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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式催眠3-催眠系统篇,第16小节

小说: 2025-11-08 20:56 5hhhhh 3940 ℃

  四根手指捅进去,再掏出来,明晟的后庭嫩肉跟着手指一齐外翻出来,层层叠叠的肠襞缩在一块,像一朵肉做的玫瑰。向薄戎再一用力,把这朵花送回到男生体内,连带着卡在洞口的大拇指也奋力往里挤着。

  “呜……痛……不要……”

  明晟的惨叫回荡在小小的厨房里,近乎要把口中的硅胶骨棒咬碎掉。他的脸涨成了猪肝色,额角和手臂上的青筋都浮了出来,奈何启鸣楠的捆绑功力了得,一条条交错的绳索把他的力气全都卸走,最后除了让手臂和大腿被勒紧的地方浮现出泾渭分明的不过血的颜色外,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只能任由向薄戎把一整个拳头都捅到了他的身体之中。

  手掌对世界的感触可是比鸡巴要强很多倍的。向薄戎也是第一次体会到手腕被一个肉做的气球套住的感觉。男生的身体里和外面是完全不同的温度,他甚至可以用指腹抚摸这个篮球体育生身体内每一条肉环的质感,用指尖去抠弄像块栗子般的前列腺凸起。

  在这种强刺激下,男生强制勃起在贞操锁里的鸡巴终于承受不住,在又软又硬的状态中一泻千里。半透明的精液没法喷出,只能从笼子的缝隙间往地上滴落。肉屌的每一次收缩无法给射精带来更多的动能,只能任由冰冷的铁把饱胀的性器勒得更死。

  “呜……不……要……”

  眼泪从胶带的缝隙间同步涌出,和着鼻涕一起弄脏这个帅哥篮球生的脸,曾经俊俏的面孔如今变得狼狈不堪,毫无尊严。只是看着他如此的反差变化,向薄戎掏入他身体内部的手有种想再往更深进入一点的冲动。他想看这个男生肉体的极限在哪里,他打球时候能跳那么高,与别人相撞也能伫立不倒,那他的后庭能不能再多吃进去一点,用那圈肉膜把他整条小臂全都吞噬进去呢?

  “呜!!!”

  “呜!!!!!”

  咚咚咚。

  门口的敲门声阻止了向薄戎,外面传来余然担忧的声音:“戎哥……别太过火……”

  向薄戎聚焦眼神,直到看清男生被自己小臂撑出血痕的肛口,才仿佛如梦初醒般把手从男生身体里拔了出来。意识到自己差点也陷入无止境的施虐漩涡之中,他这才有点后怕的感觉,心悸着对门外应声:“嗯……我知道……”

  解除掉明晟口中的堵塞物,他看着这个熟悉的同学被他玩弄到不似人般地痉挛着,自己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同样大口喘着粗气。

  从这一刻他才真实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上到底刻着什么样的人性禁锢。如果他不是一开始就碰到了校医大叔,在他身上感受到了身不由己的痛苦,说不定他也会在某一天拿着催眠药水走上一条万劫不复的道路,把那些优质的男人们当成性工具,甚至是可以随便抛弃的素材肆意玩虐。

  等到两人都缓过这股劲来,向薄戎平视着吊在他面前的明晟:“都这样了你还不肯说吗?你为了那样一个人……值得吗?”

  明晟虚弱地回答他:“我觉得主人……挺好的……”

  向薄戎想不到他都尽力到如此的地步,这个男生还是不肯吐露曾秦野的底细:“你他妈是疯了吧?他到底哪里值得你这么护着了?”

  “你不懂……他……”

  “我懂他个屁!”向薄戎从没有任何时候能比现在更觉得浑身上下都不舒服,是源自对无法理解的畏惧。他从不害怕曾秦野,但他在明晟面前感受到了退意,是一种自我怀疑的挫败感,“所以在你眼里,我这样拒绝催眠的人才是傻子是吗?像他那样随意掌控别人,把别人当成玩物的才是正义的是吗?哪怕我刚刚差点把你……你都觉得他这样对别人也是无所谓的吗?”

  “当然不……”明晟的后背随着疼痛的深呼吸起伏着,“可是我要帮他……帮他完成自己的……愿望……不能让他再一次……重蹈覆辙……”

  “他的愿望到底是什么!”

  明晟报以沉默,依旧是刺耳的沉默。向薄戎有种想再挥手扇他一巴掌的冲动,但他心里也明白,这个男生是不会说的。他连双胞胎一夜的施虐都承受住了,向薄戎怕他连身体遭受不可逆的损伤都不会松口。如果那么做,他又和曾秦野有什么区别呢?

  “你这么维护他,他本人知道吗?”

  “他……不需要知道……他只要……继续……走下去……就好。”

  向薄戎深深地叹息,是为了一个真正的对手,一个他承认了的,最强悍的敌人。

  “哪怕他都不清楚,你都没有被他催眠这件事吗?”

3.34

  明晟没有被催眠这件事,还是被他自己的钥匙试出来的。

  向薄戎本来想着,有这么一个深知曾秦野内情的人落到他手里,简直就像是拿到了游戏的通关攻略。只是本来手到擒来的情报,在他使用催眠钥匙的时候遇到了阻力。

  “没办法解除也没办法催眠?”左庭毅盯着前方皱眉道,“这不符合现有催眠情报的逻辑。”

  左庭毅和向薄戎约碰头,可比辛白渺考虑得多太多了。即便催眠钥匙已经在他们手了,左庭毅还是不同意向薄戎随便找个地方谈谈的做法,两人又是打车又是地铁的兜了一大圈,最后在校外一个小公园的角落里碰头,搞得像什么地下党会面似的。

  不过考虑两人现在满胳膊满脸都是青紫色的痕迹,配上健硕的身材,倒更像是两个小混混打手聚在一起讨论去找谁的茬。

  为此,左庭毅给出的理由是学校放假,他们需要更谨慎一些。虽然大部分学生和教职工都离开了体院,曾秦野能控制的人急剧减少。但留下来的向薄戎一行也因此变得更加显眼。尤其是在明晟被俘和他回归之后,曾秦野成了光杆司令,本应该有什么大动作才对,但他们并没有发现任何端倪,这本来就是反常的。

  向薄戎还在苦恼着左庭毅不肯回宿舍的事,碰到左庭毅主动联络他,那肯定是顺着对方来的。再见到这个举手投足和往常一样的左庭毅,向薄戎是怎么看都没个够。

  但短暂的和平不是真正的和平,他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先处理。

  “关于明晟身上的怪异,”向薄戎接上左庭毅的话,“你前一个月都不知道这种事吗?”

  “没有,我那时虽然离开了这边,但也在躲着他们,所以和明晟也没有很多的交集。”左庭毅低下头,盯着双脚之间的地面回道,“只是见过的几面里,他表现得确实像被催眠了一样,狂热地追捧着曾秦野。”

  “曾秦野这种人有什么好追捧的。”向薄戎觉得这事要不是亲自证明了,简直就是匪夷所思。尤其是他很早就认识明晟了,总觉得拿着催眠钥匙的这个明晟和与他打篮球的那位完全无法重叠在一块:“不谈明晟,我觉得有人能追随曾秦野这样的人就已经很离谱了。他图什么啊?难道他喜欢曾秦野,还会看着曾秦野去玩弄其他男人?”

  左庭毅看了他一眼,眼神有点怪怪的。向薄戎了解他,知道他想说什么,但碍于极高的情商憋住了:“你想拿我和他比吗。”

  左庭毅被识破了,表情有点尴尬,又挪开视线:“也只是一种猜测而已,如果曾秦野私下对明晟也挺好呢?”

  “没有催眠影响,天然的恋爱脑?”

  左庭毅看着一只落在树上的鸟说道:“你前些天对我们的催眠不是也断了吗,失去催眠药水之后。就连邹郁和双胞胎在没有催眠生效的情况下也没有反制你。说不定明晟也是这种情况?”

  向薄戎及时指出:“我这不是趁着没过多久,又把催眠给补上了吗。”

  “那也没有补你的。”左庭毅的嘴角难得地往上勾了一点,“现在除了你,我们大家都是启鸣楠的奴隶了。”

  他说的是事实。这种事情如果放在夏天那阵,那就是妥妥的bad end。但在这个时间点达成了这样的结果,倒是有几分宿命感的意味在里面。

  向薄戎脑海里浮现出和大家商量这件事时,双胞胎哥哥就一个飞身跳上余然家的茶几,双手掐腰仰天长啸:“啊哈!这种事情小爷我最熟了!你们一大群骚狗给老子听……”然后被他拽下来狂削了一顿屁股的画面。

  让催眠蛊术替代催眠药水成为大家的保护,算是他的一个无奈之举。在催眠药水、催眠笔记和催眠眼镜都毁掉的情况下,他们剩下的有催眠蛊术、催眠幻术、催眠吊坠和新收下的催眠钥匙。这其中催眠幻术有着一天只能催眠一个人,并且无法催眠已被催眠的人的缺点,催眠吊坠和催眠钥匙更是有着最高催眠人数的限制,最后只有催眠蛊术能发挥最强的保护作用。

  另外,向薄戎虽然还是他们这个“集团”的主心骨,但他并没有把启鸣楠的催眠蛊术拿过来到自己身上,毕竟启鸣楠那里还是有一些人还在奉他们兄弟俩为主人的。向薄戎不想让这边的关系乱掉徒生变动,所以现在他手里拿着的是明晟那里夺过来的催眠钥匙。

  交换完现有的情报,公园的角落忽然沉寂下来。此前无话不谈的两人一时间气氛有些微妙,左庭毅不忍尴尬,赶紧开口:“解释不了的事情回去再考虑,要说的只有这些的话,薄戎你就先回去吧。”

  他刚屈起来的大腿被向薄戎一把按住:“你什么时候叫我薄戎了?”

  左庭毅哑声,想要解释什么,却对上一双蕴满深情的眸子,灼得他下意识闪躲:“戎……戎,别……”

  他不敢去看向薄戎的脸,和他不忍心去看向薄戎因他受的那些伤一样。撕掉催眠笔记,就像撕开这一个多月裹在他身上密不透风的保鲜膜,冬日的新鲜空气灌了进来,让悔意和痛苦也一齐刺进了他的心脏。

  向薄戎当然知道左庭毅在想什么,抗拒什么,也想过再给对方一些时间去抚平这些事。可他耐不住自己的心意,尤其是看到左庭毅回归了从前的样子,放着喜欢的人在身边不去抱,别说现在这个年纪了,哪怕再过十年二十年,他都会控制不住自己。

  “庭毅。”

  向薄戎的音调压低,这声饱含磁性的呼唤叫得左庭毅骨头都酥了。他只觉得向薄戎搭在他大腿上的手掌热得滚烫,像个未经人事的少年般打了个寒战,口水吞得喉结上下浮动:“我还有事……”

  向薄戎推开他半阻半挡的手,瞄到他股下已支起来的帐篷:“你有什么事能比陪我重要?”

  左庭毅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怕得直抖。他也很想念向薄戎,想念得一遍遍看他们之间的聊天记录,翻相册里两人的合照翻到快要把指纹都磨秃了。可一到夜深人静的时候,他就会想到自己伤害向薄戎的画面,会想到向薄戎当时失望又绝望的表情,他就没办法原谅自己。

  “戎戎……别逼我了……呃……”

  男根被向薄戎隔着裤子攥住,内裤面料的摩擦激得他愈发坚硬。向薄戎凑在左庭毅耳边,轻轻咬住游泳体育生红透的耳垂:“我没有逼你,我在求你。”

  四下无人,小公园的偏远一隅只有萧瑟的冬风穿过树叶的簌簌声。左庭毅憋住心脏快要蹦出喉咙的窒息感,像被真正的催眠了一样机械回复着向薄戎:“求什么……”

  “求你喂我吃鸡巴。”

  这么直白的话从耳朵眼里钻进去,左庭毅脸直发烧,整个人僵在长椅上,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了身旁的向薄戎,有他的鼻息,他握住自己男根的手。

  趁着他发呆的功夫,向薄戎趁热打铁,手掌灵活地钻入体育生的裤子,掌心贴着小腹的雄毛就探了进去,将那根火热握在手中。几天前,正是这根粗大把他干得几近撕裂,以至于启鸣楠在他回去以后直嫌弃:“还砸瓶子耍帅呢?看你屁眼儿都坏成啥样了?裤子红一片,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大姨妈了。”

  可就算这样,向薄戎也在那些举手投足间看穿了左庭毅的心,做出了砸碎催眠药水的选择。如果真的恨他入骨,为什么要在互殴后亲他,为什么要在高潮后反复叫他的名字。

  当理智超越了催眠控制,被掩盖的心意从大脑皮层往外浮现,向薄戎从始至终,都绝对相信着左庭毅这个人。

  用手揉捏蘑菇一样软弹的龟头,向薄戎抱紧他失而复得的宝物,和左庭毅拥吻在一起。这样的美好本来还能继续下去……如果不是有一队浓妆艳抹的大妈嬉笑着闯进他们的视野。

  “我靠!”

  向薄戎慌乱抽出来的手一拳砸中左庭毅胸口还没好的地方,痛得他直接把向薄戎推得往后翻了个跟头。然后他们俩还得在一群大妈异样的眼神中装模作样地在地上做起了俯卧撑,尴尬地交流起了眼神。

  “要不去开房?”

  “嗯……”左庭毅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酝酿好的情绪稍中断了下,左庭毅又不太敢和向薄戎说话了。这种尴尬的氛围一直持续到他们开好房,他洗完澡灌好肠后,向薄戎让他坐在床上,然后用前台要来的蒸汽眼罩把他的视线遮了个严严实实。

  “这样会不会好一点?”

  左庭毅“嗯”了一声,就在嘴唇上传来的软糯中与对方吻在了一起。只是亲着亲着,他感觉到了一丝不一样的触感。对方的吮吸太过霸道,吸得他舌根生疼,钻进来的舌头也在不断索求他口腔的每一个角落。

  哪怕一个月不见,左庭毅也觉得这不是向薄戎的风格,而是另一个他同样很熟悉的人。扭了几下头挣开这一吻,他哑声叫了出来:“戎戎,你……”

  向薄戎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并不是在前方:“抱歉庭毅……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很想你。”

  其实左庭毅已经猜到对方是谁了,眼罩松动之际,他先从缝隙里看见一道触目惊心的疤痕,再对上一双那么好看的丹凤眼,马上在向薄戎怀里剧烈挣扎起来:“别……余然……我……”

  “嘘。”

  他的躁动被余然第二个亲吻堵了回去。这一次他闭着牙关不肯松口,可进攻的人也不肯放弃,没过多久他的口腔就被余然的舌头敲开。直到舌头再次被余然吸住,他才放松紧绷的身体,有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

  对不起……

  对不起……

  左庭毅说不出口的道歉,在这一吻中化作虚无。被两个自己曾经伤害过的人温柔地拥在中间,赤裸的三具躯体贴在一块,他觉得自己的胸口像是在被37度的水柔和地浇灌着。

  不住地抚摸身后的人,拥抱身前的人,感受前后两人与自己同步的呼吸起伏,左庭毅有了自己真真切切活着的感觉。

3.35

  和两位室友缠绵了一会儿,向薄戎又离开了房间,不为别的,他早就叫了其他人也过来,结果双胞胎都到了,罗鹰那小子除了发了句“马上来!”也没看到个影。

  特殊时期,向薄戎对这样的事极为敏感,生怕左庭毅身上发生过的再来一遍。何况他都失去过一次罗鹰了,绝对不允许这种事再次发生。

  结果等他拿到手机还没来得及打电话呢,余光一瞄,向薄戎就把手机丢了回去。

  在套房另一间卧室的床上,健壮的篮球体育生光着膀子斜趴着,除了脖子上黑色的硅胶颈环外,只穿了一条直男味非常重的紧身四角豹纹内裤。光洁的腰背在射灯暖光的照映下如同撒了麦色的蜜糖,一米九的个子像座肌肉山一样把整张床都占满了。

  向薄戎快步上前,准备对着罗鹰那对翘臀一巴掌拍下去,手却在听到男生浅而匀称的呼吸声时停了下来。

  大抵是罗鹰这些天没太休息好,下午又非要和余然一块去撸铁累到了。他的篮球背心还挂在手指上,看样子是脱了一半就睡倒在这里。

  也亏得向薄戎开的是间大套房——他想的是迎接庭毅回归,怎么也要准备得豪华点才行,所以在对方疑惑“两个人怎么开这么大房间?”时,他支支吾吾把话题岔开了,才能让罗鹰在这悄无声息地睡过去。

  绕到罗鹰支出床边那对46码大脚旁边,向薄戎忘了自己有多久没好好看过室友这个样子了。

  以前他们两个总一块去打球,回来等他洗完澡,罗鹰往往已经趴着睡着了,球裤也不脱,把汗湿的红背心往床头一甩。向薄戎往自己床上爬,就会从下往上看到这个角度的罗鹰。寝室的床小,罗鹰臭烘烘的脚撑在床两边,篮球生刚运动过后的大脚配上蹭得发亮的黑色袜底,连上方的空气仿佛都被男生一场球赛下来的余温烘得热气腾腾。

  伸手抚上男生毛发浓密的小腿,篮球体育生此刻睡得很香,除了脚趾往后勾了勾没什么其他的反应。罗鹰把袜子也脱了,脚底板红彤彤的,泛着健康的油光。向薄戎不恋脚,但还是忍不住蹲下凑上去嗅了一口。一股浓厚的脚汗酸味混合着球鞋的皮革味钻入他的鼻孔,是他熟悉的罗鹰的味道。

  鬼使神差的,向薄戎伸出舌头在罗鹰脚心皮肤上点了一下。沾染到舌面上是汗液的咸味,鼻尖也萦绕着篮球体育生大量运动迸发的酸重气息。如果换作一个合适的脚m在这,恐怕早就忘我地嗦吸上去,不会放过这对大脚分泌出来的任何一滴脚汗精华。但向薄戎不是,他只是爱慕室友本身的气味,是对糅杂了罗鹰全部特质的外在有所贪恋。

  重新站起身,轻轻坐在罗鹰身旁,向薄戎伸手摩挲上室友光滑的脊背。罗鹰的后背不论是从前还是现在都是他见过得最好看的肌肉背。在他环抱着枕头的姿势下,每一块背肌都在松弛的情况下凹凸有致又那么的恰到好处,刀凿斧劈。没有那些肌肉网红在铁馆用蛋白粉筑起来的虚假感,是真的在篮球场上一球一球投出来的健壮脊背。

  向薄戎记得自己以前会打着帮忙松筋的由头光明正大地揩罗鹰的油,按爽到罗鹰三天两头往他床上爬求他按。从肩膀上的斜方肌细细捏过去,一寸寸感受手中脂包肌的厚实感。在罗鹰“哎哟我操阿戎你好会啊!”“我凑,真特么舒服!”的淫叫声中,向薄戎总要调整下短裤里的弹道,尽量不让那个硬物顶到好哥们的屁股上面。

  即便后来罗鹰身上经历了那么多事,在双胞胎的洗脑中从一个包直的纯爷们变成了一个会嗷嗷求肏的骚货,向薄戎也不会把他当成一个男同来看待,而是一个有着同性性行为的直男。他身上独特的直男爷们的气质从未消退过——没有任何脂粉味加持,谈笑不做作,不遮遮掩掩。开心就咧着一口大白牙,笑得前仰后合;难受的时候眼圈红着,弓着腰缩在角落里,像只委屈的小土狗;犯错被抓包以后不知廉耻地眯起眼睛,嘴角还勾着坏笑,骂他死皮赖脸也不生气,过来逗别人一下,犯贱着跑开。

  向薄戎还记得罗鹰干出的那些蠢直事。状如用晨勃的肉棒子邦邦敲铁盆吆喝着叫他们起床,或者吃完饭撩起短袖下摆,对着他狂拍鼓起来却依旧有线条的小肚子。如此种种,想起来好像都是缺点,但向薄戎就是喜欢得不得了。

  摸了几下,罗鹰突然打了个激灵,猛地从床上挺起身,一脸睡懵了的感觉。偏着头盯着向薄戎看了几秒,他又扑通一下脸朝下摔回到床上,闷声道:“我操,太鸡巴困了,眼睛一闭就睡着了。”

  他这么一扑,向薄戎盯着他那对超性感的屁股瓣像果冻一样随着身体弹动的样子,先前那一巴掌终于还是没忍住拍了下去:“困你就接着睡,别进去打扰我们迎庭毅。”

  “那哪行!”罗鹰猛地一翻身,一只大脚在空中划了条弧线,啪地往向薄戎腿上一搭,“光让他们几个爽,让老子在这听着直馋?我特么又不是曹哥。”

  他说这话的时候,隔壁那几个人确实玩得红红火火。即便隔了一小段走廊,还是能听到吸溜吸溜的嘬声,不知道是谁在口谁的鸡巴。不止向薄戎刚灭下去的火又被撩了起来,罗鹰那条豹纹内裤也被撑出了山包。

  向薄戎笑骂道:“妈的,现在你还在拿曹让开涮,我可把他小两口也叫来了,等会有种你别吃他鸡巴。”

  “那必须吃啊!”罗鹰把腿放了下来,嬉皮笑脸地往起站。眼见着罗鹰顶着帐篷就要往另一个屋进,向薄戎伸手拽住他的内裤边,扯得罗鹰胯下的硬物若隐若现:“不洗洗就进去?”

  罗鹰也是呲着一口大白牙,非常臭屁地回道:“洗什么洗?多少人好的就是咱这口原味,让他们吃到老子原味鸡巴那才是便宜他们呢。”

  向薄戎满头黑线,也不知道这好好一直男怎么就向着gay圈人设一去不复返了:“今天有九个人呢大哥,你不洗他也不洗,那屋都得被你们腌出男人臭味来。”

  罗鹰绕到他身后,推着他往里进:“那不最爽了吗,这么多人反正出汗了也是白洗,别磨叽啦!”

  向薄戎一句“那你今天不想挨操”还没说完就被推进了门。一开始的卧室里虽然只比他出来前多了三个人,但都是体育生们健硕的肉体,反而显得宽大的大床房狭小起来。

  房间正中,余然和左庭毅都坐在床沿上,搂着彼此的腰部,双腿大开享受双胞胎给他们口交。启鸣楠和启鸣费这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兄弟全裸着跪在他们脚下,哥哥捧着左庭毅的粗腿,一边在撸自己下身的肉棒,一边忘情地给游泳生嗦吸着男根。弟弟没有完全跪下去,一膝触地,另一膝微屈着,在为余然吃鸡巴的同时又探身去捏玩这位校草胸前褐色的乳尖。

  吞吃一会儿,兄弟俩携着满嘴腥咸的前列腺液吻在一块,交换彼此先前尝过的男性味道。在他们头上,余然和左庭毅也在接吻,两条粉红色的舌尖黏腻地纠缠在一块,伴以男生雄浑低沉的呻吟声当作佐料。

  这样一幅活色生香的交媾场面呈现在眼前,配上启铭兄弟深麦色、肌肉嶙峋又微微发汗的宽肩窄背,余然惊为天人的下颌线与左庭毅下巴上的胡茬,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血脉偾张不能自已。罗鹰二话不说,手里握着从内裤里掏出的雄根就扑过去了,迈过双胞胎两人的身体,凑上脸就和余然左庭毅两人吻成了三角形。

  向薄戎也想凑上去,加入他们的大群交之中,只是房间里还有另一个人孤零零在那。邹郁也脱光了,把带着晒痕的古铜色薄肌身材完全展露出来。只是他独自靠坐在书桌旁边,并没有和另外四人玩上,两条健壮的手臂局促地在桌面上撑着身体,唯有那根在他小腹下支棱着,缠满青筋、微微往右偏的一柱擎天正在一挺一挺中变得更加坚硬,把他饱满的性渴望完全暴露了出来。

  向薄戎凑过去,盯着他略显阴鸷的眼睛,伸手捏住他一对勃起的乳头,指腹的碾压刺激得田径生弓起了瓦楞纸板般的腰:“你怎么不过去玩。”

  黑皮男生还是如往常般惜字如金:“不敢。”

  向薄戎想想也是,邹郁几乎没参与过他们宿舍的群交。唯有的几次性经验除了开始的当小便池之外,就是被他榨精榨情报那次。算上在曹让夫夫那里客串的经历,向薄戎好像总把他当成工具人一般看待,并没有把他带入到这种完完全全投入身心的场景里面。

  “有什么不敢的。”

  “怕……会让你们玩不好。”

  向薄戎掐住他的下巴,盯着他桀骜的断眉,凑过去在田径生的嘴唇上轻啄一下,然后搂过对方的肩膀,像哥们一样和他一起靠在了桌子上,瞧着那边几个人的交欢:“你看他们都不介意呢,这里的谁和谁都有点‘仇啊怨啊’的,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

  “我配吗。”

  向薄戎摩挲着邹郁板成铁块一样的腹肌,用手指萦绕着他厚密的阴毛:“都是被某些人渣坑过的人。同一战壕了,有什么配不配的?”

  邹郁吞了口水,眼睛还在盯着场中的四人。这会儿罗鹰搂着腰将双胞胎两人提站了起来,把余然和左庭毅的头按在他们俩鸡巴上:“我是指,这里都是你男……你最信任的人了吧,我配参与进去吗?”

  “那我就问你。”向薄戎转到邹郁身前,用腹肌贴上对方的身体,把硬挺的肉棒和对方同样坚硬的那根挤在两具赤裸的胴体之间,如此的紧贴让田径生的脸颊无法控制地泛起红晕,“你想做爱不?”

  “想。”

  “想肏屁眼不?”

  “想。”

  “想被人嗦鸡巴不?”

  “想。”

  “想被人肏进去吗?”

  “都想。”

  邹郁答得毫不犹豫,向薄戎把手伸下去,8字一样环住他们两人的龟头摩擦着:“那咱们今天不想别的,就做点快乐的事行不行?”

  “行。”

  他都准备好就这么机械地去加入那几人了,却再次被向薄戎拉住,被对方捧住脸。对方的鼻息近在咫尺,这次的邹郁毫无防备地被深吻住了。瞳孔睁大之后,睫毛的抖动渐渐停止,邹郁开始闭眼享受自己真正的初吻,享受对方过于甜腻的津液和软嫩的口舌触感。

  “你是觉得只有我男朋友才能加入进去是吗?那谁又说你不是我男朋友了?”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博爱……

  一吻结束,鼓起勇气去看对方那些让他痴迷的五官组合,邹郁暗叹自己恐怕已经陷进去出不来了。

  在此之前,他从输给向薄戎,到被向薄戎吸引,再到被向薄戎利用也甘心,甘愿成为对方的一条狗。他清晰地感知到自己的认知正在被对方一步步瓦解,那并非单纯的催眠力量,而是一种实打实的人格天赋。

  哪怕现在,他明明觉得单一配偶制应该是社会的主流,明明清楚对方的心肯定重点放在那几个室友身上,但在对方说出“男朋友”这种词的时候,他还是被撩得神魂颠倒,终于了解那些普通人眼中甚至可以为之付出生命的“爱一个人”是什么意思。

  让我安静地做一条狗都不行吗?薄戎主人,你果然是个贪婪的人。

3.36

  辛白渺和曹让夫夫赶来的时候,房间里的大群交早已进行得如火如荼。男生们的淫声从半掩着的卧室门往外倾泻着,听得辛白渺叫一个面红耳赤。

  早在接受催眠这一套东西存在的时候,他就觉得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没想到这日子来得这么快。

  在此之前,辛白渺对于“群p”的概念只限于外网一些一扫而过的片子,对于自己即将参与进去这件事一点实感都没有。真到被向薄戎召唤以后,辛白渺心里还是有点慌的。

  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穿才能让那几个体育生印象好一点,搭配的衣服换了又换,最后还是选了身利索的黑色短裤短袖加白袜和运动拖鞋这种基础款,只是为了避免这么穿太素,脖子上还戴他最喜欢的那条半串珍珠项链。然后他还怕被人嫌弃戴首饰气质不爷们,又费劲抓了个很清爽很运动风的二八碎发。

  直到推开那扇门,辛白渺忽然觉得自己纠结的一切都有点多余。

  “舔,对就这么舔。”“对,操,吸进去,我操舒服!”“屁股抬高点!妈的骚货!真他妈骚!”

  在这片淫言秽语中,房间里的男生们正在赤裸着做爱交配,貌似根本没人在乎他的衣着打扮。辛白渺感觉自己像被一部拍片的场面具象化砸在脸上,入眼是一片雄壮肌肉与茂盛体毛相接的海洋,穿插了男生们低沉的闷哼与肉体间的撞击声。空气中泛着体育生们的汗味与荷尔蒙黏腻的味道,被辛白渺吸入肺中,让他心跳一直在加速,全身的血液都在往大脑和下身涌去。

  这……这这这色情过头了吧!

  在辛白渺还在为这群纠缠在一起的美好肉体而眼晕的时候,向薄戎的脸从一个男生遒劲的背肌旁支出来,非常爽朗地和他笑着打招呼:“小白来了啊!”

  辛白渺和向薄戎很熟,但他和这个状态的向薄戎不熟,所以他第一时间只是非常矜持地回了个尬笑。这时候那个脊背的主人换了个地方,把向薄戎全身露了出来,辛白渺才看到他怀里横抱着一个古铜色皮肤的薄肌男生。

  这个男生辛白渺也认识,因为他前不久才把“邹郁”这个名字和校篮球队更衣室里那位野狼小哥对上号。但和在更衣室时霸气的行为相比,现在的黑皮男生更像是向薄戎手里一把随意弹奏的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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