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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式催眠(上)-催眠药水篇,第5小节

小说: 2025-11-08 20:55 5hhhhh 8590 ℃

  等到向薄戎感觉衣服已被精液浸透,黏腻化在皮肤上,爽到一动不动的罗鹰才长出一口气,微微抬头,脸上带着慵懒地笑:“原来被撸这么爽吗,一点不比操逼差啊。”

  “那得看谁撸。”向薄戎挑眉。

  “对对对,是戎戎撸得爽!”罗鹰附和道。排空子孙袋的他从肌肉猛虎变成了一只黏人的奶猫,用脑袋一个劲在向薄戎胸口顶着。后者嫌弃地往外推:“妈的都是汗!别他妈蹭了!”

  “小戎戎,我爱死你了。”

  向薄戎心道这可不兴瞎说,不过他还是用干净那只手拍了拍罗鹰的寸头:“以后别这样了。”

  “为什么啊?”罗鹰猛然抬起头,一脸不解。

  “和男人撸鸡巴多别扭啊,我喜欢女的。”向薄戎撒了个小谎。他还真觉得和罗鹰这么玩一通挺爽的,只是他想着罗鹰在没被催眠的时候肯定不能和他发生关系,这货连看A片都他妈看的是男方完全藏着的那种。

  “没事,贤者时间嘛,下次说不定你又想了。”罗鹰笑道,说话比向薄戎更像个基佬,就是气质和gay完全搭不上边。他光着身子翻下床,手里捏着他那条沾满精液的内裤,大大咧咧甩着软掉的鸡巴去洗澡了。

  “再说吧。”

  向薄戎也从头顶拉掉自己的短袖T恤。这衣服被罗鹰射了个爽,前襟就像是刚在精液水池里泡过一般。趁着对方在厕所里吹口哨的工夫,他将精痕贴在鼻尖下面闻了闻,然后从抽屉里翻出刚刚才藏起来的催眠药水,拧下了它的塑料瓶盖。

  要不要现在就给罗鹰喂下去呢?

  刚刚爽过的画面还在脑子里刻着,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散去的。他很贪恋两人方才过于亲密的肉体关系,又不想两人之间纯洁的友谊被一个催眠药水所玷污。

  于是他在瓶盖里装了水,放在罗鹰的桌子上,内心忐忑地坐到一旁假装玩起了手机。

  罗鹰冲澡很快,没两分钟就头顶着一条毛巾光着走出来。蹲着去柜子里翻找内裤的时候,他看到自己桌上的小瓶盖,歪着头问向薄戎:“这你放的?”

  “对啊,”向薄戎跷起二郎腿,双手抱胸,“滋补活力用的。”

  “老子又不虚,打个飞机喝什么补品!”罗鹰睁大眼睛看了看瓶盖里的清水,“不过是戎戎给的,那我就喝啦!”

  根本没多想,他端起瓶盖一饮而尽:“下次撸前给我,哪有射完喝补品的啊!啊……啊?”

  解药的效果非常迅速,罗鹰的表情明显带上了一丝怀疑,还有一点莫名的情绪,最后他的脸挂上了窘迫,颇不好意思地看着向薄戎:“哥们儿,今天实在对不住,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特别想要干那事,还把你给搭上了。”

  “我没问题的啊,都是兄弟嘛。”向薄戎装作平静的样子看着他。

  “哎呀,奇了怪了。”罗鹰和他完全没了刚才那股亲密劲,转过身自顾自念叨着。似乎觉得裸在向薄戎面前有些不妥,他赶紧找了内裤穿起,还飞快地套上球衣球裤,脚蹬上篮球鞋,拍了拍向薄戎肩:“我去打球了薄戎!”就嗖地消失在宿舍门口。

  望着对方离去的方向,坐在空无一人宿舍里的向薄戎突然觉得有些难过。明明罗鹰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他却好像自己刚刚失恋了一样,心头有什么东西摔了个粉碎。

1.11

解开罗鹰催眠的后几日,向薄戎一直躲着对方,不是在图书馆泡一天就是去操场夜跑,要不去学校健身房拉练,唯独就是不在寝室待着。就这么别扭了一个星期,他终于受不了自己了。

  不就是两个“直男”在一起撸一发嘛,有什么不好意思面对的!向薄戎你个小家子气的!

  倒是罗鹰似乎也在避开他,总是一个人去打球打到半夜,等他睡着后才悄悄摸回宿舍。

  妈的!至于吗!催眠都给你解了,老子对你这么好,还想跟你做兄弟都不成了?打球都不叫老子!

  春末的校园已有蝉鸣响起,空中飘着一丝夏日已至的味道。入夜微凉,紫丁香花香气依旧浓烈,沿着球场旁的步道撒了一地不要钱似的花瓣。向薄戎嘎吱踩过,像是在寻找自家走丢的小孩,眼巴巴挂在绿色的网格栅栏上张望着。

  今晚他穿了一身黑色的球衣球服,甚至连贴身的压缩裤和篮球鞋都是黑的,像极了一个浑身带着怨妇之气的特务。他想找到罗鹰把话说敞亮了,一块打打球就能解开心结。只是他搜遍校园里各大球场都没有看到对方的身影,这小子下午走之前明明背着篮球袋出的门,是绝对没可能去做别的事情的。

  呃……也是有可能做别的事情的。

  向薄戎脑海里浮出罗鹰背着篮球和女朋友一起吃夜宵,抱着篮球坐在电影院看电影,还有把篮球放在一边在女朋友身上输出的画面……

  我操了,老子怎么他妈跟个暗恋中的小姑娘似的!

  烦躁地不断开关手机屏幕,他在路边找了片干净的地,伸开长腿坐了下来。入夜已深,篮球场的大灯没有打开,只有树丛里两盏路灯提供照明。向薄戎盯着那些围着昏黄灯光打转的小飞蛾,心想自己堂堂一个大老爷们竟然在为兄弟关系产生裂缝而神伤。

  还不如不解除催眠呢……

  不行,那样的罗鹰不是原来的罗鹰,只是被他用药水控制的奴隶罢了。

  他妈的罗鹰你个狗屎拿老子东西乱喝什么!

  满脑子矛盾思维的他揉乱了头发,好想把自己心中那股闷火给发泄出去。不是什么欲火,是想痛痛快快打场球,或者找个可以信任的人一吐为快,哪怕是找个人打一架也好。只可惜,能陪他痛快打球的人就是此刻造成他痛苦的根源;信任的人也有,却根本不能告诉他们自己催眠药水的秘密;打一架……平白无故,谁会想挨他揍或是打他呢?

  啪!

  视野从突然出现的一双球鞋歪向旁边的草坪,一阵热辣在他脸颊上蔓延开来。头都被扇歪的向薄戎慢慢转回目光,满脸不敢置信地看向对方,一个染了一头绿色短发,耳廓上还打了一排耳钉的男生。

  其实正常人这时候的反应应该是问“你谁啊?”或者骂过去“你他妈有病吧?”但此刻的向薄戎感觉这人就是他方才许过愿,被上天听到才送过来的……虽然上天挑的是他最傻缺的那个愿望。

  二话不说,他猛然起身,胳膊抡圆,拳头直接对着绿发男生的脸招呼过去。哪怕随便一瞥这男的长得还不错,他也并没有手下留情。

  咚!

  男生应声趔趄了两下,仰头栽了下去。

  呃……

  对方这一倒可把向薄戎吓坏了。他刚刚的一拳打得不轻,是朝着对方会招架的力道去的。可对方丝毫没有闪躲的意思,任由他的拳头捶在脸上。

  ……啥意思?故意找揍啊?

  他赶紧上前凑到男生旁边,发现对方还睁着眼睛的时候才松了口气。只是这绿发男生虽捂着自己有些肿起的脸,表情却很漠然,就像刚刚挨打的不是他而是别的什么人一样。

  “你谁啊?”

  这次向薄戎走了正常程序。

  “我是主人的贱狗……不我不是!”

  说这话的时候,男生眼中泛起一丝挣扎,但很快又灭了下去。

  可是这句话却在向薄戎脑海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主人的贱狗?他几个字可是听了个真真亮亮。

  仿佛想到什么恐怖的事情,他愤然着拽住男生的衣领,几乎把对方拎得离开地面:“你他妈主人是谁?”

  “主人……是……”男生说到这停顿一下,目光由呆滞慢慢转向他的脸,“你不是主人……那……”

  他突然抓住向薄戎的胳膊,神情急促:“快再打我几拳!求求你了!”

  砰!

  向薄戎毫不犹豫地第二拳下去,男生捂着肚子在地上蜷成了虾米。只是他不仅没有痛苦地哀嚎,反而气若游丝吐出一句:“谢谢你……”

  “你到底怎么回事,说出来我或许可以帮你。”向薄戎蹲在男生身旁,揉着自己被反作用力震到麻的手腕。

  身上的疼痛似乎让绿发男生清醒了不少,他撑起身体,颤抖着说道:“我……我被人控制了……”

  向薄戎的目光像是带着刀子,语气森然:“是谁?”

  “我……我说不出口……不是我不想说……是我……啊……我又要……”

  向薄戎再次举拳,只是这次他打不下去了。他的第一拳可以说是自己被打蒙的反击,第二拳是他反应过来校园里还有其他力量存在时的惊怒。

  妈的,竟然真的有其他催眠者存在!

  其实他一开始拿到催眠药水的时候就想过。发错货物的这家网店算是本地一家小有名气的情趣用品店铺,光看评论就知道他家销量不低。虽然他家现在突然消失了,但又有谁能保证他没有卖出过别的催眠药水呢?谁说催眠药水就只能天下独一份了?

  现在,面前这个男生完全证实了他的想法,所以他根本没法挥下拳头打这第三拳。哪怕是为了让对方更清醒一点,他也做不到给这个男生施加更多痛苦。

  谁他妈这么缺德!给人下催眠下到他宁可自残也想摆脱这种状态!

  只是身边的形势不容他多想,绿发男生已经重新陷回被催眠状态。侧躺在地上,他伸手抓住向薄戎的双腿,英俊的脸上表情也换成了谄媚:“陌生的爸爸,可以给贱狗喝您的精液吗?”

  “你为什么要喝精液?”

  如果不是知道对方深陷催眠,他是断不可能这么询问对方的。

  “因为精液好喝。”男生贪婪地吐着舌头,“主人说,只有让贱狗喝三个陌生人的精液才原谅贱狗,贱狗才能回到狗笼里睡觉。”

  向薄戎懂了。大概是这个男生犯了什么错惹那位催眠者生气,这才被丢出来受惩罚的。

  他抬起头看着周边的环境。已是入夜时分,校园里人迹寥寥,远处高楼里的万家灯火正在盏盏灭去,身边除了蝉鸣就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如果你喝不到人的精液会怎么样?”他再次看向绿发男生。

  “那就在这树丛里跪着一直等到喝完才能回去。”

  什么他妈的人啊。

  向薄戎深吸一口气,然后架着男生的腋窝:“起来!”

  绿发男生伸出嘴巴的舌头往下滴着口水:“爸爸要带贱狗去喝精液吗?”

  “喝。”向薄戎敷衍道,半拖半拽拉着醉了酒一般的绿发男生进了旁边的小树林。球场附近虽说现在很空旷,但总归有像他这样闲的人溜达过来。如果丢下这个男生不管,他大概会像条野狗一样缠上其他人,除非完成那条给他施加的命令。

  好在这片小树林乌漆麻黑,地处偏远又人迹罕至,就连野战的情侣都不会往这里钻。

  找到一个被废弃的小凉亭,他架着绿发男生在里面坐下,然后继续试图套话:“你犯了什么事你主人要惩罚你的?”

  黑暗中绿发男生的表情他看不清,不过就算不看他也知道对方现在是什么样子:“贱狗两个月没射了,憋得难受,就偷偷干了贱狗还是人时候的男朋友。”

  向薄戎心道就算和男朋友啪啪又怎么了,这不是天经地义吗:“所以你男朋友也被你主人控制了?”

  “对的对的。”绿发男生提起这个话题好像很兴奋,“主人就是喜欢他才先收服贱狗的,贱狗后面就偷偷给他喂了主人送的水喝,他就变成了贱狗的狗弟弟。”

  “你还是不能说你主人的名字是吧?”

  “不能说。”

  “那你叫什么名字?”

  “贱狗叫小绿,意思就是绿王八。贱狗以前的名字叫曹让。”

  我操。

  向薄戎惊了。他听说过这个名字,曹让,比他大一届,是他们体院学生会副会长,也是校网球队的队长,算得上一个鼎鼎大名的人物了。传闻中这人很是有才,长相在学校里也算是中上,只是他完全想不到自己会在这种情况下认识这么一号人物。

  “那你男朋友叫什么?”

  “男朋友叫欢欢,以前的名字叫曾予欢。”

  向薄戎发现这个名字他也听过,是听左庭毅提起过,他们游泳队一个同届的小帅哥。

  有点棘手了。向薄戎意识到那位催眠者掌握催眠的时间绝对要比他早得多。

  他先前在罗鹰身上就发现,一个直男被催眠到喜欢和男人做爱要下的功夫还很多,而本身就是gay的校医大叔被他催眠发生的转变就顺畅不少。这个曹让虽然也是个同性恋,但从“狗笼”以及“对男友下手”这些信息来看,对方绝对有一个场所来专门囚禁这些被催眠的男生,这不是刚拿到药水的人能做到的。

  他这边一直不吭声,曹让已经从长椅上滑下去,跪在他双腿之间:“爸爸什么时候喂贱狗精液啊,贱狗等得好着急。”

  被打断思绪的向薄戎目光拉回到对方身上。稍微适应了黑暗,他已经能借着树影中透下来的星光看清对方了:“今晚你有没有喝到别人的?”

  曹让把脑袋垫在他大腿上:“有,贱狗已经喝到两个人的精液了,好像是两个新宿舍工地准备回家的工人。他们看贱狗这样,就给贱狗喂了精液。”

  “那你只要喝到第三个就能回去了是吗?”

  “是的,就差爸爸您的了。”

  稍微沉默了一下,向薄戎叹了口气,往后仰身:“那你来吧。”

  “谢谢爸爸!”曹让在草坪上磕了个头,然后迅速起身拉开向薄戎的裤子,抓住他那根软着的鸡巴,贪吃地含进嘴里。

1.12

相比于夏季,夜晚微凉的春天其实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蚊虫基本还未生出来,在杂草丛生的树林里也不会被叮咬。

  在这片漆黑又荒凉的小树林里,向薄戎背靠着凉亭的柱子,一条腿支在凉亭长椅上,另一条腿向外伸展着,在这个姿势下显得修长又好看。他的篮球短裤被他用双手扒开一截,仅露着一根粗大的坚挺在外面,被一个跪在他腿间的男生大口吞吐着。

  而这个在为他口交的男生,也就是曹让,其实也是一个颇惊为天人的帅哥。他留着一头绿色短发,耳廓上很潮地打了一排水钻耳钉。在校内网站上,他面带微笑的证件照下有一串闪闪发亮的称呼。“院学生会副会长”“院网球社社长”“校园十佳歌手第三名”。照片里的他放浪不羁,在一群黑发土丑之间异军突起,尤为显眼。

  但就是这个闪耀在外的男生,此刻却跪在这个无人问津的荒废凉亭里,深深埋首于一个他不认识的男生裤裆中间,像是在品尝美味一般吃着对方那根微微散发着尿骚和雄臭味的凶猛鸡巴。这种反差如果被认识他的人撞见,怕是都不会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什么。

  其实刚刚被对方含住肉棒,向薄戎的心还是有些忐忑的。除开得知还有其他催眠者这一劲爆事实外,他还觉得自己下面不是很干净。几天没和罗鹰一起打球,去健身房卧推没上大重量出汗也不多,他都有好几天没洗澡了。曹让拉下他球裤的时候,他自己都闻到一股汗味与尿骚味混合的味道飘上来,为此颇有些不好意思。只是曹让仿佛对这味道置若罔闻,甚至在吃他鸡巴前还用鼻子贴上内裤,对着泛脏的地方深吸了几口气,像是对那味道如痴如醉一般。

  这就是被其他人催眠出来的奴隶嘛……向薄戎内心感叹着。

  不容他多想,下体传来的快感吸引了他全部的注意力。这男生的口活极好,鸡巴才被他嗦了两口,向薄戎就感觉对方口中那股吸力强烈得像吸尘器一样。软趴趴的鸡巴被对方舌头灵活地钻入包皮,紧贴龟头沿着内里打了几转。在这种刺激下,向薄戎鸡巴里的海绵体迅速充血,肉棒渐渐把曹让闭紧的嘴巴撑了起来。

  口硬向薄戎之后,曹让继续抽干口里的空气,同时又不断将口唇紧紧套覆于这根鸡巴上。这样口交的时候并不会有一般吹鸡巴时会发出的噗噜声,所有混合着前列腺液的口水都被他一滴不落地吃进肚子里,唯留一层薄薄的水膜润滑着口腔与阴茎摩擦接触的内表面。不仅如此,曹让每次吞屌完毕都不会吐出整根肉棒,总是让向薄戎龟头往上的部分保持在口腔内部,又在下一次深喉全根吞进去。向薄戎感觉自己的鸡巴从始至终都没有脱离那种欲将他熔化的温暖,情不自禁暗骂着。

  这他妈是在多少男人身上练出来的口活?

  他这边在脑海里赞叹着曹让炉火纯青的口交技术,曹让也在全情投入用嘴伺候他鸡巴的梦幻体验中。口中的鸡巴又粗又大,形状标致,还带着一股年轻男生身上充满活力的味道——这些特征不断给他体内燃着的骚火添油加柴,让他包覆于贴身衣物下的肉棒渐渐挺直,在支起帐篷的同时不断分泌着淫液,直将内裤和外面白色休闲短裤都洇出一块圆圆的水痕来。这股骚劲是他之前吞吐那两名工人鸡巴时完全不会出现的身体反应。

  两小时前。

  太阳刚将落山,带着阴瘆的红晕染过天空。新宿舍工地附近,三道影子被最后的余晖拉到极长,其中两道是站着的,另一道则跪在前两道影子中间。

  “你这小孩怎么这么变态啊?再问你一遍,你真要吃我们鸡巴啊?”

  曹让仰起脸看着那个尖嘴猴腮的工人,默默点了点头。

  “妈的,看着还挺好看一小伙,没想到爱好这么恶心,难怪会染一头龟孙子绿毛。”另一个胖胖的工人啐了一口,“算了,反正我媳妇儿怀孕最近不敢碰她,正好用你泻泻火吧。”

  曹让在碎砖瓦中俯身磕头:“谢两位爸爸赏儿子吃精液。”

  “真他妈贱啊!”尖嘴工人骂道。

  平时他们干活的时候,有时也会在脚手架上眺望这所充满年轻肉体的校园风景。年纪渐长,他的青春早已不在,所以看着这群体育生奔跑在球场上挥洒汗水的时候总会暗生羡慕,哀叹自己就算在他们这个年纪,也只不过是个不被女生问津的普通人罢了。

  可看着这个长相帅气堪比明星的小伙子给自己下跪,求着要喝自己精液的时候,他内心所有阴暗欲望都被勾了出来。哪怕自己对男人并不感兴趣,他也想把自己的鸡巴狠狠插入对方嘴里宣泄一通。长得好看怎么了?年轻怎么了?还不得跪在这里眼巴巴等着吃老子鸡巴!

  摸上他那条沾满白灰到看不出本色的裤子,尖嘴工人解开拉链,露出里面一条松松垮垮的深蓝色内裤。

  由于工地临时搭建的铁皮房条件很差,他从来这干活就没冲过澡。曹让迎上他不知多久没洗过的内裤,顿感一股刺鼻的骚臭味扑面而来。即使深陷于催眠之下,这味道还是让他皱了眉毛。不过纵使内心有诸多不情不愿,他还是在对方掏出鸡巴的同时屏住气含了上去。

  作为一条骚狗,主人的命令是他无法挣脱的思想枷锁,而作为一条犯错的骚狗,他今晚的使命就是喝下三个陌生人的精液,如果喝不到就要一直跪在这里,哪怕膝盖磨破,哪怕跪到白天被人发现也无法违抗。

  更何况,经过主人一年多的训练,他现在已经彻底沦为一条不喝精液就会浑身难受的贱狗。不只是主人的精液,陌生人的精液对他来说也如同甘霖。无论对方高矮胖瘦,长相帅与丑,身材结实与臃肿。他的功能就是伺候别人的鸡巴,让对方在他嘴里爽到射精,这是他被告知自己活着的唯一意义。

  “我操,这小嘴裹得是真几把爽啊!”在曹让嘴里插了一会儿,尖嘴工人赞叹道。在一旁眼馋的圆脸工人解开他的裤子:“是吗,给我也来一口。”

  又是一根沾着包皮垢的臭鸡巴塞到鼻子下边,曹让毫不犹豫张大嘴巴,同时将两只龟头含了进去。

  “大不大?嗯,骚逼?”尖嘴工人退后,圆脸工人抓着他的头发肏他的嘴,“没吃过爷爷这么大的鸡巴吧?”

  “嗯,没吃过,爷爷的鸡巴好大。”吐出那根被他口水洗得干干净净的屌,曹让违心说道。大?哪里大了,一根目测不过十一二厘米的鸡巴,对于吃惯主人大鸡巴的他来说简直毫无快感,吃起来更像是在刷牙。不过只要有包皮贴上他的味蕾,他的身体本能就会开始发骚,渴求男人的味道,渴求男人的精液。这是他肉体被挂上的恶魔诅咒,哪怕再坚强的心灵也会在这种折磨下屈服于身体的欲望。

  曹让想要一直吃鸡巴,一辈子嘴里都含着鸡巴,可他的口活对于一般人来说还是太过刺激了。没过两分钟,对方脸上的五官就纠成一团:“我操骚逼,老子要射了!接好你要的精液!”

  帅气的脸被按死在那根鸡巴上,鼻子被对方腹部那团肥肉捂得喘不过气来,曹让却让口唇完全放松,感受着精液顺着食管滑入胃里的感觉。等圆脸工人颤抖着射完最后一滴,旁边打了半天飞机的尖嘴工人马上接上,借着他口中余留的精液又一次捅进他的喉咙。

  “妈的,真他妈会吸,比女人会吸多了!”对方一个劲叫着,下身快速耸动,简直是把他的嘴在当女人的逼一样肏着。很快,他也抱着曹让的头射出浓精,然后退后两步抖了抖软下去的鸡巴,拉上裤链:“小子,以后还想吃的话就到铁皮房里找爷爷,下次让工友们挨个肏你一顿好不好?”

  “好,多谢爷爷们!”

  目送两人离开,曹让还跪在地上,细细品味着口中浓烈的精膻味,脸上却恢复了漠然的表情。

  回到现在,同样是曹让,同样跪在地上,他脸上的表情却洋溢着狂热与浪荡。树林里水声泱泱,是他含着口水狠嗦向薄戎鸡巴的声音。这帅哥的鸡巴很能流水,每吞一口都能尝到咸咸的前列腺液味道,这是肉体正值青春勃发年纪的强力象征。

  深深含入那根硬挺的鸡巴,直到嘴唇亲吻在肉棒的根部,鼻尖凑入对方修剪到形状精致的阴毛中,向薄戎下体的味道好闻到让他发狂。不是那种不讲卫生发酵的腐臭味,而是运动男生荷尔蒙爆发的新鲜味道,是肉体青春迸发的味道。

  哪怕对方不是他的主人,他也更愿意品尝这样的鸡巴。双膝跪得像是劈叉,他解开自己下身短裤的拉链,放出鸡巴搭在地上。

  曹让的鸡巴不算太大,却是直径很粗的那种类型。肉滚滚的阴茎平搁于地面,这是方便主人踩踏的姿势——主人禁止他自己射精,一年以来他排出精液的方式就仅有依靠摩擦主人的鞋底,连遗精不知怎么都不再发生了。可是主人最近的精力全都放在他新收的奴隶那边,两个月没有被踩鸡巴的曹让才会忍不住去干男朋友,却还是无法到达高潮,还惹得主人大发雷霆把他赶了出来。

  向薄戎被口到正爽,忽然发觉曹让的脑袋低了下去。坐正身体,他看到曹让肥粗的鸡巴正随他头部的点动而不断拍在地上,下意识就抬脚踩了上去。

  “唔!”

  篮球鞋鞋底与坚实泥地的距离缩短,夹缝中的肉鸡巴被踩到扁圆,却让曹让全身过电一般哆嗦了一下。

  这是爽到了么。

  清晰察觉曹让身体变化的向薄戎没有移开球鞋,而是脚掌撑地,抬起足跟又踏了上去。曹让嘴里还含着他的肉棒,呻吟声却化作气流,沿着他篮球背心的下摆吹暖他的小腹。

  抬起,踩踏,抬起,踩踏。

  曹让被踩到浑身颤抖,鸡巴在鞋底和地面之间弹动着,硬到无以复加的程度。作为男性象征的雄根被另一个男人踩在脚下,不仅没有让他感到任何不适,反而因为被爽麻感控制了身体,上面含着鸡巴的嘴也停了下来。

  如果在主人那边发生这种事,他是要挨嘴巴子的,但是向薄戎没有。看到曹让停下来,他主动揽上曹让的后脑勺,把他的嘴巴当成飞机杯一样套上自己的男根。曹让的嘴巴被训练到无论用什么角度抽插都感受不到牙齿的存在,有的就只有嫩滑的舌头和潮热的口唇内腔。向薄戎以前也用飞机杯撸过管,还换过好几种牌子,但没有一种飞机杯能和曹让的嘴巴相比。暖,滑,湿,紧,像是捅入一团温水,却有着实体质感,会压紧他的阴茎,毫无凝滞感地擦过包皮。

  “操,太他妈爽了。”

  向薄戎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

1.13

双手捧住曹让的头,一个劲往自己鸡巴上按着,向薄戎也全情投入这场与陌生男生的口交狂欢之中。

  “操……深点……哎对,口紧点!”

  听到对方爷们气息十足的低吼,曹让也想叫出来,但他的嘴巴被肉棒堵着,舒爽的呻吟都被捅进更深的地方。口腔和喉咙被鸡巴填满,鼻孔每次吸气都被男人的味道充盈,睁开眼睛只能看见丛生的阴毛随着抽插在视野里拉近缩远,连耳朵都被对方大手捂住,能听到的声音唯余鸡巴摩擦口唇内部带动的水声。

  “唔……唔!”

  五官被一个男人用下体完全占领,自己作为男人象征的那根又被这个男人无情踩在脚下。这种全部感官都被对方雄性象征所压迫的被征服感让曹让精关打开,憋了两个月的鸡巴终于得到解放,在闷吼中把精液全都射到了向薄戎鞋底下面。

  向薄戎并没有注意到曹让在他脚下被踩射了,他将自己的鸡巴深顶到曹让口腔深处,让后者的喉咙发出吞不下的咕咕鸣音。如果有人把这一幕从旁边拍下,就算传到社交媒体也不会被和谐掉。向薄戎一身球衣穿得板正,身上毫无漏点之处,唯一从裤子上方掏出来的阴茎全部插入曹让口腔内,一寸都没有暴露在外面,而他身下的曹让也没有脱衣服,射后变软的鸡巴被向薄戎球鞋踩扁,从旁边根本无法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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