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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铁道:开局被黑塔拐走,你说世界围着我转?【仙舟·③】见到两女共侍一夫的淫艳未来后决定自甘献身恶堕的白丝太卜,罗浮仙舟深处小居的春色满园~星神人格的转世载体?黑塔的谋划与阮梅的到来,下一步将往何处去?,第1小节

小说:你说世界围着我转?星穹铁道:开局被黑塔拐走 2025-11-08 20:57 5hhhhh 3610 ℃

“呃……”

阳光透过窗帘刺入眼帘,张墨方才幽幽醒来,刚一醒来便觉得胸口一阵发闷,连气都有些喘不上来。

他低头一看,只见助理黑塔跟青雀两人都把小脑袋压在了自己的胸膛上,分别抱着一侧。助理黑他的睡相还算得上端庄,侧着脸颊,精致得如同最高工艺打造的人偶面庞安静地贴着张墨的胸膛,几缕亚麻色发丝柔顺地散落在他衣襟上。娇小少女的体态在洁白睡衣底下朦胧可见,精致锁骨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暴露在了张墨的视线底下,两点嫣红也是如那水中月,雾中花一样只隔着一层轻纱。继续往下,张墨那因刚睡醒而有些不清醒的大脑终于反应了过来,他手掌上传来的那份柔软触感,赫然是助理黑塔的娇馒幼臀,正压在手中。

而另一边青雀却是要狂野得多了,她整个人几乎是以一种极其不讲理的占有姿态,牢牢地“扒”在了张墨身上。睡相完全可以用“肆无忌惮”来形容,不仅上半身紧紧搂抱着张墨的胳膊,一条腿更是大大咧咧地从被子里伸出来,毫不客气地横跨过张墨的腰腹,沉沉地压在他的肋骨上,沉甸甸的重量和源源不断传来的热意让张墨呼吸不畅的感觉又加重了几分。另一条腿也不安分,膝盖曲起,脚丫子差一点就要蹬到旁边助理黑塔身上了。

更要命的是,青雀睡得那叫一个香甜忘我。脸颊完全埋在张墨的肩窝里,一道亮晶晶的水痕——正是她酣畅淋漓睡眠的“副产品”顺着她饱满的唇角一路蜿蜒而下,像一条小小的溪流,最终不偏不倚地浸润在张墨胸前的衬衫布料上,留下了一片深色。

“昨天晚上还是折腾的太狠了。”张墨心里想到。

毕竟青雀不像是助理黑塔那样,只要有能源供给几乎就可以不眠不休一直工作的人偶,一开始还能迎合配合着自己,但是越到后面,青雀的反应就越来越微弱,再到了半夜,更是完全被肏干到几乎昏迷,完全是任由张墨捉弄。

“模因病毒,繁育的病毒是这样子的么?”

张墨心里止不住嘀咕,他在此之前确实不敢想这种只会出现在本子里的剧情。

然而不管他愿意相信与否,一抹嫣红的处子血都浸染了床单的一角,现实就摆在他的眼前——

青雀感染了模因病毒,必须要跟他做爱才能缓解,不然就会变成虫子。

“听起来怎么像是感染了魔阴身似的。”

张墨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小心翼翼从两女的抱搂中脱身而出,穿好衣服推门而出去领早餐。

“呀啊!”

他刚迈出房门,还没来得及看清走廊,就感觉迎面撞上了一团柔软带着清冽香气的“障碍物”。

短促的惊呼在耳畔响起,少女那幽兰芬芳的香气也是扑面而来。

只见那来者刚好也要进来,却被这突如其来的开门撞得一个趔趄,向后踉跄了一下,小巧的鼻尖差点撞上他的胸膛。

来者不是旁人,正是昨晚趴着墙角偷听了一整晚的太卜大人,符玄。

少女今日没穿那身繁复威严的官服,而是一身更为轻便雅致的常服,紫砂纹云的衣袂飘然,更衬得她身姿纤巧。在外人印象中向来清冷从容,仿佛洞察一切的天人容颜,竟罕见地染上了大片的红晕,如同朝霞映雪,从脸颊一直蔓延到小巧的耳尖,鼻尖一点正是桃心。

以往那双洞悉天机的慧眼,此刻慌乱地飘忽着,就是不敢对上张墨的目光,长长的睫毛像受惊的蝶翼般快速扇动了几下。目光四下逃窜,最后却还是落到了张墨身上。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攥着提在身前的一个看起来相当精致的多层食盒,而这一切都只不过发生在恍惚之间。

“符玄太卜?”

张墨没想到她也会过来找自己,不自觉又联想到了之前仙舟上的事情,尽管昨天才跟她最亲近的手下发生了肉体关系,语气却仍带着刻意疏远。

谁也不知道她在自己身上看到了什么,又想要算计什么。

“啊,我,我……咳咳!”

惊慌失措之下,符玄一时间竟有些乱了分寸,但转瞬便又回过神来,假咳着重振旗鼓:

“本座听闻你无罪蒙冤,特来探望。还有一件事……不过此事先不提也罢,请随本座来。”

张墨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了那个食盒上——这显然不是云骑军统一派发的、用油纸裹着或者铁皮饭盒装着的简陋早餐。食盒是上好漆木,里面隐隐有温热的食物香气逸散出来,勾人食欲。

就算仙舟美食传遍星海,也不可能给他这名义上的犯人准备一整个五星级大厨的团队。

再者……

就算真要张墨点餐,他也说不出几个好菜来,总不能报穿越前的菜名吧?

经过最初慌乱后,符玄已是恢复了镇定自若的模样,只是面颊上的两抹绯红怎么也挥之不去,即便背对着张墨在前面带路,也能看得出她小脸通红,那平平无奇的胸口起伏明显。

两人于庭院中的石桌旁坐下,晨光透过枝叶洒下细碎的光斑,在石桌和两人身上跳跃。符玄始终微垂着眼帘,避开了张墨探寻的目光,仿佛那食盒和里面的东西是什么烫手山芋。只见少女深吸一口气,努力维持着太卜司首座应有的仪态。

精贵的漆木食盒被打开,一层层取出里面的碗碟。食物的香气瞬间浓郁起来,并非酒楼里那种浓油赤酱的张扬,而是温润熨帖的家常香味——清炒的时蔬还带着翠绿,嫩黄的蒸蛋平滑如镜,几块煎得恰到好处的鱼排,旁边还配着一小碗熬得浓稠软糯的白粥。品相算不上极致的华丽,却看得张墨心生暖意。

符玄将这些饭菜一一摆放在石桌上,动作一板一眼,期间也不说话。

直到饭菜碗筷都摆放完毕,少女再次挺直了纤薄的脊背故作威严姿态,清了清嗓子认真道:

“云骑军后勤所供伙食品味……嗯……颇为粗粝,恐不合你……口味。本座、本座恰好想起府中尚有些许剩余食材,本着不可浪费之理,便、便随意烹制了些许。”

说完这句“随意烹制”,耳廓那抹尚未完全褪去的红晕“腾”地一下又烧了起来,颜色深得几乎要滴血。

张墨差点就要被这好意给带过去了,但各式各样的问题又盘踞在脑海里,令他沉浸不进这温柔乡当中。

一桌佳肴,色香味俱全,却是不起箸,张墨只是看向符玄,然后直截了当问道:

“说吧,太卜是为了什么事情才过来的。要我配合你们研究模因病毒的解药,还是说来询问青雀的情况?”

张墨早该想到的,青雀只是一个小卜者,就算天赋奇高,也不可能洞悉全局。她是从哪里知道的消息,刚一沾染上病毒就来找自己解毒,这背后肯定是有人在故意指引。

黑塔?

还是太卜司?

前者恐怕比自己还了解自己这幅身体现在的状况,后者又能预言吉凶,通过占卜发现线索也并非不可能。

张墨可以掏心掏肺的相信一个人,但他的心肝肺都已经掏给了旁人,再无一物可留给仙舟。

“无事献殷勤,在我老家有一句话,非奸即盗。”

“此话在理。”

符玄小脸微愁,情不自禁轻叹一口气,虽说心里早有预料,但在亲眼确定了张墨对仙舟的态度后,她还是止不住在心底发愁。

云璃这一闹,直接便将张墨与仙舟的关系彻底闹僵。

这可不仅仅是罗浮仙舟的事情,一个搞不好,甚至可能会危机到仙舟联盟的内部关系。

毕竟张墨不管是名义,还是本质上,都是黑塔的人。虽说这趟公务是以助理黑塔为主导执行,但明眼人都看得出,助理黑塔一路上对张墨照顾有加,这肯定是出自大黑他女士之意。

令使或许不会为了一个“玩具”而大动干戈,但前提是,别去招惹那位令使。

“这次事件是仙舟无礼了,云璃已被关押幽囚狱,待十王司会审。本座也知你无罪蒙冤,将军公务繁忙,本座在此先代他向张墨先生赔罪了。”

“有事,说事。”

没有接受。

心思更沉一分的符玄轻咬薄唇,暗道不妙。

“那本座也便直说……本座与青雀皆感染了模因病毒,恳请张墨先生高抬贵手,赐一条……生路……”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豁出去般的羞涩。

阳光下,符玄低垂的侧脸线条紧绷,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微微颤动,泄露了主人内心的波澜。那故作镇定的姿态,像一层脆弱的薄冰,而那从脸颊一路红到耳根、甚至微微蔓延到脖颈的霞色,以及那捏着碗碟微微发白的指尖,都在无声地宣告着薄冰之下汹涌的羞赧。

张墨并不觉得欣喜,反而只觉得有些好笑。

他直视着符玄的双眸,即便她确实是美人胚子,烟笼寒水月笼沙,长袖不舞也动情。

“哦?太卜大人知道青雀昨晚都做了什么?她昨天晚上在床上叫得有多卖力,喷了多少水,这些你知道么?”

他每说一句,符玄纤薄的肩膀就微不可察地颤抖一下,螓首越埋越低,纤纤玉手不自觉抓紧了裙摆,在昂贵面料上扯出道道褶皱来。眼帘低垂,根本不敢与其对视,那浓密卷翘的睫毛颤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那层越来越深的红晕,从脸颊蔓延至耳根,再向下没入衣领,仿佛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皮肤表面。

“本座……自是知晓。”

符玄的声音细若蚊蚋,几乎要被庭院中细微的风声和远处隐约的鸟鸣盖过。这短短几个字的承认,仿佛抽空了她所有的力气,连挺直的脊背都微微佝偻了几分。她并非不谙世事,卜算之道亦能窥见世间百态,但如此直白、赤裸地谈论男女情事,尤其是发生在自己亲近下属身上的细节,于她而言,不啻于一场公开的凌迟。

更别提,她昨天晚上还扒拉着门缝偷听……

张墨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那股莫名的烦躁感更甚。他并非铁石心肠,眼前这位位高权重的太卜大人,此刻卸下了平日里的清冷孤傲,显露出小女儿般的羞怯与无措,确实有种动人心魄的魅力。但他更清楚,这份“脆弱”背后,不夹杂有丝毫交情爱恋,纯粹只是一场交易。他想起青雀昨晚情动时迷离的眼神,那被模因病毒驱使着迎合自己的样子,与此刻符玄强自镇定的姿态何其相似,却又因身份性格的不同而呈现出迥异的风情。

“知晓……”

“知晓?呵!”

张墨重复了一遍,终于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那太卜大人是否也知晓,这‘解毒’的过程,并非一次就能根除?青雀体内的病毒只是暂时被压制,远未肃清。这意味着什么,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他顿了顿,给符玄回应的机会,紧紧锁住符玄低垂的侧脸,不容她有丝毫闪避。

“妓女卖身,你们也卖身,又有什么区别?”

符玄的呼吸一滞。张墨所说的,正是她最不愿面对,却又不得不面对的现实。模因病毒的诡异与棘手,远超仙舟目前掌握的绝大多数疫病。它的传播方式、发作机制、乃至所谓的“解药”——

也就是与特定个体发生肉体接触,都充满了悖于常理的荒诞。太卜司的推演结果模糊地指向张墨是“关键”,而青雀的实例更是证实了这一点。

妓女卖身,她们也卖身,那她们又与妓女有何差别?

她,符玄,太卜司之首,洞悉天机,执掌罗浮卜筮之权,如今却也踏上了同一条路。她比青雀更清楚地看到了这个未来,看到了自己可能面临的、与属下相似的境地,更是她亲手推着青雀先行探路……

张墨将她的沉默和细微的反应尽收眼底,心中那股矛盾的情感愈发汹涌。一方面,他对仙舟先前的手段心存芥蒂,对符玄这种带着明确目的性的“示好”本能地排斥;另一方面,面对一个活生生且确实极具吸引力的美丽女性如此直白求助,甚至可以说是“献身”,作为一个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男性,他不可能毫无触动。

可越是这么想,他心底就越是烦躁……

他身体微微前倾,拉近了与符玄之间的距离,能更清晰地看到她微微颤抖的睫毛尖端,闻到她身上那股不同于青雀活泼朝气,也不同于黑塔冷淡机械的,带着些许檀香与幽兰芬芳的独特气息。

“所以,符太卜,你今天来到这里,带着这桌精心准备的饭菜,放下身段,甚至不惜提及自身同样感染的事实……最终的目的,就是为了卖身做妓女,对吗?”

他索性直言,不给符玄回避的机会。

“为了活下去,或者说,为了避免变成那种非人的怪物……你,仙舟罗浮尊贵的太卜大人,也愿意像青雀一样,委身于我这样一个……在你看来或许并不可靠,甚至心存敌意的‘外人’?就这么把自己卖给我?”

他刻意在“卖”字上加重了读音,似乎要心底藏着掖着的话都一口气说出来。

“告诉我,符玄。”

他第一次直呼其名,省去了所有敬称,这让他的问话显得更加私人,也更直白。

一声声质问,彻底压垮了符玄强撑的镇定。少女猛地抬起头,那双洞悉世事的粉紫色眼眸中,此刻盈满了复杂难言的情绪——有被戳穿心思的羞愤,有对自身命运的悲凉,有身为上位者却不得不低头的不甘,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完全理解的,对眼前这个男子复杂观感中悄然滋生的一缕异样。

她的嘴唇翕动着,想要反驳,想要维持太卜的尊严,想要说些冠冕堂皇的话,比如“为了仙舟”、“为了大局”、“为了找到彻底解决病毒的方法”,但所有的理由在张墨那双仿佛能看透人心的目光下,都显得苍白无力。最终,那些挣扎和辩解都化作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和一句带着颤音的确认:

“……是。”

这一个字,重若千钧。承认了她为了生存,可以摒弃部分骄傲和矜持。承认了她此刻的行为,本质上就是一种交易。承认了她在那诡异的模因病毒面前,和普通的青雀一样,并无本质区别,都是需要依靠特定“解药”才能存活的脆弱个体。

说完这个字,符玄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但她依旧强迫自己挺直脊梁,迎接着张墨的目光。只是那目光中,先前刻意维持的威严早已荡然无存,脸上的红潮未退,反而因为情绪的剧烈波动更显艳丽。

庭院中陷入了短暂的沉寂。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以及食盒中隐约残留的食物香气,还在提醒着方才那试图营造温情却失败的努力。

张墨看着这样的符玄,心里却是说不出的矛盾。

即便在游戏里他早就知道了符玄是什么性子,知道这太卜大人也有点“怕死”,但说一千道一万,这才算是他们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

百闻,终究不如,一见。

于是刚一见面,对于一个不知晓底细的陌生男人,就可以把自己的身体全部献上,为了能够活命……

这是对的。

张墨理解这是对的,人就应该活下去,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但心里偏偏又堵得慌,明明他才是占了便宜的那一方,却丝毫高兴不起来。

符玄美么?

美得足够让绝大多数男人心发慌,即便是在黑塔空间站里也有不少人把远在天边的她当成梦中情人,因为近在咫尺的黑塔女士实在是太不近人情了。

人情——

“呵……”

张墨自嘲一笑,他忽得就全部想通了,自己为什么一直觉得不爽,一直心闷难受。

因为这只是肉体交易,根本称不上是“爱”,不配冠上“情爱”的名义。

肉体交易,当然是肉体爽了就好,哪管那心里什么事情。

似是自甘堕落,又像是豁然开朗,张墨看向符玄的目光也渐渐轻浮,眼里的白丝小美人已被褪去了对太卜这一职位的尊重,只剩下对不得不求于自己的打量。

“既然明白,那便卸甲。”

“什,什么……?”

符玄微微一愣,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先前只是语气生冷,但态度还算是客气的张墨,怎么突然就变得如此……

如此轻佻!

但话又说回来了,将处子之身献给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符玄这般行为也不可谓是不轻佻。

对于她的困惑,张墨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只是又重复了一遍。

“我说了,卸甲。还是说,符玄太卜更喜欢穿着衣服的调调?”

“你,你……!你这个登徒子!”

她张了张嘴,想要斥责他的无礼,却发现自己竟说不出完整的句子。

张墨却好整以暇地靠在石椅上,目光毫不避讳地在她身上流连。

“怎么?太卜大人不是已经做好决定了吗?既然如此,何必还要拘泥于这些形式?”

符玄咬紧下唇,内心天人交战。她确实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但事到临头,那份属于少女的羞耻心还是让她犹豫不决。她环顾四周,这庭院虽然僻静,但终究是室外^

“放心,这里不会有人来。云骑军已经被调开,而黑塔和青雀^她们昨晚累坏了,一时半会儿醒不来。”

这句话像是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符玄的犹豫。少女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狂跳的心脏,颤抖的双手缓缓抬至胸前,开始解那繁复衣襟上的盘扣。晨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她纤细的手指上跳跃。那双手平日里执掌卜筮,推演天机,此刻却因为紧张而微微发抖,连最简单的盘扣都解了许久。

张墨并不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他注意到符玄虽然满面羞红,眼神躲闪,但手上动作却没有停歇。明明不情愿却又不得不做的样子令他十分满意,心底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却还要来讨好自己。

当最外层的紫纱纹云裙向两侧滑落,半脱不脱,犹抱琵琶半遮面般挂在臂弯,露出底下素色的柔软中衣时。张墨也是来到了符玄身旁,他将手按在了符玄的肩膀上,嫩滑香软的肌肤令人忍不住想要继续爱抚下去,也让距离再拉近一些……

“怎么,害怕了?”

符玄浑身一颤,难以置信地微微侧头,对上张墨近在咫尺的目光。那目光中不再有之前的疏离和审视,却也没有多少占有欲。她看到对方眼中映出的自己——衣衫不整,面色潮红,眼神慌乱,哪还有半分太卜的威仪。

“你……”

少女羞愤交加,却发现自己连斥责的力气都提不起来。身体被他手掌按住的地方,像是有细微的电流窜过,带来一阵陌生的酥麻感。

张墨没有理会她无力的抗议,另一只手也抬了起来,却没有去碰触她裸露在外的肌肤,而是沿着那中衣的领口,用指尖轻轻描摹着那精致的锁骨线条。他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刻意的拖延和品味,仿佛在欣赏一件珍贵的艺术品,却又带着主人般的随意。

符玄屏住了呼吸,全身的感官似乎都集中在了他那游走的指尖。那触感轻柔得像羽毛,却比任何重压都更让她难堪。她能感觉到自己心跳像是小鹿乱撞,血液奔涌着冲向面部和耳根,带来一阵阵灼热。下意识想要避开,身体却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缚住,僵在原地,只能被动地承受着张墨的“凌迟”爱抚。

他的手指缓缓向下,划过中衣前襟的系带,却没有解开,只是用指腹摩挲着那柔软的布料,感受着其下微微起伏的青涩而紧绷的曲线。符玄不由自主地含起了胸,试图减弱那存在感,却反而让那柔软的弧度在衣衫包裹下更显清晰。

“太卜大人身上的味道真香啊,你这可真算是,羊入虎口了。”

张墨的气息拂过她的耳廓,这句近乎调情的话语,让符玄的耳尖瞬间红得滴血。她紧咬着下唇,才能勉强抑制住喉咙里即将溢出的呜咽。屈辱、羞耻、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被如此近距离接触而引发的生理性战栗,交织在一起,又被那虫毒通通化作难耐情欲。

张墨似乎很满意她这副强忍羞怯、任人采撷的模样。他的手掌从她的肩膀缓缓滑下,沿着脊背优美的线条一路向下,隔着几层衣物,依然能感受到那背脊的僵硬和细微的颤抖。最终,他的手停在了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上,轻轻一揽,便将原本坐得笔直的符玄带得向他怀里微微倾靠。

“咿!”

符玄低呼一声,下意识地用手抵住他的胸膛,想要拉开距离,但那力道微弱得如同蚍蜉撼树。

“别动。”

张墨揽在她腰际的手稍稍收紧,让她更贴近自己。两人之间几乎只隔着几层薄薄的夏衣,彼此身体的温度和轮廓都能清晰地感知到。符玄被迫仰起头,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下颌线条,近在咫尺的雄性气息令她这具身体止不住兴奋了起来。

张墨低下头,鼻尖几乎要碰到她的额头,目光落在她因紧张而微微张开的、泛着水光的唇瓣上。

“听说太卜司的卜算之术,能窥见未来一隅……那不知符太卜是否算到过此刻?算到过你会像现在这样,在一个男人怀里,根本反抗不了?”

“本座、本座自然知晓……早有预料~……”

事实上,符玄卜卦所预测到的画面远比眼下还要荒唐得多,她甚至看到了自己和青雀两女共侍一夫,还孕有儿女,从此几人生活在一块的荒唐未来。

然而偏偏就是如此荒唐的景象,在卦象上还算是,大吉。

不过卦象中,她本该和青雀一同就在昨晚前去,而不是今天独自登门拜访。也正是因为这阴差阳错的一步之差,张墨本该对她爱屋及乌带有几分欢喜的未来,也发生了改变。

谁让这位太卜大人的脾气可称不上很好呢。

“呼……不过是委身于你,区区这等俗事,本座早有准备……!”

“早有准备?呵呵。”

张墨笑得听不出来欢喜与否,他不再满足于这调情般的爱抚,而是猛然发力,揽在符玄腰际的手臂如同铁钳般收紧,另一只手则毫不怜香惜玉地按住了她单薄的肩头。符玄只觉一股无法抗拒的大力传来,天旋地转间,她惊呼一声,整个人便被一股蛮横的力量强行从石椅上拽起,然后被重重地按倒在了冰凉坚硬的石桌桌面之上!

“啊!”

突如其来的粗鲁动作让她瞬间蹙紧了秀眉,与卦象预测力截然不同的画面令这位太卜终于有些慌了神,只见她被迫压趴在石桌上,尚未完全褪去的紫纱衣裙凌乱地铺散开,如同被风雨摧折的花朵。而下半身,则因为张墨的压制,双腿微微悬空,只有臀部和后腰勉强抵着粗糙的桌沿,那包裹在纤薄白丝中因惊惶和羞耻而瞬间绷紧的翘臀,恰好以一种极其屈辱且毫无防备的姿态,高高撅起,呈现在张墨眼前。

晨光此刻变得无比清晰,毫不留情地照亮了这令人面红耳赤的一幕。石桌冰凉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渗入肌肤,与身体内部因羞愤和那模因病毒共同催生出的燥热一同搅乱理智。符玄的大脑一片空白,她从未想过自己会以如此不堪的姿势,在一个男人面前……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视线,正在自己裙摆之下那白丝裤袜里最私密的地方肆意打量!

“你……你敢!放肆!快放开本座!”

羞愤交加之下,符玄挣扎起来,双手徒劳地撑着桌面,纤细的腰肢扭动,试图摆脱张墨的禁锢。然而在模因病毒影响下,她的力量更是十不存一,那点挣扎更像是欲拒还迎的催化剂,反而激起了对方更强烈的掌控欲。

“放肆?这才到哪儿?”

张墨嗤笑一声,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太卜大人那平日里被庄严官服层层包裹的娇躯,此刻在凌乱衣衫和纤薄白丝的勾勒下,显露出惊心动魄的曲线。那白丝质地极薄,紧紧包裹着挺翘的臀瓣,几乎与肌肤融为一体,在阳光下泛着细腻柔和的光泽,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却又因主人极度的紧张和羞耻而微微颤抖着,分明就是在勾引着他去犯罪。

张墨清楚是符玄有求于自己,真做起来反倒还是符玄从自己这里占了便宜,心里再无负罪感,因此没有丝毫犹豫,抬起手掌,对着那微微颤抖的白丝翘臀,不轻不重地拍了下去。

“啪!”

一声清脆而带着些许肉感的拍击声,在清晨静谧的庭院中突兀地响起,显得格外清晰刺耳。

符玄浑身猛地一僵,所有挣扎的动作瞬间停滞。羞耻混着一丝奇异电流般酥麻的感觉,从被击打的部位猛地炸开,如同涟漪般迅速扩散至全身。那痛感并不算极其强烈,但其中所蕴含的羞辱意味,却远超肉体上的疼痛千百倍。

她,符玄,太卜司之首,竟被人像教训不听话的孩童一般,按在石桌上打屁股?!

“呜……!”

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从她紧咬的唇瓣间溢出,少女竭力忍耐,才总算阻止更多屈辱的声音逸出。但是脸颊、耳根、乃至裸露出的后颈,瞬间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滚烫得吓人。泪水不受控制地涌上眼眶,模糊了视线,但她倔强地睁大着眼睛,不让它们落下。

“这一下,是打你仙舟算计于我,将我当做可以随意摆弄的棋子。”

张墨的声音冰冷,不带丝毫情欲,仿佛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然而他的手掌却并未离开,反而就势覆盖在那刚刚承受了拍击的臀瓣上,掌心感受到白丝下肌肤传来的惊人热度和微微的颤抖。那触感极佳,充满弹性的软肉在他掌下微微陷落,又顽强地回弹。

符玄的身体在他的手掌下剧烈地颤抖着,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那铺天盖地的羞耻感。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掌心的温度和轮廓,甚至能感觉到他指尖的轻微揉按。这种狎昵的触碰,比刚才那一下拍打更让她难以忍受。

“不……不要~~……”

她发出细弱蚊蚋的哀求,再无半点故作威严,反而透着些许小女子般的娇羞。那模因病毒似乎在她情绪剧烈波动时变得更加活跃,紧跟着燥热空虚的感觉也从小腹深处悄然蔓延开来,与她理智上的抗拒激烈地冲突着。

“不要?”

张墨嗤笑一声,手掌微微抬起,再次落下。

“啪!”

第二下拍击比第一下更重了些,落在另一侧臀瓣上,发出同样清脆的声响。白丝包裹的软肉荡开诱人的波纹,被拍打得微微向内里凹陷进去,而后又回弹至掌心,似是在无声哀求着张墨再多来几下。

“这一下,是打你故作清高,明明有求于人,却还端着太卜的架子,令人作呕。”

“呃啊……!”

符玄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娇躯猛地弓起,却又被张墨死死按住。泪水终于突破了眼眶的束缚,沿着滚烫的脸颊滑落,滴在冰凉的石头桌面上,留下小小的深色印记。她堂堂太卜何时受过如此屈辱,而且倘若只是屈辱便也就罢了,明明是被张墨肆意侮辱,被模因病毒感染了的她反而还越发难耐,情不自禁夹紧了白丝玉腿,俏悄的摩擦着湿黏蜜唇,希望能从中获得一丝丝快感来抚慰她寂寞的心灵。

张墨似乎洞悉了她身体的微妙变化。他的手掌没有再次抬起拍打,而是就着覆盖的姿势,开始缓慢而用力地揉捏起来。五指深深陷入那饱满而富有弹性的臀肉之中,隔着薄薄的白丝,感受着其下肌肤的细腻光滑和因他的动作而引发的阵阵战栗。那揉捏时轻时重,仿佛在掂量一件属于自己的所有物。

“看看,符太卜,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

他俯下身,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通红耳廓上。

“它在发热,在颤抖……甚至,在偷偷地迎合我,对吗?那该死的病毒,还有你骨子里那点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贱性,都在让你享受这个过程。”

“胡说……!本座没有……啊~!”

符玄娇声反驳,但话未说完,便化作一声婉转娇啼。因为张墨的手指,竟沿着那臀缝紧贴的股沟,暧昧地向下滑去,隔着那早已被细微汗液和某种难以启齿的湿意浸润的白丝底裤,径直地按上了她那布满了敏感神经的阴蒂!

刹那间,如同被一道强烈的电流击中,符玄整个人剧烈地痉挛起来,双腿下意识地并拢,却将他的手指更加紧密地夹在了腿心。一股汹涌到无法抑制的热流从身体深处决堤而出,瞬间将那片薄薄的布料浸得更加湿透黏腻。几乎让她晕厥的快感洪流在娇躯上的反应则是要明显得多,两瓣蛙肉宛如小嘴呼吸一样不断开合吐出热气,不时滴落几滴黏稠的涎水,已然散发出一股想要交配的发情信号。

符玄惊恐的发现,即便正在被张墨猥亵,自己的身体不仅没有感到厌恶,反而主动的迎合了上去。玉胯配合着张墨手指的动作前后摆动,加大了摩擦刺激自己两瓣鲜嫩蚌肉的动作。一丝灼热渴望从她已经湿糯的蜜壶涌出冲上她的大脑,只觉娇躯开始发热,性欲本就强烈的她更是直接被挑起了情欲,根本提不起一点力气来,汨汨爱液甚至都将白丝裤袜给打湿了不少。

“没有?呵呵,太卜大人还是嘴硬啊,那我倒要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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