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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头舞萌吃鱼龙与现充狼龙学长学长的精液前调是清甜的奶油味伴随着青提清爽的口感迸发在舌尖,中调是清香的樱花味有点像是一块樱花味的馅饼甜而不腻入口即化,后调是浓稠的酸奶像是芒果味的酸奶和运动饮料的微咸,本晏得吃太晚,属实遗憾,第3小节

小说:下头舞萌吃鱼龙与现充狼龙学长 2025-11-08 20:59 5hhhhh 6170 ℃

……对啊,感觉周越是那种智性恋,那我又有什么出彩的地方呢?

“可偏偏在谈恋爱这件事上,”我顿了顿,想起他直接把我“拐”回家的一系列操作,“你显得很……冲动。”

我有什么地方出彩呢?长得一般,刚见面的时候也不过是一个被舞萌快要耽误整个大学的大学生而已。

这样的我究竟哪里在被你喜欢啊……

他没有立刻用甜言蜜语搪塞我,而是认真思考着。

“我不知道。”他开口,答案却出乎意料的简单,“喜欢你就是……没办法用逻辑去规划的事。”

意思就是喜欢我其实是没有逻辑来的吗?那我还真是运气太好了,中了个头奖。

他凑近了些,鼻尖几乎要碰到我的脸颊,声音低沉而清晰:“干嘛想这么多,年少轻狂不就是试错的过程吗?我决定就是你了,我也没想太多。来不及慢慢规划,也等不及设计步骤,只想立刻马上,让你变成我的。”

或许是显得太理直气壮,他看我呆愣了几下后,自己好像也有点不好意思,把半张脸埋进水里,咕噜咕噜地吐了几个泡泡。

或许正是这份在特定事物上不加掩饰的冲动,才构成了周越在恋爱观里最独特的理性——忠于内心最真实的选择。

……好吧。我认命。感觉从他嘴巴里其实不是很能问出什么来。

——————

被抱到床上时我还在晕乎乎地想,狼龙的体温果然比鱼龙高,他的体温贴上来,像张温热的网,把我包裹在了其中。

我们并肩躺在他房间里柔软的大床上。周越身上还带着湿润的水汽,蓬松的毛发蹭得我脸颊发痒。他像只找到窝的大型犬,满足地叹了口气,往我身上乱蹭。

呃……随他吧。

说实话,对于学长这样的人设,我原本以为他的卧室是整洁有序的……但显然他在这点没有跳脱邋遢直男的设定。别的不说,至少他的书桌……他什么都摆在书桌上,以至于桌上乱糟糟的。

“你整理过你屋子吗……”我揉了揉太阳穴,忍不住发问,毕竟感觉第一印象,最顺眼的是现在躺着的大床。

“整理过啊!怎么没整理过!之前去上学,我还特意理了一下衣服……”周越不服气地反驳我。

“整理衣服的意思是把所有的衣服都放到椅子背上吗?”

周越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喂,”我用胳膊肘轻轻碰他,“我仔细回想你刚才在温泉里的话……像那种‘不管了先叼回窝再说’的野生动物。”

周越立刻不服气地支起上半身,“那叫真诚!发自肺腑的真诚!”

说完,他得寸进尺地把我搂得更紧,喉咙里发出满足的咕噜声,我不由得叹了口气。

……一种奇怪的报复心突然在我心里出现了。

想捉弄一下他,嘿嘿。这么想着,我的手便不安分起来……反正他都这么明骚了,在这种私密的空间下,我摸两下也不会咋样吧?

我的手在他身上摸索着,他本来还没多大反应,直到我恶趣味地找到他的乳头掐了几下。

“别闹!”他喘着气咬我的嘴巴,动作却轻得像怕碰碎我,“再摸我就……唔。”

你都啃上来了我又怎么会放弃——他后面的话被我突如其来的吻堵了回去。我能感觉到他瞬间绷紧的身体,然后……是更用力的回吻,有一种压抑已久的急切。他的手仍然环抱着我,见势从我的腰滑到大腿,指尖陷进肉里掐了一把。我疼得缩了一下,感觉被若有若无地撩拨了一下,结果他立刻停下动作,耳朵耷拉下来:“弄疼你了?”

……

该说你不解风情吗。

我摇摇头,用尾巴缠住他的腰。我看着他低垂的眼睫……这家伙哪是阿洋说的那种,老想着把我吞吃入腹的恶狼。分明是只披着狼皮的大型犬,天天看起来乱七八糟地发骚,真的有场合了,又连欲望都要小心翼翼地收着……但仔细回想,以前也不是没擦枪走火过,甚至一起出去旅游才过去不久呢!印象里那时候在床上,他可是蛮热情的……还是说真的是在自己家里,所以就收敛了?

你这人真奇怪……思考着他的心理活动,床单也被我的尾巴扫得皱成一团。

他把脸埋在我的颈窝,毛茸茸的耳朵蹭得我痒痒的:“清晏,我好像……有点忍不住了。上次都没弄……”

声音闷在我胸口里,只听到委屈的鼻音。

“怪谁点了外卖呢?”我笑着搂紧他的脖子。这次反而是我显得格外从容……“那还能怎样呢?那就别忍了,学长。”

我故意把“学长”两个字咬得很重,他的耳朵瞬间竖了起来。他赤裸的上身好像开始变潮,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上,深色的乳晕被我指尖反复摩挲。

他哼哼唧唧着,声音低沉而破碎,每一次吐息都裹挟着压抑已久的渴望。他的手指轻轻颤抖着抓住我的手腕,触感温热,我能感觉到他脉搏的急促跳动——看起来他做了不少心理准备,才勉强克制住那股野兽般的冲动,没有立刻把我按倒在床上。他的皮肤在灯光下泛着薄汗,胸膛起伏不定,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男性荷尔蒙,混合着我们两人纠缠的体温,一时间有些令人窒息。

我偏过头,鼻尖轻轻蹭过他颤抖的耳朵,那柔软的耳廓因为我的触碰而微微发烫,我能听到他喉咙里低低的呜咽,像战败的小狗在夜色中求饶。汗水从我的额角滑落,滴在他紧绷的腹肌上,顺着那道道深刻的沟壑缓缓流淌,最终没入人鱼线,消失在隐秘的阴影中。他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充满了张力,却又在我的掌控下瑟瑟发抖。我跨坐到他腰间——显然他早就已经猛龙出洞了,那根不可忽视的肉屌热腾腾地竖起,顶头抵着我股间的软肉,灼热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传过来,像一根火热的烙铁,刺激得我下身隐隐发烫。我低头咬住他的锁骨,牙齿轻轻陷入那坚硬的骨头,舌尖舔过寸寸皮肤,尝到咸咸的汗味。他终于忍不住闷哼出声,那声音沙哑而性感,双手死死攥住床单,指节发白,床单被他扯得皱巴巴的,仿佛随时会撕裂。

学长,我想……撩拨了一个人以后决定做被动的那一方,其实是很不负责的事情噢。

空气中充斥着我们交织的喘息声,房间的温度仿佛升高了十度,每一个毛孔都张开,贪婪地吸收着这股暧昧的热浪。他的眼睛半阖,睫毛颤动,像在乞求更多,却又不敢主动。

“抬头看着我。”

我勾住他的下巴,指尖用力但又尽量温柔,强迫他对上我的眼睛。他的瞳孔缩成细缝,眼尾泛红,眼角甚至沾着晶莹的泪珠,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那泪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枕头上,留下一小滩湿痕。我的指尖顺着他性器的青筋一路向下,轻柔又挑逗,每一条凸起的青筋都像脉络般跳动,回应着我的触碰。在缝口轻轻刺挠时,周越立刻像触电般弓起背,整个身体绷紧成弧形,那根肉屌在我掌心狠狠跳了一下,前端渗出透明的粘液,滑腻而温热,黏在我手指上,抬手时扯起淫靡的丝线。

“想要?”

我故意放慢动作,用指腹碾过他的肉柱顶端,那敏感的冠状沟被我反复摩挲,显然被刺激的有点狠了。我看着他因为忍耐而颤抖的身躯——他的耳朵贴在脑袋上,像小动物般难耐地哼哼着,声音越来越破碎。

“想……想进去……”

他的下身不由自主地向上顶撞,试图寻求更多摩擦,却被我轻易压制,那种无力却又渴望的模样,让整个氛围都染上浓重的欲色。房间里的灯光昏黄,映照在他汗湿的皮肤上,每一寸都像是艺术品,却又在我的掌控下扭曲变形。

“那你求我。”我淡淡地说,声音低沉,像丝绸般滑过他的神经。

“呜……求你……给我进去……”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泪珠终于滚落,身体在我的腿间颤抖不止,那根肉屌又一次跳动。

一切都悬在边缘,只待我的一句准许。

我笑着吻去他眼角的泪,握住他的阴茎缓缓套弄。性器真的握到手里,居然感觉比视觉上看更粗壮,尝试握紧时掌心会有种被撑开了的感觉,指缝间渗出他流个不停的前列腺液。周越的呼吸越来越急,双手从攥床单改成抓我的腰,掐得我倒是越来越进入状态,继续用臀缝夹住他的阴茎慢慢研磨。

“啊啊……鸡巴……唔啊,你……你慢一点,好硬……”

污言秽语混着喘息从他嘴里溢出,那平日里稳重得像座山岳……又偶尔活泼如夏日阳光的学长,此刻判若两人。他的眼眸半阖,睫毛湿润地颤动,嘴角甚至还残留着刚才亲吻时留下的晶莹唾液,看起来居然让我是这么的想欺负。

奇怪,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啊。这些是应该我做的事儿吗?

无所谓啊。感觉差不多了,我的心跳如擂鼓般加速,下身那股空虚的渴望已经到了极限。我慢慢坐直身体,双手微微颤抖地握住他的阴茎——那根巨物灼热得像一根刚从熔炉中取出的铁棒,表面青筋毕露,脉络跳动,在前液的濡湿下滑腻而温热。我的手掌包裹着它,感受到它在掌心里的每一次搏动,像活物般回应着我的触碰。我对准自己的后穴,缓缓坐下——湿润的穴口在龟头的触碰下微微张开,那敏感的褶皱被一点点撑大,龟头的冠状沟卡在入口处时,一股刺痛混着快感的电流直冲脑门,连我自己都忍不住哼出声。

有点像初学者打大副本……没想到第一次做“天才少年”是需要在这样的场合。这家伙的尺寸对于一个处子来说有点夸张,哪怕我自己也有在闲暇的时候试过玩自己的穴,但我没试着塞过这么大的东西。

“……学长你要不赔我点钱吧,哈哈。”

我忍不住说笑了一下,但学长显然没什么心情回应我。他的表情似乎有一瞬间的空白,瞳孔猛地放大,嘴巴微张,却发不出声音,只有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他的双手死死按住我的腰,指尖嵌入我的皮肤,留下浅浅的红痕,仿佛在用尽全力克制那股即将爆发的野性冲动。

当我完全坐下去时,那根巨物一点点侵入我的体内,穴壁被它粗壮的茎身撑开,层层褶皱被拉扯得平滑,那种饱胀感如潮水般涌来,整个下身都被塞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空隙,热热硬硬的,顶端直抵最深处,压迫着敏感的腺体,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会引发一股电流般的酥麻,从尾椎直窜头顶。

我能感觉到它在里面跳动,那股充实到极致的胀痛让我不由自主地收紧穴肉,夹得他倒吸一口凉气。虽然本次我是主导人,但作为承受者,仍然体验到的是被完全占据、被彻底填满的征服感,那种快感混着轻微的痛楚,让我的呼吸都变得凌乱,腰肢不由自主地微微扭动,想要适应却又渴望更多。

“动啊。”我俯下身,嘴唇贴近他的耳垂,牙齿轻轻咬住那柔软的肉,舌尖舔过耳廓的曲线,手掌也狠狠地拍了他的肱二头肌。那力道不轻,发出清脆的“啪”声,刺激得他的皮肤泛起红痕,肌肉随之收缩。“不是等不及了吗?”

我的声音低沉而挑逗,带着一丝笑意,热气喷洒在他的颈侧,让他不由得打了个激灵。他的双手终于松开我的腰,转而向上抚摸我的背脊,指尖划过脊柱,带来一丝酥痒的电流。这句话像解开了什么开关,周越立刻抱着我的腰慢慢挺动起来。床晃动撞击到墙壁的声音混着水声和喘息,我的意识也慢慢涣散……

周越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每一次吐息都像热浪般扑面而来,最后变成低沉的咆哮。我有点后悔先前挑逗他了,毕竟它现在整个人就像报复一样,下身猛地向上挺动,巨物如铁杵般直捣黄龙,

“哈……清晏……”

他喘息着呢喃我的名字,我真的听到了一丝得逞的满足。他的双手固定住我的腰肢,不让我有任何退缩的空间。每一次抽插都缓慢却有力,每一次都怀抱着完全征服的压迫感。周越的性器足够长,足够硬,足够粗,进入状态后,他选择每一次都抽出整根,拉扯着穴肉发出湿润的“啵”声。再插入时,又如利剑般直入到底,让我的腿不由自主地发软,不得不颤抖着膝盖跪坐在他腰间。

他挺动了许久,时间在痛苦与快感的挤压下逐渐失去意义。他的耐力像他的阴茎一样惊人,没有一丝疲软的迹象。那根巨物在我的体内肆虐,像一个无情的统治者,主宰着每一个神经末梢。体液顺着交合处滴落,湿了床单,留下一滩滩淫靡的痕迹。我的双手按在他的胸膛上,指甲嵌入他的皮肤,试图稳住自己,但显然最后难以做到。

“啊啊……太深了……周越……”我喘息着低吟,声音破碎得不成调,但这似乎更刺激了他。房间里的空气越来越热,充满了我们交织的喘息和体液的滋滋声,他的闷哼和我的低吟交织成一曲原始的交响乐。

终于,在又一次猛烈的挺动后,他的声音变得急促:“清晏……我要……射了……”

阴茎在穴里狠狠跳动了几下,然后一股股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直射在穴道深处。那股热流如洪水般灌满我的体内,每一缕都饱含温度和力量,冲击着敏感的内壁,让饱胀感达到顶端。它不只是射精,它是统治的宣告,那根巨物在射出后依然硬挺着,脉动着挤压出最后一丝精华,直到我的内部被完全浸润,体液混合着从边缘溢出,顺着我的大腿滑落。他的双手死死抱住我,非要把最后一滴都挤出来才算作罢。

那根还埋在我体内的巨物竟然没有丝毫疲软的迹象,反而逐渐隐隐又硬挺起来,被灌满精液的黏腻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夹紧了腿。

“我靠……你的意思是你的贤者cd就到了……”

我喘息着喃喃,实在有点累了,试图从他身上爬起来,但他的双手还死死扣着我的腰,指尖嵌入皮肤,不肯放我离开。他的嘴角勾起一个坏笑,那笑容带着一丝野性,却又乖顺得像只等待指令的宠物。

“还没够……”

他低声说,松开一只手,从床头柜里摸索出一件东西——一个皮革项圈,上面镶着银色的扣环,还有个铃铛……看起来精致却又带着一丝禁忌的意味。

我靠,是那个所谓的护身符。

我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他就熟练地给自己套上脖子,扣紧了锁扣。那项圈紧贴着他的颈部,衬得他那毛茸茸的脑袋更显可爱,却又透出一种自愿臣服的卑微感。他把链子递给我,狡黠地眨了眨眼:“别告诉我你没想过……主人?”

……我承认我意淫过。

颗秒,帮帮帮帮。

我是在做梦吗?不过回想起第一次窥见他看的片子……其实也没什么好意外的吧。

“行。看你表现。”我淡淡地准许了。

——————————

晨光透过轻柔的窗帘洒进来,我迷迷糊糊地感觉到周越已经醒了。哼哼唧唧着睁开眼睛,面前便是他那张大脸。他的项圈已经取下来了,但脖子上还是留下了一些红痕。

感觉不太方便……但愿回学校的时候会消掉吧,我不想学长因此遭到什么奇怪的传言啊。

有些时候最可怕的事情可能是,大家用想象构建的传言,最后发现居然好像是真的。

“醒了?”他已经穿戴整齐,耳朵愉快地抖了抖,“再睡会儿?时间还早。”

我摇摇头,刚撑起身子,就被他塞了一杯温水到爪子里,温度恰到好处。更让我惊讶的是,床边不知何时已经摆好了我的行李箱,里面叠放的衣服明显被重新整理过,连常用的小物件都放在了最顺手的位置。

嗯……大家的反应都像是昨晚什么都没发生过呢。只是……我的屁股好痛哦。

你daddy我曾经说过,你在周越面前,只能算一个……萝莉。

“你什么时候整理的?”我捧着水杯愣住。

周越有点不好意思地用爪子挠挠鼻尖:“就……早上睡不着的时候。”他顿了顿,尾巴轻轻缠上我的手腕,“回学校又要开始忙了……就想帮你省点事。”

洗漱后下楼,早餐已经准备好了。周妈妈不在,餐桌上却摆满了不错的早餐。

“你连做饭都学会了?”我震惊地看向周越。

他耳朵一下子竖得笔直,眼神飘忽:“叫,叫的外卖!但这家的评价我研究了一早上!”说着把勺子塞进我爪子里,“快尝尝,粥凉了就腥了。”

……我还以为真的嫁到家庭主夫了呢。

唔,有点遗憾哈宝贝们。

吃着饭,我能感觉到周越有点心不在焉。他的尾巴一直不安分地轻拍着地板,爪子时不时伸进口袋里摸索什么。

“你鸡巴痒了?”我终于忍不住问。

周越深吸一口气,好像没有在意我的话有多糙,像是下定了决心。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掌心大小的贝壳盒子,轻轻推到我面前。贝壳表面有着细腻的天然纹路,在晨光下泛着明亮的光泽。

“在蓝礁湾那天的集市上偷偷买的。”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很轻,琥珀色的眼睛认真地看着我,“店主说,这是当地才有的月光贝,要在最合适的时候送给最想珍惜的人。”

我打开贝壳,里面静静躺着一枚深蓝色的鳞片状胸针。材质像是某种深海贝壳的内层,在不同角度下会流转出梦幻的虹彩。本来想吐槽一下他又被智商税了,但最终还是没说出来……倒也不是因为他本来就有钱,更多的是因为……这是给我花的钱呀。

“我知道回去之后又要各自忙东西写作业,可能好几天都碰不上面。”周越的爪子轻轻覆上我的手背,“所以想给你留个纪念。看到它,就像看到蓝礁湾的海……也像看到我一直在你身边。”

他说这话时尾巴紧张地卷了起来,像柴犬那样的卷……可眼神却坚定得不容置疑。

我握着那枚冰凉润泽的胸针,倒搞的有点难为情。

“搞得好像在一个学校都要永别一样……好啦,我很喜欢。”

他愣了一下,随即整张脸都亮了起来。

“真的吗?你真的喜欢?”

“嗯。”

“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

“不可以。先把地上的餐巾捡起来,你刚才尾巴扫下去了。”

“哦……”

看着他手忙脚乱去捡餐巾的背影,我悄悄把胸针别在了衣领内侧最贴近心跳的位置。

————————

大家好,我是谢清晏。

我是一只鱼龙,我在和一个狼龙学长谈恋爱。

午后三点的阳光,穿过教室巨大的玻璃窗,投下斜斜的光柱。空气中的尘埃在光线下缓缓浮动,像是被按下了慢放键。

目光无意识地飘向窗外。天空是一种稀薄而高远的蓝,几缕云丝如同被随手抹开的纱,漫无目的地游荡。风掠过树梢,带起一阵沙沙的声响,听起来竟有几分像海浪温柔地冲刷着沙滩。

想到了海浪,就仿佛还能感受到蓝礁湾那带着咸味的湿润空气,以及温泉蒸腾的热气里,周越身上那股熟悉而温暖的气息。

思绪像被风卷起的落叶,不受控制地飘向了他。此刻的周越,大概正在出远门和妈妈开什么会,或者科研着什么我其实不懂的东西。我仿佛看到他那身银灰色的毛发在日光灯下,像在阳光下那样,泛起一层柔和的金色光边。

我们回到学校已经一周了。现实如同退潮后的沙滩,迅速显露出它原本坚硬而忙碌的质地。各自的课程、实验、报告,像一道道无形的墙,将我们分隔在不同的时空里。上次匆匆在食堂见了一面,交换一个疲惫却温暖的眼神,连他尾巴尖愉快的摇摆弧度,都比记忆里要仓促几分。

指尖无意识地抚过别在衣领内侧的胸针,那枚深海贝壳打磨成的鳞片状饰物,触感温润而冰凉。它贴着我的皮肤,藏在最贴近心跳的地方,是属于我而无人知晓的秘密信标。

思念并非汹涌的浪潮,而更像是此刻窗外的风,无声无息地渗透进来,缠绕在呼吸之间。它存在于我学习理论时,在书里偶尔看到和他名字相像的学者;存在于走过篮球场时,下意识寻找那个高大身影的目光;更存在于此刻,当我看着这片蓝天时,内心泛起的那片柔软而空旷的回响。

空气中没有海的味道。低头,继续将注意力放回教室里的世界。

各位好,我是谢清晏。我不完美,我下头到会去打舞萌,然后偶尔荒废学业。

但我想,舞萌也不全是很坏的东西,他给我带来了消遣——也带来了我的命定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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