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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娼少年风俗日志委托十六 夏树与扶她的3P三明治,第1小节

小说:都市娼少年风俗日志 2025-11-08 20:54 5hhhhh 1150 ℃

Part1 海伦娜①

  王叔抱着年幼的女儿苗苗,躺在楼顶的太师藤椅上。他早谢的头顶泛着些微光,怀里的小姑娘却把脸蛋贴在他发福的肚皮上,软乎乎的小手还撑着劲儿,像只好奇的小猫。

  在远处灯火阑珊的主城区的光晕衬托下,他们头顶的月光变得圣洁了许多。月光洒向Z市旧城区的每一栋建筑,仲夏夜的夜风抚摸着灰色斑驳墙面的爬山虎,加上所有疑问都能在他身上解决的无所不能的爸爸,这些都将点缀成小女孩今晚的好梦。

“爸爸,海伦娜姐姐为什么一个人住呀?她的爸爸妈妈呢?”

  刚听完嫦娥奔月的故事,苗苗的心思却早飘到了隔壁的海伦娜身上。她撑在爸爸的肚皮上,灵动的大眼睛亮晶晶的,渴求着一个和嫦娥不相关的答案。

  “她呀……”一提起那个金发碧眼、思维总跳脱的姑娘,王叔先笑了,伸手捏了捏女儿莲藕般的小胳膊,指腹蹭过她肉乎乎的手腕,语气里满是怀念,“很久很久以前哦,咱们住的这儿还是个好大的工厂社区——那时候爸爸还在厂里的理发店上班呢。社区里住着个收废品的老头,脾气有点怪,天天推着个旧板车,捡些废纸壳、塑料瓶、啤酒瓶,还有没人要的旧报纸,独来独往的,不怎么说话。也就逢年过节,才肯跟厂里的老伙计们坐一块儿,吃口热菜,喝两盅小酒。”

  王叔抬手指了个方向,苗苗顺着他的指尖望过去,只看见对面墙上的涂鸦,还有几栋拆了一半的老楼,灰蒙蒙的。可王叔的记忆却一下活了过来——他轻轻闭了眼,那些旧时光就像电影似的在脑子里转:

  “那个老头姓海,但是名字却没个准儿,于是街坊邻居就干脆叫他‘海老头’了。海老头在爸爸还没遇见妈妈的时候,他就已经在了。那个时候爸爸就记得海老头一只腿是瘸的,说是小时候得了什么病,就治不好了,当然也有说他是拐了别的女……咳咳,摔了一跤瘸的,还有人说他是劫富济贫的神偷,行侠仗义失败被人打瘸的。那时候厂里的小孩不懂事,总爱跟在他后面,学着他一瘸一拐的样子,模仿他收废品的模样。可海老头从来没恼过,就慢悠悠地推着车走,任凭那些小屁孩跟在后面闹。”

  “别看他平日闷不吭声,真遇上大事,比谁都拎得清。那年西南边的城市大地震,新闻里说军队都去赈灾了,厂里组织捐款。厂长本来没好意思跟海老头提——他就守着个破废品铺,里头全是别人不要的破烂,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可海老头倒好,自己找上厂长,把攒了不知多久的钱全捐了,一毛都没留。”

  “地震后不久,全国就都下起了大雨,爸爸那时候的理发店,差点就被淹了。我正跟你爷爷搬沙袋堵门呢,隔壁水果店的刘婶就抱着个篮子,慌慌张张地跨进了店。你爷爷一开始还以为是刘婶送水果来——她以前总把家里种的西红柿摘点给我们吃。”

  “西红柿我也喜欢吃!”

  女孩儿的耳朵已经竖了起来,好不容易逮着个和自己有关的话题,她神情激动地打断了故事。

  “对对对~苗苗还是像爸爸的对不对~爸爸那个时候也爱吃~”王叔轻拍着女儿的背,声音放得更轻更柔,“可那天我凑过去一看,篮子里哪是西红柿呀——是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小宝宝,裹着块旧花布,眼睛闭着,小嘴巴还在轻轻抿着。”

  苗苗紧张地啊了一声,她摈住呼吸,小手攒住了王叔的背心,仿佛那日的景象如今正发生在她的眼前。

  “王婶说这宝宝是被放在门口的,她等了半天,也没见有人来认。厂里的老伙计们就商量着,先轮流照顾宝宝,直到她的爸爸妈妈找过来。但直到大雨褪去,一个月都过去了,那户人家还是没有来。厂里的大家都着急坏了,都自发地去周边询问谁丢了孩子,还报了警,却都没有个消息。”

  “后来呢后来呢!”苗苗急得往王叔怀里缩了缩,追问个不停。

  “后来呀,上面通知说厂里要关门了,大家那时候都挺难的,王婶也准备去别的地方投奔亲戚了,这个大家轮流照顾的宝宝总不可能没了着落。这个时候海老头又站了出来。他说他来照看这个宝宝,直到她的亲生父母找来。”

  “海老头当起了那个宝宝的临时爸爸啦。”苗苗眨了眨眼,小声说道。

  “对呀,苗苗真聪明~在那个最困难的时候,厂里有些人选择留下来,有些人离开了。海老头不走,但照顾宝宝要的钱可就多了,他就起早贪黑地跑去隔壁市里收着废品,因为他的打扮带着个宝宝总是会被警察盘问,后来我们就在海老头出去的时候替他看着了。那个时候呀,海老头比谁都努力,夜里推着满满当当的废品回来的时候,一看到宝宝,他的老脸呀,都笑开了花儿”

  “哈哈哈哈”苗苗仿佛已经看到海老头那布满皱纹的老脸上那个满足和开心的笑容。

  “这宝宝长着长着,却越长越不对劲。她的头发呀是金黄色的,她的眼睛呀,是天蓝色的,和去年爸爸带你去看的大海一个颜色~和苗苗的黑头发黑眼睛完全不一样。”

  “是电视里的A国人对不对!”苗苗一下子坐直了,激动地抢答道,小脸蛋都红了。

  “是呀是呀,”王叔并没有在她是哪国人上纠结,“这宝宝是个外国小姑娘,起名儿就成了难题。最后还是海老头从废品里头Z市中学的英语书中找到了合适的名字,苗苗猜一猜,海老头最后起了个什么名字呀?”

  “海伦娜!”父女两人四目相对,咯咯咯地笑起来。

  夏夜楼顶的风是多么惬意,父女的嬉闹声被风捎去了很远的地方。

  故事到此本没有结束,小孩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嬉闹过后,困意就涌了上来。王叔拍着熟睡的女儿后背,看着天空那轮圆月,一个人把回忆走了下去——

  海伦娜在海老头的废品铺内长大,吃着百家饭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小姑娘。

  能把死树说活的话痨姑娘在沉默寡言的海老头面前总有说不完的话,老城区的所有人都没觉得一个金发碧眼的美女叫个跛脚老头“爸爸”有什么不对,仿佛海老头和海伦娜就是天经地义的父女。

  海伦娜长大后,海老头就没有那么累了,他总会赶在太阳落山前回来,两人在那个不大的废品铺里度过温馨的父女时光。

  后来海老头在收废品时被暗藏的铁片划伤。他用了十四年将海伦娜抚养长大,破伤风带走他却只花了三天。

  海老头走后,他那间废品铺彻底地关上了卷帘门。那栋承载海伦娜和海老头记忆的那栋破楼,也走向被拆除的命运。

  拆完它,下一个就会轮到自己的理发店了吧。

  

  

Part2 凡妮莎①

  詹妮弗的指尖几乎要掐进掌心,看着眼前那个留着中分波浪发的女人,积压的怒火正顺着血管往天灵盖冲。初见时,她确实曾被这张金发碧眼的脸庞晃了神——黑色长衫勾勒出利落的身段,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冷白光泽,任谁见了都会生出几分对“美”的本能赞叹。可短短几天相处下来,那点转瞬即逝的好感,早已被汹涌的危机感碾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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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的海伦娜)

  十年了。从她大学毕业进入冯格斯坦因集团那天起,她亲眼见证了这位传奇在商场上劈开一条生路。凡妮莎从大学毕业后的基层做起,三十四岁便站上副总裁的高位,将十年前内部派系林立、濒临崩盘的集团整顿得铁板一块;之后接下母亲手中的决策权,在钻石行业整体萎靡的寒冬里,带领公司实现连续三年逆跌增长——这份聪敏的思维与绝于常人的行动力,早已刻进詹妮弗的认知里。而这种天生的领袖气质,詹妮弗只在历史书里那些改变时代的伟人身上见过零星影子。

  对整个上流社会而言,能与女王握一次手都是足以炫耀一生的荣誉。对于凡妮莎而言,她的异国姓氏也不是被授予男爵的绊脚石,她的官方相册里,每年都会有条不紊地添上几张与各国政要的合影,每年全球的顶级商务会议请帖总是如约而至。荣耀、金钱、权力、名誉、地位……这些旁人穷尽一生都摸不到的东西,凡妮莎靠自己一一攥在手里。而她作为站在凡妮莎身后的秘书,既能第一时间触碰到这份光芒,也早已将“守护这份光芒”当成了自己的使命——她就像个有严重洁癖的清扫员,容不得半粒灰尘落在集团荣誉上,任何试图靠近的虚伪小人、暗藏敌意的对手,都会被她毫不犹豫地挡在门外。

  可现在,这个叫海伦娜的Z国接待员,正背着双手笔挺地站在凡妮莎对面,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弧度,黑色长衫裹着的身姿仿佛都透着“得意”,那双碧蓝的眼睛里藏着的“狡猾”,像针一样扎着詹妮弗的神经。​

  “Jenifer,please execute yourself。”​

  凡妮莎盯着平板上的公司报表,头也没抬,语气平淡得像在说“递一杯咖啡”,命令却不容置疑。

  詹妮弗的心脏猛地一沉,“But Vanessa……”她还想辩解,想提醒凡妮莎这个海伦娜的不对劲,可话刚出口,就被冰冷的声音打断。​

  “Leave now or I change a secretary。”

  尽管恒温空调正常运作着,房间里的温度似乎下降了几度。​

  上位者的语气第一次如此加重,每个单词都像冰锥砸在詹妮弗心上。她僵在原地,花了足足三秒才确认自己没听错——十年里,凡妮莎从未对她说过这样重的话。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可她不敢掉下来,只能硬生生咽下那股震惊与委屈,狠狠瞪了海伦娜一眼,眼里翻涌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

  最终,她还是遵循凡妮莎的意愿,躬身退出了房间。

  而凡妮莎靠在价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直到门彻底合上,头也没抬一下。

  作为这次盛大钻石展览的最终拍板人,她此时的着装多了几分慵懒:衬衫袖口挽到了手肘,露出线条紧实的手臂——那是常年运动留下的痕迹,比多数亚洲女性更显力量感;胸口两颗扣子解开着,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小片白皙肌肤与精致的锁骨,往下看,还能瞥见黑色蕾丝文胸的前扣结,带着不易察觉的性感。她修长的双腿交叠,平板放在腿上,雪白的脚背上青色血管清晰可见,脚趾还夹着半脱的女士中跟鞋,鞋跟在灯光下泛着细碎的光。

  淡金色的长发被她随手拨到脑后,几缕碎发从额头垂下,中和了她生人勿近的冷峻,反倒添了几分意外的柔和。浓密的淡金色睫毛下,蓝灰色的双眸深邃得像深夜的海,高挺的鼻梁下,刀片般锋利的嘴唇涂抹着一抹鲜红色的口红。这锋利的嘴唇证明着德裔的姓氏下已经流淌着英国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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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的凡妮莎)

  她将平板放在一侧,慢悠悠地脱下鞋子,站起身来赤脚踩在名贵的羊绒地毯上。她走向房间角落的吧台,给自己倒了四分之一杯红酒,猩红的酒液在水晶杯里晃了晃,首次打断秘书离去后房间的寂静——

  “你可以汇报了,海伦娜。”

  

  一直沉默等候的海伦娜立刻上前,她身高比凡妮莎矮一个头,姿态恭敬得恰到好处。

  “想不到你会选择中文进行交谈。”

  语调里那几乎无法察觉的谄媚让凡妮莎皱了眉。

  “恭维的话不必说,用中文本就是为了方便谈生意。”

  

  “商务局和文旅局委派我这次全程负责您在Z市的工作对接,包括贵司与政府会谈的安排,日常居住细节以及休闲旅游计划均可帮您制定。”海伦娜目光始终落在凡妮莎脸上,没有半分偏移——哪怕办公桌上,那个印着冯格斯坦因家族徽章的绝密安全箱已经打开,箱内丝绒垫的的正中央上,躺着这次凡妮莎来Z市的核心目的。

  那是“世纪之钻”——全球已发现的最大淡粉色钻石。一百多年前在南非被挖掘后,便被冯格斯坦因集团收入囊中。快有鸡蛋大小的钻石重221。3克拉,梨形的切割不仅最大化保留了重量,58个精准切面还让它在光线下能折射出从樱花粉到浅蔷薇色的渐变光泽,像把一整个春天的浪漫都封在了里面。除了那些属于国王与女王的皇冠权杖,这颗钻石凭着绝无仅有的色彩与大小,稳居冯格斯坦因集团的“镇店之宝”,收藏价值无法估计。

  若非要用数字衡量,两亿美元也只是保守估价。

  为了促成这次钻石展览,Z市政府从去年圣诞就开始与集团秘密洽谈,半年来不间断的诚意最终换来了凡妮莎的亲自到访。

  “如果您有任何‘私人需求’,我们也会以最热情贴心的方式满足。”海伦娜说道:“私人需求”时,语气微微一顿,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示让凡妮莎端着酒杯的手顿了顿。

  她冷笑一声:“呵,我和公司里那些管不好下半身的庸人董事可不一样。什么时候该谈工作,什么时候该处理私事,我分得比谁都清,这点不用你费心。”

  海伦娜刚要解释,凡妮莎便抬手打断:“不用再提。明天正常带我去会场,我需要详细了解现场的安保配置。”

  海伦娜点了点头,宛若方才的暗示不是她说的那般,公事公办地将相关材料放在了桌上——恰好就在打开的手提箱旁边。她没再多说一个字,安静地躬身退出了房间,关门声轻得几乎听不见。

  凡妮莎再次抿了口红酒,她皱着的眉头并没有展消。等到房间只剩她一人时,她才开始思索着方才突然涌起的某种异样感觉。

  她很清楚,任何人进入这个房间都要经过层层安检:脱光衣服接受保镖的全身扫描,换上经过三次检查的衣物,连呼吸都像是在被监视。更何况,那个安全箱还有从未对外公布的重量感应系统——除非自己主动解锁,只要钻石移动半分,或者箱子重量有轻微变化,就会立刻自动锁死,所有安保警报都会同时启动,相关人员会在三分钟内赶到。

  她走到办公桌前,确认钻石稳稳躺在丝绒上后才合上箱子。

  明明一切都十分顺利,但这份异样感凡妮莎归结为方才交谈时自己错过的一处不经意的细节。异样感像根细小的刺,扎得她不舒服。

  凡妮莎的目光扫过桌上的材料,没有半分犹豫,直接拿起来扔进了旁边的碎纸机。机器滋滋滋吞咽纸张的运转声里,她打开平板,输入房间号与专属密码,调出了刚才的监控录像。

  她指尖飞快滑动,然后画面定格在海伦娜站在手提箱前的瞬间。

  暂停。

  放大。

  她盯着屏幕里那个暂停动作的中分金发女人,心里渐渐浮现出那异样感的模糊答案——

  从海伦娜进房间到离开,自始至终,她都没有看手提箱里的钻石哪怕一眼。

  凡妮莎的嘴角突然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低声吐出两个字:“有趣。”

  

  

Part3 凡妮莎X海伦娜X夏树①

  “你好尊敬的凡妮莎女士。”凡妮莎感受到身后半个身位的Jennifer情绪有了明显的变化,但她轻描淡写地接受了海伦娜从不知道哪个角落里窜了出来的事实。

  她步履没停,只是点了下头,当成最简单的上级的问候,步履带风地走向会场。

  而海伦娜落在她身后半个身位亦步亦趋地介绍起场馆的配置。

  “……场馆一周后布置好,钻石的展台设在五楼的最中央,圆形的房间可以保证来宾能够360°无死角观察中心最璀璨夺目的钻石。距离按照您的要求,观众的观测距离设定在2米开外。安保绝对万无一失,以冯格斯坦因集团的保安为主力,Z市的最好的安保公司则负责辅助,24小时7天随时监控,现场的外围也分布着便衣保安,从物理和科技上杜绝一切安全隐患……第一天将是只属于Z市受邀贵宾的展览,那时将有市长和您做揭幕式的演讲并一同打开装着钻石的手提箱……”

  高傲的凡妮莎走在最前头,海伦娜的汇报一字不差地进入耳朵。她顺着入口的导向指引走过流程中提到的每个设施,毫不费力地记下每个出现在工作场所下的每个面孔。

  场馆里的工作人员早已做过事前的培训,训练有素的他们在看见凡妮莎之后也只是露出惊艳的表情,只有偶尔几个沉迷在异国位高权重的扶她外在上而忘记了手上的工作。尽管有着些许的骚动,但没有狗仔,没有偷拍,这个苛刻的需求海伦娜竟也做的不错。

  所有的细节都已经对齐,整个流程不会有任何纰漏。安保是冯格斯坦因集团自带的,其他参展的工作人员均有人脸识别和指纹认证,背调已经完成,风险是完全可控的。若是钻石真的丢失,那不仅是Z市招商引资的问题,作为老牌的英国企业,在异国土壤若是出现问题也将演变成外交问题。

  但,钻石不可能遗失是一件铁板上的事实。一百多年来的数十次展览,再危险的情景也都遇见过,在监控如天网环绕的Z市则绝对不可能。

  但这种下飞机就笼罩自己的烦躁感却一直没有从凡妮莎的心头驱散。

  “Jennifer,double check the rehearsal。”凡妮莎以一句简短的命令做开头,紧随而至的是更加具体的指示,“reinforce the security of demonstration area and make sure each corner is watched by 2staffs。。。。。”

  海伦娜吃惊地看着凡妮莎有条不紊地下着各种指示,而她的秘书则如同机器人般将所有的指示记下。看来百科介绍里她从底层做到副总裁的位置可不是靠着她家族的姓氏,凡妮莎·冯格斯坦因,这个人是个不折不扣的细节控。

  “……我们在一楼,二楼的其他展台也配备了相应的引导员。他们来自Z大的不同语系专业的志愿者,具备成熟优秀的翻译功底,外国群众也能保证整个体验与Z国人民一样丝滑流畅。”

  “Volunteer?”凡妮莎顿下脚步回头,这让后面两个跟屁虫立刻驻足。

  佩戴着专业翻译耳机的海伦娜及时答复:“是的,专业的翻译我们也有,但是这次参展严格来说属于民间性质的,平日外交开会用的翻译只能借调一部分,剩下的只能从Z大里补足,不过您不用担心,志愿者的活动范围只包含一楼到四楼,第五楼他们是禁止的,那儿将由专业的官方翻译接手。”

  凡妮莎停了下来,重新绕着大厅走了一圈,向海伦娜再次问道大厅里志愿者是否全部到期,后者给了肯定的答复。凡妮莎指了下那个缩在展馆角落的男生。

  三人的视线朝凡妮莎手指的方向望去。

  那个少年有着中性雌雄莫辨的外貌,眉宇之间还残留着年轻的稚气。他穿着印着展览会logo的白T恤,胸口抱着厚厚一沓资料,小嘴快速扇动着像是背诵着什么。下身穿着简单的素色运动速干九分裤,但是和他瘦弱的肩膀不同,他的臀部尽管在冰丝布料下藏匿着,但轻轻松松能够破百的臀围和那侧面看上去几乎于完美的挺巧淫臀的弧度则戳穿了他身材掩耳盗铃的本质。

  没有任何人工的痕迹,肉眼可见全是天分。

  凡妮莎在内心中呼唤了一句她的上帝。

  “啧。”凡妮莎回过神来,发现自己也不禁陷入了和其他暗中偷窥少年的其他扶她工作人员一样的下场。

  “Jenifer,sack those staffs who are looking at him,sack him too,I don't need him。”凡妮莎不喜欢变数,于是她简单地下达了一刀切的命令。

  “Understood。”詹妮弗欠了个身,忠心的走狗走向展馆负责人传达着凡妮莎的命令。

  “欸,等等啊!”在旁的海伦娜却慌了起来,她没办法阻止秘书离开的脚步,这让她不得不带着几分谄媚和求饶望着下达指示的上位者。

  “给我个理由。”对于其他安保布置没有说任何一句反驳的意见的海伦娜,在提到那个少年时反而慌了神,凡妮莎低头看着就差摇尾巴的海伦娜,不禁也感到几分好奇。

  “其他人无所谓,裁了就裁了,撤了就撤了,可是那个男孩可是无辜的呀,长成那副身材又不是他的错。”油腔滑调的,从未直指问题的中心。

  凡妮莎盯着海伦娜的表演,不耐烦的说道:

  “给我个真正的理由,不然你也别来了。”

  “唉~”海伦娜叹了口气,这仿佛是一个万用的打开话匣子的开场白——“那孩子,高考后被学校赶了出来,无依无靠的就只好来投奔我,但我这不是忙着接待你吗,这实在脱不开身。我又怕他在暑假闲的没事,刚好学习成绩还可以,就干脆动用了点关系让他插进来当一个志愿者。那小伙子脑子可以,英语也还行的。”

  “叫他过来。”得凑近了才能知道是否是第二只老鼠。

  “欸!夏树,过来,凡妮莎女士有话想问你。”海伦娜朝那个男生招了招手,吸引了那名正在背资料的男生的注意力。

  “欸,来了,小姨。”叫做夏树的少年急忙小跑向前,站在了海伦娜的身侧,小嘴轻微地喘着粗气。

  “外甥,这是凡妮莎女士,叫凡妮莎女士好。”海伦娜拍了拍夏树的肩膀说道。

  “凡妮莎女士好。”少年将抱在胸前的资料垂在腰腹,毕恭毕敬地鞠躬问好。

  凡妮莎敏锐地看见那志愿者的T恤上有两颗圆润的凸起,隔着轻薄的布料透着微微的粉。

  这个形状,这个颜色,没有任何科技,纯靠天赋。

  但这次凡妮莎的思绪没有走开,而是牢牢地靠着意志钉在了原地。她回顾了一下自己学过的中文,称呼上的疑点顿时让她怀疑起了自己雇佣的私人教师是否在骗她。

  “小姨???外甥???你们什么关系?”

  “我是我姐姐的妹妹。”海伦娜说道。

  “我是我爸爸的儿子。”夏树说道。

  “你叫夏树?”夏树点了点头。

  “YournameisHelena?”海伦娜摇了摇头,说:“海伦娜,姓海,名伦娜。”

  凡妮莎扫了眼海伦娜,金发碧眼高鼻梁冷白皮。

  又扫了眼夏树,黑发黑眼俏鼻头玉脂皮。

  只有瞎子才察觉不到凡妮莎的疑惑,两人又一唱一和的解释道:

  “那时我皮肤比较黄,没现在那么白。”

  “那时候我比较白,不是现在的黄皮肤。”

  “你们根本就不是小姨和外甥!”被当白痴耍的怒意已经攻陷了凡妮莎的良好教养,她失态地低声斥道。尽管声音没有传达到远方,但怒意的余波以凡妮莎为中心向四周荡去。

  但凡妮莎很快调整了过来,做了个手势阻止了露出关切神情正在近身的秘书,然后用下一个手势示意她接着进行中断的工作。

  “两位,这是我第一次来Z市,我相信你们不会耍我,但身在异国他乡,防人之心不可无,我认为我需要和警察联络一下来确认你们真实的身份。”

  轻描淡写的陈述对于凡妮莎来讲再正常不过,但对于那企图耍宝的两人则无异于一次简单的将军。

  海伦娜呸了一下,给夏树后脑勺一个暴击。

  “我说我他妈也不是,你说我一个堂堂正正的大美女,走到路上都是有超高回头率的,凭啥和这个保龄球瓶身材的小不点一个亲戚。”

  “嘿,你明明是领养的!还说起我来了,要不是我高考完没兼职没事做,你拉着我要当个屁志愿者,我至于背那么多英文资料吗?报警没事的,她真是我小姨,尽管脑子有点问题”

  不错的表演。

  眼前两位小丑百般取悦自己的模样无疑为这次紧绷的Z市之旅加上了几分趣味。

  至于要不要查他们的身份,理由是真是假也似乎不重要了。

  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凡妮莎用脚趾头猜也猜得到。

  “所以,凡妮莎女士,其他的志愿者我不管,我外甥能不能留下?放心,你要是嫌他吵,我有九种方法把他弄地远远的!九种!”海伦娜神情激动地比了一个9的手势。

  望着逗着嘴互相揭短的两个人,再吵下去也只是聒噪,凡妮莎选择将这场戏将错就错地演了下去。她挥了挥手,就当是让夏树离开的标志。

  把最可疑的人放在身边,这样才能随时将他们按死。

  (不过他们怎么……)

  “好了,你可以走了,好好准备,不得有失。”

  “好的,谢谢凡妮莎女士,我会好好准备的!”少年再次鞠躬,抱着他的资料转身向原来的角落里走去。

  “外甥,慢点走,鞋带松了!”

  凡妮莎顺着海伦娜的提醒向那个背对自己晃着肥臀离开的少年瞟去。只见那少年膝盖微曲,双手弯腰朝下伸去,在这个姿势下,他那两片肥厚的臀肉正给休闲裤施压,两片厚实的蜜桃臀肉向仅有的不多臀后空间挤去,将那淫乱的肥臀连着多肉的双腿的轮廓彻彻底底地勾勒了出来,但是少年的弯腰还在继续,最后——

  撕拉。

  超弹的休闲裤从裤缝出裂出了一大条口子,两瓣雪白柔软的肥腻臀肉从裂缝中daungduang地弹着蹦着跳了出来。臀肉表面没有任何肥肉脂肪堆积的褶皱,也没有任何狂暴生长带来的撕裂纹,惊人的弹性和柔软再次证明了此物绝对天然。

  妥妥的万里挑一的天赋怪。

  凡妮莎被自己明察秋毫般的观察能力给反噬了,因为她清楚地看到,在那狂舞的臀肉抖动中,消失于深邃臀缝间的闷骚的丁字裤时不时露出它布料上的豹纹,以及——在一根绳子怎么也藏不住的菊穴处,塞着一颗粉红色水钻的肛塞。

  少年惊促的尖叫后,现场陷入了一片短暂的慌乱。海伦娜立刻朝着夏树的方向跑去,众人的注意也都暂时集中在少年的身上,但凡妮莎不为所动。

  她没有理会现场骚乱的人群,脸色铁青地头也不回离开了展厅回到了车里。秘书看到了,也脸色煞白地坐进了副驾。

  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的秘书打开车门,刚坐上副驾的位置便回头说道:“Idonot……”话语说到一半,秘书就不得不为自己的话语强行刹停,因为她看见凡妮莎眉头皱到了一块,她食指轻轻敲打着后座的扶手——这是她思考的一个习惯。

  因此就算秘书有千言万语想要解释,内心千万只蚂蚁在爬,也无法打断她思考,毕竟她之所以获得这份工作,纯粹是因为上一个秘书没有管住她的嘴造成了职位的空缺。

  良久,凡妮莎敲击的手指停了下来。

  天生就适合做扶她肉棒肉便器的肥臀少年,油腔滑调负责这次对接的Z市接待员。

  粉红色水钻的肛塞和这次展览的粉色天然钻石。

  自己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性癖,但偏偏现场有一个长在她性癖点上的细皮嫩肉的肥臀男孩的出现。

  结论是——

  老鼠不止两只。

  将列表里的熟人清单一个个check之后,第三只老鼠……

  凡妮莎失望地望向脸色惨白的秘书,摇了摇头便已经否决了她所有的辩解。

  “Jenifer,takeavacationuntilwemeetinEngland。”

  “Yes,Ms。Vanessa”秘书说完,眼眶就已经红了下来。她清楚地记得,在今年年初凡妮莎三十五岁的生日晚宴上,极少数喝醉的凡妮莎放下了平日的高度戒备,趁着醉意向自己吐露出的关于她个人性取向的话题。

  凡妮莎说只有她的双亲知道这件事,自己是第三个。

  她得知这个秘密后只觉得感激涕零,认为这是自己凭着在冯格斯坦因集团兢兢业业无私奉献后,成为凡妮莎女士亲信的一个重大标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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