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非正式催眠3-催眠系统篇,第8小节

小说: 2025-11-08 20:56 5hhhhh 5660 ℃

  在呻吟与喘息的间隙,邹郁终于忍不住轻声叫了出来:“求求你……”

  “求我什么?”向薄戎明知故问。

  “求你……碰碰它……”

  “碰哪里啊?我不是一直在捏你吗?”

  “碰……鸡巴……鸡巴硬得好难受……”

  “哦?这就是你对主人的态度吗?要命令我?”

  “不……不……贱狗……求求主人……碰一下贱狗的狗鸡巴……贱狗好难受……”

  “是这里吗?”向薄戎伸手攥住那条硬得快爆血的雄根,使得田径男生啊地叫了出来。他从未从这个低气压男生口中听到这么高音调的发声,掌心抓握得更紧:“是这样吗?”

  向薄戎的钳握过于大力,突破了石头一般硬的棒体,深刻感受到男人勃起到极致的弹性。邹郁吃痛,却从此般折磨中体会到了爽意,下体不自觉往前凑了凑,想要在这种环弄中摩擦肉茎,无奈向薄戎绑得很紧,除了让绳索两边的大腿肉微微鼓起外,他的努力毫无意义。

  稍微松开手中的力道,向薄戎往上卷起田径男生的包皮,又往下撸到包皮崩到最紧的尺度,抻直系带,让肉茎表皮上每根血管都纤毫毕露,这样的干撸给邹郁带来的刺激痛爽参半,高潮的进度迅速累积。不是他太快,是向薄戎太会玩了。

  由于太早得到催眠吊坠,他深知这东西的危险性,完全不敢暴露自身的存在。也因此他一直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不敢与人接触,生怕在放纵中成为别人的奴隶,或是喜欢的人成为他自己的软肋。就是因为这样的态度,催眠吊坠已经变成了他贞操锁一样的存在,所有生理反应全靠自己解决,这对于他这样一个雄血沸腾的体育生来说简直就是残忍。

  说出去让自己不好意思,他还是个处男,甚至还没和女生接吻过。被向薄戎催眠后,他迅速接受了这一切,不只是因为催眠药水的缘故,很大一部分比例也有他自己的原因。他第一次接触陌生人的体液是向薄戎的尿,第一次触碰别人的私处就是给向薄戎吞鸡巴。这样的经历给他打下了无比结实的烙印,让对方的身影牢牢铭刻在他的心上——邹郁以为这是催眠药水的能力,然而不是。

  重新审视自己的想法,他意识到这种感觉是什么,在陌生的宿舍翻来覆去睡不着觉。向薄戎床那边的异动他听到了,他知道发生了什么,嫉妒像毒药一样在他的肺腑蔓延,他希望自己也能爬上那张床,再一次口含那条最近让他魂牵梦萦的男根,但他不奢求自己这样的人能得到这些,因为对于这个宿舍的人来说自己是“罪人”。

  这样也好。

  得不到对方的爱,那就永远陪伴在对方身边,哪怕自己不善言辞,只要能默默陪着他,成为他的工具偶尔被使用,成为他的一条看门狗……就足够了。

  这些都是在被绑起来之前萦绕在邹郁心间的思绪。喝完催眠药水,他已经堕为性欲的奴隶,脑海里除了自己想要喷薄而出的意念外别无他物。

3.17

  这只是一个普通的秋日晨时,校内的树叶有发黄的迹象,却不像激冷的北方那般瞬间脱成光杆,只是这些植物们被渐染的凉意激出了新陈代谢的动力。

  行在宿舍楼下面的体育生们已经要在清早多带一件衣服了,但雨后的骄阳依旧晒得厉害。几个准备去训练的男生站在楼下等朋友,谈笑间好像听到楼上某扇窗中传出一阵短促的男声呻吟,抬头去看,却正对上刺眼的逆光。

  “这兄弟,导管导得太激烈了吧?”

  “一大清早就这么放纵,哪个系的不用训练?好爽。”

  他们的调侃声往上飘,攀着日光的阶梯进入606寝室,传入房间内两个男生的耳中。只不过此时二人都心无旁骛,其中一人皮肤黝黑,一看就是常年在户外训练晒出的健康肤色,只是他此时并未在他熟悉的田径场里。在他的队友们脚蹬红色的硅胶地面,一次又一次弹射奔出去的时候,他坐在一个狭窄的扶手椅上面,上身还穿着训练时经常穿的一件白色速干背心,脚上也是他的跑鞋,只是他下身不着寸缕,眼睛也被黑色的皮革眼罩盖着,周身上下缠绕着束缚他不得移动的黄色麻绳。

  不仅如此,男生的膝窝还搭在椅背上,被绑出一个极端羞耻的暴露姿势,为的就是展示出他双腿间像是凶器一般傲人的粗大肉茎。那条异于常人的生殖器此刻随着男生的兴奋而极端充血,在秋日的空气中硬挺挺撅着。

  在被绑的男生旁边紧贴坐着另一个男生。这个男生剑眉星目,鼻梁高挺,嘴角也挂着一点不羁的笑容。和黑皮肤的男生不同,他全身裹得严严实实,黑灰色带刺绣的棒球服外加工装裤的打扮,让他像是要出门约会,在手里却握着一个和约会搭不着边的润滑油瓶子。

  透明的黏液从尖嘴瓶口挤出,在瓶身咕唧唧的气声中垂丝滴落,浇上黑皮男生极端勃起的铁棒,像是在用糖浆润泽一根巧克力色的法棍。棒球服男生几根修长的手指搭在上面,从肉棒的中段环握,指缝之间挤出的黏滑被涂抹在鸡巴的根部上,直到整条雄物都被晶莹的冰浆沾染,在窗外透入的阳光耀洒下闪灼乌亮。

  掌心裹挟着一捧油,覆上那条肉茎的尖端。紫红的龟头一经粗糙带茧的手抚过,黑皮男生又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呻吟,也让对面男生的眼角笑得更弯了。

  “再叫得这么销魂,等会儿楼下的人要来围观了。”

  “主人……贱……贱狗忍不住……”

  “那不行,今天你得像平时一样,做一个沉默寡言的冷酷男……”向薄戎站了起来,却放任敞着的窗户不管,而是擦了擦手,从桌上拿过来一个开口器,“……然后被我玩坏掉。”

  掐开邹郁的嘴,向薄戎把那个金属圆环按入男生的嘴巴,然后用两边的皮带子绕过对方的头,在男生的脑后用卡扣牢牢勒住。做完这些,再次攥紧田径男生的粗鸡巴,邹郁的舌头在金属圆环间颤抖,情不自禁的叫声转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这样好多了是不是?”向薄戎看着邹郁弹动着的鸡巴,用拇指指腹剐蹭男生一直往外吐水的马眼。邹郁被刺激得头往后直仰,从开口器的圆环里丝丝嗬嗬地往外喘着。

  向薄戎拇指和食指同时拨弄邹郁的尿道口,像小贝壳一样的两瓣肉被撑开,露出下面水汪汪的更深处。其余三指在棒体上一碾,就有更多的淫水往外涌出来。两根手指往下滑,环住冠状沟,邹郁的肉棒和他的肤色一样黑,这里的黏膜却是粉嫩的颜色,比紫色菌伞一般的龟头色度稍浅一点。系带两边的嫩皮又软又滑,很难想象这样的部位会生在一个大腿肌肉爆发力极其迅猛的田径体育生身上。

  向薄戎借着油的润滑,像拧瓶盖一样在这里蹭着。未经人事的邹郁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小腹随着呻吟声快速起伏着,有一搭没一搭地喘着气,等到向薄戎五根手指全都收紧,将他的肉茎使劲攥住,邹郁这口气才喘顺,头却摇得更厉害了。

  他不知道这其实只是开始而已。向薄戎撸得很慢,从掌心套着包皮撸到肉棒最下面,掌缘敲在被打湿的阴毛上,系带被绷紧抻直,肉茎表面血管根根分明,再到手掌往上龟速滑动,摩擦茎体的每一寸皮肤,根根手指接连蹭过敏感的冠状沟,直到挤变形的龟头端从向薄戎小指下面弹出来,邹郁全程都随着他的动作从喉咙里往外嘶吼着。

  “喔……喔……噢……嘶……”

  口腔大门敞着关不上,蓄不住的津液从这个平日里的冷酷男生嘴角涌出,淅淅沥沥落在他自己的男根和向薄戎的手背上。

  “操。”

  向薄戎是在赞叹这样的景色。邹郁的口水接连不断往下滴,在他绷紧的小腹前拉着透明的丝,像是在给他膨胀的肉棒淋洒更多的润滑液。借着这些口水,向薄戎继续在邹郁的雄棒上耕耘。慢撸之后接着快撸,握紧的手像普通打飞机一样在邹郁的下体上翻飞,让寝室里回响起黏液与肉体搅打出来的咕叽声。快撸后又变为慢撸,像是在抚摸这条阳具表面每一根血管,龟头黏膜上每一条细纹。

  邹郁已经被这样的节奏折磨到身上沁出了汗,大腿肌肉时不时因为向薄戎对他肉棒的捏弄而颤抖。哪怕是在接连不断的耐力训练中,他也不曾狼狈成这样。他的高潮很早就要来了,但不知是向薄戎在控制还是催眠药水的原因,他愉悦巅峰的进度条一直都停留在99%,无论怎样都无法更进一步。

  像是临门一脚踏上岸边,却永远停留在船头,看着彼岸无限渴望而无法触及。目不能视,全身上下的体会唯有男根上潮水一样的快感汹涌而至。

  “唔……呃……喔……”

  向薄戎拿出一条黑色的硅胶尿道棒,再次拨开邹郁的马眼口,将润滑后的棒头尖端小心插了进去。

  “唔!”

  异物侵入尿道的感觉让邹郁大叫出来,但无法阻拦体内细窄的内腔被侵入的感觉。平时往外呲精喷尿的地方由外向内被堵住,射精的感觉反而更加强烈。等到整根尿道棒全都插到肉棒里,他感觉自己被向薄戎大手攥紧的同时,内部的压迫感同样无法忽视,每一条充血的海绵体都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挤压,赋予当中冰凉的物件田径男生命根子的体温温度。

  “唔……”

  过了半晌,邹郁的叫声低了些许,看来是适应了插进去的东西,向薄戎一手攥住男生的卵蛋,盯着这个体育男生上翘的鸡巴擎着黑色尿道棒还不断往上撅的样子,另一只手抚上这条在跳动的硬棒,看它像惊弓之鸟一样一碰一弹。

  又是一阵快撸,只是不知道是错觉还是真的,从钉入尿道棒后,这根鸡巴像是被矫正了一般,粗度扩了一圈,也变得更直了。向薄戎反握肉棒,打着旋往下拧动,用外力往内挤压着男生被扩张的尿道,另一只手时不时把尿道棒往外抽出一半,又往里送回去。

  “唔!呜……呜……”

  双重刺激下,邹郁叫出了哭腔。一个在田径场上驰骋的黑皮爷们,连十几公里负重跑都不惧的汉子,被向薄戎用小小一根黑色硅胶棒给玩哭了,平时说出去估计会让这个冰山男生黑着脸否认,但此刻他的大脑已经被高潮临界烧成了浆糊,完全迷失在向薄戎的强取豪夺中。

  好爽……好想射……好爽……好想射……

  差不多撸了有一个小时,普通人的身体早会在这种强刺激下保护性软掉,但催眠药水的效力没有如果,尤其是用在这样一个精力爆棚的处男体育生身上。

  向薄戎对邹郁的折磨不止于此,此刻尿道棒被抽掉,新的工具换成了一个充气的透明臀模,也是双胞胎众多玩奴的工具之一,现在都被他拿来使用。

  这东西是个变种飞机杯,模型塑成一个身材还不错的男人屁股的样子,从腰部和大腿根部处截断,只有一个屁洞供人抽插——本来平平无奇,但在往邹郁那根朝天直指的肉枪上套的时候,他有种真的有个透明人在坐奸这个体育男生的感觉。在橡胶薄膜的嘎吱声中,臀模一寸寸把那根长屌吞没进去,因为是透明的,包皮被挤压的状态清晰可见。

  说来也怪,明明都是同一根鸡巴,向薄戎就是觉得邹郁这个状态的肉棒性感很多。可能是由于臀模和鸡巴中间磨出了白色的泡沫,也或者像是观摩到了这个体育生以后肏人时鸡巴的状态。向薄戎攥紧男生肉棒的根部,用力捏着臀模往邹郁的胯部按着,听到男生被扩开的嘴里往外嗯嗯啊啊地叫着,稍微有些体会到掌控他人的爽感。

  邹郁也不知道向薄戎又给自己弄了什么玩意儿,他就想赶紧抽送自己的鸡巴,狠狠肏这个正在包裹自己阳物的东西,肏到冒出火星子才爽。无奈于他被麻绳牢牢绑着,髋部根本动不了,只能任由向薄戎拿这东西继续不深不浅地套弄他,磨得他快疯掉了。

  嘎吱嘎吱嘎吱。

  抽插几下,向薄戎自己也有些把持不住了。甩开那个臀模,他蹬掉自己一只鞋,热烘烘的大脚猛地踏上那条硬棒。粗糙的白袜袜底把邹郁男根表面的润滑油和淫水吸收殆尽,狠狠摩擦着包皮的表面。在邹郁的闷哼声中,他从裤裆里掏出自己一直硬着的鸡巴撸弄着,一边用脚底蹭对方的肉棒。

  “狗儿子你太他妈性感了!”向薄戎恨不得直接把这个男生按在身下给肏了,可是最后的理智告诉他还有更重要的事。

  重要的事个屁啊!

  第二脚蹬在邹郁的胸口上,第三脚直接压上田径男生的脸,携着他自己白袜的热气和对方的淫水,向薄戎用力踩下去。邹郁身下的扶手椅随之倾倒,在他的头即将磕在地上之前,向薄戎飞身一脚勾住椅腿,让椅子轻轻落在地上。

  翻倒的邹郁感受到重力的变化,运动神经绷紧,下意识想要挣扎。只是无论他脖子和额头上青筋怎么暴凸,他都挣脱不开身上的桎梏。手臂贴在冰凉的地面上,他稍微冷静了一秒,感受到自己是安全的,紧接着就被口内强硬侵入的异物堵住了呼吸。

  “唔!唔!”

  “妈逼的,肏死你!”

  向薄戎没有给对方喘息的机会,双手掐着男生的脖子,狂风骤雨般肏起了对方。因为开口器的缘故,这样的贯穿毫无阻拦,只有一条舌头无用地在他的肉棒下面蹭着,还给他的鸡巴更增加了柔软的爽感。

  他看到邹郁随着他的肏干,刚刚因为翻倒而稍微软下去一点的肉棒重新挺着,索性捡起臀膜继续撸它。在椅子摆正的时候,邹郁是双腿搭在椅背上的蹲位撒尿状,现在椅子翻倒了,这个姿势就好像是在四脚朝天求肏一般。

  向薄戎是在肏他,只是在肏嘴巴而已。他看到邹郁因为这姿势而暴露出来的毛茸洞口,想着下次一定要找别的室友来享用它。

  “唔……啵……咳咳……”

  鸡巴拔出,带出一片口水喉液,被咳嗽喷到田径男生的脸上,看起来有些狼狈。向薄戎捏住自己鸡巴的根部,在邹郁侧过去的脸颊上猛拍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爽了吗骚逼?才发现自己这么欠肏是吧?”

  邹郁没有回答,也没法回答,舌头一个劲从开口器往外钻着,想要触碰那条近在咫尺的粗大。向薄戎摘掉他的眼罩,看到男生眼睛被情欲烧得通红,一张冰山臭脸现在被迷乱和淫荡占据着。他觉得时候差不多了,便为男生解开了口中的开口器。

  “你之前是不是见过‘上野’?”

  邹郁嘴角还沾着带泡泡的淫水,眼神无法聚焦:“没……没见过……”

  向薄戎丢掉臀膜,双手攥住对方充血时间过长的肉茎,进行着最后的撸弄:“那你之前见没见过……曾秦野?”

  “见过……啊我操……求主人……让我射……”

  “你们见过的最后一面,他对你做了什么?”向薄戎用掌心揉过邹郁的龟头,碾压得男生嗷嗷直叫:“啊!嗷!啊好痒!他……他……他碰了我的吊坠……让我忘记……忘记什么……”

  “快说!”向薄戎使出浑身解数蹂躏对方的男根,他都能看到邹郁的卵蛋紧缩着,那是马上就要喷薄而出的征象。

  “好像……好像是……啊……第一个奴隶!”

  “什么?”

  “第一个奴隶……所有催眠方式……嗷!无法……被解除!靠我要射了!操!!”

  在田径男生的嘶吼中,他的马眼微张,一道白浊像是箭矢一样从中猛呲出来,对着狭小宿舍的天花板激射出好几道精浆,力度强劲到喷射时都能听见尿道口挤出的细小咻咻声。

  向薄戎从没见过如此大力道的射精,即使已经射了十几股,精液还是像涌泉一样顺着邹郁的尿道口往外流着。只是他此刻无暇顾及这样壮观的情景,愣愣地捏着后者冠状沟的部分,思绪已经飘向窗外。

  所有催眠能力催眠第一个奴隶无法解除催眠?

  “……这次证实为那个叫曾秦野的男生……他非要抹去这种信息干什么?

3.18

  “曾秦野?那不就是那个……那个那个那个……”

  启鸣楠用手指狂点向薄戎,卡壳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最后还是左庭毅添了一嘴:“给他拍裸照九宫格那个。”

  “对对对!”启鸣楠也不知道是憋的还是羞的,脸颊泛红,“那个臭傻逼是黑手?我才不信!”

  晚上下课后,向薄戎直接回了余然租房那边,因为答应了他今晚要尝尝他做饭的手艺。只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刚到他家向薄戎就得到了坏消息——篮球排球系组织了活动,辅导员临时把他拉去扯横幅拍照去了。罗鹰也是同样的命运,向薄戎都能想到那辅导员的说辞是什么样的——“俩帅小伙一左一右往那一站,多给咱系涨面子!”

  相比于被老师拽走,去参加无聊的活动,他们两个其实更想知道白天向薄戎从邹郁身上挖出了什么。向薄戎在惋惜晚上只能吃外卖之余,安慰他们这样也挺好,毕竟最近有点事大家总会聚在一起,搞得像开会一样实在没有必要。

  不想开会,耐不住有的人非要开会。

  “这小哥,收拾得还挺干净。”

  启鸣楠是第一次来余然家,自然是有些好奇的。他一会儿开开冰箱,一会儿把沙发上的靠垫每个都拎起来,看得向薄戎一阵火大:“你属狗的吗?进门就拆家?”

  结果就这样也没有拦住启鸣楠这个闲不住的臭小子。手里翻着从衣柜侧面抽出来的相册,双胞胎哥哥满脸嫌弃:“他还真是……对你情有独钟。”

  向薄戎从他手中抢过来,仔细一看,这相册里全都是他的影子。有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球上篮时定格在空中的画面,还有应该是他们聚餐的时候他眼睛笑成了一条缝的样子……一页六张,向薄戎数了数,这相册里足足攒了他近两百张不知何时拍下的照片。

  越这么看他就越觉得自己误了余然,不光没看出来对方的心意,还逼得人家搬出了宿舍,甚至在拿到催眠药水的时候还想着让这个“私生饭”不要再入侵他的生活。

  放回相册,他给这个大校草发了个捧着对方脸一顿亲的表情包。余然这会儿应该不忙,秒回了个狗狗歪头问号的表情。向薄戎不想说自己不小心看到了相册的事,寒暄了两句“想你了”“把活动照片发我一份”就回去揍启鸣楠去了。

  至于邹郁,从他中午离开606宿舍,向薄戎发的消息他就都不回了。左庭毅说邹郁是觉得丢人,毕竟是他训练提前回来,刚好撞到对方被五花大绑浑身白浊的样子。那时候向薄戎刚把椅子扶起来,摘掉黑皮男生的眼罩,也没听见门口的开门声。六目相对,邹郁的脸红得像柿子一样。

  “这有什么的?啧啧啧……”听说这件事的启鸣楠撇嘴道,对于自己曾经的幕后主人如此稚嫩表示鄙夷。

  向薄戎心想你当然觉得见怪不怪,你小子之前泡个脚屁股底下都要坐个奴隶。他们宿舍也有过这个阶段。最开始没有催眠这档事的时候,几个室友都是他的兄弟,一起冲凉随便看光都无所谓……但当他们之间互相产生了情窦,便有了相敬如宾的尴尬阶段,在宿舍待着都要包得严严实实,做爱之前磨磨蹭蹭,谁都不好意思第一个动手。

  做得多了,这种赤诚相见就变成了稀松平常的事。以前的时候是向薄戎和罗鹰打游戏,余然进来把他俩要的饮料和卤菜往旁边一放,手一伸管他们要饭钱。现在是罗鹰开门进来,看到左庭毅俯首在向薄戎胯下大口吞吃,便把肩上的球袋往墙角一甩,说自己先冲个凉等会儿也要加入他们。

  这么一想,向薄戎拉紧左庭毅从后面帮他披的衣服,自嘲自己也被催眠药水改变了很多。在别人眼里“礼崩乐坏”的情景成了他们的日常,这种事如果讲给一年前的自己,他会觉得意淫出这种情节的人很可怜,绝对不认为这种事能发生在自己身边。

  回到他们开始讨论曾秦野的时间点。吃完饭,费启铭整个人都陷在沙发里昏昏欲睡,一听这事还有他哥一份,顿时来了精神,坐直身体:“什么裸照九宫格?我怎么不知道?”

  “你那时候忙着当餐巾纸呢。”启鸣楠没好气道。这件事他确实瞒了弟弟,想着就这么翻篇算了,不曾想这回还能和那人扯上关系:“所以为什么是他?他自己告诉你的?”

  “这事还和你有关呢。”坐在向薄戎旁边椅子的左庭毅回答。他翻开自己手中一直攥着的笔记本,“之前和你们两个敌对的时候,我查到过这个曾秦野是你的朋友,但是你不记得了是吧?”

  “慢着……我和那个变态做朋友?我疯了吧!”启鸣楠把怀里的抱枕搂得快炸了,龇牙凶道,“你丫从哪弄来的假情报?”

  左庭毅一本正经回答道:“可靠度是很高的,是从你们同学室友还有教练那边,当时我只是为了找到你们的……”

  向薄戎打断他:“这个没关系,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主要是小屁孩被他拍裸照的时候明显不认识他,而我们查到了你和他曾经关系匪浅——单有这一条线索还不够,是我忽然想起了曾秦野的声音。之前‘上野’那通电话里我一直觉得那个声音很耳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听过。这几天我们翻之前的旧情报,发现‘曾秦野’这么一号人物早就在庭毅的笔记本里了。后面就在邹郁身上查,果然证实了我的猜测。”

  启鸣楠一如既往抓错重点:“叫谁小屁孩呢?你丫就比老子大一届!”

  左庭毅他们都没理他:“所以我查到的东西可能是那位留下来的‘彩蛋’?”

  “有可能吧,结合他的恶趣味。”

  左庭毅没有亲历那个事件,皱眉道:“如果‘上野’就是曾秦野,他怎么不在你们把他扒光的时候催眠你们?你们还拍了照是吧?”

  “大意?”向薄戎也想不通,视线留在一脸茫然的启鸣费脸上,“当时我干的事是挺冲动的,酒精有点上头嘛……他可能没有反应过来。也可能他的催眠能力和我的药水一样,需要一定苛刻条件才能生效?”

  “我倾向于第一个,不然他就不是幕后黑手了。”左庭毅思索道,“‘上野’可以发放催眠能力,肯定会把最厉害的留给自己。”

  “或者他的能力类似于‘蚁后’,只有生产‘催眠’的能力,没办法催眠别人。”一直没作声的启鸣费猜测道,他也渐渐跟上了向薄戎他们的思路。

  “那对我们就太友好了,只要打倒他说的那几个人就行,我不做这么乐观的假设。”向薄戎否定道。

  启鸣费耸肩:“所以他长什么样?让我看看呗。”

  向薄戎拿出手机,相册往几个月前的时间轴滑动。翻页的时候他想过以“上野”在那个视频网站展现的能力,很有可能隔空把他手机里的照片删掉——但要是对方真的这么厉害,他们也用不着想着对抗了。好在,他找到了那几张照片。

  启鸣费从他手中接过手机,看到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男生的不雅照。照片里男生脏污的短袖衬衫衣领被扯开,一只手往里探着,还有一双大手扯着他的裤边。下一张,男生的眼镜歪了,脸色狰狞,说不出是畏惧还是愤怒,可能是因为他的短裤被一双手拉了下去,私处完全暴露在外面。再下一张男生被翻了个身,一对方臀对着镜头,看着身材也不错,只是这个定格在虚化的手诉说他绝不是自愿的。

  “这……你们是在欺负人吧?”不明所以的启鸣费惊愕道。

  “到底谁欺负谁啊!”当事人启鸣楠气不打一处来,挥手抢过弟弟手里的手机,抛回给向薄戎,“别看了,你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小屁孩!”

  “那还不是因为我没看到哥的裸照九宫格……哎哟!”

  向薄戎给启鸣费看的照片是启鸣楠发给他的,哥哥手机里还有更多。把怀里抱枕置换成弟弟的脑袋,无视对方挣扎的启鸣楠恶狠狠道:“这傻逼男的当时就像奔着我去的一样,对我的信息了如指掌,我当他对我是畸形的爱呢。”

  左庭毅差点没笑出声,向薄戎轻咳一下,开始讲起他从邹郁那挖出的第二条讯息。

  “催眠的第一个人不能解除?鬼还记得谁啊?”启鸣楠嘲道。

  启鸣费在他哥怀里闷声道:“我哥应该是催了一个他当时讨厌的教练,我记得,我是鬼。”

  向薄戎回忆那天晚上他对双胞胎奴隶们的安排:“那个教练我怎么没见过?”

  “天天看他晦气,打发走了。”启鸣楠别扭的语气明显还记着对方,“现在不知道在哪个城市求职呢吧,难不成我还给他叫回来?”

  “你还真是……”向薄戎无语,先搁置了对方的问题,“其余几个催眠,邹郁说是一个路人,余然也和我说过是个老师……你们怎么都这么草率呢?”

  “这东西上手不试试谁知道真的假的啊?”启鸣楠双手抱胸,“那你呢向少爷,你第一个催眠的是哪位精挑细选的幸运儿?”

  向薄戎挑眉:“我催眠的第一个人是校医大叔,但严格意义来讲,第一口催眠药水是我自己喝的。”

  “我靠,你有病吧!”启鸣楠攥紧他弟弟的头,痛得后者嗷地叫了出来,两条腿在空中乱蹬,“万一有毒呢?你不要命了?拿自己实验?”

  “哦?”向薄戎坏笑道,“所以你是在担心我?”

  “少说屁话!”启鸣楠嘴上否认着,脸色还是很难看,迅速转移了话题,“那现在你这边的情况这么复杂,我们怎么知道谁的催眠不能解除?”

  “可以肯定不是我,要是我还处于催眠状态,是不能伤害自己的。”向薄戎举起胳膊,手肘内侧的割痕已经愈合成了深色的暗纹,“有可能是校医大叔,改天试试吧……催眠药水的情况确实比较乱套。”

  “戎戎,曾秦野隐藏这个信息,只能说明这条件对他不利。”左庭毅有些心疼地看着向薄戎,“结合‘催眠既是控制又是保护’这样一点来看,他可能有强制解除催眠的手段。”

小说相关章节:

猜你喜欢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