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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妹妹是偶像许沁柠

小说:我的妹妹是偶像我的妹妹是偶像 2025-11-08 20:57 5hhhhh 6820 ℃

上海,今天外滩的风依旧,只是那栋顶层复式里,再没有许家的灯火。曾经那个如火般明艳热烈的许小姐,连同她信奉的“热烈”,一样都已悄然沉寂,葬在由背叛筑成的废墟之下。

她的欢愉,原本就是一座以财富为基的空中楼阁。当基石崩塌,往昔的肆意便碎成满地锋利的残片,每一片都能映照出今日的仓皇。

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她就站在一扇雕花繁复的橡木门前。

门内光影摇曳,流淌出隐秘的弦音与低语,那是一个用假面与匿名织就的夜。

空气里浮动着晚香与雪茄的氤氲。

她从手袋里取出那张面具,黑色蕾丝轻覆羽毛,像一只倦怠的蝶。

她将它缓缓贴上脸颊的瞬间,冰凉的触感刺入肌肤,那不是遮住了面容,而是为自己扣上了最后的枷锁。曾经引以为傲的明艳,与眼底不肯熄灭的微光,一同被锁在了这精致的伪装之后。

她需要钱。一笔能填补远方的钱。

东京的月光,静静照过程晓羽与苏虞兮的窗台,却在她这里化作了沉重的账单。她不敢让那月光蒙上阴影,只能独自咽下所有无声的苦涩。卖掉的珠宝,抵押的旧宅,像杯水车薪,却终究暖不透这渐冷的残局。

于是,她伸手,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门。

门在她身后合上,眼前一股混杂着欲望的热潮立刻将她包裹。

光线幽暗,如同沉入海底,视线所及,戴着华丽面具的躯体,在朦胧的光影间起伏交叠,像一场迷失在梦境里的狂欢。

各种喘息与低吟,和肉体相触的细微声响从耳边传来。

一阵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而上,她下意识地伸手扶住冰凉的墙壁,才勉强站稳。但她必须不露痕迹地融入这片暗流。

这里的规则清晰而残酷:面具是唯一的通行证,它赋予你“无名”的身份,也剥夺你为人的尊严。在这里,剥离了所有社会符号的躯体是最直白的等价物。

身体是唯一的货币。

她悄无声息地退到一个角落,将自己陷进一张松软的沙发里。身上这件唯一留存下来的黑色丝绒长裙,高开叉的裙摆下露出她一截纤细的苍白,这是她过往人生留下的最后一点微薄的凭证。

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她。那是一个戴着金色面具的的男人,端着两杯香槟走了过来。他没有说话,只是将其中一杯,递给了她。

许沁柠接了过来,却没有喝。

男人似乎也并不在意。他只是静静地坐在她的身边,许沁柠能感受到他的目光透过面具,肆无忌惮地在自己那被黑色丝裙包裹着的的身体上来回地寻视。

就在许沁柠想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另一个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

“美丽的女士,你在思考什么?”

许沁柠转过头,一个戴着纯白面具的男人,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他穿着一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与周围那些赤身裸体的男人们显得格格不入。他身上没有那种令人作呕的气息,反而带着一股淡淡的像是书卷般的沉静味道。

“我在想,人究竟是为了什么而活着。”许沁柠下意识地回答道。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会对着一个陌生人说出这样的话。

“哦?这是一个很有趣的古哲学命题。”白色面具男的语气里,带着赞许。他挥了挥手,示意那个金色面具男离开,然后优雅地坐在了许沁柠的身边。

“古希腊的哲学家,会告诉你,人活着,是为了追求至善。斯多葛学派会说,是为了顺应自然,获得内心的宁静。而存在主义者,比如萨特,则认为,‘存在先于本质’,人活着,本身没有任何意义,你的意义,是由你的选择和行动来定义的。”

他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却精准地剖析着这个宏大的命题。

许沁柠愣住了。她没想到会在这样一个淫乱不堪的场合,听到如此学术性的探讨。这让她想起了苏虞兮。

“那么你呢?你认为,你的本质是什么?”白色面具男的身体,微微向她靠近了一些。他的声音压得更低了,带着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我……”许沁柠一时语塞。

“我是那个曾经光芒万丈的许家大小姐吗?还是现在这个戴着面具,坐在这里准备出卖自己身体的迷茫女人?”

许沁柠正在思考的身体,猛地一僵。

“你看,你的本质,正在发生改变。或者说,你从未有过固定的本质。”男人的手,轻轻地落在了她裸露在外的肩膀上。他那只手,手指修长,带着微凉的触感。

“在这里,你不是任何人。你只是一个纯粹的欲望载体。你的行动,将定义你今晚的本质。”

他的手指,开始顺着她肩膀的曲线,缓缓地向下滑动。那动作轻柔得像羽毛的搔刮,却又带着一种掌控的意味。

“就像笛卡尔的二元论,他将精神与肉体,彻底地分离开来。”他的手指,已经滑到了她的后背,隔着那层薄薄的丝绸,精准地找到了她内衣的搭扣。“‘我思故我在’,他将‘思’,也就是精神,视为存在的唯一证明。但是在这里,这个理论,显然是行不通的。”

“咔哒”一声轻响,她背后的束缚,被解开了。

许沁柠的呼吸微微一滞。她感觉到,自己那对丰满的乳房失去了支撑,在丝裙下开始颤动。

“在这里,‘我操故你在’。”男人的声音,贴近了她的耳廓,那温热的气息让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的精神可以尽情地在哲学的殿堂里进行高尚的思辨。但你的身体,这个诚实又下贱的美丽肉体,它将为我证明它的存在。”

他的另一只手,已经抚上了她的大腿。隔着丝滑的布料,修长的手指在她那充满弹性的腿部曲线上来回地游走。

“放开我……”许沁柠的声音,带着一丝无法抑制的颤抖。

“为什么要放开?”男人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的笑意。“尼采告诉我们,生命,就是权力意志的不断扩张。强者,支配弱者,这是宇宙间最根本的法则。你来到这里,不就是为了寻找一个比你更强大的存在,来让你依附,让你屈服,从而获得你所需要的东西吗?”

他的手指,已经探到了她那高开叉的裙摆边缘,然后毫不犹豫地伸了进去,精准地触碰到了她那片被包裹着的三角地带。

“嗯……”许沁柠的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轻哼。她的身体像触了电一样,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她感觉到了,自己那最最羞耻的地方正在被一根陌生的手指,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肆意地揉捏挑逗。

“你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巴要诚实得多。”男人低沉地笑着,他的手指加大了力道,在那颗早已因为紧张和屈辱而变得挺立的、小小的肉粒上,来回地画着圈。

许沁柠紧紧地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一股羞耻却又无法抗拒的暖流,正从她的小腹深处不断地涌出将那片小小的布料彻底浸湿。

“这是……这是犬儒学派的哲学。”男人一边用手指,感受着她身下那越来越汹涌的湿意,一边用那理性的声音,继续着他的“讲座”。“他们主张,人应该摒弃一切世俗的、虚伪的道德和礼仪,回归最原始的、动物般的本能。饿了就吃,困了就睡,有了欲望,就应该立刻得到满足。就像现在这样……”

他说着,猛地将她从沙发上抱了起来,然后大步地走向了房间深处,那是一个被深红色天鹅绒窗帘笼罩着的爱河。

他将她粗暴地按在了铺着丝绸床单的大床上。然后他开始解开自己西装的纽扣,他没有脱掉衣服,只是拉开了裤子的拉链,从里面,掏出了一根早已因为变得滚烫的肉棒。

“现在,让我们来探讨一下,现象学。”他握着自己那根狰狞的肉棒,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那个因为羞耻而浑身颤抖的女人,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笑意。

“现象学认为,我们应该悬置一切预设,回归事物本身。那么现在,就让我们回归到,最原始‘性’的本身。”

他撕开了她那件黑色的丝裙,露出了她那具被黑色蕾丝内衣包裹着的、白皙得近乎耀眼的身体。

“多么美丽的‘现象’啊。”他由衷地赞叹着,然后俯下身,将自己那张戴着白色面具的脸,埋进了她那对散发着淡淡香气的乳房之间。

他的嘴唇隔着蕾丝,含住了她那颗早已挺立的乳头,开始用力地吮吸。

“啊……嗯……”许沁柠的口中,发出了淫荡的呻吟。她的身体在男人的侵犯下,不受控制地弓起。

她的身体在主动迎合。

男人粗暴地扯下了她那条早已被淫水浸透的内裤,用两根手指毫不费力地就探入了她那湿滑紧致的小穴深处。

“嗯……好湿……好紧……”他在她的小穴里,快速地抽插着,感受着那包裹着他手指的触感,嘴里发出了低沉的赞叹。

“你的身体正在用最直接的方式,向我发出邀请。它在告诉我它需要我,需要我这根能够给它带来极致快乐的的肉棒!”

他抽出手指,挺起腰,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对准了她那早已湿润的穴口。

“现在,让我们来亲身实践一下,柏拉图的‘理型论’。”

“你那理想的‘身体’,即将与我这根同样理想的‘肉棒’,进行最理想的的结合。我们将共同创造出一种超越了单纯肉欲的极致美学。”

隔间的空气,因为那一声高亢的肉体结合声而变得凝滞滚烫。

许沁柠的大脑一片空白。

那双隔着蕾丝面具的双眼,因为极致的饱胀感而猛地睁大。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滚烫坚硬的异物,是如何撑开她那从未经受过如此尺寸的娇嫩甬道,一寸寸地碾过她敏感的内壁,最终捣在她那紧闭的子宫口上。

“啊……”

一声介于痛呼与呻吟之间的淫叫,从她那被咬得发白的唇间,不受控制地溢出。她的身僵硬地绷直,脚趾因为剧烈的刺激而蜷缩起来,指甲在身下昂贵的丝绸床单上,划出了几道无助的抓痕。

“感觉到了吗?”

那个戴着白色面具的男人,那个自称“哲学”的恶魔,并没有因为她的痛苦而有丝毫的停顿。他将自己那根粗大的肉棒尽数深埋在她的身体里,用一种研磨般的动作在她那紧致得不可思议的小穴里,缓缓地旋转着。

他的声音依旧是那么的冷静平稳,像是在进行一场严肃的学术探讨。那声音与他此刻正在进行的侵犯行为,形成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荒诞的对比。

“这就是,经验主义。英国的哲学家洛克认为,人类的一切知识,都来源于感觉经验。你现在就在用你最诚实的感官,来‘经验’我的存在。不是通过书本,不是通过语言,而是通过这种最直接的、最深刻的、肉体的嵌入。告诉我,你的身体,‘经验’到了什么?”

他说着,猛地将肉棒抽出大半,只留一个硕大的龟头,还卡在她那不断收缩的穴口,然后,再次全力地撞了进去!

“咚——!”

一声沉闷得,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撞散的巨响!

“啊!嗯……呜……”许沁柠的身体,随着他这一下凶狠的撞击,猛地向上弹起,然后又重重地落下。一股难以言喻的酸麻与快感,像一道失控的电流,从她的小腹深处炸开,瞬间窜遍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无法思考,只能本能地发出一声声淫荡的呻吟。

“是痛苦吗?是屈辱吗?还是……快乐?”男人低沉地笑着,他开始以一种不快不慢的的频率,在她那逐渐适应的小穴里进行着规律的抽插。

“噗嗤……噗嗤……噗嗤……”

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大量液体,将两人紧密结合的部位弄得一片泥泞不堪。那黏腻的水声在安静的隔间里,显得异常的清晰淫靡。

“你看,这就是矛盾。黑格尔的辩证法告诉我们,任何事物,都包含着内在的、对立的统一。痛苦与快乐,征服与屈服,高贵与下贱……它们并非绝对的对立,而是在特定的条件下,可以相互转化。”

他的手抚上了那对随着他撞击的频率而剧烈晃动的乳房。指腹在那两颗早已变得坚硬如石的乳头上,来回地揉搓。

“啊……嗯……不要……别碰那里……”许沁柠羞耻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躲开他的玩弄。但她的反抗,在男人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她那无意识的扭动,反而让那根深埋在她体内的肉棒,以一种更加刁钻的角度,狠狠地刮擦过她甬道内最敏感的一点。

“呜啊——!”

她再次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这一次是纯粹到无法掩饰的快感!她的腰肢彻底地软了下来,双腿无力地缠上了男人那健硕的腰。

“身体,是不会说谎的。”男人感受着她小穴内那越来越紧致的包裹感,满意地低笑着。

“现在,让我们换一个角度,来探讨一下,福柯的权力理论。”

他说着,猛地将她从床上翻了过来,强迫她以一种更加屈辱的姿势,跪趴在床上。她那浑圆挺翘的屁股,高高地撅向了他。那两片丰腴的臀瓣之间,那片被他操干得红肿不堪的穴口正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他没有立刻进入,而是伸出手在那两片因为充满弹性的臀肉上狠狠地拍了一下!

“啪——!”

许沁柠的身体,猛地一颤,那片白皙的臀肉上迅速地浮现出了一片红色的掌印。

“福柯认为,权力,并非仅仅是自上而下的压迫,它更是一种弥散在社会各个角落的、无处不在的规训。它通过知识、话语,来塑造你的身体,你的欲望。”

“啪——!”

他又是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另一边的臀肉上。

“就像现在,我正在用我的‘话语’,和我的‘暴力’,来规训你这具身体。我让你跪着,你便只能跪着。我让你撅起屁股,你便只能像一只发情的母狗一样,向我展示你最下贱的、渴望被交配的部位。你曾经的骄傲,你的身份,在这里,都毫无意义。你唯一的意义,就是承受我的侵犯,并且,为此感到快乐。”

他说着,扶着自己那根沾满了她淫水,此刻正闪烁着晶莹水光的的肉棒,再次对准了她那片已经彻底为他敞开的的穴口。

“噗嗤——!”

这一次,是毫无阻碍的贯穿!

从这个角度,他可以进入得更深,撞击得更狠!

“啊……啊……啊……”许沁柠的头,深深地埋在柔软的枕头里,口中发出了压抑的呜咽。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敏感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子宫从她的身体里狠狠地捣出来!

“噗嗤!噗嗤!噗嗤!”

肉棒在湿滑的小穴里高速抽插的声音,变得比之前更加淫靡。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整个身体剧烈地向前耸动。她那对丰满的乳房,在床单上被挤压摩擦,顶端的乳头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快感。

她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被操……

被这个男人,狠狠地操……

被他用这根让她又爱又恨的肉棒,彻底地操烂……

“骚货……你下面的小嘴儿……真他妈会吸……”男人一边疯狂地耸动着腰,一边脱下名为理智的面具,用粗俗下流的语言在她耳边低吼着。

“是不是……很久没有被男人这么操过了?嗯?看看你这骚样……水流得跟小河似的……屁股扭得这么浪……是不是……想要我操得你更狠一点?”

“是……啊……是的……主人……”许沁柠在极致的快感中,彻底放弃了抵抗,她用一种连自己都感到陌生的语气,哭泣哀求着。

“求求你……用力操我……操死我这个骚货……我是你的……我是你的一条母狗……啊……主人……你的肉棒好大……好舒服……把我的小穴……彻底操烂吧……”

“哈哈哈哈!这才对嘛!”男人发出一阵畅快的大笑。他抓住她那随着撞击而疯狂摇摆的腰肢,以一种更加狂野的频率,在她那具已经彻底向他臣服的身体里,疯狂地驰骋着!

“现在!让我们来感受一下……尼采的……超人哲学!超越一切道德!超越一切善恶!拥抱最原始的……生命意志!去感受……这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快乐吧!”

他的速度,快到了极致!许沁柠感觉,自己就像是暴风雨中的一叶扁舟,随时都可能被这股狂暴的力量,彻底地撕碎!

她体内的快感不断累积,在她的小腹深处疯狂地翻涌膨胀!

终于,在男人一次几乎要将她顶穿的撞击中,猛地爆发了!

“啊——!”

她发出一声极致的尖叫!一股滚烫的的潮水,从她那不断收缩的小穴深处,猛地喷涌而出,将男人那根粗大的肉棒浇灌得一片湿滑!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眼前整个世界都仿佛在这一刻,失去了声音,失去了色彩。

然而,男人并没有因为她的高潮而停下。他反而以一种更加凶狠的姿态,继续在她那还在不断喷涌着潮水的小穴里,疯狂地抽插着!他要将她从高潮的巅峰再次操向另一个顶点!

“还没完呢……小母狗……感受到了吗……我马上……也要给你了……我这滚烫的……精华……”

他在她那还在痉挛的甬道里,又狠狠地冲刺了十几下,然后发出一声满足的低吼,将自己那根早已涨大到极限的肉棒,狠狠地,抵在了她那敏感的子宫口上!

精液像决堤的洪水,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冲击力,狠狠地射入了她那空虚的子宫深处!

“啊……好烫……”许沁柠感觉到,那股灼热的液体,仿佛要将她的身体都彻底融化。

她彻底地瘫软在了床上,男人也终于停止了动作。

他从她那一片狼藉的身体里,缓缓地退了出来。

人类的噩梦其实是幸福的起点,你猜猜这是哪位哲学家说的?男人这次没有再多说,只是笑了笑。

他缓缓地,抬起手,打了一个响指。

那声清脆的声音,又像一个预告。

深红色天鹅绒帷幕被无声地拉开了。

许沁柠用尽全身力气,微微抬起沉重的眼皮,顺着那道缝隙望去。她的瞳孔,在看清门外景象的瞬间收缩到了极致。

帷幕之外,静静地站着四个男人。

他们同样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脸上也同样戴着各式各样的面具。

一个,戴着狰狞的的公牛面具,他身材魁梧如山,肌肉将西装撑得鼓鼓囊囊,充满了爆炸的力量感。

第二个,戴着狐狸面具,身形相对瘦削,但那双透过面具孔洞露出的眼睛,却闪烁着一种精于算计的淫光。

第三个,戴着漆黑的渡鸦面具,他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像一个冷漠的观察者,一个即将啄食腐肉的不祥预兆。

第四个,则戴着一张嘴角咧到耳根的小丑面具,他歪着头,用一种充满了戏谑与恶意的目光,打量着床上那具赤裸的美丽的“猎物”。

“不……”

一声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充满了绝望的呜咽,从许沁柠的喉咙深处挤了出来。她那刚刚经历过一场浩劫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而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

“亲爱的,不要惊慌。”白色面具的“教授”缓缓地转过身,用他那永远波澜不惊的语气说道,“我们今晚的课程,将进入下一个阶段。如果说,刚才我们探讨的是‘个体’的存在与本质,那么现在,我们将进入‘社会’的领域。”

他优雅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那四个男人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地走进了这个即将变成地狱的隔间。

“霍布斯在他的《利维坦》中,描绘了一种可怕的‘自然状态’。在那里,所有人对所有人都处于战争状态,生命是‘孤独、贫困、肮脏、野蛮而短暂的’。”

“教授”的声音,像一把冰冷的解剖刀,精准地切割着许沁柠那早已不堪一击的神经。“为了摆脱这种状态,人们同意放弃一部分权利,将其交给一个主权者,从而形成‘社会契约’。”

公牛面具的男人,第一个走到了床边。他没有丝毫的怜悯,粗暴地抓住了许沁柠的一只脚踝,将她那具还在微微颤抖的身体,像拖拽一件物品一样拖到了床沿。

“啊!”许沁柠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她无力地挣扎着,但那点力气,在男人那钢铁般的手掌面前,显得那么的可笑。

“而今晚,你,就是我们的‘利维坦’。

”“教授”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近乎狂热的笑意。“我们四人,将我们最原始的的‘性权利’,全部交给你。而你,作为这个小小的、临时的社会的主权者,你的义务,就是承受我们所有人的欲望。你不再是一个个体,你是一个‘公共设施’,一个用来满足我们集体意志的的容器。”

公牛面具的男人,已经拉开了自己的裤链,从里面,掏出了一根与他体型相称的、粗大得骇人的巨物。

他没有给她任何准备的时间,扶着那根狰狞的肉棒,对准了她那张因为惊恐而微微张开的的小嘴,狠狠地捅了进去!

“唔!唔唔——!”

许沁柠的眼睛,猛地瞪大!她感觉到,自己的口腔,瞬间被一根浓烈腥膻气味的异物,蛮横地填满!那根巨物长驱直入,毫不留情地捣开了她的贝齿,碾过她的舌苔,最终,狠狠地捅在了她那脆弱的喉咙深处!

一股令人窒息的恶心感,直冲她的脑门!她本能地干呕着,但那根巨物,却像一根钉子,将她的所有反抗死死地钉在了原地。

与此同时,狐狸面具的男人,已经淫笑着,跪在了她的双腿之间。他伸出舌头,像一条毒蛇,在她那片刚刚被“教授”肆虐过的、还不断向外淌着精液和淫水的花丛中,贪婪地舔舐起来。他那灵巧的舌头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因为恐惧和刺激而变得坚硬的阴蒂,然后,开始用各种技巧,或轻或重地吮吸挑逗。

“啊……嗯……呜……”许沁柠的口中,被那根粗大的肉棒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呜咽。她的身体在两种截然不同的却又同样强烈的刺激下,剧烈地扭动着。

而那个戴着渡鸦面具的男人,则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根顶端带着羽毛的软鞭。他没有说话,只是用那冰冷的目光,审视着她那因为挣扎而不断晃动的屁股。他扬起手,用那根羽毛,轻轻地在她那片娇嫩的后庭入口处,来回地搔刮着。

那种若有若无的触感,让许沁柠的身体再次绷紧!

“哈哈哈哈!”那个戴着小丑面具的男人,发出一阵刺耳的疯狂大笑。他绕到了她的身后,伸出两只手,狠狠地抓住了她那对白皙的乳房,然后像揉面团一样,肆意地揉捏拉扯!

“看看她!看看我们伟大的‘主权者’!”小丑用一种舞台剧般的腔调,尖声叫道,“她的嘴巴,在为公牛服务!她的小穴,在为狐狸服务!她的屁股,在为渡鸦服务!她的奶子,在为我服务!哈哈!这是多么完美的、分工明确的社会啊!”

“教授”站在一旁,像一个冷静旁观的上帝,对眼前这幅淫乱到极致的景象,做出了最终的总结。

“你看这就是,功利主义的终极体现。边沁和密尔会告诉你,一个行为是否道德,取决于它是否能为最大多数人,带来最大的幸福。现在,我们五个人,都感到了无与倫比的快乐。而你,只付出了一个人的痛苦。五比一,从数学上来说,这无疑是最高效的、最‘道德’的行为。”

他说着也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那根刚刚才在她身体里发泄过、此刻却又再次变得坚挺的肉棒。

“所以现在,你这具美丽又下贱的身体,也应该为我再次提供服务了。”

他走到她的身后,将那个正在玩弄她乳房的小丑推到了一边。粗暴地掰开了她那两片浑圆的臀瓣,露出了中间那道粉嫩的沟壑。

他将自己那根此刻又变得坚硬如铁的肉棒,对准了那朵还紧紧闭合着的娇嫩雏菊。

“不……不要……那里……不可以……”许沁柠在极致的恐惧中,终于从被堵住的喉咙里挤出了破碎的哀求。

“为什么不可以?”“教授”的声音,第一次,带上了一丝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残忍。“这是你作为‘主权者’的义务。你必须,为你的‘人民’,开放你所有的‘港口’。”

他说着,扶着自己的肉棒,没有丝毫的润滑,就那么狠狠地捅了进去!

“啊——!”

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惨叫!那种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的剧痛,让许沁柠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她的眼前猛地一黑,几乎要就此昏死过去。

但她不能。

因为,那根捅进了她嘴巴里的巨杵,开始在她那脆弱的喉咙里,疯狂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仿佛要将她的胃从她的身体里捣出来!

而她身下那只狡猾的舌头,也以一种更加疯狂的速度,在她敏感的阴蒂上疯狂地舔舐吮吸!

这场哲学的淫宴,最终在一场集体的喷射中,落下了帷幕。

公牛将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了她那早已被操干得麻木的的喉咙深处。

狐狸,也在她那片被舔得红肿不堪、此刻正不断喷涌着潮水的花丛中,达到了高潮。

渡鸦,则用那根羽毛,在她的后庭被“教授”的巨物撑开的伤口上,留下了一道道屈辱的的痕迹。

小丑,将自己那黏滑的精液,涂满了她那对被玩弄得青紫不堪的的乳房。

而“教授”,则又一次将自己那滚烫的精华,射入了她那被强行开垦的后庭深处。

他们,像一群刚刚饱餐了一顿的的野兽,整理好自己的衣冠,又变回了那副道貌岸然的上流精英。

他们每个人都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厚厚的信封,然后像丢垃圾一样,丢在了那具还趴在床上,不知是死是活的“尸体”旁边。

“这是你的报酬。”“教授”的声音,恢复了最初的、冷静的、学者般的语调。“你用你的身体,成功地,构建了一个临时的、高效的、功利主义的社会。你应该为此感到骄傲。”

说完,他们五个人,戴着那五张表情各异的面具,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那片深红色的、天鹅绒的帷幕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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