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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我在特雷森帮futa牡马们处理星雨这件事第五章上半《智斗天才骏川小姐》

小说:关于我在特雷森帮futa牡马们处理星雨这件事 2025-11-08 21:00 5hhhhh 3140 ℃

午后的特雷森学园,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在光洁如镜的地板上投下倾斜的金色长条。空气中弥漫着青草、消毒水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赛马娘们训练后留下的汗水气息。我背着手,百无聊赖地在空旷的走廊里闲逛,享受着难得的清静,脚下柔软的室内鞋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我拐过一个弯时,一抹黑白相间的身影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一只猫,一只穿着“燕尾服”的奶牛猫。它姿态优雅地坐在走廊正中,黑色的背部如同丝绒,白色的胸口、腹部和四只爪子则像雪一样洁白。它一动不动,尾巴尖有节奏地轻轻敲打着地面,似乎正在思考什么深奥的猫生哲学。不知为什么,我看到猫就想起了帝皇和诗歌剧那两匹小马,真是奇怪。

我停下脚步,歪了歪头。这只猫我认得,它的形象几乎和它的主人一样,是特雷森学园的标志之一。

我悄无声息地靠近,然后缓缓蹲下身,视线与它那双通透的金色眼瞳齐平。它并没有被我的突然出现吓到,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皮,似乎在审视我这个不速之客。

“Neko…”我压低了声音,用一种自以为充满神秘感的语气开口,“你好像是秋川理事长的猫吧,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招财猫?你要真是的话,我也不是不能考虑把你偷..啊收养过来。”

猫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打了个小小的哈欠,露出了粉色的舌头和细小的牙齿。

“总之…我一直想试试这个,”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雄小鬼的本能开始作祟。我清了清嗓子,模仿着某种独特的、充满气势的语调,对着它用力发出了一个音节:“来,哈~!”

我期待着它能被我的气势所震慑,哪怕是吓得炸毛也好。然而,这只奶牛猫只是用一种看透世事般的眼神瞥了我一眼,然后慢条斯理地、配合地张开嘴,打了一个毫无气势、甚至可以说非常敷衍的哈欠。仿佛在说:“就这?”

‘啧,一点都不好玩!’

我的计划落空,脸上不由得有些挂不住。

“不行吗…”我不甘心地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在它光洁的额头上,指尖传来柔软而温热的触感,“那你可以汪汪两声吗?”

我用指腹在它的眉心和耳朵之间轻轻搔弄。猫似乎很享受这种服务,舒服地眯起了眼睛,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如同小型引擎发动的满足声,但对于我那荒唐的要求,它依旧置若罔闻。

就在我专心致志地试图让一只猫学狗叫时,一阵熟悉的、略带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我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

“啊,找到了!灵医生,它在这里!”骏川小姐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松了口气。她快步走到我们面前,看到我和猫“和谐相处”的场面,脸上露出了温和的笑容,“灵医生,看来它特别喜欢你呢。”

我撇了撇嘴,收回了还在逗弄猫头的手,站起身拍了拍根本不存在的灰尘。

‘谁要被一只猫喜欢啊…不过,这话听着还算顺耳。’

我心里这么想着,但脸上依旧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骏川小姐的表情随即又带上了一丝担忧,她看了一眼还在地上悠然自得的猫,对我解释道:“不知为什么它今天自己跑出来了,秋川理事长身体有些不舒服,不好出来找它……所以,可以麻烦灵医生带着它去找理事长,顺便照顾下理事长吗?”

她的请求礼貌而诚恳,那双绿色的眼眸里充满了信任。我听完,先是习惯性地“啧”了一声,露出了一个嫌麻烦的表情。但“理事长身体不舒服”和“照顾”这两个词,精准地触动了我作为一名医生的职业操守。

‘哼哼,除了我,这学园里还有谁能胜任?这种时候果然还是要靠我。’

我弯下腰,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双手从猫的腋下穿过,将它整个端了起来。小家伙似乎对这个动作有些不满,扭动了一下,但在我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后,便安分地趴了下来,甚至还用它的脑袋蹭了蹭我的胸口,喉咙里的咕噜声更大了。

“真是的,一个两个都只会给人添麻烦。”我抱着猫,嘴上抱怨着,但已经用行动表明了我的决定。

我抱着那只温顺得不像话的奶牛猫,跟在骏川小姐的身后。我们正走在通往理事长办公室的行政楼长廊里,这里比教学区要安静得多,只有我们两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空间里回荡。她的高跟鞋踩在抛光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清脆声响,规律得如同节拍器,而我的软底鞋则悄无声息,让我感觉自己像个鬼祟的影子。

怀里的猫似乎很享受这种移动的感觉,喉咙里的咕噜声一直没停,毛茸茸的身体散发着一股好闻的、像是被太阳晒过的味道。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它柔滑的背脊,视线却不由自主地被前方那个行走的背影所吸引。

骏川小姐的步伐永远那么从容不迫,合身的秘书制服勾勒出她姣好的身段,绿色的长发在脑后束成一束,随着她的走动而有节奏地轻轻摇摆。她就像一台精密运作的仪器,永远找不到一丝错处。然而,就在她转身带路的一瞬间,一股极其细微的气味,随着气流飘进了我的鼻腔。

那味道很淡,淡到几乎会被走廊里清新的空气净化剂味道所掩盖。但对于我这个整天和赛马娘打交道的医生来说,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是属于牝马的,带着一丝青草香和甜腻的气息。但这股气息与其他牝马的比起来微乎其微,只剩下若有若无的一丝尾韵,但它确实存在。

‘难道……骏川小姐也是赛马娘?’

这个念头如同电流般窜过我的大脑。我一直以为她是人类,学园里所有人都这么认为。可这股味道……不会错的。如果是牝马的话,那她……

我的好奇心,或者说,我那根深蒂固、总想揭开别人秘密的本性,开始不受控制地蠢蠢欲动。我的大脑飞速运转,无数个疑问在脑海中炸开。如果她是赛马娘,为什么从不显露特征?她的档案上写的是什么?为什么她能完美地担任理事长秘书这个繁重的工作?

好奇战胜了理智。我几乎是下意识地开了口,打算旁敲侧击。

“……骏川小姐……”

我只是叫了她的名字,后面那句“您…是牝马吗?”还未说出口,正在组织语言。然而,我话音刚落,走在我前面的骏川小姐,连头都没有回,步伐也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用她那一贯的、温和可亲的、甚至带着一丝俏皮笑意的声音,轻飘飘地回答道:

“不是哦~”

这三个字,像是一块裹着天鹅绒的冰块,瞬间砸在了我的脸上。明明是那么轻松愉快的语调,传入我耳中,却掀起了一股令人脊背发凉的寒意。那其中蕴含的,是一种不容置喙、不容质疑的绝对压力。那不是威胁,也不是警告,而是一种更高层级的、划定边界的宣告。就好像她在我即将越线的瞬间,微笑着、却又无比清晰地在我面前画下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呜……!”

我剩下的话全都被这股无形的压力堵回了肚子里,喉咙里只发出了一个可怜的、像是被捏住脖子的小动物般的悲鸣。我瞬间闭上了嘴,心脏不争气地狂跳起来。刚刚还嚣张无比的好奇心和探究欲,被这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彻底浇灭,只剩下一种触碰了禁忌的后怕。我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小猫,将脸往它温暖的绒毛里埋了埋,仿佛这样就能获得一丝安全感。猫似乎感受到了我的紧张,安抚似的用脑袋蹭了蹭我的手心。

走廊里再次恢复了寂静,只剩下骏川小姐那依旧平稳的高跟鞋声。她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继续在前方从容地带路。而我,则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乖乖地跟在后面,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我们在理事长办公室那扇厚重的、雕刻着华丽花纹的双开木门前停了下来。骏川小姐转过身,脸上依旧是那副完美的、无可挑剔的职业微笑,仿佛刚才那场暗流涌动的对话从未发生过。她抬起手,屈起指节,在门上“咚、咚、咚”地敲了三下。敲门声沉稳而有力,在寂静的走廊里显得格外清晰。

片刻之后,门内传来了一个虽然中气十足,但略带一丝喘气的回应。是秋川理事长那独有的、开朗活泼的声音。

“——请进!”

得到答复后,骏川小姐才握住冰冷的黄铜门把,轻轻一拽,将沉重的木门向外拉开。

厚重的木门向外敞开,一股淡淡牡马荷尔蒙与几乎凝成实质的牡马气味瞬间扑面而来。这味道是如此的虽不强烈,但我怀里那只一直温顺的奶牛猫还是烦躁地“喵呜”了一声,四肢开始不安分地挣扎。气息甜腻、湿热,带着一丝麝香的野性。

我的视线越过骏川小姐的肩膀,投向了办公室内。理事长办公室一如既往的庄重豪华,巨大的落地窗将午后的阳光切割成整齐的光块,投射在名贵的地毯和深色的实木家具上。然而,此刻这庄严的氛围却被办公桌后那个小小的身影彻底破坏了。

秋川弥生理事长,那个平日里永远以笑容、活力、关心学生的形象示人的学园最高掌权者,此时正极度不安地坐在她那张宽大的、几乎能把她整个人吞没的理事长宝座上。她穿着那身标志性的藏青色西装外套和白色长裙,但衣襟却有些凌乱,发髻也散落了几缕碎发。她小小的身躯在椅子上坐立不安地扭动着,仿佛椅子上布满了看不见的针。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脸,那张总是富有感染力的笑容隐,此刻却染上了一层不正常的、艳丽的潮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小巧的耳根。她的呼吸急促而紊乱,金色的眼眸中水光潋滟,平日里的威严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欲望折磨的脆弱与焦躁。

见到我进来,她像是受惊的兔子一般,猛地用手中的折扇“唰”地一下展开,遮住了自己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羞恼交加的眼睛。她试图用往常那种努力扮演威严的、独特的腔调说话,但声音却因为急促的喘息而变得有些颤抖。

“疑惑!为何前来此地!”

我心中瞬间了然。之前在骏川小姐身上闻到的那一丝若有若无的气味,源头原来在这里。

“……秋川理事长……”

我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意,那看透一切、洋洋得意的性子在此刻展露无遗,“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会是看似最柔弱的人类,在引领着特雷森,引领着这么多强大的赛马娘不断发展。现在嘛……我大概知道原因了……呼呼……”

我的话语充满了暗示。赛马娘虽然强大,但终究会被名为“本能”的枷锁所束缚。而能够掌控这一切的,反而是不受这种本能影响的存在,当然是我!。

说着,我将怀里还在不安扭动的猫递给了身旁的骏川小姐。

“它应该是不太喜欢某种过于浓郁的……‘气味’才会跑出来。麻烦骏川小姐先照顾它。”

我特意加重了“气味”二字,眼神直白地瞟向了办公桌后的理事长。我的潜台词很明显:这里的情况需要医生处理,无关人等,应该回避。我想让她带着猫离开,为我创造和理事长独处的空间。

然而,骏川小姐的反应却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她微笑着,从我怀里接过了那只猫,动作轻柔得像是在接过一件珍宝。她并没有如我所愿地转身离开,而是低下头,用只有她和猫才能听到的声音,在猫耳边温柔地耳语了几个音节。我隐约听到了“怒涛”之类的词语。

神奇的一幕发生了。那只原本躁动不安的奶牛猫,在听了她的话后,瞬间安静了下来。骏川小姐像是完成了某种交接仪式,将猫轻轻地放在了地上。那只猫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迈着悠闲的、如同巡视领地的国王般的步伐,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办公室,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仿佛有了明确的目标。

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三个人。满脸潮红、坐立不安的理事长,永远挂着完美微笑的秘书,以及……目瞪口呆的我。

我诧异地看着骏川小姐,大脑一片混乱。

‘她……她为什么不走?她听不懂我的暗示吗?不对,以她的能力不可能听不懂。那她留下来是想干什么?还有那只猫……’

我的计划被彻底打乱了。我惊愕地发现,局势的发展,似乎完全脱离了我的掌控。

我僵在原地,大脑因为这完全超乎预料的展开而暂时宕机。

她脸上的微笑依旧是那样完美无缺,仿佛在宣布一项极其普通的日常工作安排。

“那么,灵医生。”她的声音轻柔而悦耳,却带着不容置喙的份量,“就要麻烦您为理事长进行‘治疗’了。我会在一旁进行辅助。”

她特意在“治疗”两个字上加了微妙的重音,那双含笑的绿眼睛里,我看不出丝毫的波澜,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这让我更加心慌。计划中,我应该是在一个私密的环境里,以校医的身份,“帮助”这位陷入困境的理事长,顺便满足一下自己居高临下、掌控一切的心态。然而现在,骏川小姐,这个行走的谜团,居然要留下来“辅助”?

“等……等等!”我彻底懵了,我忽然想到了不合逻辑的一点,“如果理事长是牡马……那这股牝马气味又是……”

对,这才是关键!秋川理事长,这位秋川家的掌舵人,根据表现看来她应该是牡马。牡马会因为闻到牝马发情的气息而发情,但她们自己并不会散发出这种甜腻的、引人狂乱的荷尔蒙。那么,这办公室里的牝马气息,究竟是从何而来?

我的话还没说完,骏川小姐那温和的声音再一次,如同精准的手术刀般切断了我的思绪。

“快去。”

仅仅两个字,没有解释,没有多余的修饰。那语气平淡得像是在催促一个磨磨蹭蹭的孩子快点写作业,但其中蕴含的、那种熟悉的无形压力却瞬间暴增。我的脊椎像是被一道冰冷的电流穿过,所有疑问、所有反抗的念头再一次被压制了下去。

“噫!”

我又不争气地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悲鸣,身体比大脑更快地做出了反应——立刻转身,面向那张巨大的办公桌。

‘可恶!坏女人骏川小姐!为什么每次都这样!’

我在心中无能狂怒,但脚步却已经不由自主地迈了出去,一步步走向那个正被欲望折磨的娇小身影,与秋川理事长只有一臂之遥。近距离下,我能更清晰地看到她的状态。她那身合体的长裙因为不安的扭动而皱成一团,几缕橙色的鬓发被汗水沾湿,紧紧贴在她泛着不正常红晕的脸颊上。她紧紧攥着折扇,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但扇子依旧在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她那双金色的眼眸里水汽弥漫,羞耻、焦躁、以及深藏在底下的、无法抑制的渴求,在她眼中交织成一片混乱的风暴。

她注意到了我的靠近,身体猛地一僵,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和身为领导者的最后尊严。但那股从她身上散发出的、属于牡马被诱发后的燥热气息,却诚实地出卖了她的身体状态。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那份被强迫的憋屈,以及……一丝丝因为即将“治疗”这位最高掌权者而升起的、扭曲的兴奋感。

我俯下身,尽可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专业而冷静,尽管心跳也有些乱了。

“失礼了,理事长。”

听到我的声音,秋川理事长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她紧紧咬着下唇,用扇子遮挡的面容下,不知是何种挣扎的表情。办公室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她压抑不住的、细碎的喘息声,以及我身后,那个如同幽灵般存在的骏川小姐投来的、温和的视线。

时间仿佛被拉长了。终于,在漫长的沉默后,秋川理事长那紧握的折扇,缓缓地、一点一点地合拢了。随着“啪”的一声轻响,她那张布满潮红与汗珠、写满了渴望与妥协的小脸,完整地暴露在了我的面前。她没有说话,只是极其轻微地、几乎无法察觉地,对我点了点头。

这是一个无声的、充满期望的许可。

得到默许的瞬间,我心中那股被压制的憋屈感立刻被一种高涨的逗弄欲所取代。这可是特雷森学园的理事长,是站在所有赛马娘顶点的存在。而此刻,她却要在我的“治疗”下,展露出最脆弱、最不堪的一面。这认知像一剂猛药,让我因骏川小姐的压制而萎靡的精神瞬间亢奋起来。

我伸出手,指尖触碰到她身上那件象征着权力的藏青色短外褂。布料的质感极好,细腻而厚重,但此刻却被她身体散发出的惊人热量烫得像是刚从烘干机里拿出来一样。我的手指灵活地将外褂从她不住轻颤的肩膀上剥离下来,随手扔在一旁。失去了外褂的束缚,她身上那件白色花边长裙的轮廓便显露无遗,紧紧贴着她那因欲望而绷紧的娇小身躯。

我没有丝毫犹豫,双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稍一用力,便将她整个人从那张巨大的理事长座椅上抱了起来。她的身体轻得惊人,像一捧没有重量的羽毛,但传入手臂的,却是滚烫的、幾乎要灼伤皮肤的温度。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地用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整个人都蜷缩进了我的怀里。这姿态与其说是抗拒,不如说更像是一种寻求依靠的本能。

我抱着她,转身坐回那张足以容纳数人的高级会客沙发上,并且顺势让她坐在了我的大腿上。这姿势让我们的身体紧密地贴合在了一起。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身体的每一丝颤抖,以及她小腹处那不正常的、因发情而产生的痉挛。浓郁的、属于牡马被诱发的燥热气息,混合着这即将散去、不知来源的牝马荷尔蒙,形成了一股令人理智蒸发的淫靡熏香。

她把脸深深埋在我的颈窝里,像一只鸵鸟,似乎这样就能逃避这令人羞耻的现实。我能感觉到她温热的鼻息喷洒在我的皮肤上,带来一阵阵酥麻的痒意。我低笑一声,伸出手,轻轻地托住她的后脑,另一只手则探向了她头上那顶标志性的、原本应趴着一只小黑猫装饰的白色遮阳帽。

我的手指触碰到帽檐,然后,在她的身体猛然一僵的反应中,缓缓地、带着一丝恶作剧般的慢动作,将帽子取了下来。随着帽子的离开,一对毛茸茸的、橙色的马耳,唰地一下从被压得有些凌乱的短发中弹了出来。那对耳朵的根部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耳尖因为充血而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粉红色,它们像是拥有自己的生命一样,不安地抽动着、摆动着,将主人此刻内心的惊惶与羞耻暴露无遗。

看到这决定性的证据,我心中的得意达到了顶点,嘴角的笑容再也无法抑制。

“哼哼~果然是这样呢,秋川理事长~”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她最后的心理防线。她放弃了抵抗,整个身体都瘫软了下来,沉甸甸地压在我的身上。过了许久,她才用一种细若蚊蚋、带着哭腔的颤音,从我的颈窝里挤出几个字。

“灵……医生……弥生……”

“嗯?”

我故意拖长了音调,享受着她此刻的屈服。

“叫我……弥生……”

话音刚落,她猛地抬起头,那张被情欲和羞耻染得通红的小脸就在我的眼前。不等我反应,她那双水光潋滟的金色眼眸中闪过一丝决绝,然后笨拙地、不顾一切地将她那滚烫的、柔软的唇瓣印了上来。

“唔?!”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一跳。这完全不是一个吻,而是一场混乱的、毫无章法的啃咬。她像一只饥饿了许久、终于找到食物的幼兽,急切地、毫无技巧地用她的嘴唇和牙齿摩擦着我的嘴唇。湿热的、带着甜腥味的津液蛮横地撬开我的齿关,她的舌头胡乱地闯了进来,在我口中横冲直撞,寻找着能缓解她体内燥热的任何慰藉。这突如其来的反客为主,让我短暂地陷入了错愕之中。

然而,就在我被弥生这笨拙而热烈的吻弄得有些手足无措时,一股温热的、带着淡淡香水味的气息,悄无声息地凑近了我的右耳。随即,一种柔软而湿润的触感,伴随着一丝尖锐却并不疼痛的刺激,包裹住了我的耳垂。

骏川小姐……咬住了我的耳朵。

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一股比刚才弥生的吻强烈千百倍的电流从耳垂炸开,窜遍全身。她的动作是那么的轻柔,舌尖甚至还在我的耳廓上安抚似的轻轻舔舐,但那若有若无的牙齿的压力,却像一个最牢固的枷锁,将我牢牢地钉在了原地。

紧接着,她那永远带着微笑的、甜美入骨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直接灌入了我的耳道,钻进我的大脑。

“那也请叫我手纲吧,灵。因为我的失误而导致理事长如此窘迫,实在过意不去,所以我想到了你。”

我整个身体都僵住了。右耳传来的,是骏川手纲舌尖舔舐的湿滑触感,伴随着牙齿若有若无的压力,像是一个温柔的烙印,宣示着她的绝对主权。而我怀中,秋川弥生那笨拙而热烈的吻终于告一段落。她微微撤开身子,小口小口地喘着气,一缕晶莹的津液从我们相连的唇角牵扯出来,又在她动情地吞咽口水时断开。她的双眼已经完全被情欲浸透,水光潋滟,眼神迷离,像含着一汪春水,失去了平日里所有的活泼与开朗。

满足了亲吻的欲望后,她体内那股被牝马荷尔蒙点燃的烈火显然烧得更旺了。她在我怀里不安地扭动着,那隔着裙摆和我的裤子、早已硬得发烫的肉棒,正毫无章法地、急切地在我的大腿根部反复摩擦着。那坚硬的轮廓、那滚烫的温度,每一次毫无技巧的顶弄,都像是在控诉着她所承受的巨大折磨。

就在我被怀中这具火热的身体弄得心神不宁时,右耳边,那如同恶魔低语般甜美的声音再次响起。手纲的吐息温热而潮湿,每一个字都像羽毛般搔刮着我的耳蜗,却又带着千钧之重,狠狠砸在我的心上。

“灵,你应该知道……就算是‘治疗’,私下收受牡马孩子们的财物,也是严重违反校规的吧?”

我的心脏猛地一停。

“如果不想被开除的话……”她的舌尖坏心眼地在我的耳垂上打了个转,带来一阵让我头皮发麻的酥痒,“……就请温柔地、免费地,‘治疗’好弥生吧,弥生可是第一次做这种事呢。作为回报,你的那些小秘密,我会帮忙保管好的哦~”

‘咕!’

我的大脑像被一道惊雷劈中,瞬间一片空白,随即又被滔天的悔恨与屈辱填满。

‘中计了!完完全全中计了!那只猫……那只笨蛋猫根本不是偶然跑到我那里的!从一开始,从我遇到那只猫开始,我就已经掉进了骏川手纲这个女人的陷阱里!她早就知道我那些见不得光的小生意了!天才如我……把所有赛马娘都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我……居然会被她抓到这么致命的把柄!’

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一直以来作为操盘手的优越感,那种俯视着这些被本能驱使的赛马娘、为她们解决生理问题并从中获利的掌控感,在这一刻碎得一干二净。

“多摸摸弥生的耳朵,那里很敏感呢~”

手纲似乎很满意我的反应,她松开了我的耳朵,但那股无形的压力却丝毫未减。在她的注视下,我所有的反抗念头都被碾成了齑粉。我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仿佛要将胸中所有的不甘与憋屈都一同排出体外。我认命了。

我抬起一只手,动作带着几分自暴自弃的僵硬,轻轻抚摸着怀中弥生那对仍在不安颤抖的橙色马耳。那柔软的绒毛触感很好,但此刻我却完全没有了逗弄的心情。我看着她那张写满了急切与渴求的小脸,用一种混合了无奈、屈辱和一丝破罐子破摔的语气,干涩地开口。声音出口时,我自己都惊讶于其中的妥协意味。

“理……弥生。”我艰难地改口,每一个音节都像是在承认自己的失败。“理所当然的……这也是校医的义务……我答应了……手纲……会温柔引导你的……”

我甚至不敢去看手纲的表情,只能用眼角的余光瞥见她那含笑的嘴角。最后,我闭上眼睛,仿佛被强迫着交钱一般,吐出了最后几个字。

“所以……做吧。”

这两个字仿佛是什么开关。我话音刚落,怀里的弥生像是得到了宝藏的海盗,眼中爆发出惊人的光彩。她那被欲望折磨得几乎失去力气的身体里不知从哪涌出一股蛮力,她迫不及待地、甚至可以说是粗暴地撕扯着自己身上那件碍事的白色花边长裙。随着“嘶啦”一声脆响,昂贵的布料应声而裂。她胡乱地将裙子从身上扯下,露出底下那被汗水濡湿、紧贴着肌肤的内衬,以及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符合她外表的小巧肉棒。它正随着主人的急切动作,在空气中兴奋地颤跳着。

紧接着,她那双滚烫的小手又急不可耐地伸向了我的腰间,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凭着本能拉扯着我的裤子。那急切的、不容拒绝的力道,让我只能无奈地、半推半就地配合着她,任由她将我们之间最后的屏障也一并剥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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