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林微的危险游戏林微的危险游戏1-开端

小说:林微的危险游戏 2025-11-08 21:00 5hhhhh 2380 ℃

刺青

第一章 藤蔓

十五岁的夏天总裹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闷。窗外的老槐树把影子投在教室后门,蝉鸣像被拉长的线,绕着吊扇转了一圈又一圈,最终落在第三排靠窗的位置——林微的笔尖悬在数学练习册上,却没在“辅助线作法”的空白处落下一个字。

她的注意力全在胸口。

不是刻意去想,是那股酸胀感自己钻出来的。像春天里没来得及拔掉的草籽,在皮肤下悄悄发了芽,嫩茎顶着皮肉往外顶,不疼,却痒得人坐立难安。校服是洗得发白的蓝,领口扣到第二颗扣子,可她总觉得那层薄薄的布料下,有什么东西在慢慢鼓起来,像被吹胀的气球,每一次呼吸都在轻轻碰着衣料。

“林微,这道题的辅助线怎么画?”

数学老师的声音突然砸过来,林微猛地回神,手忙脚乱地站起来,练习册上的函数图像还沾着一块没干的墨渍。全班的目光都聚在她身上,后排有人轻轻笑了一声,她的脸瞬间烧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笔杆,指甲掐进塑料壳里。

“我……我还没算出来。”

声音细得像蚊子叫,老师皱了皱眉,摆摆手让她坐下。林微低着头,耳朵里嗡嗡响,刚才被打断的酸胀感又回来了,这次更明显,像有只小虫子在胸口爬,爬过肋骨的缝隙,停在两胸之间最软的地方,轻轻咬了一口。

她悄悄把手伸进抽屉。

抽屉里乱糟糟的,有半块没吃完的橡皮,几张揉成团的草稿纸,还有一把圆规——昨天几何课用的,金属针尖还闪着冷光,圆规腿上沾着一点蓝色的墨水,是她不小心蹭上去的。指尖碰到金属的瞬间,一股凉意顺着指尖爬上来,林微的心跳突然快了半拍。

酸胀感还在蔓延,像涨潮的水,一点点漫过胸口。她捏着圆规的一只腿,把针尖对准胸口酸胀最明显的位置,隔着校服布料,轻轻抵了上去。

“嘶——”

很轻的一声,林微自己都没听清,却浑身绷紧了。金属的凉透过布料渗进皮肤,紧接着是一点尖锐的疼,像细针轻轻扎了一下。那股烦人的酸胀感,竟然在刺痛传来的瞬间,悄悄退了下去,像被阳光晒化的冰。

她的后背抵着冰凉的墙,窗外的蝉鸣好像远了些,吊扇转动的声音也变轻了。林微盯着讲台前老师的背影,手指又悄悄用了点力,让圆规尖再往里压一点。刺痛更明显了,带着点麻,顺着皮肤往四肢蔓延,胸口的闷胀感彻底消失了,只剩下那点清晰的疼,像星星一样,在皮肤下轻轻亮着。

下课铃响的时候,林微飞快地把圆规塞进书包最底层,拉上拉链。同桌凑过来问她刚才怎么走神了,她摇摇头,说有点热,然后趴在桌子上,脸贴着冰凉的练习册,指尖还残留着金属的凉意。

刚才那一下疼,好像有点不一样。

不是摔倒时膝盖破了的疼,也不是被笔尖扎到手的疼,是一种……能让人清醒的疼。像在混沌的雾里找到了一根绳子,攥着它,就能站稳脚跟。林微闭着眼,胸口还留着一点淡淡的刺痛感,她忍不住又用指尖按了按那个位置,没什么感觉,可刚才那瞬间的清晰,却像刻在了脑子里。

放学路上,她背着书包走在树荫里,脚步比平时慢了些。胸口偶尔还会传来一点酸胀感,很轻,却像在提醒她什么。她摸了摸书包的侧兜,那里放着圆规,金属的轮廓隔着布料,能清晰地摸到。

回到家的时候,父母还没下班,家里静悄悄的。林微把书包扔在沙发上,没像往常一样先写作业,而是径直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反锁了门。

她坐在书桌前,拉开书包最底层的拉链,把圆规拿了出来。夕阳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圆规尖上反射出一点金色的光。林微把校服的领口往下拉了拉,露出一点白皙的皮肤,那里还带着点刚发育的青涩轮廓。

她深吸一口气,捏着圆规,让针尖轻轻碰到皮肤。

没有布料的阻隔,金属的凉更直接,刺痛也更清晰。林微的呼吸顿了一下,手指没动,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看着圆规尖陷进皮肤一点点,留下一个小小的红印。那股酸胀感又冒出来了,可这次,她只要稍微用力按一下圆规,刺痛就会把酸胀感压下去,像游戏里的攻防战,疼是盾,酸胀是矛,而她握着盾,总能赢。

她就这样坐在书桌前,对着夕阳,一次次用圆规尖碰着胸口的皮肤。每次刺痛传来,她都会轻轻咬着唇,眼里却没有一点难受,反而有种奇怪的放松。好像胸口那块一直紧绷的地方,终于被这小小的刺痛揉开了,连呼吸都变得顺畅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传来钥匙开门的声音,是妈妈回来了。林微猛地回神,飞快地把圆规藏进书桌抽屉的最里面,用一本厚厚的字典压住,然后拉上拉链,假装在写作业。

妈妈推门进来,问她怎么没开灯,林微说忘了,然后把台灯打开。妈妈走过来,摸了摸她的额头,说是不是不舒服,脸色怎么有点白。林微摇摇头,说可能是有点累,妈妈没多问,只是让她早点写完作业休息,然后就出去做饭了。

房间里又安静下来,林微看着台灯下的练习册,却一个字也写不进去。她的手放在书桌抽屉上,指尖能碰到字典的边缘,而字典下面,是那把圆规。胸口还留着一点淡淡的疼,像余温,提醒着她刚才的瞬间。

她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会喜欢那种疼了。

十五岁的年纪,身体像在被什么东西推着走,每天都有新的变化,新的感受。胸部的酸胀,声音的变细,甚至是心里那些说不出口的烦躁,都让她觉得陌生又害怕。可刚才那点刺痛不一样,它是清晰的,是她能控制的,只要她想,就能让那股陌生的酸胀感消失。

就像在失控的世界里,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开关。

那天晚上,林微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胸口偶尔传来的酸胀感,让她忍不住又想起了那把圆规。她悄悄起身,走到书桌前,打开抽屉,拿出圆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把圆规的影子拉得很长,落在墙上,像一根细细的针。

她回到床上,把被子拉到胸口,然后用圆规尖轻轻碰了碰皮肤。刺痛传来的瞬间,她闭上眼,嘴角悄悄勾起了一点弧度。

原来,有些不舒服,是可以用另一种方式解决的。

接下来的几天,林微每天都会把圆规带在身上。上课的时候,趁老师不注意,就把圆规藏在手心,隔着校服布料抵着胸口;下课的时候,就躲在厕所隔间里,偷偷用圆规尖碰着皮肤,感受那点清晰的疼。

圆规的针尖渐渐钝了些,刺痛感也没那么明显了。林微发现,当酸胀感再来的时候,她需要用更大的力气,才能让刺痛盖过它。有时候用力太猛,皮肤会留下一个小小的红印,要好几天才消。可她没在意,反而觉得,那种需要更用力才能得到的疼,好像更让人着迷。

周五下午放学,林微没有直接回家,而是绕到了学校附近的文具店。文具店很小,货架上摆满了各种笔、本子和小玩意儿,老板娘坐在收银台后面,打着毛线。

林微在货架前徘徊了很久,目光最终落在了一盒银色的图钉上。图钉的盒子是透明的,能看到里面一个个小小的金属钉,针尖比圆规更细,更尖,在灯光下闪着冷光。

她拿起盒子,指尖有点发抖。圆规的疼已经不够了,她需要更尖锐的东西,需要更清晰的疼,来盖过胸口越来越明显的酸胀感。

“小姑娘,要这个吗?”老板娘抬头问她,声音很温和。

林微点点头,把盒子放在收银台上,掏出零花钱付了钱。走出文具店的时候,她把图钉盒放进书包的侧兜,手指紧紧攥着书包带,心脏跳得飞快。

回到家,父母又加班,家里还是只有她一个人。林微把书包扔在沙发上,没脱鞋就冲进了房间,反锁了门。她坐在书桌前,打开图钉盒,倒出一枚图钉放在手心。

图钉比她想象中更小,更尖。银色的钉帽很小,针尖却锋利得能反光。林微把校服的领口拉得更低,露出胸口大片白皙的皮肤,那里已经有了几个淡淡的红印,是前几天用圆规留下的。

她深吸一口气,捏着图钉的钉帽,让针尖轻轻碰到皮肤。

比圆规更锐利的疼,瞬间传了过来。林微的身体猛地一颤,手差点松掉。那疼不像圆规那样是钝钝的,而是尖锐的,像一根细针直接扎进了皮肤里,带着点麻,顺着血管往四肢蔓延。胸口的酸胀感在那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那点尖锐的疼,在皮肤下轻轻跳动,像一颗小小的心脏。

林微咬着唇,没松手,反而又轻轻往下按了一点。针尖陷进皮肤一点点,留下一个小小的红点,没有流血,却疼得很清晰。她看着那个红点,突然觉得,这才是她想要的疼——足够尖锐,足够清晰,能让她瞬间忘记所有不舒服的感觉,只专注于这一点疼上。

她就这样坐在书桌前,一次次用图钉碰着胸口的皮肤。每次刺痛传来,她都会轻轻喘口气,好像卸下了什么重担。图钉的针尖很尖,偶尔会不小心划破一点皮肤,渗出一点点血珠,林微就用指尖把血珠擦掉,然后继续。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转着,窗外的天渐渐黑了。林微直到手指酸了,才停下来。她看着胸口上密密麻麻的小红点,有些已经结了小小的血痂,心里却有种莫名的满足感。

她把图钉放回盒子里,藏进书桌抽屉的最深处,和圆规放在一起。然后走到镜子前,拉开校服的领口,看着胸口的小红点。那些红点像一颗颗小小的星星,落在白皙的皮肤上,有点刺眼,却让她觉得很安心。

原来,疼是可以让人上瘾的。

那天晚上,林微睡得很好。没有酸胀感的打扰,也没有心里的烦躁,她躺在床上,闭着眼,胸口还留着一点淡淡的疼,像余温,陪着她慢慢睡着。

她不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当她第一次用图钉的针尖碰到皮肤时,就像打开了一扇门,门后是一条布满荆棘的路,而她,已经毫不犹豫地走了进去。

接下来的几周,林微对图钉的依赖越来越深。她每天都会带几枚图钉在身上,藏在笔袋的夹层里,或者校服的口袋里。只要胸口的酸胀感一出现,她就会找个没人的地方,用图钉尖碰着皮肤,感受那点尖锐的疼。

有时候在学校的厕所隔间里,有时候在放学路上的树荫下,甚至有时候在家里的卫生间里,趁妈妈不注意,她都会偷偷拿出来用。图钉的针尖越来越钝,她就换一枚新的,盒子里的图钉渐渐少了一半。

胸口的皮肤也越来越难留下痕迹。刚开始的时候,轻轻一碰就是一个红点,现在需要用更大的力气,才能让针尖陷进皮肤里,留下一点疼。林微发现,她需要更尖锐的东西,需要更强烈的疼,才能满足自己。

她开始在网上搜索,寻找比图钉更尖的东西。她看到有人说,缝衣针比图钉更尖,也有人说,美工刀的刀尖更锋利。林微把这些记在心里,想着下次去文具店的时候,要买一把美工刀回来。

可还没等她去买美工刀,意外就发生了。

那天是周六,妈妈休息,在家收拾房间。林微在客厅看电视,妈妈在她的房间里整理书桌。突然,妈妈的声音传了出来:“微微,你抽屉里怎么有这个?”

林微的心猛地一沉,手里的遥控器掉在了地上。她飞快地冲进房间,看到妈妈手里拿着那个图钉盒,脸色很难看。

“这是什么?你买这个干什么?”妈妈把图钉盒举到她面前,声音里带着怒气和担忧。

林微的脸瞬间白了,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不能告诉妈妈,自己买图钉是为了刺自己的胸口,不能告诉妈妈,自己喜欢那种刺痛的感觉。

“我……我是用来……用来钉东西的。”林微结结巴巴地说,眼神躲闪着,不敢看妈妈的眼睛。

“钉东西?你钉什么需要用这么尖的图钉?”妈妈显然不相信,她打开图钉盒,看到里面只剩下没几枚图钉,“你是不是在学校跟人打架了?还是有人欺负你?”

“没有,妈,我没有跟人打架,也没人欺负我。”林微急忙摇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就是……就是觉得好玩,买来玩的。”

妈妈看着她,眼神里满是疑惑和担忧。她放下图钉盒,走过来,想摸林微的头,却被林微躲开了。妈妈的手僵在半空中,愣了一下,然后叹了口气:“微微,你要是有什么事,一定要跟妈妈说,别憋在心里。这些东西太危险了,以后不许再买了,知道吗?”

林微点点头,眼泪终于掉了下来。妈妈把图钉盒收了起来,说要扔掉,林微想阻止,却不敢说出口。

那天晚上,林微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图钉被妈妈扔掉了,圆规也被她藏得更深了,可胸口的酸胀感却越来越明显,像在嘲笑她一样。她伸手按了按胸口,没有刺痛来盖过它,那种熟悉的烦躁感又回来了,让她浑身难受。

她知道,妈妈是为了她好,可她却觉得,妈妈把她唯一能缓解不舒服的方式给夺走了。

接下来的几天,林微没有了图钉,也不敢再用圆规,只能硬扛着胸口的酸胀感。上课的时候,她总是走神,注意力没办法集中;下课的时候,她就躲在座位上,不想跟任何人说话;晚上睡觉的时候,酸胀感让她辗转反侧,经常到后半夜才能睡着。

她开始变得越来越沉默,越来越暴躁。有时候妈妈跟她说话,她会不耐烦地顶嘴;有时候同桌跟她借东西,她会冷冷地拒绝。老师也发现了她的变化,找她谈过几次话,问她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林微都摇摇头,说没有。

她知道自己不对劲,可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需要疼,需要那种清晰的、能让她清醒的疼,来让自己恢复正常。

周五下午,林微又绕到了那家文具店。这次,她没有犹豫,直接走到货架前,拿起了一把美工刀。美工刀的刀身是银色的,刀刃很薄,很锋利,打开的时候,能听到“咔哒”一声轻响。

她付了钱,把美工刀放进书包的最底层,用一件旧衣服裹着,防止刀刃划破书包。走出文具店的时候,她抬头看了看天,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她的脚步比平时更坚定了。

回到家,父母还没下班。林微冲进房间,反锁了门。她坐在书桌前,小心翼翼地拿出美工刀,打开刀刃。刀刃在灯光下闪着冷光,比图钉和圆规都要锋利,看着就让人有点害怕。

林微把校服的领口拉到最低,露出胸口的皮肤。胸口的酸胀感又上来了,比之前更强烈,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膨胀,快要把她撑破了。

她深吸一口气,捏着美工刀的刀柄,让刀刃的尖端轻轻碰到皮肤。

比图钉更尖锐的疼,瞬间传来。林微的身体猛地一缩,手指差点松开刀柄。刀刃太锋利了,只是轻轻一碰,皮肤就被划破了一点,渗出了一小滴血珠。

可那股酸胀感,却在刺痛传来的瞬间,彻底消失了。

林微看着那滴血珠,顺着皮肤往下流,滴在衣服上,留下一个小小的红点。她没有害怕,反而觉得很放松,好像心里的一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她又轻轻用了点力,让刀刃再往里压一点。刺痛更明显了,皮肤被划开了一个小小的口子,血珠流得更多了。林微咬着唇,没松手,反而觉得,这种带着血的疼,好像更能让她清醒。

她就这样坐在书桌前,用美工刀的尖端,在胸口的皮肤上轻轻划着。每次刀刃碰到皮肤,都会留下一个小小的口子,渗出一点血珠。她看着那些血珠,心里有种莫名的满足感,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是活着的。

墙上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转着,窗外的天越来越黑。林微直到手腕酸了,才停下来。她看着胸口上密密麻麻的小口子,每个口子都在渗血,把衣服染得通红。她拿出纸巾,轻轻擦去血迹,然后用创可贴把伤口贴住。

收拾好美工刀,藏进抽屉最深处后,林微走到镜子前,看着自己。胸口被创可贴遮住了一大片,可她知道,创可贴下面,是那些小小的伤口。她摸了摸(未完)

小说相关章节:林微的危险游戏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