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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也穿越了?第一章内衣贼(你的评论和收藏是作者最大的写作动力),第1小节

小说:你也穿越了? 2025-11-08 20:57 5hhhhh 6660 ℃

(最近几年我自己看李文,多是儿子喜欢妈妈,而且一笔带过,母上攻略是一部优秀的李文,但它没有提及儿子喜欢上妈妈的过程,大部分模仿母上的文也是同一问题,这缺失的理由对于我来说是一点不小的遗憾,所以斗胆自己写一篇,儿子从启蒙到喜欢上妈妈的故事)

“赶紧起开,你压得我大腿有些麻了。”

  “对不起啊,妈,我刚才有点累,迷糊了。”

  “我看你不是累,是困了,你那丑东西一直在我下面就没软过,还不赶紧拔出来!待会儿帮我去把浴缸放满水,再把我背过去,身上有点脏。”

  “嗯,我再躺一会儿。”

  “听你说明天想去初中一趟?”

  “也不全是,卫生间电路有点问题,我买点器材回来修一修,顺便去初中看一眼,就怕您不方便!”

  “去吧,我只是双脚废了,又不是全身瘫痪,去一趟也好……”

  李承义在被白光吞噬之前,突然闪过昨天和妈妈的对话,紧接着他的周围像是按了倒退键一样,眼前的画面从大学肄业之后开始,顺着他的人生轨迹快速回退,从大学退回高中,再退到初中,一直回退到他刚出生的那个手术室里。

  画面才停止倒退,又像被按了播放键,不徐不慢地在“银幕”上演绎着他的人生。

  李家迎来了家里的第一个新成员,刚结婚一年就添丁加口,对李富贵来说实在是一件喜事,要是个带把的更是喜上加囍,这样,他家就不用再生了,也不想再生,家里人多会出现很多矛盾,他原生家庭四兄弟矛盾就很多。

  回去的时候也能狠狠地在孙寡妇面前出气,,谁叫她经常贬损自己,说生不出个带把的。

  李富贵在手术室门前来回踱步,门上的玻璃口对他来说有点高,得踮起脚才能看到里面的情况,只要看见医生护士还在忙前忙后,他就忍不住抓耳挠腮,一脸焦躁。

  “没有一个小时出不来的,你急也没用,还不如拿张报纸坐旁边安静地看着,说不定还能减少医护人员的麻烦,看你毛毛躁躁的成什么样子!”,说话的男人,五十多岁样貌,比李富贵高出半个头,穿戴整肃,抱臂而立眉头微皱,一副严肃认真的知识分子模样。一个年纪相仿的妇人紧靠在他旁边。

  妇人轻笑一声,说道:“别听他的,你岳父在我生小艾的时候,说不定比你更急呢,不过,富贵啊,你准备给我外孙起什么名字?”。

  眼前的两人便是李富贵的岳父岳母,两人都是下乡的知识分子,在文革时期愣是凭着自身过硬的品行撑了下来,所以李富贵每次面对二老都会莫名发怵,“我粗人一个,哪会取名,妈,不如你们来取呗,嘿嘿”。

  他自然早就暗暗给自己的孩子取名了,不过一想到取的名字可能很俗,正好今天二老也到场了,读书人取的名字至少要比他这个小学勉强毕业的人来的强吧。

  “嗯,也好,到哪个字辈了?”。

  “承字…”。

  “李承义吧,有情义有正义…”

  转眼间便过去一年。

  “李承义,你叫李~承~义”,听到声音,李承义艰难地抬起眼皮,打扰他睡觉,他表示很不舒服,除非有乃乃吃。眼前温柔又熟悉的女性生物一边呼唤他的名字,用鼻子摩搓着他的小脸,一边用手指挠他的肚皮。

  不给乃乃吃还占便宜,哪有这种好事,不过由于自己小手小脚还无法抵抗女人的侵犯,李承义只能出声反抗:“哇!哇~~哇哇!”。

  “妈~妈~,我是妈妈,妈~~~~,不是哇,宝贝是不是饿了”,艾梅莉完成日常的守摊,又去地里帮忙翻了几块地,傍晚才回到家里。

  还好没出什么汗,她顺手撩起碎花涤纶衬衫,把小背心往上推。

  一个白花花丰硕的乳房立时跳脱出来,小指大小的乳尖盎然翘立,像一颗紫红色葡萄。

  李承义的眼睛顿时发出水灵灵的光芒,本能地用两只小手包住眼前的“饭碗”,嘴巴张开,等舌头卷在尖尖上又合上嘴巴,严丝合缝,轻轻吮吸,一股清甜的滋味便涌入口中,今天的晚饭便有了着落。

  “晚饭”一直很好吃,既然如此,叫一声又怎样呢,那个字怎么发声来着,李承义暂停进食,“w~a,m~a,麻!”。

  “ha!宝贝你说什么,哈哈,他叫我妈了,他叫我妈了…我是妈妈,妈妈…”,艾梅莉大喜过望,索性把另一边乳房也放出来,把怀里的儿子换个边,把奶头凑到他的嘴边,怀里的小人自顾自含吮起来。

  “宝贝和妈妈,妈妈,我是妈妈…”,生下儿子一年有余,此刻的艾梅莉才觉得自己真正成为了一位母亲,她不自觉轻摇起身姿,嘴里轻哼邓丽君的【我只在乎你】。

  两个白里透红的乳房便跟着晃动起来,灰暗的屋里隐隐发出温暖柔和的白光。

  “你怎么不亮灯?”,李富贵放下手中的锄头,找来煤油灯顺手点上,青砖瓦房登时亮了大半。

  其时的电网还没连通到各个村落。

  李富贵分明听到了艾梅莉欢快的哼哼,有些好奇:“怎么,今天的生意很好么?”。

  艾梅莉似乎没有听到李富贵的声音,自顾自喂奶。

  “这小子,挺享受的嘛,一边睡觉一边填肚子…”。

  “什么小子,这是我儿子,刚才叫我妈妈了。”。

  “啥?!那他有没有叫爸,喂,小子,叫爸爸”,李富贵凑到跟前,把那张黑黝黝的大脸贴上去。

  正吃得香气四溢的李承义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酸臭味,顿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肯定又是那个黑皮大汉来逗他了。

  “哎呀,你吓到我儿子了,你赶紧起开,哦~~~~~,宝贝不哭,吃乃乃…”。

  “嘿嘿,行,我先去做饭。”。

  ……

  李承义很喜欢“义哥”这个称呼,每次那些叔伯姨婶叫他义哥时,他总是叉腰昂立,尽管他只长到他们膝盖的高度,但不妨碍他享受这个称谓,因为他们经常跟他说,义哥你妈叫你回家吃奶了,义哥妈妈的乃乃好吃么,等等,尽管他有几个月没吃了,但是妈妈的乃乃确实好吃,他们说的没错。

  他知道妈妈的乃乃只属于他一个人,因为妈妈的乃乃上只有他和妈妈的气味。

  李承义有一个讨厌的人,是隔了好几家的孙寡妇,叔伯们叫她孙寡妇,他也叫孙寡妇。

  孙寡妇也会像其他人一样,说一样的话,只是每次说话,她总喜欢凑上来用她的手揉捏他的脸,还揉的很疼,他经常闻到孙寡妇的身上带有一种特别的味道。

  李承义偶尔在傍晚和小伙伴玩泥巴的时候,瞧见老爸和孙寡妇从碾米场旁边的玉米地里走出来,每次老爸跟孙寡妇从地里分开回家,他就会从老爸身上闻到和孙寡妇一样的气味。

  他直觉上感觉他们做了对不起妈妈的事,新账旧账都让他不喜欢孙寡妇。

  妈妈几乎每天都在镇里的菜摊前守着,肯定很辛苦,李承义自然不能说实话,不然妈妈可能会哭得很伤心。

  他记得妈妈也喜欢他来吃乃乃,偶尔用力吮吸的时候,妈妈的脸上全是享受的模样,所以,尽管现在几乎没吃奶了,但为了妈妈能开心一点,只好委屈他自己,多吃点乃了。

  李富贵和艾梅莉早已经分床睡。

  这天晚上,李承义提前跟小伙伴分开,吃完晚饭来到他和妈妈的床上,毛手毛脚,总算把床单勉强铺好。

  等了好久,妈妈才洗完澡回到房里刚要躺下,他立马挨到妈妈的身边,接着跨坐在妈妈的腰上,说道:“妈妈,我要吃奶!”。

  声音清脆又显得奶声奶气。

  “呃…哈哈,宝贝是肚子饿了么,明天多吃点饭就行了,你现在四岁了,可不能再吃妈妈的奶了,让别人知道要羞羞的,睡吧。”,艾梅莉惊讶于儿子的行为,想了想,很可能是白天有人怂恿儿子,毕竟她偶尔也会听到他们调侃儿子的对话。

  李承义有点烦恼,不过不怪妈妈,她还没了解到自己的心意,随后嘟起嘴巴:“不是的,我不饿,妈妈,我想让你开心!”。

  听到儿子的话,艾梅莉脸上出现一丝不自然,很明显之前儿子就注意到了她喂奶时的表现,只不过,为什么儿子说要让她开心呢,难道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只是儿子才几岁,能知道什么。

  艾梅莉撑起上半身,靠在床栏上,带着疑问说道:“义哥,是不是有人说妈妈的坏话,或者有小伙伴欺负你了?你说,妈妈听着。”。

  “不是不是,妈妈,没人说你坏话,也没人欺负我,我看你每天都去卖菜,我怕你辛苦…”,李承义摇着小胖手,说到最后声音小了,头也低了下来,满是委屈。

  “原来是这样,不过妈妈不辛苦,有义哥在,妈妈一点都不苦…”,艾梅莉欣慰地呼了一口气,儿子不仅没有事,反而还懂得关心起她来了,不管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事,现在总亏是好的。

  她把儿子抱在怀中,右手轻轻抚摸着他柔软的头发。

  思绪飘散,她心里倏(shu)然间萌生异样的心思,儿子还小,或许他真的只是想吃奶而已,还记得医生跟她提过,最好在孩子不想吃奶的时候,才断奶,喂了几年反正已经习惯了,何况,她的两个乳房不知为何这两年有变大的趋势,说不定是喂奶的次数减少了,奶水太多无处释放的缘故。

  “宝贝,你还想吃奶么?”。

  “我想让妈妈开心…”。

  闻言,艾梅莉直接退下肩带,看了一眼相比四年前又大了一圈的乳房,像初为人母那时,把着儿子的腰,像以前一样把试图乳房顶到儿子稚嫩的小嘴巴里,没成想,她重心不稳,把儿子举起来时,她上半身顿时往下滑落,一瞬间,她有些失重的感觉。

  只听得“咚”的一声,李承义的小脑袋撞在床栏上,下一秒,他脸色煞白,黑溜溜的眼睛嗪起一汪秋水,上下嘴唇开始打颤,无辜又委屈。

  艾梅莉急忙让儿子在床上坐下,把那个泛红的小脑袋环过来,一边吹气一边用手轻柔着,“义哥没事吧,疼不疼啊,哦~~,乖宝宝,都是妈妈的错,妈妈是个坏妈妈…”。

  她满是焦急,吓得脸色比三四岁的孩子更白,生怕自己又酿出什么大祸。

  李承义涌到嘴边的哭喊声被妈妈一系列的动作给憋回去了,他哽咽一声,原本应该奔涌而出的泪水变成一个大大的鼻泡。

  “妈,我,我,没事儿!”,声音在哽咽中带着一丝倔强。

  艾梅莉看着儿子满脸“失禁”的滑稽样子,才放下心来,随后“噗呲”笑了出来,“没事就好,不然妈妈要伤心了,对了,义哥还要吃乃乃么?”,说话间还故意左右摇晃着自己丰满的乳房。

  李承义心里咕咚一跳,他挑起一边眼睛看向妈妈,“我吃乃乃要撞脑袋才行么?”。

  “呃,哈哈,当然不是,刚才妈妈只是摔倒了,连累了我家宝贝而已。而且宝贝刚才不是说怕妈妈辛苦么,妈妈的乃乃好涨,你帮妈妈吃出来,妈妈就不会那么辛苦了,对么?”。

  李承义小小的脑袋若有所思,接着点点头,“那,妈妈,以后每天上床我就帮你吃,好不好?”。

  “好好好,妈妈会很开心的…”。

  不一会儿,柔嫩的舌头卷过紫红色的乳尖,伴随着乳房上传来一股熟悉的吸力,艾梅莉靠在床栏边,眼皮微微跳动,鼻腔不自觉轻轻哼起来。

  几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已是开年。

  自从李承义能跟上小伙伴的脚步,便不再局限于村里的过道,村外的池塘和小溪也成为他的游玩场。摸鱼捉虾,弹弓崩子,他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有样学样,对一切都充满好奇,自然逐渐忘记了对妈妈的承诺。

  正值过年,还有一种更刺激的玩物,响炮,去年李承义还只能听个响干瞪眼,今年他不再是那个淌鼻涕的三岁小孩了。

  大年初一的早上,他便早早和小伙伴的会合,去到各家各户的门前,地毯式地搜罗那些没响的炮仗,没一会,炮仗就塞满了他们的口袋,紧接着又各自回家点上一根线香又急忙出门。

  一连几天,那些瓮罐、小昆虫甚至牛粪便成了他们祸害的对象,村外时不时传来炮响和欢快的笑声,为新年增添了不可或缺的的气氛。

  初四一大早,李富贵一家三口骑上家里的二八大杠,前往镇里的婆家过节。李富贵和岳父两个男人一起开灶,岳母和艾梅莉在旁边打手,一家人忙得不亦乐乎。

  李承义早早拿着兜里的五块钱红包,大街小巷的胡串。他来到一处街道,街上两边全是小摊贩,贩卖各式各样的玩具零食,没一会就挑了一辆玩具车和一把手枪,买了几串烧烤填下肚子,在人少的地方自顾自的玩起来。

  玩具被他摸透之后,又买了摔炮和划炮,去霍霍旁边的水沟,直到中午肚子咕咕叫起才想起回姥姥家吃饭。

  刚回到家,李承义就听见了妈妈和其他妇人的谈笑声。来到主厅,几个妇人一见到他,眼睛顿时亮起来,直接开口调笑于他:“义哥肚子饿了吧,叫妈妈给你乃吃!”,话没说完几个妇人捧腹大笑,连妈妈也笑着配合话头,作势准备把衣服撩起来。

  一定是妈妈给她们说了什么事,不过看见妈妈笑得老开心了,李承义就没什么脾气,不过其他人可不能幸免,他又不认识她们,凭什么要笑话他。

  这不是欺负老实人么!

  李承义踩着嘎嘎作响的儿童鞋,走到她们跟前,叉起腰,严声厉词:“你们几个女人太坏了,欺负我先不说,可不要欺负我妈妈!”。

  几个大人当天剩下的消遣时间自然被这句“警告”给包圆了。

  自此,李承义就结束了长达四年的吃奶历程。

  等到开春,小雨不断初雷炸响,正值播种的时候。

  艾梅莉和李富贵忙着种各种蔬菜,把李承义丢在家里给老头照顾。

  老头名叫李建军,自从李富贵等四个儿子都成家就蹲在家里盘起鸟来,偶尔担负起照顾李承义的责任,毕竟是家里的第一个大孙子,把屎把尿的耐心还是有的,但是不多。

  多数时候控制不住骂人,尽把嘴里的唾沫喷到李承义的脸上,极个别时候会忍不住拿下挂在墙上的竹鞭,挥舞起残影,势必要在大孙子的屁股上留下几个大红印子。

  每次把李承义打到嗷嗷叫,打到失声。李富贵表示他小时候也是这样过来得,很正常,而艾梅莉有苦难言,看到儿子屁股上鲜红的伤口,她心里也隐隐作痛,次数多了,她不管多忙,都会把儿子带在身边。

  小小的李承义最怕的就是那个称之为爷爷的怪老头,还有打雷和夜晚的鬼。

  他没见过鬼,不过听说它比村头的大黄狗还凶,想想确实很可怕,晚上不敢一个人走;打雷主要是吓人。

  还好有妈妈在,每当发生那些可怕的事情,他只要埋在妈妈的怀里,所有东西都会变得安静柔和,这时候妈妈会给他讲射雕英雄传郭大侠的故事。

  “妈妈,我要当郭大侠!”

  “那可不容易,首先你脾气要好,有能力,比如说学习好…”

  “那,妈妈,我什么时候可以去上学?”

  “不用着急,还有两年……”

  童年不记时光,无非是玩和闹。

  年龄到了,就多了两件事,一是上学,二是写作业,这些对于李承义来说不是难事,甚至他还乐于学习,因为每次成绩考得好了,周围的大人包括老师都在夸奖他。

  那个怪老头不仅不会打骂自己了,有时候还给零花钱。

  简单的夸奖对他小小的虚荣心产生了大大的影响,他越发的喜欢学习,满分100的卷子,他几乎每次都能拿九十分以上,把村里其他小伙伴远远甩在后头,在其他人还在留级的时候,他不仅顺利读完小学,还把家里大厅的墙壁上贴满了学校发下的奖状,村里的人都夸他是小神童。

  读完小学,村里也早已通电了几年,菜摊的生意有了起色,艾梅莉给家里配了一台黑白电视。

  李承义已经是十三岁的半大少年,少了幼时的些许好奇心,多了些青少年的韵味,他如今偶尔蹲在村里的过道口,听那些大人胡吹海吹。

  看见大人们围在一起讨论卖六合彩卖足球,他也会过去凑一下热闹,不过他了解到,唯一中过奖的人是麻杆,麻杆就叫麻秆,整个人像麻秆一样又瘦又难看,好像中了两千多块钱的奖。

  李承义早就不是四岁那时懵懂的小孩,知道了老爹和孙寡妇的那些勾当,一男一女光着身子滚在一起,男人们管那叫 干 逼,至于是如何滚的,他就不得而知了。

  有一次,李承义被隔壁家的李承柱喊去外头,说有个有趣的东西要他一起去看。

  两个人来到外面,结果就是男男女女几个大人围在一起大侃日常,正值炽热的天气,男人赤膊,女人薄衫短袖。李承义听着也没见有多大意思,就准备回去,结果李承柱拽着他走到黄婶的身后。

  黄婶年龄不大,也不见老,是妈妈一辈的人,外形和孙寡妇差不多,但性格千差万别,平时说话温和待人和善,算是他比较喜欢的长辈。

  黄婶正蹲在地上与其他人说话,两个少年站在黄婶的后面。李承柱便用手指悄摸摸地指向黄婶领口的地方,接着便发出“嘿嘿”猥琐的笑声。

  李承义闻声望去,宽松的领口随着女主人的呼吸而左右晃动,没见本该出现的胸衣,转而两颗泛白圆润的乳房便趁机钻入他的眼睛,再也抹不掉。

  李承义立马察觉到自己的身体出现了某种变化,这种变化他很熟悉,因为在看电视剧的时候,看见男女接吻他的鸡鸡就会起反应,变硬变长,这个时候的他可没养成像妈妈他们穿内裤的习惯,一旦有反应,裤子会被支楞起来,尽管他想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但不妨碍他认为这是一个令人羞耻的事情。

  自从懂事以来,他就被告知不能随便脱裤子了,不然被人笑话,想来这种情况也差不多。

  李承义赶忙甩开臂膀,在闹出笑话之前,径直回家。

  李承义家相比别家,得益于艾梅莉的菜摊,早早地建起了红砖平顶房,一间主卧两间侧卧,窗户一致向北开,大厅和厨房中间隔着半堵墙,进大门右手边是厕所,家里三人,一人一间卧室。

  晚上吃完饭,李承义双手枕头躺在床上,他满脑子都是都是今天下午的那抹亮色。

  它中等大小,整体白色,上面隐约可见几道淡红色血管,看起来很有弹性;它的“尖尖”不仅不尖,反而有点扁平,是紫红色,像小颗葡萄;左边有一颗痣……

  李承义越想越深,口水不自觉往下咽,渐渐的,整个人昏昏沉沉地睡去。

  隐约之中,他睁开眼睛,发现妈妈正抱着他,一边摇晃着他,口中一边说着宝宝吃乃乃,眼里满是慈爱,随后他本能地吮吸起来,刚一接触,嘴里便传来柔软的触感,紧接着是清甜的味道。

  原来是早已遗忘的味道。

  李承义早上起来,发现自己久违的尿床了,还好量不是很大,只是为什么有点黏糊糊的,他想不明白。家里早已没人,他偷偷摸摸地爬到楼梯转口的衣架旁,随便扯下晾干的裤子换上。

  初中前的最后一个暑假,便如此一天一天平淡的走过去。

  平水镇(瞎编的)是一个小镇,只有一间初等中学,叫做平水镇初级中学,依山而建,建立在小镇市集街道末端好远的地方,镇周围的小孩小学毕业之后全部来到这里就读。

  开学前一天,李承义跟随老爹来到学校,报完名去买各种日用品。

  原本老爹想要他住在姥姥家做走读生,但是妈妈坚持让他来寄宿,说是怕麻烦到二老,因为妈妈掌控着家里的钱财,关于住宿的问题就此定下。

  寄宿学校的日子并不算好,主要的是晚上的时候,上下左右前后铺的同学,不是呱呱乱叫乱跑,就是随随便便掀开他人的蚊帐,支头支脑胡言乱语,甚至还有个别人大半夜偷偷起来用铁饭盒煮白饭吃。

  煮饭这事在李承义看来倒是挺合理的,毕竟几个月下来,学校饭堂早中晚基本是白饭加冬瓜,饭量固定,冬瓜又清淡,几乎没有油水,剩下的就只有一窗提供鱼肉,而大部分学生都是农村的孩子,伙食费也都是用家里不多的粮食换来,自然没有多余的伙食费拿去吃肉,最后就偷偷煮饭了。

  伙食和住宿没有难倒李承义,有三件事把控着他的精力,学习,打球,还有女生。

  学习对他来说像呼吸一样自然;打球这事小学时几乎没有,主要是设备太少,如今上了初中便有了条件,每天下午约上几个玩伴有啥打啥,偶尔打篮球被高年级的人霸占了,就去打兵乓球,有球拍用球拍,没球拍就用鞋底,总有东西来替代。

  至于女生,他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而关注她们,看她们打饭,看她们运动,看她们洗衣服。

  一旦看到稍微亮眼的女生,当天晚上他大概率会梦到一个面相模糊的女生,两个人直愣愣地抱在一起从这边滚到那边,再滚回来,来来回回,根本不知道有什么意义,单纯觉得舒服。

  只不过每次梦到女生,早上起来他必定会尿裤子,那种气味和平时的尿骚味又不太一样,很是麻烦。

  李承义想了很久,这和村里那些男人说的滚床是不是一样的,结论是,不一样,因为他根本不想 干 逼 ,一旦 干 逼 就会生孩子,就会当爹,刚上初中,他可不想要孩子。

  初一寒假回家,李承义跟妈妈说了在学校里宿舍的情况,艾梅莉就不再坚持,而是让儿子下个学期去他姥姥的家里住做个走读生。

  上学期他差点瘦成竹竿,下个学期在姥姥家又差点吃成胖子,因为文革的影响,姥姥家只剩他妈妈一个孩子,所以姥姥姥爷对他特别宠爱,零花钱不断。

  自从变成走读生,李承义偶尔在中午放学去妈妈的摊子帮忙照看。

  去的时候看见老妈的摊子总是比旁边大婶的摊子要热闹一些,大都是大叔摸样的人凑过来,但一轮到他看摊就几乎没人来买菜,心想可能自己是学生的缘故,也可能是中午时间赶集的人都差不多买齐回家了,总之他倒是挺闲的,每当这种时候他便从旁边拿妈妈带来的金庸小说来看。

  两个学期下来他发现了自己身上一件糟心的事,那就是身边的同学特别是男生,大部分人都在蹭蹭往高里长,就他和几个同学长得比别人慢半拍,结果就是初二开学的时候,他成了班里最矮的那批人。

  按理来说家里的伙食不算差,零食管够,但除了多长瞟,身高方面跟挤牙膏似的慢慢长。

  十几岁的青少年虚荣心好奇心都很重,李承义也不例外,女生他不清楚,但男生满足虚荣心的方式,通常是吸烟,翻墙上网,找对象。

  他甚至听说有个班的女生和某个男生发生关系,还怀孕退学回家了。

  李承义尝试过吸烟,不过吸的时候感觉不到舒服,还影响到口水,导致他总想吐口水,之后便没了兴趣;他也没兴趣去上网,大晚上的晚自习回去都困成猪头了,回去躺床上三十秒就能入睡,哪还有精力和时间去上网。

  老实说,李承义心里对那发生关系的同学既好奇又有些羡慕,他想和某个女生处对象,只是不知道该做什么,他对自己的身高有点自卑,一张大脸看起来很普通平时也不是很注意形象,因此就掐灭了这方面的幻想。

  当然他还有一个隐私,那是之前课间玩的一个游戏,只有男生之间能玩闹的游戏,叫“掏鸟”,字面上的意思,有一次他被偷袭抓了一下,同学感觉手感不对,还以为他偷藏了零食。

  平时上厕所他也发现了自己的鸡鸡和大多数都人不一样,下面的毛发也比别人又多黑。

  基于这些原因,李承义只能把更多注意力放到学习上。

  总算学习带来的褒奖弥补了他的虚荣心,加上他成绩好,经常有女生来问问题,倒也挺好。

  初二下学期班级换了一个新的教室,班主任从地中海老头换成了一个刚毕业的女大学生,叫刘清宜。

  刘清宜平时喜欢穿束腰长裙帆布鞋白色袜子,乌黑亮堂的头发扎起高高的马尾,在李承义看来不像老师,反而像是邻家的大姐姐,上课方式相比老头更加灵活自由,师生互动多。

  她整个人语气轻柔,和蔼可亲,完全符合青少年的性幻想,连平时上课作妖的男生在她的课堂上一反常态的安静。

  一开始,李承义对刘老师也有好感,但仅限于此。

  英语课是初一才开设的科目,李承义的英语虽然不错,但那只是相对的,刘清宜是英语老师,所以课间一有空他就往教室旁边的教师办公室串,去请教英语语法。

  一来二去他了解到刘老师原本有更好的选择,她是自愿来到这小镇教学的,说希望她的到来能给一些人带来多点幸运。

  渐渐的李承义又萌生了一些之前的想法,特别是刘老师那句“你自己一定要清楚,学习到底是为了什么,这对你的未来很重要”,李承义短暂的人生不足以完全理解刘老师的意思,但并不妨碍打心里喜欢她,崇拜她。

  每次在校园里瞥见那袭长裙,李承义就不由自主地挂上笑容,听说妈妈初中毕业就结婚,如果他未来要组建一个家庭,能找到像刘老师一般的女性,应该是他走大运了。

  每学期都有一次家长会,这次是妈妈来。理所当然,李承义又受到表扬了,刘老师和妈妈两个女人相谈甚欢,除了表扬他的成绩,还聊到了女人间的话题,言语间惺惺相惜的样子。

  当天刘老师依旧是长裙高马尾帆布鞋,那种感觉恰似“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妈妈似乎也对老师的装束很感兴趣。

  当时李承义满脑子都是一个想法,刘老师有没有处对象。

  这个问题的答案并没有让李承义等太久,刘老师有对象了,至少可以确定她正在谈对象,因为他在某天看见她和某个男性走在一起,两个人走得很近,她手里还拿着男人送给的花束。

  尽管两个人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但李承义看在眼里,脑子和心脏像被绞肉机绞了一遍,又乱又痛,之后一段时间,他的心里完全是空了一块,他想沉浸在学习里好逃避那种刺痛的感觉,只是学多少就忘多少。

  这就是同学口中失恋么,可他并没有和刘老师谈起恋爱,又何谈失恋。

  六月份,台风登陆中国国沿海地区,小镇一连几天被笼罩在雷暴大雨天气之中。

  所有学生的活动区域被限制在自己的教室里,外面雷声大作,好几次在学校周围炸响,天上的雨势正在酝酿。

  李承义从姥姥家一路小跑,终于赶在早上第一节课之前跑到校门口。

  骤然间,咔的一声炸响,两道白光挣脱开云层的束缚,其中一道劈在几公里外的地方;另外一道劈在旁边的山顶,随后向四周炸裂开几十道闪电。一头银白色的雷电龙王就在几百米开外张牙舞爪肆意咆哮,让人心神为之震撼。

  李承义下意识蹲下抱头,感觉有强大的电流在周围狂涌,他后背腰子的地方隐隐发麻。

  等声音堪堪消逝,才想起赶去教室,上课铃声已经响了一会儿了。

  由于刚上课,所有人的目光顿时聚焦到李承义的身上,讲台上的数学老师正想找个同学上台解题,看预习的怎样,有同学“自告奋勇”当然是欢迎的,李承义还沉浸在雷电的威亚之下,身体有些麻痹,只好随便编个理由才摆脱“上台”的命运。

  课间,李承义才缓过神来,随后才回味起昨夜的梦,梦里他和一个女人抱在一起,吻在一块,两瓣舌头只是不停在缠绕搅拌,嘴里充斥着对方的口水。

  女人的身形和穿着都有点像班主任,但不是平常的高马尾,而是随意绑了一个麻花辫,脸色似乎有些憔悴。梦里的人物总是模糊不清的,他心里已经认定那个人是刘老师,这足够让他兴奋几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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