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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源与异世界女杀手的TK与爱恨情仇被挠痒到破防的高傲女杀手,第1小节

小说:林源与异世界女杀手的TK与爱恨情仇 2025-11-08 20:57 5hhhhh 4410 ℃

被挠痒到破防的高傲女杀手

纯AI生成文,基本自己自嗨用,闲来无事发下看看,对质量和更文速度不用抱有期待,不喜轻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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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

像是整个人被浸在冰水里,然后猛地拽出来,塞进一具陌生的皮囊中。

林源睁开眼,头痛欲裂,无数纷乱的记忆碎片如同决堤的洪水,冲撞着他的意识。青石垒砌的墙壁潮湿阴冷,挂着水珠,空气里弥漫着一股霉味、汗臭,还有若有若无的血腥气。火把在墙壁的铁架上噼啪作响,投下摇曳昏黄的光,把甬道深处渲染得如同怪兽的食道。

他低头,看到一双属于少年的、略显单薄的手,身上套着一件粗糙的、明显不合身的深色狱警制服。记忆在融合,原主也叫林源,是这“黑石狱”最底层、最不起眼的一个年轻狱卒,才十五岁。而自己……是那个在电脑前熬夜打游戏,莫名其妙就眼前一黑的倒霉程序员林源。

不是梦。这肌肉的酸痛,这空气里真实的污浊气味,这身体里涌动的、不属于他的微弱气感……

“源哥!你醒了?太好了!刚才看你一头栽倒,吓死我们了!” 一个略带沙哑的年轻声音在旁边响起,带着显而易见的惊慌。

林源转头,看到三个同样穿着狱卒制服的少年围在旁边。说话的是阿石,身材敦实,脸上还有些未褪的稚气,但眼神里已经有了底层挣扎的狠劲。旁边是瘦高个、眼神灵活的猴子,以及总是抿着嘴、显得有些沉默的小刀。

他们是原主在这吃人监狱里,仅有的、可以勉强称之为“伙伴”的人。也都是些半大孩子。

没等林源完全理清思绪,一股庞大而冰冷的、不属于他的意念,如同程序提示框般,强行切入他的脑海:

【任务目标:生擒传奇女杀手“绯月”。】

【成功奖励:返回原世界。】

【失败惩罚:永久滞留此界。】

绯月!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原主记忆里最恐惧、也最清晰的那个部分。那个有着惊人美貌,却以残忍和强大著称的女人。她刀枪不入,嗜好折磨,武功高强,尤其一身踢技出神入化……她,是故意进来的!因为她厌倦了轻易的杀戮,想要在这座以坚固著称的黑石狱里,找点“乐子”。

而今晚,就是她选定“游戏开始”的夜晚。

林源的心脏骤然缩紧,一股寒意从尾椎骨直冲头顶。穿越?任务?擒住那个女杀神?开什么玩笑!凭这具少年身体?凭这几个半大孩子?

恐慌如同冰冷的藤蔓缠绕上来。

但他强迫自己深呼吸。不能乱!原主的记忆还在,虽然零碎,但关于这座监狱的构造、人员、还有……资源。

“现在……什么时候了?”林源的声音有些干涩,撑着墙壁想站起来,阿石和猴子连忙一左一右扶住他。

“刚过晚哨没多久,”猴子语速很快,透着不安,“源哥,你刚才怎么回事?还有,今晚……我总觉得不对劲,上面牢区静得吓人。”

当然静。因为大部分有点经验的狱卒,要么被调走,要么“恰好”今晚有其他任务。留下的,多是他们这样的新人,或者老弱病残。这是绯月的手段,或者说,是她背后势力运作的结果,她要一个足够“干净”的游乐场。

林源的目光扫过三个伙伴惊恐未定的脸,咬了咬牙。没有退路。不想死,不想永远留在这个鬼地方,就必须抓住那一线生机。

“听着,”他压低声音,语气是前所未有的凝重,“我们有大麻烦了,但也是一个机会……”

他快速而清晰地将他“知道”的关于绯月的信息,以及那个“必须生擒她”的荒谬任务(他隐去了穿越和返回现实的部分,只说是得到了一个无法拒绝的隐秘指令)说了出来。

果然,三个少年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绯……绯月?那个女魔头?”阿石的声音都在发抖,“生擒?源哥,我们……我们会被她撕碎的!”

“她刀枪不入啊!我们拿什么抓?”猴子也急道。

只有小刀,依旧沉默,但握着腰间短棍的手,指节已经用力到发白。

“正因为刀枪不入,正因为她觉得我们都是蝼蚁,我们才有机会。”林源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结合着原主记忆里关于监狱物资和这个世界一些粗浅药物知识,“硬拼是死路一条。但我们知道她的弱点。”

“弱点?”三个少年同时看向他,眼里燃起一丝微弱的希望。

“她高傲,病态地自大。她把这一切当成游戏,享受碾压和玩弄猎物的快感。”林源的眼神锐利起来,“我们就利用这一点。激怒她,勾起她的‘玩性’,把她引到我们预设的地方。”

他快速下达指令:“猴子,你去药料房,我记得那里有库存的‘赤痒草’粉末和‘缠丝藤’的汁液,按我说的比例混合,做成痒痒粉,要无色无味,细腻无比。重点是,它能极大提升皮肤敏感度!”

“阿石,你去工械库,找最强力的兽胶,越多越好!再找几双底部光滑、不沾粘的特质皮靴给我们自己。”

“小刀,你身手最好,跟我去第三甬道尽头那片废弃的巡守休息区,那里地面是平整的石板,最适合布置陷阱!”

时间紧迫,三个少年虽然依旧恐惧,但在林源不容置疑的指挥和那唯一生路的诱惑下,还是咬着牙分头行动起来。

林源则带着小刀,快速赶往选定的地点。那是一处相对封闭的空间,只有前后两个出口,墙壁坚固,原本的家具早已搬空,只留下空荡荡的石室。很好。

他的心跳如擂鼓,但手却很稳。利用原主记忆里调配简单药剂和布置机关的知识,他和小刀将猴子后来送来的、混合了特殊药粉的强力胶,以一种看似随意、实则精心计算的方式,倾倒在石室中央和通往他们撤退路线的地面上。胶液粘稠,在火把光下泛着不明显的暗光。

“她武功高强,直觉敏锐,陷阱太明显会被看穿。”林源低声解释,“所以我们要半真半假,让她觉得一切尽在掌握。”

与此同时,监狱上层隐约传来的、短暂而凄厉的惨叫声,以及兵器落地的声音,像背景音一样,不断刺激着他们的神经。绯月,已经开始她的“游戏”了。

……

“哐当!”

沉重的铁栅栏被一股无法形容的巨力整个轰飞,扭曲着砸在对面的墙壁上,碎石飞溅。

一道窈窕的身影,沐浴着通道内昏暗的火光,缓缓走了出来。

林源和三个伙伴按照计划,手持武器,故作紧张地守在陷阱区域的边缘。当看清那道身影时,尽管早有心理准备,林源还是感到呼吸一窒。

那就是绯月。

她果然如记忆中那般,拥有着令人窒息的美貌。一张脸精致得如同匠神呕心沥血的杰作,眉眼狭长,眼尾微挑,天然的带着几分睥睨与妖娆。肌肤胜雪,在火光下仿佛泛着莹润的光泽。她身上只穿着单薄的贴身内衣裤,将那凹凸有致、曲线惊心动魄的身材展露无遗。浑圆修长的双腿,纤细有力的腰肢,饱满的胸脯……每一寸线条都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与一种近乎邪异的魅力。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赤足。

没有穿鞋,就这么直接踩在冰冷、粗糙、甚至可能沾染着污秽的石板上。足型完美得不可思议,脚趾圆润如玉珠,整齐乖巧地并拢着,足弓的弧度优雅而高耸,像是一件绝美的艺术品。足底的肌肤更是凝脂般白皙细腻,脚踝玲珑秀气。这双本该被珍藏在锦绣堆中的玉足,此刻却踏足于这肮脏之地,反差强烈得让人心头悸动。

她就这样赤着双足,一步步走来,步履轻盈,带着一种猫科动物般的优雅与从容。绝美的脸上,挂着一种漫不经心、却又冰冷刺骨的微笑。那双深邃的眼眸里,是毫不掩饰的戏谑、嘲弄,以及一种深入骨髓的、视众生为玩物的高傲。

她刚刚徒手撕裂了精铁镣铐,解决了沿途所有试图阻拦的狱卒——那些在普通人看来也算好手的守卫,在她面前如同纸糊的玩具,连让她稍微认真一点都做不到。她的身上甚至没有沾染多少血迹,依旧干净得晃眼。

“啧,黑石狱……闻名已久,原来也不过如此。”她的声音响起,清越中带着一丝慵懒的磁性,说出的话却让人心底发寒,“连让我热身的资格都没有。真是……无趣。”

她的目光扫过林源几人,那眼神像是在看几只稍微强壮些的蚂蚁。“就只剩下你们这几只小老鼠了?也好,陪姐姐玩玩吧。跪下来,舔干净我的脚趾,或许能让你们死得痛快些。”

那极致的美丽与极致的残忍融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也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

阿石和猴子脸色发白,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小刀握紧了手中的短棍。

林源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悸动与恐惧,上前一步,按照计划,厉声喝道:“绯月!你已被包围,立刻束手就擒!”

这话在此情此景下,显得如此苍白和可笑。

果然,绯月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只是笑声里没有丝毫暖意,只有无尽的嘲讽:“擒我?就凭你们?小弟弟,毛长齐了吗?”

她的目光落在林源身上,带着一丝玩味:“倒是你,看起来比另外几个有趣一点点。不过……”她伸出舌尖,轻轻舔过红润的唇角,动作妖娆却充满危险,“姐姐最喜欢捏碎自以为是的硬骨头了。”

“动手!”林源不再废话,低喝一声。

猴子立刻从腰间掏出几个纸包,奋力朝着绯月掷去。纸包在空中散开,扬出大片淡得几乎看不见的粉末。

“雕虫小技。”绯月连躲都懒得躲,嘴角噙着一丝不屑的冷笑,竟真的迎着那飘洒的粉末,一步步走了过来。赤足纤巧,直接踏入了那片被林源精心布置了第一层混合药粉的地面。粉末沾在她白皙的足底、脚踝上,迅速融于皮肤,无色无味,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她甚至故意轻轻跺了跺脚,感受了一下,随即轻蔑道:“这是什么?给姐姐挠痒痒的灰尘吗?连这点伎俩都拿得出手,黑石狱果然废物聚集。”

计划第一步,成功!她果然自大到连检查都懒得做。

林源心中一定,脸上却做出惊慌之色,招呼同伴:“撤!快撤到里面去!”

四人转身,朝着石室内部,那片布满了强力胶陷阱的区域“仓皇”逃去。

“想跑?”绯月轻笑,那笑声如同追魂的魔音。她并不急于立刻杀死他们,而是享受着猎物在绝望中奔逃的乐趣。她迈开那双修长有力的腿,赤足点地,身形如一道红色的魅影(她的内衣是暗红色),不紧不慢地追了上来。

她的速度看似不快,却极有效率,迅速拉近着距离。

很快,她就踏入了石室中央,那片胶液铺设得最厚、也最隐蔽的区域。

第一步落下,脚底传来一种异样的、强烈的粘稠感。

绯月的脚步微微一顿,低头看去。

只见她那完美无瑕的玉足,足底和部分足弓,已经陷入了一层透明粘稠的胶状物中。那胶液的粘性远超她的想象,竟让她抬脚时感到了一丝明显的阻力。

她秀眉微蹙,但随即又舒展开,脸上甚至露出一丝觉得有趣的表情:“哦?强力胶?有点意思了。以为这样就能困住我?”

她运起一丝内力,灌注于足部,猛地一抬脚。

“嗤啦——”

一声清晰的、粘稠物被强行分离的声音响起。

她的玉足确实拔了出来,但那强力胶的粘性极大,这一下颇为费力。而且,足底离开胶面的瞬间,一种极其细微的、像是无数细密小针轻轻扎刺的感觉,顺着之前沾染的、已经融入皮肤的药粉,开始渗透上来。

痒。

不是剧烈的、无法忍受的瘙痒,而是一种丝丝缕缕、若有若无的麻痒感,从脚底板开始蔓延。很轻微,但对于感官敏锐远超常人的她来说,已经足够清晰。

绯月脸上的笑容淡去了一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这胶的粘性,还有这脚底古怪的感觉……

但她高傲的心性立刻将这丝讶异压了下去。不过是增加了点难度的小把戏而已。在她绝对的实力面前,这些都是徒劳!

她看着前方不远处停下脚步、紧张回望的林源几人,冷哼一声:“以为这样就能阻挡我?天真!”

她再次迈步,这一次,刻意提升了速度,想要直接冲过去将那几只小老鼠碾碎。

然而,脚底的麻痒感,在她发力时似乎变得明显了一些。而且,林源和那几个少年,开始从不同的角度,将更多罐装的强力胶朝着她前进的路上,尤其是她双脚可能落地的位置投掷过来。

“啪!”

一罐胶水在她身前炸开,粘稠的液体四溅。

绯月身形灵动地一闪,避开主要区域,但仍有几点胶液溅到了她的小腿上,带来冰凉的触感。

她不屑一顾,继续前冲。

但地面上的胶液越来越多,有些地方甚至形成了小片的胶洼。她虽然凭借着高超的身法和速度,总能间不容发地避开最粘稠的区域,或者凭借强悍的力量直接挣脱,但动作不可避免地受到了影响和迟滞。

而脚底那诡异的麻痒感,在一次次的发力、摩擦、以及可能接触到的残留药粉中,似乎在缓慢地、持续地加剧。像是有轻柔的羽毛,不停地搔刮着最娇嫩的足心。

就在这时,林源看准她一次踩踏后略微停顿的瞬间,猛地欺身而上,手中没有用刀剑(那对她无效),而是戴着一双粗糙的皮手套,直抓向她裸露的腰侧!

绯月反应极快,纤腰一扭,反手一掌拍向林源的面门,掌风凌厉。

林源似乎早有所料,一击不中,立刻后退,同时口中喊道:“挠她痒痒!攻击她腋窝、脖子、脚心!”

阿石、猴子、小刀三人虽然害怕,但也知道这是唯一的机会,闻言立刻鼓起勇气,从侧面和后面扑上,伸出手试图去挠绯月的手臂下方、脖颈等裸露的敏感区域。

“找死!”绯月眸中寒光一闪,腿影如鞭,瞬间扫出。

“砰!”阿石被一脚踢中肩胛,惨叫着倒飞出去,所幸绯月这一脚并未用全力,更像是随手拍飞苍蝇。

猴子的手快要触碰到她的腋下,却被她另一只手闪电般扣住手腕,轻轻一甩,猴子就像个破麻袋一样被扔了出去,撞在墙壁上。

小刀的短棍点向她修长的脖颈,她却只是微微偏头,用肩膀硬接了这一棍,发出“咚”的一声闷响,棍子仿佛砸在了坚韧的牛皮革上,而她毫发无伤,反手一拳就将小刀逼退。

绝对的武力压制!

然而,在应付这些骚扰的过程中,尤其是在格挡和反击时,身体的摆动,不可避免地让某些部位暴露出来。猴子在被甩出去前,手指尖终究是擦过了她腋下最娇嫩的肌肤边缘。那一瞬间的触碰,极其轻微,若是平时,绯月根本不会在意。

但此刻,伴随着那接触,一股清晰的、尖锐的痒意,如同电流般窜起!

“唔……”一声极其轻微、几乎不可闻的、带着点鼻腔共鸣的哼声,从绯月喉间逸出。她的身体几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攻击的动作出现了一丝几乎可以忽略的凝滞。

就是这一丝凝滞!

一直紧盯着她的林源,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再次冒险突进,这次目标是她那因为高踢腿而微微抬起的、沾了些许胶液和药粉的右脚脚心!

他的手指,带着粗糙的皮手套,狠狠地、快速地在那晶莹玉润的足心最柔软处,挠了一把!

“呀!”

这一次,绯月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带着惊愕和明显痒意的低呼!

那感觉太强烈了!脚心本就是极敏感的部位,在药粉提升了数倍敏感度之后,又被如此粗暴地搔刮,那瞬间爆发的痒感,如同无数只小蚂蚁同时啃咬,又像是被通了微弱的电流,又麻又痒,直冲头顶!

她条件反射般地猛地缩回脚,落地时因为动作仓促,加上脚底传来的奇异感觉让她分心,竟然“啪”地一声,不小心又踩进了一小滩刚才溅开的胶水里!

粘稠的胶液再次包裹住她部分足底。

“嗤啦——” 又是一次费力的挣脱。

而这一次,脚底的痒意更加清晰了!不再是若有若无,而是变成了一种持续不断的、恼人的瘙痒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蜷缩脚趾,想去摩擦地面。

她的呼吸,微微急促了一分。那张绝美而高傲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除了嘲弄和冷漠之外的情绪——一丝被冒犯的愠怒,以及一丝……因为身体怪异反应而产生的细微慌乱。

她站定身形,不再急于进攻,那双美眸死死盯住了林源,里面的玩味和戏谑彻底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实质般的杀意。

“小老鼠……你,很好。”她的声音依旧悦耳,却像是淬了冰,“你成功惹怒我了。”

局势,在看似依旧由绯月掌控的表象下,已经悄然发生了微妙的变化。那无形的痒,如同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开始在她高傲的心湖中,荡开了一圈圈烦躁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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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双淬冰的美眸死死锁定林源,杀意几乎凝成实质。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绯月骤然提升的气势而变得粘稠、冰冷。阿石、猴子和小刀感到呼吸困难,如同被无形的巨手扼住了喉咙。

“你,很好。”绯月重复道,声音低沉而危险,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会把你的骨头,一根根捏碎,最后再割掉你那讨厌的舌头。”

她不再保留那份猫捉老鼠的戏谑,身形一动,如同鬼魅般再次扑上!这一次,速度更快,力量更猛,那双赤足踩在粘稠与干净地面的交界处,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带着一种决绝的凌厉。

然而,脚底那持续不断、并且似乎在缓慢增强的麻痒感,如同附骨之疽,不断干扰着她的集中力。每一次发力,足弓绷紧,脚趾抓地,那痒意就像被放大了数倍,丝丝缕缕地往骨头缝里钻。尤其是刚才被林源狠狠挠过的右脚心,那感觉尤为清晰鲜明,让她出腿时,核心力量的传递都出现了一丝微不可查的滞涩。

“散开!游斗!别硬接!”林源疾呼,同时自己向侧后方滑步,险之又险地避开了绯月一记迅猛的侧踢。腿风刮过他的面颊,带来火辣辣的疼。

阿石和猴子强忍着疼痛,遵从指令,不再试图近身强攻,而是利用石室的空间,绕着圈子,不断将手中剩余的、罐装的强力胶投向绯月移动的路径,尤其是她双脚可能落点的前方区域。

“啪!啪!”胶罐碎裂的声音此起彼伏。粘稠的液体在地面蔓延,使得原本就糟糕的地面情况更加恶化。

绯月眉头紧锁,她必须分出一部分心神来预判和躲避这些不断出现的胶洼。她的身法依旧灵动,如同在刀尖上跳舞,总能在间不容发之际避开最危险的区域。但这种持续的、高精度的闪避,本身就在加速消耗她的体力与心力。

而且,那三个如同苍蝇般嗡嗡作响的少年,还不时试图靠近。

“挠她!别停!”林源看准一个机会,再次下令。

小刀最为悍勇,他利用绯月一次高抬腿踢碎飞来的胶罐、身形微微后仰的瞬间,猛地矮身突进,手指成爪,闪电般探向绯月毫无防护的、光滑的腰腹区域!

“放肆!”绯月怒喝,收腿的同时,手肘如同战锤般向下砸落,速度快得惊人。

小刀似乎早有预料,探出的手在中途变向,指尖险险地擦过了绯月肋骨下方最柔软的那片肌肤——正是人体极敏感的痒痒肉所在!

“呃啊——!”一声短促的、带着惊怒和明显笑音的叫声从绯月口中爆发出来!

那一下触碰,因为药粉的存在,感觉被放大了数倍!就像是一根烧红的细针,猛地刺入了她最不设防的神经枢纽!一股强烈的、难以抑制的笑意混合着被亵渎的暴怒,直冲脑门!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产生了一阵剧烈的颤抖和蜷缩的倾向,砸下的手肘也因此失去了准头和大部分力量,擦着小刀的肩膀落下,只带来一阵闷痛,并未造成重创。

但这一下的影响是巨大的!

绯月因为身体的瞬间失控和笑意带来的松懈,落地时,左脚足跟边缘,不偏不倚,正好踩进了一滩刚才猴子投掷过来、尚未完全凝固的强力胶中!

“噗嗤!”粘稠的胶液瞬间包裹住了她精致的足跟和部分脚踝。

“混蛋!”绯月又惊又怒,奋力拔脚。

这一次,因为踩得更实,胶的粘性发挥得更加充分。“嗤啦”一声刺耳的撕裂声,她的玉足是拔出来了,但动作明显比之前更加费力,甚至带动她的身体都微微踉跄了一下。而脚底,那原本就如影随形的痒意,仿佛被这一下剧烈的摩擦彻底点燃了!

不再是麻痒,而是变成了一种清晰的、如同无数细密绒毛在不断搔刮的瘙痒!主要集中在足心和她那如玉珠般圆润的脚趾缝之间!

她下意识地蜷缩了一下脚趾,想要摩擦地面缓解,但这个细微的动作在战斗中却显得如此突兀和……脆弱。

“有效果!她怕痒!重点攻击她的脚和腰!”林源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切,立刻大声喊道,既是提醒同伴,也是进一步刺激绯月。

“哈哈哈!女魔头也怕挠痒痒!”猴子见状,胆子也大了起来,一边躲闪一边高声嘲笑。

“什么刀枪不入,原来弱点在这里!”阿石也跟着起哄。

这些嘲讽如同针一样扎进绯月的耳朵里。她纵横江湖多年,手上沾满鲜血,何曾受过如此羞辱?而且还是被几个她视为蝼蚁的小狱卒,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闭嘴!你们这些该死的虫子!”绯月气得浑身发抖,俏脸涨得通红,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极致的愤怒和一种……她不愿意承认的羞耻感。她再次发力猛攻,腿影如狂风暴雨般倾泻而出,试图以绝对的力量碾压这几个可恶的小鬼。

然而,心态已乱。

愤怒并没有让她更强,反而让她的攻击失去了之前的精准和冷静。她更多地依赖本能和力量,而忽略了脚下越来越复杂的“雷区”和身体各处不断传来的、令人烦躁的痒意。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饱满的胸脯剧烈起伏,晶莹的汗珠从她光洁的额头、修长的脖颈渗出,甚至在她那白皙如玉的肌肤上,因为之前的剧烈运动和此刻的焦急愤怒,泛起了一层淡淡的、诱人的粉色。

尤其是那双玉足,原本凝脂般的足底,因为反复沾染药粉、踩踏胶液、以及那无法缓解的瘙痒感,微微泛起了红晕,看起来更加娇艳,却也透露出一种无言的狼狈。每一次落地,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石板的冰冷、胶液的粘腻,以及那钻心的痒。这让她引以为傲的步法,出现了越来越多的破绽。

林源如同最耐心的猎手,紧紧盯着绯月的每一个细微动作。他不再轻易冒险近身,而是指挥着伙伴们不断骚扰、投掷胶水、出声嘲讽,进一步消耗她的体力和心神。

战斗又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这二十分钟对绯月而言,简直是前所未有的煎熬。她感觉自己的力量在一点点流逝,动作不再如最初那般流畅迅猛。那该死的痒,从脚底开始,似乎有向上蔓延的趋势,腰腹、腋下,甚至脖颈,都变得异常敏感,每次被哪怕是指尖轻轻擦过,都会引起一阵让她心悸的酥麻和想笑的冲动。

有一次,她为了躲避侧面飞来的一罐胶水,大幅度的侧身,露出了腋下大片的空档。一直伺机而动的林源,如同猎豹般窜出,手指精准地在她那光滑无毛、白皙细腻的腋窝深处,快速搔刮了两下!

“呀哈哈哈哈——!”

这一次,绯月再也无法抑制,发出了一连串清脆却又带着惊惶和愤怒的大笑声!那笑声在空旷的石室里回荡,与她之前冰冷高傲的形象形成了无比强烈的反差!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猛地夹紧手臂,身体剧烈扭动,脸颊绯红,眼中甚至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强烈笑意而泛起了生理性的泪花。

“你……你找死!”她羞愤交加,几乎要失去理智,不顾一切地朝着林源扑去。

然而,就在她情绪失控,全力扑出的瞬间,她的右脚,因为动作变形,再一次重重地踩进了一处较大的胶洼之中!而且这一次,是整只脚掌都陷了进去!

“噗!”粘稠的胶液几乎淹没到了她的脚踝。

她猛地发力想要拔出,但这一次,粘性超乎想象!加上她体力消耗巨大,这一下竟然没能立刻挣脱!身体因为前冲的惯性和脚下的阻滞,瞬间失去了平衡!

“就是现在!”林源眼中精光爆射!

不用他再多说,阿石、猴子、小刀三人也看到了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四人如同心有灵犀,从不同方向同时扑上!

“砰!”

绯月终究是武功高强,在身体倾倒的最后一刻,勉强用手掌撑住了地面,避免了脸着地的狼狈。但她此刻的姿态已经极为不利——单膝微屈,一只手撑地,另一只脚还深深陷在胶水里!

“按住她!”

林源第一个扑到,不顾一切地压在了她的后背上,双手死死箍住她的双臂。阿石和猴子则分别扑向她的双腿,尤其是那只还自由着的、不断试图蹬踹的左腿。小刀则目标明确,直接去抓她那只陷在胶水里的右脚脚踝!

“滚开!你们这些蝼蚁!给我滚开!”绯月发出愤怒的尖叫,身体爆发出恐怖的力量,如同被困的雌豹般疯狂挣扎。

她猛地一掀,压在背上的林源只觉得一股巨力传来,差点被直接甩飞出去!他咬紧牙关,用尽全身力气死死抱住。

“按住她的腿!别让她踢!”林源大吼。

阿石和猴子几乎是用身体重量死死压住绯月不断踢蹬的左腿,但她的力量太大了,每一次发力都震得两人气血翻腾,几乎要脱手。

而小刀,已经抓住了绯月右脚的脚踝。那脚踝纤细秀气,触手温润,却蕴含着惊人的力量,不断扭动,试图挣脱。

“挠她脚心!快!”林源急中生智,大喊。

小刀闻言,立刻伸出另一只手,手指并拢,朝着那只因为挣扎而从胶水中 partially 拔出、沾满了粘稠胶液、足底泛着诱人红晕的玉足脚心,狠狠地挠了下去!

“不!不要!哈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 脚心传来的、被放大了无数倍的、尖锐剧烈的痒感,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瞬间击溃了绯月强撑的意志和身体的控制!

她爆发出了一阵无法控制的、惊天动地的大笑声,身体剧烈地颤抖、扭动,挣扎的力量因为这突如其来的破防而骤然一泄!

趁此机会,林源猛地收紧双臂,将她的双臂反剪到背后。阿石和猴子也趁机用身体死死锁住她的双腿。小刀则更加卖力地在那只敏感无比的玉足脚心上快速搔挠,五指如同弹琴般在那滑腻(混合了汗水和少量胶液)的足底肌肤上起舞,从足跟到足弓,再到那最怕痒的足心前段和娇嫩的脚趾缝!

“哈哈哈……停……停下……混蛋……哈哈哈……我杀了你们……啊哈哈哈……” 绯月一边疯狂大笑,一边断断续续地咒骂,泪水不受控制地从她眼角滑落,与汗水混合在一起。她扭动着身体,试图蜷缩起双脚,但那完美的足弓和纤细的脚趾,此刻却成了最容易被攻击的弱点,在小刀的“酷刑”下,脚趾可爱地蜷缩又张开,足弓绷紧又放松,却丝毫无法缓解那钻心的痒。

她的挣扎越来越无力,笑声也越来越带着一种绝望的喘息。

“快!绑起来!”林源不敢有丝毫松懈,大声催促。

猴子连忙从腰间解下早就准备好的、浸过油的特质牛筋绳索。几人合力,趁着绯月被挠痒到几乎脱力、狂笑不止的当口,将她的双手手腕在背后死死捆住,打了数个死结。接着是脚踝,将那双曾经令无数人闻风丧胆的完美玉足并拢在一起,用绳索一圈圈紧密缠绕,从脚踝到小腿中部,捆得结结实实。

为了防止她运用腰力挣扎,林源又让人拿来更宽的皮条,从她的腋下穿过,在胸前和背后交叉束缚,最后牢牢固定在她的手腕绳索上,形成一个紧密的束缚网络。

做完这一切,几人已是气喘吁吁,浑身大汗,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伤。

而被束缚住的绯月,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因为刚才剧烈的挣扎和大笑而微微颤抖。她那头乌黑的长发凌乱地铺散开,绝美的脸上布满了红潮,泪水弄花了她的眼妆,却更添一种惊心动魄的、被摧残后的美感。她身上仅着的贴身衣物在挣扎中更加凌乱,暴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上面依稀可以看到之前被挠痒时留下的淡淡红痕。

那双曾经高傲睥睨的美眸,此刻虽然依旧燃烧着愤怒和不屈的火焰,但深处,却不可避免地残留着一丝刚刚被强制破防后的迷茫、羞愤,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刚才那无法控制的身体反应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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