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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秦虎女.改前秦虎女.改(6)

小说:前秦虎女.改 2025-11-08 21:00 5hhhhh 7970 ℃

第六節:關中爭奪戰

儘管以計謀解了秦州之圍,但面對苻登的五萬南下大軍,姚萇不敢有絲毫的大意,也親自率領十萬大軍前往秦川與苻登決戰。 從人數上來看,姚萇明顯是優勢,但是苻登的軍隊士氣充足,鬥志昂揚,每個士兵的頭盔上全刻有「死」或「休」等字眼,打起仗來皆以一當百,更兼苻登指揮得當,幾場戰鬥下來,前秦軍均以少勝多,後秦軍是節節敗退。被打得焦頭爛額的姚萇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在聽說了苻登營中供奉著苻堅的靈位,竟異想天開地也在自己的主營中立起苻堅的靈位來供奉,而苻堅即使在天有靈也不可能來保佑他,結果就是繼續戰敗,十萬大軍幾乎損失了一半,最終失去了秦川,退兵新平。

這場供奉最後成為了敵我雙方的笑話,姚萇沒法,只得修書往長安討救兵。此時坐鎮長安的是姚萇的長子姚興,比起那個行事莫名其妙的父親,姚興還算是一個將才。 他收到姚萇的求救信後,馬上點起兩萬人馬,並讓秦州的王統,益州的王廣各自領兵一萬來援。 大軍來到新平與姚萇合流時,後秦大軍也重新回到十萬之眾。 儘管如此,但姚萇顯然是被苻登打怕了,照舊是坐立不安。 姚興便向姚萇獻計說:「父皇不必擔心,苻軍雖猛,但長途進攻於此,軍已疲憊,現在他們大軍深入我大秦國境,補給必然困難。我軍只要堅壁清野,然後在主要關隘佈下重兵,截斷他們的糧食補給線,不日即可消滅苻軍。」姚萇連連點頭稱是。 結果一路深入的前秦軍很快就遭到後秦軍的反擊,糧道被切斷,而姚興的堅壁清野又使得苻登無點可據,也無法得到糧食的補充,軍隊很快就陷入了糧荒,眼看安定之戰的悲劇又要再次重演了。

某日正午,毛皇后正在營中苦思對策,忽聞帳外喊殺聲四起,這時張秀蘭入帳急報,說後秦大軍正殺入營中。 毛皇后大驚,抽出寶劍便到帳外迎敵。 原來姚萇自思前秦軍糧草已經告急,且糧道也被切斷,認為正是一舉擊潰苻登的好機會,他讓姚仲明率領三萬大軍直殺苻登營中。 戰場上,前秦軍營外喊殺聲震天,塵土飛揚,後秦軍如潮水般湧來,刀光劍影中血肉橫飛。毛皇后躍馬而上,手持長劍,帶著秀蘭、虎妞、符蘭和一千多個女兵衝入敵陣。她劍光如電,斬殺數名後秦士兵,鮮血噴濺在她鎧甲上,英姿颯爽,宛如戰神降臨。秀蘭舞動雙刀,左劈右砍,連斬三敵,虎妞揮動畫戟,力大無窮,一戟掃開數人,符蘭則以長槍刺穿敵將胸膛,血漿四濺,場面血腥而激烈。

後秦軍士兵倒地哀嚎,斷肢殘臂散落一地,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血腥味。姚仲明見狀大驚,親自迎戰毛皇后,狼牙棒與長劍碰撞,火花四射,兩人殺得難解難分。姚萇在後軍遠觀此戰,初見毛皇后時,被她絕世美貌與英勇姿態所吸引,心生異樣之情,暗想:「素聞毛興之女美而勇且嫁苻登小兒,此女不施粉黛仍美若天仙,武藝高強,若能擒之,必為我寵。」然毛皇后瞥見姚萇,眼中滿是鄙夷,冷哼一聲:「姚賊老兒,敢來送死!」這一鄙視讓姚萇氣得咬牙切齒,臉色鐵青,下令後軍支援姚仲明,派五千精兵增援,試圖包圍女營。但前秦軍已轉守為攻,苻登率主力殺出營寨,衝開後秦陣型,後軍支援不及,姚萇的援兵被前秦騎兵截殺,血染沙場,屍體堆積,增援失敗,姚仲明軍潰散更快。

當時姚仲明正指揮大軍從四面進攻,並大呼:「有取苻登和毛氏人頭者,千金賞,萬戶侯!」毛皇后正在營外殺得起勁,一聽得姚仲明的叫喊不禁怒從心起,舞著長劍直衝姚仲明,並大喊:「大秦皇后的首級在此,有種過來取!」這下子倒把姚仲明嚇了一跳,沒想到區區幾個女人竟然殺入陣中,只好慌忙迎戰,並乘機大叫:「毛氏在此,大家圍上去!」那些後秦兵都知道這個營裡面最值錢的東西就是苻登和毛皇后的首級,苻登在大營當中,要殺他比較困難,反而毛皇后衝到陣中,一個不小心就可以賞金封爵,於是紛紛湧向那群女兵。 苻登見後秦軍圍攻之勢一弱,馬上指揮大軍轉守為攻,殺出營寨,把後秦軍衝開了數段。 而姚仲明則手執狼牙棒,與毛皇后殺得不可開交,心中暗暗吃驚,眼前這個看似柔弱的女人竟然這麼強。 而秀蘭、虎妞等女兵則緊守在毛皇后周圍,與潮水般湧進來的後秦軍搏鬥,在女營中的慕容嫣與斛律婉等人也率餘下女兵衝出寨欄外,以支援毛皇后等人。

這時在後秦軍中,一偏將眼見主將受困,乘著空隙拈弓搭箭,對著毛皇后一箭射去,被正在廝殺中的符蘭看到,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只好一挾馬肚上前跨了一步擋住毛皇后,結果這箭一下子穿入了符蘭的喉嚨,只聽得一聲沙啞的喊聲,符蘭整個人一仰後便倒於馬下。「蘭兒!」毛皇后大叫了一聲。 虎妞回頭一看,心中悲憤交加,大喝一聲便舞著畫戟衝了過去,把那個正準備射第二箭的敵將一戟刺死。 姚仲明眼看不能取勝,虛支一招後便回身開溜,憤怒的毛皇后大喊道:「哪裡走!」然後把手中寶劍用力一丟,正好插入姚仲明背部,那傢伙慘叫一聲後當場跌於馬下慘死。

其餘陷於苦戰的後秦軍見主帥死亡,鬥志盡失,全軍潰退。 前秦軍正想追擊,苻登擔心敵軍有埋伏馬上下令鳴金收兵。前秦軍儘管取得了勝利,但心中卻高興不起來,因為糧草問題始終是一塊心病,這個問題不解決,總會有被敵軍打敗的一天。 在各位將軍清點傷亡人數時,苻登獨自一人走出帳外冥思苦想,不得其法。 這時毛皇后也與眾女兵在戰場外搬回陣亡女兵的屍體,死狀皆慘不忍睹,有人斷手、有人缺腳、還有人被攔腰砍斷,腸腸肚肚的流了一地。 當女兵搬回符蘭的屍體時,毛皇后不禁抱著它大聲痛哭,眾女兵無不動容。

這一場戰鬥前秦軍僅損失了數百人,其中女兵就佔了一百多人,損失雖不算慘重,但對於深入敵境且補給困難的情況下,一兵一卒都顯得相當珍貴。 當毛皇后看到苻登一個人在帳外呆站著時,她便走上前去安慰了苻登一番。 苻登說:「姚賊堅壁清野,我軍糧道被斷,補給困難。縱使贏上十次,只需輸了一次,則我軍危矣。」毛皇后勸道:「眼看糧草快要見底,陛下不若趁此時獲勝,迅速回師,日後再圖南下。」

苻登堅定地說:「不行!眼看離新平只有一步之遙,豈能功敗垂成,一旦給了姚賊喘息之機,必然糾兵反擊,到時恐怕連安定也難保得住。」毛皇后繼續勸說:「陛下苦心,妾身當然明白,只是我軍能否在短期內攻下新平仍未可知,一旦拖上時日,糧草用盡,我軍則不戰自敗。正所謂'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柴燒。'何必非要去打無把握的仗。」苻登心中也開始動搖,但始終下不了決心。正當苻登呆呆地看著營寨外滿地的屍體時,突然靈機一動,手掌一拍便說:「糧草之危解矣!」回頭便向眾將士下令,把營外敵軍的屍體也搬進來。 毛皇后不明就裡,問道:「陛下這是何意?」「這些屍體就是我們的軍糧!」「什麼??」毛皇后嚇得一身冷汗,疑心自己聽錯了。「不錯,敵軍的屍體再加上我軍的屍體,今日果腹已不成問題。」

毛皇后聞言,臉色蒼白,顫聲道:「陛下,這……這如何使得?那些姐妹們為大秦而死,怎能讓她們的遺體成為軍糧?」苻登見她如此,歎息道:「敏娘,朕何嘗願意?但軍中糧盡在即,若不如此,全軍覆沒,那些姐妹的犧牲豈不白費?」毛皇后眼中含淚,搖頭道:「陛下,敵軍屍體也就罷了,但連我軍士卒的遺體也用上,這於心何忍?女營姐妹們情同手足,妾身怎能下口?」苻登輕輕摟住她,溫聲安慰:「敏娘,朕不忍你受此折磨,已命廚子為你另備乾糧與羊肉,你不必食那些屍體。」

毛皇后聞言,眼中閃過感動,卻堅定推開他的手,道:「陛下,妾身既為皇后,怎能獨享?將士們同甘共苦,妾身豈能例外?若妾身不食,恐寒了軍心。」

營中的軍士在得到命令後,雖然吃驚,但大家還是執行了,畢竟在這個戰亂的時代,人吃人的慘劇幾乎每天都會發生,他們當中很多人也親身經歷過,所以也沒有感到特別的不快。 倒是毛皇后想到要把在這場戰鬥中陣亡的姐妹吃掉,心裡倒是一陣的抵觸。 苻登知道毛皇后的心事,對她說:「朕這樣做也是迫不得已。所謂死者長已矣,如果我們就此撤軍則前功盡棄,那麼他們的犧牲就更沒有價值了。假如朕不下這樣的命令,一旦糧草用盡,軍中必然自相殘殺,人自相食,再頭來結果會更壞。」

毛皇后沉默了,看著軍士們興高采烈地剝著死屍的衣服,割著屍體上的皮肉,整個軍營一下子變成了一個大屠場,迎面而來的血腥味讓毛皇后感到腹中之物正陣陣湧將上來,便飛奔跑回女營。女營的戰士們看到男營所發生的一切,已經猜了個八九分。 當毛皇后掩著口回來時,眾女將異口同聲地問道:「陛下是否以屍體為糧?」毛皇后只是點了點頭,沒有做聲。 在場的女兵們全都臉色大變。 「男營那邊沒有多餘的嗎?」沉默了半晌的女營突然響起了秀蘭的聲音。 毛皇后搖了搖頭說:「連敵軍的加上也不過是三千多具屍體,就算十個人用一個也不夠。我們女營……,就只能……。」

毛皇后沒辦法再說下去了,苻登方纔已下了命令,儲備的乾糧分毫不能動,只能以這些死屍為食。 其實在戰亂中成長起來的女營將士們大多都經歷過人吃人的慘劇,親人之間相食的更是不計其數,對於吃人肉她們並不覺得特別噁心,只是畢竟都是出生入死的姐妹,多少帶有感情,因此心中感到十分矛盾。女營再次陷入瞭如死寂般的沉默,與旁邊熱鬧的男營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毛皇后沉思了許久,知道這一切已無法避免,即使她們不吃,旁邊的男營估計也會以苻登的命令來索要屍體。 於是她回過頭對女兵們說:「怎麼了?都感到噁心?去年彭燕被處決時,妳們不是有人吵著要吃她的屍體嗎?」裡面有幾個女兵慚愧得低下了頭。 毛皇后知道這個沉默要靠她來打破的,於是在那一百多具女屍面前跪了下來,雙手合十,哭著說道:「眾位姐妹,為早日成就陛下的霸業,今日所為,實屬情非得已。請諒解我們。」

說完,她抱起符蘭的屍體,邊流著淚邊脫下她的盔甲衣服,符蘭那強壯而又蒼白的胴體很快就呈現在大家的面前,毛皇后的手顫抖地撫摸她喉嚨裡的箭孔,激動地說:「蘭兒,妳救了我,我實在不忍心吃妳的肉,妳要怪,就怪我一個吧,希望妳能體諒我的心情。」說罷便從腰間抽出寶劍,對著她的喉嚨用力一抹,割下了她的頭顱。 毛皇后一言不發地捧著她的首級,輕輕擺放在帥營前的空地上,回頭對眾女兵們說:「各位姐妹,大家把割下來的首級放於此處,待會好生埋葬。」大家都明白毛皇后的意思,看著姐妹們的臉孔來割肉實在是過於殘忍,於是眾人紛紛上前,幾個人處理一件屍體,都先把頭顱割下,然後整整齊齊地擺在空地上。

張秀蘭走上前去安慰毛皇后說:「此非娘娘之過,娘娘不要太傷心了。不若先回帳內歇息,等待用膳。」毛皇后點了點頭,獨自一人回到帳中輕聲地哭泣。一個時辰後,整個營寨都飄出了誘人的肉香味,對於連日來都吃不飽的將士們,無疑是大大地刺激了他們的食慾。 毛皇后趴在桌子上不知昏睡了多久,突然聽到張秀蘭叫喚的聲音:「娘娘,該用膳了。」

毛皇后睜開眼睛一看,眼前擺著一盤烤得呈亮棕色的肉,還有一碗熱騰騰的肉湯。 毛皇后心一酸,連連擺著手說:「我不餓……。」秀蘭勸她說:「姐妹們都在外面等著,娘娘如果不吃,我們也不吃。此番仍是為陛下、為大秦霸業而為之,死去的姐妹會理解我們的。」毛皇后聽她這麼說,只好拿起筷子,深呼吸了幾口後才夾起一塊放入嘴中,自覺肉質鮮嫩,美味可口,頓時食慾大增,幾下子功夫就吃了半盤肉,再喝一口鮮味的肉湯,感覺人間極品也不過如此。 心中雖然大聲叫好,但卻無法從口中說出,只是微微地點了點頭,對秀蘭說:「我已經吃了,妳快讓姐妹們吃吧,免得餓壞了。」

在得知毛皇后也用膳後,女營將士們才大快朵頤起來。當晚,女營周圍點滿了火把,把女營照得如同白晝一般,毛皇后心情凝重地站在那一百多個擺成矩形的頭顱面前,身後三千多名女營將士整齊地列隊站在她身後。 毛皇后取起一個酒杯,斟滿酒後把它灑在那堆首級的面前。 然後領著眾女兵集體跪了下來,連磕了五個頭,說:「毛敏娘不才,不能為各位姐妹風光大葬,只好暫時委於此荒野之中,待陛下奪取天下後,定為各位姐妹於長安寺院設靈位,早晚供奉!」說罷,女兵們便把這些頭顱一個一個地放入之前挖好的大坑中。毛皇后抱起符蘭的頭顱,用手輕輕地撫摸她的臉蛋,本已蒼白髮漲的臉皮,在火光的照耀中彷彿充滿了血色,略微張開的小嘴籍著陰影看上去如同在微笑一樣,毛皇后覺得那是符蘭在安慰她,激動得哭著說:「蘭兒,謝謝妳的肉,這是妳第二次救了我啊。今生今世,我絕不會忘記妳的。 」

等女兵把所有的頭顱放入坑中時,毛皇后才把符蘭的首級擺入,親自拿起土鏟,和眾女兵一起為坑蓋上泥土。這時毛皇后回過頭對大家說: 「各位姐妹,為了即將取得的勝利,我們在未來的幾天還要過這樣的日子,希望大家做好心理準備,這裡不管是誰,哪怕是我不幸陣亡了,大家也得把我的肉割下來充飢,明白了嗎?」眾女兵齊聲應答:「是!」然後女營將士團團圍在坑邊,為姐妹祈禱守夜。 男營方面也有類似的儀式,不同的是,敵軍的屍骨與首級則如垃圾一般地被丟到營外。

次日早上,前秦三軍整裝待發,雖然每個人所分得的肉並不多,但對於近一個月時間沒碰到肉的將士們,那些人肉為他們補充了不少體力,所以個個看上去都比過去顯得更精神。 苻登心中大喜,對著將士們高呼:「我們白天打仗,晚上便吃人肉,何愁糧食不足?!」眾將士齊聲歡呼。 沒有了後顧之憂的前秦大軍作戰更加勇猛,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把途中遇到的後秦軍殺了個人仰馬翻,五天內便攻下了新平。前秦軍攻下新平後,大軍的糧食得以補給,同時四面處於觀望的地方勢力眼見苻登得勢,紛紛前往新平以示效忠,欣喜若狂的苻登全部接納了他們,前秦大軍一下子暴增至二十萬。 三天後,西秦的乞伏乾歸也上表稱臣,苻登更是高興萬分,封乞伏乾歸為金城王,約其一起進攻後秦。

由於當年苻堅正是在新平被姚萇所殺,苻登便命人於苻堅身亡之處修築廟堂,並擇一吉日率前秦上下百官將士前往參拜。 苻登於苻堅靈位面前發誓:「朕定當直搗長安,消滅姚賊,為先帝報仇,光復先帝基業!」隨後命大軍好生休整,他日大軍南下,一舉破姚。

彷彿已經看到勝利曙光的苻登連日以來都相當興奮,晚上罕見地採取主動,未等毛皇后寬衣,便如猛虎撲食般將她撲倒在床榻上,迅猛地扯下她的衣衫,絲帛撕裂的聲音在帳內迴蕩,露出她如凝脂般光滑的胴體,在燭光下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苻登眼中燃燒著熾烈的慾焰,攻下新平的勝利讓他血脈沸騰,內心深處的野性與征服欲徹底爆發。

他粗暴地將毛皇后壓在身下,雙手如鐵箍般扣住她的手腕,高高舉過她的頭頂,力道之猛讓她嬌軀一震,發出一聲低吟。他低吼著,猛然俯身,嘴唇狠狠碾壓她的朱唇,舌頭強勢侵入,肆意攪弄她的口腔,吸吮她的舌尖,帶著幾分掠奪的意味,牙齒輕咬她的唇瓣,引來一陣刺痛。

毛皇后試圖扭動身子,卻被他牢牢壓制,無從掙脫,呼吸急促,臉頰泛起緋紅,眼中閃過一絲不適與無奈。他的大手毫不留情地揉捏她的雙峰,指尖粗魯地擠壓乳尖,力道之重讓她感到一陣劇痛,嬌軀不由自主地顫抖,卻也喚醒一絲複雜的快感。

苻登的另一隻手滑向她的臀部,用力拍打,掌聲響亮,臀肉在掌下顫動,泛起紅腫的痕跡,散發著致命的誘惑。他低沉地咆哮著,陽物早已脹硬如鐵,青筋虯結,熱燙無比,他不顧她的反應,猛然挺身刺入她的幽谷,動作兇猛而急促,每一下都深入骨髓,發出激烈的肉體碰撞聲,床榻吱吱作響,幾欲斷裂。

毛皇后咬緊牙關,斷續的呻吟從唇縫溢出,似痛苦又似無奈,汗水從她雪白的肌膚滑落,長髮散亂地黏在額頭與頸項。她的身體被他的狂野衝擊帶動,雙乳劇烈晃動,卻毫無往日的溫存與親密,內心湧起罕見的疲憊與不適。苻登眼中只有自己的慾望,動作愈發狂暴,陽物在她體內進出,帶來強烈的快感,卻少了夫妻間的柔情。

他猛地加快節奏,雙手緊扣她的腰肢,指甲陷入她的肌膚,留下鮮紅的抓痕,終於在一次兇猛的衝刺後,陽物膨脹到極限,熱燙的精液如洪流般噴湧而出,灌入她體內。苻登滿足地喘息,癱倒在她身旁,汗水淋漓,眼中滿是征服的快意,卻未察覺毛皇后眼中那一抹深深的疲憊與疏離。完事後毛皇后嗔怪地說:「陛下這幾天好像特別粗暴。」苻登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朕是太高興了,很快我們就可以返回長安,光復先帝基業了。」毛皇后提醒他說:「陛下千萬不要得意忘形了,姚萇老賊手下的兵力仍是比較可觀的。再說了,那些投降過來的將領多是牆頭草,一旦形勢不對,日後必然會背叛陛下的。」 毛皇后眼中滿是憂慮,聲音柔中帶堅,試圖喚醒他的警覺。苻登卻不以為意,眼中閃過一絲狂傲,猛地將她拉入懷中,嘴唇如烈焰般覆上她的臉頰與頸脖,瘋狂地啃噬舔舐,牙齒輕刮她的耳垂,帶來一陣酥麻的刺痛,低笑道:「敏娘,休要多言,隨朕共享這勝利的狂歡!」

毛皇后的肌膚被他吻得微微泛紅,卻掩不住她眼中的隱憂。她心中暗忖:陛下如此沉醉於勝利,卻對前路兇險視而不見,大業未成,牆頭草之軍忠心難測,妾身如何不憂?她試圖再次勸諫:「陛下,姚萇狡詐,其子姚興智勇雙全,斷不可輕視。新附之軍雖增我勢,卻非真心,若有變故,恐生大亂。陛下當穩紮穩打,謹慎為上。」苻登聞言,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不耐,低喝道:「敏娘,你這賢妻何必如此囉嗦?姚萇不過喪家之犬,長安唾手可得,休要壞了朕的興致!」說罷,他猛地將她拉回懷中,嘴唇狠狠封住她的朱唇,舌頭強硬地探入,瘋狂吸吮她的唇瓣與舌尖,發出激烈的啜吻聲,似要用這霸道的親吻堵住她的勸諫。

毛皇后試圖推開,卻被他鐵臂緊鎖,無法動彈,呼吸被奪,臉頰漲紅,眼中滿是無奈與疲憊。他的手滑向她的下體,指尖在她敏感處粗魯地撫弄,半軟的陽物在她幽谷外摩擦,瞬間再次脹硬,青筋暴突,熱得燙人。他低吼一聲,毫不猶豫地再次挺入她的陰戶,陽物如利刃般刺入,開始新一輪的兇猛進攻。

毛皇后的嬌軀被他的狂野動作牽動,雙峰劇烈搖晃,汗水與長髮糾纏,黏在她的頸項與胸前。她咬緊唇瓣,斷續的低吟從喉間溢出,卻掩不住內心的沉重與不安。毛皇后看著苻登得意忘形的模樣,卻只能將不安深埋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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