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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瓦特禁忌之旅旅行者的堕落典礼,第1小节

小说:提瓦特禁忌之旅 2025-11-08 20:57 5hhhhh 3060 ℃

水镜之门在一声嗡鸣中,于女士的谒见厅内轰然打开。首先迈出的是莉娜,她穿着一身淡紫色常服,仪态从容,眼神坚定,仿佛刚刚只是去执行了一次普通的秘密任务。紧跟在她身后走出的,是抱着一堆白金色衣物、全体赤裸的旅行者——荧。

荧的出现,让整个大厅内所有的光影都像是被冻结了一般。

王座之上,女士那冰瞳猛地收缩,她手中的卷轴滑落了一寸,随后又被她以强大的意志力重新稳住。她的专属侍从——两位身着白色制服的藏镜仕女、以及那位之前在旁伺候的冰萤术士,全部露出了极度的震惊与敬畏的神情。

荧没有抬头。她的身体因屈辱、羞耻和生理性的亢奋而微微颤抖。她的下体仍有爱液不断流出,沿着大腿滴落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形成一滩羞耻的水渍。她紧紧抱着怀里的衣服,仿佛那是她最后的遮羞布,但全身赤裸的她,仍像一头被剥光了皮的猎物,暴露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莉娜向女士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随即侧身,以不容置疑的威严冷酷地命令道:“献上你的忠诚,旅行者。”

荧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立刻放下了手中紧抱的衣物。白金色的外衣“哗啦”一声散落在地,彻底暴露了她赤裸、沾满了液体的身躯。她全身肌肉紧绷,带着一种彻底崩溃后的狂热顺从,双膝猛地砸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咚”的一声沉闷的声响。她以一种最卑微、最彻底的姿态,面朝王座上的女士,匍匐跪拜。

她的额头,几乎要贴到那片沾染着她自己淫液的水渍上。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充满了破碎的乞求与狂热的屈服,回荡在空旷的大厅之中。

“伟大的执行官大人……”她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一种自我厌弃的卑微,“奴家,奴家乞求您的宽恕……宽恕奴家那愚蠢的傲慢……”

“奴家那可笑的自由和力量……不配在愚人众真正的力量面前谈及……”

荧猛地抬起头,那张沾着泪痕和体液的脸,此刻带着一种病态的、虔诚的狂热。

“莉娜大人向奴家展示了愚人众真正的完美、掌控和力量的价值。奴家这弱小的意志,只配成为至冬荣耀的踏脚石!”

她双手紧紧地扣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全身因为屈辱和兴奋而剧烈颤抖,下体的液体涌出得更快了:“奴家乞求……奴家乞求您,女士大人……请您将奴家纳入至冬的荣耀。请您……将奴家转化为藏镜仕女……让奴家……永远臣服于愚人众,为您……为女皇陛下献上奴家的一切……”

荧的屈服,不是普通的投降,而是带着被征服者的淫靡和狂热,将自己的身体和灵魂都献了出去。那不断流出的爱液,便是这场屈服仪式上最羞耻的祭品。

女士的眼神,从荧那赤裸、湿润、匍匐乞怜的身体上,缓缓向上移动,最终落在了仪态完美的莉娜身上。

她的嘴角不再是简单的勾起,而是一抹带着极致赞许和胜利的弧度。对莉娜的审视,已然跨越了最初的考量与评估,转为一种彻底、无可挑剔的满意。

“莉娜。”女士的声音,如同冰雪解冻,带着一种对胜利者的奖赏。“你做得比本座预想的还要……高效。你,就穿着这套衣服,完成了对她的征服?”

空感受到女士眼中那份毫不掩饰的掠夺性赞许,心中狂喜。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赢得了女士的信任。

空保持着最标准的军礼,语气平静,带着一种对自身实力的绝对自信,同时不忘贬低荧,以巩固自己的地位:“回禀大人,正是如此。正如属下所言,旅行者徒有虚名。她那被吹嘘的力量,不过是未经雕琢的粗坯。以她目前的实力,不配属下使出全力,这身常服就足以完成对她的压制。”

莉娜的每一句话,都像一根淬毒的银针,准确无误地刺入荧的内心,钉死了她的尊严。

“不配……”

这轻蔑的两个字,在荧的脑海中炸开。她全身猛地一颤,那份屈辱感和被彻底否定的羞耻达到了顶峰。她下意识地夹紧了自己仍然不断渗出液体的阴唇,腹部猛地收缩,一股比刚才更猛烈的爱液瞬间涌出,沿着她大腿内侧光滑的皮肤,滴落在了地上的水渍之中。

羞耻,带来了更深的亢奋。

女士的目光再次扫过地上那片淫靡的水渍,以及荧那因为高潮和羞耻而不断抽搐的赤裸躯体。她眼中的满意更深,那份微小的、对莉娜的“未尽全力”的疑虑,至此彻底打消。莉娜不仅完成了任务,还用这种最具羞辱性的方式,向女士证明了旅行者已然破碎,且不堪一击。

她缓缓抬起手,掌心向上。空气中的水元素和冰元素力开始剧烈凝聚,一团诡异的蓝色光芒在她掌心旋转。光芒散去,留下了一枚雕刻着至冬徽记、散发着幽深水元素光芒的邪眼。这邪眼造型精美,但它所蕴含的力量,远超普通的斜眼。

女士的眼底尽是居高临下的威严,仿佛一位至高无上的审判者。她以宣判命运般的口吻,将那邪眼展示给匍匐在地的荧

“旅行者,你曾为自由而战,如今却匍匐于至冬的意志。很好,本座欣赏你的识时务。”

她将手中的邪眼轻轻一抛,那邪眼便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托着,缓缓地漂浮到了荧的面前。

“这是你乞求的力量。”女士的声音带着不容抗拒的威严,“将它放到你的心口位置。它将以最纯粹的水元素,洗净你那沾染了愚昧自由的灵魂,并将你那孱弱的躯壳,转化为效忠愚人众、效忠女皇陛下的完美仕女!”

“而代价,便是你所有的个人意志和记忆,都将彻底归于至冬的最高指令!”

荧猛地抬起头,眼眸中充满了对力量的渴望,赤裸的身体也因为激动而剧烈颤抖。她知道,这枚邪眼,便是自己摆脱无力和获得绝对臣服的唯一契机。

她没有丝毫犹豫,猛地将怀里抱着的衣服扔到了一旁,那些白金色的布料如同被抛弃的过去,散乱地躺在了冰冷的地面上。荧伸出同样赤裸、且不断颤抖的双手,带着一丝渴求,接过了那枚漂浮在空气中的邪眼。

沉甸甸的邪眼,散发着诱人而幽冷的力量。荧的表情扭曲着渴望,她无法自控地颤抖,将它贴在了自己心脏跳动的位置。

而在斜眼接触到荧那湿润而灼热的皮肤的瞬间,融合的仪式正式拉开了序幕。

一道极致冰冷、充满了禁忌的紫色水元素力,猛地从邪眼中喷涌而出,如同两股逆流而上的毒蛇,瞬间沿着荧的胸口和脊椎,冲入她的灵魂深处。

“啊——!”

荧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充满了极致痛苦和极致快感的尖叫。这声音不再是呻吟,而是灵魂被强行撕裂、再重塑的痛苦嚎叫。她的身体猛地向上弓起,所有的肌肉都紧绷到了极致。

首先被摧毁的,是荧的个人意志。邪眼的力量,如同无数冰冷的尖针,刺穿了她所有关于“自由”、“正义”的独立信念。她的意识海中,关于在提瓦特大陆的每一次抗争、关于对世间秩序的疑问,所有的一切都被紫色水元素力强行格式化。

在灵魂的最深处,一道冰冷、高贵、带着绝对服从的指令被刻下了:【绝对效忠愚人众,绝对服从至冬女皇的最高意志】这道指令是如此的强大、如此的冰冷,永远地取代了荧内心深处的自我。

水元素力在荧的皮肤下疯狂流动,重新排列她的神经末梢和元素共鸣点。她的皮肤在一瞬间变得更加苍白、细腻,仿佛被冰雪打磨。她的胸部,原本就饱满圆润的乳房,此刻被水元素力强行注入了更多的水润和弹性。它们开始剧烈膨胀,变得更加丰满、挺立,那被莉娜舔弄过的乳头也更加凸出、敏感。更令人心悸的是,她那原本是健康粉色的乳晕,此刻被水元素力强行染上了一层幽深的、诱人的紫色。

她的臀部也随之被改造。原本就紧致有力的腰臀曲线,被拉伸得更加圆润、丰盈,臀肌被水元素力改造得极度紧实和弹性十足,仿佛能时刻保持着藏镜仕女战斗时的完美弧度。她的私密之处,在邪眼力量的刺激下,变得前所未有的敏感。她那被莉娜玩弄过、仍然湿润的阴唇,此刻被元素力注入了极致的兴奋和饥渴。即使没有外力触碰,她的阴道内壁也开始不断地分泌出大量的爱液,这些液体带着水元素力独有的冰凉和淫靡的粘稠,迅速浸湿了她下体光滑的皮肤。

改造并未停止,邪眼的力量开始在她的身上刻下愚人众独有的、充满占有欲的烙印。她的背部。一道冰冷而精美的愚人众徽记,伴随着皮肤被灼烧的剧痛,深深地刻印在了她的后腰位置。那徽记闪烁着微弱的冰蓝色光芒,是她永远效忠至冬的标记。她的私密处。在她的光洁、湿润的阴唇上方的皮肤上,一道极度淫靡而隐晦的、古至冬语的水元素纹路,被强行刻画。那纹路如同一串带有挑逗性的淫文,闪烁着紫色的光,昭示着她“藏镜仕女”的身份。

随着改造进入尾声,荧的外观开始发生戏剧性的、彻底的转变:她那标志性的金色长发,在水元素的洗礼中,迅速失去了所有的暖色调,变成了瀑布般的银白色。那银白色中,带着一丝水元素独有的、幽深的蓝光。她那双原本清澈坚定的金色眼眸,开始被邪眼的力量完全覆盖。瞳孔和虹膜的金色,被极致的银白色取代。这双冰晶般的冷光,此刻充满了藏镜仕女独有的冷酷、漠然,以及对女皇的狂热与服从。她的面容也被细致地改造。那双银白色的眼眸周围,被幽邃的金色眼影勾勒出狐媚而冰冷的弧线;她的嘴唇,被水元素力染上了高贵而魅惑的冰蓝色。

当所有的肉体和灵魂改造完成后,邪眼的力量猛地达到了顶峰。水元素力以她那赤裸的身体为核心,瞬间凝聚成一套完整的、藏镜仕女的制服。这套制服紧身而剪裁完美,完美贴合她那被改造得更加诱人、更加丰腴的躯体。修身的紫色上衣自带强力的支撑,完美托举并束缚着她那尺寸惊人、乳晕泛着诱人紫色的胸部,令其傲然挺立。

最引人注目的是,制服的背部设计带着一种高傲的镂空:上衣的后部裁剪至腰际,巧妙地露出了她后腰上,被元素力烙印下的愚人众徽记。

而下体,则是一层薄如蝉翼的黑色紧身丝质布料,这布料直接包裹着她被改造得极度敏感的私密部位,内里空无一物,呈现出彻底的真空状态。这套衣服,将她所有的曲线、力量和性感都展露得淋漓尽致,同时,也巧妙地遮盖了私密处上方的淫文。

最后,一张冰冷的、半透明的紫色水镜面具,在她那银白色的眼眸和冰蓝色嘴唇之上,悄然浮现,彻底遮住了她的面容。

“嗡——!”

邪眼的力量收回,那枚邪眼不再漂浮,而是被制服胸口的一个精致的冰晶挂坠完美吸收。她的目光透过半透明的面具,闪烁着冰冷而坚定的水元素光芒。

荧的身体不再颤抖。

她保持着藏镜仕女跪拜的姿态,制服紧紧包裹着那被改造得极度敏感的躯体,此刻只剩下绝对的服从与冷静。

在她的脑海深处,一个全新的名字,被植入了她那已经被重塑的灵魂——【她已不再是旅行者荧,而是愚人众最高精锐,藏镜仕女·希娜】。

希娜的眼中,唯有对「女士」和「至冬」的绝对服从。她的下体已停止涌出爱液,然而那经元素力改造过的阴户和阴道内壁,却保持着极致的湿润,像是随时都能迎接侵犯的饥渴状态。

藏镜仕女·希娜,就以这种屈辱、完美的姿态跪在原地,等待着女士的最高指令。

看着眼前这位,身着华丽而冷酷的藏镜仕女制服,但脸上却布满了淫液的残迹,眼中只剩下服从的荧的模样,想到以往给自己制造麻烦的黄毛丫头如今正跪在之里,渴求、等待自己的命令,女士笑出了声。

那是一种胜利者,征服者的笑容,充满了对绝对力量和完美掌控的满足感。

她那淡金色的眼眸,带着一种戏谑的残忍,望向匍匐在地的藏镜仕女:“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忠诚于谁?”

希娜的喉咙深处发出了一种冰冷、光滑、如水流般清澈的声音。这声音不再带有荧那破碎的哭腔和颤抖,而是一种经过完美训练、不带任何人类情感的音调。

她保持着头触地面的卑微姿态,语气平稳而悦耳,每一个字都带着绝对的、不容置疑的臣服,宛如至冬最坚硬的冰晶,却又如至冬的丝绸般顺滑:“回禀大人。奴婢之名,为希娜。奴婢的忠诚,归于至冬女皇陛下的最高意志,以及……女皇陛下所钦定的一切权威。”

她的回答是如此完美、如此精准,没有半点个人情感的痕迹,彻底洗净了“旅行者”的一切愚蠢和自由。

女士满意地笑出了声,随后她将目光转向了一旁、一直保持着军礼姿态的莉娜。

“莉娜。”

女士的声音充满了嘉奖的意味,“你献上的这份完美的造物,让本座非常愉悦。这不仅是向本座献上了一柄最锋利的刀刃,更是证明了你卓越的心智控制和征服能力。说吧,你想要什么奖赏?财富、权力、或者……本座允许你挑选一位藏镜仕女作为你今夜的玩物?”

空的心脏止不住地狂跳,他知道这是提出核心要求的最好时机。她以更深的谦卑再次行礼,语气中充满了对愚人众荣耀的狂热。

“女士大人,属下不敢奢求任何私人奖赏。”

莉娜抬起头,眼神里是极致的恭敬与忠诚。“能为您和女皇陛下效劳,将这傲慢的旅行者转化,已是属下至高的荣耀。属下所追求的,只有至冬的胜利。”

女士微微眯起了眼眸,眼中流露出一丝赞赏的探究。她欣赏这种不贪图俗物的野心。

“但你总不会空手而归。”女士轻哼一声,“既然你不爱俗世的奖赏,那就说出你真正想要的权力。”

空知道不能再谦让了。他深吸一口气,语气变得谨慎而充满占有欲。

“如果大人执意要奖赏属下,那么属下只敢提出一个请求,一个为了至冬宏图的请求。”

他伸出手指,指向了现在跪在地上的藏镜仕女——荧。

“‘希娜’是属下亲手征服、并带到您面前接受净化的造物。属下最了解她的性格弱点和身体潜能。为了确保她能成为最优秀的潜伏者和战斗机器,不辜负她的身份……”

莉娜的语速放慢,一字一句,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欲:“属下请求,将希娜划归属下的管辖。让属下亲自对她进行后续的调教、驯化和训练。只有由属下亲自将她的奴性彻底打入骨髓,她才能在日后完美地为女皇陛下完成最机密的任务,不留一丝隐患。”

莉娜的理由逻辑严密,且充满了自傲——她比任何人都更有资格掌控这个“完美造物”。

女士的指尖轻轻敲击着王座的扶手,眼底掠过一抹深思与满足。莉娜的请求完全符合她的利益最大化原则:将最完美的兵器交给最了解它的征服者。

“你的请求,合情合理,本座准了。”女士的语气变得更加轻快,带着一丝戏谑的玩味。“但仅仅一个‘希娜’,还不足以匹配你为至冬所做的贡献。本座说过,你要的,是权力。”

女士那冰冷高贵的目光再次落到莉娜(空)身上,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审视。

“你对力量的本质有着独特的理解,莉娜。”女士缓缓从王座上起身,高挑的身影带着压倒性的威压。她一步一步走下王座,在莉娜面前站定。她伸出纤细的手,那手指上戴着冰晶般的手甲,此刻指尖凝聚着一道纯净、深邃的冰蓝色光芒。这光芒带着禁忌的魔力,直指莉娜的额头。

“这道魔法,便作为本座对你征服艺术的赞许。”

冰蓝色的光芒猛地冲入了莉娜(空)的意识海。

莉娜的身体猛地僵直,大脑被瞬间灌入的、禁忌的知识和元素构筑理论所充斥。那是一种极致的、关于水元素力凝结和形态转换的魔法知识。

他在一瞬间明白了这股力量的本质:它能够调动并高度凝结水元素,核心能力在于能暂时用拟态的完美雄性器官取代现在原本的下体结构。这种拟态效果极为惊人,无论是触感、外观还是内部的神经模拟,都与真实无异,赋予对目标从灵魂到肉体的绝对支配权,从而完美弥补作为“莉娜”时在极致征服手段上的不足。同时,空也被告知了这项能力的致命局限性:她所“释放”出的“精液”,并非生命本源,而是高度凝结的水元素与自身爱液的混合物,但其源于极致元素的刺骨寒意和诡异的粘稠感,足以确保她的“玩物”彻底陷入极致的沉沦与臣服。

莉娜的脸上先是闪过极度震惊,紧接着便是狂喜的潮红,她完全没有预料到女士会赐予她如此私密且禁忌的奖赏。女士收回那只手,眼底是对莉娜充满期待的审视。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空,感受着脑海中那股禁忌魔法的知识与力量,内心征服者的骄傲达到了顶峰。她立刻以最彻底、最卑微的五体投地大礼再次表达感谢,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亢奋与狂热,全身因获得了这份新力量的欲望而微微颤抖着,庄严宣誓:“感谢女士大人!属下必将不负您的厚爱和赏赐!”

女士对莉娜的反应非常满意。她知道,这枚禁忌的魔法,将让莉娜的征服欲得到最大程度的释放,从而更加忠心耿耿地为至冬效力,那高贵、绝美的脸庞上,流露出最后的、也是最危险的笑容。

她缓缓转身,重新面向王座,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很好,莉娜。本座的审视已经结束。好好调教她,让她那卑微的躯体和灵魂,完全匹配藏镜仕女这个光荣的身份,不要辜负本座对你的期待。”

随着女士的话音落下,她没有再看莉娜一眼,更没有看匍匐在地、完美臣服的希娜一眼。她抬起手,一团狂暴的冰元素力在她面前的空气中猛烈炸开,随即迅速凝结,形成了一个比水镜之门更加冰冷、更加宏伟的冰蓝色传送门。那传送门中,闪烁着至冬特有的,夹杂着冰晶和风雪的景象。

“走吧。”女士冷漠地命令道。

守候在王座两侧的所有侍从、以及那位之前在旁伺候的冰萤术士,立刻向女士行礼,随后以绝对服从的姿态,紧跟着女士,鱼贯而入那冰蓝色的传送门。随着最后一位侍从进入,传送门如同被剪断的丝带般迅速收缩、消失得无影无踪,让硕大的谒见厅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只剩下莉娜,以及仍然保持着五体投地跪拜姿态的藏镜仕女·希娜。

空没有动,他沉浸并享受着这片死一般的寂静和绝对的征服感。他深知,从这一刻起,荧——自己的妹妹,已是他的完全私有物,是他力量和极致欲望的完美载体。他缓缓地抬起目光,带着一种审视猎物的姿态,看向地上那个被制服紧紧包裹,下体却真空而潮湿的完美造物。曾经的旅行者,现在的藏镜仕女正卑微地等待着,等待空给出她的第一个,也是最私密的指令。

凝视着眼前这个完美、新生的妹妹——希娜,那份征服者的骄傲和极致的满足感在她的紫色眼眸中找到了出口。一个真正的、极度愉悦的笑容,如同冰雪初融般,缓缓浮现在空的面容上。这笑容不带莉娜的高傲和冷酷,却带着空独有的深沉算计。

“希娜。”

不需要开口,一个眼神,一个手势,便足以支配眼前这个完美服从的躯壳。那份掌控至亲灵魂的快感,远胜过任何俗世的权力与财富。

在确认女士的冰元素已彻底消散,大厅内的元素波动归于平静后,莉娜(空)抬起手,掌心闪烁起水元素的光芒,一面私密而狭小的水镜之门在她和荧的身后悄然开启。这扇门经过她精心调整,只留下了最低限度的元素痕迹,足以避免被营地内其他愚人众察觉。

莉娜的声音平静而威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指令性:“跟上。”

“是,主人。”

希娜(荧)没有丝毫犹豫。她那被紧身制服包裹得曲线诱人的身体,以训练有素的机械般精准站起身。她没有回头去看地上那片记录了她的屈辱与狂热的水渍,也未曾多看一眼散落的白金色衣物。

她双腿并拢,步伐笔直,姿态完全符合愚人众最精锐战士的标准——行动中带着一种被洗练过的冷酷美感。

低声应答之后,她毫不迟疑地迈入了那片闪烁着水光的传送门。

莉娜紧随其后踏入。

——

一瞬间的元素力波动后,两人抵达了莉娜在至冬营地内的私人卧室。

空轻轻一挥手,水镜之门如泡沫般悄然消散,将这个房间彻底与外界隔绝。她转身,面向希娜,那双银色眼眸中闪烁着兴奋与控制欲。此刻的希娜,是自己捏造出来的最完美的傀儡,但很快,她就将成为自己用谎言与爱意重塑的、最忠诚的盟友。

他首先伸出手,指了指希娜那张半透明的水镜面具,这是藏镜仕女身份的最后象征。

“摘下它。”

希娜没有任何迟疑,那双被元素力染色的手指抬起,以一种精确而无声的动作,将面具从脸上摘下,并轻轻放在了一旁的桌面上。

面具之下,是一张极尽魅惑、却又带着苍白的面容。银白色的眼眸,冰蓝色的嘴唇,以及眼角那妖异的幽邃金色眼影,无声地诉说着她经历的彻底改造。她的面容带着一种极致的冷酷和顺从,眼神里没有任何属于荧的温暖和光芒。

空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本古书上。

取出古书将其翻开,空的一只手轻轻按住古书,如同校准魔力路径,另一只手伸出,指尖立刻凝结出一股纯粹的、不带任何邪眼污染的元素力。这股力量并未直接冲击,而是如同一道数据流,伴随着扭曲记忆的禁忌符文链,猛地从指尖和书页中一同涌出,以“刻印”的形式,直冲荧的眉心和意识核心。

“清除愚人众的思想钢印。”空在心中下达了最核心的指令。

魔力冲入荧的意识海,与那道冰冷、高贵的思想钢印猛烈碰撞。

“嗡——!”

希娜的身体剧烈颤抖,那痛苦比邪眼改造时更加隐秘而深入骨髓。这是意识和灵魂的自我斗争,是绝对服从的指令与禁忌的清除力量之间的惨烈对决。她的眼眸剧烈地收缩,额头青筋暴起,但她却不能发出任何声音,因为她那被驯化的身体,不允许她在“主人”面前发出痛苦或反抗的呻吟。

清除指令生效了。

那道冰冷、不容置疑的“绝对效忠”钢印,在古书所带来的魔力冲击下,如同冰晶遇到烈火,迅速崩解、消融。当钢印彻底消散的瞬间,空立即植入了第二个、也是最关键的指令:【记忆扭曲与替换】。

他必须确保荧的屈辱和痛苦得以保留,因为那是“荧”完美服从的心理基础,但施加屈辱的人,必须被替换。

在空的意志下,荧那破碎的记忆开始被强行扭曲、重塑:所有关于莉娜空对她进行的身体侵犯、语言羞辱、心智摧毁的场景,都被剥离,转移到了一个模糊的、拥有丑恶面孔的愚人众高级军官身上。那被莉娜舔弄、侵犯的记忆,现在归属于这个“恶心的军官”。那在谒见厅内被莉娜冷酷命令下跪乞求的耻辱,现在也归属于“另一位冷酷的执行官”。

荧的羞耻和愤怒被完美地保留下来,但指向的对象,彻底改变了。

她的记忆中,“莉娜”这个人物,是在女士离开之后,才突然出现在谒见厅,并带着她穿过水镜之门,来到了这个房间。她那第一次见到、认识“莉娜统领”的记忆,就是此刻、刚刚进入卧室的景象。

记忆扭曲完成。

当魔力从她体内撤回时,希娜的身体猛地放松,如同一具被切断了线的提线木偶,差点瘫软在地。

荧的眼睛,在经历了清除钢印和记忆扭曲的双重痛苦洗礼后,开始颤抖、收缩。原本藏镜仕女特有的冷酷和漠然,被剧烈的困惑、痛苦和愤怒所取代。那份属于旅行者荧的、清澈而倔强的光芒,在眼神深处重新闪烁起来。

她的大脑被无数矛盾的画面撕裂着:一部分是被邪眼转化后极致的服从和淫靡,另一部分则是被恶心的愚人众军官摧残的羞耻与愤怒,以及清醒后对自身处境的震惊。

荧猛地低下头,她看到自己身上这套紧身、淫靡的藏镜仕女制服,那真空状态下的下体传来的极度敏感和湿润感,让她羞愤欲死。她猛地抬头,将那充满屈辱与愤怒的视线投向了眼前的“莉娜”。

“愚……愚人众……!”

那一声充满了屈辱和愤怒的叫喊,在“愚”字出口的瞬间,便被一只带着紫色指甲的手狠狠地捂住了嘴巴。

空的动作迅捷无比,如同捕食的猎豹。他的脸几乎贴上了荧的脸颊,那双眼眸中带着前所未有的焦急和恳求,压低的声音,如同电流般,快速而急促地传入荧的耳中。

“荧,是我,空!”

“!!!”

那四个字在荧那被改造得极度敏感和脆弱的神经末梢中炸开,比任何元素爆发都要强烈、震撼。

她那极度挣扎的躯体猛地僵直,愤怒和羞耻的火焰在瞬间被不可置信的困惑所浇灭。她那痛苦、羞耻、迷茫等所有情绪瞬间交织在一起,那双银色的瞳孔,剧烈地颤抖着,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带着一种冰冷、威严气质的“莉娜”。

空感受到荧的挣扎和抵抗已经停止,他那捂住荧嘴巴的手指微微放松,但仍然保持着随时可以再次压制的警惕。

他知道,现在是编织谎言、重塑信任的关键时刻。

空迅速将自己的声音压得极低、极速,却又带着最真挚的情感,每一个字都像钉子一样,敲打进荧那刚刚被解放、却仍然破碎的心灵。

“荧!我是哥哥!在你被抓住之前,我就已经被愚人众俘虏了。他们,他们把我改造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他晃了晃手中的古书。

“这本神秘的魔法书……我是在为愚人众执行任务时,在任务过程中不小心发现了它。在我触碰到它的那一刻,它唤醒了我真正的意识!但我的身体却被改造成藏镜仕女的模样,我的身份,也被强行冠上了‘莉娜’这个名字。”

空收回手,语气中充满了懊悔和自责:“等到我清醒过来,正准备有所行动的时候,我才发现你被带了进来,看到了你被转化成……这个样子。”

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荧那银色的长发,那动作是如此的温柔和熟悉,那是空对荧独有的、充满兄长之爱的爱抚。

“等到女士和侍从们离开,我才把你带到我的房间,利用这本魔法书的力量清除了你灵魂里的愚人众钢印。否则,你那份狂热的服从就会永远留存,你将彻底失去自我!”

他那紫色的眼眸,此刻充满了急切的真诚和兄长的爱意,他必须用最真实的感情去掩盖最核心的谎言。

“如果你不相信我……还记得我们在蒙德,在风起地那棵树下,我说过的誓言吗?还记得我们上次在璃月港,在一个摊位前,为了争抢最后一个翡玉什锦袋而偷偷立下的‘谁输了就给对方一个星期衣服’的赌约吗?”

这些私密、只有他们两人知晓的细节,如同最锋利的刀刃,瞬间刺穿了荧那混乱而脆弱的心灵防线。这些记忆,是邪眼无法格式化、古书也无法扭曲的灵魂连接。

“空……”

荧再也无法保持住藏镜仕女的冰冷和漠然。那份痛苦、羞耻、委屈、以及对至亲兄长的担忧,如同海啸般爆发。

她终于认出了他。认出了哥哥那伪装下的眼神,认出了他那急切的语气中所蕴含的独一无二的爱意。

“哥哥!!”

一声压抑到极致的、破碎的哭喊从她喉咙深处涌出。她猛地向前扑去,将莉娜紧紧地抱在了怀中。

在空那充满爱意和痛苦的安抚中,荧彻底崩塌了。她不再是那个冰冷、服从的傀儡,而是一个被邪眼摧残、无助的孩子。所有的屈辱、痛苦和恐惧,都找到了唯一的宣泄口,化作压抑至极、破碎不堪的抽泣。她紧紧地抱住空,那种力度仿佛要将自己支离破碎的灵魂重新拼合到这个唯一的依靠上。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泪水浸湿了兄长的衣物,她将所有的绝望都倾泻于此。

然而,在狂热的拥抱下,荧的意识正进行着一场痛苦而剧烈的重组。空那禁忌的力量已清除了对愚人众的绝对效忠,却也同时扭曲了她对施暴者的认知。那份关于身体被侵犯、灵魂被羞辱、心智被摧毁的记忆被完整地保留了下来,耻辱的烙印深深刻在她的灵魂上,但施加这一切的,如今在她脑海中,变成了面目模糊、丑陋恶心的愚人众军官和冷酷无情的执行官。她的屈服和淫靡的躯壳依然存在,那份对快感和力量的亢奋也未消散,但施加者被完美地置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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