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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脱后少女的性爱人偶体验,差点被妹妹吃干抹净?,第1小节

小说: 2025-11-08 20:56 5hhhhh 7900 ℃

新海市的天空总是蒙着一层薄薄的雾霾,像一张半透明的纱幕,遮掩着这座城市的秘密。2035年的新海,科技的光辉与人性的阴暗交织,高耸的摩天大楼与地下的欲望产业并存。林若溪站在“极乐科技”的大门前,手中紧握着一份实习申请表,胸口微微起伏。她的目光落在工厂入口的电子屏上,屏幕上循环播放着性爱人偶的宣传片:粉白色的拘束衣包裹着无暇的人形,动作柔顺,姿态臣服,二维码在胸前闪烁,像某种沉默的邀请。

林若溪,21岁,心理学专业的三年级学生,拥有一张清秀却略显苍白的脸庞。她的生活平淡如水,课堂、图书馆、宿舍,三点一线,仿佛被困在一个无形的框里。她对性爱人偶的兴趣始于一次课堂讨论,教授抛出一个问题:“当人类将欲望外包给机器与克隆人,心理边界会发生怎样的变化?”这个问题像一颗种子,扎根在她的脑海,悄然萌芽。

“极乐科技”是新海市最大的性爱人偶生产企业,占据了全球市场的半壁江山。它的存在既合法又隐秘,工厂位于城市边缘的工业区,外墙冷灰色,毫无生气。林若溪的实习申请是通过导师推荐获得的,她谎称研究课题需要实地调研,实际上,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何如此执着。或许是好奇,或许是某种更深层的冲动。

进入工厂的第一天,林若溪被带到一间无菌观察室。透过厚重的单向玻璃,她第一次近距离看到性爱人偶的生产线。流水线上,克隆人体的皮肤光滑如瓷,毫无瑕疵,它们被悬挂在机械臂上,赤裸的身体在冷光下泛着不自然的白。工人们熟练地将粉白色的特种拘束衣套上克隆人,动作精准得像在组装机器。林若溪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她感到喉咙发干,心跳加速。

“这些克隆人没有意识,只有基本的生物反应。”带她的主管张然冷冷地解释。他是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眼神锐利,语气里没有一丝温度。“拘束衣的作用是限制与放大,限制它们的自由,放大使用者的体验。”

林若溪点点头,假装记录笔记,实际上她的注意力全在流水线上。拘束衣的材质看起来柔软却坚韧,粉白色泽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像某种禁忌的艺术品。头套被套上时,克隆人的头部被强行固定,机械臂将开口器嵌入它们的嘴,强制撑开,形成一个无法闭合的圆形。林若溪屏住呼吸,感到一股莫名的热流从腹部升起。

“头套会限制70%的视觉和听觉,”张然继续说,“这样它们对外界的感知被削弱,只剩本能。”

林若溪的目光移到拘束衣的下半身,内衬型贞操带的安装过程让她脸颊发烫。机械臂将细长的管状物插入克隆人的尿道、阴道和肛门,动作机械却精准,管子末端连接着排泄控制装置,发出轻微的“咔嗒”声。克隆人没有反应,但林若溪却感到自己的手指微微颤抖。

“为什么要这样设计?”她忍不住问,声音有些沙哑。

张然瞥了她一眼,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在揣测她的心思。“为了控制。使用者想要绝对的支配感,而这些……工具,必须完全服从。”

那晚,林若溪回到宿舍,躺在床上,脑海里反复浮现流水线的画面。克隆人被拘束衣包裹的样子,像一具具被禁锢的雕塑,既美丽又残酷。她闭上眼睛,试图驱散这些画面,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发热。她感到羞耻,却又无法否认,那种禁忌的画面在她心中激起了一丝涟漪——不是厌恶,而是某种更危险的情绪。

接下来的几天,林若溪以实习生的身份穿梭于工厂的各个区域。她记录了生产线的每一道工序:克隆人体的培育、拘束衣的装配、SM道具的植入、最终的装箱与运输。她发现,工厂的流程虽然严密,但并非无懈可击。部分拘束衣在装箱前才装配,监控摄像头在某些角落存在盲区。她将这些细节记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为了课题研究,但内心深处,另一个声音在低语:如果是你呢?如果是你被装进那件粉白色的囚笼,会是什么感觉?

这种想法让她害怕,却也让她着迷。她开始在深夜搜索关于性爱人偶的资料,阅读用户评价、设计原理,甚至是地下论坛里的隐秘讨论。有人说,性爱人偶的拘束衣不仅是为了限制,更是为了让人彻底放弃自我,沉浸在纯粹的感官世界。林若溪的手指停在屏幕上,心跳声在耳边放大。她知道自己在接近一个危险的边缘,却没有停下脚步。

实习的最后一天,林若溪站在工厂的出口,凝视着远处堆积的快递箱。每个箱子里都装着一个被密封的性爱人偶,等待运往全国各地。她想象着自己被装进那样的箱子,身体被拘束,感官被剥夺,彻底成为一个没有身份的物体。那一刻,她的呼吸变得急促,内心的道德防线摇摇欲坠。

她知道,自己不会就此离开。她要回去,回到那个粉白色的囚笼,亲手推开那扇禁忌之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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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的第二周,林若溪被允许进入生产车间的核心区域。这里是性爱人偶的“包装线”,也是整个工厂最隐秘的部分。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和金属的味道,机械臂的运转声低沉而单调,像某种催眠的节奏。林若溪穿着无菌服,站在观察台上,目光紧锁在流水线上。

克隆人被悬挂在传送带上,它们的四肢被固定在金属框架中,身体微微晃动,像被剥夺了灵魂的傀儡。林若溪注意到,克隆人的面部毫无表情,眼睛半睁,瞳孔空洞,仿佛在凝视一个不存在的世界。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向它们的身体,皮肤光滑得近乎不真实,胸部和臀部的曲线被刻意放大,符合市场需求的标准审美。

“这些克隆人是怎么……制造的?”林若溪问,试图掩饰自己的紧张。

张然站在她身旁,手指在平板上滑动,调出一份技术文档。“基因工程,快速培育。它们没有大脑的高级功能,只有基本的神经反射,确保能对刺激做出反应。”他的语气平淡,仿佛在讲解一台机器的构造。

林若溪点点头,目光却无法从流水线上移开。包装线的第一步是安装特种拘束衣。机械臂将粉白色的拘束衣从储藏槽中取出,材质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像液态的丝绸。拘束衣被分为三部分:头套、上身束缚衣、下身贞操带。安装过程由全自动机械完成,精准得令人毛骨悚然。

头套是最先被套上的部分。机械臂将克隆人的头部固定,金属夹扣住下巴,强制拉开嘴部。林若溪屏住呼吸,看着开口器被嵌入克隆人的口腔,发出轻微的“咔”声。开口器的边缘是柔软的硅胶,但形状却冷酷无情,将嘴撑成一个无法闭合的圆形。接着,头套被缓缓拉下,粉白色的材质覆盖住克隆人的面部,只留下一双模糊的眼睛和被撑开的嘴。林若溪感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喉咙里像堵了什么东西。

“头套的材质会限制70%的视觉和听觉,”张然解释,“内置的微型传感器可以根据用户需求调整感官剥夺的程度。”

林若溪假装记录,实际上她的注意力全在流水线上。头套安装完成后,机械臂开始装配上身束缚衣。克隆人的双臂被强行拉到背后,金属框架将手臂固定成反折的姿势。粉白色的束缚衣像第二层皮肤,紧紧包裹住胸部和腰部,内置的拘束时间控制器发出微弱的红光。林若溪注意到,束缚衣的胸部区域有两个透明的窗口,露出克隆人的乳头,仿佛在无声地展示它们的用途。

下半身的安装过程更加复杂。内衬型贞操带被机械臂提起,内部的管状物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林若溪感到自己的脸颊发烫,但她无法移开视线。贞操带的内部设计精密,尿道、阴道和肛门的插入装置由柔软的生物材料制成,却带着不容抗拒的侵入感。机械臂将管子缓慢插入,克隆人的身体微微抽动,那是生物本能的反应,没有意识,只有纯粹的生理反馈。林若溪的指尖攥紧了笔记板,指节发白。

“这些装置……会一直留在里面吗?”她问,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当然。”张然瞥了她一眼,眼神里带着一丝探究。“贞操带内置排泄控制系统,确保人偶在运输和使用过程中保持清洁。必要时,还可以激活电击功能,用于调教。”

林若溪感到一股热流从脊椎升起,她低下头,假装整理笔记。她的脑海里却浮现出画面:自己被悬挂在流水线上,粉白色的拘束衣一点点覆盖她的身体,冰冷的管子侵入她的体内,剥夺她的自由,将她变成一个纯粹的物体。她咬紧嘴唇,试图驱散这些画面,却发现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

实习的最后几天,林若溪开始留意工厂的漏洞。她发现,包装线的监控系统并非无懈可击。由于成本控制,部分区域的摄像头存在盲区,尤其是在拘束衣装配前的准备阶段。此外,克隆人的身份验证仅靠胸前和臀部的二维码,流水线工人几乎不检查内核是否为克隆人。她将这些细节记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为了研究,但内心的另一个声音却在低语:这是机会。

那晚,她在宿舍的浴室里对着镜子,凝视自己的身体。她的皮肤白皙,曲线柔和,与克隆人并无太大差别。她伸出手,轻轻触碰自己的嘴唇,想象被强制撑开的开口器嵌入口腔的感觉。她的手指滑向下腹,停在耻骨上方,脑海里浮现出贞操带锁住她身体的画面。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却伴随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兴奋。

“我只是好奇,”她对自己说,声音在空荡的浴室里回响,“只是想知道那种感觉。”

但她知道,这不仅仅是好奇。她的内心正在分裂,一半是理智的抗拒,一半是欲望的引诱。她开始制定计划,利用实习期间学到的知识,寻找潜入生产线的机会。她告诉自己,这只是一次实验,一次对人性边界的探索。但在深夜,她的手指在被单下游走,脑海里全是粉白色的拘束衣和冰冷的金属管。

实习的最后一天,林若溪站在包装线的尽头,看着一个个快递箱被密封,送往未知的目的地。她的心跳声在耳边放大,像战鼓般催促着她。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回头。她要成为其中的一部分,哪怕只有一次,哪怕代价是彻底的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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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海市的夜晚总是带着一种湿冷的黏腻,像一张无形的网,笼罩着林若溪躁动的心。实习的最后一天,她站在“极乐科技”工厂的员工宿舍里,窗外是工业区单调的灯光,远处传来机械运转的低鸣。她的行李已经收拾好,明天一早,她就该离开这个地方,回到大学,回到她熟悉而平静的生活。但她的手指却攥紧了床单,指节泛白,内心深处的声音在低语:你真的要走吗?

林若溪的脑海里反复浮现生产线的画面:粉白色的拘束衣,冰冷的机械臂,克隆人被一点点包裹、锁定的场景。那些画面像毒药,侵蚀着她的理智。每当她闭上眼睛,耳边似乎能听到开口器嵌入口腔的“咔嗒”声,贞操带锁扣合上的清脆响动。她知道,自己站在一个危险的临界点——一边是道德与理性的呼唤,一边是欲望的深渊在召唤。

她在实习期间记下的笔记散落在桌上,密密麻麻的字迹记录了工厂的每一道工序,也记录了她的发现:包装线的监控盲区、克隆人身份验证的漏洞、拘束衣在装箱前才装配的疏忽。这些细节原本是为了她的心理学课题,但现在,它们在她心中汇成了一条隐秘的路径——一条通向禁忌的路径。

“我只是想知道……”林若溪低声呢喃,声音在空荡的宿舍里显得虚弱。她站在镜子前,凝视自己的倒影。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睛里带着一种陌生的光泽,像被什么东西点燃了。她脱下外套,身上只剩一件薄薄的白色衬衫,曲线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她伸出手,轻轻触碰自己的锁骨,想象粉白色的拘束衣覆盖在皮肤上的触感——冰冷、紧实、无法挣脱。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指尖微微颤抖。

她知道自己的计划是疯狂的。潜入生产线,伪装成克隆人,进入那个粉白色的囚笼——这不仅违法,还可能让她彻底失去自我。但每当她试图说服自己放弃,身体却背叛了她。那股从腹部升起的热流,那种夹杂着羞耻的兴奋,像藤蔓般缠绕着她的心。她想要知道,被完全剥夺自由是什么感觉;她想要体验,那种彻底臣服的瞬间。

林若溪打开笔记本,翻到最后一页,上面潦草地写着她整理的漏洞细节。包装线的第三区,摄像头覆盖率只有60%,工人习惯在夜班时偷懒,监控室的值班员经常打瞌睡。克隆人的身份验证仅靠二维码,流水线上的机械臂不会区分真人还是克隆人,只要身体参数符合标准,就能通过。她还发现,每晚午夜,工厂会处理一批“空白人偶”——那些尚未分配二维码的克隆人,用于临时补充库存。

“空白人偶……”林若溪低声重复这个词,喉咙发干。她的计划逐渐成形:她可以伪装成一名夜班工人,混入第三区,替换一个空白人偶的位置。她的身高、体重与克隆人的标准参数相近,只要涂上无菌粉,机械臂不会察觉异常。

这个想法让她感到恐惧,但恐惧中夹杂着一种无法抑制的兴奋。她在宿舍里来回踱步,试图冷静下来。她告诉自己,这只是一次实验,一次对人性边界的探索。她是心理学学生,她有权利去了解欲望的本质,去剖析自己的内心。但这些理由在欲望的洪流面前显得苍白无力。她知道,自己不是为了研究,而是为了那股无法言说的冲动。

午夜十一点,林若溪穿上一件偷来的工人制服,宽大的无菌服遮住了她的身形。镜子里的她看起来陌生,像一个被剥去身份的影子。她用工厂提供的无菌粉涂满全身,皮肤在灯光下泛着不自然的白,像克隆人一样毫无瑕疵。

她深吸一口气,推开宿舍的门,走向生产车间。夜班的工厂比白天安静许多,工人们三三两两地聚集在休息区,低声交谈。林若溪低着头,假装检查平板上的数据,顺利通过了门禁。她知道,第三区的入口在走廊尽头,那里是她计划的起点。

进入第三区时,空气中的消毒水味道更加浓烈,机械臂的运转声像心跳般规律。林若溪躲在一条备用流水线的阴影里,观察着主线上的情况。空白人偶被悬挂在金属框架上,等待进入包装流程。它们的身体赤裸,皮肤在冷光下泛着微光,像一具具被禁锢的雕塑。林若溪的心跳加速,她感到自己的手心在出汗。

她等待着机会。午夜十二点半,夜班工人开始轮换,监控室的值班员果然打起了瞌睡。林若溪趁机溜到一条备用流水线旁,找到一个无人看守的空白人偶位置。她脱下无菌服,赤裸的身体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皮肤上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她深吸一口气,爬上金属框架,模仿克隆人的姿势,将四肢固定在扣环中。

金属扣环冰冷而坚硬,紧紧箍住她的手腕和脚踝,带来一种无法挣脱的压迫感。林若溪感到自己的心跳在耳边轰鸣,羞耻感像潮水般涌来,但与此同时,一股陌生的兴奋在她体内蔓延。她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个没有意识的克隆人。

流水线开始运转,机械臂的低鸣声逐渐靠近。林若溪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机械臂扫描了她的身体,发出轻微的“滴”声,确认她符合标准。她的计划成功了——她被识别为一个空白人偶,即将进入包装流程。

第一道工序是清洁。喷雾装置从上方降下,冰冷的水流冲刷着她的皮肤,带着刺骨的寒意。林若溪咬紧牙关,强迫自己保持沉默。她的身体微微颤抖,但机械臂毫不留情,将她推向下一道工序。

她被传送到了包装线的核心区域,粉白色的拘束衣悬挂在她的上方,像一张等待吞噬她的网。林若溪的呼吸变得急促,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轻微地战栗——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一种复杂的情绪:羞耻、期待、甚至是某种扭曲的渴望。

机械臂开始动作,粉白色的头套被提起,缓缓向她的头部靠近。林若溪闭上眼睛,耳边是机械运转的低鸣,像是某种命运的倒计时。她的内心在尖叫:停下来!现在还来得及!但她的身体却一动不动,仿佛已经被欲望完全掌控。

头套触碰到她的皮肤,材质柔软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压迫感。机械臂将她的下巴固定,金属夹扣住她的脸颊,强行拉开她的嘴。林若溪感到一股剧烈的羞耻感席卷全身,她想抗拒,但手臂被扣环牢牢固定,无法动弹。开口器被嵌入她的口腔,冰冷的硅胶撑开她的嘴唇,形成一个无法闭合的圆形。她的舌头触碰到开口器的内壁,带来一种异样的触感,既陌生又刺激。

头套完全覆盖了她的脸,粉白色的材质紧紧贴合她的皮肤,像第二层皮肤般将她包裹。她的视野变得模糊,只能看到70%的光线,周围的声音也变得遥远而低沉。林若溪感到自己的感官被剥夺,世界仿佛缩小成了一个狭窄的囚笼。她试图吞咽唾液,但开口器让她无法闭嘴,唾液从嘴角滑落,带来一种屈辱的湿润感。

她的心跳声在耳边放大,羞耻与兴奋交织成一种复杂的情绪。她知道,自己正在一步步滑向深渊,但她没有停下。相反,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像是在迎接某种未知的解放。

机械臂继续运转,将她推向下道工序。林若溪感到自己的身体被抬起,双臂被强行拉到背后,金属框架发出“咔嗒”声,将她的手臂固定成反折的姿势。粉白色的上身束缚衣被套上,材质紧贴她的皮肤,勒紧她的胸部和腰部。束缚衣内置的控制器发出微弱的红光,像一双无形的眼睛在注视着她。

林若溪感到自己的呼吸变得困难,束缚衣的压迫感让她无法完全挺直身体。她的乳头被透明的窗口暴露出来,冰冷的空气刺激着皮肤,带来一种刺痛的羞耻。她想挣扎,但金属框架和束缚衣让她动弹不得。她只能任由机械臂摆布,像一个真正的克隆人,毫无反抗之力。

流水线继续向前,下一道工序是贞操带的安装。林若溪感到自己的身体被调整到一个半仰的姿势,双腿被机械臂强行分开,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她感到一股热流从脸颊蔓延到全身,羞耻感像刀子般刺入她的内心。但与此同时,她的体内还有另一种感觉在升腾——一种禁忌的、无法言说的快感。

机械臂提起内衬型贞操带,内部的管状物在灯光下闪着寒光。林若溪屏住呼吸,感到自己的身体在轻微地战栗。管子被缓慢插入她的尿道、阴道和肛门,冰冷的材质与温热的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插入的过程缓慢而精准,每一寸的推进都带来一种无法抗拒的侵入感。林若溪咬紧牙关,试图压抑喉咙里的低吟,但开口器让她无法闭嘴,微弱的声音从口腔中泄露出来,像某种屈辱的宣告。

贞操带的锁扣合上,发出清脆的“咔嗒”声。林若溪感到自己的下半身被完全封锁,排泄控制装置的冰冷触感让她全身一颤。她的身体被彻底掌控,感官被剥夺,自由被剥夺,只剩下一个被粉白色囚笼包裹的躯壳。

流水线继续运转,林若溪被推向装箱区。她的内心在尖叫,但身体却沉浸在一种奇异的平静中。她知道,自己已经跨过了那道临界线。欲望战胜了理智,她不再是林若溪,而是一个空白人偶,等待被密封,等待被运往未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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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线的低鸣声在林若溪模糊的视野中回荡,像一股无形的电流,贯穿她的身体。粉白色的头套紧紧贴合她的脸庞,开口器嵌入口腔的硅胶边缘摩擦着舌根,每一次吞咽都带来一种黏腻的阻力。她的视觉被削弱到朦胧的轮廓,只能辨认出机械臂的影子在移动,听觉也同样遥远,外界的噪音化作低沉的嗡嗡,像是从水底传来的回音。她试图转动头部,但头套的固定带勒紧颈部,带来一种钝重的压迫,迫使她保持静止。

上身束缚衣的材质如第二层皮肤般紧裹胸膛和腰肢,内置的纤维线条嵌入皮肤,勒出红色的印痕。她的双臂反折固定在背后,肩膀的肌肉因长时间拉伸而酸胀,每一次细微的抽动都引发束缚衣的自动收紧,控制器上的红光闪烁,发出微弱的电子脉冲。透明窗口暴露出的乳头在冷空气中硬挺,敏感的皮肤捕捉到每一丝气流的变动,带来刺痒的刺激。林若溪的内心涌起一股灼热的羞耻,她的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却被金属框架牢牢钉住,无法逃避这种暴露的屈辱。

贞操带的封锁最为残酷。下半身的内衬装置完全嵌入体内,尿道内的细管卡住括约肌,每一次呼吸都牵动轻微的拉扯感;阴道和肛门的填充物膨胀到极限,生物材料模拟脉动,压迫内壁的神经末梢,引发阵阵痉挛般的紧缩。排泄控制阀门的冰冷金属环箍住耻骨,锁扣的“咔嗒”余音仍在她耳边回响。她感到下腹部被彻底占据,任何自主的生理冲动都被阻断,取而代之的是机械的掌控。羞耻如潮水般淹没她的思绪,她回想自己主动爬上框架的瞬间,那股冲动如今化作悔恨的碎片,却又夹杂着一种扭曲的满足——她选择了这个囚笼,现在必须承受它的拥抱。

机械臂的下一步动作拉回了她的注意力。一条辅助臂从侧面伸出,末端握着一个扫描仪,蓝光扫过她的身体,确认所有拘束组件就位。紧接着,另一组臂膀降下,携带SM调教模块。这些模块是特种拘束衣的标准配件,通常在装箱前激活,以确保人偶在运输中适应刺激。林若溪的视野捕捉到粉白色外壳上的接口端口,模块被精准对接,发出低沉的连接音。

第一个模块是电击调教器,细如发丝的电极被注入束缚衣的内层,分布在乳头、阴蒂和大腿内侧。激活瞬间,一股低压电流从控制器涌入,电流路径精准绕过主要血管,直击神经丛。林若溪的身体猛然一颤,电流如无数细针刺入皮肤,肌肉纤维不由自主地收缩,乳头处的电极引发尖锐的灼烧,内壁的刺激则化作深层的抽搐。她的喉咙从开口器中挤出闷哼,“啊——”声被硅胶扭曲成模糊的颤音。疼痛与快感的界限模糊,电流强度渐增,皮肤表面浮现浅红的电痕,边缘不规则如蛛网状,内部组织轻微痉挛导致生理功能短暂失调——呼吸急促,心率飙升到极限。

她试图抵抗,脑海中闪现大学宿舍的画面,自由的日子如泡影般破碎。但电流的节奏变换成脉冲模式,低频时带来麻痒的余波,高频时则如鞭挞般撕裂神经。她的心理防线开始崩塌,羞耻转化为一种被迫的臣服:这具身体不再属于她,而是拘束衣的延伸。电极的触感深入肌肉层,引发骨骼轻微震动,关节处的韧带拉紧到极限,带来钝痛的回馈。

第二个模块是振动压迫器,连接到贞操带的内部管路。机械臂注入膨胀剂,填充物体积增大10%,压迫阴道和肛门的内壁,组织被挤压变形,血管轻微淤血导致局部肿胀。振动启动时,低频波从核心扩散,刺激盆腔神经,引发盆底肌群的强制收缩。林若溪的下体如被无形的手掌揉捏,压力路径从入口向深处推进,内脏轻微移位,带来一种饱胀到窒息的错觉。她的腿部肌肉痉挛,膝关节处的皮肤因摩擦而发热,汗水在束缚衣内积聚,无法蒸发,形成黏滑的折磨。

振动频率加速,拟声的“嗡嗡”从体内传出,伴随她无法抑制的身体反应——阴道内壁分泌增加,润滑液被管路封锁,积压成内压。羞耻感达到顶峰,她想象工厂工人视若无睹的目光,自己的模样与克隆人无异。心理上,她开始接受这种侵入:最初的抗拒化作麻木的顺从,欲望的种子在痛苦中发芽,她甚至在电流间隙中感受到一丝解脱的快意。

第三个模块是感官干扰器,注入头套和束缚衣的神经贴片。这些贴片模拟随机刺激,交替电击与振动,干扰大脑的痛觉与快感回路。林若溪的视野进一步扭曲,70%的限制叠加干扰光斑,如闪烁的静电雪花。听觉中混入幻听般的低频嗡鸣,放大开口器的异物感。她的舌头反复触碰硅胶,唾液滴落胸前,湿润透明窗口,乳头在液体中更显敏感。

调教模块全面激活,控制器进入循环模式:电击持续5秒,振动压迫10秒,感官干扰贯穿全程。林若溪的身体如糖筛般抽动,骨骼发出细微的咯吱声,肌肉纤维疲劳到极限,皮肤下的血管扩张,表层浮现网状红痕。伤口虽无开放性损伤,但电极点刺入微小创口,深度不足1毫米,边缘焦黑,内部神经末梢暴露,引发持续的刺痛。她的生理反应激烈:心率超过160次/分,盆腔充血导致尿意积压,却被尿道管阻挡,转化为深层痉挛。

在这种多重刺激下,林若溪的心理逐渐瓦解。最初,她在脑海中默念“停下,我是真人”,但模块的节奏无情碾压理智。羞耻从脸部蔓延到全身,她回想潜入时的兴奋,如今却化作彻底的暴露——身体的每寸都被剖析、掌控。快感如毒瘾般渗入,电流的高峰让她拱起腰肢,振动低谷则带来空虚的渴望。她开始在内心低语:就这样吧,成为人偶,没有责任,没有选择,只有纯粹的反应。

机械臂检测到她的生理参数稳定——心率虽高但在可控范围,体温升至38度,表明适应调教。流水线推进,她被移向最终固定阶段。束缚衣的外层密封胶注入,粉白色材质融合成一体,无缝覆盖全身,只剩胸前和臀部的二维码区域待印。二维码激光刻印时,灼热感刺入皮肤,深度0.5毫米,形状方正,边缘炭化,内部表皮轻微剥离,疼痛如烙铁般短暂却深刻。

林若溪的思绪在调教循环中碎片化。她不再抗争,相反,模块的每一次激活都强化她的沉沦:电击撕裂防线,振动填充空虚,干扰抹除自我。她的身体学会了回应,肌肉在刺激下自动收缩,模拟克隆人的本能反馈。羞耻演变为一种奇异的骄傲——她成功伪装,深入禁忌的核心,现在,这具粉白囚笼是她的归宿。

流水线末端,机械臂将她从框架上卸下,平放在密封台上。调教模块进入低功率维护模式,电流减弱为背景嗡鸣,振动转为轻柔脉动,保持她的敏感度。林若溪的视野中,快递箱的轮廓浮现,黑暗的内部如张开的巨口。她知道,下一站是装箱,彻底的隔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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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溪的身体悬浮在一种奇异的虚空中,粉白色的拘束衣如液态金属般紧贴她的皮肤,将她与外界彻底隔绝。流水线的低鸣声逐渐远去,代之以密封台的机械臂发出的“嘶嘶”气压声。她感到身体被轻微抬起,平放在一个冰冷的平面,金属框架的扣环松开,但束缚衣的压迫感并未减轻,反而因完全贴合而更加严密。她的视野被头套限制,模糊的光影中,快递箱的轮廓逐渐清晰——一个长方形的黑色容器,内部衬着吸震泡沫,边缘闪烁着微弱的红光,像一双沉默的眼睛注视着她。

机械臂将她的身体调整到标准装箱姿势:双腿并拢,膝盖微屈,双臂依旧反折固定在背后,胸部因束缚衣的挤压而高高隆起,透明窗口暴露的乳头在冷空气中微微颤动。贞操带内的管状物持续压迫着她的下体,尿道、阴道和肛门的填充物随着每一次呼吸轻微震动,带来持续的侵入感。林若溪试图移动手指,但束缚衣的纤维层将她的动作限制到几乎为零,唯一能感受到的,是皮肤与材质摩擦时产生的细微热量。

密封台的机械臂开始动作,喷射出一层薄薄的密封胶,覆盖在拘束衣的接缝处。胶体凉滑如水,迅速凝固,将粉白色的外壳融合成一个无缝整体。林若溪感到身体被彻底包裹,像被塑封在一块琥珀中。她的呼吸变得更加困难,开口器撑开的口腔让每一口空气都带着湿冷的阻力,唾液从嘴角滑落,滴在胸前的透明窗口,润湿了暴露的皮肤。她想喊叫,却只能发出模糊的低吟,声音被头套的隔音层吞噬,化为无意义的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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