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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llk亲爱的,后会有期!,第1小节

小说:bllk 2025-11-08 20:57 5hhhhh 1690 ℃

〔0〕

——『就让我沉入黑夜,baby,До свидания!』

bluelock酒吧坐落于枇县惠东街南边路口拐角,在当地算是一家小有名气的正规酒吧。御影玲子约了几个关系要好的同学朋友,为她们卸下大学生身份的第一天举杯欢庆。玲子是国民企业家的千金,从小被保护得很好,之前从未来过酒吧这样的地方,此刻也是稀奇得很。现在才下午四点半,酒吧里十分冷清,几个人点了鸡尾酒,坐在偏僻的角落聊天。“诶,玲子,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呀?”同学a率先发问。

玲子搅了搅杯子里的冰块:“我打算出国深造。”

其余几个人露出了羡慕的神情:“玲子你成绩这么好,是去茱莉亚还是伯克利?”

玲子轻笑道:“我还没想好呢...”她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孩子,从小要什么有什么,学什么会什么;这两所名校在她眼里也没什么不同,向后撤也不是没有退路。古典或现代,其实她都没什么所谓,学音乐只是不想辜负已逝外婆的期望,旋律被解构成音符和字词的有机排列,音乐对她而言早已失去最初的悸动与惊喜。

城市的夜幕逐渐落下,车流构成干道的电流,接通交错的霓虹,过往游人行色匆匆。灯球闪烁,舞池里放着烂大街的JD版口水歌,此时此刻bluelock才像是活了过来。酒吧人声鼎沸,玲子她们喝完酒吃了点东西后开始玩游戏,就这样持续玩到了九点。女孩酒量不好,早早讨饶去了一旁休息。她看着舞池里条条幢幢摇曳的人影,感到难得的畅快。

口水歌被关停,几个男人在不远处调试话筒,摆放乐器,“嗡——”刺耳的话筒杂音惹得玲子眉头紧蹙,神智却清醒了不少。一个妹妹头挑染的男人调整话筒高低,调完还喂了一声。音量正常,男人开始忘我地拨弄手中的吉他,他的身后架子鼓和键盘慷慨激昂地合着声。玲子认得他们演奏的曲目,是日本国民乐队B'z的裸足の女神,一首耳熟能详的歌。吉他力量感满满,确实是很适合炒场子的曲子,掌声雷鸣,她也被当下的气氛感染——这是她从前在聚光灯下穿着厚重礼服一板一眼演绎意大利名曲时感受不到的酣畅。

妹妹头一曲终了,十分熟络地和台下观众打招呼,这时候一个染着白头发的女人从一旁走出来。这女人身材高挑,海拔直逼一米八。妹妹头见到女人,忙笑吟吟地对客人们引荐道,“忘了给大家介绍了!这是阿凪!她今天第一次来,希望大家给她捧捧场!”

女人气质慵懒,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下身破洞牛仔褪色了一半,背上一把黑色的吉他看起来也用了很久。阿凪长得紧俏,身材又好,人群中口哨声此起彼伏。她和妹妹头击了个掌,站在了他的旁边。鼓点打了一个小节,键盘率先引入旋律,两把吉他弦音交融,和谐呼应,娃娃头把副歌的主旋律奏完,留了一段给阿凪freestyle,女人专注地拨弄手中的吉他,悦耳的旋律如泉水流淌,玲子完全怔住了,女孩在阿凪音乐的河流里看到了一束经丁达尔效应折射进晶状体的熹微晨光。

〔1〕

——『黑夜里的站台,末班车离开,那也许是本可以拯救我的那一班。』

结束了一晚的工作,阿凪感到十分疲惫。三个月前一个叫玲子的女孩找到自己,表示想和自己组团做乐队。阿凪怕麻烦,本来想拒绝,但是女孩从身上的吉他包里拿出了一把松本孝弘亲签的限量版Martin...Jesus,没人能拒绝这个好吗?她给得实在是太多了。

虽然她未过问对方的事,但也能七七八八猜出来不少:不经世的大学生,应该有一个规规矩矩的学生时代;做事很有规划,学院派的优等生吧;拿得出那种级别的吉他,家里绝对特别有钱。

玲子找上自己的时候她正在酒吧对面的巷口抽烟,少女倾泻着对自己刚才表演的狂热喜爱,随即扭扭捏捏地毛遂自荐:“我会些键盘,可以让我加入你吗?”

随后就有了上面阿凪吃人家嘴短的那幕,也罢,阿凪本来就是个十分随意的人,反正自己目前也没有什么规划,便任着这个精力十足的搭档安排了。

玲子兴致勃勃地组建了这支双人女子乐队,名字就叫Whi'Pur,宣布的那一天玲子特地去做了头利爽的紫色短发,阿凪便了然了。玲子小手再一挥,使用钞能力在bluelock酒吧三条街外的地方包了个棚子,“我们能在这里进行音乐创作。”玲子对着有些看呆的阿凪说道。

两个年轻女人白天在棚子里捣鼓音乐,晚上找酒吧接驻唱,这样稳定工作已经三个月有余,起初怠惰的阿凪还叫苦不迭,现在慢慢地也习惯了玲子亦步亦趋地推动着自己,她觉得这样好像也不坏。

她告别玲子,慢吞吞地走到车站,天气早已入秋,夜色又深,寒冷一寸一寸爬上她的肌肤,阿凪在路灯下等得有些不耐烦。她在公共椅子上坐了好一会,那原本冻腚的金属表层都要被她捂热了。

“诶,那个。”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声,“你是在等公交吗?末班车已经开走了。”

阿凪转头看向面前的男生,对方个子不高,目测175左右,长相清秀干净,小帅,还顺毛。看上去不像是不怀好意的;阿凪的目光最后落在男孩背上的吉他,“咦?你也是个吉他手?好巧。”

男孩有些羞涩回道:“这倒没有...我是个主唱,稍微会一点吉他和弦而已。”

“哦...”阿凪又问道,“你是外地人?这一带搞乐队的我没见过你这号人。”

“嗯,我昨天才刚来,看到这有乐队招主唱,就想来试试。”男孩笑道,“今天和他们见了面,感觉一见如故呢。”

阿凪来了兴致:“哪个乐队?说不定我认识。”

男孩回答:“GPYSoul,你认识吗?”

“居然是娃娃头的GPYSoul?”阿凪觉得更冷了,便把衣服拉链往上提了提,“唔...上上周我们Whi'Pur还刚和他们一起玩过。”

“太好了。”男孩露出一个爽朗的笑容,“对了,我还没有问呢,怎么称呼?”

“阿凪。”

“很高兴认识你,我叫洁世一。”

阿凪最后还是走回了家,洁世一觉得女孩子一个人走夜路不安全提议陪同,她觉得自家一穷二白没什么值钱东西也没所谓,就随便他了。走了二十分钟的路后阿凪在一个路口转身说道:“好了,剩下的路我可以自己走。”洁世一也很爽快,简单道别后就转身离开了。

当下阿凪并没有多想什么,第二天她把这事和玲子说的时候玲子却吓坏了:“这是你家有没有值钱东西的问题吗?!不管怎么说怎么可以让第一次见面的男性知道自己的家庭住址啊?!还是大半夜的!”

阿凪嘟起了嘴:“啊?可是他和娃娃头认识啊,大家都是熟人。”

玲子不买账:“万一他骗你的呢?!”

阿凪还是有些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娃娃头他们今天不是要去录新歌吗?我们去看看他们不就好了。”

玲子显然还想说什么,阿凪飞快掏出手机:“他朋友圈发了。”

于是玲子便不说什么了,她有些生气地剐了阿凪一眼,“如果蜂乐说没这事,那你这个月就先来和我住!我担心你的安全。”

阿凪又觉得麻烦了:“可是...”

“阿凪...!”

“好吧...”

两人怀着各自的心情去拜访了蜂乐家,阿凪在娃娃头身后看到了洁世一,“哟。”她无精打采地把洁世一指给玲子看,“就是他咯。”

危机解除。蜂乐热情洋溢地招呼着她们,“随便坐随便坐。”他的房间里有专门的录音设备,洁世一没怎么和她们聊几句就被一个叫千切的红毛长发男叫进去录音了。

“蜂乐,你怎么都没和我们说起你们招了个新主唱?”

“哈哈,本来想着过几天再官宣的,是小玲你太着急了嘛。”蜂乐吐了吐舌头,小有名气的GPYSoul的主唱之位一直空缺着,蜂乐也不是没发过网上招募,只是之前一直找不到称心如意的,“本来我对洁也没报什么期待,他的打扮太呆啦,一点也不摇滚呢,没想到他唱起歌来居然这么狂野!唔,如果我是个女人,估计会想和他睡一觉吧,哈哈!”

“......”

玲子无语地白了这个不着调的娃娃头一眼,这群混乐队的动不动就是烟酒性,她还没从好学生大小姐的身份转换过来,十分不适应。

洁的歌声从里面传出来,男声清亮而有力,金属感与力量感兼具,迫击炮般的a4像是要掀翻录音棚。

玲子被镇住了,她自己就是个唱歌的:“不是吧,这机能也太变态了。”

千切笑道:“你敢信他昨天对我们说如果没选上他就回去当会计吗?”

一曲终了,洁世一从里面走出来,有些忐忑地问蜂乐:“蜂乐,怎么样?”

蜂乐眨着眼,对他竖起大拇指:“很棒哦!洁。”

洁世一舒了口气,接过蜂乐抛来的矿泉水。蜂乐转身对阿凪她们说道:“我们已经向livehouse递交了申请表,唔,排出来的话就是这个月月中吧,给你们留了好位子,不忙的话就来看看吧!”

两个人走出蜂乐家,玲子才如释重负般地挽上阿凪的胳膊:“阿凪,我们也要继续努力了呢!”

阿凪看着这个矮自己许多的小个子女人,“哦”了一声。

然后就到了这个月的月中,虽然新专已经开工了很久,但为了保密,这次就只唱些已公开的老曲儿。和蜂乐认识了好几年的阿凪对他们的歌更熟些,听出来这些曲子在编曲上又做了些翻新,原本只是纯音乐的几首还填了词。这些改动更加契合了洁世一的唱风。

洁世一大概是有那个叫什么反差萌的东西,一上台他的眼神就变了,像换了个人一样,他的台风很敞亮,互动做得很好,一点都不怯场;奏完几首开胃小菜,几个人热得脱了上衣,蜂乐更是嗨得裸了半身。下个曲目是首节奏强烈的重金属名曲,洁的眼中现出厉色,扫过台下时阿凪与他眼神交汇,一束无名的电流突然在她的神经里传导开来。她的心跳变得异常的快,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脸上也有些热乎乎的...简而言之,洁的表演让她感受到了剑拔弩张的性张力,让她萌生了一种想不顾一切和洁做爱的想法。

阿凪是一个很坦率面对自己欲望的随心随性之人,既然有了想法,那就去落实。刚好GPYSoul的经纪人定了个小酒店叫他们唱完了去庆祝,阿凪她们也跟着去了。

几杯酒下肚,洁世一头昏昏涨涨的,他酒精有些不耐受,尽管只喝了一点点,但人已经要倒下了。

玲子去上了厕所,蜂乐他们还喝在兴头上,阿凪眼神闪烁,她拍了拍洁:“我反正不喝了,先扶你回房间吧?”洁摇摇晃晃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

阿凪扶着他上了电梯来到了住宿层,问他人现在怎么样,阿凪穿着一件凉爽的无袖黑色背心,手臂绕过洁的腋下,可观的乳房便贴了过来,洁感到尴尬,想推开她。“阿凪...没事,我自己可以。”他直起身子,忍住眩晕感,推了推阿凪,却没推动,只好又说了一遍:“那个...我可以自己回房。”

阿凪拒绝了他,仍是架着这个小个子男孩在走廊上前行,其实她也很紧张...这次能成功吗?

阿凪从洁的口袋里摸到了房卡,刷开了门。她把被子掀开,又把洁放到床上,洁眼神有些迷离:“谢谢你,你回去吧,小心一点...”他实在分不出什么精力去管她了,阿凪向前一步,又想到什么似的去把房门锁上再退回来,她微红着脸,两手交叠着掀开衣服,长裙被褪去,内衣裤也被随意地扔在地上。洁微微睁着眼,他再傻也知道阿凪是想干嘛了。他想抬手阻止她脱衣服,但是稍微起身眩晕感便压得他眼冒金星。阿凪走上前把他的裤子褪去一半,又伏下身体,赤身裸体地贴上了洁的身体,“洁...洁...和我睡吧。”她轻轻坐在洁的胯上,隔着内裤用已经湿润的阴唇摩擦着洁的东西,垂下的乳头又蹭得洁很痒,于是洁很不争气地勃起了。

算了...洁世一放弃抵抗,阿凪很显然不吃到就不打算走了,而自己也不是什么保守的男孩,又没女朋友,既来之则安之吧。

他稍微撑起来一点身体,靠着床板坐了起来。“你想好了吗,阿凪。”他的声音有点哑,“我...我还是有点晕,你如果想和我...那就这样来吧。”

他把阿凪揽过来,手指直奔主题,阿凪贴在他身上,高挑女人饱满的乳房怼在了他的脸上,“唔...”洁逆来顺受,含住了一边的乳头,用舌尖在乳晕上打转,阿凪上面下面都被弄得好痒,忍不住泄出一些娇喘。

洁世一的手指带着不由分说的意味打开了女人秘密花园的门扉,阿凪的手也没闲着,她握住洁的阴茎,男人虽然个子不算高,下边这物什的尺寸却十分可观,想着这样的东西不久后就会进入她的身体,阿凪便红了脸,酥腰又软了几分,匍匐在洁身上的样子像一条无骨的软蛇。

“差不多了。”洁在她的耳朵说道,呼出的热气小小地激了她一下,“你自己坐下来,好吗?”

阿凪颤颤巍巍起身,扶着肉棒缓缓坐下,娇嫩热情的软肉吮了上来,洁爽得头皮发麻,忍不住后仰了脑袋。阿凪没坐到底就不行了,她扶着床板借力,白乳又往前送了送,磕到了洁的牙齿,洁被她这蠢反应逗乐了,把嘴从她奶子上移开安慰她,“没事,过会肏开了就吃得下了。”

洁的语气很疏松自然,阿凪却又难为情上了,洁把手轻轻搭在她腰上,“自己动吧。”

阿凪试探性地动了动,阴茎在体内的刮蹭爽得她忍不住叫了出来,于是她逐渐打开自己,小穴饥渴地绞着洁的肉棒来回套弄,“啊...洁,好舒服...啊...啊....”她越坐越低,小穴套弄得越来越卖力,叫得也越来越浪。“嗯,洁...好想被你干,好喜欢被你干...好、好舒服,嗯...嗯啊...好舒服...”她雪白糯软的屁股被撞得一抖一抖的,小嘴咬着形状狰狞的肉棒,交合处一片泥泞。她腰已经有些发软了,却仍不知疲倦地上下摆动吞吃着阴茎。

洁喘着粗气,阿凪吸得他很爽,乳房也热情波动着拍打他的两颊。他搭在女人腰上的手逐渐用力,女人的敏感点他已了然于心,洁握着阿凪的腰往自己的方向按,阿凪为他的突然发力卸了力,温热的淫水一股一股淋在龟头上,却阻止不了洁继续冲刺,他还是有点晕晕的,但是强烈的性刺激已经让他清醒了不少,气力也回来了一些。

他在床上是不那么温柔的恶劣独裁者,忽视女人还在高潮不应期继续肏干。肉体相撞拍打出啪啪的声音混合着水液黏腻的咕叽声和女人抽抽搭搭娇媚的啼哭,他干脆挺起身子,把阿凪推倒在床上。

洁扶了扶阿凪被抬到他肩上的大腿,双手蹂躏着身下之人的乳房,鼻尖落下的水滴在女人因为缺乏锻炼有点肉嘟嘟的小肚腩上,排汗挥发了他体内的一部分酒精,他大开大合地肏干着,让阿凪欲仙欲死的罪魁祸首不断挞伐着她的内里,龟头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凿在女人的骚心上,她挺起腰,猫儿似的哭叫着,手指紧紧攥着身下的床单。她以前和前男友也睡过几次,只觉得做爱确实是蛮舒服的事,但也没有现在这么强烈的会被洁肏死在床上的感觉啊!

阿凪之前听蜂乐讲过洁上高中的时候是学校足球队的一员,所以唱歌的时候够气儿,开演唱会也很有体力。没想到他体力这么好,唱完三个小时的歌半醉着还能把她干成这样。

可喜可贺,她吃到了想睡的男人,当然,结果还要比预期的更爽上十倍不止就是了。

洁的肏干力度再次加大,阿凪已经被日得没法想任何事了,白眼微翻,眼神也有些失焦。走廊上传来蜂乐他们吵吵嚷嚷的声音,几个大老爷们嘻嘻哈哈,醉得一塌糊涂。他们回来了啊。洁充耳不闻,阿凪也早把自己的好搭档玲子抛去爪哇国了。

洁世一又凶狠地撞了几十个来回后把阴茎拔出来,闷哼了一声射在了阿凪肚子上,一部分精液溅到了阿凪的下巴和脸上。阿凪人被肏傻了,她伸出舌头舔掉了嘴边的一些,还露出十分餍足的痴态来。洁酒已经醒了大半,“擦擦吧。”他从床头拿来纸巾,递来一些给阿凪,自己也忙活着。洁用力揉了揉自己的脸,现在他真的很想睡觉,“我先去洗洗睡了...你也收拾收拾回去睡吧。”说完他便起身了,阿凪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床上起来,穿上衣裤,也回房了。

那夜之后两个人面上都装作无事发生。老实说都搞地下了,一夜情这种东西根本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洁忙于GPYSoul乐队新专曲目的填词,整天泡在蜂乐家里;玲子那晚敲了阿凪的门没人应,事后阿凪扯了一个已经睡死的借口糊弄了过去,虽然知道对方只是担心自己,她心里还是忍不住抱怨了一下玲子的老妈子性格。偶尔她会想洁,想他全神贯注唱歌的样子,或者肏干自己时狩猎一般的眼神...她拍了拍脑袋,只是睡了一觉,怎么还惦记上了?她在床上翻了个身,强迫自己睡着了。

天气越来越冷,GPYSoul新专的12首歌终于制作完成,进入了宣传和预热的阶段,乐队核心的洁依旧忙着得找不见人。阿凪自那次后一直想和洁再睡上一觉,偶尔半夜三更也会回味着那晚洁肏她的光景自慰,没有温度的小玩具已经无法满足她逐渐膨胀的性欲,只有体温的交换和肉体的碰撞依偎才能安抚她这颗躁动似火的心。

新年前的一个礼拜,GPYSoul的新专辑《Gypsy Soul》发行,取得了不小的成功。两个月后上头的公司帮蜂乐他们申请到了一个小体育场,乐队又开始为live做准备,玲子和阿凪也被邀请去做嘉宾。

演唱会现场人山人海、沸反盈天,洁世一站在人潮视线交汇之处,用他金色的嗓音昭告着这支乐队的强势回归。

『...我的时间已所剩无几

对你的思念插上羽翼

蓦然回首把你抱入怀里

好想再一次亲吻你...』

上来就是这次回归的主打曲《想いのメッセージです》,蜂乐站在他的身边,一边小幅度地甩头一边扫弦,歌曲交换的间隙他还甩飞了自己的上衣,洁看情形不妙,手里的水也顾不上喝,跑上去阻止玩嗨的伙伴把裤子也脱掉抛出去。玲子看得有些羡慕:“听说这次专辑的歌有一半都是洁写的吧,唉,什么时候我们也能像他那样有源源不断的灵感去写叫好叫座的歌呢?”其实女孩来玩地下家里人是反对的,只是拗不过她罢了,但要是她一直拿不出让人满意的战绩,大概最后还是得回归正轨,出国留学吧...

阿凪没有在意身边玲子的唉声叹气,她的视线牢牢地跟随着洁世一,心里荡漾起阵阵涟漪,男孩握着话筒站在聚光灯中央,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就好像唱歌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事、唱歌就只是唱歌而已;汗水糊得他的脸有些反光,他拽起白色背心的下巴在脸上抹了一把,精瘦的腰肢露出,让阿凪想起来他在自己身上行军的模样,洁唱完了上半场,对着观众深深鞠了一躬,当他的身子俯下去的时候,阿凪却感到一轮骄阳在他身后升起,耀眼夺目到她再也看不进去其他人。

她的呼吸变得异常急促,像一条渴水的鱼,胸腔里燃烧沸腾的情绪不知道如何形容,阿凪想跟随人群起身鼓掌,却发现自己早软了腰。

让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可以靠长年累月的陪伴,也可以只是一个惊鸿一瞥的短暂瞬间;遵循着后半条规律,阿凪与爱情邂逅在一场积雪融化的春天里。

身侧的玲子看她红着脸转向自己,阿凪眼神灼灼地对搭档说道:

“玲子,我好像喜欢上洁了。”

〔2〕

『世界上绝无仅有的你的存在,总有一天将会改变世上的一切吧。』

洁世一此刻正坐在后台休息,今天他推掉了庆功宴,转而在附近的酒店订上了一间套房。十分钟前阿凪来找过他,看着女人看向自己那双蕴含浓浓欲望的眼神,他心下了然:这位自己一夜情的对象想和自己发展成固炮关系。

他把房间号发给了阿凪,自己也起身收拾了收拾东西,早春的风还是有些料峭,他从包里拿出一条绿色围巾给自己裹上。

路过一家便利店,从里边出来的时候洁的手里多了一个装套和润滑剂的袋子。他在酒店一楼等阿凪等了十五分钟后者才慢吞吞地赶来。两个人直奔主题,洁今天挥洒汗水了几个小时,先进去洗澡了,阿凪坐在床边拨弄那盒安全套有点不满,其实她更希望洁可以无套肏她。

阿凪的作风倒是很奔放,洗完澡直接裸着出来了。洁干咳了两声,把她拉了过来。

“能不戴套吗?”阿凪开口道。

洁轻轻皱了皱眉:“别吧,戴套安全一点。”

阿凪说:“我可以吃药。”

洁拿出套子:“不行,吃药对你身体的损伤很大。”

阿凪撇了撇嘴,妥协了,心里却还是觉得很可惜。

洁看到她放在单人沙发上的吉他包,问道:“怎么还带吉他过来?”

阿凪刚握上他的柱身舔舐着,含含糊糊地说:“唔...你给我发消息我就来了,没想着放下。”

洁把阴茎从她嘴里取出来,起身去拿了那吉他包,拿到后他就近坐在床位,招呼阿凪过去。阿凪坐在他一边腿上,洁能感觉她下面已经湿得很厉害了,他把琴头和琴颈的部分往女人两腿之间塞去,阿凪惊呼一声,环着洁的脖子安分地受着他的动作,下面的小嘴被粗糙的琴包摩挲得充血红肿,她的嘴里发出些许嘤咛:“嗯...难受,想要、想要...”

于是洁把沾满淫水的吉他包轻轻搁了回去,他把阿凪抱上了床,从背后的姿势把肉棒插入了女人腿间来回抽送。阿凪的小嘴被粗长的肉棒磨得痛痛的,两条白腿夹得更紧了,虽然人抖如筛糠,嘴里却“好舒服”地叫唤着,透着股被滋润的沁熟。

洁起身在床侧坐下,坏心眼地问道:“阿凪,如果你觉得痛的话,那要不要就算了吧,我们今天...”

阿凪忙起身跪在洁的胯前,用她那对丰腴的白乳包着肉棒,说道:“洁,那你用这个...”

洁也是没想到她淫荡成这样,“嘶”地抽了口冷气,也不和她废话,就着她那对绵软的乳不停顶胯。他的动作不算温柔,阿凪的乳很快就被磨得通红,尽管如此,洁还是毫无射意。他把阿凪再次抱到床上,压开对方的双腿,耸动着腰身把硬挺的性器插入对方那张嗷嗷待哺的小嘴中,“啊...”阿凪声音变了个调,阴道瞬间被爱恋之人的东西填得满满当当,真切的充实感让她感到满足。

她屁股很大,肉感十足的,臀波随着活塞运动来回翻动,啪啪的撞击声听得人面红耳赤。洁在床上有着不同于平常的暴戾的一面,这让阿凪感到更加痴迷,她喜欢被对方粗暴地对待,她渴望在性事上成为被洁雄性力量征服于身下的羔羊。

洁还在激烈地冲撞着,阿凪已经被完全肏开了,龟头时不时会撞击到娇嫩的子宫口,阿凪觉得又痛又舒服,嘴里也是什么都来。她的手死死攥着床单,灭顶的快感把她冲得破碎飘零,洁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肏她,肉棒在穴道里旋转着刮擦肉壁,她尖叫一声高潮了。细小的水流涌入甬道,她的肉壁猛地绞紧,洁舔了舔上嘴唇的汗,撸了一把刘海,捉着她的屁股依旧不停地抽送着。阿凪感受的洁的力量,如身置云端飘飘然,脚趾都绷得快抽筋了。

洁就着这个姿势不知道肏了她多久,阿凪只知道自己下面早已泥泞不堪,嗓子也喊哑了,娇软的花心被洁的龟头戳了无数回,她感觉好渴。

这张床已经被两人弄得一塌糊涂,被子也被扫了一半到地上。阿凪虽然看上去人快散架了,下面那口蜜穴儿却仍不知疲惫地吮吸着,洁的尾椎骨发麻,他骤然加大力度,用着丝毫不顾及对方死活的粗鲁力道狠狠贯穿着阿凪的下身,把对方顶得白眼连连,他这样钉了几十个来回后也释放了。

洁喘着气在已经失去力气的阿凪身边躺下,他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一点了。待大汗淋漓的两个人都平复了呼吸后,他捞起根本站不住的阿凪去浴室洗澡。高个子女人整个人都伏在他身上,柔软的乳房贴着自己的胸肌晃荡着,洁感觉自己平息的欲望又逐渐抬头。

他知道阿凪的体能已经到了极限,怕她在浴室里摔了,干脆把她压在地上干,肉棒再次挺入还未怎么合拢的小穴,媚肉立刻热情地贴上来。身下冰凉的瓷砖激得阿凪不断绞紧着体内的阴茎,小穴咬得洁特别舒服。洁在地上干了她一阵子,又把她抱起来,往浴缸的方向走去。他走得很慢,粗壮的阴茎深埋在女人的体内。他对着阿凪耳语:“阿凪,你自己动动。”阿凪双手紧紧抱住洁的脖子,身体则挂在洁的身上起起伏伏,身体随着重力狠狠落下,龟头径直顶在了她花心上。“啊!”她娇媚地叫了一声又高潮了。淅淅沥沥的液体被阴茎带出,滴落在洁的脚背和瓷砖地板上。

这就流水了...洁觉得她这未免也太好肏了点。

浴缸被放满了水,洁把她压在浴缸壁上从后面肏她,阿凪的大奶被压在缸壁上变了形,好不可怜。这样又肏她不知多久洁恶趣味大发,把她的头往水里摁去,胯下则加重了抽送力道,阿凪被刺激着,小穴绞得厉害,洁本没有想射在她里面的意思,此刻却被她吸得缴械投降了。

他把阿凪搂在怀里,手指往她下边那张小嘴儿探去,帮她把自己的东西弄出来,阿凪娇软无力地靠着他,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阿凪睁开眼,洁还在他的身侧没有醒来,眼下晕开了淡淡的乌青。阿凪往他的方向缓缓转身,只觉得哪哪都酸,那里也火辣辣地疼,不过身体各处都被清理得很清爽。洁被她的动静搞醒,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是她打了声招呼:“早。”

阿凪没说话,手往他的柱身摸去,男人晨勃的性器半挺着,她俯下身去含。洁世一被她搞得有点无语,这也太荒淫了。

肉棒已经完全挺立起来,洁干脆支起身子,手指又往下伸去,把她又摁在被窝里干了一回。

阿凪回到棚子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了,玲子手里拿笔写着词,抬头看到她精气养人半酥着骨头靠在门框边换鞋的模样,表情风云不定还能咂摸出一丝恶心。

阿凪春心荡漾,编曲的时候都有些魂不守舍,她打开通讯录,点开和洁的聊天界面发呆了一会儿,又关上;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集中,Whi'Pur走的是一个抒情摇滚少女风,她想把单恋的心情编进歌曲里,于是继续在flm上捣鼓了。

她的生活从只和玲子写歌唱歌变成了绝大部分时间和玲子写歌唱歌偶尔和洁世一做爱,阿凪的身体被洁调教开发得很好,两人在bluelock酒吧的厕所隔间做过爱,在玲子出差的Whi'Pur录音棚也做过爱——她喜欢对方粗暴地肏她,喜欢被洁用力按着脑袋深喉;尽管洁在床下对自己仍然有些淡淡的,好像睡了这么久,他还从来没吻过自己呢,而且最近好一阵子他都拒绝了自己的邀请,都有小半年了吧?有这么忙吗?她心里有些郁闷,没有洁的夜晚,真的很寂寞啊。

这时候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显现出来了:在性爱分离这块,男人做得永远要比女人好,而对于女人也有一句俗话:“通往一个女人心的捷径是阴道。”很显然,阿凪不是个细心到能察觉到这一点的女人。她被洁世一肏得酥了骨、软了腰、荡了心;而洁只是老老实实扮演着一个称职的床伴,他觉得阿凪会和自己睡觉两个人只是各取所需,如果她因为一场表演对别人也产生了强烈的性冲动、和别人也发生了露水情缘亦是十分正常的事,自己也不会有什么想法。干这行的,做到对一个人肉体忠诚很难,像他这样只找了一个固炮没乱搞的都少。

只是阿凪实在有点太饥渴了...洁揉了揉头,他性瘾没那么大,还有一点,他对阿凪本人并没有心动的感觉,因此有时候也会觉得有些负担,他倾慕的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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