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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项雨天的故事

小说:杂项 2025-11-08 20:57 5hhhhh 2120 ℃

在一个昏昏沉沉的早晨,袁奉惬意地从床上爬了起来。

虽然他没有睡懒觉的习惯,也不喜欢在阴雨天睡觉(因为雨声和雷声反而会打扰到他),但是有这种偷的浮生半日闲的机会,他还是不介意好好睡一觉的。

他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九点多了。平时他在周末也不会睡到这个时间,更何况是工作日。这要归功于最近有暴雨和大风预警,全市都停工停学了,他算是因祸得福,有了这个休息的机会。

简单洗漱一番后,他从冰箱里拿出昨晚准备的早餐放到微波炉里加热,准备度过一个同样惬意的上午。

“眼看来在了四月半中,四月里天长没有寒风……”他一边哼着小曲一边思考着今天都要干什么。

今天的事情没先想好,他先想到了下周末约好要去露营的,而天气预报说降水大概要持续一周。这下大概率是去不成了,是不是应该问一下?

尽管这算是明知故问,他还是决定打电话确定一下。

袁奉拿起手机拨通了佳雪的电话,准备问问她的打算,毕竟女生的组织是由她负责的。

拨通号码的同时他沏了一壶红茶,调好水温后还不忘了先洗一遍茶叶,从第二泡开始喝。

然而给他伴奏的却不是拨打电话的铃声,也不是空洞的“嘟嘟”声,只有:

“您好,您所拨打的号码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已关机?这让袁奉不由得感到奇怪,如果只是无人接听的话,那可能是佳雪还没起。关机的话……难道是她昨天晚上玩手机的时候睡着了,把手机弄没电了?

“算了,吃完饭再给她打一个吧。”

伴随着“叮”的一声,微波炉报告完成了任务,他打开电视试图寻找合适的电子榨菜。

首先映入眼帘的依旧是气象预警,电视台的主持人仍然在播报预警:

“虽然极端天气尚未到来,但是请广大市民留在家中,不要外出,保护好自身的生命财产安全……”

这些已经连续播报数天的信息没有引起袁奉的注意,反倒是电视下方滚动屏幕上的小字引起了他的注意:

“请广大市民注意,自本月初以来,我市出现一名连环杀人犯,已连续犯下多起凶案,造成多人伤亡。于前日又入室行凶,杀害屋主夫妇二人。目前警方正在全力缉拿凶手。在此请广大市民提高警惕,切勿轻易开门和避免单独外出。”

伴随着信息不断出现,袁奉只感觉一股不自然的寒意逐渐顺着脊椎爬满全身。不是因为有连环杀手出现,而是联想到佳雪手机关机,且同时城市里有连环杀人犯。

袁奉之前注意过这个亡命之徒的消息,他已经入室行凶数次。或翻窗进入,或撬锁进入,或骗开门进入,没想到这个人还逍遥法外。

突然,他全身一颤。

刚刚热好的早餐现在变得冰冷无比,袁奉顿感大事不妙,一股不祥的预感在脑海中弥散开来。

“难道……”

他立刻拿起手机再度拨打佳雪的电话,结果依旧是关机。

紧接着他又拨通佳雪家的座机,或许只是佳雪还在睡觉?打座机的话应该她父母会听见。

这次的结果不是关机,而是无人接听。

在这二十多度的气温里,一股汗水从袁奉身上冒了出来。

他把茶水一饮而尽,早餐直接放在了桌子上,立刻起身换衣服准备出门,这事他越想越不对劲,总感觉要坏。

他翻出来了雨靴和雨衣,同时又带上了自己的短刀,收在腰间。这样即使真出事,既没有雨伞占着一只手,也能有东西还击。

他以极快的速度收拾好了东西,然后大踏步走出门去。

当他踏出楼时,天空中只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然而街上的人寥寥无几。

袁奉独自迈上了征途,心里越发不安的他要去佳雪家里一探究竟,不然接下来持续几天的极端天气,只可能会生成更多变故。

随着他的行走,雨也逐渐变大,迎面刮来的风也越发有力。但是袁奉丝毫没有理会,只是一心向着目标走去,同时警戒着周围的环境。

当他来到佳雪住的独栋小楼时,在平日里应当让人有些睁不开眼的太阳毫无踪迹,万里乌云覆盖住天空,让上午犹如即将日落一般。

然而此时却在佳雪的家里看不到任何光亮,好像整间房子都黑着灯。这更加让袁奉不安。

走到门前按下门铃,却没有任何回复,无论重复多少次都是如此。

既然如此,袁奉深吸一口气,然后对着门说:“如此的话,那对不起,冒犯了。”

他抬起手猛砸房门,这是只有在报丧时才会用如此急躁且失态的力度和频率敲门。

然而依旧没有回应。

此时袁奉的脸色比天色还难看,仿佛没有一丝血色。

“难道……真的出事了?”

既然敲不开门,袁奉只好绕着房屋走几圈看看能不能发现更多情况,或许他们一家只是出去躲避极端天气了。

下雨后的土地变得泥泞,袁奉每走一步都要格外小心,调整身体平衡以防摔倒。

当他一步一个脚印来到侧面时,却发现有一扇窗户没有关,雨水随着风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室内。

不安的袁奉决定借助这个窗口向内观察一番。

他纵身挑起,扒住窗框,然后双臂用力,一个引体向上让自己上半身趴在了窗台上。

映入眼帘的景象让他险些摔下来。

只见屋内一片狼藉,不少抽屉和柜子全都被打开了,看起来就像是有人翻箱倒柜的在寻找东西。

意识到大事不妙的袁奉赶紧落回地面,然后立刻跑到街对面,眼睛死死盯着屋子,同时拨通了报警电话。

“我要报案,新闻上说的连环杀人犯可能又出现了。”

“请说一下地址。”听到这个消息,接线员的声音明显是严肃的。

袁奉如实汇报了地址

“现场具体情况如何?您是什么身份?”

“现场凌乱,但是没有发现尸体和血迹。我是户主女儿的同学,目前我来她家找她发现的情况。”

“既然没有直接的凶案证据,您和户主又没有直接关系,那这样吧,我这边先调出户主的电话,看看能不能联系上,如果联系不上再出警。”

“那就这样吧。”

仔细想来,接线员说的确实没错。或许只是他们一家出去避一避,又走得比较仓促。可是那种不祥的预感始终挥之不去。

怀疑的种子一旦发芽,就很难被掐灭。

做了一番思想斗争后,袁奉最终决定翻进去看看。

伴随着一声炸雷,他再度来到窗边,翻身进入了屋内。

行凶者可能还没有离开,尤其是在这种极端天气的情况下。为了避免暴露,他在窗边脱下了鞋。然后握着短刀小心谨慎地搜索着每一个房间。

伴随着他的搜索,他越发确信自己入室行凶的判断,因为房屋里几乎所有值钱的东西都没了:除了电视和冰箱这样太大不好带走的东西外,就连衣柜里的皮草和正装都不见了,而一些在不起眼位置的抽屉现在也打开了——里面应该是存折之类的东西。

袁奉仔细地搜索完了每一间房屋,没有人在,只是同样所有贵重物品都不见了。

“不能吧,不能真是入室行凶和抢劫吧。”现在他只能把事情往好处想,希望这只是佳雪一家人外出躲避的同时遇上了入室抢劫,因为他目前还没有发现任何像是凶案现场的地方。

唯一令他不解的是,看衣柜的情况,似乎少了几床被子。

紧张了很久的他终于松了一口气,决定上个厕所放水。

他解开裤子,对准马桶释放体内的压力之水。

不经意间,他撇到浴室的帘子上有一些污渍。

他刚刚放松的神经立刻再度紧绷,加速放完水的他赶紧抓起帘子一探究竟。

此时袁奉刚刚回暖的心立刻跌入冰点——原本遮住浴缸,用作干湿分离的帘子内侧有着喷溅式的血迹!

有一处,就会有第二处。袁奉的手臂开始止不住的颤抖,但是他强行控制住自己不要抖动的太厉害,然后拿出手机打开紫光灯,照向浴室的墙壁和浴缸内。

果不其然,在浴室的墙壁的一侧、地板上和浴缸上,都有着同样喷溅式的血迹,就喷溅力度和形状而言,喷血口应该是两处。甚至浴缸内的血迹几乎布满了排水口一侧——明显的动脉出血。袁奉认为这应该是颈动脉出血留下的痕迹。至于另一处力度较弱的出血口,袁奉经过模拟后,推断应该是心脏,因为高度正好符合。

毫无疑问,这是行凶后进行了简单的清理,只是浴帘内侧被忽略掉了。

袁奉在脑海中构建出了整个过程:罪犯先进入浴室,拉开帘子突然袭击了正在洗澡的人,第一刀扎在了心脏上,然后按住被害者的头向下压去,割开了颈动脉。这样也能解释为什么浴缸对面的墙壁只溅有很少量的血迹,因为心脏喷出的血几乎都被凶手的身体拦下了。

那么问题来了:尸体去了哪里?其他凶案现场又在哪里?

袁奉第一反应是尸体藏在了某个不起眼的地方,可是为什么要把尸体藏起来?而且为什么其他房间没有发现血迹?并且明明是入室抢劫行凶,为什么还要清理血迹?

带着这些疑问,袁奉离开了浴室,决定再侦察一番,然后报警。

可是突然,伴随着机械的转动声音,屋门打开了。

袁奉立刻找地方躲藏起来,左顾右盼之下,他飞身上了书架,趴在书架顶上藏了起来。

“咚,咚……”伴随着脚步声的逼近,袁奉的心跳也越发加速,力度也越来越大,他现在充分体验到了什么叫做心提到了嗓子眼,这可不是夸张的说法。

然而令他没有想到的是,进入屋内的那个人走了几步后,竟然直接高声喊了起来:“有人吗,有人在吗?”

这声音很熟悉,袁奉简单思考了一下,便回想起来这是侯英的声音。

“他来干什么!”袁奉心里暗骂了一句。现在危险还未消除,多来一个人不是添乱吗?

他立刻跳下书柜,然后回复:“我在。”

他要赶紧拉着侯英离开。

“袁奉?!”侯英也听出来了他的声音,很奇怪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袁奉三步并作两步快速走到他面前,一把拉住他就往窗户边走(鞋还在那里),边走边说:“快离开这里然后报警,你姐家出事了,浴室里到处都是血迹,我还没发现其他凶案现场,赶紧离开这里然后报警。”

“什么乱七八糟的?”侯英听愣了。

袁奉也急了:“就是新闻上说的连环杀手,进你姐家了,在于是不知道杀了谁,赶紧离开这里。”

“什么连环杀手,什么杀人了,你盼点好行不行。”

袁奉意识到不对了,就算侯英再愚钝,也不可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他转而反问:“你什么意思。”

侯英终于有时间整理一下思路了,不过他首先要吐槽一句:“我说谁报的警,原来是你。害我在这下雨天”

然后他回想了一下,从袁奉的话里大概明白了情况。

“是你理解错了,这里不是凶案现场,也没有连环杀手,我姐一家也没出事。”

“那佳雪一家人呢?”袁奉很是好奇。

“搬家了啊。她没告诉你们吗?”

看来他最初的判断还真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可是转念一想又不对:“那浴室里的血迹是怎么回事?小半个浴室都是血。”

说到这里,侯英的脸上有点不好意思了。他略显尴尬地清了清嗓子,然后道明了原委。

“我表姐家这几天正在搬家,昨天把主要的东西都搬过去了,基本可以算是搬完了,就决定庆祝一下乔迁之喜,借温锅的由头聚个餐,把我姐宰了当主菜。当时说让我动手,在浴室里照着心脏来一刀放血就行了。结果我一刀下去扎歪了,只伤到了心脏的边缘,后来又对着脖子补了一刀放血才算完事。”

“浴室里的血迹是你处理佳雪时候留下的?”

“对。要她当时还闹着要去新家挨宰的,说要做新家里第一个被宰杀的女畜,结果我叔没同意,说新家的浴缸水管还没弄好,就让我在这把她宰了,结果我第一刀还扎歪了。我姐在被我割喉的时候还对我竖了个中指。”

听到这里,袁奉释然了,既然没事就好。

“那就好,我还以为出事了。”他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窗户没关,你把窗户关上就可以走了,我也回去了。”

“你这是什么话,”侯英伸手抓住了袁奉的胳膊,不放他走:“你好歹也是为了关心我们才在这闹天的时候来一趟,怎么说也是出于好心好意,哪能让你这么走了?”

“那你的意思是?”袁奉没理解,对于他而言这是自己要来的。

“当然是去我姐的新家看看了,顺便再用她招待你一下,现在应该做差不多了,你跟我过去正好赶上中午饭。”

“下午要是下雨了不好回去。”袁奉还想推脱,可是侯英更加坚决:“没事,开车给你送回去或者让你住一晚上都行。”

最终拗不过侯英的袁奉被带到了佳雪的新家。

此时佳雪的身体已经被完全拆解,成为了新家新冰箱里储存的第一只女畜。四肢、肋排、肚腩和内脏都分门别类地装好存放在冰箱里,还有一部分已经下锅,化作了诱人口水的美味。

而那颗原本洋溢着青春活力的少女头颅,此时却撅着小嘴,似乎在表达自己没能完成心愿和对处理过程不顺利的不满。

这场由她而起的小插曲,也应该由她来画上句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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