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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枢深牢塔尔塔洛斯后记1四月一日黄泉莲

小说:机枢深牢塔尔塔洛斯后记 2025-11-08 20:56 5hhhhh 3410 ℃

  机枢深牢塔尔塔洛斯的异变结束,不幸被卷入其中的战姬、研究员、技术顾问、外来人员们幸运地全身而退,这归功于她们的勇气与信念。当然,「未完原型」零番队队长——四月一日晴时雨的作用也不可或缺,毕竟,若是没有她那几乎能够修复一切肉体的领域能力,必然会有许多人牺牲。

  

  更进一步地说,若是没有她,这场冒险本身也不成立,因为,她就是机枢深牢塔尔塔洛斯的正体,收容物们的梦魇,战姬复生的根源——奇迹收容物「未完原型」。

  

  她,是如此评价的:

  

  “战姬们时常跨越生死,有些人将这视为希望与奇迹,有些人视之为诅咒,又或者漠视搁置。”

  

  “我无意用好坏优劣来评判这些态度,或许这与我独有的体验有关——我是收容物,生而知之。世事规律,逻辑常理,从来都在我心中,所有的收容物亦是如此,‘本性’是它们唯一的驱动力,而我的本性有所不同,是空的,直到我被人心吸引,渐渐地由心化形,开始模仿人类的姿态,成为了现在这样。”

  

  战胜了异变的幕后黑手,亦是自己半身的收容物「审判」后,晴时雨取回了被分散的权能,甚至在原有的基础上有所超越,如今的她能够对整个机枢深牢如臂使指,操控内部空间或者建立意识分身都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也是因为晴时雨现在的实力太强,几乎不再有收容物能与之抗衡,零番队的成员们都觉得自己的存在是不是有些多余了,名为「裁员」的阴影笼罩在她们头上,好吧,在此之前或许是转岗。

  

  晴时雨和队友们自然是不想分开的,奈何所谓的「组织」就是这种东西,一切都是为了效益服务,准确来说,是管理层眼中的“效益”。

  

  但,就个人而言,提升组织的效益也只能算作他们的第二要务,第一的要务是维持自身的地位和权力不被动摇。

  

  晴时雨当初被分裂为两者也是正中他们的下怀,可以让塔尔塔洛斯中的零番队与收容物们达成「平衡」,不至于威胁外界,令他们受益的「现存秩序」受到威胁。

  

  晴时雨与队员们也考虑过隐瞒这件事,但奈何牵扯的人太多,事情闹得也不小,无论如何扯谎都会有逻辑漏洞,再加上塔尔塔洛斯的监视法阵也不是吃素的,因此,她们只能如实上报。

  

  那场冒险中认识的研究员飞影为晴时雨参谋道:“至少目前的情势来说,战姬是刚需,转岗的战姬总会有合适的岗位和相应待遇,而晴时雨你不仅仅是收容物的看守,亦是战姬复活机器的核心元件,所以你的立场是有保障的,甚至更进一步,你有了上桌谈判的资格,可以去权力与利益的大饼中,博弈并撕扯下属于自己的一部分——这也是管理层从前和现在忌惮你的根源所在,或许这才是你更应该走的路”

  

  任何秩序都有着暴力的背书,晴时雨就有着掀翻,或者说至少掀起桌子的一角的暴力,只要她提出来,那些分享着秩序善果的人们为了顾全大局也总得付出些代价,让出些利益,把她纳进肉食者的圈层中。

  

  瞌睡来了有人递枕头,追求眼前利益的管理层居然又通过了让晴时雨更加物尽其用的计划——他们准备与其他片区(国家)合作,让塔尔塔洛斯接纳更多麻烦的收容物,以换取利益。

  

  对此,飞影继续提出参谋建议,她让晴时雨以此为借口让零番队的队员们留下来。表面上的因果是,工作压力变大了,总是需要人手的,暗层的因果则在于晴时雨在零番队的威望极高,若是她们被留下来,将形同于晴时雨的私兵羽翼。

  

  话题到了这份上,晴时雨也就可以开诚布公地提出上桌分权的谈判了,她为组织继续看守塔尔塔洛斯,并接纳更多的收容物,组织则允许她掌握塔尔塔洛斯的完整权限,零番队必须留下来,而且她要求鹿泽市的部分行政权限归于她,包括飞影所在的研究所。

  

  届时,晴时雨将会真正成为一个停调不听宣的地方诸侯。

  

  晴时雨知道这是自己必须走的路,即便不为了自己,她也得为了同伴和战姬们着想,无论她内心再怎么不喜欢这些明枪暗箭的权力斗争,也得这么做。

  

  总之,一切还算顺利,晴时雨拒绝了组织明面上给她加派人手实则安插眼线的建议,顺带提出了鹿泽市部分行政权限归于她的要求,作为她可以自行招兵买马的权力象征,但保留了监视法阵,确保她的本体不离开塔尔塔洛斯,这是组织的底线。

  

  各方都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没有更多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晴时雨最近也多了个兴趣(性趣),焦头烂额的工作与事业之后,得有些令人身心愉悦的娱乐,才能称得上是健全的人生。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不会传入第三个人的耳中。

  

  晴时雨在深牢中创建了个小黑屋,坐在皮沙发上,把「审判」放在大腿上趴着,作为败犬的「审判」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光着浑圆光滑又洁白的大屁股,任由晴时雨摆布,肉嘟嘟的臀部上布满了红嘟嘟的掌印,霎是可爱。

  

  “什么叫被人心吸引,你只是偏爱人类,屁股坐到人类那边罢了!”

  

  「审判」不屑一顾,如今的她浑身上下唯一还硬的就是嘴……或许还有豆豆和乳头。

  

  “你的形容某些方面没错,那我问你,如果说我是偏爱人类,你难道是憎恨人类吗?”

  

  晴时雨停下巴掌,手指转而按揉起那两团被打得滚烫的臀肉,力道恰当而柔和,带给少女一阵阵酥麻的痒意。

  

  “憎恨?区区人类也配被我憎恨?他们不过是低等、下位、肮脏、龌龊的生物罢了,我只是观赏他们在自私、恐惧、傲慢之下做出不同的选择,明明是打算趋利避害,最终却祸及己身,落得个悲惨的下场,以此利用他们取乐而已。”

  

  「审判」继续嘴硬,但在对方温柔地手法下,还是感到了麻痹和舒适的感觉,脸颊微红,充血红肿的屁股好像没也那么疼了。

  

  “即便是这样的人类,亦有奉献、勇敢、敬畏的美德,你终究是蒙上了自己的一半心眼,只注视着这些消极的方面。”

  

  晴时雨并没有说教的语气,她只是在陈述事实,语气与她揉屁股的动作同样轻柔。

  

  “那、那又怎么样,我…我…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审判」出于本能地嘴硬道,她的原动力就在此,如果说晴时雨象征着战姬勇敢,正义,无畏的一面,「审判」就是战姬死亡,恐惧,崩溃的一面,可如今她觉得自己心里似乎也多出了一些不同的东西。

  

  “对原先的我可能会哑口无言,但现在,我管得着,当然管得着!”

  

  晴时雨现在可是能够打「审判」屁股的立场,这话说得合情合理,再加上她如今也算得一方诸侯,如此强硬才配得上身份。

  

  晴时雨拨开了「审判」的臀瓣,露出了她可爱粉嫩的肛门,由于屁股的麻痹,「审判」没发现这个小动作。

  

  “有本事你就继续打,反正你也打不死我,我们本就是一体的,如今也不过是你暂时占了上风罢了,哪天我杀回来了,一定十倍百倍奉……噫!!!”

  

  「审判」的话语突然中断,表情崩坏地发出了凄厉的叫声。

  

  “说实话,我其实很期待能有这么一天。”

  

  晴时雨露出了六分欣慰,四分玩味的表情,把从研究员飞影那边要来的肛珠一截截往「审判」的后庭里塞,这串肛珠不仅尺寸一颗比一颗大,每一颗上面还带着凶恶的软尖凸起,虽然臀肉的感官麻痹了,但括约肌和肠内的触感却也因此被提升了好几个档次,几番因素加诸,「审判」的小菊花遭了老罪。

  

  “你说你不憎恨人类,但想必你是憎恨我的,而我,我是爱你的……”

  

  晴时雨温柔地在「审判」的耳边低语,手上则毫不留情地继续塞珠子,可怜的括约肌被迫吞下了一颗又一颗不属于它职责范围的异物。

  

  “操!你这个臭八婆,能不能别一边对人家做这种事情,一边说什么‘我爱你’的屁话??”

  

  「审判」咬牙切齿地说道,即便是收容物,体验到这种后庭撕裂的痛楚也难以承受,即便心智再怎么超人,身体带来的感受和凡人也没什么太多的区别,或许这也是世界本源意志的影响吧。

  

  “居然说这是屁话,我可是真心的哦,不过你这种屁屁比嘴可爱的样子,我也是很喜欢的,你说,肛门和嘴巴构造相似,且相连,为什么你的嘴,就不能像你的屁眼一样可爱呢。”

  

  晴时雨继续塞入一颗更大的珠子,顺手还把「审判」的嘴捂上了,令对方只能发出“唔唔嘤嘤”的焖声。

  

  “一直称呼你为「审判」也太可怜了,我的名字叫做‘四月一日晴时雨’,你是我的半身,也是妹妹,就叫‘四月一日黄泉莲’吧,我的名字来自‘好雨知时节’,清明与四月一日不远,清明时节雨纷纷,黄泉莲也是个好听的名字吧。”

  

  「审判」咬着牙一言不发,根本无心去理会晴时雨给自己取名字这回事。

  

  “如果你愿意叫这个名字,就亲一亲我的手指。”

  

  晴时雨露出了符合名字的温和笑容,手上却做着魔鬼般的事情,又把一颗足有婴孩拳头大小的带软刺的肛珠塞进了「审判」的菊花里。

  

  「审判」只觉得肛门裂开了一般,粗大的肛珠串在紧窄的肠道内挤压、摩擦,每一寸软肉都被上面的凸起反复刮搔,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痛楚与酸胀的诡异快感,从尾椎一路窜上大脑,这种刺激是她曾经出于好奇玩弄自己的性器所带来的体验不能比拟的。

  

  按理说后庭并不是性器官,不会有那么丰富的神经反抗,但毕竟侵入的外物过于粗大,已经压迫到了小穴侧的神经,再加上飞影给予的道具还有着活化神经建立性感带的作用,未经人事的少女很快就被抬到了未知的领域。

  

  “唔唔唔……”

  

  未被开发过的小穴竟毫无预兆地喷出一股股清亮粘稠的淫水,将身下的沙发皮面都打湿了一片。

  

  「审判」达到了人生第一次的高潮,她的核心收缩,抓紧了沙发的皮革,髋部和大腿不由自主地颤抖,少女荷尔蒙的味道散布开来。当初的自慰总是不得要领,完全没有达到高潮的迹象,而这次居然被自己最讨厌的人用虐肛的方法达到了高潮,何等屈辱。

  

  虽然屈辱,但「审判」绝不屈服,她用力咬住了晴时雨的手指作为反抗,虽说没有达到咬断骨头的地步,但也是撕裂了肌肤,鲜血的味道扩散在口腔中,作为同源的妹妹,她也借此取得了姐姐极小部分的力量,这份力量亦是伴随着姐姐的心念而来——晴时雨真的是爱自己的?

  

  晴时雨默默忍耐了妹妹的撕咬,脸上慈爱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直到她完全泄了愤,收了嘴上的力气,才把手指拿出来,用「未完原型」的能力治好,并说道:“舒服了?”

  

  察觉到对方有暗讽自己刚才高潮的意思,「审判」撇了撇嘴,恨不得再咬她一口,可惜身上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晴时雨用被咬的手指轻轻抚摸妹妹的微肿的肛周,和黏膜的褶皱,由于吞没了多颗巨大的肛珠,括约肌也有些难以闭合的架势,留了一个小孔,晴时雨把食指一段指节塞了进去,肛珠撑松的穴肉立刻温顺地包裹上来,湿滑地吮吸着。

  

  “你亲我的手指了,那你的名字以后就叫四月一日黄泉莲咯,我用小莲作为你的爱称吧?”

  

  大脑处在高潮后的甜蜜过热状态的黄泉莲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合着刚才晴时雨把嘴巴肛门联系到一起是在这里等着自己呢!?

  

  “滚呐,谁是你妹妹,谁要叫黄泉莲!”

  

  黄泉莲厉声喝道,保持了嘴硬的优点。

  

  “就说小莲你的嘴不如你的屁眼可爱吧,你看,你的屁眼还舍不得我走,正在吮吸挽留我呢。”

  

  晴时雨继续用手指逗弄妹妹的肛门,虽然黄泉莲上面的嘴依旧很硬,但她下面的嘴却已经变得和小娇妻一样了,抠起来就像亲嘴一样,能够充满互动感地交缠,还会发出“滋啵滋啵”的声音。

  

  “我要杀了你!”

  

  “你知道,我死不了的。”

  

  “我肏死你!”

  

  “我很期待喏,不过大概是我会先肏你哦,另外,我们都是死不了的,只能欲仙欲死,期待你肏得我欲仙欲死哦。”

  

  晴时雨微笑着说道。

  

  那串外观凶恶的肛珠现在还有一半翘在半空中没塞进去,晴时雨的右手上又开始了邪恶的动作,把后续那一颗比一颗离谱的肛珠往小莲的屁股里面塞。

  

  另一边,晴时雨把左手手指强硬地塞进了黄泉莲的嘴里,扼住了她的小香舌,恣意地玩弄着,黄泉莲想要故技重施用牙咬,但是晴时雨却也抠向了她的喉头,让她起了呕吐反应无法用力,而后庭的形式更不容乐观,后续的肛珠一颗比一颗狠毒,而且晴时雨也起了玩心,塞两颗,拔一颗,拔两颗,塞三颗,没几下就又让黄泉莲达到了高潮,消化道的上下两端都被玩弄的感受对于一个初尝人事的少女来说实在太过刺激。

  

  “就如我一开始说的,我不对战姬们的态度做出高下优劣的评判,所以我拒绝你那种所谓的‘审判’。可我还是爱你,就是只因为我愿意接受你,爱其实可以是一种出自主观的选择。我也接受人类的一切,这是我的选择,就如他们中的有些人同样愿意接受我一样。人心是世间的孤岛,唯有出自本心的选择,是我们面对世界之残酷能获得的唯一的自由。顺带一提,‘孤岛’与‘谷道’谐音,令人忍俊不禁。”

  

  晴时雨继续利用‘谷道’来打开黄泉莲内心的‘孤岛’,那个曾经高高在上的收容物「审判」也只能眼角流泪,翻着白眼,在精神和肉体上同时接受姐姐的双重压迫与调教,肉体仿佛置身于云端,浑身在高潮反应下酥酥麻麻的,嘴巴和菊花则仿佛被暴雨冲刷,凶恶的外物毫不留情地在里面穿插冲撞,而她的精神又好似堕入了极渊黑暗,被无数双大手从四面八方挤压蹂躏,这些大手追寻的就是她那还能保有丝丝清明的意识,她就只能缩在球体的中心,惴惴不安地生怕被找到。

  

  “三维生物的人生是一条单行线,没有回头路,一次次的「选择」构成了人生的轨迹,我希望,把「选择」的机会尽可能多地给到每一位战姬,令她们不必为或苦涩或致命的选择踟蹰不前,这就是我令她们复生的原动力,为她们增添一点点勇气。人生总有尽头,谷道也有尽头,这一颗颗的肛珠对你来说就好比一次次苦涩的选择——你根本没得选,因为都是我在往里面塞!「选择」不代表你真的一定能改变什么,唯有面对世界的态度,是最原始最自由的选择,对你来说,你可以选择的是,去喜欢,接受,这一颗颗肛珠的快感,别骗自己了,这是我特意问飞影要来的特制肛珠,实际上,你觉得很爽吧?”

  

  晴时雨没有胡说,她问飞影要来了两串肛珠,此时另一串,就在她自己的谷道里,她是处于实践的经验,做出的这个判断,同源的妹妹体感不会和她差别太多。

  

  “我爱人类,希望给大家更多的选择机会,所以负责让战姬复生。你不爱人类,所以战姬真心想死的时候,我就把她们做成肛珠,塞进你的屁股里吧。”

  

  晴时雨已经把肛珠完全塞进了黄泉莲的菊花中,只留了一个圆圈把手在外面。

  

  极渊中的大手似乎发现了手法有问题,不再用挤压和蹂躏的方式寻找黄泉莲的意识,而是把她用来保护自己的东西如同一破布一样摊开并撕裂,很快就找到了那个微小、可怜又无助,却闪着精光的珍珠般的意志体。

  

  “如果只用手,恐怕是对不起你的。”

  

  晴时雨把已然失去意识的妹妹放在了沙发上,M字摊开她的双腿,露出了腿芯部分,她则跪在地上,扶住妹妹的腿,把脸部贴近秘源,用舌尖轻轻一拨,黄泉莲的阴蒂包皮就像花朵一样自然绽开,把女孩子宝贵的花核展现了出来,它如今的状态就像是一颗娇艳欲滴的鲜红珍珠。

  

  “嘬~啧啧……”

  

  晴时雨吻上了妹妹的阴蒂,并加重嘴上的吸力,用负压把花核吸到嘴中,用舌尖和嘴唇仔细地舔舐、品味,奉上了一个湿滑浓密而悠长的深吻。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声长叹前奏仿佛是从长梦中被唤醒的舒展,而后越攀越高,变成了纯粹的快感释放,黄泉莲只觉得自己被汹涌的高潮从极渊中冲起,一口气与那云上的身体再次归一,这是她至今最为暴烈的一次高潮。

  

  黄泉莲的眼皮仍然沉重,她只能迷迷糊糊地伸手拍打,想要挥去身下那异样的快感,却也只能抓住姐姐的头,有气无力地想把她推走,但晴时雨则义无反顾地越吸越深,越吻越重,仿佛要把她整个人与魂灵从这里起吞没入体一般。

  

  “姐姐,姐姐,小莲不行了,这太厉害了,小莲受不了,呀啊啊啊啊啊啊!”

  

  少女的哀嚎夹杂着哭腔,最终的呻吟仿佛放弃了什么一样,浑身的气力都散了,而她的下体也再次喷出了清亮的液体,晴时雨松开了阴蒂,温柔地用嘴吻住了阴道口,把前庭大腺释放出的爱液尽可能地吸食下去,帮助妹妹更温柔地到达高潮的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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