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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lkMiss Brand-New Day,第1小节

小说:bllk 2025-11-08 21:00 5hhhhh 5380 ℃

  

  放学铃响起,教室照进暖融融的午后阳光,白宝大学的学生作鱼群散。玲王在楼道间慢吞吞地走着,表情有些愁苦。

  她是当地龙头企业御影集团的千金,目前在本地读大学。白宝大学这学期下半年组织了校级的女子足球比赛。她们专业女生少,所有人都被赶鸭子上架。玲王从小接受精英教育,对自己要求很高,当晚就熬夜制定了计划表。同班女生叫苦不迭,又屈服于大小姐手里票子的淫威。人员动员得差不多了,就差个好使的教练。玲王翻看社交软件,她的闺蜜凪正巧给她推来了一个号码。

  凪是玲王高中时期就认识的朋友,由于家里人放养,性格是十分无所谓的那一挂。和玲王能别于他人处成闺蜜,大抵是因为凪的性格过于风雨不动安如山了,又有啥说啥有啥做啥的,活得很坦诚透明。玲王觉得和凪相处舒服、舒心;而对凪来说,傍上一个富婆闺蜜更是挑不出毛病的稳赚买卖,于是这样一晃,五六年也平淡温稳地过去了。听说玲王在找足球教练,凪说她有认识的人或许帮得上忙。玲王有些小吃惊:毕竟自己这闺蜜平常实在过于独逼,社交圈透明到自己都了如指掌的地步,不知道她哪来的门道能搬来大佛。凪看了看她,软绵绵地解释道:“哎...真有哦,我不是这几年一直在看各种足球比赛吗?前一阵子就机缘巧合认识到了一个一难高中的,听说他最近刚好有找高中生兼职...对,是高中生。”凪说完这段话就像耗尽了力气,换成躺姿继续打手里的游戏,“玲王你不卡年龄的话,我还是很推荐的喔。反正一难高中也不远。”出于对闺蜜的基本信任,玲王决定接下,来和闺蜜口中这位高中生面基。

  玲王来到约定的咖啡馆,对方已落座等候。她走近看去,确实是一个年纪不大的男孩儿,五官清秀,形容尚小,麦茶色肤色,面色红润健康,精神头看起来很不错。他穿着短袖,手臂上薄薄一层肌肉,身材看起来也很结实。

  玲王笑笑:“洁世一?”

  洁世一有些腼腆,规矩起身:“御影小姐。”

  玲王挥挥手:“叫我学姐就行。”凪事先已经给她发过洁去年相关赛事的所有视频,彼时玲王对足球还一窍不通,只要进球了就觉得热血沸腾。她也不多废话,直奔主题道:“那要不现在就去我们那吧?”

  两人走出咖啡店,一排保镖把他们请上车,很多路人围观。洁世一是个家境普通的学生,哪见过这种阵仗,表情又局促了。玲王笑笑:“不用那么紧张。”她把洁世一领进白宝大学,让洁和队员们打个照面。洁一看到凪,表情有些微妙:“凪学姐...有一段日子没见了。”看来确实是熟人。凪见了来人,罕见地放下手里的游戏,“啊,好久不见,洁。”她身形高大,站起身来,比洁还高小半个头。玲王看着仰着头和凪对话的洁,莫名想到了那些从笼子里被提溜出来瑟瑟发抖的兔子。

  洁世一此人平常看着温吞内向,上了球场话茬子倒是一下子打开了。“我觉得御影学姐的大局观和组织能力很好,或许可以试试传中?凪学姐的话,比较适合打前锋...”第一天洁给她们简单定了位置,一下午相处下来,玲王觉得确实挺专业,且够用,便在训练解散前和他口头定下了工时和酬劳。自那以后的每一天下午,洁都会来操场教她们踢球,风雨无阻。他本来就长得乖巧清秀,队里几个女同学都喜欢逗他。有时候几个高中学校自己也组织比赛,玲王和凪也会过去一难高中捧场。教她们踢球的洁和真上了比赛球场的洁判若两人。日子一久,玲王对洁渐生好感,两人之间的氛围也有那么点意思。不过她性格骄矜不愿先说喜欢,而洁世一的态度又很迂回,没人捅破这层窗户纸。但是玲王也不急,她身为御影集团的大小姐兼洁世一的金主,自觉上位者的那份从容依旧。玲王觉得拿下洁如瓮中之鳖,早晚的事而已,她现在还想多享受享受当下的暧昧。

  几个月过去,女子足球比赛如期举行。白宝队势如破竹,直闯到决赛。赛前半小时的时候,玲王正在厕所为巨乳的凪调整裹胸,什么都做得最好的大小姐在这方面也手法熟练,凪半靠着她,两人的举动自然得堪比母猴给小猴抓虱子。

  “这个紧度可以吗?”

  “唔,还行...”

  其实几个月下来也习惯了。凪一如既往懒洋洋地打着哈欠。她们回到比赛休息室,洁已经来到后台,手里还拎着一打气泡水。玲王笑吟吟地接过,趁没人在意的时候,悄悄对洁说:“过会打完比赛可以等我一下吗?我定了餐厅,就当请你这几个月关照的犒劳。”她提早做了安排,打算趁这次比赛完和洁确定关系。洁眨了眨眼:“嗯,好的,学姐。”玲王又看了几眼洁世一,觉得这未来小男友越看越可爱。想着一会儿还要去找洁,她在比赛场上更是卯足了十二分的劲头,配合着凪早早终结了比赛。爱情的力量不可谓不恐怖。

  大小姐比完赛,风风火火直奔休息室。辅导员还在场,很官方地对足球队员们道喜。赛后还留了些收尾的工作,洁和凪去归还器材,玲王被自己的社交属性绊住,耐住性子留下来和那几个还没离开的女生聊天等待。过了好一阵子,洁世一和凪还没回来,她便有些坐不住了——器材室不远,要去这么久么?

  这样想着,她的脚步便不由自主往器材室走去,走至门口时,她听到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动静,像是凪的呜咽声。玲王心里某个声音直呼不妙,忙走到旁边的小窗向里看去,屋里的画面让她感到如坠冰窟:洁躺在跳高海绵垫上,手被凪的束胸带绑得死死的,凪全裸着身子,身上的球服已经不翼而飞,奶白色的肌肤在外景光的照射下如玉般散发着神圣的柔光,表情是前所未有的淫靡。她骑在洁身上纵情耸动,对方狰狞的性器像一根烧红的铁棍,来回进出着凪下身嫣红的穴口。凪骑了一会儿骑累了,便塌着腰俯下身来,如痴如醉地与洁接吻,她的巨乳压下来,紧贴着洁的躯体,形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程度。洁刚开始还有些挣扎的迹象,后面慢慢也渐入家境,身体不由自主迎合,腰胯情不自禁往上顶弄,惹得凪一阵嘤咛。

  窗外的玲王只觉得四肢冰冷,周遭血液都凝固了。她不敢再看下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器材室。一回到家她便把自己锁进房间,裹进被窝。她已经过了为失恋哭鼻子的年纪,却还是不免难过,头脑却越来越清楚,不自觉地开始盘算洁和凪的事情。是了,洁和凪一开始就认识啊,当时就是凪把洁的号码推给自己的。这几个月的相处下来,洁对自己的态度又非常委婉,不像这个年纪男孩普遍该有的反应,也是因为和凪的关系么?那自己这段时间在其中又扮演的一个什么位置?不对...玲王苦恼地揉揉太阳穴,不是她带私心看问题,洁和凪之间确实没有恋人该有的那种氛围啊...当然,如果是这俩藏得好就当自己没说,但以玲王对两人的印象来说,这点的可能性很低。

  ......非要说的话,好像更像受荷尔蒙驱使的炮友。玲王想道。而且她是凪最好的朋友,凪虽然散漫无所谓,却不至于这都不告诉她,还任由自己和洁暧昧;至于洁这边,她也确实没办法说洁什么,说到底她也不是洁的女朋友,有什么立场可以指摘?玲王沮丧地想:虽然不想承认,但自己确实也在逃避责任,只想搞暧昧而已,也许还有点自我认同焦虑——仿佛洁和凪落下了她,倒把她摘出成局外人了。这种不被在意的人顾及到的感觉,让她身为大小姐的自尊心无法接受。

  玲王郁郁寡欢睡了一晚,半夜醒来了。洁给她发了很多消息。玲王才想起来自己本来预定了餐厅准备告白的事情。没事。她打字,就是突然肚子有些不舒服,又累了,就提前回去了。忘记和你说,抱歉啊。

  那边很快显示正在输入。这样,那我就放心了,晚安。(´ω`♡%)

  玲王心情复杂,放下手机翻了个身,擅自不满起来:这个洁世一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好郁闷。

  睡了一觉醒来她的心境与方才相比又有所不同,算是稍微缓和了些。约饭还是要约的,毕竟当时说好了要犒劳人家,不好食言,就是这下真变成纯约饭了。她很失落,但也实在做不到刚看暧昧对象和别人做过就和对方确认情侣关系这种事。

  次日晚有学校组织了庆祝宴以庆祝白宝女子足球队取得第一名。凪落座在她身侧,穿着一条简单的黑色雪纱裙。玲王自那天后便一直不知道该以什么心情看待凪,她和凪相识相知很久,对凪其实有一种超越性别的、下意识的依恋。这与爱情无关,更多是一种护犊的心理。如果凪这颗大白菜被外头哪只毛头小公猪拱了,自己大概也会非常吃味,会对男方产生一种类似父亲在女儿一事上对女婿产生的敌意。但是如果对方对凪真的很好很好,那她也愿意把闺蜜交付给她,毕竟自己是个通情达理的好闺蜜...只是那个人为什么不可以是别人,非得是洁呢?走神之中,凪扯了扯她:“玲王,陪我上厕所呗。”玲王收回思绪,说了声好。

  玲王站在洗手台边补唇蜜,过了阵功夫凪出来了,她洗完手后就很自然地往玲王那凑,还轻轻撅起嘴巴。玲王面不改色,一面替她抹唇蜜,一面偷偷观察她。平心而论,凪确实是个美人,她的肌肤雪白,不施粉黛的五官俏丽中又带着几分淡漠,身材更是傲人得没话说。但是自己刚刚在镜子面前也端详过自己,除了胸小了点,别的又没差...玲王又觉得自己这样很悲哀:她真不想这样,可还是下意识地拿凪和自己做比较了,这到底有什么意义?

  “玲王,你在想什么?”凪突然发问。

  玲王回神:“什么?”

  凪认真地看她:“你今天好像,一整天都不在状态。”

  玲王突然感到心头一轻,“凪...”她双手抓住凪的肩头,眼神却飘到了天花板上。

  她决定对好闺蜜说真话:“我觉得自己喜欢上洁了。”

  凪的瞳孔微微放大,慢慢又恢复正常形态,“抱歉...”她伸手把玲王脸正捧住,叹了口气,眼神却是极认真的:“玲王啊,我希望这件事不会影响到我们之间的交情。”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语调仍是惯常那般轻飘飘的,就像平常问玲王午饭吃什么,玲王却感到心情复杂。凪的决心比她想的要坚定,她能感受出来;玲王的第一反应是打退堂鼓——啊?不,要是你真喜欢就让给你吧!我也并没有多喜欢那个小子...但是下一秒这句话又被她身为大小姐的自尊心摁住:你真敢说你自己就对洁没有一点儿感觉吗?你是这种有成人之美的女生吗?喜欢什么就去争取,这样的不才是你吗?可是即便如此,即便凪都说了不希望让这件事破坏她们之间多年的情谊,她当下却也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玲王和洁约了第二天中午的饭,洁已早早地在餐厅,他得体地收拾了一番,穿着一身纯白小西装,头发半边刘海被收拾到鬓后,看起来乖巧可爱。玲王看他那张尚显幼态的脸,觉得自己还是吃这一款。她又想到那天傍晚器材室的那幕,想起凪摇晃着白皙到刺目的巨乳,心里莫名涌上一种奇异的情绪,一种想自我证明的,竞争的心情。洁坐在他对面,兔子食草般咀嚼着,无忧无虑萌宠一样的一只,这更激发了她的某种上不了台面的欲望——像凪那样,扑上去,把他四肢栓住,狠狠地蹂躏他。

  洁世一不知道是自己的错觉还是怎的,总感觉自落座开始,玲王学姐就一直在用一种很荤的眼光缠他。服务员端上来两份牛排,洁没怎么吃过西餐,不了解餐桌礼仪,只效仿着玲王进食。玲王回看他,用嫣红的软唇轻轻地含住切下的牛排,很缓慢地咀嚼。食色性也,洁被她这样搞得口渴,很仓促地拿起红酒灌了自己一口,却忘了自己没怎么喝过酒的事实,一口下去痛苦面具,不一会儿就有点晕乎了。

  一顿饭吃得差不多,洁世一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一圈。玲王起身走过来,轻轻扶起他:“走吧,我送你回去休息。”他这时候已经有些管不住自己的神智,便乖乖顺从玲王的动作,依靠在她的身上,跟着她进入御影家的豪车。车内空间很大,玲王仍紧紧倚着他,“我给你找个枕头垫垫...”洁迷迷糊糊睁开眼,感觉胳膊蹭到了什么,应当是玲王把抱枕拿过来了,他伸手抓过,果然软乎乎的。玲王在他身旁惊呼一声,“小色狼...”洁世一没多想,要是他还清醒着,也断然是不敢对这位娇贵的千金小姐如此大不敬的。他此刻只想休息一会,便枕住玲王的胸脯安分睡下了。

  洁世一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春梦,过了一会儿,梦境变得清晰起来,玲王学姐叫保镖把他放入松软的床铺,“学姐...”他听到自己开口。学姐在他身上对他一笑,一只柔软的小手放在他的裆上,“刚刚在车上你就硬了,是想着我要做什么吗?”洁不敢回答,又被她摸得性奋,难耐地喘着。他听到了皮带解开的声音。学姐身上的衣服也像变魔术般消失了,玲王身上有一种很好闻的香味,一种让人觉得“很金贵”的,符合她千金小姐身份的味道。洁起身抱住她,口舌在她颈窝处流连,玲王笑了:“刚才没吃饱?”洁恍惚点头,下一秒就衔住对方一边的乳头,满足地吸吮起这团绵白。他虽然酒精不耐受,却并没喝多少,血液内酒精浓度不高,勃起毫无障碍。这时候他喝下的酒精已经挥发出了一些,神智稍微回笼,气力也回来了一点。

  洁缓慢起身,反把玲王推倒。玲王红着脸,自觉把腿缠到他的腰上。对男人来说,把那些平日里看起来身份尊贵或者高高在上的女人压在身下肏,是非常有成就感的一件事,这对洁来说也适用。他把阴茎插入玲王的花穴,很紧。玲王学姐平常有男人吗?他不自觉地想着,可是下面这么紧,是把第一次给了我吗?

  进入缓慢而艰难,终于插到底的时候两边都松了口气。洁伸出手把玲王捞正,学姐坐在他身上,四肢并用地缠上来。软软的贴得他十分舒服。她的甬道变松了,就着分泌的体液已经能良好地进出,洁开始缓慢抽动起来,这个姿势使得他们身体挨得很紧密,玲王的阴蒂被来回摩擦着,让她很快就得趣起来,“啊...慢点,洁。”她环抱着洁世一,嘴里发出了很浪荡的声音,“嗯~嗯!好舒服,呼,好舒服啊...”她饥渴地追随着洁的嘴唇,臀部往前缩,配合着洁的顶弄摆动着。二人肤色分明地纠缠,床板随他们动作摇晃,出声,室内断断续续暧昧的声音共同谱出一段香艳的雅痞狂想曲。

  洁抽插了几百下,动作愈发粗暴,很显然是快到了。玲王被他再次推倒,摆成G-Whiz式。她的双腿被洁抬到肩上,阴道被挤窄,也更能清晰感受到体内肉棒如何驰骋。玲王被肏得欲仙欲死,手指把床单抓得发白。洁打桩打得凶狠,每次都带着十足的力道凿在她骚心上。

  玲王已经哭累了,却仍在摇头呜咽。洁闷哼一声,把精液灌入仍在一抽一抽吸吮着的甬道里。事后,两人相搂着躺在床上,玲王和洁差不多高,身位靠上一些,洁安静地靠在她怀里,酒也完全醒了:“学姐,我背你去洗澡吧,刚才弄在了里面...”

  玲王困得要死,“没事...”她迷迷糊糊地说,“我来之前以防万一已经吃过避孕药了。”

  他们都很累,搂着互相睡了一下午。临近饭点的时候玲王联系着叫管家来接自己,顺便带点吃的来。洁被她送回家,顺路在车上蹭了顿豪门点心。洁拿不准玲王对自己到底怎么想的——平常他总觉得玲王对自己是有那么点意思...当然不止玲王,凪也一样。他本意是不想招惹这对姐妹花的。无他,虽然他喜欢比自己大的熟女类型,但玲王是有权有势的大小姐,万一没谈成搞出来什么纠纷,他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普通人担得起责任吗?至于凪,单纯是对她印象一般般——她的一些举动太出乎意料,太不着调了;又看着让人很不放心,总叫人担忧记挂着,跟小孩一样。洁可以作为朋友提供一些照顾,但没法真做成她的老妈子,更不用说和她建立恋爱关系。

  ......可是他现在又在做什么。洁有些无语地揉揉额头,前不久和凪尚且还能推脱一下,那今天呢?还要怪玲王吗?明明他自己也挺卖力挺享受的。其实他还挺好感大小姐这类型,倒不是贪图人家的钱。绝对的财富放在他这样一个没有见过什么大世面的普通高中生面前真没什么实感。洁世一见过玲王几次对方在车里和部下聊金融聊公司的事,对方稳重认真的模样很吸引他,可以说是“一个人在认真的时候是最有魅力的”,也可以说是他潜意识里对玲王这样具有成熟气质之人的天然崇拜与心理映射——他也好想长大后成为这样临危不乱具有独当一面气质的大人啊。

  当然,他现在对玲王的想法其实有一些变化,但具体变化在哪,就不是自己这个17岁高中生的脑袋能琢磨出来的了。

  自从有了这第一次后,玲王和洁约炮便频繁了起来。玲王最初还没什么实感,回到家四肢酸软着趴在床上休息的时候,觉得这样的一天好像一个梦——居然真的让她睡到洁世一了。他们自那以后便开始频繁地约炮。洁世一作为一个体育生,那方面真没得说。有时候玲王惦记着他辛苦,下意识慈善甲方思维入脑,想给他发点小费酬劳酬劳,或者送他些足球相关的什么东西,但是又觉得这样做的性质变了,怕洁面对自己更加毕恭毕敬,只好作罢。

  玲王自足球比赛后便回归了正常校园生活,她和凪自那晚的交谈后关系照旧,只是没人再提洁了。她有时候看着凪的胸部,总止不住地去想洁玩弄这对巨乳的光景,心里莫名竞争心起,又是喝木瓜牛奶的,又是自己私下偷偷揉的。揉的时候她又忍不住想洁,还给自己揉湿了,跳蛋在她体内颤动着,却无法满足自己那颗寂寞空虚的心。过了一阵子后她拿软尺一量,好像真大了点,她高兴着,连带着白天被繁忙学业和家族事务拖垮的心情都多云转晴了。

  玲王每周末都会约洁一次,洁升高三后,学业也变得比以往繁重,有时候玲王想喊他出来,对方有些面露难色。大概是洁虽有些想推脱的意思,又碍于玲王是大小姐,不敢不从。玲王心里有数,有时间叫他过去,也不说要不要做,只是带他出去好好吃一顿,玲王身份高贵,却意外地挺喜欢吃地摊夜宵。两人吃完就去兜风放松,豪车停靠在大桥下,玲王紧挨着洁,把他揽过来接吻,玲王现在变得很熟练,只消轻轻挑逗一下,就能发出比妓女还骚的声音。洁被她很色情地舔弄上颚,硬得发疼,便把她抱到宽敞的后座上。玲王从一个小兜里掏出薄荷味的避孕套,给洁戴上。她笑吟吟把纱裙掀起,洁拽开她的胸罩,津津有味地吃起来。玲王的身体已经被肏弄熟透,洁的膝盖只是往她腿间推了推,她便自觉把双腿大喇喇敞开,洁可以很顺溜地插进去。

  夜空里绽放着烟花,车身在烟花啸鸣之中微微晃动。车窗上雾气浓重,只能看到外面朦朦胧胧跳动般的晖光。玲王和他私下相处的时候总不爱穿衣服,即便已经做完爱,仍爱与他肉身相贴,享受体温交换的美妙感觉。她对如今的性生活很满意,但是事后又觉得空虚。她好像仍然喜欢洁,心境却和从前不同了。性事随手就能招来,一句喜欢却再没勇气说出。有身份差异的原因,也有凪的原因,好像他们真的只能做炮友了。几个月下来,洁和玲王相处下来,已有九分自如。他们不再在外面酒店开房了,洁被玲王藏在自己家里,在她房间每处都留下过欢爱的踪迹。两人一次做爱,洁不小心打碎了她手边一个陶瓷做的装饰娃娃,脸上一下子堆满了歉意。玲王很随意甩甩手,没事,那个不贵。她在心里说道,只不过是某某艺术大师某场拍卖大会上压轴出场的小物什而已,没火到梵高毕加索那种level的,对她来说就是nobody,但这样一个nobody做的时髦小垃圾,真向洁索要赔偿的话大概他这辈子都难还起了吧。有时候她觉得没意思,是因为想清楚了一些东西。比如当年那层窗户纸并不是因为有没有去捅的问题,门外的人早已知道这本质是一扇玻璃门了。阶级上的代沟明晃晃地横亘在两人中间,他们注定无法走到一起的。玲王的肩上扛着一大个御影家,呼吸间几千万的日元便跟随时间奔流而过。她父母有意安排她多与其他富二代共事,她能不知道爸妈的意思?至于洁世一,洁世一平心而论只能算一个耐看型的小帅哥,到底有什么魔力呢?她为了洁,好像已经失去了和其他人深交的自信心。洁只是贴过来,就能激发她体内最躁郁、最难堪的热情,让她沉浸于自我迷失的疯狂中。

  其实她是个喜欢做长远计划、着眼未来的人,此刻却不得不摁下惯常的思维模式,她的爱情...是不能想的,玲王打开窗户,都市的夜景在她眼前铺陈开来,一眼望不到头,未来也是如此。她叫来下人把那个碎掉的陶瓷娃娃处理掉,洁世一今天来时顺路买的粉玫瑰被她转插到另一个价格不菲的天价花瓶里,玫瑰的香气已经不是很明显了,她却放任自己醉心于眼前琐碎的小幸福中。

  转眼到了寒假,洁的学业好像变得更加繁忙了,他报了补习班,这时候开始,玲王两周才能约他一次,心里有些难过:补课什么的,明明她这样的全优生也可以帮上忙的。只是洁发消息说是妈妈替自己早早报上的,她也不好再说什么。殊不知洁在屏幕另一边也有自己的难处。原来玲王的好闺蜜凪找上了洁。凪的家庭放养她,家里就她一个,而且学校这时候也没什么人,嗯...很无聊,玲王自大学起就逐步接手了父亲集团的管理工作,放假了她应该也在忙吧,凪还算良心,但是又有限。对了...那就去找洁吧。自己有几个月没和洁做爱了。

  凪对洁感兴趣,还是以前看足球赛的时候。当年凪第一眼看到洁,就萌生出了想和洁做爱的想法。她从来月经开始就无师自通学会了自慰,与寡淡外表相反,凪还挺重欲是。在玲王把洁拉来做教练前他们就睡过一次,体验远大于预期,只是对方好像实在不喜欢自己的不着调,没答应和她处对象。算了,只是约炮也行。

  洁被凪叫到车站,洁刚赶过来,鼻子和耳朵还被冻得红红的:“我先说好,我现在不想和你上床。”

  “我知道。”凪从身后掏出一颗足球,“来踢球吧?”

  ......无法拒绝。洁世一叹了口气,难道她真的是个天才?

  抛开那一阵阵儿莫名其妙的性格不谈,凪是个挺有大智慧的人,而且还得越相处才越能体会。洁想道,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就等同于什么都看得开;凪有时候语出惊人,但也确实是这个理儿;又有时候做事前毫无征兆,细盘此人行事动机,逻辑上又是通顺的,就很神奇。

  凪看他发呆,又叫了他一声:“来不来啊?”

  洁有些无奈:“来。”

  室外的温度很低,附近的球场上没几个人,两个人轮流练习射门,节奏并不紧凑。转眼间就到了傍晚,太阳下山,气温变得更低了。凪把球捡回,洁这时候已经披好了外套。

  “你晚饭怎么说?”洁看向她。

  “去附近吃吧?”

  “行。”

  他们在附近的拉面店小搓了一顿。暖乎乎的面食下肚,洁世一感觉四肢又温暖了起来。两人离开拉面店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很黑了。洁担心凪走夜路不安全,提出要护送她回家。于是凪挽过他的手臂,“走吧。”洁觉得自己很容易对这位不靠谱的学姐心软,具体原因说不出。只是心软这种事只有一次和无数次,等他真到了学姐家,被学姐拽住衣袖请求留下时,又挪不开步伐了。

  由于一些这样那样短时间说不清但又确实只是关乎义理层面的原因,他经常来这,倒是从没见过凪的公寓里进过其他人。上次他顺路来给凪送妈妈手作的点心时,凪正坐在沙发前和游戏打得火热。洁表情无奈,只好自己去把东西放冰箱,冰箱门一打开,两排整齐排列的速食袋映入眼帘,除此之外就没有了。他曾旁敲侧击找玲王打听过,原来凪一家都是本地人,不过她父母常年在外面工作,御影集团业务广泛,和她父母还接触过几次,只能说赚挺多的,就是和凪之间少了陪伴。洁性格里最大的特点兼是最大的毛病就是有时候容易心软、容易犯圣母病,虽然总想着下次不能再任由凪学姐乱来了,可当下次来了又永远没争气过。凪把他留下来过夜,他纠结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打电话给妈妈报了备。

  两人都没那么擅长做饭,这会儿又不想出去了,便叫了外卖。外卖还没到凪就对洁动手动脚起来,毫无契约精神;洁这时候才发现她内衣一直都没穿。外卖到的时候洁上半身衣服还在,他仓促套了条裤子后去拿,拿完又被凪拽进沙发,任外卖在茶几上被冷落着。凪很凶猛地骑在洁身上大动着,她钟爱这个姿势,顾不得身下的洁被她压得喘不过气。外卖点的是炸鸡,等他们完事后已经受潮冷掉。洁扶着腰,一手把外卖装盘,放进烤箱。凪洗完澡出来,和洁一同坐下吃饭。

  凪一定要洁陪自己睡觉,洁想了想自己在玲王那儿也没少陪睡过,如今换成凪大约也没差。凪倒是有点惊奇:“几个月前你还拒绝呢。”洁不想解释:“快睡吧!”

  他躺在床上,凪在他左侧,睡姿倒很安分。洁这时候空闲下来,没忍住就要想事儿:他和凪,和玲王都睡过,那她俩之间是一种什么情况?洁直觉她们绝对彼此知道。现下他们仨对彼此来说,都是不可相交的私生活的一部分,现在这样的三角关系能维持多久呢?他马上就要毕业了,未来朦朦胧胧尚不可知。

  ...算了,不想了。洁闭上眼睛,也许等他过了十八岁,长成大人了,就能明了了。

  二月是考试周,这段时间里他没再与白宝学姐们约炮。考完后玲王关心他发挥怎样,洁想了想:也没什么感觉,正常发挥,就那样。他成绩在班里一直是中不溜的程度,只要升了大学能继续踢足球就行;至于凪,她就没主动和洁问起这种事过。洁最初以为她纯把自己当按摩棒,但是细想好像也不太对。有一次事后,凪突然坐起来:“我之前听说你的生日是四月一日,新学期开学也是四月一日,很巧啊。”洁等她继续说下去,结果凪又困倦着躺下了:“额嗯......睡了,哦呀斯密——”二月到三月这近两个月的长假里,他依旧和两人做爱,一周一次地轮换,这份平衡看着脆弱,却堪堪维系住了好几个月。她们看他的眼神越发动情。贤者时间时洁总在想,从前他憧憬玲王这样气质游刃有余的优等生学姐,慢慢却觉得她好像离自己并不遥远,如今已经能平视着看她;而凪,他最开始并不喜欢这个光是看上去就很不靠谱的学姐,但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又渐渐觉得她的处事态度也有一些可取的地方。这种思想的变化是很神奇的体验,也许不同个体间的相互胶着,就是为的这么个东西。

  洁按部就班地填报好志愿,大学在外地,走前他被玲王最后约了一次,房门从里面被打开,洁吃惊地发现凪也在那里。他不敢说话,玲王和凪倒是面色依旧:“最后和我们一起做一次吧?”洁搞不懂她们怎么想的,只能先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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