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三十章 吾夜观天象，恐今夜有雨

丞相府的最高处，名为观星台。

汉白玉砌成的高台，仿佛一柄刺入夜幕的利剑，孤傲地矗立在权力的顶峰。站在此处，可以俯瞰整座许都的灯火，万家灯火如繁星坠地，渺小而卑微。夜风凛冽，吹得人衣袂翻飞，带着一种高处不胜寒的孤寂与霸道。

当令狐二中踏上最后一级台阶时，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幅景象。

曹操负手而立，身着一袭玄色宽袖长袍，并未佩戴冠冕，只以一根简单的玉簪束发。他身形并不算魁梧，但那股吞吐天地的气势，却让周遭的夜色都仿佛黯淡了几分。他就那样静静地站着，背影便是一座无法逾越的山岳。

而在他身侧，一个妖娆的身影斜倚着栏杆，更是将这夜色的魅惑推向了极致。

夜琉璃。

她依旧是一袭黑纱，但在观星台的强风下，那薄如蝉翼的纱裙被吹得紧紧贴在她玲珑浮凸的肉体上，将那惊心动魄的豪乳、不堪一握的纤腰、以及圆润挺翘的蜜桃臀勾勒得淋漓尽致。风从她裙摆下灌入，将那开到腿根的高衩吹得咧开，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在黑纱间若隐若现，引人遐思。她似乎并未穿着任何内裤，风起之时，隐约可见腿根处那片神秘的幽谷轮廓。

令狐二中心头一凛，身后的环夫人与云袖也停住了脚步。环夫人不动声色地握紧了藏在袖中的短匕，而云袖的脸上则写满了紧张与不安。

“令狐少侠，别来无恙？”曹操缓缓转身，脸上带着一丝莫测的笑意，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看穿人心。

令狐二中拱了拱手，神色平静：“托丞相的福，牢里的饭菜还算可口。”

他的目光，却越过曹操，落在了夜琉璃身上。这个女人，是他在许都最大的对手，此刻却与曹操并肩站在这里，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夜琉璃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如银铃，却带着钩子，能挠进人的骨髓里。她的目光在令狐二中身上转了一圈，最后却精准地落在了他身后的云袖身上。

“咦？”她故作惊讶地轻呼一声，莲步轻移，风情万种地走了过来，一股奇异的幽香也随之扑面而来。“这位妹妹，瞧着好生眼熟……莫不是……”

她顿了顿，狐狸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芒，红唇轻启，吐出两个字：

“小师妹？”

云袖的脑袋一片空白，她整个人都僵住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娇小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她下意识地抓住环夫人的衣袖，眼神里充满了惊恐与迷茫。

环夫人亦是心中剧震，一把将云袖护在身后，美眸中满是警惕地盯着夜琉璃。

令狐二中双眼微眯，一股冰冷的杀意一闪而逝。云袖的秘密，他虽有猜测，但被夜琉璃如此当众点破，还是让他始料未及。

然而，夜琉璃接下来的反应，却更是出人意料。

她看着云袖那副受惊小鹿般的模样，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花枝乱颤，胸前那对硕大的奶子也随之波涛汹涌。她摆了摆手，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哎呀，瞧我，真是老糊涂了，认错人了，认错人了。”

她走上前，伸出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纤指，轻轻挑起云袖的下巴，仔细端详着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啧啧称奇：“真像，实在是太像了。这位妹妹，你跟我一位早年走失的小师妹，简直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方才一时情急，唐突了妹妹，还望见谅啊。”

这番话说得天衣无缝，既点出了云袖的“异常”，又将其归结于一场巧合的“误会”。

云袖依旧惊魂未定，只是呆呆地摇着头，嘴里喃喃道：“不……不是的，奴婢不认识您……”

“好了，琉璃。”曹操适时地开口，打破了这诡异的氛围，“莫要再吓唬环夫人的侍女了。今日请少侠来，是有正事相商。”

夜琉璃这才松开手，风情万种地白了曹操一眼，扭着水蛇腰走回栏杆边，只是那双狐狸眼，却依旧若有若无地瞟向云袖，带着一丝玩味与审视。

令狐二中知道，这绝非巧合。监视自己的两拨人，一拨是曹操，另一拨，定然是合欢宗。云袖的秘密，恐怕早已被她们洞悉。

“不知丞相有何要事？”令狐二中收敛心神，直入主题。

曹操的笑容变得意味深长：“本相最近丢了一件东西。东西不大，但对本相而言，意义非凡。本相知道，令狐少侠师承鬼谷，精通追踪索迹之术，所以想请少侠帮忙，将此物寻回。”

“丞相府高手如云，虎豹骑更是天下精锐，何需我一个阶下囚？”令狐二中冷然道。

“因为，”夜琉璃在一旁娇笑着插话，“能偷走那样东西的人，也不是凡夫俗子。丞相府的护卫，对付兵卒可以，对付那些江湖上的魑魅魍魉，可就力不从心了。而令狐少侠，恰好是此道行家，不是吗？”她顿了顿，补充道，“而且，这次调查，奴家也会从旁协助。就当是……看看令狐少侠的本事，值不值得我们进一步合作了。咯咯咯……”

令狐二中沉默不语。这两人一唱一和，分明是早就设好了局等他来钻。

“我没时间。”他断然拒绝，“我自己的事情还忙不过来。”

“是吗？”曹操脸上的笑容不变，他缓缓从袖中取出一物，托在掌心。那是一枚古朴的青铜令牌，上面雕刻着繁复的星辰纹路，令牌的中央，是一个苍劲古拙的“鬼”字。

“此物，少侠可认得？”

令狐二中的瞳孔骤然收缩，呼吸都为之一滞。那是鬼谷的“七星令”！是师父只授予最信任、有着过命交情的至交好友的信物！天下间，拥有此令者，绝不超过三人！

他一步上前，从曹操手中接过令牌。那熟悉的触感，那上面残留的、唯有鬼谷弟子才能感应到的微弱气机，无一不在证明着它的真伪。

滔天的巨浪在他心中翻涌。曹操……为何会有师父的信物？他与师门，究竟是何关系？鬼谷覆灭的惊天血案，他是否知情？甚至……是否参与其中？

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回转，令狐二中握着令牌的手，青筋毕露。

许久，他才缓缓抬起头，眼中已是一片深不见底的寒潭。“好，这个忙，我帮了。”

他的声音沙哑而冰冷：“但我有一个条件。事成之后，丞相必须告诉我，这枚令牌的来历，以及你所知道的，关于我师门的一切。”

“一言为定。”曹操抚掌而笑，似乎对他的反应毫不意外。

令狐二中不再多言，将令牌收入怀中，转身便走。他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曹操与夜琉璃带给他的压迫感，以及这枚令牌所掀起的谜团，让他心乱如麻。

环夫人与云袖立刻跟上。

就在令狐二中即将走下台阶的瞬间，曹操那悠然的声音，如同魔咒般从他身后传来。

“吾夜观天象，恐今夜有雨。少侠，注意歇息啊。”

令狐二中的身体猛地一僵，整个人钉在了原地。

吾夜观天象，恐今夜有雨……

这是……这是师父的口头禅！是师父每次在做出重大决策前，或是预感到风暴将至时，才会说的话！这句话，除了鬼谷门人，绝不可能有外人知晓！

曹操……他究竟是谁？！

一股彻骨的寒意从脚底袭来。他感觉自己仿佛赤身裸体地站在一个无形的猎人面前，所有的秘密，所有的伪装，都被对方看了个通透。他原以为自己是棋手，此刻才惊觉，自己或许从头到尾，都只是一枚身不由己的棋子。

他没有回头，只是微微顿了顿，便继续迈开脚步，故作镇定地消失在台阶的尽头。只是那紧握的双拳，和微微颤抖的背影，还是暴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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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星台上，再次恢复了宁静。夜风吹过，卷起夜琉璃的黑纱，也吹散了空气中残留的最后一丝紧张气息。

“咯咯咯……”夜琉璃媚笑着靠入曹操怀中，柔若无骨的玉臂环住他的脖子，吐气如兰，“丞相，您最后那句话，可真是神来之笔，瞧把咱们那位令狐少侠吓得，魂儿都快飞了。”

曹操搂住她丰腴柔软的腰肢，眼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威严，只剩下对怀中尤物的欣赏与欲望。“对付这种聪明而又多疑的野狼，必须用最锋利的钩子，才能让他乖乖地替我们办事。”

“为了把那块烫手的山芋，那枚《天命玄图》的碎片，‘合理’地塞到他手上，奴家可是演了一出惊天大戏呢。”夜琉璃的指尖轻轻划过曹操的胸膛，语气中带着一丝邀功的娇嗔，“不仅赔上了一座日进斗金的金谷园，还折了红袖那个听话的爱姬。这笔买卖，您说，亏不亏？”

“哈哈哈，”曹操朗声大笑，“一座金谷园，如何能与开启天命的钥匙相比？那碎片在我手中多年，如同一块顽石，毫无反应。唯有鬼谷正统传人，才能驱动它的力量。如今，钥匙已经到了开锁人的手里，我们只需在旁静静看着，他会为我们打开一扇怎样的大门。”

“那云袖呢？”夜琉璃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我那小师傅，天生媚骨，体内蕴藏的合欢宗本源气息，比我门下任何一个弟子都要精纯，简直是为我们量身打造的极品炉鼎，从小师傅就宠她，把她当成亲女儿一样疼爱。就这么放在他身边，不怕养虎为患？”

“无妨。”曹操的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她是一颗闲棋，也是一张底牌。现在，她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只会是令狐二中身旁最贴心的侍女。等到关键时刻，这张牌，或许能给我们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

夜琉璃了然地点了点头，她媚眼如丝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红唇凑到他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呵气如兰地低语：“那么……丞相，戏也看完了，棋也布下了，这漫漫长夜，您……该如何犒劳奴家这位牺牲巨大的‘大功臣’呢？”

话音未落，她纤细的手指已经解开了自己黑纱长裙的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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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袭象征着神秘与高贵的黑纱，如同剥落的蝶翼，顺着她光滑如玉的肌肤缓缓滑落，堆积在她的脚下。纱裙之下，并非想象中的赤裸，而是比赤裸更加惊心动魄的色情与淫荡。

她里面穿着一套专门用于献舞的舞姬服。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由几条窄窄的、半透明的黑色丝绸与无数细小的金链拼接而成的装饰品。

两片巴掌大小的黑纱，堪堪遮住她那对巨大雪白奶子的乳尖，更多的丰盈乳肉则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下身，一条窄到极致的丁字裤，被金链悬挂在腰间，那片小小的黑布，仅仅能遮住骚逼的缝隙，两侧浑圆挺翘的臀瓣，以及腿根处那被剃得干干净净的耻丘，都大方地展示出来。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脚上那双足有五寸高的黑色细高跟鞋，鞋面上镶嵌着细碎的红宝石，在月光下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将她本就修长的双腿拉伸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完美比例。

“丞相，”她的声音变得慵懒而粘腻，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奴家新学了一支西域的‘踏月舞’，可否请丞相……品鉴一二？”

曹操的呼吸，瞬间粗重了三分。他缓缓坐到一旁的石凳上，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这具堪称完美的色情肉体，沉声道：“开始吧。”

夜琉璃嫣然一笑，那笑容足以令百花凋零。

她没有立刻起舞，而是缓缓抬起一条腿，将那只穿着夺命高跟鞋的玉足，轻轻地、带着无尽挑逗意味地，放在了曹操面前的石桌上。

月光下，那只脚完美得不像凡物。肌肤白皙细腻，脚踝纤细，足弓的曲线优美而充满力量，五根脚趾圆润可爱，上面涂着鲜红如血的蔻丹，与黑色的高跟鞋、白皙的肌肤形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就保持着这个极具羞耻感和挑逗意味的姿势，开始用那只脚，表演她的“舞蹈”。

她的脚趾灵巧地活动着，时而蜷曲，时而张开，像是在弹奏着无形的琴弦。她的脚踝轻轻转动，带动着鞋跟上的宝石流苏微微晃动，折射出迷离的光彩。

然后，她开始用脚尖，在那冰冷的石桌上，画出一个又一个淫靡的符号。她的动作缓慢而优雅，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性的暗示。

曹操的目光，死死地锁在那只不断变幻着姿态的玉足上。他能闻到从她脚上传来的、混合着体香与香料的独特气味，那气味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他小腹下的那根巨物，不受控制地撑起了一个高高的帐篷。

夜琉璃看着他的反应，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她的另一只脚尖轻轻点地，身体开始随着某种神秘的韵律微微摆动，带动着胸前的那对豪乳，和身后那两瓣丰臀，如同熟透的果实般晃动着诱人的波浪。

终于，她桌上的那只脚，缓缓地、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向曹操的大腿探了过去。

冰冷的鞋跟，隔着布料，点在了他坚硬的大腿肌肉上。然后，是温暖而柔软的足底，贴了上来，轻轻地、缓缓地向上移动。

高跟鞋被她灵巧地用脚趾勾落，“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露出了那只被束缚已久的完美玉足。

她用她那温润滑腻的脚掌，隔着衣袍，感受着他肌肉的贲张与颤抖。她的脚趾，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他衣袍之下，那根已经硬得如同铁棍的鸡巴的轮廓。

“丞相……”她媚声低语，声音沙哑而性感，“奴家的舞……好看么？”

她的脚，已经攀上了他的要害，用那柔韧的足弓，不轻不重地夹住、摩擦着那根怒张的肉棒。

曹操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整个人都拉入怀中，滚烫的嘴唇狠狠地吻上了她。今夜的风，注定不会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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