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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维希篇第六章 赤裸特工,第1小节

小说: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碧蓝航线——无德指挥官的淫行 2025-11-08 20:57 5hhhhh 6520 ℃

开始写小黄文后我发现我还挺擅长写长难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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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基本就是这样。”拉斐尔终于说完,一边把加布里埃尔扶起,一边观察着加布里埃尔的反应。

两人来到酒吧旁边幽深的巷子里,加布里埃尔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

“你…”因为酒精的缘故,他的声音干涩得厉害,几乎不成调,“你怎么接触到他们的?这些人…你从哪儿找来的?”

拉斐尔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警惕地瞥了一眼巷口,才低声道:“我哪有那么大本事。是他们找上的我。”他顿了顿,似乎在权衡该透露多少,“和我对接的人代号叫‘极地野兔’。”

“极地野兔…”加布里埃尔重复着这个代号,感觉像是在听一个间谍故事,“这事你跟我说…没关系吗?”

拉斐尔摇了摇头,脸上掠过一丝愧疚,但很快被坚决取代:“本来我确实不想把你扯进来。风险太大了。但是极地野兔说…”他模仿着某种冷静分析的口吻,“‘加布里埃尔指挥官现在在碧蓝航线内部,拥有了一定的舰队指挥权限…他的用处完全不同了。’…是她坚持要让你参与一部分。”

“深蓝之心…”加布里埃尔咀嚼着这个组织名字,眉头紧锁,“这名字完全没听说过!拉斐尔,你确定他们可靠吗?别我们最后成了别人手里的刀!”

“我一开始的反应和你一样!”拉斐尔镇定道,“但首先,没有不付出就得到的好事,只要达成目的,成为别人的刀又如何呢?”

“……你说的对,拉斐尔。”

“另外她给我看了东西,加布。不是空口白话。”他的声音变得更低,几乎成了气音,“世界上好几起大事…比如上次皇家港区能源中枢的‘意外’瘫痪,铁血两个边缘基地几乎同时发生的补给线爆炸…背后都有他们的影子。”

“‘极地野兔’给了我一些证据…很惊人。”他深吸一口气,“他们的目的很明确——系统性削弱各大港区,尤其是那些权力过于集中的实权港区。”

加布里埃尔愣住了。这个目的…

“这目的…听起来怎么和咱们维希调查团来的初衷…那么像?”

拉斐尔重重地点了一下头,眼神锐利起来:“像,但不完全一样。我们在明,试图通过调查和规则内的手段制衡。而他们…”他指了指地面,又缓缓抬起手指,指向看不到星星的夜空。

“…他们在暗处,用的手段更直接。”他顿了顿,“我甚至怀疑深蓝之心,是一只‘白手套’。至于这手套属于谁…”拉斐尔没有再说下去。

加布里埃尔身子微微后仰,拉斐尔的意思再明显不过,调查团意在通过规则内手段遣散碧蓝航线港区的舰船,而现在深蓝之心也准备对碧蓝航线港区下手,同时接触拉斐尔准备合作。它可能是谁的白手套再明显不过。

一种心照不宣的沉默笼罩了两人。

半晌,加布里埃尔才再次开口:“…好吧。就算他们真有本事,能给我们机会救出克莱蒙梭和马赛曲,到时候需要我做什么?”他知道,一旦问出这个问题,就真的没有回头路了,然而,他的额角还在隐隐作痛……

拉斐尔再次凑近耳语。

加布里埃尔紧闭着眼睛,听着拉斐尔的话,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最终,他睁开眼,深吸了一口冰冷潮湿的空气,重重地点了一下头。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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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两名年轻指挥官的狼狈境遇。

在鸿图的官邸则是春意盎然。

克莱蒙梭的纤腰如柳枝般柔韧,她双手撑在鸿图那宽阔的胸膛上,玉指微微嵌入他结实的肌肉,借此稳住自己那即将失控的娇躯。女皇的肥臀宽胯间,是最懂男人的多汁肥鲍,将那根九寸巨龙完全吞没,湿滑的腔壁层层叠叠地包裹着粗硬的棒身,每一次上下套弄,都像是熟透的蜜桃在枝头摇曳,汁水四溢,带出“滋啾滋啾”的腻响,淫液顺着交合处汩汩淌落,浸湿了鸿图的卵囊和锦被,泛起一片晶莹的湿痕。

她的丰乳沃峰随着起伏而剧烈晃荡,那一对底厚廓腴的玉瓜乳,宛如雪面捏就,饱满而沉甸甸,每一次下坐时便重重压在鸿图小腹上,乳肉从双臂两侧溢出,挤成诱人的乳波,顶端两颗嫣红蓓蕾硬挺无比,在空气中划出迷人的弧线,泛着情动的粉光。

克莱蒙梭的俏脸潮红未退,平日里那双深邃的逆凤眸此刻水雾朦胧,她咬着下唇,试图压抑喉间那销魂蚀骨的仙音,却终究敌不过体内那火热巨物的剐扯,每一次龟头碾过她腔内敏感的褶皱,都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嗯……啊……好磨人……”

鸿图躺在华贵的床榻上,双手闲闲地枕在脑后,欣赏着眼前这位维希女皇的表演。他带着一丝玩味的懒散,克莱蒙梭的每一次起落,都让那根粗壮的肉龙在她的熟女蜜穴中进出得淋漓尽致,棒身青筋盘虬,如拳头般大的龟头每每顶到花心深处时,便会引得她腰肢一颤,蜜汁四溅。

他品味着克莱蒙梭体内的柔韧与湿热,那层层叠叠的嫩肉如丝绸般缠绕,却又带着一丝不情愿的僵硬。不过正是这份抗拒,让他的快感更加汹涌。

“陛下,你这腰肢扭得可真带劲,”鸿图忽然开口,嘲弄道,“唉呀~我一想到那天你在议会上挥斥方遒,说要调查我的碧蓝航线,如今却在我的鸡巴上摇曳生姿……啧啧,这般模样,若是让你的那些臣子瞧见,不知该作何感想?”

克莱蒙梭的动作微微一滞,那双逆凤眸中闪过一丝冷芒,但很快被情欲的雾气遮掩。她强压住心头的怒火,仍是顺从地继续起伏,蜜穴内壁不由自主地收缩,绞紧了那根作祟的肉龙,带出一阵更黏腻的水声。

为了加布和维希教廷,她必须忍耐,不能让这次调查团因她而崩盘。

“鸿图你……你满意便是,”她勉强挤出这句话,声音带着一丝颤意,腰肢扭得更卖力了些。丰乳在胸前甩出乳浪,乳尖划过鸿图的胸膛,留下一道道粉红的痕迹。她的蜜穴已被调教得异常敏感,方才的几轮抽插,已让她体内积聚起一股热流,随时可能决堤。但她咬牙忍着,不愿在马赛曲面前失态,那个孩子,本该是她保护的对象,如今却一同沦为这男人的战利品。

一旁的马赛曲跪坐在床榻边缘,银白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那身华贵的休闲礼服已被扯开,露出雪白如玉的胴体。

少女杏眸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恨意、快意、还有一丝扭曲的解脱。

她恨加布里埃尔,为了保护克莱蒙梭而无谋的身涉险地,将她输给鸿图沦为性奴,之后更是没有丝毫勇气带她脱离淫海。

她快意于眼前这一幕,克莱蒙梭这个高高在上的女皇,也在鸿图身下婉转承欢,平日里那威严的凤眸如今水汪汪的,下流的大奶晃荡得如熟瓜般淫荡。

这让她心底的怨毒稍稍纾解——原来,你也并非不可侵犯,原来,我们都一样,是他的玩物!

这份快意如昙花一现,马赛曲很快垂下眼帘,她的蜜穴早已湿润,那是被调教出的本能反应,她双腿并紧,试图掩饰那股空虚的瘙痒,却又忍不住偷瞄那根不断在女皇陛下肉缝中飞速进出,溅起无数淫水爱液的伟壮雄根,幻想着享用那根粗硕巨阳的人正是自己,恨不得立马扑上去将克莱蒙梭推开,换自己来进行那淫荡的动作!

鸿图的目光扫过马赛曲,嘴角勾起一丝邪笑。他忽然伸出一只大手,粗粝的指掌精准地探入她的腿间,隔着内裤按上那片湿热的幽谷。

“我的天使,别只看戏,”他低笑,声音如丝般缠绕,“来,我的手指先替你止止痒。”话音未落,中指已然拨开内裤,粗暴地挤入她紧窄的蜜缝。

“啊——!”马赛曲娇躯一颤,绯眸中闪过一丝惊慌,却很快化作媚吟。

她本能地想夹紧双腿,但鸿图的指力如铁钳般不容反抗,那根粗长的中指在她的蜜穴中搅动起来,勾起层层嫩肉,带出一缕缕晶莹的蜜汁。战斗天使的蜜穴已被调教得敏感异常,方才目睹克莱蒙梭的骑乘,已让她体内欲火暗燃,此刻被指奸,更是如火上浇油,腔壁痉挛着吮吸那入侵的异物。

“啊……鸿图…手指……手指好粗……嗯……插得……插得马赛曲……好痒……”

克莱蒙梭闻言,凤眸微微眯起,心如刀绞,马赛曲的呻吟如针刺般扎入她的心窝。

她看着马赛曲那张苍白的俏颜,想开口安慰,却被鸿图的肉龙一顶,龟头重重撞上花心,引得她腰肢一软,蜜穴内一股热流涌出,几乎就要泄身。

“嗯啊……鸿图……饶了马赛曲吧……她身子弱……”

鸿图大笑,腰身忽然向上连续猛顶,粗壮的肉柱如攻城锤般直捣克莱蒙梭的宫房深处,将她丰腴的雪臀撞得荡起肉浪。

“弱?女皇陛下,您这是在替她求情,还是嫉妒我的手指塞在她的屄里?”他一边说,一边加重了指奸的力度,中指在马赛曲的蜜穴中旋转抠挖,大拇指腹精准地碾压那颗肿胀的蕊珠,引得马赛曲娇躯乱颤,蜜汁喷溅,溅湿了他的手掌。

另一只手则攀上克莱蒙梭的肥乳,五指深陷乳肉揉捏拉扯那硬挺的乳尖,如同在把玩一件珍贵的瓷器。

克莱蒙梭的理智在双重刺激下摇摇欲坠,她凤眸中不服的火焰一闪而逝,腰肢迎合着他的撞击,口中媚吟:“鸿图……你……你肏得我……好舒服……嗯啊!”

然而这份隐忍让她体内的欲火更盛,蜜穴收缩得更紧,引得鸿图低吼连连。

短短数十下,克莱蒙梭便迎来高潮,腔壁痉挛着喷出阴液,浇灌在鸿图的肉龙上,将棒身染得晶莹湿亮。

“啊!!不……不行了……我……我要……喷了!”

她的腰肢剧烈弓起,丰乳甩出最后的乳波,蜜汁如决堤般涌出。她软软瘫倒在男人怀中,凤眸中闪过一丝不甘。

‘畜生……你肏我肏得再猛,也休想征服我的心!’

鸿图长舒一声,感受着她宫房的剧烈收缩,龟头被那股热流烫得舒爽无比,却并未射出。他双手一托,将克莱蒙梭的雪臀抬起,从她体内抽出那根湿淋淋的巨物,带出一串白丝淫液。

“女皇陛下,您这身子可真不经肏,”他嘲弄道,目光转向马赛曲,“才几轮骑乘,就泄得一塌糊涂。来,马赛曲,该你上场了。面对着墙,撅起你的屁股,让我从后好好肏你。”

马赛曲的俏脸瞬间绯红,她乖乖地起身,顺从地转过身,双手扶住榻沿,雪臀高高撅起,礼服滑落,露出那两瓣圆润白腻的臀丘,中间粉嫩的蜜缝微微开合,泛着晶莹的湿光。饱尝鸿图雨露的肉体在预感到即将得到雄根的临幸时,让她本能地湿润。

但这满心兽欲的男人一旦开始,想要停下就不知是何时了,少女胆战心惊道:“请您……怜惜一些马赛曲……””

鸿图无谓的笑了一下,双手掐住她的柳腰,龟头对准那湿滑的穴口,腰身一沉全根没入!

“怜惜?我的战斗天使,你这骚穴夹得这么紧,还求怜惜?”粗壮的肉屌如长枪般刺入,撑开层层嫩肉,将花心宫口撞的一阵松软!

马赛曲的珠玉腔壁如无数滚珠般摩擦着棒身,带给他极为特殊的包裹感。鸿图开始抽插,先是浅浅几下,龟头只在穴口磨蹭,引得她臀浪轻颤,然后猛地全根贯入!撞得她雪臀荡起肉浪,“啪啪啪”的撞击声回荡在室内。

“啊!……太深……鸿图,一开始别!”马赛曲的杏眸中泪光闪烁,双手死死抠住榻沿,指尖泛白。她的雪臀被撞得红肿,臀肉荡漾出层层肉浪,她很快无力支撑,娇躯前倾,脸颊贴上锦缎,口中只剩脱力的媚吟:“嗯…这样…肏得……马赛曲……要……”

克莱蒙梭躺在榻上,看着马赛曲被后入的淫靡姿态,孩子的呻吟如泣血般刺耳,她想爬起拉开鸿图,却觉体内余韵未消,双腿无力。

鸿图肏得兴起,双手从马赛曲的柳腰滑上她的雪乳,五指深陷乳肉,拉扯着那两颗粉嫩的笋尖,如同在挤奶般。

“马赛曲,你的奶子虽不如陛下的大,却弹得紧致,”他喘息着,“夹紧点,让我肏得更爽点!不然我射不出来可就结束不了了!”他的抽插越来越猛,每一下都如打桩般深重,龟头撞击花心,带出大片蜜汁,溅湿了马赛曲的腿根和榻沿。

马赛曲的身体本能地收缩,蜜穴绞紧肉龙,迎来了新的高潮。

“去了!!我!……”淫水如泉喷涌,她软软瘫倒,雪臀高撅着颤抖,穴口开合,吐出缕缕女精白沫。

鸿图抽出肉龙,甩了甩上面的蜜汁,目光转向克莱蒙梭。“女皇陛下,看来小天使也不经玩,”他邪笑,跨步而上,将克莱蒙梭拉起,按入怀中,“你休息的差不多了吧,来,我再肏肏你的皇穴,让我好好回味。”

他抱着维希女皇,开始新一轮的抽插,这次是面对面的站立姿势,鸿图双手托住她的雪臀,肉龙如活塞般进出,克莱蒙梭早就泄的宫口松懈,龟头轻易探入子宫,次次深顶进宫房!

克莱蒙梭的肥美巨乳贴上他的胸膛,乳尖蓓蕾摩擦着他的胸肌,带出一阵阵电流般的酥麻。

“陛下,你的穴儿真会吸,”鸿图低喃,唇贴上她的耳廓,热气喷吐,“马赛曲的也很极品,但……我好像更喜欢你的穴!感觉和武藏妈妈有些许像呢!”

听到鸿图竟将自己穴和那母畜的穴相提并论,克莱蒙梭咬唇强忍,柳肢迎合着粗鄙男人的撞击,口中却是媚吟:“我……我会比武藏的……更让你舒服~…”

马赛曲瘫在榻上,喘息着看着这一幕。克莱蒙梭被抱着肏的姿态淫靡无比,那丰乳晃荡,凤眸迷离,让她心头的麻木中那丝快爽稍稍放大。

鸿图抽插得更猛,带出大片蜜汁。“小天使,过来,”他忽然命令,“舔舔陛下的菊穴,让她尝尝被前后夹攻的滋味。”

幸灾乐祸的马赛曲美目一滞,不过她还是顺从地爬起,跪在两人身后,樱唇贴上克莱蒙梭的巨臀,双手分开多汁的臀瓣,看着那不断因为快感而翕合的棕红菊穴,少女舌尖试探性地舔上。

嫩舌钻入褶皱,尝到一丝咸湿。

“马……马赛曲……你……啊!”克莱蒙梭的凤眸猛然睁大,娇躯一颤。菊穴从未被在这种情况下触碰,那敏感的褶皱被马赛曲的香舌舔舐,带来一股奇异的酥痒,直通脑门!

她的蜜穴本就濒临高潮,此刻前后夹击,更是雪上加霜,腔壁痉挛着不断喷出白透阴精。“不……不要舔那里……我……我要……疯了!……”

鸿图满意至极地欣赏着这一幕绝景,身下克莱蒙梭因为前后双重极致刺激而变得更加紧缩湿滑、疯狂蠕动的蜜穴带来无上的肉体快感,眼前清纯的战斗天使顺从跪伏着,用她那粉嫩舌头执行着最下贱的命令,带来极强的精神愉悦。

鸿图大笑,抽插得更猛:“马赛曲,做得好!舔深点!”马赛曲的舌尖灵巧地钻入菊穴,搅动着内壁的嫩肉,她没有言语,双目冰冷的盯着娇颤的克莱蒙梭,只是一味继续舔舐,动作生硬却精准。

克莱蒙梭的理智崩塌,她凤眸翻白,胸前那抹丰盈甩出乳波,高潮如海啸般涌来!

“到了!我又到了!哦哦哦噢!”汹涌的阴液不但浇灌在鸿图的巨屌上,也溅湿了马赛曲的脸庞。

身体的快感让克莱蒙梭再次沉沦,宫房剧烈收缩,绞得鸿图舒爽无比。

鸿图连连粗喘,他开始了最后的也是最疯狂暴戾的冲刺,每一次深顶都仿佛要将身下的女皇彻底钉穿,捣碎在床上!足足猛捣上百下,终于精关大开,滚烫的阳精喷射进陛下的高贵凤巢,填满那温暖的腔房。

克莱蒙梭软塌在床,凤眸中不服的火焰黯淡。马赛曲退后,自顾自的舔舐唇上的蜜汁,味道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讨厌。

鸿图喘息着抽出那根犹自跳动的巨物,浓浊的阳精从克莱蒙梭那红肿开合的凤穴中汩汩溢出,顺着她丰腴的雪臀沟壑淌落,染湿了锦缎床单,泛起一片淫靡的湿痕。

维希女皇软软瘫倒在榻上,胸前那对沃乳仍旧微微颤动,凤眸半阖,潮红未退的俏脸带着一丝满足的余韵。

鸿图低笑一声,甩了甩棒身上的残精,目光如狼般转向一旁的马赛曲。

男人将她扯进怀中,少女任由男人覆上她的樱唇,舌头撬开贝齿,深入檀口肆意搅动,汲取着她口中的甘津。少女的香舌被动地回应,卷缠间带出一缕拉丝,空气中弥漫着混合着克莱蒙梭蜜汁的腥甜气息……

………………

此番云雨不知持续了多久,室内春意渐散。

鸿图粗壮的左臂紧搂着马赛曲纤细却布满暧昧红痕的腰肢,右臂则环抱着克莱蒙梭丰腴滑腻的肩背。

两具风格迥异却同样绝美的女体如温顺的猫儿般缩在他怀中,娇喘吁吁,红霞满面,尽是饱受欢爱滋润后,满足至极的媚态。

马赛曲的银白长发散乱地披在鸿图胸膛上,绯眸半阖,腿根处隐约可见蜜汁与阳精混合的湿痕,穴口微微开合,还在无意识地吐出道道白浊。

克莱蒙梭则更显熟媚,她那对硕乳沃峰紧贴着鸿图的臂弯,嫣红乳尖硬挺着摩擦他的胸肌,凤眸水雾朦胧,腿间红肿的凤穴淌着热精,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染湿了锦缎。

她们修长光滑的美腿,一条雪白纤细,一条浑圆丰腴,如同交缠的藤蔓,分别亲密地缠绕在鸿图肌肉结实的大腿上,寻求着最后的温暖与安全感。

鸿图志得意满,尽享齐人之福,大手闲闲地在两女美躯上游走,时而捏捏马赛曲那弹力十足的翘臀,引得她低吟一声,雪臀轻晃;时而揉搓克莱蒙梭的肥乳,五指深陷乳肉,挤出诱人的乳波,惹得女皇凤眸微眯,喉间溢出细碎的媚哼。

马赛曲杏眸低垂,本能地往他怀中缩了缩,雪腿缠得更紧,穴内余精的灼热让她娇躯打战,那感觉既温暖,又耻辱,心情复杂的让少女放弃了思考,只是遵从肉体的本能。克莱蒙梭媚笑一声,纤指在鸿图胸膛上画字,看上去是芳心已付。

三人缠绵了好一会儿,寝室内只剩喘息与肌肤相贴的细微摩擦声,休息了约莫半小时,克莱蒙梭率先动了动,她柔若无骨的手掌支在男人汗湿而宽阔的胸膛上,撑起身子,那对肥乳随之晃荡,乳尖划过鸿图的下巴,留下一道粉红痕迹,玫金色的长发如瀑般垂落,发梢扫过男人皮肤。

“我得去处理一下政务了。”克莱蒙梭声音恢复了几分清明,不过难免还带着一丝娇媚,“维希那边的事不能耽搁。”

鸿图闭着眼,手臂紧了紧,将她拉回几分,大手顺势攀上她的雪臀,五指深陷臀肉,揉捏间拉扯着臀瓣,露出那淌着白浊的凤巢:“这么晚了还处理什么…先陪我睡觉,明天早上再说。”

克莱蒙梭被他揉得轻叹一声,没好气地翻了个娇媚的白眼,费力地将他的狼爪从自己肉臀上挪开:“维希教廷离碧蓝航线十万八千里,时区不一样,那边现在还是下午呢。”

鸿图愣了一下,恍然道:“忘了这茬。”他虽有些不舍,但还是松开了手,挥了挥,“快去快回。”说罢,侧过身,将似乎已经昏昏睡去的马赛曲更紧地搂入怀中,大手自然地滑至少女光滑的脊背,继续享受温香软玉在怀的感觉。

克莱蒙梭起身,赤裸的熟妇美体在昏暗的光线下流淌着象牙般的光泽,胸前饱受蹂躏的丰硕巨乳随着动作微微晃动,顶端的嫣红如同熟透的樱桃。她迈着有些酸软但依旧优雅的步伐走入浴室。肥臀扭款间,臀沟中浓精隐约淌落,留下一道道暧昧的痕迹。

浴室内的蒸汽袅袅升腾,宽大的汉白玉浴池中已注满温热的泉水,空气中弥漫着玫瑰精油的幽香。女皇踏入浴池,温水漫过玉足,小腿,直至没过丰臀,热流冲刷着敏感的肌肤,引得她低吟一声,凤眸阖闭。

克莱蒙梭靠在池沿,玉手探入腿间,指尖轻拨红肿的花唇,将残留的阳精一点点抠出,带出一缕缕白浊,溶入水中,泛起细微的泡沫。

她的动作缓慢而仔细,指腹碾过肿胀的蕊珠时,不由自主地战栗,蜜穴内一股热流涌出,混着泉水淌落,被鸿图过度滋润的身体敏感异常,仅仅是清理自身竟是又小泄了一番!

美妇咬唇,凤眸中闪过一丝羞愤:这牲口,次次都射得这么满……清理这么久还抠不干净……

她清洗不是因为洁癖,她仍是克莱蒙梭,维希教廷的女皇!她在鸿图面前只是表现的温柔顺从,内心是恨极了这个男人,才不会让他的秽物流淌在体内太久,更不允许自己怀上他的种!

但又说回来……克莱蒙梭不止一次心想,如果鸿图单纯作为一个炮友,那却是个完美的选择……他的性能力即使是女皇也不得不承认——真的让她很爽!那根擎天巨柱第一次体验时确实催人,但来过几次后,自己的蜜穴竟真是有些离不开了!失去了那种逼人的饱胀感,居然会让人如此空虚。鸿图有那么多娇妻在现在的克莱蒙梭看来好像也不是那么不能理解。甚至有时候,她也不清楚自己的温柔到底几分真,几分假。

清理了好一会儿,确认蜜屄内没有再流出更多阳精后,温水浸润下,女皇之躯渐渐放松,丰乳浮在水面,轻颤间乳尖破水而出,如两朵粉莲。

克莱蒙梭深吸一口气,站起身,玉手捧起泉水,浇淋在胸前,水珠顺着乳沟滑落,淌过柳腰,汇入腿间,冲刷着最后的痕迹。浴室雾气缭绕,映照着她那张潮红未退的俏脸,威仪与媚态交织,宛如一尊浴火重生的凤凰。

冲洗完毕,克莱蒙梭披上一件丝质睡袍,薄如蝉翼的料子相当贴合,被水汽微微濡湿后,几乎半透明地贴附在她玲珑浮凸的凤体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尤其是那对豪乳的轮廓和顶端凸起,若隐若现,比全然赤裸更添一份欲拒还迎的诱惑。系带松松垮垮地挽在腰间,露出大片雪白的胸脯和深邃的乳沟。

在鸿图家里准备的女性服饰基本都类似于情趣服装,为了给他侍寝的娇妻们准备的。

现在克莱蒙梭对于穿这类暴露的衣物习惯了,反正除了鸿图整个官邸内也没有其他男人,侍从也全是女性,也就无所谓了。

女皇随意拢了拢湿发,凤眸恢复了几分清冷,步出浴室,径直走向鸿图专为她准备的书房。那是官邸一隅,装修典雅,书架上堆满书籍,宽大的橡木桌后,一台电脑闪烁着蓝光。

克莱蒙梭坐入真皮椅中,玉指快速敲击键盘,屏幕亮起,一个貌似聊天软件的界面弹出。顶上是一个输入框,旁白标注着“nhml”。

她眼睛微眯,输入:“你号没了。”聊天界面瞬间解锁,变成了一个更复杂的加密通讯室,历史记录浮现——全是加密的简短对话。

克莱蒙梭微微蹙眉,打字问道:“‘你号没了’…这暗号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过了一会儿,一个名为“极地野兔”的用户进入了聊天室。对方回复道:“这就说来话长了…”

然后,克莱蒙梭足足等了一分钟。她看到聊天窗口上方持续显示着“对方正在输入…”的提示。她美丽的眼睛渐渐瞪大,整个人都惊了——对方好像真的打算从头开始仔细解释这个暗号的由来和含义?

她当即无语地写道:“不说有的没的了!资料我拿到了,但鸿图具体什么时候出港,我还不清楚。以我现在的身份,也不方便主动打听。”

对面沉默了好一会儿,聊天框上的“正在输入”提示断断续续,似乎在艰难地删除已经打好的长篇大论。最终,“极地野兔”回复道:“陛下速度真快。看来已经初步取得鸿图的信任了?”字里行间带着一丝试探。

克莱蒙梭冷艳的脸上掠过讥诮,纤指飞舞:“鸿图此人多疑,短短一个月,我怎么可能取得他完全的信任?我只是有一些手段而已。”

“极地野兔”接受了这个说法,毕竟克莱蒙梭“铁腕女皇”声名在外,但一个女人,就算是舰船,光靠强硬是绝对坐不稳皇位的,更何况是复辟的皇位,她的能力绝对是能够信任的。

“既然如此,计划可以前进一大步了。鸿图离港的具体信息,就由我去确认好了。陛下您只需保持现状,切勿暴露我们的合作。”

克莱蒙梭最关心的问题来了:“你们的计划,是等到鸿图离港的那一天,就来救我和马赛曲离开,对吗?”

本来克莱蒙梭和鸿图的赌约中,只包含了她的婚姻和交配权,包括马赛曲也是,鸿图理论上是没有资格限制她们的人身自由的。

但现实是,她们被鸿图严格限制了行动范围,除了在他的官邸中作为性奴以供发泄他的兽欲,其他不管去到哪都有保镖跟着,美名其曰“保护”,实则是赤裸裸的控制。

而且,她被鸿图用某种技术(详见苦主篇)限制了舰装的召唤,让她丧失了战斗力,连靠暴力的机会也没有——不过克莱蒙梭对于这一点也不奇怪,最早拥有类似技术的就是鸢尾教国,继承了鸢尾教国的维希教廷自然也有这种技术。鸿图身为碧蓝航线总指挥官,研究出相似的技术并不奇怪。

“极地野兔”的回答:“对。但在此之前,我们必须做好万全的准备。”

克莱蒙梭不喜欢这种模棱两可的回答,追问道:“我只问,目前,你们到底有没有做好带我们两人安全离开的准备?具体的方案是什么?”

“关于撤离环节的详细预案,我们已经准备好了。” “极地野兔”这次回答得很快,“一旦确认鸿图离港的具体时间,我们会将完整的行动计划告知您。请放心。”

克莱蒙梭盯着屏幕,深吸一口气。这个回答虽然依旧保留了些许余地,但总算给了她一点实质性的希望。

“好。我等着你们的消息。”

两人传输完收集到的资料,克莱蒙梭退出了聊天软件,清除了所有痕迹。她站起身,真丝睡袍下摆拂过光洁的大腿,返回寝室之中。

室内灯光昏黄,鸿图已侧身而睡,左臂环着马赛曲的纤腰,少女蜷缩在他怀中,银发如瀑,雪躯泛着粉光,呼吸匀细。

克莱蒙梭神色一变,艳容上浮现出温柔的微笑,轻手轻脚地褪下睡袍,滑入锦被,丰乳贴上鸿图的背脊,玉腿缠上他的腰肢,从后抱住他。

女帝的樱唇贴上男人的耳廓,轻吻了一下,低喃:“鸿图,我回来了……政务处理完了,继续睡吧。”

鸿图睡梦中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重新搂住女皇陛下,克莱蒙梭偎依进鸿图的怀里,仿佛从未离开过。那根稍软的巨根顶在她小腿肚上,热热的触感让她心尖一颤。

克莱蒙梭闭上眼又吻了一下男人的胸膛,伏床睡下。心中计算的却是如何利用任何条件为自己和两个可怜的孩子,搏出一条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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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将鸿图宽敞奢华的办公室映照得一片通明。鸿图正埋首于一堆文件中,眉头微蹙,笔尖在纸面上划过沙沙的声响。

就在这时,办公室那扇厚重的实木门被无声地推开。一道高挑婀娜的身影倚在门框上,并未立刻进来,只是发出一串娇笑。

那笑声如同浸了蜜的丝绒,媚意入骨,带着一种令人神荡魂销的魔力。

鸿图抬起头,看了一眼门口的女子。

那是位狐女,生就一幅娴淑恬静的容颜,欺霜赛雪,眉眼如画,一双微微上挑的狐眼更是勾魂夺魄,仿佛蕴着千般风情。然而,那微微下垂的精致眼角,却又为她平添了一抹若有若无,淡淡的哀伤之色,乍一看去,当真是我见犹怜,让人忍不住心生呵护之意。

可偏偏她的身材与这份“怜弱”截然相反,身段相当高挑纤瘦,然而胸前那一对丰硕巨乳却是怒拔而起,规模惊人,即使身上宽松的赤红色和服也难以完全掩盖其傲然挺立的峰峦之势,反而在胸前撑起惊心动魄的饱满弧度。

是赤城。

不过如此美人在前,鸿图却只是抬头看了一眼,便立即低下头,继续批阅文件:“赤城啊,有什么事吗?”

赤城并未回答,踩着木屐,迈着优雅而慵懒的猫步走了进来。她没有走向客座,而是径直绕过高大的办公桌,如同柔媚无骨的美女蛇般,直接滑坐进鸿图宽大的办公椅里,顺势钻入了男人的怀中。

一双藕臂如水蛇般缠绕上鸿图的脖颈,温香软玉紧贴。她将娇艳欲滴的红唇凑到鸿图耳边,呵气如兰,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甜香,轻声呢喃,酥媚得几乎能柔化钢铁:“怎么?没什么事…就不能过来见见自己的丈夫吗?”

鸿图感受着怀中的温软和耳边的痒意,放下笔,抬手摸了摸她丝绸般顺滑的黑棕色长发:“晚上见…不是比现在见更好?”他的大手自然地下滑,抚过她纤细的背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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