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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行者荧的爱堕记录,第2小节

小说: 2025-11-08 20:58 5hhhhh 1460 ℃

墙壁上的影像再次切换,场景变得宏大而诡异。

这是一处深埋地底的古代遗迹核心。宏伟的石头宫殿空旷而冰冷,巨大的石柱支撑着高耸的穹顶,上面雕刻着早已无人能识的古老符文。空气中弥漫着尘土、金属烧灼后的焦糊味,以及浓重的血腥气。镜头角度很低,只能看到布满灰尘和碎石的石头地面,以及几双人腿。

几具庞大残破的遗迹守卫残骸散落在四周,有的还在冒着滋滋作响的电火花,有的断口处流淌着滚烫的、如同血液般的暗红色能量液,将冰冷的石地灼烧出缕缕青烟。显然,刚刚结束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荧宝,你真厉害!” 青年带着赞叹和宠溺的声音响起,打破了宫殿的死寂。他的脚就站在镜头前方不远。

隔着一段距离,另一双脚出现了。那是一双穿着白色长筒靴的脚。靴子沾满了战斗留下的尘土和能量液的污渍。就在青年话音落下的瞬间——

“哐当!”

一声金属撞击石板的脆响。镜头猛地转向声音来源。只见那把曾随荧征战四方、斩断无数荆棘的无锋剑,竟被它的主人,像丢弃一件无用的垃圾般,随手甩在了冰冷的石头地板上!剑身震动着,发出不甘的嗡鸣。

紧接着,是衣物摩擦的窸窣声。白色的旅行披肩被随意地扔在地上,然后是那件标志性的、简洁的白裙。它顺着少女纤细笔直的双腿滑落,堆叠在脚踝。接着是安全短裤。很快,镜头里只剩下了一双穿着白色长筒靴的腿,和包裹在单薄白色蕾丝内裤里的、挺翘浑圆的臀部。

荧弯下腰。这个动作让那两瓣饱满的臀肉在紧窄的蕾丝布料包裹下,绷紧、隆起,形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充满原始诱惑力的弧线。薄如蝉翼的白色蕾丝,此刻完全被汗水浸透,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清晰地勾勒出下方臀肉的轮廓,甚至那臀缝深处、被布料深深勒入的、若隐若现的幽谷入口。她双手抓住靴筒,利落地将那双沾满战斗痕迹的长筒靴蜕了下来,随意地踢到一边。

现在,她全身上下,只剩下那条几乎透明的白色蕾丝内裤。她赤裸着雪白精致的双足,踩在冰冷粗糙的石地上,一步步,向着青年站立的方向走去。脚踝纤细,足弓优美,每一步都踩在碎石上,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献祭般的坚定。

镜头随着她的移动而微微上抬,只能捕捉到她腰肢以下、大腿以上的部位。那浑圆饱满的臀部随着行走而轻轻摇曳,蕾丝内裤的边缘深深陷入臀缝,将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勒得更加突出。布料中心,一小片深色的濡湿痕迹,在白色的蕾丝上显得格外刺眼。

她走到青年面前停下。镜头里,青年穿着长裤的腿,和荧仅着内裤、赤裸着长腿的腿,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充满暗示性的对比。

没有言语。

荧直接面对着青年,背对着镜头,缓缓地蹲了下去。

“咕啾……啾啾……咕哈……”

一连串清晰无比、粘稠而湿润的吮吸声,伴随着舌头灵活搅动舔舐的声响,在空旷死寂的石头宫殿里骤然响起!这声音是如此响亮,如此突兀,又如此地……充满情欲的意味,瞬间盖过了遗迹守卫残骸发出的滋滋电流声。

镜头只能看到荧蹲着的背影。她纤细的腰肢弯着,金色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大半背部,但那饱满挺翘的臀部曲线,因蹲姿而显得更加圆润、更加夸张地隆起,如同熟透的蜜桃。那条白色的蕾丝内裤,此刻完全变成了束缚欲望的、最淫靡的装饰品,深深地陷入两瓣臀肉之间,紧绷的布料清晰地勒出臀缝的凹陷,甚至隐约可见下方神秘花园入口的微微凸起。

更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她双手的动作!她的一只手扶在青年的大腿上,维持着身体的平衡。而另一只手,正急切地、近乎粗暴地探入了自己双腿之间那片仅被薄薄蕾丝覆盖的禁地!手指在布料下快速地、用力地揉搓、抽插着!透明的爱液迅速渗出,将蕾丝内裤的中心彻底打湿,变成深色的一团,并且那湿痕还在不断扩大。粘稠的汁液甚至从她指缝间被挤压出来,拉出长长的、晶莹的银丝,垂涎欲滴般挂下,滴落在冰冷的石地上。

她在为他口交。同时,也在疯狂地自慰。

墙壁的影像猛地拉近,聚焦在荧倒地的面部特写。

不知何时,她的脸上竟然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黑色丝质面纱!面纱很短,只遮住了她的口鼻和下巴,露出那双依旧清澈、此刻却盈满了情欲雾气的金色眼眸。面纱的材质非常轻薄,几乎透明,此刻被掀开一角,露出了面纱下少女的唇瓣。

那两片曾经倔强紧抿的唇,此刻被一层厚厚的、乳白色的粘稠浆液完全覆盖。白浊沾满了她的唇瓣,甚至溢出唇角,顺着下巴流淌下来,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淫靡的痕迹。她的舌尖无意识地探出一点,舔舐着唇边的浆液,眼神迷离而驯顺。

可以想象,就在刚才,在青年粗暴而满足的推送下,他的肉茎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顶开这薄薄的黑丝面纱,深深插入她的口腔,直捣喉咙深处。少女又是如何温顺地、甚至热情如火地吞吐含弄,用喉管的紧缩和舌头的缠绕侍奉着,直到最终被滚烫的精液彻底灌满口腔,涂满了面纱下的脸庞。

荧的朗读声如同冰冷的注脚:“素体化改造(II期 - 神经反射重塑)效果显著。”荧的声音在留影传出的各种交欢声中响起,平静地陈述着自己的改变,“目标(荧)对诱导单元精液气味、味道及摄入行为已建立深度正向条件反射(成瘾性)。口交行为由被动接受转化为主动索取,技巧及耐受度显著提升。发质及发长受激素水平影响产生变化,符合预设‘柔顺、华丽、更具雌性吸引力’之改造目标。行为模式重塑:深层服从性验证。于高强度战斗后(遗迹守卫歼灭战),在极端环境(古代遗迹核心)下,目标主动丢弃武器(无锋剑),主动褪去象征旅行者身份的衣装,仅保留情趣化内着(白色蕾丝内裤+黑丝口交面纱)。在无直接命令情况下,主动进行深度口侍,并伴随同步自慰行为。判定:目标深层行为逻辑已成功改写,对‘侍奉’指令的服从性及主动性达到预期阈值。‘素体’对肉欲的抗拒机制已彻底瓦解,生理及心理层面均完成‘雌宠’基础构建,对诱导单元之依赖已初步固化。。”

这些影像中荧的表现——那主动迎合的姿态,那沉迷情欲的面容,那被撑开到极限却依旧贪婪收缩的牝户,那毫无羞耻地蹲姿口交并自慰,在粉唇啧啧的吮吸声中,指尖于小穴不断拉扯出粘稠的银丝——与此刻坐在书桌前,穿着暴露蕾丝裙、神情平静(或者说麻木)地朗读着这一切的荧,形成了地狱般鲜明的对比。过去的旅行者,那坚定、独立、闪耀着星海光辉的战士,在这些影像里,已经彻底沉沦为一具被情欲和改造彻底支配的、只懂得向主人献媚求欢的雌兽。

***

荧再次端起那杯早已凉透的清茶,凑到唇边,却只是轻轻沾了沾唇瓣,并未饮下。冰凉的瓷壁触感让她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她金色的眼眸透过氤氲的水汽(并非茶的热气,而是她自身呼吸与室内微凉空气形成的温差),合上了面前那本记录着她所有沉沦与改造的书籍。望向窗外那永恒不变的“阳光”, 冰冷的皮革封面触感透过指尖传来。

这里,这座深埋于地底、时间流速扭曲的古老遗迹,以“度蜜月”为名将她秘密转运进来,囚禁于此,究竟已经过去了多久?日复一日,被同一个男人以“宠爱”之名索取、占有、改造、重塑…意识清醒地沉沦。也许在外界,在派蒙那个单纯的视角里,她的失踪不过是一场稍微长了些的午睡,小精灵可能还在某个七天神像旁,焦急地等着她醒来,继续那寻找兄长的旅程。派蒙大概永远不会知道,她所等待的旅伴,早已在灵魂深处被烙上了无法磨灭的印记,被驯化,被重塑,成为了某个男人专属的“雌宠”。

她放下茶杯,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书册冰冷的封面。以“强化记忆”为名,被要求每日阅读这些详尽记录着自己如何一步步被设计、被捕获、被改造、最终彻底沦陷的报告,是比任何肉体折磨都更为残酷的精神凌迟。每一个冰冷的实验编号,每一句精确的观测记录,都在无情地撕扯着她仅存的、属于“荧”的碎片,逼迫她一遍遍重温自己尊严崩解的全过程,巩固她作为“所有物”的认知。

有什么东西,带着熟悉的、令人心悸的温度和脉动,轻轻拨弄着她垂落在肩头的金色长发。

荧几不可闻地、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那叹息里包含了太多复杂难言的情绪——疲惫、认命、一丝早已被磨平的抗拒,或许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驯化后的依赖。她没有回头,只是用一种混合着无奈和某种奇异嗔怪的语气,轻声说道:

“你还真是一头…禽兽呢。”

缠绕玩弄着她发丝的,赫然是一根昂扬巨大、表皮青筋虬张、散发着浓郁雄性气息的阴茎。它如同活物般,带着绝对的支配感和戏谑,缓缓移动,坚硬的顶端依次点过她敏感的耳垂、光滑的脸颊、微微抿起的柔软唇瓣、线条优美的脖颈,最后带着一丝亵玩的意味,深深陷入她胸前那对饱满高耸的乳球之上,体验着那团滑腻与惊人弹性之下,正迅速地勃起的粉色蓓蕾,以及因这熟悉的挑逗而越来越激烈的心跳。

青年的身影笼罩在她身后,带着沐浴后清爽又混着情欲的气息。他俯下身,一只大手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微微仰头。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颈侧,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和绝对的掌控:“然而,你就是被这样的禽兽征服了,不是么?我的…小星星?” 那亲昵的称呼,此刻听起来更像是一种宣告所有权的烙印。

荧没有挣扎,甚至没有试图挣脱他钳制下巴的手指。她金色的眼眸低垂,长长的睫毛掩盖了所有情绪。她只是顺从地、甚至可以说是极其熟练地抬起双手,捧起自己那对被改造得异常丰盈的乳球,向中间挤压,更好地夹住那根深陷其中的滚烫性器,形成一个紧密而诱人的肉套。她微微偏过头,避开他手指的钳制,然后低下头,温顺地张开柔软的唇瓣,精准地含住了自乳肉间露出的、那硕大龟头的顶端。

“嗯…”一声含混不清的、带着湿濡水声的嘤咛从她喉咙里溢出。她开始有节奏地吮吸、舔弄,舌尖灵活地扫过敏感的冠状沟和马眼,口腔内的软肉温柔地包裹、按摩着柱身。她的动作流畅而自然,仿佛已经重复了千百遍。那含混的、被肉棒堵住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响起,分不清是出于被迫、残留的情意,还是被彻底驯化后的条件反射:“是的…爸爸…”

“乖,”青年愉悦地低笑,手指满意地揉捏着她弹性十足的乳肉,感受着她胸脯夹紧带来的美妙压力,下身开始缓慢地在她的乳沟间抽动起来。粗硬的茎身摩擦着柔嫩的乳尖,带来一阵阵奇异的酥麻感。他感受着女孩喉管因深喉吮吸而带来的、越来越紧致的收缩包裹,声音染上了情欲的沙哑:“乖女儿……再含深点……再深点……下次,爸爸就放你出门……继续你的旅行,好不好?”

荧的身体似乎因为“旅行”这个词而极其细微地僵硬了零点一秒,但随即被口腔内骤然加大的抽插力度所打断。青年似乎很享受她喉管因深喉而本能产生的、越来越紧致的收缩感,那强烈的包裹和吮吸让他发出一声舒爽的喟叹。他一边享受着这独特的乳交口侍,一边仿佛闲聊般抛出一个更具冲击力的提议:“嗯…给你找个贴身侍女怎么样?我看…那位那只总爱捉弄你的、粉毛的八重宫司就很不错嘛?”

“啵——”

荧猛地将口中的凶器吐了出来!晶莹粘稠的唾液在唇瓣和龟头之间拉出一条长长的、淫靡的银丝。她抬起头,金色的眸子里第一次清晰地映出了强烈的情绪波动——震惊,难以置信,甚至带着一丝……被冒犯的恼怒?

“你……” 她的声音因为刚才的深喉而有些沙哑,带着喘息,“你真的要对神子那只屑狐狸下手?” 八重神子,鸣神大社的宫司,那个总是带着戏谑笑容、心思难测的狐妖,是她旅途中为数不多让她感到棘手又无可奈何的存在。

青年似乎很满意她终于有了明显的情绪反应,那只空闲的手,带着狎弄的意味,直接抚上了她因激动而微微挺立的乳尖,用力地捻动、拉扯。“乖女儿,” 他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丝恶趣味的诱惑,“你就说……想不想要吧?”

“呃啊——!”

一股强烈的、混合着刺激与屈辱的电流,瞬间从被粗暴对待的乳尖窜遍全身!荧的娇躯如同被强弓射出的箭矢般猛地一颤!那被刻意压制的身体本能,在熟悉的玩弄下瞬间冲垮了刚刚升起的一丝抗拒意识。一声柔媚入骨、与她过去清冷声线判若两人的呻吟,不受控制地、高亢地冲口而出:

“要!嗯哈……嗯哈……爸爸……我要、我要~~~” 她的身体在青年的掌下扭动着,不知是想要逃离那过分的刺激,还是想要更多,“……不要再搓啦~~~!”

那声音甜腻得能滴出蜜糖,带着哭腔般的颤抖,是彻底沉沦于欲望的献祭之音。

“哼!” 青年发出一声志得意满的冷哼,不再犹豫,扶住自己沾满唾液、更加狰狞的肉茎,对准她刚刚吐露了渴望的唇瓣,狠狠地再次捅了进去!

“呜——!” 荧的呜咽被彻底堵死。

这一次的抽插,比之前更加凶猛、更加深入!每一次都凶狠地顶入她的喉咙深处,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和被彻底填满的扭曲满足感。荧的喉咙本能地剧烈收缩着,包裹、吮吸着那根肆虐的凶器。她的双手无力地抓住青年的衣摆,身体在粗暴的侵犯中颤抖着迎合。

青年发出一连串粗重的喘息,腰胯的摆动如同打桩般迅猛有力。终于,在一声野兽般的爆喝声中,他的身体猛地绷紧,死死抵住荧的喉咙深处!

荧也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那声音极其复杂,像是被顶穿喉咙的痛苦呜咽,又像是某种极度满足的、带着哭腔的叹息,甚至还残留着一丝她旅行战斗时,发出元素爆发时那种破釜沉舟的战吼余韵!

“咕噜咕噜……咕叽——!”

滚烫、粘稠、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液体,如同开闸的洪流,在她被堵死的喉穴深处猛烈地爆发、冲刷!一股股强劲的喷射感,冲击着她的喉管壁,带来一阵阵剧烈的痉挛。

青年畅快淋漓地射完,发出一声满足的长叹。他并没有立刻退出,而是依旧用手钳制住荧的下颌,迫使她保持着深喉的姿势,承受着最后的余韵。

他没有说话,但那双俯视着她的眼睛里,传递着清晰无比的命令。

荧的身体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微微颤抖,金色的眼睫上沾着生理性的泪珠。她读懂了那个眼神。喉咙深处被精液灌满的肿胀感和腥味让她胃部翻涌,但一种更深层的、被驯服的本能压过了所有的不适。她停止了挣扎,甚至主动地、顺从地微微张开了嘴,露出了被蹂躏得红肿的唇瓣。

她的眼神极其复杂,如同被打翻的调色盘。最深处是浓得化不开的哀怨,如同被囚禁的鸟儿仰望永远无法触及的天空;一丝扭曲的兴奋在哀怨下闪烁,那是身体在绝对臣服后获得的扭曲快感;更深处,还藏着一缕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嗔怒,如同即将熄灭的火星,那是属于“降临者·荧”的最后一点残存的高贵与骄傲。

此刻,她张着嘴,露出了被精液完全覆盖的、湿滑的舌面,以及口腔深处那片粘稠的白色沼泽。

青年看着她这副模样,脸上露出了极其愉悦的、掌控一切的笑容。他伸出手指,如同欣赏一件完美的艺术品,轻轻抹过荧唇边溢出的白浊。这个表情——荧眼中那抹挣扎的、属于“旅行者”的残存骄傲——被房间角落某个隐藏的装置精准地捕捉、定格、存档。这是最完美的驯化证明。

“很好。” 青年终于松开了钳制,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慵懒,“现在,让爸爸看看,我的乖女儿是不是真的……彻底听话了?”

荧默默地、顺从地站了起来。她的动作有些僵硬,膝盖似乎还在发软。她低着头,没有看青年,只是伸出纤细的手指,用牙齿轻轻咬住了自己那条白色蕾丝连衣裙的下摆。

然后,她用力地、缓缓地,将裙摆向上掀起。

布料摩擦着肌肤,发出细微的声响。随着裙摆的上卷,露出了下方同样质地的白色蕾丝内裤。而那块小小的、脆弱布料所覆盖的三角地带中心,此刻正清晰地洇开一片深色的、粘腻的水渍!那是刚才在被迫口交时,身体在刻印刺激和侍奉行为双重作用下,违背意志自主分泌的、无法抑制的渴望证明!

青年发出一声毫不掩饰的嗤笑,带着绝对的嘲讽和掌控:“看啊,我的荧宝,你满眼的不情愿,小嘴倔强地抿着,可你的身体……还不是乖乖地湿透了?啧,真是诚实又下贱的小东西。”

荧的身体微微一颤,咬住裙摆的牙齿更用力了些,指节捏得发白。她闭了闭眼,声音低得像蚊蚋,带着一种最后的、徒劳的辩解:“……那都是因为……那些禁忌的药……还有改造……” 她的声音越来越弱,底气全无。

“哦?” 青年挑眉,向前一步,滚烫的手掌直接覆上那片湿透的、散发着情欲气息的蕾丝布料,用力揉捏了一下,“所以,不是你自己渴望被填饱,渴望被爸爸的大东西塞满?嗯?”

“唔……” 荧被他揉捏得浑身一颤,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却又被那手掌强硬地分开。那被触碰的瞬间,一股更汹涌的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出,将那片深色的水渍洇染得更大、更明显。

“看来是的。” 青年满意地收回手,指尖还残留着湿滑的触感,“来,一会儿爸爸就让你……湿得更多。”

荧认命般地松开了咬住的裙摆,任由它垂落下来,遮住了那双还在微微颤抖的腿。她顺从地、如同执行早已设定好的程序般,坐回了那张铺着天鹅绒的高背椅上。

青年将一把锋利的剃须刀和一小块散发着淡淡花香的乳白色肥皂,递到了她的手中。

荧接过,动作没有丝毫犹豫。她微微分开双腿,以一个方便操作的坐姿,将蕾丝内裤的边缘褪到大腿中部,彻底暴露出那片被金色柔软毛发覆盖的、湿漉漉的、散发着情欲甜香的花园入口。

她低下头,金色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侧脸,看不清表情。她沾湿了肥皂,打出细腻的泡沫,然后拿起剃刀,以一种近乎虔诚的、专注到极致的姿态,小心翼翼地、一丝不苟地,开始刮除那片覆盖在饱满粉嫩花瓣周遭的金色芳草。

“沙沙……沙沙……”

锋利的刀片贴着柔嫩的肌肤滑过,发出细微的声响。金色的卷曲毛发纷纷落下,粘在湿滑的泡沫上。她刮得那么认真,那么专注,仿佛在进行一项神圣的仪式。那专注的姿态,像是在试图用这机械的重复动作,隔绝掉所有的记忆、所有的耻辱、所有的过去和未来,让自己完全沉浸在这“此刻”,忘记她是谁,忘记她来自哪里,忘记那个叫“空”的名字。忘记那个在星海中寻找兄长的自己。

青年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欣赏着这一幕。他欣赏着她专注的侧脸,欣赏着她被迫敞开的、逐渐变得光洁的私密部位,欣赏着那粉嫩的花瓣在刀锋下微微颤抖的脆弱模样。正如他所言,随着剃刀的动作,那被刺激的敏感牝肉,在“情欲刻印”的操控下,自发地开始充血、肿胀。那颗小小的、敏感的蒂珠,如同成熟的果实般,羞涩地从包皮内探出头来,变得硬挺而殷红。晶莹的爱液,违背着她所有的意志,源源不断地从花心深处渗出,与滑腻的肥皂液混合在一起,沿着她光洁的大腿内侧缓缓滑落。

当最后一片金色的芳草被剃除,那片耻丘变得如同新生婴儿般光洁粉嫩,毫无保留地展现着那两片饱满湿润、微微开合的粉红花瓣和中央那诱人的蜜裂时,青年终于动了。

他没有给荧任何喘息或适应的时间。青年粗糙的手指,带着灼热的温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量,毫无预兆地直接抚上了那片新生的、毫无遮掩的、敏感脆弱到了极致的牝户!指腹带着狎弄的力道,重重地碾过那暴露在空气中的、充血肿胀的湿润阴蒂!

“啊——!!!”

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混合着极致刺激与失控的尖叫,瞬间刺破了房间的寂静!荧的脊背如同被强电流击中般猛地挺得笔直!双腿条件反射地想要夹紧,却被青年强壮的臂膀死死按住!一股强烈的、不容抗拒的酥麻快感,如同爆炸般从被触碰的那一点,瞬间席卷了她全身的神经末梢!

强制性的、反射性的轻微高潮,如同海啸般将她瞬间吞没!她的身体在椅子上剧烈地弹跳、痉挛,金色的长发甩动,口中溢出不成调的、破碎的呜咽:“呃……哈啊……停……不……”

仅仅是一次触碰,一次揉捏!

一股无法抑制的、强烈的、如同触电般的快感洪流,瞬间从她的尾椎骨炸开,顺着脊柱直冲头顶!她的身体剧烈地痉挛、绷紧,脚趾蜷缩,金色的眼眸瞬间失焦,翻白!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剧烈的、失控的抽搐!一股温热粘稠的爱液,如同失禁般,不受控制地从她大张的花径深处猛烈地喷溅而出!

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仅仅因为一个抚摸就引发的剧烈高潮,冲击得短暂失神,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身体在快感的余波中微微颤抖。

不待她从这突如其来的高潮中喘息完毕,青年已经俯身,一把将被征服了无数次、此刻又因高潮而虚软无力的金发女孩打横抱起。他无视她身上残留的肥皂泡沫和水渍,也无视她那光洁湿润、还在微微抽搐的下体,如同抱着最珍贵的战利品,或者一件属于他的、可以随意使用的玩具。荧顺从地依偎在他怀里,双臂环住他的脖颈,将脸埋在他的颈窝,金色的长发如同流泻的瀑布般垂落。她不再看那本记录着她沉沦史的书册,不再看窗外虚假的阳光,任由青年抱着她,大步走向卧室那扇雕刻着繁复花纹的厚重木门,去迎接下一轮“宠爱”的降临。遗迹的阴影,无声地吞噬了他们的身影。

虚假的阳光,透过玻璃窗,冷冷地照耀着书桌上那本合拢的、记录着无尽沉沦的厚重书籍,以及地板上那些散落的、沾着泡沫的、金色的毛发。空气中,情欲的甜腥与肥皂的冷香混合在一起,构成了这座华丽囚笼永恒不变的、令人窒息的气息。

***

那充斥着冰冷金属光泽、刺鼻药水味和绝望挣扎的画面——被束缚的肢体、闪烁着不祥光芒的针剂、青年笑容深不可测的算计眼神、自己意识沉沦时被迫的献身、以及最后那如同华美鸟笼般的玻璃穹顶囚牢——如同被重锤击碎的镜面,骤然崩塌、消散,化作无数尖锐的碎片,又瞬间被纯粹的黑暗吞噬。

“呜……”

一声短促而压抑的呜咽从荧的喉咙深处溢出。她猛地睁开眼,胸膛剧烈起伏,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动,几乎要撞碎肋骨。冷汗浸湿了额前的碎发,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带来一丝冰冷的真实感。随即,她感受到身下是柔软的床垫,身上盖着轻暖的薄被,以及……环绕着她的、坚实而温热的躯体。

她正躺在一个人的怀里。

荧几乎是本能地蠕动了一下身体,试图挣脱那残留的、噩梦带来的窒息感,动作带着惊魂未定的颤抖。这细微的动作惊扰了身旁沉睡的人。

“嗯…?”一声带着浓浓睡意的鼻音响起,是青年的声音。他收紧了环抱着她的手臂,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下巴无意识地蹭了蹭她的头顶,“荧?怎么了?做噩梦了?”

低沉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真实,瞬间将荧从噩梦的余韵中彻底拉回现实。月光透过未完全拉拢的窗帘缝隙流淌进来,在地板上投下狭长的光带,也照亮了床铺的一角。他们躺在一张宽大舒适的床上,房间里的陈设是她熟悉的,带着生活气息的凌乱,而非梦中的无菌与冰冷。

是梦。原来那令人心悸的一切,都只是一场过于逼真、过于残酷的梦。

荧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狂跳的心脏和急促的呼吸,身体却依旧无法抑制地微微发抖。她转过身,将脸埋进青年的胸膛,汲取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和温度,仿佛那是唯一能驱散梦中寒意的火源。

“嗯……”她的声音闷闷地从他胸口传来,带着劫后余生的脆弱,“做了个……很可怕的梦。”

青年似乎彻底清醒了,他撑起一点身体,借着微弱的月光低头看她,手指温柔地拨开她汗湿的额发,露出她苍白的脸和惊惶未定的眼眸。“别怕,我在这里。梦见什么了?能告诉我吗?”他的语气是安抚的,带着一种令人安心的沉稳。

荧在他怀里又缩了缩,组织着语言,试图将那漫长而扭曲的噩梦浓缩成几句话。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断断续续地开始讲述:

“我梦见……我被下了药…….每天手淫得停不下来……又被浸泡在巨大的容器里……身体变得……很奇怪……”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那可怕的感受,“然后……是你……你出现了……但你骗了我……用很温柔的话……让我……让我相信你……最后……”她的声音更低了下去,带着难以启齿的羞耻和愤怒,“……你诱骗我……献出了自己……就把我关进了一个……有着虚假阳光的地下牢房里……像只被展览的鸟……再也出不去了……” 她省略了许多细节,但那药物改造的恐惧、被诱骗的背叛感以及被监禁的绝望,核心的恐怖元素都传达了出来。

说完,她似乎耗尽了力气,又似乎被自己复述的梦境再次刺痛,忍不住抬手,带着一丝真实的怨怼,轻轻捶了一下青年的胸膛。“梦里的你……居然对我做那种事……真的是……太过分了!”她的指控里带着后怕和委屈,但在现实的语境下,听起来更像是一种寻求安慰的撒娇。

青年静静地听着,月光勾勒出他侧脸的轮廓,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听完荧带着控诉的结尾,他沉默了片刻,非但没有惊慌或辩解,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在安静的夜里显得有些突兀,带着一种奇特的、难以捉摸的意味。

“呵……”他收紧了手臂,将她重新搂紧,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什么嘛……”他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又透着一股令人心头发紧的认真,“荧宝,你不觉得比起把你关在地底的囚笼里不见人……”他故意拖长了语调,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玩味,“……做你最亲密的‘床伴’,让你心甘情愿地……一边被我好好疼爱着……”他的用词变得直白而暧昧,手指暗示性地在她光滑的脊背上轻轻摩挲,“……一边带着我,走遍提瓦特的每一个角落,看尽七国的风光……再在你苦苦寻找的哥哥面前,让他亲眼见证自己亲爱的妹妹,被我肏得娇呼连连,死去活来,岂不是……更好?”

荧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她猛地抬起头,在昏暗中瞪视着青年模糊的面容,即使看不清,也能感受到她目光中的羞恼和一丝被冒犯的怒意。“你!”她的声音提高了些,“说这种无耻的话你想死啊!”她再次握拳,这次用了点力气捶打他,“真的会杀了你喔!用无锋剑!”

她的威胁听起来色厉内荏,更像是被戳破某种隐秘心思后的慌乱。青年轻易地捉住了她捶打的手腕,按在自己的胸口,掌心下是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他低下头,凑近她的脸,即使在黑暗中,荧也能感受到他目光的灼热。

“哦?”他的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丝玩味的探究,也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冰冷的审视,“真的吗?如果……我是说如果……”他刻意停顿,营造出令人窒息的紧张感,“……你刚才说的那个梦,是真的呢?你真的会……”他的手指滑过她的手腕,带着一种令人战栗的触感,最终停留在她空无一物的颈侧,仿佛那里正架着一把无形的利刃,“……用你的无锋剑,砍死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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