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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TR注意】我的圣女未婚妻与宗门长老母亲,似乎更喜欢侍奉黑爹,第1小节

小说: 2025-11-08 20:56 5hhhhh 5510 ℃

  导语:

  我曾是宗门骄傲,拥圣女未婚妻与长老母亲。可那天外魔商降临后,她们竟身着魔袍,向他献媚称臣,唤其为“黑爹”。她们说这是为了宗门,而我,为了她们的“幸福”,又该献上什么?我的尊严,还是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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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母亲的眼神,为何只追随着那个黑人贵客?

  天剑宗的灵脉,正在死去。

  这件事,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作为宗门百年不遇的剑道天才,我的身体对灵气的枯竭最为敏感。

  空气是稀薄的。

  曾经充盈山门的浓郁白雾,如今淡得像一层清晨的薄纱,风一吹就散。

  我的剑,裂天,悬在腰间,剑鸣声一天比一天低沉。

  它在渴。

  只是……我也是。

  练功场的石板上,弟子们的汗水是徒劳的。

  他们重复着基础的招式,却无法引动足够的天地灵气淬炼己身。

  许多师弟的境界已经停滞了数月,眼中原本的光,正在黯淡。

  丹房那边的情况更糟。

  母亲苏韵是宗门首席炼丹长老,可现在她每日愁眉不展。

  宗门最后的几株灵草已经耗尽。

  没有灵气催生,再高明的炼丹术也是无源之水。

  没有丹药,弟子们突破无望,受伤了也只能慢慢熬着。

  绝望。

  这个词像一口巨大的铜钟,笼罩在天剑宗的每一寸土地上。

  就在所有人都认为宗门即将滑向万劫不复的深渊时,他来了。

  他叫魔罗。

  一个自称来自遥远天魔域的商人。

  一个黑人。

  我第一次见到他,是在宗门的议事大殿。

  那是我父亲曾经坐过的地方,如今却因为灵脉的衰败而显得阴沉。

  大殿里很暗。

  数十根巨大的石柱撑起穹顶,上面雕刻的宗门先贤,面目都在阴影里。

  他被安排在客座。

  那是一张用千年铁木打造的华贵椅子,可他雄壮的身体坐上去,却让椅子显得有些渺小。

  他的皮肤很黑。

  那种黑色不是夜晚的颜色,而是一种能吸收光线的奇异质感,仿佛一个微缩的黑洞。

  他穿着简单的异域袍子,没有佩戴任何法宝,但我的剑心却在疯狂示警。

  危险。

  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

  他的面前,堆放着打开的箱子。

  箱子里是刺目的光。

  那是极品灵石,整整十箱!

  每一颗都蕴含着比我们主灵脉巅峰时期还要精纯的力量。

  长老们的呼吸都停止了。他们的眼睛里,重新燃起了贪婪的火焰。

  “这些,只是见面礼。”

  魔罗开口了,他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巨石滚过地面,带着奇特的魔力。

  “我听闻天剑宗历史悠久,底蕴深厚。一个伟大的宗门,不该就此没落。”

  他微笑着,露出雪白的牙齿。那笑容看起来很真诚。

  长老们纷纷站起,对着他躬身行礼,言辞充满了恭敬。

  “魔罗阁下高义!”

  “天佑我宗!”

  我没有动。

  我只是死死地盯着他。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个人不对劲。

  他体内的魔力如同一片深不见底的海洋,平静的海面下,是足以吞噬一切的漩涡。

  这不是商人的气息,这是掠食者的气息。

  一个顶级的,隐藏了所有爪牙的掠食者。

  我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大长老的激动,三长老的计算,所有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希望”二字。

  然后,我看到了我的母亲,苏韵。

  她站在宗主之下,位置最尊崇。

  作为炼丹长老,她最明白这些灵石的价值,她本该是最高兴的那个人。

  可她的脸上没有喜悦。

  她的神情很复杂。

  最让我心脏猛地一沉的,是她的眼神。

  她没有看那些能让任何炼丹师疯狂的极品灵石。

  她的视线,像被无形的线牵引着,牢牢地锁在魔罗的身上。

  那不是看待贵客的眼神。也不是审视合作者的眼神。

  那是一种……我从未在她眼中见过的东西。

  一种混杂着敬畏、好奇,甚至还有一丝……女人才会有的探究。

  她高贵、矜持了一辈子,何曾用这种眼神看过除了我父亲之外的男人?

  一股冰冷的寒意从我脊椎升起。

  不。

  不行。

  “母亲!各位长老!”

  我站了出来,声音在空旷的大殿里显得格外突兀。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我身上,惊讶、不解,还有不满。

  “此人来历不明,气息诡异!”

  我拔高了音量,指着那个黑人商人。

  “他的魔力深不可测!我们不能轻易将宗门的命脉交给他!”

  大殿内一片死寂。

  长老们的脸色变得难看。

  我能感觉到他们的怒意。

  在他们眼里,我是在阻碍宗门获取唯一的生机。

  可我不在乎。

  我必须说出来。

  我盯着我的母亲,我希望她能理解我。

  她是最了解我的人。她知道我的剑心直觉,从未出过错。

  母亲苏韵的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

  她看向我,那双我最熟悉的、总是带着温柔与期许的凤眼,此刻却充满了冰冷。

  “风儿,住口。”

  她的声音不大,却像一把冰锥刺进我的心脏。

  “魔罗阁下是宗门的贵客。”

  她用一种训斥的口吻,一字一句地说。

  “你的剑道修为不错。但是,论及人心与大局,你还差得远。”

  我愣住了。

  胸口像被巨石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当着所有人的面,斥责我。

  为了一个刚刚见面的外人。

  就在这时,一阵低沉的笑声响起。

  魔罗慢悠悠地站起身。

  他只是一个简单的动作,却仿佛一座山拔地而起,带来了巨大的压迫感。

  他环视全场,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

  “无妨。”

  他笑着说,露出那口白牙。

  “年轻的天才总是充满警惕。这很好。”

  他的眼神里没有愤怒,只有一种……看穿一切的戏谑。

  仿佛我的反抗,只是一个孩童无聊的把戏。

  “我的诚意。”

  他拍了拍身前的灵石箱子,发出沉闷的响声。

  “你们会看到的。”

  他说完,重新坐下。

  议事大殿的气氛变得古怪。

  而我,像一个小丑,孤零零地站在中央。

  我的警告,我的直觉,在绝对的利益面前,被碾得粉碎。

  我最后看到的,是我的母亲。

  她朝着魔罗的方向,微微颔首,那姿态里带着一丝歉意,也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尊敬。

  她甚至没有再看我一眼。

  我明白……

  从今天起,在这个宗门,我被孤立了。

  【未完待续】

  2 献给黑爹的“诚意”,是从未婚妻冰冷的指尖开始的吗?

  我的孤立,从那一天变成了现实。

  魔罗带来的灵石被迅速分发下去。

  整个天剑宗都活了过来。

  干涸的灵脉像是被注入了强效的药剂,重新开始微弱地搏动。

  练功场的弟子们脸上重新洋溢着喜悦。

  丹房的炉火彻夜不熄,浓郁的药香再次飘满了山门。

  每个人都在赞颂那个黑人。

  他们叫他“魔罗阁下”。

  他们称他为“宗门的恩人”。

  而我,天剑宗曾经唯一的骄傲,林风……则成了人人避之不及的怪人。

  他们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怜悯。

  他们说我嫉妒。

  他们说我看不清大局。

  我没有再争辩。

  我只是默默地练剑。

  在灵气稍微复苏的山崖上,一遍又一遍。

  我希望这只是我的错觉。

  魔罗是一个单纯的商人。

  母亲只是为了宗门。

  但我的心,却一天比一天冷。

  母亲变了。

  她开始频繁地与魔罗进行“私人会晤”。

  地点就在她的丹房。

  她总是说,是为了商讨更多珍惜药材的引进。

  我去找过她。

  丹房里摆满了来自天魔域的奇异灵植,散发着陌生的气息。

  母亲穿着她那身庄重的长老锦袍,正在处理一株漆黑的草药。

  她的侧脸在丹炉的火光下,显得有些……陌生。

  “母亲。”

  我轻声喊道。

  她没有回头,只是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

  “什么事?”

  她的声音很平淡。

  “您……最近很忙。”

  我说。

  “宗门百废待兴,自然忙碌。”

  她终于放下药草,转过身来。

  我看着她。那是我最敬爱的母亲,但她的眼神里,那份独属于我的温柔已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风儿,你最近太懈怠了。”

  她审视着我。

  “我听说你整日除了练剑,就是发呆。”

  “我只是……”

  “你应该多跟魔罗阁下学习。”

  她打断我。

  “他的见识、胸襟,都远在你之上。宗门需要的是能扛起重担的栋梁,不是一个只懂舞刀弄枪的莽夫。”

  我的心被刺痛了。

  “您以前不是这么说的。”

  我低声反驳。

  “以前是以前。”

  她的声音变得严厉。

  “林风,你要记住,现在是魔罗阁下在帮助我们。你必须对他保持尊敬。”

  她顿了顿,语气像是在下达命令。

  “不要再干涉大人的事。你管好自己的修行就够了。”

  她不再叫我“风儿”。

  她叫我“林风”。

  心里的那一点余温,彻底熄灭了。

  比母亲变化更让我痛苦的,是柳若雪。

  我的未婚妻。

  天剑宗的圣女。

  那个清冷如月,却只对我展露笑颜的女孩。

  她也开始频繁地出入魔罗的别院。

  作为圣女,宗主说,她是代表宗门与魔罗沟通的使者。

  我开始见不到她。

  她总是有各种理由。

  “我要去主持祈福法会。”

  “我要去安抚弟子。”

  “我要去和恩主商讨后续的资源分配。”

  ……

  是的,“恩主”,她也开始这么叫他了。

  那天晚上,我没有去练剑。

  我去了我们的地方。

  后山的那片练剑坪。

  小时候,我就是在这里,第一次把木剑递给了她。

  月光很冷。

  我站在一棵老树的阴影里,等了很久。

  子时将近,一个熟悉的身影终于踏着月色而来。

  是若雪。

  我走了出去。

  她看到我,明显地愣了一下,脚步也停住了。

  我们隔着几步远的距离,互相看着。

  今晚的她,有些不一样。

  她身上穿着圣女的白色长裙,圣洁美丽。

  但我的鼻子,却闻到了一股不属于她的味道。

  那是一股奇异的香料味。

  带着一丝甜,一丝麝香,还有一种……我只在魔罗身上闻到过的霸道气息。

  那味道,像一根毒针,扎进我的脑海。

  我的声音有些干涩。

  “若雪。你身上这味道……”

  我走近一步。

  “你又去找他了?”

  柳若雪的身体不易察觉地颤抖了一下。

  她别过脸,避开了我的目光。

  月光照亮了她清冷的侧脸,很美,也很陌生。

  “林风,我不想和你吵。”

  她的声音,比月光还要冷。

  “魔罗恩主在指导我运用一种新的力量,这对宗门有好处。”

  我胸中的怒火猛地窜了上来。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冰冷的。

  她的手,她的指尖,都像冰块一样。

  “那是什么好处需要你三更半夜去学?”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若雪,看着我!”

  她被我吓到了,终于被迫转过头,看向我。

  她的眼睛里,没有了往日的柔情。

  只有惊慌。

  还有一丝……我读不懂的厌烦。

  她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陌生人。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开口了,每一个字,都像刀子。

  “你的眼里,只有你自己,没有宗门。”

  说完,她用力地甩开了我的手。

  那力道很大。

  她后退一步,仿佛我是什么肮脏的东西。

  “这是我的责任。”

  她低声说,像是在对我解释,又像是在自我催眠。

  “为了宗门,任何牺牲都是值得的。”

  牺牲?

  什么牺牲?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

  看着她转身,毫不留恋地离去。

  空气中,那股属于魔罗的霸道香料味,久久不散。

  缠绕在我的鼻尖。

  也缠绕在我的心里。

  我明白了。

  我不仅被孤立。

  我还被隔绝了。

  我最爱的两个人,在我面前竖起了两堵高墙。

  我越是努力,她们就离我越远。

  我好像……真的要失去她们了?

  【未完待续】

  3 妈妈和若雪,为何称他为黑爹?

  宗门迎来了新生。

  灵脉复苏的大典,在主峰广场举行。

  数万弟子聚集。

  人山人海。

  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那是被灵石和丹药重新滋养出来的光芒。

  只有我,站在人群的最外围,像一个不合时宜的幽魂。

  高台之上,宗主和长老们依次就坐。

  最尊贵的位置,留给了那个男人:

  魔罗。

  他今天穿着一件黑金色的长袍,悠闲地靠在高背椅上。

  他的存在,像一块巨大的磁石,吸引着所有人的目光。

  我的母亲苏韵就坐在他的身侧。

  我的未婚妻柳若雪,作为圣女,也垂首立在他的另一边。

  她们离他太近了。

  宗主开始宣讲。

  无非是些感恩天降甘霖、宗门苦尽甘来的话语。

  台下的弟子爆发出山呼海啸般的欢呼。

  我听着那些声音,只觉得刺耳。

  我等待着。

  我幻想着,也许今天,就是揭露一切的最好时机。

  只要我……

  就在这时,宗主的话停下了。

  他恭敬地对着魔罗的方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魔罗没有动。

  他只是微笑着,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下一秒,我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我的母亲,苏韵,站了起来。

  我的未婚妻,柳若雪,也向前走了一步。

  她们,竟要代替宗主发言!

  更让我窒息的,是她们的穿着。

  她们脱下了外面那层象征长老身份和圣女身份的锦袍与白裙。

  里面露出的,是两件一模一样的……黑色魔袍。

  那种布料是半透明的黑纱。

  紧紧地贴合着她们完美的身体,将每一寸诱人的曲线都勾勒出来。

  胸前。

  大腿。

  都有着以诡异魔纹形式存在的镂空设计,大片雪白的肌肤就这样暴露在数万人的眼前。

  高贵端庄的母亲,此刻风情万种。

  清冷圣洁的若雪,现在妩媚妖娆。

  广场上瞬间安静了。

  所有人都被这惊世骇俗的景象震慑住了。

  紧接着,是窃窃私语。

  我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

  血的味道,在嘴里蔓延。

  母亲苏韵环视全场,她的脸上没有丝毫羞涩,反而带着一种……狂热的自豪。

  “各位弟子。”

  她开口了,声音通过法力传遍整个广场。

  “今天,我站在这里,不是以炼丹长老的身份。而是以一个见证者的身份。”

  她深吸一口气,然后猛地转身,对着魔罗的方向,深深地。

  弯下了腰。

  “我们首先,要感谢天降的恩主!宗门的慈父!黑爹魔罗阁下!”

  慈父?!

  这两个字,像两柄烧红的铁锤,狠狠砸在我的天灵盖上。

  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广场上的弟子们被这惊人的称呼震住了。

  片刻的死寂后,靠近前排的内门弟子们,突然爆发出更狂热的呐喊!

  “感谢恩主!”

  “感谢慈父!”

  “感谢黑爹!”

  那声浪一波高过一波,彻底淹没了所有的质疑。

  在这狂热的声浪中,柳若雪也动了。

  她走到母亲身旁,也对着魔罗盈盈一拜。

  她的声音很柔。

  “为了能让这份恩情永远庇护我天剑宗,为了能让黑爹的光辉永远照耀我们……”

  她顿住了,抬起头,看向宗主的方向,眼神坚定。

  “若雪提议,将我宗至宝‘镇魂鼎’,献给恩主!以换取宗门永世的庇护!”

  我疯了。

  我真的疯了。

  镇魂鼎!那是我天剑宗的根基!是历代先祖用魂魄祭炼的护山至宝!

  现在,她们要把它送给一个来路不明的黑人?

  送给一个被她们称为……父亲的男人?!

  理智的弦,彻底断了。

  我嘶吼着,像一头受伤的野兽,疯了一样拨开人群,冲向高台。

  “什么?”

  我冲上了那冰冷的石阶,指着高座上的魔罗。

  “你们叫这个来路不明的黑人叫黑爹?”

  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嘶哑,充满了不信与绝望。

  “你们疯了吗!宗门至宝岂能送人!”

  全场死寂。

  所有欢呼都停了,数万道目光像利剑一样刺在我身上。

  我没有看他们。

  我只看着我的母亲,我的未婚妻。

  我多希望从她们脸上看到一丝的懊悔和清醒。

  然而没有。

  母亲苏韵的脸色铁青。

  她一步跨到我面前,扬起手。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响彻整个广场。

  我的脸颊火辣辣地疼。

  但我的心,更疼。

  “放肆!”

  母亲的声音,比西伯利亚的寒风还要冷。

  她眼中燃烧的,是纯粹的怒火。

  “来人!”

  她对着台下的执法弟子厉声喝道。

  “林风疯言疯语,意图在宗门大典上勾结外敌,破坏宗门大计!给我拿下!押回思过崖!没有我的命令,不许出来!”

  勾结外敌?

  我?

  执法弟子冲了上来,反剪住我的双臂。

  我没有反抗。

  我只是呆呆地看着她,看着这个给了我生命的女人。

  我企图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的目光转向柳若雪。

  若雪……

  她会帮我的。

  她一定会……

  可是,柳若雪从头到尾,都没有看我一眼。

  她转过身,面向台下惊慌的弟子们,脸上带着圣洁而温柔的微笑。

  她的声音如春风般柔和。

  “大家不要惊慌。”

  她说。

  “林风只是……修炼出了岔子,太累了。”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全场,最后落在了魔罗的身上,眼神里充满了崇拜。

  “我们,应该感谢恩主为宗门做的一切。”

  她的话,成了压垮我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被架着,像一条死狗一样拖下高台。

  身后,山呼海啸般的“感谢恩主”的呐喊声,再次响起。

  比之前,更加狂热。

  显然……我被彻底抛弃了。

  【未完待续】

  4 被囚禁于镜中,破碎的世界里只剩下她们的喘息

  我被扔进了思过崖。

  这里是天剑宗最阴冷的地方。

  手脚被粗大的铁链锁着,冰冷的感觉正透过骨头。

  灵力也被封印了。

  我现在,只是一个废人。

  山洞里很黑。

  只有入口处透进来的一丝月光,勉强勾勒出岩石的轮廓。

  我靠着冰凉的石壁坐下,脑子里一片混乱。

  母亲甩在我脸上的耳光。

  若雪那句冰冷的“他只是太累了”。

  还有广场上山呼海啸般的“感谢黑爹”。

  这一切,像一把钝刀,反复切割着我的心脏。

  她们只是被迷惑了。

  对。

  一定是这样。

  那个魔罗,一定用了什么邪术控制了她们。

  只要我能出去,只要我能找到证据……

  我还能救她们。

  我还……

  突然。

  我对面的石壁,亮了。

  那不是法术的光芒,而是一种柔和的、诡异的亮光。

  我眯起眼睛。

  石壁上,原本粗糙的岩石纹理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幅清晰的……会动的“画”。

  我瞳孔猛地收缩。

  是母亲的寝宫。

  我熟悉那里的每一件摆设,那张紫檀木的圆桌,那扇雕花的屏风。

  画面很稳定。

  然后,我看到了他。

  魔罗!

  那个黑人,就随意地坐在寝宫的主座上。

  他赤裸着魁梧的上身,漆黑的皮肤在烛火下反射着油亮的光。

  我的血液瞬间冲上了头顶。

  他怎么会在我母亲的寝宫里?!

  三更半夜!

  接着,我的呼吸停滞了。

  我看到了我的母亲。

  苏韵。

  她正跪在那个男人的脚下。

  她身上穿着的,正是在宗门大典上那件羞耻的黑色魔袍。

  那件袍子此刻更加凌乱,勉强挂在她的身上。

  她的双手,正捧着一盆清水,用一块白色的毛巾,小心翼翼地……擦拭着魔罗的脚。

  不。

  这不可能。

  这是幻觉!

  一定是那个男人布下的幻阵!

  我疯狂地摇着头,想要驱散这荒诞的景象。

  就在这时,石壁上的画面里,传来了声音。

  是魔罗的声音。

  他笑了起来,目光仿佛穿透了石壁,落在了我的脸上。

  “小天才,看到了吗?”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玩味。

  他说着,抬起了被母亲擦干净的脚。

  然后,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对我的母亲说:

  “趴下。”

  我看到,母亲的身体僵了一下。

  但只有一下。

  她没有抬头,没有反抗。

  她只是顺从地,放下了手中的水盆。

  然后像一只温顺的猫,收敛起所有的爪牙……

  趴在了地上。

  魔罗大笑着,将他那只巨大的脚,毫无顾忌地踩在了她曾经只允许我父亲触碰的尊贵脊背上。

  “你高贵的母亲,现在是我的脚凳。”

  魔罗对着镜子里的我,残忍地笑道。

  “你不是想保护她吗?”

  “过来啊。”

  “啊!”

  我发出了野兽般的咆哮,猛地扑向石壁。

  可是我忘了。

  我的手脚被铁链锁着。

  我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拽了回去,狠狠摔在地上。

  我的挣扎,只换来了魔罗更加畅快的笑声。

  可是此时……却还没完。

  只见他收回了踩在母亲背上的脚,懒洋洋地开口。

  “脚凳太无趣了。”

  他指了指那张宽大的床榻。

  “去床上。”

  “像条母狗一样躺好,把肚皮露出来给我看。”

  我看到,母亲的身体,突然间僵硬了。

  这是她作为人,最后的尊严在挣扎。

  但那挣扎,只持续了一秒。

  她没有抬头。

  没有反抗。

  她沉默地爬起来,顺从地,爬上了那张她和父亲曾睡过的床。

  她躺下。

  然后……缓缓地翻过身,四脚朝天。

  像一只等待主人抚摸的狗。

  随着她的动作,那件本就松垮的黑色魔袍,彻底向两侧滑开。

  袍子下面……是空的。

  我看到了。

  那片只属于我父亲的神秘花园,第一次暴露在除了我之外的第二个男人的眼前。

  我的脑子一片空白。

  她……

  母亲……

  魔罗大笑着,走了过去。

  他没有弯腰。

  他只是抬起他那只巨大的脚,用脚尖,轻轻地踩在了母亲平坦的小腹上。

  “一条好狗,需要奖励。”

  魔罗对着镜子里的我,残忍地低语。

  “让我们看看……她被我调教得有多好。”

  他说话的同时,脚尖猛地向下一压!

  “齁呃哦哦哦哦哦哦!”

  我看到,母亲的身体像一张被拉满的弓,瞬间绷紧了!

  她浑身剧烈地颤抖!

  然后……一股透明的水箭从她双腿间猛地喷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羞耻的弧线,将华贵的床单浸湿了一大片!

  她的身体软了下去,瘫在床上,只有细微的痉挛还在持续。

  可是……这场炼狱般的凌迟,此时才刚刚开始。

  画面的一角,一道白色的身影,刺痛了我的眼睛。

  是若雪。

  柳若雪!

  她为什么也在那里?!

  她穿着圣女的白裙,僵硬地站在屏风的阴影里,像一尊没有灵魂的雕像。

  魔羅的目光轉向了她。

  “过来。”

  他命令道。

  若雪的身体在发抖。

  她没有动。

  “怎么?”

  魔罗的声音冷了下来。

  “需要我请你吗?”

  我看到,躺在床上的母亲,费力地撑起身子,对着若雪说了一句什么。

  我听不清。

  但我看到,若雪的脸色变得更加苍白。

  她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一步一步,挪到了魔罗的面前。

  她低着头,不敢看他,也不敢看任何人。

  魔罗伸出手,粗暴地捏住了她精致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他让她面向我的方向。

  即使隔着一层石壁,我依然能看到她眼中的泪光。

  “告诉你的小情郎。”

  魔罗的声音带着恶毒的笑意。

  他顿了顿,又摇了摇头。

  “不,光说是没用的。”

  他的目光,移向自己的胯下,那里的衣物已经高高鼓起。

  “让他亲眼看看,什么是男人,什么是废物。”

  他对着惊恐的若雪,下达了新的命令。

  “动手。”

  “把它拿出来。”

  若雪的双手剧烈地颤抖着,根本无法控制。

  她看着我。

  那眼神里充满了哀求,她希望我能救她。

  可是我被锁在这里,我什么都做不了!

  “快点!”

  魔罗不耐烦地催促。

  若雪闭上了眼睛,两行清泪滑落。

  她颤抖的手,终于,伸向了那个代表着我全部噩梦的地方。

  她解开了魔罗的裤子。

  下一秒。

  一条狰狞的、如同黑色凶器般的巨物,弹了出来!

  那东西……

  那尺寸……

  它简直是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

  我的自信,我的骄傲,在那一刻,被这原始的、纯粹的暴力美学,冲击得粉碎。

  魔罗很满意我的表情。

  他对着若雪,下达了更残忍的指令。

  “现在,比划一下。”

  “你的小天才,他……兴奋的时候,有多大?”

  若雪的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昏厥过去。

  但她不敢。

  她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歉意与羞耻。

  然后,在魔罗的注视下,她缓缓地、缓缓地抬起了另一只手。

  用她的大拇指和食指,比划出了一个……

  一个可笑的,微小的长度。

  我的目光,在她那小小的指间,和那根恐怖的黑色巨物之间来回移动。

  三分之一……

  不。

  连三分之一都不到!

  原来……

  这就是我?

  这就是我在她眼里的全部?

  “看到了吗?”

  魔罗大笑着,他抓住若雪比划的手,拿到自己的巨物旁。

  “看看这个!”

  “再看看你手里的!”

  “现在,回答我!”

  “是我更强,还是他更强?”

  不要说……

  若雪,求你,不要说……

  我用尽全身的力气,对着石壁嘶吼。

  但声音,无法穿透过去。

  我像一个被关在笼子里的哑巴,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被逼上绝路。

  若雪的嘴唇在剧烈地颤抖,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不断地滑落。

  她看着我的方向。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绝望,痛苦,还有……一丝解脱?

  最后,她放弃了挣扎。

  她从干涩的喉咙里,挤出了几个破碎的字。

  那声音很小,但我听得清清楚楚。

  “是……”

  “是黑爹……”

  “……最强……”

  轰!

  我的世界……

  彻底碎了。

  “啊啊啊啊啊!”

  我不再嘶吼,而是用头,疯狂地撞击着面前的石壁!

  一下!

  又一下!

  我什么都不想看了!

  我什么都不想听了!

  血从我的额头流下,温热的液体模糊了我的视线。

  世界变成了一片血红。

  与此同时,镜子里,魔罗的笑声和女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变成最恶毒的诅咒。

  我听不清了。

  我看不清了。

  愤怒,不信,恶心,绝望……

  所有的情绪像潮水一样退去。

  最后,只剩下了一片死寂的麻木。

  不知道过了多久。

  石壁上的光,消失了。

  山洞,重新陷入了永恒的漆黑。

  安静得可怕。

  我跪在冰冷的地上,额头上的血已经凝固。

  我一动不动。

  像一尊,已经死去的石像。

  我好像……什么都没有了。

  【未完待续】

  5 我能换来被原谅的资格吗?

  思过崖的铁门,打开了。

  刺耳的摩擦声。

  光照了进来。

  我抬起头。

  阳光……很刺眼。

  两条腿都麻了。

  身上的铁链被解开,发出哗啦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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