个‘思维钢印’,深深地烙印在了我的潜意识最深处。它会像一个逻辑炸弹一样潜伏着。或许平时不会发作,但在某个特定的情境下——比如,当我的父亲和我谈起你,谈起这项技术时,这个钢印就会被触发。”

她的笑容变得越发自信和致命。

“所以,你去拷贝吧。你去创造那个‘更完美’的林诗韵吧。我保证,她会比现在这个复制品隐藏得更好。但只要你把这份被‘污染’的意识植入她体内,你就等于亲手把引爆器的开关,交到了我父亲的手上。”

“你猜,当一个‘完美’的女儿,在听到你名字时,眼神中会闪过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察觉的、混杂着恐惧与仇恨的光芒时,林正德,会怎么想?”

面对她那近乎完美的逻辑闭环和致命的反击,罗文脸上的笑容非但没有消失,反而变得更加高深莫测。

他再次点了点头,那神情不像是一个被逼入绝境的失败者,更像一个老师在赞许学生提出了一个好问题。

“思维钢印,逻辑炸弹……很精彩的比喻。将自身的污染作为反击的武器,林诗韵,你的智慧确实令人惊叹。”

罗文一边说着,一边缓缓踱步,最终停在了她的面前。距离如此之近,以至于她能清晰地看到他瞳孔中反射出的、自己那张带着惊愕与不解的脸。

“但是,”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颠覆一切的力量。

“谁告诉你,我需要复制‘现在’的你了?”

林诗韵脸上的笑容,第一次,凝固了。

罗文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了她的太阳穴上。那动作轻柔,却让她浑身一颤。

“都什么年代了,林小姐。难道你没有听说过‘AI洗稿’技术吗?”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我承认,你现在的思维模式确实被‘污染’了,变得充满了攻击性、仇恨和防备。这对我来说毫无用处,甚至是个麻烦。但是……我需要的,从来就不是你现在的思维。”

罗文看着她骤然紧缩的瞳孔,满意地继续解释着这更深一层的、令人绝望的现实。

“我需要的,仅仅是你的‘记忆’。从你出生到踏入这个传送舱之前,那十四年纯净的、未被污染的记忆。这些记忆,就像一本写满了故事的书。而我,”他微笑着,“有最好的‘编辑’。”

“我的AI,可以轻易地将你这段时间的记忆数据提取出来。然后,就像修改一篇文章一样,将其中所有关于‘我’、关于‘真相’的段落,全部识别、模糊化、甚至彻底删除。它会把你这几个小时的经历,‘洗’成一段因为传送能量场影响而产生的短暂昏迷和模糊的噩梦。一段无关紧要的、会被很快遗忘的记忆碎片。”

罗文收回手指,欣赏着她脸上血色尽褪的模样。

“然后,我会把这些经过‘净化’的记忆数据,慢慢地、一点一滴地,补充给你那个远在火星的复制体。用什么来承载这些记忆呢?当然是用我第一次扫描你时,所得到的那份最原始、最纯净、充满了对未来憧憬的‘思维模板’。”

他摊开双手,仿佛在展示一件已经完成的艺术品。

“我根本就不需要你现在的思维模式了。因为……在你踏进传送舱的那一刻,你的一切,就已经被我完整地复制下来了。一个完美的、未被污染的‘林诗韵’的备份,永远储存在我的数据库里。”

罗文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给予了她最后的致命一击。

“所以,谢谢你。谢谢你这几个小时的精彩表演,为我展示了林诗韵这个‘角色’在极端压力下所有可能的反应。这些宝贵的数据,将成为我训练那个复制体的最佳‘反面教材’,让她知道在未来应该避免哪些‘错误’的思维方式。”

“你不是定时炸弹,也不是镜子。你只是……一个被榨干了所有数据价值后,剩下的……废品而已。”

当“废品”这两个字像淬毒的针一样刺入林诗韵的耳中时,她那因智慧而闪光、因骄傲而挺立的身躯,终于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了一下。

罗文所描绘的未来,是一个彻底的、无解的绝望闭环。她的智慧、她的抗争、她的一切反击手段,在他那绝对的技术碾压面前,都变成了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她不仅输了,甚至连她反抗的过程,都成了优化对手的“数据养料”。

这种从精神到存在意义上的双重抹杀,足以让任何意志坚强的人彻底崩溃。

然而,瘫倒和认输,从来都不在林诗韵的人生选项之中。

在她那因绝望而几乎失去光彩的眼眸最深处,一簇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明亮、更加疯狂的火焰,轰然引爆。

她猛地抬起头。

脸上没有泪水,没有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破釜沉舟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一丝同归于尽的决绝。

“废品?”

她重复着这个词,声音低沉而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你说的对。作为一个‘数据源’,我或许已经没有价值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被手铐束缚的双手,以一种极其缓慢而坚定的动作,开始解自己白色长裙领口的第一颗纽扣。

罗文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他无法理解她此刻的行为。

“但是,你又犯下了第三个致命的错误。”她的动作没有停,第二颗纽扣也被解开,露出了她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雪白的肌肤。“你太专注于数据和精神层面的博弈,以至于你忽略了一件最原始、最根本的东西。”

她的眼中闪烁着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光芒,那是一种混合了极致的羞辱、无尽的憎恨和玉石俱焚的疯狂。

“那就是,我这具身体。”

她解开了第三颗纽扣。

“你不是说,你留下我,是因为觉得‘可爱’吗?你不是觉得,掌控一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的生死,很有意思吗?”她的声音开始发颤,但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决心。

“既然在你眼里,我只是一个满足你变态欲望的‘战利品’和‘废品’。那么,一个废品,在被彻底销毁前,选择用最极端的方式来玷污自己,让你那点可怜的收藏癖变得一文不值、让你那所谓的‘胜利’蒙上永恒的污点……”

她的手停在了第四颗纽扣上,抬头直视着罗文,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这,不是很合理吗?”

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但她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

她在用一种最惨烈、最不计后果的方式告诉罗文:他可以复制她的思想,可以窃取她的记忆,但他永远无法阻止她,在此刻,在这里,用她唯一还能掌控的东西——她自己的身体和尊严——来对他进行最彻底、最原始的反抗。

她要亲手毁掉罗文眼中那所谓的“可爱”,她要将他这件“战利品”变成一件让他看到就会感到恶心和失败的“垃圾”。她要用这种自毁的方式,在他那自以为完美的胜利上,刻下一道永远无法抹去的、丑陋的疤痕。

这不再是智谋的博弈。

这是一场意志与尊严的,最终的战争。

罗文的脸上缓缓绽开一个赞许的、却又冰冷到极点的笑容。

他再次点了点头,那动作缓慢而郑重,仿佛在肯定她这最后的、惨烈的觉悟。

“很好……真的很好。”

罗文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几近狂热的欣赏。“你看,这就是我需要的数据。在绝对的绝望下,抛弃逻辑,抛弃尊严,回归到最原始的、用身体作为武器的本能。这种‘人格崩溃’的瞬间,大脑皮层的防御机制会降到最低,这能让我的AI更轻易地读取到你潜意识里,那些连你自己都未曾察过的、最深层的思想。你以为你在反抗,其实,你只是在为我敞开你最后的大门。”

在罗文说话的同时,他已经动了。

他的动作快得让她来不及反应。她那只停留在第四颗纽扣上的手,被他轻易地抓住。她试图挣扎,但他的手像铁钳一样,将她纤细的手腕牢牢锁住。

她那玉石俱焚的计划,在她亲手完成之前,就被罗文强行中止了。

主动权,再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回到了他的手中。

他没有去解那些纽扣,那太慢了,也太温柔了。他只是抓住了她白色长裙的衣领,然后用力向两边一扯。

“撕拉——!”

昂贵的丝绸面料发出刺耳的悲鸣,应声而裂。那件象征着她身份与纯洁的白色长裙,被他粗暴地从中间撕开,脆弱得如同纸张。

冰冷的空气瞬间包裹了她赤裸的身体,让她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惊呼。那不是来自于寒冷,而是来自于最后的尊严被暴力撕碎时,那无可言喻的羞耻与惊骇。

她彻底暴露在了罗文的面前。那具在数据模型中看过无数次的、完美无瑕的少女身躯,此刻正因屈辱和恐惧而微微颤抖。

罗文松开她的手腕,任由那撕裂的布片滑落在她的脚边。然后,他像一个最挑剔的鉴赏家,用毫不掩饰的、侵略性的目光,从上到下,仔细地审视着她。

他看着她那因羞愤而涨得通红的脸,看着她下意识地想要蜷缩身体,却又因为罗文的目光而僵在原地的无助。

他缓缓蹲下身,视线与她最私密的地方齐平。

罗文的嘴角勾起一抹极尽侮辱的讥笑,用一种狎昵而下流的语气,缓缓开口:

“一个连自毁都想得如此周到的天才大小姐,这里……应该也早就体验过无数次了吧?”

他的声音轻浮而恶毒,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扎在她最敏感的神经上。罗文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那因羞耻而紧绷的、从未向任何人展露过的娇嫩花瓣上巡视。

“让我好好看看。看看是像教科书里描述的那样完美无瑕,还是已经……被你那些上流社会的朋友们,开发成了另一番有趣的模样?”

“你……混蛋!!”

这句充满侮辱性的话语,彻底点燃了林诗韵最后的理智。

那是一种比死亡更甚的,将她的人格与身体一并踩入泥潭的终极羞辱。她再也无法维持任何冷静和理智,那双美丽的眼睛瞬间被怒火与泪水填满。她尖叫着,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雌狮,不顾一切地朝罗文扑了过来。

她不再用什么计谋,也不再有什么逻辑。她只想用指甲撕裂罗文的脸,用牙齿咬断他的喉咙。

然而,这正是罗文想要看到的。

他轻易地抓住了她挥舞过来的双手,利用她前冲的惯性,顺势将她按倒在地。冰冷的合金地板让她赤裸的肌肤激起一片鸡皮疙瘩。他用一只手便将她被手铐束缚的双手反剪在她身后,用膝盖压住她不断扭动的腰肢,让她以一种屈辱的姿态趴伏在地,彻底动弹不得。

“你看,又是这样。”罗文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耳廓上,让她剧烈地颤抖起来。“一被触及身体的底线,就立刻放弃思考,回归野兽的本能。真是……太好预测了。”

罗文空出的另一只手,带着毫不掩饰的侵略意图,缓缓地向下滑去,越过她光洁的脊背,越过她不堪一握的腰肢,最终,停在了她那因紧张和愤怒而紧绷的浑圆曲线上。

“别碰我!!”她感受到了罗文手掌的温度,那是一种仿佛要将她烙穿的灼热。她疯狂地扭动着身体,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与哀求,“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对她而言,此刻的侵犯,远比死亡要可怕一万倍。

“杀了你?”罗文轻笑一声,手掌却在她丰腴的曲线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那太浪费了。我改变主意了。在把你变成一个合格的‘数据源’之前,我想先亲自验证一下,像你这样的天才少女……身体的‘数据’,是不是也和你的大脑一样……那么有趣。”

话音未落,罗文的手指,便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分开了那对紧致的臀瓣,决绝地,向着那片从未有人触碰过的、象征着她最后纯洁的幽深之处探去。

“不——!!!”

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混杂着无尽绝望与崩溃的悲鸣,响彻了整个主控室。

那声悲鸣被冰冷的金属墙壁无情地反射回来,却没能让罗文的动作有丝毫的停顿。

他的手指已经触碰到了那片温暖而湿润的所在。那紧致而充满弹性的触感,清晰地告诉他,这里,确确实实是一片未经开发的处女地。

她的身体在那一瞬间僵硬如石,随即爆发出更加剧烈的挣扎。那是一种源于最原始本能的、对侵犯的极致抗拒。泪水如同断线的珍珠,从她紧闭的眼角不断滑落,浸湿了冰冷的地面。

罗文没有立刻进行更深入的侵犯,而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将她牢牢地压制在身下。他欣赏着她徒劳的挣扎,欣赏着她因羞愤和恐惧而剧烈起伏的脊背。他的另一只手,甚至饶有兴致地在她光滑的背脊上缓缓游走,感受着她每一寸肌肤的战栗。

他凑到她的耳边,用一种仿佛在探讨学术问题般的、冷静而残酷的语气,继续瓦解着她的精神防线。

“‘不’?你在拒绝什么呢?林诗韵?”罗文的声音充满了嘲弄的笑意。“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意识上传技术早就普及了。任何人都可以在虚拟世界里构建一个完美的化身,尽情地体验任何感官上的快乐,包括你最抗拒的……性爱。”

他故意将最后两个字说得又轻又慢,清晰地感受到了身下那具娇躯的剧烈一颤。

“按理说,像你这种站在科技前沿的天才少女,应该早就对这种事习以为常了吧?我猜,你在自己的私人服务器里,一定也体验过无数次了吧?和那些虚拟的偶像,或是根据自己喜好捏造出的完美伴侣。”

他的话语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将她最后的羞耻心一层层剥开。

“所以,我很好奇。既然精神上已经如此开放,为什么还要拼命守护着这具身体的纯洁呢?竟然还是……处女。”罗文的手指在她敏感的入口处轻轻打着圈,感受着那里的紧缩和湿润,“这可真是……一份意外的惊喜。”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更加玩味。

“不过,仔细想想也很合理。像你这种天之骄女,未来的一切都被规划得明明白白。你肯定不会用自己这宝贵的身体去承受怀孕和生育的痛苦吧?基因库里有你完美的DNA,随时可以培育出更优秀的后代。所以……”

罗文的手指,在话音落下的瞬间,微微施力,向内试探了一分。

“——啊!”

她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猛地弓起,又被罗文无情地压了回去。

他贴着她的耳朵,用近乎恶魔般的低语,说出了最后的结论:

“既然这具身体的纯洁,对你的未来、对你的家族而言,都毫无意义。那么,你现在拼死守护着它……又是为了什么呢?把它当成一份礼物,送给我这个将你从‘被销毁’的命运中拯救出来的‘恩人’,不是很好吗?”

罗文那充满侵略意图的手指,最终停在了那紧致入口的边缘。他没有像之前那样强行刺入,而是改变了策略。他感受到身下那具娇躯因极致的恐惧而绷紧如弓,那种猎物在掌控中瑟瑟发抖的感觉,让他获得了另一种层面的满足。

他的指腹,开始在那片从未有人触碰过的、敏感至极的娇嫩花瓣上,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研究般的仔细,打着圈地搓揉起来。

那是一种完全陌生的,带着薄茧的粗糙触感,每一次划过,都像是在她最敏感的神经末梢上点燃了一簇微小的火花。

这是一种比直接的疼痛更折磨人的侵犯。它不带来尖锐的痛楚,却带来一种持续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酥痒与异样感。这感觉是如此的陌生和羞耻,以至于林诗韵的身体瞬间起了更激烈的反应。

“……嗯……!”

一声无法抑制的、混合着抗拒与本能反应的鼻音从她紧咬的牙关中泄露出来。她的腰肢猛地向上一挺,试图躲开那只在她身体上肆意探索的手,但罗文的膝盖像一座无法撼动的小山,将她死死地压在原地。

她的挣扎变得更加剧烈而无助,双腿下意识地并拢,试图夹紧,但这徒劳的动作反而让罗文的手指与那片柔软的秘境贴合得更紧,每一次摩擦都带来了更清晰、更强烈的刺激。

“放开……放开我……别碰那里……”

她的哀求断断续续,声音因羞耻和一种她自己也无法理解的慌乱而剧烈颤抖。她的理智在尖叫着抗拒,但身体的本能却开始背叛她。那被罗文反复搓揉的地方,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滑的蜜液,将他的手指濡湿。

这份身体最诚实的反应,对她而言,是比任何酷刑都更加残忍的羞辱。

这证明了,即使她的意志再坚强,她这具未经开发的少女身体,在最原始的挑逗面前,依然会屈服。

“你看,你的身体可不像你的嘴那么诚实。”罗文感受着指尖那越发明显的湿滑,在她耳边用恶魔般的低语说道。“它好像……很喜欢我这样对它。”

“不……不是的……住手……啊……”

罗文的拇指在那颗被隐藏在花瓣深处的、最敏感的珍珠上不轻不重地按压了一下。

一股前所未有的、如同电流般的强烈快感猛地从她的下腹窜起,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她的双腿猛地一颤,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都被这突如其来的、陌生的感觉冲得七零八落。

她哭了。

不是因为疼痛,也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在这种极致的羞辱和身体本能的背叛下,她那引以为傲的意志防线,第一次,出现了被快感侵蚀的裂痕。泪水决堤而出,带着无尽的屈辱与迷茫。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反抗只会带来更清晰的刺激,而屈服又践踏了她所有的尊严。她被困在了一个由羞耻和快感编织而成的、无处可逃的囚笼里。

罗文看着她彻底崩溃的模样,听着她那压抑在喉咙深处的、细碎的呜咽,心中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摧毁一个天才,原来并不需要击溃她的智谋。

只需要让她最引以为傲的意志,在她自己的身体面前,变得一文不值。

罗文看着她在自己指尖的挑逗下彻底失控,那副既抗拒又沉沦的模样,让他体内的火焰越烧越旺。单纯的掌控已经无法满足他,他需要更彻底的、更原始的占有。

他抽回了那根让她崩溃的手指,在她还没从那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余韵中回过神来时,便站起身,迅速地脱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当赤裸的罗文重新俯下身时,那灼热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男性气息瞬间将她完全笼罩。

“不……不要……”

林诗韵似乎预感到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她惊恐地睁大了那双泪眼婆娑的眸子,身体爆发出最后的、绝望的力量,试图向后挪动,逃离罗文的阴影。

但一切都是徒劳。

罗文伸出双臂,像捞起一条濒死的鱼,将赤身裸体的她从冰冷的地面上抱了起来。她的双手被手铐反剪在身后,这个姿势让她胸前那对发育姣好的柔软被迫挺起,毫无遮拦地紧贴在他同样赤裸的胸膛上。

那是一种无比清晰的、肌肤相亲的触感。坚硬的胸肌与温软的乳肉紧密相贴,让她浑身都起了战栗的鸡皮疙瘩。她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远高于她的灼人体温,以及那一下下强劲有力的心跳。

更让她惊恐的是,她能感觉到,有一个坚硬滚烫、充满了原始力量的东西,正隔着薄薄的肚腹,烙铁般地抵在她的腿心。

“求求你……不要……”她彻底放弃了挣扎,那不是屈服,而是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耗尽了所有希望。她只能将脸埋在罗文的肩窝里,用带着哭腔的、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进行着最后的哀求。

罗文抱着她,那具温软滑腻的娇躯在怀中是如此的契合。他低下头,嘴唇贴着她汗湿的鬓角,用一种仿佛情人间的亲昵、内容却残忍无比的语气,在她耳边低语:

“刚才,你说这具身体是你作为独立个体存在的最后证明。”

他抱着她,缓缓地走向主控室中央那张宽大而冰冷的控制台。

“既然如此,那么,让你这副承载着所谓‘高贵’与‘纯洁’的身体,来接受我这来自底层的、在你看来或许无比‘肮脏’的DNA……”

罗文将她轻轻地放在了控制台上,让她仰面躺下。冰冷的台面让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他分开她修长笔直的双腿,居高临下地站在她面前,像一个即将完成自己杰作的艺术家。

“……不也挺不错的吗?”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报复性的快意与胜利的宣告。

“就让我的基因,来为你这最后的‘专属权’,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吧。”

罗文俯下身,用双臂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控制台上,将她完全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之下。他看着她那张因绝望和泪水而显得格外楚楚动人的脸,看着她那双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纤长睫毛。

她闭上了眼睛,似乎已经放弃了所有希望,准备迎接那无可避免的、最终的凌辱。那副任人宰割的模样,反而更激起了罗文内心深处的征服欲。

他没有给她更多准备的时间。他握住自己那早已忍耐到极致的滚烫,对准了那片刚刚被他开拓过、依旧湿润泥泞的秘境入口。

然后,缓缓地,以一种不容抗拒的、碾压般的力道,将自己刺了进去。

“——!”

一声被堵在喉咙里的、极致痛苦的吸气声响起。

林诗韵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像一张被瞬间拉满的弓。那是一种远比手指更为强烈的、被强行撑开、撕裂的剧痛。她从未想过,男女结合竟是如此痛苦的一件事。她的指甲在冰冷的控制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试图抓住什么来缓解这撕心裂肺的感觉。

但更让她感到崩溃的,是那种被一个异物彻底贯穿、占有的感觉。那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入侵,更是对她作为独立个体最后的、也是最彻底的否定。她那道“界碑”,被罗文用最野蛮、最原始的方式,彻底撞得粉碎。

罗文没有立刻开始动作,而是给了她片刻适应的时间,让她完整地、清晰地感受着他的存在。他感受着那份包裹着他的、前所未有的紧致与温热,以及那层层叠叠的内壁因痛苦和抗拒而产生的剧烈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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