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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式催眠3-催眠系统篇,第11小节

小说: 2025-11-08 20:56 5hhhhh 7290 ℃

  “在本页签名,成为催眠的主人,之后每页留下名字的人,都会成为你的奴隶。划掉名字,则被剥夺相应的身份,无论主人,还是奴隶。”

  向薄戎念完这行字,翻看到后面几页被划去的名字,随后合上了本子,环视一周:“所以,这个珍贵的战利品应该给谁呢?我投庭毅一票。”

  “这玩意儿还要投票?”罗鹰挠头,“我怕我用不明白,还是给他吧,别投我。”

  余然也同意:“给庭毅吧,庭毅平时也有随时记录的习惯,这个本子比较符合他的气质。况且这是他争回来的。”

  启鸣楠马上蹦出来:“这本子还有我弟一份呢!给他也是说得过去的吧!”

  启鸣费双手在胸前摇晃:“哎哎哎,哥你不要乱替我做主乱讲话。这东西听起来就很难用,我可不要哦。”

  向薄戎举着手机:“你们都不要的话,刚我也问了邹郁,他说‘随你们’,那么庭毅,这东西就归你了。”

  庭毅接住向薄戎给他抛回来的催眠笔记,露出一个疲惫的笑容:“反正我们也不会用它做坏事,谁拿着有什么区别?”

  这样说着,他还是准备好了迎接这份礼物,用余然找出来的碳素笔划掉崔伟的名字,板板正正写上“左庭毅”三个苍劲的字。

  “恭喜小庭哥加入催眠能力者的家庭!”启鸣费先声祝贺,“这下我们就是5vs2了。”

  罗鹰插嘴:“不,是6vs2,我今天也催眠别人了噢!”

  余然揶揄他:“我们说的是催眠能力5vs2,你那算戎哥的添头。”

  众人一片欢声笑语,只有向薄戎看出左庭毅好像有些不对劲。他还保持着签下名字的姿势,就像是身体僵住了一样。

  “庭毅?”

  向薄戎刚问出来,就看到左庭毅抬起了头。那双眼睛盯着他,里面蕴含的情感是他从未从对方身上感受过的。那个眼神混合了无数种复杂的情感,但当中最明显的一种……是愤怒。

  下一秒,刚刚还坐在地上的左庭毅忽然暴起,向薄戎还没反应过来,身旁的余然迅速站了起来,瞬间挡在他的身前。

  一道殷红的血箭从身前人的脸上飙射而出,深深刺痛了向薄戎的视网膜。

  “余然!!!!!”

3.23

  事情发生得太快,直到余然倒在向薄戎怀里,众人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在罗鹰“操你干什么?”的怒吼声中,启鸣楠两兄弟一前一后,像豹子一样对着左庭毅扑了过去。

  左庭毅好像早就料到会有人来制服他,对着启鸣费猛甩出手里已经坏掉的笔,趁着后者低头躲开的空档一肩撞开没刹住车的启鸣楠,又在启鸣费拳头砸过来的时候侧身闪进门旁的卫生间。

  作为寝室里训练最勤奋的人,左庭毅的反应能力在一众体育生中都算是顶级的,也只在面对武院那个大块头许净酬的时候吃过瘪。

  在罗鹰冲过来的时候,他抄起挂满白袜子的晾衣竿,出枪似的对着双胞胎连戳几次。趁着二人闪躲的功夫慢慢移动到门口,背身一脚踹开余然家的大门。

  “你他妈疯了吗?”被两兄弟卡在后面的罗鹰愤怒地盯着面前熟悉又陌生的人。

  左庭毅没有回应他,只是留给他一个冷漠的眼神和一戳冷冰冰的金属杆,然后就飞快地消失在夜色中。

  “妈的傻逼!孬种!”

  接住这一击的罗鹰怒骂道,单手就把手里的金属杆捏弯了。

  从成为室友开始,他都从来都没有骂过左庭毅,连生对方的气都从没有过。可刚刚从金属杆上传来的力道让他知道左庭毅是认真的,此时此刻他才会无比的愤怒。

  兄弟两人已经追出去了,老旧的楼道里传来他们翻越扶手的叮咣响声。罗鹰跑回客厅,看到余然蜷在向薄戎大腿上,而后者正死死捂着受伤男生的脸,指缝间滴滴答答的鲜红让他有些恍惚。

  “愣着干什么?快拿毛巾来!快!”向薄戎对他吼了出来。

  罗鹰闻声双腿迅速动了起来。他拿了左庭毅那条最干净的白毛巾,在向薄戎手掌拿开的一瞬间,他看到余然这位校草的脸上被锋利的笔尖划出一条触目惊心的伤口,从耳缘到唇角的皮肤都翻开了,而且可能割开了什么动脉,伤口的两端正在不停地往外冒血。

  当罗鹰接力用毛巾按住余然的伤口,向薄戎这才有空腾出手来打120,可屏幕却被鲜血沾染得不太灵敏。

  “戎哥你别着急,我——没事的。”

  就连这种时候,余然还在安慰浑身发抖的向薄戎,只是他的笑容在血色的映衬下显得尤为壮烈。向薄戎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只能咬着嘴唇,把对方抱得更紧一点。

  等待救护车的时间显得很是漫长,向薄戎的心弦一直紧绷着,身体也僵硬着,连医务人员赶来的时候他都没松手。罗鹰把他拽开,坐上呼啸的救护车。直到坐在凌晨的急诊室门口,盯着手中罗鹰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的湿巾,向薄戎才慢慢才回过神来。

  就这么一小会儿,他手上的血就已经凝固了,在一片又一片的湿巾上留下暗红色的麻木与不解。这湿巾本来就是左庭毅买的,可能它被买下的时候,并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会沾染所爱之人的苦痛。

  “医生说伤口情况还行,没伤到眼睛和颈动脉啥的,就是划得面积有点大,伤到两处面部动脉,得做清创缝合。”从诊室里出来的罗鹰坐在他旁边,看着他的神色有些担忧,“戎戎你还好吗……”

  向薄戎睁开满布血丝的眼睛:“只是有点烦躁,我刚没乱说什么话吧?”

  “没有啊,这一路你都冷着脸没说话……”

  “那就好,”向薄戎有种如梦初醒般的感觉,用勉强擦干净的手搓了搓脸,“快把你们辅导员叫来……记得叫那个被你们催眠的。”

  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现在确实需要一位学校的老师来见证,又不能把这件事上报,因为他同样还需要保护那位“行凶者”。

  罗鹰心领神会,跑去一边打电话了。向薄戎深吸一口气,用他好像锈住了的大脑开始思考这一整件事。

  左庭毅是他们宿舍里性格最温和的一个。不同于罗鹰的憨厚以及余然的闪耀,左庭毅就像是一杯38度的温开水,不那么刺激,却能温暖滋润着身边的每一个人……除了那些让他深恶痛绝的人之外。

  联想到早些时候他对崔伟做的事,向薄戎有些怀疑,难道那时候庭毅身上就发生了什么吗?

  可如果那时候的庭毅就已经发生了这样的“变化”,为什么要挑一个人相对来说比较全的时候对他动手?明明可以趁着余然他们还没回来就做的。

  问题应该还是出在那个催眠笔记上。

  是庭毅被催眠了,还是庭毅被施加了什么影响?或者那个就不是庭毅本人,而是其他人变成他的样子?毕竟连催眠这种超自然现象都存在,说不定对方还有其他什么能力?

  抛开那些猜测不想,他现在又有些懊恼。如果左庭毅的行为真的是笔记本造成的,他在把它发给庭毅前应该更谨慎才对。可是笔记本现在也被庭毅带走了,除非兄弟俩能把他人追回来,他才有可能再去检查上面写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医院的穿堂风在入夜后显得有点阴惨,向薄戎出门的时候没有穿外套,这会儿被冻得鼻子直流水,冰凉的手也只能往裤子口袋里揣。有一个硬物卡了他一下,他漫不经心掏出来,发现是余然带回来那个粉色的眼镜。

  这会儿坐在医院里,他感觉余然笑着在他面前炫耀这东西好像是很久很久之前发生的事情了。无意识地扣着眼镜侧面微凸起的商标,一股倦怠感袭上了他的全身。

  向薄戎疲惫地眯起眼睛,耳朵里只剩薄凉夜色里的风声。

  再次睁开眼睛,向薄戎还是觉得鼻子里弥漫着那晚血和消毒水的味道。

  从那之后已经过了一个月,他都没有再见过左庭毅。和之前罗鹰那时候一样,这次他又消失了一个室友,甚至从心理层面他消失了一个男朋友。

  和罗鹰那次又有些不同,罗鹰离开的时候是带着行李的,他们也都知道罗鹰是去了双胞胎那边。这次左庭毅的消失是真真切切的消失,向薄戎连他去了哪都不知道,他的东西还都原封不动地放在宿舍,就连衣柜上被罗鹰踹出来的一个大鞋印都被他擦干净了,就好像对方从没离开一样。

  学校那边,根据和他一个系的邹郁所说,左庭毅申请的长假被批准了,甚至还有可能转成休学,所以现在谁都不知道左庭毅到底去了哪里。

  妈的……连训练都不做了吗……

  向薄戎一边暗骂,一边把手里那块冰凉的玉佩攥得更紧些。

  这是启鸣楠那晚差一点抓住左庭毅留下的。他没有扯到对方的衣领,只是拽断了左庭毅脖子上黑色的细绳。像是预示着他们之间的关系,向薄戎和左庭毅也如同他送对方这根黑绳一样干干脆脆地断了,而他同样在这场风波中的另一个室友的情况也不甚乐观。

  余然的伤口已经拆线愈合了,这在他曾经那张无可挑剔的脸上留下一道又长又深的疤痕,像是在一尊完美的雕像上凿了条碍眼的裂谷——这对一个帅而且知道自己很帅的人来说是不可接受的打击。

  首先就是他出门的时候基本会戴上口罩。除了运动量大的训练,他基本口罩不离身,甚至就连训练也经常会翘掉,为此他们院的另一位辅导员还来宿舍找过他几次。

  向薄戎和他说起过这件事,可余然除了给他一个惨淡的笑容外,并不想过多讨论这个话题,总是用其他话题搪塞过去,而且他们之间的话好像也因此变少了。

  向薄戎知道自己失去了一个爱人,他不想再失去第二个,所以他必须做些什么。

  那是冬天来临前的一个清晨,向薄戎留在余然家里睡,而且起得很早。他给余然发了消息,然后坐在沙发上,静静等待对方醒来。

  “我给你准备了东西放在床头,等下穿好了出来见我。”

  快7点30的时候,房间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向薄戎用手盖住哈欠,坐直身体,内心有点像是要去面试学生会般打着鼓点。

  比他更紧张的是从卧室探头出来的余然。黑色的皮革覆盖住他整张脸,只有两只依旧摄人心魄的丹凤眼从头罩的眼洞中露出来,此刻带着些许局促地闪躲。

  向薄戎没有说话,只是对着那边招了招手,余然便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

  其实向薄戎在脑海里设想过余然爬出卧室门的样子,但余然并不是一个M。而且根据他的性格,就算涉足这个圈子估计也是个S,所以向薄戎反而对他戴了头套松了口气。

  除了那个黑色的全包式狗头套,余然双脚上还套着一双非常素的运动白袜,下身也穿着白色的三角内裤,包裹着的东西虽然大,但是没有硬,想来应该是因为不该适应此刻二人之间的氛围。

  他越紧张,向薄戎就越凝视他。余然这么穿比光着出来还要更色气许多。那双白袜绷得很紧,凸显其上腿部浓密的汗毛更富有男性气质。常年高跳练出来的大腿肌肉线条感极强,收拢于被丝滑的白色包覆住的部位,又沿着光滑的小腹和上面修成一条线的腹毛向上延伸,外凸成为一对健壮圆润的洁白胸肌,其上点缀着两点红透了的乳晕,惹得向薄戎想马上扑上去啃咬,但他今天不能这么做。

  看着余然在他面前用手遮住下体的样子,向薄戎抬起头直面对方的眼睛:“把手背过去。”

  余然沉默着照做,把他身前的软肋全都留给了向薄戎。向薄戎探手搭在余然的肚子上,看到对方因为身体敏感抽了两口气。余然的腹肌虽然不明显,但依旧能看出包在少许脂肪下的轮廓。不如说这种体脂摸起来要比邹郁那种精瘦舒服一点,皮肤也显得更为光滑。他的手指像是只蜘蛛爬过余然的小腹,隔着纤薄的内裤布料握住其下的男根,感受到它在自己手心中渐渐变硬。

  “跪下。”

  余然依旧照做,这次他的位置到了更低的地方。向薄戎俯视着他,灼热的目光让他禁不住移走眼神,却又被对方猛地捧住脸扭了回来。

  以前的性爱中,余然身上最大的色气点在于他这张脸。看着如此完美的脸庞和那些淫靡的交合同处于一方视界中,曾经给向薄戎带来无上的视觉刺激。

  但是现在不一样。无论是近乎黄金比例的五官还是那道突兀的伤疤,此刻都被覆盖在紧绷的皮革之下。他变成了一个符号,一具肉体,一个性癖,或者简单的一条狗。此刻他不再是余然,而是向薄戎的性爱对象。带着这样的思维,向薄戎把他的头粗暴地按在自己的裤裆上。

  今天的向薄戎也给自己加了料。以往他和余然相处无非就是普通的球衣球裤,或是素雅的休闲装。今天他上身换了件侧开口很大又很透的白背心,把胸部到侧腹的肌肉全部露在外面,下半身在黑色球裤下多穿了一条他平时很少穿的白色高弹裤,脚上的白袜也是几天没洗,毛巾底微微泛黄的样子。

  平时他打球根本不会穿成这样,而今天之所以这么穿,是因为这是软件上对体育生性吸引力的刻板印象。向薄戎今天要做的,就是用最纯粹的性敲开余然闭锁的内心,卸掉校草的包袱,让对方只做自己而已。

  面对着手心之下余然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向薄戎指挥道:“深吸气,对,就这样,把老子的雄味都吸到你的肺里去。”

3.24

  两个小时,向薄戎卡着点结束这场酣畅淋漓的调教。和开始相比,余然的皮质狗头套上多了几道莹白色的精痕。被尽情使用的校草气喘吁吁,白皙的皮肤挂满了激情过后的汗珠。

  这是余然第一次从这种角度和他做爱,向薄戎还是想多玩一会儿的。但他还是克制了自己的欲望,毕竟九点整余然有一场非常重要的比赛要打。

  跪在那的小狗从头上摘掉头套,露出余然汗津津的脑袋。他的眼神朦胧,脸颊因为皮革的闷热而微红,嘴唇也因为向薄戎刚刚的抽插变得格外红润。但只过了一小会儿,他就又回到向薄戎男友的身份。虽然还光着身体,但他身上那种不服输和骄傲的精气神都回来了。

  斜倚在沙发扶手上,争分夺秒啃着手里的鸡肉卷,余然的裸体就像是淋过水的石膏塑像,每一块肌肉都饱满有力。他看向脚边的向薄戎,语气倒没有多少责怪的意味:“你可真屌,明知道爷有赛要打还搞成这样。”

  向薄戎老老实实帮他端着牛奶:“这么一点运动量而已,你就当热身了吧。”

  “妈——的,你赢了!”余然三两口吃完早饭,把喝空的杯子往向薄戎怀里一塞,手指插进被汗水黏成一簇簇的发茬里,“我去冲一下,等会你骑我小电驴送我。”

  向薄戎自知理亏,笑着答应:“当然没问题。”

  和邻省体校的决赛在省体育馆开打,距离体院车程大概15分钟。余然在家就换好了那身洁白的队服,和向薄戎紧赶慢赶总算是踩着点和队友汇合了。即使免不了被他的队友一顿臭骂,向薄戎还是很开心看到余然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哨声吹响,在全场欢呼中,向薄戎坐到观众席里去。他的座位距离球场不远,从这个角度望向场中那道白色的身影,可以清晰地看到余然脸上的表情。从站在场上开始,余然的气质就变了,他的侧脸还贴着两条创可贴遮挡伤疤,却一扫之前的颓靡,专注而锐利的目光里只剩排球的存在。

  同样被清除的还有刚刚裹满他全身的欲望。向薄戎看到余然从底线起跳,高高跃起,利落发球直接得分的样子,又联想到两小时前余然遮住面孔,后庭插着橡胶狗尾巴,捧着他的臭脚猛啃的样子,向薄戎双腿间的肉棒再次抬起了头。

  环视周边,观众席里的人们个个情绪激昂。这里是他们体院的主场,观众里大部分都是支持他们院队的粉丝。而作为院排球队主力中的主力,余然自然是他们重点喝彩的对象。向薄戎在思考,不知道这些男男女女是否能想象到,他们仰慕的人在赶来这个球场之前,像条狗一样跪在地上,高傲的头颅被他踩着,鼻息间呼吸的只有他几天没洗的臭袜子味。

  对面二传手把一个球托给对方的主攻,一记重击,正常的话会直线砸下去,发出砰的一声巨响。然而一对缠着护手胶布的手掌像是早早预判到这球的球路一般,灵巧地遮挡在那只快要被打扁的球前面,指尖织成密不透风的网,往下一压就将这一球弹回到对面的场地上,触地得分,连自由人都没时间反应。

  全场的欢呼再一次给了余然。向薄戎看着他握紧的拳头,想到两小时前他用指尖蹂躏余然的乳尖,余然忍不住伸手摸向内裤,被他用脚制止。他伸脚踩住男生的脸,和直接踩皮肤不一样有些滑。余然捧住他的脚,伸出舌头,主动用舌面刷过他毛巾底明显变黄的地方。

  直到整个袜底都被他的唾液润湿,余然从侧面叼住向薄戎袜筒的上缘,脑袋一用力把他的袜子扯脱下来。向薄戎伸手把整只袜子都慢慢捅到校草的嘴里,看他在面罩下用力咀嚼,像是要把他的味道全都从袜子中吸出吃进肚子里一般。

  “好吃吗?”

  余然没有回应,却用诚实的身体回答了他。下身的白内裤都快被里面那根铁棍顶破,高撑的部分被前列腺液沁出一大块透出肉色的圆斑。被性欲占领身体的余然索性拉掉这束缚,解放自己的鸡巴,随着身体挪转在胯下弹动,甩出更多的淫水。他跪在小地毯上,一手捧着向薄戎的脚,仔细啜吸上面微咸的汗味,另一只手在自己胯下撸弄,温热的呼吸喷在向薄戎的脚面上,痒痒的,和他潮暖的口腔内部一样舒服。

  对面有一球挑得很高,刚好是余然所在位置的后面。只见他矫健地三两步冲了过去,千钧一发之际手一挥将那个球救了回去,身体也蹭在了地上。在观众“喔!”的一片呼声中,他龇牙站了起来,重新回到场地之中。别人都以为他是摔痛了屁股,只有向薄戎清楚余然的秘密。

  前不久,余然反跪在向薄戎敞开的双腿之间,脸贴着地,双手扒开屁股对着向薄戎。那对结实的方臀被他的大手撑得极开,深谷中洞口的嫩肉微张,欲拒还迎。向薄戎给手指上挤了润滑油,对着那处秘洞深探进去,触摸到的是极致的绵软。

  在余然的闷哼中,他双腿间肥硕的卵蛋缩了缩,支棱在小腹下方的男根泌出一滴透明的浓稠,随着雄穴被挖掘而往下垂落,黏附在他绷紧的大腿肌肉上,在肉体间拉出一道闪耀的垂丝。

  向薄戎拿起旁边的橡胶狗尾。这东西本来是双胞胎的,后来又给启鸣费用过。他以前觉得这东西很适合用来玩他的敌人们,除了双胞胎,之前的邹郁也很合适,却很难想象把它插进几个室友们身体里的样子。温驯气质的左庭毅就不用说了,憨憨的罗鹰和天神下凡般容貌的余然,和这东西的淫靡质感都不是特别的匹配。

  不过真的把它抵到余然后庭洞口的时候,向薄戎还是打了个激灵。这可是余然,体院公认的校草,即便现在多了道伤疤,他也还是无数人眼中的男神。学校里那些小学弟学妹和他合个照都会激动的人物,就这么趴在这里,任他往自己最私密的地方捅狗尾巴?

  向薄戎觉得自己也挺有意思的,明明和余然也做了很多次爱了,无论是单独还是室友们一起上的都有,却唯独这一次他开始在心里强调这些事来了。也许这就是那些人拿到催眠能力后,征服帅哥的快感,把他们踩在脚下,看对方从不食人间烟火到放荡的样子——这种快感想来确实很诱人。

  狗尾巴的肛塞部分往里推的时候,余然稍微夹紧了臀肉,又马上往外推出肛口的括约肌,好让这东西进得更痛快些。向薄戎停在那椭球部分周径最大的地方,看到余然雄穴的嫩肉被这东西撑成一层薄膜,来回抽插几下,听到余然头套下屏住的呼吸,直到肛塞被洞口完全吞入卡好才长出一口气。

  “啪!”

  一巴掌下去,向薄戎没有停手,接连十几下,打得余然洁白的臀瓣泛起一片红印。打完不过瘾,他还要用力抓捏,就好像余然这校草的屁股是面团一般。他的下体硬的发痛,好想就这么拔掉面前那个刚刚才塞进去的狗尾巴,捏着自己肉棒的根部狠顶进去,但他觉得在余然比赛前不能做得太过分,只能隔着裤子猛撸几下。

  如果是没戴头套的余然,之前的余然,被他这么打估计早就起身和他闹上了。现在的余然也像是被打开了什么开关,在他下手的时候偏过头,又一次衔住他的脚趾嗦吸起来。向薄戎小腿抵住他的龟头,蹭得腿毛上一片湿痕。

  第一局双方旗鼓相当,激烈到不停平分,直到他们28比对面26才结束。作为主力的余然消耗很大,上身的球衣湿了一片,在场边喘着粗气喝水,向薄戎盯着他被汗水浸亮的脖子皮肤一阵恍惚。

  狗头套,狗尾巴,再有就是狗链了。

  也不知道是启鸣楠故意的还是他没找到更大的,往余然脖子上环的这个项圈明显小了一号。皮带收紧的时候余然深吸了口气,沿项圈往上的静脉都勒凸了出来。向薄戎反复确定余然能承受住才扯住金属锁链,第一次被当狗拉的校草失去平衡直接扑倒在他裆部。嗅闻到从他胯下散发出的雄性味道,余然脖子上的皮肤变得红了起来。

  房间内的欲望继续蒸腾,向薄戎往沙发后一靠,往上扯着余然的狗链子。铁链哗啦作响,余然顺势往上爬,横趴在向薄戎身上,就像一条真正的大狗一样。向薄戎伸手扯住他下体的肉棒,被抹了一掌心的黏液。就着这些天然的润滑,他撸弄着余然的男根,听着对方喉咙里的轻吟,实在忍不住,俯身在这方完美的背上咬了几口。

  向薄戎确信那些牙印还浅浅存在于余然的背上,被汗湿的速干服覆盖着的地方,那是他宣示主权的印章。即便是在这个挤满了观众的体育馆,他还觉得余然脖子上有着项圈,那条看不见的链子还拴在他手里。如果不是周边坐满了人,他真想再把下身硬炸的东西掏出来,对着场上那个灵活跳跃的身影射他一泡浓精,就像几小时前他对着余然头套做过的那样。

  叫吧,尽情为他欢呼吧,呐喊吧。你们的加油声,和他吮吸老子鸡巴发出的嘬声一样响亮。你们肯定无法想象,我是怎么牵着他脖子上的链子,随意使用他这具完美身体的。

  站在沙发旁,跪在沙发上的余然高度比向薄戎矮一点点。他抓住余然狗链的根部往下扯,余然的头自然也扬了起来,一双像是会说话的明眸对着他。向薄戎挪开头套上仿狗嘴的部分,对着余然深吻下去。脱开的时候,余然的舌头还往外伸着,像是在挽留。

  向薄戎从身后拿了一根又粗又长的假鸡巴,搭在余然的舌面上,转了几下,沾满唾液,然后慢慢往喉咙里面滑进去。

  这假鸡巴估计是按照欧美人最大那个尺寸做的,即使是他往常见过的佼佼者左庭毅或者武院那个许净酬都比不过。假鸡巴往余然喉咙里滑了一半,他就有点受不了了,喉结随着吞咽上下动着。向薄戎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还是握着假鸡巴往里慢慢捅着。余然开始干呕,下巴上细小的胡茬间流过涌出的口水,他想要挣扎,却被向薄戎扯得死死的。

  直到还剩四分之一的部分进不去,向薄戎一瞬间把整条假鸡巴全都抽了出来,伴随的是余然窒息的大口呼气声,以及向薄戎更加炽烈的拥吻。余然还在重复着往下吞咽的动作,吸得向薄戎舌根生疼,但他还是捧着余然的头,哪怕磕到对方的牙齿,开始缺氧都不松开。

  你是我的,整个人都是我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汗毛都是我的!别人欣赏你也好,羡慕你也好,崇拜你也好,你都是我的!万众瞩目的校草怎样,伤疤又怎么样,只要你他妈叫余然,你他妈就是老子的!

  第二局依旧焦灼,只是对面主攻打得厉害,让对方拿下这局。第三局余然他们又扳回一局。这时候场上众人的体力都下降得厉害,每个人都汗流浃背,大口喘着气。

  余然胸口急剧起伏着,汗湿的速干衣紧紧贴着他的皮肤,把他胸肌的轮廓描摹得极为明显。头发又一次湿透了,和他们刚做完那时一样,被余然用力抓了几下,碾成一根根不羁的刺。就连他脸上的创可贴不知道什么时候脱落了,但余然好像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3.25

  相比于肏穴,向薄戎其实更喜欢看人给自己口交,尤其是穿着衣服口交。胯下的体育生们刚刚还是一副副拽拽的样子,在球场、食堂和宿舍走廊,如往常一样训练或是聚在一起聊球星、聊妹子和新车。在他这里,他们却会跪在同为男人的他脚边,伏首埋进他裤裆里,拉下裤子,将他雄性的象征含入口中,嘴巴被撑到变形,视线满含深情或是欲望地往上挑着。吐出鸡巴的时候,他们仿佛回到对外示人的样子,可下巴上挂着的津丝掩饰不住他们刚刚屈服于他人身下的事实——这是能让向薄戎最爽的性癖,代表着绝对征服的极致快感。

  但就像所有千篇一律的片子里演的那样,这些体育生们爱好的性交方式和千千万万鸡巴驱动大脑的男人一样,永远执着于下半身的媾和,短暂的口活只是漫长打桩中的调剂而已,向薄戎的几个室友们也不例外。

  如果只是每天观摩或者参与这些周而复始的夯击,他大概早就腻了。但好就好在他们宿舍,再扩大至他的奴隶们总有层出不穷的花样可以玩。就连单纯的肏屁眼儿,他们每个人的习惯都完全不一样。

  罗鹰在床上肏逼的风格就纯粹是一个典型的蠢直男精虫上脑后,用肉体力量对身下人的无脑发泄。没什么技巧可言,肏人的样子就是一坨肉欲化作的山峰,手掌搓着别人的屁股,像是止痒般往前顶胯,砸得两个人肉体啪啪作响。这大概是他之前阅女无数时保留的风格,管他三七二十一,管他身下的人惨号还是求饶,他输出的时候就知道一个劲顶胯,把自己一身的牛劲全都攒在腰腹中,肏他个七荤八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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