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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稿经历换头手术后,我是怎么从儿子的身份变成父亲的妻子的,第2小节

小说:约稿 2025-11-08 20:59 5hhhhh 1370 ℃

我开始刻意把那长头发,用母亲的首饰盒里那根珍珠发夹,学着母亲的样子将一侧头发别到耳后。镜子里的人已经越来越像她了——不是眉眼上的相似,而是那种成熟女人的韵味,但依然因为年纪的原因显得青涩。

于是,母亲的梳妆台成了我每天待得最久的地方,从零开始一步步和视频学,到最后,不论是妆造,还是贴的假睫毛,或者是口红,都是母亲生前的模样一模一样。

最关键的步骤是在凌晨,我把闹钟专门调到父亲起床前半小时,然后装作被尿意惊醒的样子。

脚步声响起时,我的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出胸膛。

“小……小杰?”父亲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拿着的公文包“啪”地一声掉在地上。“你怎么……这么早?”

我故意侧过身,让晨光勾勒出睡裙下若隐若现的曲线。“刚上完厕所,现在睡不着了。”我模仿着母亲的温柔语气说道,“要……要喝咖啡吗?我正好煮了一些。”

父亲的眼神不受控制地在我身上游移,喉结明显滚动了一下。我知道他看到了什么——那和母亲一模一样的发型,精心修饰的妆容,甚至是我手中端着的咖啡杯都是母亲生前最爱用的那个。

“我……我上班要迟到了。”他仓皇地抓起公文包,却打翻了桌上的盐罐。

在他夺门而出前,我轻声说:“路上小心……阿兴。”

父亲的身影猛地僵住,然后几乎是逃也似地冲出了家门。

果然,他在半小时后发来消息:「小杰,我们得谈谈……你最近的样子……」

消息断在这里,显示他删删改改好多次,最后还是没把话说全。

我当然知道他想说什么——他看着我一天天变得更像母亲,看着我做和她一样的发现,化和她相似的妆,甚至有意无意地叫他“阿兴”。

他在挣扎。

而我——则装作什么都不懂的样子,回复了一个简单的:「嗯?怎么了爸?」

然后继续着我的“计划”。

渐渐地,他的劝阻变得越来越无力。从最初的试着劝阻,到后来的叹气不语,再到最后……他的眼神开始变了。

虽然依然只有早晨的短暂接触,但我注意到他的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的时间越来越长——当我装着弯腰拿东西时,他会下意识地看向我低垂的衣领;当我从他身边经过,他的呼吸会明显变得急促。

那个夜晚,我的心跳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马上,就要到最后一步了。

我站在父亲紧闭的房门前,听着里面传来熟悉的床垫嘎吱声和粗重的喘息。他今天似乎格外投入,“阿丽……阿丽……”的呼唤也比往日更加深情。

深吸一口气,我故意发出了一声明显的响动——假装是无意间碰到了门框。

房内的动静立刻停止了。

我趁势将整个身子贴在门上,一只手直接伸进睡裙里,用力揉捏起自己早已湿润的阴部。

“嗯啊……!”

我的呻吟声毫不克制地在走廊回荡,手指快速地在阴蒂上来回摩擦。

“阿兴……阿兴……”我用母亲那种特有的、带着鼻音的婉转腔调呼唤着他,“好舒服……”

门内一片死寂。

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失败了?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继续的时候,一阵更加剧烈的床垫晃动声传来,伴随着父亲那压抑到极致的沙哑回应:

“阿丽……是你吗?”

他的声音颤抖得不像话,而回答他的,是我更加高亢的呻吟和肉体拍打的湿润声响。

“是我啊,阿兴……”我故意用母亲撒娇时的语气,手指在穴口快速进出,“我好想你……想得这里都湿透了……”

门那头传来一声近乎崩溃的低吼,接着是更加剧烈的自慰声响。我们就这样隔着一扇薄薄的门板,默契地一同达到了高潮。

当我瘫软在地上时,听见父亲用哽咽的声音呢喃:

“我完了……我真的疯了……”

我知道——这场禁忌的游戏,终于迎来了转折点,而现在,就是最关键的时候。

我倚靠在门板上,全身还沉浸在刚才高潮的余韵中,丝绸睡裙的肩带滑落下来,露出半边泛着红晕的乳房。

“……阿兴。”我轻轻唤着他的名字,声音里带着母亲特有的那种温柔和慵懒,“没事的……我们都没有错。”

门内,父亲依旧沉默。

但我听见了——那一声沉重而颤抖的叹息,像是在挣扎,又像是在妥协。

我知道,他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也知道,他默许了这一切。

在那之后的一个月里,我们形成了一种病态而默契的“仪式”——每晚的那个时候,我会准时出现在走廊,而他也会默契地在房内开始动作。

起初只是隔着门板自慰,后来发展到会交换几句暧昧的话语。他的声音一天比一天沙哑,我的回应也一天比一天大胆。

直到这天——

我看着父亲出门上班后,立刻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螺丝刀。那扇门的合页被我做了手脚——表面上完好无损,但只要轻轻一推,整扇门就会倒下。

网购的包裹静静躺在衣柜最深处。展开那件复刻款的婚纱时,我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衣服——和母亲结婚照上那件一模一样,象牙白的缎面,胸口精致的蕾丝,还有那若隐若现的薄纱。

沐浴后,我花了整整两小时化妆。假睫毛、腮红、口红——每一个细节都力求还原母亲当年的模样。当最后戴上那条珍珠项链时,镜子里的人已经完全看不出“王杰”的影子了。

午夜一点十五分,我换上那件婚纱,特意没穿内衣。丝绸质地的婚纱直接摩擦着乳头,下身空荡荡的触感让我每一步都走得小心翼翼。

一点三十分。走廊的挂钟准时响起。

我赤着脚站在父亲的房门前,听见里面传来熟悉的喘息声。深吸一口气,我开始抚摸自己——手指揉捏着乳头,另一只手探向早已湿润的腿间。

“阿兴……”我用母亲最娇媚的声线呼唤着,“我好想你……”

门内的动静停顿了一瞬,接着是更加激烈的声响。“阿丽……”父亲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受不了了……”

我感到高潮正在逼近,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剧烈起伏。就是现在——

“砰!”

我轻轻一推,门板应声而倒。

刺眼的灯光下,父亲赤裸的身体僵在原地——古铜色的胸膛上满是汗水,粗大的肉棒还握在手中。他的瞳孔剧烈收缩,目光从我的脸,慢慢下滑到婚纱V领间露出的深深乳沟。

“阿兴。”我向前一步,婚纱下摆摩擦着敏感的大腿内侧,“要我帮你吗?”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没有回答——但这个浑身颤抖的男人,缓缓地,松开了握着肉棒的手。

我知道——我们终于要跨过那条最后的界限了。

我扑倒在他身上,整个人陷入那张父母曾经无数次缠绵的大床里。出乎意料的是,我竟然没有一丝慌乱,没有对即将要进行的不伦行为的罪恶感,这具身体像是回到了它最熟悉的地方,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雀跃。

父亲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婚纱传来,混合着他特有的雄性气息,还有下体浓郁的前列腺液的腥膻,让我头晕目眩。那根布满黏液的粗壮肉棒就抵在我的小腹上,散发着浓郁的腥膻味。

“小杰,我们不该——”

我没让他说完,就俯身一口含住了那根粗硬的阴茎。

“唔!”

父亲的身体猛地弹了一下,而他的闷哼声让我浑身发颤。母亲的身体比我想象中更熟悉这种感觉——舌尖本能地绕着龟头打转,嘴唇熟练地吞吐着柱身。咸腥的液体在口腔里扩散,奇怪的是,我竟然不觉得恶心,反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我的手引导着他颤抖的大手,覆上自己丰满的乳房。父亲的掌心布满老茧,粗糙的触感摩擦着敏感的乳尖,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阿杰……摸我……”我从他的肉棒上抬起头,用母亲最常用的撒娇语气说道,“就像你以前对妈妈做的那样……”

父亲的呼吸瞬间变得粗重,眼中最后一丝理智也被欲火烧尽。他猛地翻身把我压在身下,一只手粗暴地揉捏着乳房,另一只手掀起婚纱下摆——

当他的指尖触到我湿漉漉的阴唇时,我们同时发出一声呻吟。

“阿丽……”父亲声音沙哑低声道,“我的阿丽……”

他的手指熟练地找到阴蒂,揉捏的力度刚好是母亲最喜欢的节奏。这具身体立刻给出了剧烈的反应——阴道不受控制地收缩,爱液源源不断地涌出,打湿了床单。

我知道,他彻底把我当成了母亲。而我,也终于要彻底成为她了。

没有任何预兆,父亲猛然挺身而入——

“啊!”

我仰起头,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呻吟。出乎意料的是,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只有一阵汹涌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

母亲的阴道仿佛天生就是为了容纳父亲的形状而生——虽然看起来有些松垮,,但那也是因为父亲积年累月的使用而成的,能完美地裹挟住他粗壮的阴茎,内壁的褶皱恰到好处地摩擦着龟头,既不会夹到发痛让他不适,又能提供最极致的快感。

“操……好深……”我死死抓着床单,婚纱早已被汗水浸透,黏在背上。“阿兴……你好大……”

父亲的回应是一记更深更重的顶弄。“阿丽……”他粗喘着,汗水顺着下巴滴落在我胸前,“你这里……一直都是这么舒服……”

我们的身体像是配合过千百次一样默契。每一次插入都恰好顶到最敏感的那一点,每一次抽离都带出大量黏腻的水声。

“太棒了……就是这样……”我放声浪叫,双腿本能地缠上他的腰,“再用力点……啊!”

父亲的攻势随着我的每句情话愈发猛烈。他单手抓住我的右乳,粗暴地揉捏着,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臀部,让每一次撞击都更深更重。

“说你爱我……”他在我耳边喘息道,身下的速度越来越快,“说你永远是我的……”

“我爱你!”我的指甲深深陷入他的后背,“我是你的……永远都是……啊啊啊!”

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声响,混合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我们粗重的喘息。父亲的动作已经完全失控,像个发情的野兽一样在我体内横冲直撞。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我的眼前一片空白,阴道剧烈收缩着,死死咬住他的阴茎。父亲闷哼一声,终于也达到了顶点。滚烫的精液一波波灌入体内,烫得我浑身发抖。

当他终于瘫软在我身上时,我抚摸着他汗湿的后背,清楚地知道——

从今晚起,我再也不只是父亲的儿子王杰了,我还是他的妻子,他那已经亡故的爱人张丽。

等我们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后,什么话都没说,就这样紧紧相拥着睡去。父亲的呼吸逐渐变得平稳,有力的手臂还环在我的腰上,我们的身体依然紧密相连,精液和爱液混合着,在交合处变得黏腻温热。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时,我猛地惊醒——没有闹钟,这是自然醒的。第一反应就是糟了,错过了和父亲清晨短暂相处的时光。

伸手一摸,身旁的床铺已经空了,只剩下凹陷的枕头和凌乱的床单证明昨晚的疯狂不是梦境。我的心沉到谷底,双腿发软地下了床,母亲的阴部还残留着被父亲彻底使用过的酸胀感。

「他后悔了……我把他逼疯了……他接受不了这种事……」

下床后,每一步走动都让腿间的黏腻感更加明显。我站在房门前深呼吸了好几次,才鼓起勇气推开——

然后愣在了原地。

父亲正坐在餐桌前看报纸,听到开门声,他抬起头,眼神里没有一丝昨晚的愧疚或混乱,就像是再普通不过的一个清晨。

“醒了?”他放下报纸,指了指桌上的煎蛋和牛奶,“快来吃,要凉了。”

他的语气平常得就像过去二十年来每一个早晨一样——如果不是我脖子上还残留着吻痕,如果不是走路的姿势还带着昨晚纵欲的痕迹,我几乎要以为那场疯狂的性爱只是一场梦。

我呆立在原地,不确定是该装作若无其事,还是该痛哭流涕地道歉。父亲却突然站起身,走过来轻轻揽住我的腰——不是父子间的那种拥抱,而是丈夫对妻子那样自然的亲密。

“发什么呆?”他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呼吸拂过敏感的耳垂,“阿丽。”

这两个字像一道电流击中我的脊背。我终于明白了——他不是在逃避,而是完全接受了这个新的“现实”。

“马上来……”我听到自己用母亲特有的柔软声线回应道,顺势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阿兴。”

走向餐桌时,我能感觉到父亲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的背影——不是在看他的儿子,而是在看他深爱的女人。

吃完早餐后,父亲放下筷子,语气自然地说了句:“吃完了?那我们去趟民政局吧。”

我手里的勺子“当啷”一声掉进碗里。第一时间想的是,民政局?他……他是不是要和我断绝父子关系?难道昨晚的一切对他来说还是太刺激了?

我的脸色一定难看极了,因为父亲突然轻笑了一声。

“想什么呢?”他伸手揉了揉我的头发——像对爱人那样亲昵,“是去领证结婚。”

“诶?!”我瞪大眼睛,声音都变了调,“可、可是我和你……户口上不是父子吗?”

父亲的眼神变得深邃,嘴角勾起一抹我从未见过的、带着几分痞气的笑。“连换头手术我们都做了,”他压低声音,“你以为你老公是谁啊?”

这句话让我瞬间湿了。婚纱下的内裤又变得黏腻起来,我猛地扑进他怀里,胸口两团柔软重重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真的吗?真的可以吗?”我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发抖,“我真的可以……成为你的妻子?”

父亲——不,现在该叫老公了——的身体反应比语言更直接。我能感觉到他胯间迅速勃起的硬物正抵着我的小腹。

“嘶……”他倒吸一口气,声音变得嘶哑,“算了,民政局下午也开门。”他的大手已经滑进我的衣领,精准地捏住一颗挺立的乳头,“我们先……吃午饭。”

他说的“午饭”明显别有深意,因为下一秒我就被抱起来放在了餐桌上。碗盘被粗鲁地推到一边,他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下来。

在意识模糊前的最后一刻,我突然想到——从今天起,我终于可以光明正大地叫他“老公”了,而这个想法,也让母亲……不,我的身体涌出更多爱液,彻底打湿了身上这件象征新生的婚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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