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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晨光熹微，透过米色的窗帘缝隙，在房间地板上投下几道狭长的光斑。空气中漂浮着细微的尘埃，在光线里起舞。

卞夕是在一阵温热的、软绵绵的触感中醒来的。意识还沉在混沌的梦里，似乎梦见自己捡到了一个香香软软的小东西，可以任由自己……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手臂无意识地收紧了些。

怀里……好像真的有什么东西……

软软的，小小的，带着体温……

他猛地睁开眼，还有些模糊的视线聚焦在自己胸前——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正埋在那里，均匀温热的呼吸拂过他的睡衣，带来一阵微痒。

不是梦？

他低下头，鼻尖几乎碰到那细软的发丝。不是梦！

他怀里真的蜷缩着一个香香软软的小幼女！不是他那些藏在硬盘深处的虚拟影像，也不是那些穿着幼稚服装的成年模特。是真真切切的、三岁幼小的、散发着奶香和暖意的身体！

他心脏猛地一跳，瞬间清醒了大半。

几乎同时，他感觉到怀里的小身体不安地扭动了一下，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睡意的嘤咛。

“唔……”

那声音像羽毛一样搔刮着他的耳膜。

媛媛似乎也醒了，长长的睫毛像蝶翼般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

那双乌溜溜的、刚睡醒还带着点迷茫的大眼睛，对上卞夕的视线。

“哥哥……”她小声唤道，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卞夕清了清嗓子，声音还带着晨起的慵懒：“媛媛，醒了？”

媛媛揉了揉眼睛，小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像只寻找温暖的小猫。

“嗯……”她应了一声，声音软糯。

卞夕看着她这副全然信赖、毫无防备的模样，心里那股阴暗的掌控欲再次得到满足。他伸出手，轻轻捏了捏她粉嘟嘟的脸颊。

“睡得好吗？”他问，手指留恋地在那细腻柔滑的肌肤上停留了片刻，才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该起床了，小懒虫。”

他撑起身子，靠在床头。媛媛也跟着坐了起来，小手依旧抓着他的衣角，睡眼惺忪，小嘴微微嘟着。

“媛媛，”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语气变得随意自然：“你自己会穿衣服吗？”

媛媛点了点头，小声说：“会……妈妈教过……”

“那会自己刷牙吗？”

“会……”她又点头，“媛媛自己会……”

“真能干。”卞夕笑了笑，心里却想，果然是以前过得不好的孩子，这么小就这么懂事。

“那……”他顿了顿，目光落在她睡衣的纽扣上。

“会自己扣扣子吗？”

“会……”

“真棒。”他夸赞道，随即又说，“不过以后有哥哥在，这些事情哥哥都可以帮你做。”

他停顿了一下，观察着她的反应，然后看似随意地问道：“早上起来，是不是想尿尿了？”

媛媛的脸颊微微泛红，小手揪着被子，点了点头。

“那走吧，”卞夕掀开被子下床，很自然地牵起媛媛的小手。

“哥哥带你去卫生间。”

他领着她走进不大的卫生间，顺手打开了排风扇。然后，他转过身，面对着她，表情很平静，甚至带着点理所当然的关切。

“来，”他指了指马桶，“哥哥看着你尿。”

媛媛坐在冰凉的马桶圈上，两条穿着白色丝袜的小腿悬在空中。

卞夕就站在她面前，距离很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媛媛似乎有些犹豫，小手不安地抓着睡裤的边缘。

“怎么了？”卞夕微微俯身，直视着她的眼睛，“怕哥哥看？”

媛媛低着头，耳朵尖都红了。

“怕什么？”他的语气带着点不容置疑，“哥哥是看你会不会自己尿，会不会弄到裤子上。”

他的语气很温和，却带着一种无形的压力。

“快点，别憋坏了。”他催促道，目光落在她并拢的腿间。

“哥哥是担心你。”他又加了一句，声音放得更低，“听话。”

媛媛抬起大眼睛看了看他，那双眼睛里水汪汪的，带着孩童特有的纯真和一丝被窥视的羞怯。

“哥哥不是外人，还记得吗？”他提醒她，“哥哥是你唯一的亲人。”

“在哥哥面前，不用害羞的。”

“来，尿给哥哥看。”

媛媛的小脸红透了，连脖子都染上了一层粉色。她扭捏了一下，最终还是慢慢地、一点点地，将自己那条小小的、纯白色的棉质内裤褪到了膝盖处。

卞夕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了那片毫无遮掩的区域。

光洁的、雪白的耻丘，微微隆起。

那紧紧闭合的、粉嫩的肉缝，此刻在马桶圈上微微受力，显得更加清晰。

他看着她那副羞得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心里那股扭曲的兴奋感几乎要满溢出来。

他看着她慢慢地放松了身体。

起初，只有几滴尿液断续地滴落在水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紧接着，一道略显急促的淡黄色水柱从她腿间那道细小的肉缝中涌出！

“哗啦啦——”

清晰的、水流冲击马桶壁和水面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

一股淡淡的、带着体温的氨水气味弥散开来。

他看着她微微蹙起的小眉头，似乎正在努力地排尿。

那温热的水流持续着，声音从急促变得平缓。

尿液的气味……混合着小女孩身上那股独特的、微甜的体香……

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几分。

他能清晰地看到那淡黄色的液体是如何从那条紧闭的肉缝源头流出，划过那稚嫩的肌肤……

热气……微微蒸腾……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目光专注。

直到水流声停止，只剩下水箱细微的滴水声。

媛媛依旧低着头，小手飞快地拉起自己的小内裤，遮住了那片神秘的幼嫩领域。

卞夕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如常。

“嗯，尿完了？”他问。

媛媛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若蚊蚋。

卞夕扯了张纸巾，递给她。“自己擦干净。”

媛媛接过纸巾，笨拙地、象征性地在自己腿间擦拭了一下。

“好了，”卞夕伸手按下冲水按钮，水流轰鸣，卷走了那些淡黄的液体和属于孩童的、私密的气味。

他上前一步，帮她整理好睡衣，遮住了那片引人遐思的区域。

“走吧，”他说，“我们去洗脸刷牙。”

他牵着她走出卫生间。

他的脑海里，还在反复回味着刚才那短暂却又无比清晰的画面——那具幼小的、毫无自我保护能力的身体，就在他的注视下，完成了最私密的生理过程。

这种彻底的、毫无隐私的掌控感……

让他几乎要兴奋地战栗起来。

6

将媛媛收拾妥当，看着她穿着那身明显带着成人审美的、与其年龄不符的精致小裙子，卞夕心里那股黑暗的满足感几乎要满溢出来。他蹲下身，双手扶着媛媛瘦弱的肩膀，目光与她平视，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不容置疑。

“媛媛，”他开口，声音刻意放得低沉而清晰，“哥哥现在要去上学了。你一个人在家里，要乖乖的，知道吗？”

媛媛抱着怀里那个有点旧的毛绒兔子玩偶——那是卞夕从储物箱里翻出来的他小时候的玩具——用力地点了点头，乌黑的大眼睛望着他，里面是全然的信赖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不安。

“真听话。”卞夕奖励般地摸了摸她头顶扎好的小辫子，指尖划过细软的发丝。

“记住哥哥的话，”他开始了细致的叮嘱，每一条都像是精心编织的丝线，要将她更牢固地捆绑在自己身边，“第一，绝对不能给任何人开门。不管是陌生人，还是查水表的叔叔，或者是物业的阿姨，谁敲都不能开，记住了吗？”

“嗯，”媛媛小声应着，“不开门。”

“第二，”卞夕的指尖轻轻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子，“不能爬到窗户和阳台上去，太危险了，会摔下去的。要是摔坏了，哥哥会心疼死的。”他的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

媛媛下意识地抱紧了兔子，好像那样就能获得更多安全感。“媛媛不爬高高……”

“第三，”卞夕的目光扫过客厅，“家里的东西，媛媛可以看图画书，可以玩这个兔子，”他指了指她怀里的玩偶，“但是不能乱动哥哥的书桌，尤其是上面的电脑和书本，知道吗？那些是哥哥学习用的，很重要的。”

“媛媛不动……”她乖巧地重复。

“第四，”他凑近了些，几乎能数清她扑闪的睫毛，“要是饿了，或者想尿尿了，都知道该怎么做，对不对？厨房的零食在矮柜里，尿尿要去卫生间。”他像是在确认她是否真的具备这些基本的自理能力，又像是在强化她对自己的依赖——看，只有我知道你需要什么，只有我能提供给你。

“知道……”媛媛的声音细细的。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卞夕的表情变得无比严肃，甚至带上了一丝恐吓的意味，“绝对、绝对不能哭，不能发出很大的声音。要是被邻居听到，以为家里出了什么事，报了警，警察叔叔就会来把媛媛抓走！抓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那样的话，哥哥就再也找不到媛媛了！”

这句话显然吓到了这个刚刚经历被遗弃创伤的小女孩。她的眼睛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小嘴瘪着，眼看就要哭出来，但又死死忍着，用力地摇头，带着哭腔急切地保证：“媛媛不哭……不出声……不让警察抓走……哥哥别不要媛媛……”

看着她又怕又急、拼命忍住眼泪的小模样，卞夕心里那股变态的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这才露出笑容，语气重新变得温和：“傻瓜，哥哥怎么会不要你呢？只要你乖乖听话，哥哥放学就马上回来陪你，给你带好吃的。”

他又反复叮嘱了好几遍，直到确认媛媛将每一条“规矩”都牢牢记住，这才拿起书包，换上鞋。

“哥哥走了。”他最后说了一句，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在身后轻轻关上。卞夕站在公寓走廊里，深吸了一口气。刚才强装出的温和耐心瞬间褪去，眼神变得阴郁而兴奋。他几乎是小跑着下了楼，脚步轻快。

走在上学的路上，清晨的阳光和周围赶着上班上学的人流都无法让他冷静下来。他的脑海里翻腾的不是公式单词，而是各种淫靡的画面。

昨天晚上触摸到的、那具幼小身体的细腻触感……那光洁无毛的耻丘……那紧紧闭合的粉色肉缝……还有指尖下那粒迅速变硬的小小阴蒂……

仅仅是回想，就让他裤裆里那根东西又开始不安分地躁动。

他需要工具……更需要让那个小东西尽快适应……适应他的存在，适应他的触碰，甚至……适应取悦他。

他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点开那个隐藏得很深的购物APP。他的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滑动，搜索着，对比着，眼神里闪烁着饥渴而兴奋的光芒。

经过一番筛选，他下单了几样东西：一个尺寸最小号、材质柔软的硅胶自慰棒，粉色的，看起来甚至有点可爱；一个迷你的、震动力度可调的跳蛋，说是用于面部按摩的那种；还有一瓶无色无味的水溶性润滑油。

他估算着物流时间，心里暗暗激动。最快后天……最晚大后天……这些东西就能送到小区门口的快递驿站。

太好了……他几乎能想象到，当那根小小的粉色玩具……抵在媛媛那稚嫩的、从未被开拓过的入口时……她会露出怎样惊恐又无助的表情……又会发出怎样细弱的呜咽……

还有那个跳蛋……震动着贴上她那颗小小的阴蒂……她会不会像昨天那样，浑身颤抖着哭出来？

光是想想，他就硬得发痛。

“今晚……”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眼神幽暗，“今晚回去，就得让她先适应一下才行……”

他盘算着，今晚洗澡的时候，或许可以……让她的小手……碰碰自己这里……让她知道这是什么……以后……是要用来“疼爱”她的东西……

他带着满脑子这些不堪入目的念头，心不在焉地混过了一天的课程。老师讲了什么他根本没听进去，笔记本上涂鸦的都是些扭曲的线条和不堪入目的简笔画。放学铃一响，他几乎是第一个冲出了教室。

一路快步疾走，心里惦记着那个被独自关在家里的“小宝贝”。不知道她有没有好好听话？有没有害怕？有没有……弄脏哪里？

他用钥匙打开家门。

“媛媛，哥哥回来了。”

客厅里没有人回应。

他的心猛地一沉，难道出什么事了？还是……跑了？

他急忙脱了鞋走进客厅。

然后，他看到了让他几乎心跳骤停的一幕——

只见媛媛正背对着他，身上还穿着那件精致的小裙子，但外面滑稽地套着一件对于她来说过于巨大的、明显是卞夕的旧T恤，下摆都拖到了地上。她两只小手正费力地抱着一把比她矮不了多少的塑料扫把，一下一下、笨拙却又异常认真地……扫着地！

她的小身子随着动作微微摇晃，那两个小揪揪也跟着一颤一颤。扫把对于她来说显然太重了，她只能勉强移动它，将一些肉眼几乎看不见的灰尘聚拢到一起。那副模样，又可怜，又可爱，又带着一种让人心头发酸的懂事。

卞夕站在原地，足足愣了有好几秒钟。

随即，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巨大满足感、掌控欲和一丝扭曲爱怜的情绪，如同海啸般瞬间淹没了他！

这也……太乖了吧！！！

比他最荒唐的梦境里所能幻想的还要完美！一个完全属于他的、任他摆布的、并且还会主动讨好他的小幼女！

他放下书包，几步走上前，从身后一把将那个小小的、正在努力干活的身影抱了起来！

“啊！”媛媛吓了一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手里的扫把“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

卞夕将她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看着她那双受惊的、如同小鹿般湿漉漉的大眼睛，忍不住在她那粉嘟嘟、还带着点婴儿肥的小脸蛋上重重地亲了好几口！

“唔……哥哥……”媛媛似乎被他突如其来的热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小脸瞬间变得通红，小手无措地抵在他的胸口。

“媛媛怎么这么乖？嗯？”卞夕的声音因为激动而有些沙哑，他紧紧抱着怀里这香香软软的一小团，像是抱着全世界最珍贵的宝贝，“还知道帮哥哥扫地了？谁教你的？”

媛媛被他亲得晕乎乎的，小声回答：“妈妈……妈妈以前说……要勤快……不然……不然会被讨厌……”

又是她那个该死的原生家庭！卞夕心里闪过一丝厌恶，但更多的却是狂喜——正是那样的环境，才造就了现在这个急于讨好、生怕被抛弃的完美玩物！

“傻媛媛，”卞夕看着她，眼神深邃，“哥哥怎么会讨厌你呢？你什么样哥哥都喜欢。”

他捧着她的小脸，拇指摩挲着她细腻的肌肤，语气带着极强的诱导性：“不过……媛媛要是想讨哥哥欢心的话……哥哥教你一个更好的办法，好不好？”

媛媛眨着大眼睛，懵懂地看着他。

卞夕循循善诱，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神秘的诱惑：“哥哥最喜欢媛媛亲哥哥了。”

“像这样……”他低下头，用自己的嘴唇，轻轻地碰了碰她光洁的额头。

媛媛的小脸更红了，眼神躲闪着，似乎有些害羞。

“怎么？”卞夕故意做出失落的样子，“媛媛不愿意亲哥哥吗？哥哥可是很喜欢很喜欢媛媛的……”

他叹了口气：“看来媛媛还是不喜欢哥哥……”

这句话如同魔咒，立刻触动了媛媛内心深处最敏感的恐惧——被抛弃。

“不是的！”她急忙否认，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媛媛喜欢哥哥！很喜欢！”

“那证明给哥哥看，”卞夕指指自己的脸颊，“亲这里。”

媛媛犹豫了一下，看着卞夕“期待”又“受伤”的眼神，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她鼓起勇气，撅起粉嫩的小嘴，怯生生地、快速地凑上前，在卞夕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湿漉漉的、带着奶香的亲吻。

那触感柔软而短暂，却像电流一样瞬间击中了卞夕！

“真棒！”他立刻给予热烈的表扬，眼神里的光芒几乎要将人灼伤，“媛媛亲得哥哥好舒服！”

“再亲一下，好不好？”他得寸进尺地指了指自己的另一边脸颊。

这一次，媛媛的迟疑更短了。她再次凑上前，又亲了一下。

“还有这里。”卞夕点了点自己的嘴唇。

媛媛看着他的嘴唇，那双纯净的大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但还是顺从地、笨拙地将自己柔软的小嘴贴上了卞夕的嘴唇。

那是一个纯粹的、不带有任何情欲色彩的、属于幼童的亲吻。柔软，温热，带着天真的甜味。

却让卞夕的呼吸猛地一窒！下腹瞬间收紧！

他强压下立刻深入品尝的冲动，只是享受着她这笨拙而取悦的亲吻。

几秒钟后，媛媛红着小脸退开了。

“真好……”卞夕的眼神幽暗，像是盯上了猎物的野兽，但他脸上的笑容却无比“温柔”，“以后媛媛每天都要这样亲哥哥，知道吗？这是乖孩子才能做的事情。”

“嗯……”媛媛小声应着，似乎还没有从刚才那大胆的举动中回过神来，小脸红扑扑的，看得卞夕心痒难耐。

他抱着她，走到沙发边坐下，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哥哥的小媛媛怎么这么可爱，这么乖……”他像抱着一个大型玩偶一样搂着她，下巴蹭着她的头顶，嗅着她发间淡淡的奶香，心里盘算着晚上该如何进行他的“适应训练”。

而怀里的媛媛，只是温顺地依偎着他，小手依旧抓着他的衣角，仿佛他就是她全部的世界。

这种彻底的掌控感和被依赖感，让卞夕沉醉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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